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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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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徐清收了钱,杜如晦一笑,转头四顾打量了一番徐清的宅子,以及屋中摆设,然后道:“哪里是什么,桌子?桌子怎的这般高,不好用啊”
徐清听了,又给杜如晦介绍了椅子和桌子,杜如晦一试,大呼过瘾、爽快,最后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徐清见状,送了一套,算作回礼吧。不过二手的徐清觉得有些寒酸,又去菜园子里掐了二斤苋菜,送给杜如晦,杜如晦见到苋菜,眼睛都绿了。
“这是绿菜,你用的什么地窖,怎的这般新鲜?”
“不不不,这是我种下的”
“我听说皇上有个温汤监能在冬天种些绿菜,没想到你这里也能种出来”
“年兄参观指点一下?”
徐清邀请杜如晦入菜园看了一眼,杜如晦大呼神迹,又对徐清啧啧称赞,说徐清又经天纬地之才,如此改天换地的事情也能做出来。马匹拍完,杜如晦也不客气,把手伸到了菜园子里面,口称想试一试冬天掐菜的感觉。
这一试,又掐去了一把马齿苋。至于后来桌椅火遍长安贵族阶级,杜如晦冬天时常上门掐菜,都是后话了。
第85章 长安诗会()
双十一这天,天公作美,雪霁初晴,芙蓉园里,一众文人烹茶煮酒,高谈阔论。这一次的诗会实在鼎盛,上至官员,下到流浪诗人,再到春楼名人,连不少深闺中的女子,也带着丫鬟悄悄的进来参加。
上官仪,沈三从,高月,蕲新,号称四才子,但这还不是最主要吸引人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第一才子徐初六终于要现身了!
虽然徐初六的名声早已传遍,大家也知道徐初六是大官,可正因为如此,一般的百姓还真见不到活人,哪怕是富有名气的才子。
芙蓉园,又被划分为外园内园,外园是众人游玩之地,内园则是众文人谈诗论文的地方,除了有名气的才子之外,非豪门大户不得入内。徐清就被拦在了门外
沈三从自诩为第三才子,主动请缨担任内园的牙门将,迎来送往,最容易结识那些名流贵人,比上官仪担任的主宴人还要实在。徐清和荀雪儿结伴而来,沈三从见了,立即干了过来,率先施了一礼问道:
“阁下可是来参加诗会的?”
徐清点点头,那沈三从又问道:
“那你家父亲叔伯,都是什么官?”
“额,无官”徐清思考一下,如实回答,他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家里确实没官。那沈三从听了,重新打量了一下徐清二人,看着徐清穿着普通,却也不寒酸,看到荀雪儿之时还愣了一愣。于是沈三从思考了一下又问道:
“令堂可有爵否?”
徐清笑了笑道:“也无”
这时,沈三从的面色就有些不屑了,又问:“这个,那你有什么朋友是有名的才子?”徐清恍然一下,答道:“这个倒是有,上官仪是我朋友”
只不过沈三从听了这句话,眼睛里倒是闪过一丝嫉色,他淡淡的说道:
“嗯,五才子之一,你有他写的邀请函吗?”
“他没给我邀请函啊”
“这,这位兄台,您不能入内”
“我可是诗人,怎的就不能进这诗会”
“哦?还是诗人,敢问尊姓大名?”沈三从笑了,心中已经有了对徐清的鄙夷,长安的文人他几个不认识,又有几个不认识他?剩下的,那可。。。。。。
“我是徐初六”
“噗!”沈三从听了一下没忍住,长安不认识他的文人倒还真有一个厉害角色,那就是第一次才子徐初六了,只不过眼前这个嘛,哪有半点才子的样子,穿个皮袄,带个毡帽,说是财主倒是还有人相信,沈从三撇撇嘴说道:
“这位兄台说笑了,你还真有不要脸”
嚯,这是什么话,徐清皱眉道:“我真是徐初六,不过我现在叫徐清你不信算了”有专贴向荀雪儿说:“上官仪怎么这么不靠谱,雪儿,我们走”
不料沈三从看见荀雪儿要走,不由得心里有些舍不得。荀雪儿年纪小,虽然被徐清开发过了,除了身材变得成熟之外,面容眉眼间却还是清纯如处子一般。沈从三挽留道:“这位小姐嘛,倒是可以进去。”
徐清听了这话,看向荀雪儿问:
“雪儿,你想不想去玩?”
“嗯可是徐大哥不去,我就不去”荀雪儿乖巧的在徐清面前点头又摇头,又给徐清掖掖衣领。看得沈三从好一阵嫉恨,也不知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乡里小地主一般,竟然这个美人如此听话体贴,真是好白菜让那个猪拱了
沈三从心道:不如就让那男的进去,也好在美人面前让他脸面丢尽,才子佳人才是故事的结局,到时候眼前这个美人
荀雪儿想去玩,徐清哪里舍得阻止。于是道:“去叫上官仪来见我,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进去了”
“徐大哥,我马上就回来”荀雪儿幸福的看着徐清,有这么个好夫君,她可是晚上都能乐醒。沈三从见不得徐清二人的恩爱劲儿,不耐烦的说道
“好了好了,看在这位小姐的面子上,你也进去吧。”徐清微微惊讶一下,又听见沈三从说道:“到了里面我带你们去待着,不准乱走,里面不是才子名人就是官宦子弟,你一个也得罪不起。”
徐清心里好笑,只是对这种人没必要计较,他可是爵爷,要有处变不惊的气质,嘴上也就没说什么,于是徐清荀雪儿二人被带到偏僻角落,此处也有几人在烹茶,只不过比起那些中央的人,无论是衣着还是什么,明显落了好几个档次。远远的看着在中央谈笑风生的上官仪,徐清撇撇嘴,轻哼了一句,让我差点吃闭门羹,你也别想让我主动现身。
众人久等之下,不见“主唱”过来,等不及了,有人开始向上官仪提议先开始诗会,只不过也有人开始抱怨,抱怨徐初六恃才放旷,故意迟来。
芙蓉园建在曲江池边,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虽然有了太阳,但是也不见积雪融化多少,几个枝丫,几处黑点。众人开始互相吹捧,吹捧完了就要开始拿本事出来作诗,以便下一次吹捧的时候定好座次。
作诗的主题自然就离不开冬雪,上官仪微微一沉吟,有了灵感,端着茶碗,缓缓踱步,出口吟到: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
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
上官仪语落,四座寂然,品诗是要时间去回味的,少有一听到就觉得神妙的诗。少倾,有人开始叹到:“不愧是四才子之首啊,一出言,果然不俗。”
“对对对,诗中志趣高雅,用词清新,此诗妙极”蕲新回味无穷的说道。
“此时在当今也只比徐初六的差了吧?”
“嗯嗯,要是今日徐初六不来,这次的诗魁肯定又是游韶兄了。”高月赞叹的,自愧不如。徐清在角落里听了也是点点头,这诗不单求辞藻华丽,有点诗的样子了。
“徐大哥,这就是品诗啊,我觉得”荀雪儿脸一红,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我觉得还不如平常说话好听呢!
“雪儿,还记得昨天晚上教你的那首诗吗,等下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背出那首。”
“嗯嗯呢,徐大哥的诗我都记得”荀雪儿点点头。
就在徐清想继续听诗的时候,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
“你们都说起徐初六,真的怕是今天不回来了,假的我今天倒是碰到一个。”沈三从说完,看向徐清这边,惊讶的说道:“咦?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不让你进来吗,你这无耐!”
第86章 我有了()
一个圆锥形的毡帽,脖子被一条围巾缠绕,身上穿着一件皮袄,皮袄垂到膝盖,膝盖那里到脚是一双毛靴子,毛靴子里面是一条从脚趾到到命根的锦裤。头不戴金,腰不佩玉,活脱脱一个乡下土财主,这就是徐清的打扮。
沈三从没看向他时,众人也没人在意他,可沈三从将他给拎了出来,还说他自称徐初六,众人顿时一众哄笑。徐清看沈三从说自己是不请自来,还是偷摸混进来的,不由得对沈三从颇有厌恶,心头热血一涌,面色红润起来。可这在众人眼里,却是以为他被揭穿,害起臊来。
“初六兄!你怎么在这!”上官仪的声音响起,众人听见,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只见上官仪走向那个“土财主”,远远就施了一礼道:“初六兄,是我怠慢了你啊”
“这这这”沈三从脸面挂不住了,把第一才子拦在外面那可是出糗大了,他说道:“游韶兄,你莫不是说笑?”
“初六兄,咦?嫂子也来了,快快快,到这边来”上官仪无视沈三从的质问,迎着徐清二人到中间走去,荀雪儿一露面,倒是把鄙视徐清的眼神分担了好些过去。沈三从见此,脸色阴晴不定,语气有些重的说道:“上官仪,你不是根本没请到徐初六吧,弄这么个冒牌货,也太假了!”
“三从啊,这就是徐初六,我和他一年的好友,怎会认错,倒是你以貌取人,让初六兄差点进不来!”
“你你说你是徐初六,可有证据!?”沈三从不和上官仪硬碰硬,转向徐清问道,他要捡软柿子捏。这个徐初六,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要拜倒在我沈三从的辩才之下!
“哈哈哈,好笑”徐清听了大笑回到:“你说你是沈三从,可有证据?”沈三从楞了一下,冷笑道:
“可笑,在场之人谁不认识我?你又要谁认识?”
“我不认识你,上官认得我”徐清指指自己,又指指上官仪。
“诸位,我上官仪以名誉保证,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徐初六!”上官仪此语一出,倒是许多人点点头,相信了他的话,只不过心里还在嘀嘀咕咕。
“游韶!”沈三从急了眼,可也无从反驳,毕竟上官仪是四才子之首,品性才华都是所有人肯定的,他以名誉为保。
“二位,听小弟一言”蕲新走过来劝道:“初六兄是朝廷命官,大家都知道,想必没人敢冒充吧?”蕲新又对徐清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初六兄,在下等待初六兄好久了,却不知初六兄就在眼前,实在有罪”
众人听了蕲新的话,点点头,这话说的中肯,有理有据,又不失情份。沈三从也不敢多说什么,冷哼一句,瞥向天边。
“言重了”徐清回了一个礼,一边荀雪儿也跟着徐清纳万福礼。上官仪见到这般,向徐清介绍到:“这位是京华才子,蕲新”
“哎,不不不,在初六的面前,我哪里是才子”蕲新谦和有加,在徐清心里又加了几分,蕲新又说道:“初六兄,我等渴望你的新诗已久,还请”
“对对对,就让他作一首诗,看他到底是不是冒充的!”沈三从转过头来说道。
“蕲新可没这个意思,他只是求诗若渴!”高月前迈一步说道,比起沈三从,他还是更喜欢上官仪,上官仪说徐清是,那就肯定是。他也了解蕲新,知道蕲新的话里肯定没有试探徐初六真假的意思。
果然蕲新面露尴尬之色,不好意思的看着徐清。徐清微笑说道:“我今日倒是还没想到好句子,内子倒是有了一首”徐清把荀雪儿先推出来了,荀雪儿一直自卑不是千金小姐,高门大户出身,徐清就想在她身上加注才气,好让她以后在那些贵妇面前能自信一点,不受欺负。
“哦?不想嫂子也有诗才,真是一对神仙眷侣,让人好羡慕啊”高月蕲新齐齐称赞到,只不过听了徐清称荀雪儿为内子,沈三从眼里的嫉恨之色愈加浓了。
荀雪儿看着徐清淡笑一下,若冬日里化出一丝春意,暖了人间。她道:“我哪里有什么诗才,都是徐大哥教我作的”荀雪顿了顿,吟到:
“此诗名叫雪梅”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在场之人闭上眼,仔细品味,一会儿,上官仪发出一声长吟:“嗯”又说:“初六兄啊,你好是偏心,嫂子都被教得有了这等诗才,你却不肯教我一句”
“嗯,好诗,此诗中的志趣精神高雅至极,嫂子真是仙子一般的人儿啊”蕲新高月夸到。
“徐大哥”荀雪儿听了夸奖,只是羞赧,躲在徐清背后偷偷伸伸舌头。
“哼!那也不是徐初六做出来的”沈三从讨厌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自己没本事,居然让女人来顶,便是真的徐初六又怎么了?”
“沈三从,你有本事作首好诗出来!”上官仪有些生气了。
“我”沈三从气急了,那有什么好诗,连早先想好的那首也忘得一干二净:“我做不出,他也做不出!”
“哦,有了”徐清看上去刚从思考之中走出来:“有了,有了一首”在场之人暗暗地笑沈三从,又期待的看向徐清。
徐清一指远处,只见两只狗,一黄一白在雪地里打滚,远处曲江池面白茫茫一片,只有几个小黑点,随后听见徐清缓缓念到:“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千年最著名打油诗,语言浅显的不行,众人也不要乍一听,觉得俗不可耐,可转眼一品味,不由得觉得趣味盎然,纷纷笑道:“妙极妙极”
“初六兄不愧是第一才子啊,此诗用几个俗词,竟然有了无数趣意”
“嗯嗯嗯,大开大合,初六兄倒是风格多变”
“化腐朽为神奇”
徐清笑笑,当文抄公的滋味不错,轻松简单回报多。而且徐清抄文,都是应了景的,没人能指摘出不是。徐清高兴了,沈三从自然就高兴不起来了,强说到:“有趣倒是有趣,只不过化腐朽为神奇夸得太过了吧!此诗俗不可耐,难登大雅之堂,也不像徐初六的诗风”
“咦?我又有了!”徐清不听沈三从的话,自顾自说道。
第87章 长安瓜子贵()
听到徐清转眼间就有了第二首诗,心里暗暗惊讶,只听徐清说道:“不过此诗却不应景,是我见曲江池这宽阔无边的雪景,联系前段时间的经历所得。”众人只说无妨,徐清便念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徐清的嗓音浑厚,神情深沉,声情并茂之下,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脑海都浮现出一副萧索孤寂的画面。
沈三从听了此诗,自觉一生都比不上徐清,乘众人都在回味无穷之时,悄悄地退出内园,不知所踪。
“老师在上,弟子蕲新见过老师!”
“噗!”徐清正享受着迷住众人的那种感觉了,蕲新扑通跪下,竟是直接拜了徐清为师,徐清差点呛住。
“上官,这”徐清睁大眼睛问上官仪。
“弟子高月,拜见老师!”蕲新的事情徐清还懵逼呢,高月又拜在了徐清脚下,引得诸位看客,好是一阵惊呼。
“啧啧啧,你们两个倒是动作快,我也想拜初六兄为师啊”上官仪摆摆头开玩笑说道:“可是我现在拜,不就是你们师弟了吗?这可不行好在初六兄和我是兄弟,你们以后得教我师叔!”
徐清哪里敢收什么徒弟啊,扶起两个人说到:“不必这样的,我何德何能啊,快起来,以后也当我做兄弟便是!”
“那,那你也要叫我们作诗”
“行行行”徐清点头说道,想了想,这样只怕是敷衍不了他们,心道,王国维先生,对不起您老了。徐清站在曲江池边的栏杆后,负手而立,缓缓说道:
“凡是写诗,诗人必须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诗人必有轻视外物之意,故能以奴仆命风月。又必有重视外物之意,故能与花鸟共忧乐。”
“写诗又有两种境界,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泪眼问花,乱红飞去”,有我之境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
“参悟前言便可入门,参破后语就有了境界,至于往后,自行探索,或奔放,或婉约,皆可自成一家,尔等谨记。”
徐清说完,留下一地的目瞪口呆,带着荀雪儿,拂袖而去,看似仙人,其实慌张。徐清心道,特么我说的话你们自行参悟哈,我就不负责解读了。
一处角落里,袁天罡问:
“裴老,你也颇懂诗文,你觉得此语如何?”
“开宗立派,不算过”裴寂目光如炬。
诗会的事情几乎瞬间火爆了全长安,大街小巷,酒楼饭店,红楼柳巷纷纷围绕徐初六周边开展活动:
闺中:
“徐公子,他怎么就有了妻室呢?呜呜呜呜”一名待字闺中的女子听了故事,哭的死去活来。
“徐公子的妻室竟然这般有才华,徐公子眼光如此高,我等”另一名女子黯然伤神,几日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好。
小巷:
“徐大才子的名气可真足,连小娃子都知道哩!”一位农妇摸摸自己儿子的头骄傲的说道,因为他儿子刚才念了一首完整的诗!
“我倒是觉得徐大才子写的那首黄狗是最好的!”工地里一个匠人一边干活儿,一边闲聊。
街上:
“走走走,买皮袄去,还有毡帽”一名长袍公子匆匆赶往西市。
“买哪干啥,土里土气的!”另一为少爷不解其意。
“你知道什么,长安第一才子穿的就是这个,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被这身打扮迷得死去活来,这是今年的流行款!”长袍公子急切的解释到。
一诗名气满天下,满城尽穿皮袄夹,后世的文人如此感叹。
酒楼饭店:
“你们不知道吧,徐才子不仅写诗一绝,还是个将军哩!”
“说书的,莫不是你又徐公子的故事?快说来与我听!”
“话说徐初六脚跨一匹白马,手提一杆镔铁枪,银盔护身,那是威风八面”
“去你的,那不是赵子龙嘛!把钱给我拿回来!”
集市上:
“嘿,大姑娘小媳妇注意啦,这里有徐才子嗑过瓜子儿壳!”一个小贩站在高处招手叫卖,路人纷纷围拢过来,问道:
“哦?是真是假!”
“哪能有假,我做生意,假一赔十!”小贩拿出一粒来,在人群中晃了一下又说道:“上面还有徐才子的口水哩,不信你看啊!”
“呀,徐才子的口水,啧啧,我要了,给我五瓣瓜子壳儿!”
“一百文!”
徐才赛诗会,长安瓜子贵,又有后世的诗人如此感叹。
一处暧昧的小房子里头:
“嗬,一帆一桨一渔舟!”上面的人说。
“亚麻跌一个渔翁一钓钩啊啊啊”下面的人接到。
“啊啊啊啊,姑娘你真是天地一笼统,这里一个黑窟窿啊”
“公子,你的鸟呢,都飞绝了吗?”
“嘿嘿嘿,一览一览什么来着?哦!呼”
而此时的徐清,大门紧闭,把那块刚挂上去的“洛南县伯”牌子都给收起来了,真正的关门闭客。
日子总会冲淡一切,因为未来的日子总会充满惊喜和不期而遇。
徐初六的狂潮被一场大雪给冻住,虽然以后的日子里常常还能听见议论徐初六,唱和读他的诗,但已经不那么狂热了。
另一场盛会,寒士最大的晋升阶梯,朝廷的抡才大典,唐朝开国第一次科举考试,即将在这个大雪纷纷的冬天,在千年古都长安,盛大举行!
早就住在了长安的各大学子,纷纷开始互相打气,跃跃欲试。一日,徐清看来家的人渐渐少了许多,重新将“洛南县伯”的牌子挂上。不到半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徐清正在外院玩雪呢,顺手就开了门。只看到一名学子,穿着薄衫长袍,冻的瑟瑟发抖。但眉眼间仍不失倔强,傲骨铮铮的立在寒风之中,有如一颗古松。
那学子递过来一张同样单薄的纸,说道:
“学生孙伏伽,一首小诗,请徐大人指点。”
徐清心里一惊,原是“头号状元”孙伏伽,赶忙迎了孙伏伽进去,热汤炭火,又给他加了一件皮裘,才和他坐下详谈。
第88章 头号状元()
猛虎不为雪低头,折身俯体嗅蔷薇。不被严寒说打败的人,遇到温暖,不管怎么,还是会有所感动吧?孙伏伽被冻得迷迷糊糊,无意中才看见“洛南县伯”的牌子,于是心里一横,写了首拜门诗,管他是死是活,试着最后一次了!
此时孙伏伽坐在一间热烘烘的房里,身上披着厚厚的皮袄,脚泡在暖暖的水桶里,不禁感慨啊,爽透了。
“咕噜”孙伏伽肚子一阵叫唤,低着头不好意思起来。徐清见状,叫下人去拿了几盘东西来吃,孙伏伽虽饿,但也吃的斯斯文文的。
好不容易吃饱了,孙伏伽脑袋里面忽然一想,咦?我是怎么进来这里的。貌似投了一首拜门诗,就被人拉了进来,又是穿衣,又是泡脚的,以前没有过啊?这是哪儿来着?好像是,洛南县伯府这洛南县伯为何对我如此照顾,完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洛南县伯不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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