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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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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在一场喧闹开场,又在仓促之间结束。至于为什么开始,谁也说不清楚,明明突厥和唐的关系还过得去啊。你阴我一下,我也捞你一下,以前也这样,怎么今年就开战了?
幕后之人没有跳出来负责。
长安城里,李渊揉着昏昏欲睡的脑袋,翻看各地送上来的呈报。灯火昏暗,他忽然发现自己老了,标准的宫阁体居然看不清楚了。
李渊把呈报重重地扔在地上,旁边的宫女太监唰唰跪了一地。
李渊挥挥手,让这些嘈杂远离自己。深宫大殿,李渊独坐,英雄暮年的感觉充斥着大殿李渊靠在自己的龙榻上,回想这辈子的风云际会。
从太原起兵,含而不露地把李密打败,打进长安,把杨广尊为太上皇,立一个小皇帝。杨广死了,他才坐上这龙榻。
然后就是统一四分五裂的中原大地,一个个敌人被消灭,要看大一统就要来了,他忽然发现自家邻居——突厥,也强大如斯了。
对手一个又一个啊,打不完,斗不尽,而我李渊老了。
突厥再强大,也不能让这个大智大勇的开国之君产生一丁点畏惧,真正让他担忧的还是长安城内。
天有二日,必有血灾,这是袁天罡告诉他的。还有一句,无命之相,移星换日。
袁天罡卜算完这一卦,飘然而去,消失不见。
李渊又想起了徐清,这个无命之相的人,揉了揉眼睛,提笔写下:
“命洛南县伯徐清,立即回京!”
太极宫内,刀枪林立,关门重重,寂寥无声。大风裹挟这大雪刮过,过道上,太监宫女过紧了衣物匆匆而过。红墙白瓦,巍峨宫殿,显得有些沉闷,让人喘不过气来。只不过,生活在这里的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且悠然自得。
太极殿,整个大唐帝国的权力中枢,这里有六省、六部、一台、九寺、五监、十六卫、四军。唐朝中央机构称作“三省六部制”,其实这单单只指外朝民政罢了,所谓三省指的是“尚书省、门下省、中书省”,尚书省管的是执行,真正意义上的宰相,便是尚书令。武德九年,尚书令是李世民,由尚书左仆射裴寂和尚书右仆射箫瑀共同执掌尚书省。
门下省的首脑,原本叫侍内,又叫做纳言,到了武德九年,应称作侍中。旧制,宰相常在门下省议事,故门下省又称作政事堂。有侍中二人,现在则是由高士廉、陈叔达、李元吉三人挂名,前二人实际掌控。门下省主要是审议政令是否可行,由于在门下省议事,侍中参与议事,只要门下省议过了的,就都能颁布。故门下省权力极大,实际上却由皇帝和尚书省各出一个亲信掌控。
高士廉是李世民的亲信,陈叔达则有李渊控制。门下省还有诸多侍郎、给事中,侍郎高徐清一品,给事中和徐清平级。徐清是正四品刺史,正四品伯爷,还是正四品的通议大夫,给事中就是正四品,这个大小比较如同纸牌里,三个二和一个二的区别,三个二再牛肯定打不了一个二,可二者选其一,没人会选一个二。
中书省设中书令,所谓三省之中,中书省比其他两省矮了一截,不过是起草诏书的,看起来是水之源,实际上是水之末。别人不把事情讨论清楚了,你敢随便草拟诏书?中书省说到底,不过是高级秘书台。再过一二百年,中书令才升为正二品,绯袍变紫袍,时称右相。
现在有房玄龄、杜如晦做中书令,中书令还有一个职责,便是培养尚书令。置内史侍郎,也和徐清平级。
见到尚书令,应尊称大宰,侍中为少宰,中书令成为紫薇。凤阁。御史大夫,称宪台,比肩徐清,其下属则矮徐清一头。另有各部尚书,也称少宰。秘书省、殿中省、内侍省,还有九寺,则是单单为皇家服务的。还有五监,分别掌管教育、间谍、制作器物、研制新型武器、勘察水利等方面的。
论官位高低,只有三省六部的正堂官,和极个别的副官能比徐清高。可官位不同于序位,京官贵于外官,譬如一个小小的吏部文选侍郎,不过正五品,可你外官无论多大,也是小吏,让你等多久就等多久。有爵位的,比没爵位的也要高贵,故而徐清在此扳回一局。还有手握军权的大将了,早已经不是能用品级来衡量的了。总的来说,长安城里,除却侯爷、公爷、三高官官就没人能让徐清让道。
李渊此时急着把徐清招回来,也只是一丝执念,如同孙猴子非得有金箍棒一般,握在手里感觉踏实。
第295章 顺风耳()
洛南县,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县伯府,大雪封门,除却三餐之时,再无其他声响。倒是徐清房里,时不时传来滋滋的声音。
小年之后,徐清仿佛禁。欲了一般,整日躲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干啥。若是荀雪儿等人还可进的去,换了倪百老头,则会直接轰出来。倪百老头心里嘀咕,老爷的脾性怎么突然变差了,难不成身体出了问题。不行,得找夫人们问问,夫人们却说,你家老爷在忙,以后府里的杂事,都问小月夫人和大夫人。
徐清在忙什么,荀雪儿等人也是才弄明白,无他,磨玻璃而已。徐清一开始是想做枪来着,可那玩意儿太复杂,不如磨玻璃来的简单,画了一天图纸,没画出个靠谱的模样,徐清果断“改行”磨起玻璃来。
可这打磨玻璃也只是看起来简单,不是说什么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嘛,徐清觉得说这句话的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把床上的劲儿使在磨玻璃上,整整磨了三天,徐清才磨出来两块歪歪斜斜的凸透镜,可别说聚焦了,就是透光也有些难度。好在徐清还算聪明,就算凸透镜磨得歪歪斜斜,那也是向外面歪斜,还可以消减。而不透光的原因,则是没有抛光。
抱着这两块凸透镜,徐清显得比抱徐文还要小心,这让荀雪儿好好鄙视了一下。坐在炉边,五女同问徐清这做的什么东西。可徐清却不答,忽然,他把黄诗梅的手拉了过来
“哎呀,干嘛?”黄诗梅忙缩了回去,她们五女,要么大大方方一起调戏徐清,要么就把徐清关在自己房间里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不能够吃独食的。
“啧,别动,让我看看!”徐清又去抓黄诗梅,黄诗梅脸蛋微微有点红了,心里噗噗响,心问今天这个榆木疙瘩怎么开窍了,这么稀罕老娘?黄诗梅心里一横,反正这几天的徐清是她的,就当着你们的面吃一次怎么了?想着,也就任由徐清抓住手了。
谁知徐清抓了她的手却不干别的,只把她的衣袖撸起来,露出手腕上三四只裴翠白玉做的手镯,说道:“诗梅,把这个取下来看看”
黄诗梅一愣:“你就是想看这个?”
徐清点点头,解释道:“额,我想着这手镯不是你最多吗?”
黄诗梅顿时生气了,她还以为徐清是想摸她小手手来着,却未想徐清只是想看它手镯。她把手收回来,嗔怒道:“去去去,你去看她们的,我的不给你看”
徐清也回过神来了,忙嘿嘿一笑,还是问黄诗梅道:“来来来,取一只给我看看。”这个时候,徐清知道,不能真听女孩子的话,女人嘛,口是心非极了。
果然,黄诗梅虽然还摆着一副生气的脸,可眼神之中已经转怒为喜了,甚至有些期待徐清拿着这个手镯是想干嘛了。她取下一只,交给徐清。
只见徐清把手镯拿着,又掏出怀里的凸透镜,两相对比起来,嘴里嘀咕道:“你们说,这手镯怎么变成这么光滑的,难道采出来玉就是这个样子?”
众女解释笑道:“哪里是,不还要刻工雕刻,还要抛光打磨?”
徐清一愣,心道这玉石能雕刻,这玻璃不也能雕刻,哎呦喂,我磨了三天,想必别人一个时辰就能搞定?哎呦,糊涂了,徐清心里如此想,面上却不露神色,毕竟如此丢脸之事,还是不让老婆团知道了吧。
谁知小月却读懂了他的心思,且小月心思简单,没顾忌什么徐清的面子,幽幽的道:“少爷,你莫不是想磨了三天药玉,却发现可以请刻工一个时辰雕出来吧?”
徐清愕然,众女见此皆是拍手笑起来道:“定是如此,你家少爷这次短了筋”
小月一想,也明白了自己说出了徐清的痛处,一脸委屈的抱歉。徐清见此,掐了掐小月的脸,又抱抱她的头,然后对众女道:“古书上,有千里眼顺风耳二事为神力,而今我要将其变为现实之物,汝等知晓就行,不要往外处说。”
“啊?”众女一脸你信哪个教的神情,若是别人说把千里眼顺风耳变为真实,众女估计就要叫家丁把他往外赶了,可这话是徐清说的啊,是徐清认认真真说出来的啊!徐清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她们还不清楚,炒菜、仙人酿、尿不湿特别是火。枪,徐清造出来的哪个东西是寻常人能想象出来的?
徐清说要造一个千里眼,顺风耳,那说不定还真的就能造出来。
黄诗梅疑惑道:“你说的千里眼顺风耳,是单指那一个?两片这个药玉,难不成是千里眼?”
徐清点点头道:“确实是千里眼,至于顺风耳,那太简单了,我都不想造。”
众女摆出一个这次你的牛皮可吹大了。
徐清则笑着道:“你们不信?可以,去取二丈棉线,两个竹筒。”
徐琪从一开始就没说话,拖着腮看徐清和众女说笑,这下徐清吩咐出了事情,她跳了起来忙道我去我去。
不一会儿,徐琪还真得搞来了棉线和竹筒,摆在徐清面前,众女看着徐清道,看你怎么造顺风耳。
徐清二话不说,取出一根铁线,在火盆里烧红了,在两个竹筒的底部都烫出一个小孔。之后,他把棉线穿了过去,在竹筒里面绑了一根小棍儿。另一个竹筒也如法炮制,做完这些,徐清便道:“好了,顺风耳在此”
众女也是尴尬的笑了笑:“这就是顺风耳?顺风耳不是能听见很远地方的声音嘛,你听一个试试?”
徐琪把顺风耳拿起来,看了看不知咋用,直把两个竹筒扣在自己耳朵上。徐清摇摇头取了下来,指着对门一间房子道:“徐琪,你去那间房子,把门关紧。然后在门缝里把这个棉线拉直,耳朵贴在这个竹筒里听。等下我在这边念一首诗,你要记住了,回来告诉我们”
徐琪嗯了一声,拿着竹筒屁颠屁颠跑过去了,徐清看了一眼众女,说道:“你们瞧好了。”
第296章 望远镜()
门把前后两间房的门关上,透过门中间雕刻花纹的洞眼,把棉线拉得笔直,紧绷起来。徐清对着竹筒念到: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徐清说完,对竹筒继续说:“徐琪,听见了吗,听见了就在竹筒里说一句听到了。”说着,徐清耳朵贴着竹筒听起来,半晌,也许是徐琪愣住了,这会儿才回徐清。只听见竹筒里传来一声微弱的,但清晰的声音,徐琪在竹筒那边奶声道:“听到了”
徐清顿时一笑,看了一眼一脸狐疑的四女,对着竹筒道:“那你过来吧,告诉雪儿她们你听见的东西。”
只听见门外吱呀一声,接着是脚步声,徐琪推门进来了,十分惊喜地道:“真的!真的听见了!”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徐琪兴奋地道,哈哈大笑起来。
黄诗梅一把拿过徐清手里的竹筒看了看道:“不行,你们两个可能是串通的,这次换我来说话,徐琪你去听吧?”
徐琪摇摇头道:“不如我去对面说话,你们一个个听吧?这样你们才信的”
徐琪又屁颠屁颠跑过去,照着之前那样摆好竹筒,拉直棉线,黄诗梅也贴着竹筒听起来。其余三女,也凑过脑袋来,也想听到。
珞秀秀还没凑过去,就被徐清抱了过来,这个小妮子,自从那天被破瓜之后,一直对徐清有些疏远。除非徐清主动要求,她是绝不会索吻索抱的。徐清差点以为她被那天大被同。眠吓到了,毕竟徐清对雪儿和小月二人可没有手下留情,那个场面,的确有些疯狂。后来徐清才弄清楚,珞秀秀只是单单的那方面冷淡而已,当然,这并不耽误徐清热情,反而增强了徐清的征服欲。
珞秀秀坐在徐清腿上,靠在徐清怀里,只微笑不言语。
门后面,众女又惊又喜,一个个拿着竹筒和徐琪说话。徐清吃够了豆腐,放开珞秀秀,站起来道:“怎么样,我的顺风耳还不错吧?”
黄诗梅服气了,笑着撒娇道:“咯咯咯,徐大哥,我的徐大哥最厉害了”
小月也点点头道:“嗯嗯嗯,少爷最厉害了!”
珞秀秀也过去听了一听,果然听见,不过,她只是说:“徐清,这个东西好是好,可远了就听不到了吧?”
徐清对这个结果其实很满意了,好在周围比较安静,不然这个棉线根本传导不了这么远的声波。
他点点头道:“如果换作琴弦来替代那根棉线,效果会更好,传得也更远。可是,若真想十里传声,还需要向天借一样东西。”
众女齐齐问道:“什么东西?”
徐清笑着道:“电”
曾经有那么一时间,徐清还真的想造出电来,可一想,造出出电也没什么用,至少无现在的他来没用。而众女却脸色一冷,急忙道:“不行,顺风耳不许做了!”
徐清疑惑道:“怎么了,你们不想要吗?”
众女齐齐道:“那可是电啊,会劈死人的,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徐清笑起来了,原来众女以为他说的借电,就是向天借雷呢。看着众女傻兮兮,却又严肃得不行的表情,徐清是该感动呢还是感动呢?
徐琪悄悄的把那个竹筒做的“顺风耳收了起来”
众人坐下,又到饭点,一齐吃了饭,徐清让倪百老头把刻工请到了书房。
一问,刻工道他可以雕刻药玉,只不过椭圆没有雕刻过。徐清拿出一块新的,把弧线画好,刻工还是说他没把握,说药玉太脆,一下刀,全碎了。说着,他支给徐清一个办法,说完徐清去请个会做药玉的人,直接做一块出来好了。
徐清问他找不找得到,刻工说他也找不到。无奈,徐清把自己磨好了的拿出来,问他会不会抛光。
这一下,徐清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刻工说他会抛光。还说,如果抛光徐清手里打磨好了的,把握很大。只不过呢,还需要临时制作抛光机。徐清一拍手,家里不是有木匠吗,把木匠叫过来。
木匠、刻工凑合在了一起,当天下午,一台简单的抛光机便出来了。是用人力的。大轮带小轮,小轮上装着摩擦较大的布,不断打磨,就能将玻璃表面的不平之处去掉。
还有一些突出来的小角,徐清便端来磨刀石,细细的摩擦。拿来五床棉被,铺在地上,当夜就开始了对这历史上第一面凸透镜的开发。
有徐清陪着,刻工也强提起精神,连夜加工。
不到三更过,凸透镜便是成型了。做完凸透镜,徐清把从洛南县城买下的药石材料交给刻工,见他拿去练习,随便怎么做,只要能加工成今天这个样子,一两银子一块!
徐清手里的的几块玉石,透光率都有九成九,而县城里买的稍差一些,但也有八五到九五之间的样子。若是让这刻工练熟了,那以后再用高级药玉给他做凸透镜,那岂不是美滋滋?
徐清拿着手里这两块,兴奋得整晚睡不着教,害的黄诗梅也兴奋起来,趁着这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好好压榨了徐清的存货。
第二日,不等天亮,徐清翻身下床,不为别的,就为了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一句话。看着徐清踉踉跄跄扶墙远去的背影,黄诗梅满意的笑了。
当然,还为了制作望远镜!
徐清坐在书房,好好回忆了一下初中所学之凸透镜的原理,他发现,高中大学学的振动波动,干涉衍射就是废话,一点不切实际。
“焦点,呃,焦距,等大反向的图像”
徐清桌子上点了一根蜡烛,左手那些凸透镜,右手拿着宣纸临时充当的成像板,细细的调节距离。
估摸得差不多了,用一根笔直的木棍做好记号,这就是一倍焦距。
倪百老头睡在房里,年纪大的睡眠短,到这点了,其实他早就醒了,只不过天气太冷,不肯钻出被窝而已。
就在这时,有人一脚踢开他的房门,急切地道:“倪百老头,赶紧的,去找一个这么长这么宽的管子,竹的!”
第297章 再看腰疼()
踢门而入者,自然乃徐清是也!徐清也是一时好玩,以前看见的古建筑,连摸都要小心的摸,如今看见自己宅子,忽然想踢一脚试试,那感觉还是不错滴。倒苦了倪百老头,他好端端躺在床上享受被窝的温暖,忽然被徐清这么一吓,差点没年轻五十岁——直接尿在床上了。
“哎呦喂我的伯爷,吓死小老儿了,”倪百老头急忙套上衣服,徐清也是微带歉意地道:“倪百啊,这可不得了,大事,急事呢!”
倪百老头点头称是,说马上起来。徐清知道催也没有,于是站在一旁等倪百老头。穿上衣服,把毛靴一踏便带着徐清去找竹棍了。
北方少竹,县伯府里会常备一些竹子,一边制造凉席等物件。打开仓库,百十来根竹子放在眼前,不过这些都是碗大的毛竹,徐清要来无用。倪百老头见状,又取来一根龙头竹,说这是老人做拐杖用的,用猪油煮过之后,韧性很强,不会干裂。徐清一看这龙头竹,想起后世的“老古董”家里,就会在自家祖坟头上栽种一株这种竹子。
徐清下意识问道:“这竹子还有多少,都拿过来。”
倪百老头却摇摇头道:“老爷,这个龙头竹还是别人送的,家里就这么一根。倒是周围那些大户人家里老人多,这个龙头竹必定不少。”
徐清点点头,拿起手中这根龙头竹,竟然发现和自己想要的直径大概差不多。于是他道:“倪百,我先用了这一根,你再去收购一些。若是老爷我事成,必有重赏,哦,对了,此事不急了,你可以先吃了早饭去吧,”
倪百老头称喏去了。
徐清带着那根龙头竹回到书房,把自己记录好的焦距和直径都拿来和这根竹子做对比。
“唉”徐清重重的叹息一下,竹子大了一点,凸透镜塞不进去,如果把凸透镜磨削一些,又怕伤了这块玻璃的整体结构:“看来,只有等倪百老头带回来的竹子了。”
龙头竹被丢在一边,徐清拿出两块凸透镜玩,凸透镜就是放大镜,小时候他经常拿着这个放在别人的眼睛前面,小一句“牛眼睛”,殊不知他自己的眼睛在别人眼里也是牛眼睛了。放大镜只对近处的东西有用,至于远处,则需要两个放大镜相互叠加。叠加之后,还只能对一定范围内的东西进行远望,如果是想要切换距离,除了换一个望远镜,那就是调焦了。调焦可以调换镜头,也能通过调节镜头和镜尾之间的距离。
想到这里,徐清又拿起了那根龙头竹,想要在这根竹子上想清楚如何制作调焦的结构。忽然,徐清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骂了一句:“笨死了,”,为何?因为他刚才丈量的刚好是龙头竹的外径,而凸透镜塞进去和外径有个屁的关系?
徐清又连忙想办法测量内径,其实也不用测了,直接拿玻璃往上套不就得了?结果却是稍微小了一点,这一次徐清却没有急,而是大笑。因为,竹子稍微小一点,就可以卡住凸透镜了。
徐清一拍桌子:“把家里的木匠给找来!”
一般的木匠,都也还会一点点篾匠的活,把竹子贯通这种小事还是可以做的。徐清把龙头竹郑重其事的交给木匠,让他把这龙头竹内的竹节大同。这时,徐清发现了龙头竹有个很明显的优势,那就是他从头到尾,直径几乎不变。这个可了不得,别的竹子都是下头粗,上头小,徐清若是想制作望远镜,就要找一大一小的凸透镜了,而龙头竹就刚刚好,两头儿一样粗。
木工不愧能被徐家聘请为专用木匠,那手速如麒麟之臂,简直蒂花之秀,三下五除二,就把徐清的龙头竹给清理好了。徐清按照之前算好的距离,量好了焦距,让木匠选了龙头竹中最好的一段锯了下来。比需要的好稍长一些,为的是有个调节的距离。
木匠自然无缘知晓徐清做这个龙头竹的目的,徐清拿着空空的龙头竹再回书房。小心翼翼把宝贝凸透镜拿出来,又胆战心惊把两头装上,这还不行,凸透镜容易掉出来。这要是掉了出来,那徐清四五天的“科研成果”就全都泡汤了。
用小孔渔网把两头包裹住,这时,徐清才敢拿出来远望。
拿起这望远镜,有近三尺长短,徐清站在窗口,抬起来,单眼看去,嚯
望远镜,还真成了!
虽然有些模糊,不过只要调整好了距离,草虽然看不清,远处的树木还是看得清的,要知道目力极佳之人,也不过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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