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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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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交多少?”一个中年男人见徐清站在那里不走,站起身来,咬咬牙说道。周围的村民,也停下手中的活计,注意的听着徐清这边。只不过,徐清听了这话,才从发呆中清醒过来,问道:“什么交多少?”
“夏粮都是麦子”中年男人不耐烦的道。可徐清听不明白啊,又问:“夏粮啊,夏粮不是收过了吗?”
“嗤”村民嗤笑一声,那中年男人歪着嘴说到:“别装蒜了。”
徐清哪里知道,从河北战事完结,到现在,仅仅四五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这官田已经换了好几茬管事了。一开始是州官代管,交了一次粮,后来又到了沧县代管,又交了一次粮,两次交粮把往年的一干存粮弄得一干二净,刚收了夏粮,邵本五又来了,夏粮又去了一半。
种官田的虽然是官奴,种出来的粮食都算是官家的,但他们也要吃饭啊,所以一般来说,官家会给他们留下足够的口粮。稍好一点的,他们就吃得饱,过年还要钱发,稍怀一点的,就不饥不饱撑着。
三次换管事,官田生产的粮食都差不多已经被搬空了,几乎只剩下口粮,但官奴们也忍了。但如今交了粮不到两个月,又来了一个管事,这不得不让他们警惕起来,再交粮,再交粮就得饿死人了。
“什么装蒜?”
“装什么蒜?”
这话是谈不下去了,徐清只得承诺到:“额,放心吧,夏粮已经收了,我就不会再收了”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耳朵差不多拉长了半尺,中年男人眼睛也放出光芒,马上又狐疑的问:
“当真?”
徐清没有回答,反而问到:
“你们上次交的多少粮?”
那男子听了,仿佛早知如此的一般,叹了一口气,眼中的光芒彻底消失了。问交了多少,前面三个管事也是这样问的,结果都回答说不够,再交一些。这次恐怕又是这样,不过中年男子还是老实回答到:“上次交了一半”
徐清又问:“够吃吗?”
中年男子长叹一口气,道:“还够,再交就要饿肚子了
谁料徐清却说:“放开吃吧,不够去那座官仓里拿”
“老老爷,这。。。”
“唉,这样吧,以后你们种官粮,每家每户按人头包田地,无论年产几何,纳粮三分”
中年男子一听,算计了一下,压住了面上的喜悦,问到:“老爷,这恐怕不妥吧,没这个规矩啊。。。”
“放心,三年之内不变。”徐清心想三年刺史,这七百亩地的规矩,总在自己手里定的。
明显庄子里的人都听见了这句话,长出一口气,面上美滋滋的,心想终于盼到了一个好主家。中年男子气宇轩扬地走到家门口,仿佛在炫耀他和徐清说了这么多话,他问出的新种田规矩。见着了自家婆姨,踢了一脚:“还站着,做事去,去给老爷煮俩鸡蛋!”
又有几个人怯生生的在问:“主家,庄子里黑户也能放开吃?”
徐清转头一看,见一家三口,穿的破破烂烂似乞丐,一个小孩瘦的皮包骨,肚子却出奇的大,一看就是饥民。徐清皱皱眉,那一家三口眼神瞬间落寞了,徐清马上说到:“你们也能吃,给劲吃没事”
三口人听了,希望重现在他们的眼睛里,那个女子摸摸自己的孩子,不住的留下了眼泪。徐清心里暖暖,问:“村子里有多少黑户?”
“也不多,才十几人,都是闻着食气来的,做点零工糊口。”那名转身进去的老者又走了出来,回答说到,也不再面无表情了。说起黑户,有了十几个人靠近了徐清,满脸的不好意思。
徐清看了看他们,一个个憔悴得不行。这些黑户没有户口,远走他乡,不受地方官接待,居无定所,食无定餐。徐清道:“唔这样吧,所有黑户都去县衙给登记了,就在这里安家吧,能住得下吗?”
“那敢情好啊,反正村子里的人种不了这些地,有些户都空了”村子里的人远远的回应。
“空户?”徐清问那个老者。
“对啊,根本没人,但是户口册上有实实在在登记了的”
“唔”
徐清心里开始计较,要展开一次人口普查,把空户都给销掉。
“对了,说起黑户,前几天不是来了一队姐弟吗,怪可怜的,啥都不会做”一个妇人把自己手里的麦麸喂给鸡吃了,拍拍手说道。
“姐弟?!”
难道是黄诗梅他弟弟和那个婢女?
“对哩,在那边”妇人一指,在村子的边缘有一个临时搭建的棚子,徐清走进去一看,看见了一男一女,像姐弟一般,看穿着不像是富贵人家的人,不过徐清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也许他们的衣服被抢走了也不一定呢,于是问道:
“是黄家的人吗?”
“你是?”那女子护着自己的那个小男孩,警惕的问到。
“我是沧州刺史,徐清,黄小姐认得我的”徐清解下鱼符,晃了晃。
那女子见了,身子一软,翻白眼晕了过去,留下那个啥也不知的男孩,哇哇大哭。
第111章 流民(3)()
那天野猪帮袭击黄家庄园的时候,黄诗梅让贴身婢女小香带着她的弟弟黄琦去沧州城避难。可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没想到在路边上又碰到了强人打劫。小香和黄琦两个人被抢了个精光,连衣服都被抢了去。幸好小香发育的不是很全,强人心里不忍,留了一线,才免于了被那啥。
穿着单衣走到沧州城,又碰到了人牙子,三两句话把他俩忽悠得云里雾里,被带到了城外一处山村。差点被卖了才猛然发现,偷偷逃了出来,运气倒是不错,逃了一天撞见过路的流民加入了进去,靠着流民的接济到了官田附近,留了下来不走了。
一个婢女,一个公子,小香和黄琦走到城外那是两眼一抹黑啊,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又不敢乱走了,帮着村里人手提肩抬的,每天能吃些汤水过活。
直到碰到徐清,并且看见了鱼符之后,小香才松了气,一时激动昏了过去。救醒小香,听着小香说了这几日流浪的故事,徐清倒是松了一口气,不是邵家,不是邵家那就好办。不过徐清还是意识到了两个严重的问题:流民和流寇。
流民和流寇其实就是一个东西,流民不想流浪了,就定居下来,成了流寇。流寇混不下去了,也会金盆洗手,成为流民。那先有流民还是先有流寇呢?
先有饥民
天灾,或者人祸,总能将农民土地里的果实夺走,造成一大堆的饥民。没有粮食吃,就挖野菜,挖完路边上的,就去远处。野菜越挖越远,远到回不了家。那就继续向前走下去吧,除了县,就成了流民。原来的那一户人家,就成了空户。
运气好一点的,走到一处野林子,发现地方不错,有山有水,土地也还不错。最主要的是,没有官府管着,可以不用交税。于是,在地上挖个洞,盖上茅草定居下来,靠着采集打猎,先开个荒。熬到第二年,粮食收获了,日子就好过了。
再过几年,地已经种熟了,各家也不住地洞有了矮房子了,税吏按时出现。搜刮一笔,在户口册上画画几笔,于是成了白户,像徐庄就是一个例子。直到下一个天灾人祸,直到下一个温饱无依的时候,或者几年以后,或者几代以后。
运气稍差的流民,瞧见了哪家地主老爷缺人手,去帮两天工,卖力气让地主老爷赏识到了,那就留下来当个短工。也在地上挖个洞,在洞上盖茅草,于是就定居下来了,成了黑户。这种黑户久而久之,就成了地主老爷的附庸。
这一部分黑户,由于交给地主的粮食要比官府少,有没有许多皂吏盘剥欺压,所以这一部分的人是最多的。
运气再差一些,就是最差的了,成了流寇,拦路打劫,刀口舔血。
无论哪种流民,都会产生很多空户,空户没有人,收不上税,但是他们的田地里却诡异的长出了粮食。为什么?因为地主老爷们养的附庸在帮种地。
附庸,是黑户,种地不交税。空户,占着土地却交不了税。如此,官府的税收就越来越少,地主越来越多。朝廷受不了,改革,改革失败,造反,改革成功,中兴。秦以后,大中华的王朝的兴衰,无不是由土地在掌握着。
徐清从思考中回过神来。
招收流民,清理空户,看来是要摆上议程了。可是该怎样下手呢?这可是在动世家们的命根子,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要是引起了世族们的暴动该怎么办?
有道是一口吃不成胖子,从长计议吧,莫若先从邵家下手,将世族们的台柱子给扳倒。
徐清将黄琦两人送回黄家,黄诗梅好一阵感谢,但绝口不提徐清喜欢听的哪一类话,如以身相许。邵本五那个人貌似也消失不见了,徐清也就住着这个小宅子,和荀雪儿在乡下好好住了几天,算是度假吧。
度完假,回到沧州城,徐清第一件事把邵登叫来问话。
请了坐,看了茶,徐清脸色平静的问到:
“邵县令,我官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话音一落,邵登直起身子,长揖道:
“下官死罪”
直接说理由不认错,那是新手,不懂人情。只认错,不辩解,那是老手,但却奴性。先认错,再说理由,那才是妙手,邵登看起来战战兢兢的说到:
“下官却是存了私心,想为自家子弟谋个职务,没想到他胆大包天,竟敢如此!”
一见如此,徐清也就不说邵家侵占官田了,只说这个人不好,用人失当。徐清长叹一声:
“唉,你找的什么人啊!”
“请大人降罪”邵登行个稽首礼请罪。都主动请罪了,根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规矩,徐清也不能对邵登怎么样。何况就算邵家硬着头抵抗徐清,徐清也只能先忍一忍。既然邵登给面子,徐清转移了话题:“算了,那件事我不想追究了,我们来说说流民的事吧?”
“流民?”邵登明知故问。
“沧州流民已经开始泛滥了,流民变匪,可不是小事啊”徐清回来的时候特意却沧州城四处逛了逛,发现乞丐成群,这是他下乡之前所没看到的。
邵登思考了一下到:
“不如派兵驱逐如何?”
徐清长笑一声:“驱逐?那倒是省事不过我为天子牧民一方,自当安民为上,驱逐不可啊”
“徐大人心怀慈悲,但沧州并无田地给他们啊”邵登疑惑地问道。
徐清眼中精光一闪,嘴里道出一句:“沧县不是又许多空户吗?”
邵登听了,身子一颤,警惕之色一抹而过,马上又恢复如常了,邵登看着徐清问:
“大人如何得知?”
“哦?不是刚剿灭了盗匪吗?我想上山落草的人必定成了空户吧,至于哪里知道的,我也是道听途说的,难道是假的?”徐清如此说到。邵登听了,心里稍稍安定一下,摇摇头说:
“假到不假,生老病死嘛,空户总会有的,大人的意思是把空户的田地分给流民耕种?”
徐清敲敲桌子,道:
“可以这样,也可以让流民自行垦荒,许多黑户也就可以进行注册登户”
流民,空户,黑户,这位刺史大人要干什么?难道真要搅动沧州?邵登心里嘀咕,嘴上不愿意的说到:
“这事情太过繁杂,难啊有的黑户在大林子里头,有的空户空了许久,也不知是死是活,总之,额,太复杂”
“不不不,我又不是要现在就弄完,只要等到秋收的时候,能够正常交粮就可以了。”
原来刺史是担心秋粮征收不利啊,邵登心里想到,不行,还需要再探一探口风,邵登问:
“那此时不知交给谁负责?”
“你一个县父母在此,还能交给谁呢?”徐清嘿嘿一笑,又说到:“沧州四县,每个县要安排一千户流民,黑户注册和空户清理都由各县自行负责,到时候报个数就行了。”
邵登一听是县里负责,心道大可放心了。如果清理空户是交给徐清的亲信来负责,那么就要警惕徐清是真的搅动沧州了。但是交给了县里负责,那情况就好得很。至少可以确定,徐清不想在这个事情上面管太多,可能是一时起意,而下面做做样子也就可以了。
稍微让清理出白多户空户,上册几十家黑户,就可以了。而且许多世家都养了附庸,让他们的户籍合法化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于多出来粮税,一点点啦
只不过那个流民的事情徐清很是上心,还规定了完成数量。邵登也没在意,清理出的空户,让自家附庸占着。至于流民,随便划一块野地,让他们自己去改造吧。为表示负责,邵登再一次开口问道:
“徐大人,下官还有一事”
“请说。”
“安排流民需要农具,不知”
“前番剿匪,缴获的武器里面许多农具,还有我上任之前有人送我足够几千户用的农具,好几车呢,不用担心”徐清回答道,那些农具放在手里,只能生锈,还不如发下去呢。
“那,下官领命”
每县一千户流民,那就是四千户啊,多大一批人,现在赶紧开出农田,还能赶在下雪之前收上一点点粮食来。如果不收税的话,可以坚持到下一个收获季节。
黑户和空户的事,徐清只是想摸一摸老虎的屁股,探一探世族们的底线。一点一点的摸上去,反正自己又不亏损什么。等到世族们的底线被徐清冒犯到,再想和徐清开战的时候,已经被徐清放了一大盆血。
一道清理户口和接受流民的政令从刺史府发出,看着政令标题的时候,让人好是一阵惊慌,但看到内容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放下心来了、
事实证明,聪明人总会有两个。一个敌人,一个朋友。所有世族都无视徐清这道政令的时候,一个世族之人洞若观火,看出了蹊跷。
而这个人却是,黄家大小姐黄诗梅。黄诗拿着手上那份抄录来的政令,悄悄叫了轿子,前往刺史府。
第112章 流民(4)()
刺史府,乃是一州的心脏。刺史持节,代天子牧民、巡视,是沧州的一片天。故而刺史府,就是长安皇宫的缩减版,县衙,又是刺史府的缩减版。天子前殿后宫,民间就是前庭后院。天子有六部,刺史就有六司,县衙就有六房,连最下面的一处驿站还有六班呢!从上到下,权力一步步减小,面子架子一样不落,叫做有模有样。甭管哪个地方再穷,也要把县衙修的像样子,这就是官僚主义。
沧州刺史府,也是修的不错。前面,坐北朝南一处大堂,乃是刺史会见上官,接圣旨,开大会,或者面见一些重要的地方人士,一般不用。大堂右边稍后,一处内堂,是刺史处理日常事务,见小人物的地方。
大堂左边,坐东朝西,是六司和书吏
的的办事房。后面,是一处食堂,供各司首和书吏吃饭,食堂内部,又分内外,外面四菜一汤,一个荤菜,里面八冷八热,想吃啥有啥。
六房办事房对面,是衙役皂吏门子巡拦一些杂事人的住处。又有一处食堂,只有咸菜窝头,五天才吃一次荤菜。
前面是公,后面是私,诺大个后宅,都是刺史一个人办公用的。有美池,有假山,回廊小亭,应有尽有。说起来,数次遭遇战火,而此处的刺史府仍然不毁,还要感谢前面几任伪刺史和代刺史的修缮了。
唐律规定,刺史可以住在刺史府,但没规定刺史的家人可以住进来,历史上就有不让家人住刺史府的清官留名,但徐清显然不缺那一个名字了。
刺史府内院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秘密会见客人。黄家小姐和徐清就在内院里的一间密室谈话,黄诗梅洋洋得意,徐清咬牙切齿。
“如此,就可以软刀子割肉,未遇其敌,先减其力,徐刺史好计谋,小女子佩服!可惜”黄诗梅将徐清这几天的政令一一联系起来分析,一语将徐清的计较道破。徐清心里一惊,暗暗佩服了一下黄诗梅,好个小美妞!要是个男的,还真算是一个对手啊
可惜,这是个女的,还是个小美妞,如此孤男寡女之下徐清心里歪心思飞转:要不要用我的大鸟征服她?!先“野蛮”其体魄,再“文明”其精神!还是先奸后杀?貌似都不吃亏啊徐清歪着脑袋想,眼中一丝对淫邪闪过。被黄诗梅捕捉到了,一脸紧张地看着徐清。
——徐清见此,眼中恢复清明,
“黄小姐,前几天我才救了你弟弟啊,你难道就这么报恩的?”
“徐刺史说笑了,小女子哪里敢不敬刺史,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将此事桶出去”
“哦,你是来作交易的,说吧什么条件”徐清点点头,手一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黄诗梅听了“交易”二字,柳眉倒竖激动道:“不!不是交易,是合作”不过转眼,黄诗梅意识到了失态,脸色微红但气势不减,又说到:“我确实有几个条件,但是不能算作交易”
“黄小姐,你不是要我”徐清扣住衣领惊讶到,一副就要咬舌自尽的架势。
——黄诗梅一愣,秀脸红遍,娇嗔道:“你你也是一州刺史,竟如此不顾斯文面子!”
“哎呀,小生怕怕嘛”徐清厚着脸皮卖萌道。黄诗梅不禁噗嗤一笑,又叹口气道:“徐大哥,我有三个条件,你可以考虑一下”
“唔你先说”
“第一,不能动黄家的附庸,我黄家也保证不会再增加附庸了”
“第二,盐山的盐,我黄家要占七成”
“第三你先考虑前两条,第三条我待会儿说”
——黄诗梅说完,低着头,偷偷地打量徐清,只见徐清微微一笑,道:“第二条随便你,我答应了,第一条嘛,我不答应”
黄诗梅急道:“为什么?”
徐清缓缓说:“人无信不立,事无信不行,一旦我开始清理沧州一大帮子世族,那就要干到底,地均用于民,税尽入其仓,一个人,一粒米也要查清楚”其实,徐清这话也是吓唬人的,水至清则无鱼他怎能不知?徐清心里的想法是,大世族必须清理,小地主可以当过。猪,要养肥了再宰
“这,徐大哥,那些附庸可是我们的命脉啊,一旦附庸没了,那还成什么世族?”黄诗梅悲伤地说到,她实在无法平衡心上人和肩上担。
“诗书传家,礼仪子孙,才是大家世族,可传承百世而不衰田宅传家,法外子孙,只是塚中枯骨罢了。”徐清来唐这么久,也学了不少文绉绉的话。
“唉,我岂能不知,可黄家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才算啊”
“我倒是能给你们黄家场大富贵,你信我吗?”
“徐大哥,我”黄诗梅犹豫的说到。
“我知道你不信”徐清见此,笑了一声,又道:“沧州产盐,贩抵塞外,可得牛马。贩抵蜀中,可得锦绣。南下江南,西去洛阳长安,可得绵帛、粮食、西域来物。若是由全部运回沧州,那别说整个沧州,就是河北山东的货物都是我们说了算,那利润有多大?”
唐朝时,海水晒盐不发达,还只是用的矿盐,煮卤水制盐,产量极低,价格也高,同样的利润也大。
“可”黄诗梅怀疑的说到。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官吏剥削,路边强汉罢了,那我说,我亲自带兵护商呢?或者说,我发出五百州兵护商,请了一封皇命呢?”
“皇命?!”
“喏”徐清在身后面找出一张黄帛,扔给黄诗梅。黄诗梅接了,打开一看,嘴巴睁得大大的,合不拢来,只见上面写的是: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敕曰之后,就是空白一片,最下面还盖了一个玉玺印,有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
这字迹,这玺印,这黄帛,端的是一张八成真的圣旨!
为什么是八成呢?因为黄诗梅根本不信!她只是听说过圣旨的模样,没见过,就算见过,也不相信徐清有一张空白圣旨,这可是无价之宝啊!她担心地看着徐清,声音颤抖的问到:“徐徐大哥,你你敢私做圣旨?!”
“哪能呢,我胆子小的很,这是李老头子给我的”徐清心里苦笑,这是他临走之前,答应李渊两年之后每年供应朝廷和塞北军队全部食言才换来的,算起来,这是他和封建皇权签订的第一份不平等条约呢!
——黄诗梅彻底震惊了,徐清刚才叫皇上什么?李老头子!这说明什么?徐清和皇上的关系十分密切,到了忘年之交的地步,恩宠无加!连一张代表着最高权力的圣旨也能“讨”来,不论多么狼狈的“讨”,总该是拿到手了,普天之下还有别人吗?没有!
徐清最大的依仗不是哪个世家大族,不是哪个高官公也,是皇上!大唐的主人,而且也指日可待成为整个中华的主人!黄诗梅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都错了
“怎么,小傻妞?哥厉不厉害?”
“好了,我相信你”黄诗梅不再怀疑,因为她听徐清说的,看徐清做的,无一不是灭九族的事情,绝不会拿出来吹牛,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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