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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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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年岁一般,性格合契,志趣相投,同在登云山落草为寇,聚众打劫。

    接到孙新邀请,两人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下来,共同劫了登州大牢,救了解珍、解宝两人。

    因为孙新的关系,邹润叔侄和解宝关系也是亲厚,自从顾大嫂吃擒,两人常来走动,以安慰解宝。

    看到解宝犹未收回的书信,邹渊劝道:“兄弟莫要担心,好在三位无碍,迟早可以团聚。”

    解宝道:“两位兄长放心,此次过河,必擒得贼军大将,换我嫂嫂和兄弟出来。”

    邹润道:“若是一个,合我三人之力或有可能,三个实在困难。”

    解宝道:“不拘几个,能换一个是一个。”

    “不妥!”邹润道:“如果只得一个,换谁?”

    解宝立刻沉默。

    他是深知顾大嫂对自家兄弟关心的,肯定不会先走,顾大嫂不走,孙新如何能走?

    若是顾大嫂和孙新回营,怕是解珍立刻自杀,以求成全义气。

    所以,必须擒获三将,同时换的三人出来。

    但是太难了。

    交战至今,杀了两三个明将,却没拿到一个,实在是让人气馁。

    邹润恨恨道:“早知如此,不如就留在登云山,也好过今日两难的境地。”

    言下之意,还是怪宋江招安。

    “谁能想到今日?”邹渊转向解宝,道:“兄弟,孙新三人只是吃擒,你可别想不开。

    若是交战不利陷入绝境,莫要自寻死路,只管投降便是,也好团聚。”

    解宝犹豫,道:“若是我等投降,置义气与何地?两位兄长和孙立又当如何?”

    邹渊道:“拼命奋战,已经对得起义气了,再说我等上山许多年,功劳也抵得过收留的恩情了。

    讲真,若是邹润吃了擒,我怕是早过去投降了。”

    直接无视了孙立。

    “不错。”邹润咧嘴笑道:“一家人,最重要的便是齐齐整整。”

    邹渊又道:“我是不看好这次行动的,只是碍着义气不好退却。

    战场之上当然奋勇向前,若真的无可奈何,那就无可奈何一回,莫要头铁。”

    听到这话,解宝卖命的心思不禁淡了些。

第187章 气氛融洽() 
砰砰砰~

    滕戡把船舱门板瞧的震天响,叫道:“萧嘉穗,出来,与我比武。”

    这已经是日常保留节目了,众人都已经习惯,都来看热闹。

    萧嘉穗开门,探出头道:“兄弟,我都说了,马上我不是你的对手,步战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固执呢。”

    滕戡不管,只要比试。

    因为看萧嘉穗文武俱全,在他正式投效后,滕戡忍不住手痒,与萧嘉穗切磋了一番。

    结果嘛,滕戡被虐了一顿。

    是被按在地上摩擦,全无还手之力的那种虐。

    萧嘉穗看着小白脸模样,让人以为是银样蜡头枪,其实一手剑法,真的是出神入化。

    讲真,下马步战,都用短兵,哪怕是方天定,也不一定打得过萧嘉穗的,更不用说滕戡了。

    被纠缠的头疼,萧嘉穗捡了根木棒,与滕戡一同上了甲板。

    “开盘啦开盘啦,赌滕戡能撑过五个回合及以上的,一赔十,四个回合一赔五,三个回合及以下一赔一……”

    滕戣立刻坐庄开盘。

    这赔率,一点面子都没给自家兄弟留留。

    其实也正常,赌场只有输赢,没有兄弟,有钱不赚才是王八蛋。

    李懹笑道:“兄弟,那便不客气了,我押三合以下一千贯。”

    白钦、卫忠、卫亨、蒋印、吴升、高可立、张进仁纷纷下注,都是选择了三合以下。

    只是他们没有李懹财大气粗,少则三五十贯,多则三二百,也凑出了两千贯的赌注。

    滕戣看向庞秋霞,问道:“夫人,要不要押一些?”

    虽然没有经过册封,也还没有同房,可是方天定已经允诺要娶庞秋霞,因此众人都改口称了夫人。

    庞秋霞看到方天定笑而不语,按捺住下注的心思,板起脸道:“军中严禁赌博。”

    众人皆囧。

    军中赌博,按律当斩。

    幸好,方天定道:“无妨,尔等都是大将,当对自己眼光有信心才是。”

    庞秋霞眼珠子一转,道:“即如此,我押两百贯与四合,两百贯与五合。”

    滕戣立马傻眼,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了。

    赌注下完,萧嘉穗手持宝剑,滕戡手持虎眼竹节鞭,相对而立。

    “萧兄,请了!”

    滕戡大喝一声,欺身而上,一鞭对着萧嘉穗砸了过去。

    萧嘉穗正要举剑刺去,却逢船只遇浪,打了个晃,身子不由地歪了歪。

    等他稳住身形,再想反击却已经迟了,只得一个懒驴打滚避过了一击。

    滕戡占了先机,只是强攻,萧嘉穗只能退闪,待到缓过气,两人已经打了三个回合。

    萧嘉穗已经稳住,一剑刺出,正中滕戡手腕。

    砰,竹节鞭落在船板上。

    幸亏宝剑未曾出鞘,否则他这手腕肯定不保。

    萧嘉穗团团作了个揖,道:“对不住众位兄弟,刚刚脚下不稳,害的大家输了钱。”

    看着萧嘉穗萧索的背影,众人能怎么办?

    虽然他演技略显浮夸,解释却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毛病。

    没奈何,只得认赌服输。

    滕戣、滕戡两兄弟喜笑颜开地收了欠条,把其中一千贯给了庞秋霞,道:“夫人好眼光,末将佩服。”

    说完,两人美滋滋地回船去了。

    找到萧嘉穗,滕戣道:“仁兄,被夫人刮去了一千贯,我等三人只能分一千贯了。”

    滕戡道:“按照约定,仁兄四百贯,我俩人一人三百。”

    萧嘉穗搓着手,嘿嘿笑道:“正好囊中羞涩,得亏兄弟妙计,才解了我燃眉之急。”

    滕戣道:“可惜此等发财良机,只能用这一次。”

    滕戡嘴角咧起,道:“若是回了泗阳城,倒是可以再来一次,别人不说,刘子羽肯定是要参赌的。”

    三人相识而笑,甚是得意。

    船板上,方天定问道:“你怎么知道三人捣鬼的?”

    庞秋霞不无得意地说道:“我无意听到三人密谋,是故知晓。”

    众人听了,无不义愤填膺。

    张进仁叫道:“走,兄弟们,让那三个奸诈之徒把钱退回来。”

    庞秋霞道:“诸位,愿赌服输啊,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们作证。

    哪怕你们说出我来,我也会矢口否认的。”

    她想的很清楚,若是赌局失效,她赢的钱就必须退回去。

    一千贯可不是小数目,她如何舍得?

    李懹劝道:“夫人,你若作证,让赌局作废,我等宁愿凑一千贯给你。”

    “不,当凑一千两百贯孝敬夫人。”李懹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宁愿把这钱给庞秋霞,也不愿意不明不白地输了。

    庞秋霞听到能多得两百贯,不由意动。

    方天定笑道:“秋霞,无功不受禄啊。”

    庞秋霞撅起嘴,道:“这可都是我的嫁妆,还不是便宜了太子你,少了二百贯,实在可惜。”

    虽是自言自语,其实声音不小,众人都听得到。

    于是,众人再不好意思说赌局作废的事情了。

    卫忠悻悻地说道:“即如此,我等便把这钱当做太子新婚贺礼吧。”

    卫亨道:“也见的是,萧参谋都穷的卖唱了,我等便当给他接风了。”

    众人齐齐颌首,表示赞同。

    方天定笑道:“诸位如此,我心甚慰,趁着还有时间,每人给酒一斤。”

    呼噜~众人齐齐咽了口水,同时拜道:“多谢太子。”

    方天定道:“不必客气,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打破宋军,美酒管够。”

    蒋印拍着胸脯叫道:“太子说的是,这顿酒且寄下,杀退赵宋水军在喝不迟。”

    叭~

    卫忠给了他一巴掌,喝道:“蠢货,不喝酒,哪来的力气杀贼?”

    方天定哈哈大笑,道:“明天去淮安汇通水军,后天才到涟水,要想接战,还得十余天,一斤酒无妨。”

    方天定心情愉快,不是因为这千把贯钱,而是众人状态良好。

    这也是胜利之军的应有状态。

    从与宋军接战起,明军偶有挫折,然而整体占据上风。

    百战百胜,自然心情愉快,心情豁达。

    所以,众人才能有闲暇来一次赌注,当做消遣。

    船只顺流而下,经过盱眙而不停,又到泗州城。

    水军大将费保、诸能已经从泗阳城来到淮河,还有原本负责淮河防务的瞿源、倪云,四人同来方天定座船上。

    虽未交战,准备工作却已经开始。

    特别是后方的水军船只,络绎不绝地从运河北上,齐聚淮安城,准备迎战宋军。

第188章 人心浮动(下)() 
因为出征在即,张清设酒与中箭虎丁得孙、花项虎龚旺践行。

    龚旺浑身上刺着虎斑,脖项上吞着虎头,马上会使飞枪。

    丁得孙面颊连项都有疤痕,马上会使飞叉。

    宋江攻打东昌府时,两人是张青的副将,同时被擒获,投靠梁山后,同为步军将校。

    关系非常亲厚。

    吃了一阵酒,张清道:“两位兄弟,此去不会轻松,务必小心。”

    丁得孙道:“兄长何出此言?”

    张清压低声音,道:“李俊等兄弟英勇善战,然船只多年未曾更换,定然比不得贼军新船犀利,不一定能打得过。”

    龚旺道:“此次除了我军船只,童贯那边也调拨了不少船只,想必无碍。”

    张清摇头,道:“你俩未曾去看,不知宋军船只多烂,运输些粮草尚可,交战并不足用。”

    龚旺又道:“若是水军不胜,怕是我等也难过河,并无危险,若是水军胜了,我等后路无忧,即使吃败,也可退回来。”

    张清道:“此言不差,然而就怕贼军诈败,诳得我军一部渡河,再行半渡而击之事。”

    丁得孙道:“有军师坐镇,想必不会中计。”

    “听说,童贯又要回来前线了。”张清起身,道:“我等其实有时间等待,然而童贯因为想收回燕云封王,只要发兵辽国,怕是不会给我等太多时间。

    大将作战,最怕上头指手画脚、连连催促,重压之下,怕是军师不免中计。”

    解释了一遍,张清又道:“两位兄弟且听我腹心之言,若是难以确定万全,只领兵在后。

    若真的不幸中计,能打自然可以打,若是陷入绝境,可以投降以保全性命。”

    丁得孙闻言诧异,道:“我等如此,岂非置兄长于不仁不义之地?”

    张清笑道:“我因琼英之故,已官复原职,只是协助剿贼,尔等无须以我为念。”

    只是这笑容中,颇多苦涩。

    想他一个堂堂男儿,得官授职不是因为战场功劳,而是因为妻子孝顺、丈母娘贞烈,简直也是没谁了。

    丁得孙和龚旺知道张清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只是和琼英恩爱,憋在心里不说,其实不爽的很。

    因此两人转过话题,又聊起了武艺。

    另一个营帐中,白面郎君郑天寿好不惆怅,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刚到泗阳第一天,王英被梁红玉杀了,不久前,燕顺又投靠了明国,实在让他气馁的很。

    他原以打银为生,因好习枪棒,流落江湖之中东闯西荡,希望学的些本事,只是未曾如愿。

    后来经过清风山,撞着王矮虎劫道,和他斗了五六十合,不分胜败,燕顺见他好手段,便留在山上,坐了第三把交椅。

    想三个人意气相投,虽未做得好大事业,却也逍遥快活。

    如今一死一走,只剩郑天寿一个人留在梁山军中,让他感觉非常孤单。

    朦胧中,一个小卒走进营帐,把一封信放在桌子上,拜道:“将军,有故人书信在此。”

    郑天寿抬眼看,发现这是个生面孔,正要喝人拿下,却又按捺下心思,拿起信看了起来。

    “燕顺谨问贤弟安好……”

    燕顺的信,郑天寿眼睛一眯,仔细看了这小卒一圈,复又继续看信。

    “愚兄自投明来,愈发觉得明军势大难治,绝非宋江可破……为以后计,贤弟当早日投明……我兄弟既可以团聚,亦可以守望相助,多立功勋,以后也好得些封赏……”

    这是燕顺送来的劝降信,其主要意思就是让郑天寿阵前反水,以助明军破宋军。

    郑天寿不动声色地把信烧了,问道:“尔是何人。”

    这卒拜道:“实不瞒将军,小人乃是明朝耳目莫悠,此次替燕将军送信而来。”

    郑天寿道:“若是你留军中,如何与燕大哥通信?”

    莫悠闻言暗喜,道:“将军无须忧虑,我等自有传信办法,敢问将军打算?”

    郑天寿道:“你便与我做个亲随伴当,随我左右吧。”

    说完,郑天寿挥退了莫悠。

    虽然未曾得了实话,莫悠也是心中大定。

    郑天寿肯定心动了,只是还没下定决心。

    不由郑天寿不心动。

    年少轻狂的时候,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闯荡,目下他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是一事无成,实在是心酸。

    若是赵宋清明,有希望得个一官半职,那也值得拼命,可是南征北讨多有功劳,众人还是白身,真的让他心凉。

    所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赵宋朝廷如此对待梁山诸将,还想让诸将忠心耿耿,实在是做梦。

    特别是郑天寿这样草莽出身的,更是不会顾念赵宋的情谊。

    只是阵前反水,真的是节操全无,因此踌躇。

    不同于郑天寿找不到商量的人,小遮拦穆春却听着没遮拦穆弘的教训。

    穆弘道:“此去并无十分紧要处,如能立功,便奋勇向前,事不可为,还要明哲保身。”

    穆春毕竟年轻些,还有冲劲,虽未反驳,却也面露不愿。

    穆弘道:“你的本事只是平常,明贼那边又有许多强手,若是冲动,难免坏了性命。”

    穆春的本事,远不如穆弘出色,又因他是弟弟,因此不能反驳。

    穆弘叹道:“当初认识宋公明,一时冲动去劫了法场,导致有家难回,只能上山落草。

    都说要做官,杀人放火受招安,我等的确招安了,却被朝廷猜忌,难有封赏。

    早知如此,还不如留在揭阳镇,好歹有偌大的家业,也不失富贵。”

    穆弘原为揭阳镇一霸,但凡到镇上讨生活的,都要去拜码头、表孝心,便如薛永去卖艺,因为未曾去穆家庄拜谒,便一文钱的打赏都收不到。

    正是通过此中手段,他挣得如山似海般的家业。

    可惜,冲动是魔鬼。

    因为仰慕宋江的名声,兄弟俩同去劫法场,接着上山入了伙,泼天般的家什,都随着一把大火灰飞烟灭去了。

    穆弘又道:“现下想来,我等还是留在家中的好。

    那朝廷无道,赏罚不公,我等立功再多,也难得富贵。”

    穆春忍不住了,道:“即如此,置义气于何地呢?”

    “义气?”穆弘冷笑道:“李逵不去,还可以说被水淹怕了,鲁智深、武松如何去不得?

    说到底,还是宋公明心中犹疑,不敢派出罢了。”

    这番话,听得穆春目瞪口呆。

    穆弘不管,只是说道:“你只需要记住,保命为要。”

    穆春垂首道:“兄长放心,我自省得。”

    看穆春老实应下,穆弘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来。

    赵宋不仁不义,还想穆弘这样的土豪恶霸出力,简直是痴心妄想。

    讲真,要不是没有退路,穆弘宁愿带着穆春回揭阳镇重振家业。

    好歹两兄弟武艺不错,又学的许多军中手段,并不愁难以立身。

第189章 招降神驹子() 
“我军已调集了新福船十艘,大小楼船二十艘,其余大小船只五百余。

    水军人员八千,上船助战的步卒一万。

    另外,淮河各处河口都设立了瞭望哨,若宋军下河,便点烟放火为号,防止宋军偷袭。”

    听了瞿源汇报,方天定道:“藤甲、火药、火油等物可有欠缺。”

    费保道:“太子放心,绝无缺乏的可能。”

    方天定颌首,道:“即如此,尔等立刻前往河口,防止宋军偷渡。”

    “是。”瞿源领命,带着费保、诸能、倪云三人先行一步,去整合水军了。

    方天定看向景德,问道:“大军可已集结?”

    景德道:“已经调集三万人,正往涟水集结。”

    景德是楚州防御使,接到方天定命令后,立刻抽调各处兵力,往涟水县集结,准备迎战。

    宋军并不一定从涟水登陆,然而涟水位于淮安之东,处于中间,可以快速调动。

    只是这部明军,大多是二线部队,装备不甚精良,战斗经验和技能也不丰富。

    其中,还有一万是新兵。

    真不一定打得过梁山军。

    方天定道:“把我的亲卫,抽调一部分填充到军中担任基层军官。”

    景德领命而去。

    商议战略间,众人顺流而下到了淮安。

    作为楚州治所,各级官员云集城中,方天定路过,必须见一见安定人心。

    接见完毕,方天定问刘子翼,道:“戴宗、马灵二人,境况如何?”

    刘子翼道:“戴宗坚持不降,仍在审问关押,马灵态度松动,待遇略好。”

    方天定道:“带我去看。”

    戴宗只要把四个甲马拴在腿上,便能日行八百里,故被人称作“神行太保”。

    他本来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与吴用是至交好友。

    宋江做反诗被拿,吴用伪造蔡京书信以营救宋江,却被识破,他被擒拿判处斩刑,被救后一同上了梁山。

    梁山大聚义时,排第二十位。

    虽然戴宗战功不多,看似干的送信的活计,其实作用十分重要。

    因为他的职司为总探声息头领,具体说,就是梁山的情报头头,地位相当于刘子翼。

    一方势力的情报头头,可以挖的东西太多了。

    也因此,刘子翼便未曾押解戴宗去泗阳,也把消息秘而不宣,就怕戴宗逃脱。

    虽然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刘子翼也不愿意冒险。

    不一刻,刘子翼引着方天定进入了牢狱。

    水泥糊的,四面高墙,守卫甚严,除非戴宗化成神飞太保才有可能逃脱。

    叮叮当当的金铁撞击声中,戴宗被拖了出来。

    胳膊反剪背后,手腕戴着铁铐,铁铐中间有两指粗的铁链,连在脚铐上。

    双脚之间的铁链,只有一脚长,想要移动,只能半脚半脚的挪动。

    刘子翼解释道:“为防逃脱,不得不如此。”

    方天定并未发表意见。

    既然已经授权,手下人怎么办,他并不多加过问。

    接近再看,戴宗满脸倦意,双眼几乎睁不开了,神色及其的萎靡。

    刘子翼解释道:“为了得到情报,他已经五天没合眼了。”

    方天定反手就是一个赞。

    后世严禁刑讯逼供,禁止睡觉可是屡试不爽的手段。

    事实上,对精神意志的摧残,远比肉体的摧残有效。

    而且,这是刘子翼的原创,绝对没有方天定的掺合。

    所以说,天才就是天才,总有不同寻常的发明。

    戴宗走进,努力看了半晌,终于认出了方天定。

    不是不认识,而是双眼昏花,精神恍惚,已经看不清人了。

    “太子如此人物,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实在令人不耻!”

    戴宗的声音,微若蚊蚁,嘶哑难辨,若非方天定耳聪,实在听不出他说的什么。

    “大胆,我看你精神还是太好了。”

    暴喝中,狱卒一脚踢在戴宗后膝盖窝里,把他压着跪倒在地上。

    若是平常,戴宗随便一挣扎就能起身,现在真的是没力气了。

    方天定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就是面对仁人志士的超级反动派。

    只是他可没有半点愧疚或者不好意思,相对于各种杀威棒,这样的方式相当温和。

    方天定道:“赵宋昏暗无道,赵佶置千万生民于不顾……”

    呼噜……呼噜……

    方天定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呼噜声打断了。

    就这短短的功夫,戴宗已经睡着了。

    这尴聊,不是一般的催眠啊。

    刘子翼干笑一声,道:“太子见谅,这不让睡觉的办法的确好用,我们已经摸清了应天内潜伏的赵宋耳目情况,随时可以收网。

    当然,我们并不知道戴宗意志如何,是故不能确定是否齐全。”

    “拖下去,继续深挖。”挥退戴宗,方天定又问道:“可弄到了戴宗马灵两人日行千里的秘法?”

    除了情报方面,他最想要的表示这个秘法。

    当然,他不是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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