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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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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清再上路时,手中已经握着了许多刘墨的各种证据,还有一个刘赞已带人回冀南的消息。短短几里路,徐清竟然又见到了不少在寒风中忍饥挨饿的人。
入了河间城,徐清径直去了总管府,排衙后,徐清向刘墨道:“副总管,不知唤下官来何事?”
刘墨听徐清对他的称谓了带了一个“副”字,于是冷冷地道:“沧州别驾上告,说你欺辱下官,可有此事?”
徐清笑着道:“怎是欺辱,那是教训一下下属罢了、”
刘墨对一旁师爷道:“你去把刘义的文书拿来”
师爷称是一声,经过徐清时也不行礼,白了一眼即离去。
刘墨坐定道:“别驾这等大人,你也敢说教训就教训,而且本官怎么记得,是你乱改别驾下发的政令?”
徐清冷笑道:“那依刘大人的意思,我这个正印官还驳回不料贰佐官的话喽?”
那师爷端了文书过来,直接给徐清甩了脸色,正眼不瞧地道:“刘大人的文书里说你重末轻本,与民争利,他才改了你的政令,没想到你却蛮狠不讲理,还打了他军棍,几近晕死。”
刘墨问道:“是也不是?”
徐清冷笑道:“一面之词,刘大人倒是信得快!”
“那你建商税司,免过路税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刘墨喝到。
“没错,这是真事!”徐清点点头。
“哼,商人都是见利忘义之徒,你徐刺史却给他们大行方便之门,此间是否有龌龊交易!从实招来!”刘墨一拍矮桌喝到。
“不收过路税,但收增价税,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你也好问,我听说你沧州城商人趋之若鹜,如此见利忘义之徒聚集在哪里,你沧州怕是早已经民不聊生了吧!”
徐清听了哈哈大笑,这个刘墨倒是个颠倒黑白的好手。河间城边,不过十里的地方就有人人差点冻死,他却说沧州民不聊生,真是不知羞耻。徐清道:“你说我沧州民不聊生,不知你治所在的河间如何?”
“自然是欣欣向荣,家家欢欣了”刘墨抚须说到。
“呔,我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徐清暴怒:“你去城外看看,有多少人埋藏在寒风之中!就本官这一路走来,就有了五六家塌了房屋还没饭吃的人家!”
哪知刘墨却振振有词:“哼,一群贱民罢了,本官不将他们往外赶就不错了。”
“汝为一道总管,当替朝廷安民守正,如今看见流民在外,不思安抚,反而加重征粮是什么意思?圣人说的博爱,你学到哪里去了!”
“什么?你怎么”刘墨自觉失语,忙改口道:“哪里有加征粮,徐刺史你得了失心疯了吧!”
“好好你说没有,你敢出去找百姓当面对质否!”
“你你你疯了,本官事物繁忙,哪里有那许多时间去管这等末流小事?”刘墨指着徐清,气得发抖:“再者说,想要接济流民,哪里来钱,哪里来米。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第150章 徐清失心疯()
说起没钱,徐清愈加气愤了,摆开手中暗河收集的证据大声道:
“你将耕牛谎报为病牛宰杀喂狗,要撒出去多少钱?”
“在河间城北私修的百十间狗屋子,又修了多少钱?”
“还有那每犬皆雇有狗奴吃喝喂养,这役银又是多少钱?”
徐清几句话一说,全堂都是色变。这些事情府衙吏员,不少人都是知道。刘墨爱犬如命,故而下面的官员为了巴结他,将这些狗伺候得比人都好。但这些事大家心底明白,却没一个人敢在刘墨面前道一句的。
刘墨怒道:“徐清你说什么糊涂话,这些斗犬都是本官养来警卫防贼的。”
一旁的师爷也是赔笑道:“徐刺史,你误会了,这些犬的确是为了防贼的。”
徐清冷笑道:“养狗充作警犬?这等话,也只有尺厚的脸皮才说得出罢。刘墨,我劝你一句,别以为你能在这冀南就能一手遮天。”
徐清此话,刘墨听了沉默起来,不敢回应,暗自思来,这徐清到底有什么底气在我的地盘这般猖狂?对了,这可是我的地盘!刘墨握紧了拳头,却见徐清又看向在场其他吏员道:“尔等助纣为虐,万事奉上,作恶更盛,将来朝廷追究,你们也一并要将这牢房坐穿。”
吏员们也是心底愧疚,被徐清说得无言以对。
至于刘墨,则面色狰狞大叫道:“快来人,来人,这徐清失心疯了,胡言乱语,将他拿下。”
众衙役皂隶一并涌进堂来,徐清本是军队里混过的人,虎目一瞪更是吓人,接着他一句斥下:“哪个敢乱动?”
众衙役皂隶见徐清的威风,竟皆不敢上前,退后三步。
徐清走到刘墨面前道:“而今事已至此,本官劝你一句,极早将你之事向大总管上禀,自请发落。”
刘墨闻言上下打量林延潮,陡然大笑道:“本官养了几条狗而已,哪里是罪?倒是你今日咆哮公堂,不将我这上官放在眼底。本官一本参上,看看是谁乌纱不保。”
徐清不语,刘墨便顿了顿斥道:
“哼,乳臭未干小儿,意气用事,你以为吵几句,就能将本官扳倒吗?你以为是你钦差?有王命旗牌,可斩本官?”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大叫道:“冀南大总管刘赞回来了!”
外头有来客?
刘墨心底一凛,怎么可能,那刘赞不是去了幽州吗?怎么说来就来了。难道是眼前这个小子的能量?心道怎么可能众人也是诧异,也心问这徐清有什么本事,能把刘赞请回来。若是他真有这个能量,那今天帮谁的腔,还有考虑一番。
不管怎样,刘墨想快刀斩乱麻,掏出早已经写好了的文书,盖了印章快速道:“传总管之令,徐清受惊得了癔症,免去他一切差事,先将他押起,请医生好生医治。”
徐清总算也见识到刘墨这等扭转乾坤的本领,自道真是望尘莫及。
刘墨此时还大公无私地道:“徐刺史,你咆哮公堂,顶撞上官,欺辱下属的事本官会上禀朝廷,若真是疯病的原因,本官自当替你求情,不会让你受冤枉的。”
一个敦厚响亮声音在门外响起:
“谁要将徐刺史治罪?”
众人向门口看去,就在这时,一个绯服官袍,金带大官,排众来至正堂前。这人正是从幽州赶回来的冀南正印总管,刘赞。
刘赞看了一眼同样穿着绯袍的徐清,点点头,又看看台上,明知故问道:“谁要将徐刺史治罪?”
面对正印官,刘墨也只能暂时收拢了先前的蛮横态度,起身来,请刘赞上座:“总管大人请,不知为何突然回冀南了?”
“我回冀南,难道要告诉你不成?”刘赞坐在正堂上,皱着眉头道。
“额,下官多嘴”刘墨低着头,老实得很。
“刚才在门外听说徐刺史得了癔症,徐刺史,是真的吗?”刘赞把刘墨晾在一旁,对徐清问道。
刘墨却抢着回答道:“正是,这徐刺史刚才还疯了似的在堂上咆哮,前几天差点把别驾给打死呢!”
“我问你了吗?”刘赞不乐意的道。
“喏”刘墨退到一旁,让徐清说话。
徐清郎声道:“总管,下官参劾冀南道副总管刘墨三大罪”
徐清一语即出,满堂皆惊!官员间参劾都是奏章互扔,但是面对面站出来打脸的,这等事还是少见。
刘墨惊怒交加,半响后侧头看了徐清一眼,但见徐清大声道。
“其罪一,勒逼地方,暴戾虐民!”
“其罪三,挪用公帑,扈养狗奴!”
“其罪三,颠倒黑白,栽赃同僚!”
徐清袖中取出了奏疏,亲自奉上道:“下官所禀之事,在奏章中内详,请总管过目。”徐清哪里有什么奏章,不过是把暗河搜集的证据给了刘赞罢了。回身时目视刘墨片刻,然后袖袍一拂,满堂生风!
刘墨额头青筋爆出咆哮道:“徐清,你我份属同僚,你为何如此歹毒,要致我于死地?”
徐清正色道:“我与刘大人无怨无仇,但我等为官,当以苍生为念。”
的确,在未来河间之前,徐清最多是想让刘墨吃吃苦头,还没想到要一把将他置于死地。可看到河间百姓生计如此艰难,一时心比石坚,定要将这刘墨一害彻底除去才放心。
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墨自付在河间也经营了这么许久,不怕徐清这三大罪的弹劾,于是冷笑道:“你想要扳倒本官,没那么容易。”
“那我扳不扳得倒你呢?”刘赞同样冷笑着说到。
“哼”刘墨冷哼一下,已经明白了徐清刘赞这真的是联手在整他呢,于是也就和刘赞也撕破了脸皮:“不是我说,你就是正印官又如何?我是四品大员,没有朝廷的命令,你有权力处置我?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
刘赞拿出徐清搜集的那些证据,还没等他仔细查看,一名将领来至正堂外面道:“启禀将军,末将已将本府各个官仓封锁住,盘问之后比对帐本,查得倒卖官财六千余两”
刘墨一听这个,直接瘫软了下去,原徐清在这里和他吵架,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要另一边的人去查仓库。
刘赞大怒道:“没想到我才出去几个月,你就能捞这么多银子,哼,就凭这倒卖官财一事,本官就可剥去你的职位!”
“来人!”刘赞一声断喝:“剥去刘墨官服,暂时停用所有印符,收押起来!”
刘赞是老牌正牌的大总管,他发了话,没人敢不听,等于已经将刘墨身上的老虎皮拔去。昔日威风赫赫不可一世的刘墨,现在看来如风中残烛一般了。
人的衣,树的皮,一身官服谁舍得脱下,刚要去脱刘墨官服之时,他却要狗急跳墙,喝道:“谁敢动手!没有上命,本官仍是暂代冀南总管,谁敢动手!”
刘赞也不是好惹的,他冷笑道:“本官面前还敢张狂,你既然不愿脱官服,就拿绳子直接捆起来!”
堂下要去绑刘墨的衙役,是刘赞从幽州带来的兵丁,刀枪箭矢都不曾为惧,哪里会怕刘墨的恐吓,于是看向刘墨道:“刘大人,事已至此,就不要作徒劳之事了,否则大堂之上,旧属眼前,这面子就不好看了。”
刘墨瞪着刘赞,又瞪着徐清,也只回天无力,只可秋后算账,当堂道:“今日之事,本官不会就这么算了,你们这二人,你就等着劾本吧!”
说完重重拂袖,自行脱去官服官帽,然后昂然离去。身后的那几个兵丁,忙赶上去,将他收押起来。
徐清想起那师爷为虎作伥的模样,又上前说道:“总管,刘墨的那个师爷,也是走狗,干尽伤天害理之事,请总管大人将其一并拿问。”
在场的吏员听了,心道:打倒了刘墨也就算了,还要将这小蚊子也拍灭了,简直是睚眦必报啊!
这师爷里得罪了徐清,也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但眼下就被下徐清整治,这莫非是报仇不隔夜?
那师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徐清道:“你这是公报私仇,你与刘大人有私怨,害他也要害我。”
“一派胡言!”徐清正色道:“我与你从未见过,为何要害你,你这血口喷人,污蔑上官,那是罪上加罪,请总管明鉴。”
师爷此刻急红了眼,整个人飞身朝林延潮扑来骂道:“老子死也要拉你垫背!”奈何他手无缚鸡之力,徐清稍稍退一旁,自有衙役将他拦住。
这官员当堂动手打人,简直成了笑话。
在场之人无不掩面道:“这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至此,刘墨与徐清之间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至少已经不关徐清的事了。只不过,徐清从此又多了一个“瑕疵必报”的标签,冀南官场,无人再敢惹徐清。刘赞走后,朝廷派来了一个平正的总管,也是个恪守中庸之辈,于徐清没什么影响就是了。
回到沧州,窝在家里,看门外连下了半个月大雪,出也出不得,别人进又进不来。没有绿菜可吃,只能每天吃枣子补充维生素,嘴里已经长出了泡。
忽的有一天,门外的积雪被人清出了条路。
第151章 马尼德回来()
三天前,一大队商人行到了沧州地界。有多大?两辆货车相隔不三步步长,竟然绵延二三里路。七八百辆各色货车车,如推车,有骡车,有牛车等。每辆车上插着一个同色的小旗,代表这这七八百辆车,都属于一个人。
这商队为首有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锦帽貂裘,迎风踏雪,正是徐清先前所遇到的商人——马尼德。
自离了徐清之后,马尼德便试着往长安行去,十几天跋山涉水,凭着徐清的信物见到了荀方。说清了来意,荀方便带他去了酒坊尝了一尝火爆长安的酒仙酿。马尼德尝罢,大声赞叹,如此佳酿,若是云出塞外,一坛子可以换一匹骏马!一坛子酒仙酿在长安不过卖一两多,可一匹马,就是在塞外也要五六两足银。
马尼德瞅出了其中巨大的商机,又用徐清的亲笔信,打着官家的旗号,便带出了几车的酒仙酿,准备大干一场。出长安的时候,不过五辆骡车
从长安出发,往酒泉一去,由于一路上又徐大刺史的官文护驾,连关税都免了不少。一到塞外,酒仙酿果然大受欢迎,竟然还要比马尼德的期望值还要高不少。塞外多酋长,都惊酒仙酿为仙家美酒,每一坛酒,就给换了一群牛羊,换到最后,还有不少补差价的银钱。要知道,在草原,银子可不常见。
得了大便宜,马尼德又往西走了很远,换回来不少西域产品,香料,葡萄干等等稀奇物品。再回长安时,带出去的酒仙酿竟然还有一车!
在长安,马尼德将换回来的塞外之物,变成银钱。进了不少长安生产的工具,又买了不少车辆,一齐运到了四川。到四川,用这些牛羊,西域之物,长安工具,又换蜀锦。顺流而下,过湖广,到江南,一日千里。
钱换成货,货换成钱,低价入,高价出,由于马尼德每一次进的货都要留下十分之一不卖出去,在江末上岸之后,已经是五六百辆大小车辆了。
再北上,闯淮河,过齐鲁,渡黄河,来到沧州之时,便是大雪纷飞之日,总算是完成了和徐清的承诺了。
到了沧州,又是不同。一开始,马尼德发现这里的商队明显多一些。要知道,平日里,这大雪天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商队。除非,除非这沧州有大商机其实吧,马尼德这次还真想错了,他看见的那些商队,不过是被刘义他们一闹,而留下来的商队罢了。
进入城之后,马尼德才“恍然大悟”,沧州商队的数量多,原来是因为这里的关税已经全部免了。马尼德大于徐清竟然敢如此逆时而行,公然重视商业。
可免了这些税,官府可就少了一大笔收入了,这些钱,徐清从哪里补足呢?
不过马上,马尼德就知道了徐清的办法,也就是增值税。增值税到了民间,叫法已经有了不同,有的人叫抽价法,有的人叫做增价税,有的叫差税法,不一而足。但名万千,法不变,徐清改收的增值税,得到了商人们巨大的拥护。
马尼德最为精明,当然看得出这种新的税法里的奥妙。这种新的税法,把税收的成本和商业的风险间接的分出了一部分买家,不再让商人那么畏手畏脚了。到了沧州城,马尼德按照普通商人那般走了一套程序,每走一步,都不住的惊叹设计这套规矩的人,也就是他的恩人,徐清。
在这一路上,马尼德格外的运气好,经常能赚到平日的好几倍利润。钱多了之后,他也想过要卷这钱货跑路的,可一天忍着,两天忍着,忍过了那一把冲动,看着钱越来越多,马尼德反而不在意了。一股子在商业上证明自己的欲。望,蓬勃生长!
卖了大部分货物,马尼德打听到了徐清乡下的庄子,带了剩下的各地特产,就来交差了。
趁着徐清还在和小爷荀雪儿大被同。眠之时,马尼德把徐清门外的雪都清理掉了。由于没看见徐清家里炊烟升起,马尼德知道徐清还没起床,不忍打扰,于是恭恭敬敬立在门外。
老天不怜惜人,雪照样的下,不多时,马尼德的身上已经积了一层白雪。马尼德的下人想要把他叫回去,奈何马尼德这次十分执拗,完全没了商人的理智,坚持不进马车躲风雪。
徐清起床,照常要刷牙,站在屋里面,往门外一看,十分好奇地道:
“咦?谁在这里弄个雪人?”
再过了一会儿,徐清睡意消失了,又一看:
“吓,这莫不是个人吧!”
徐清忙叫下人把外面那个“雪人”扛了进来,若不是马尼德自己低低的说了句,“草民马尼德拜见刺史”,徐清肯定不认得他了。说完之后,马尼德就睡过去了。
持汤沃灌,让马尼德转醒回暖之后,徐清才定睛看了清楚他。商人不允许穿绢,于是商人们就转而在皮草上下手。此时的马尼德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獐皮窄靴,比起徐清还要富气半分,与当初徐清救下的那个瘦弱男子完全不同,也难怪徐清认不出。
“草民马尼德拜见刺史大人”马尼德要翻身起来给徐清行礼。被徐清一把拦住:
“勿多礼,你怎么在门外傻站着啊,不知道敲门进来。”
“我怕打扰刺史大人睡觉”马尼德愧疚万分。
“还叫刺史大人呢?”徐清鄙视的看了一眼马尼德,让他不要那么生分。
“主主公?”马尼德猜了一个称呼。
“叫我老板吧,哦不,老总吧!”徐清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老总?”
“哎!”
几天之后,沧州城里的百姓之间,多了一个可以用来教训子弟的故事,这个故事的名称叫做“徐门立雪”。
马尼德的到来,总算是给了徐清在这无聊的冬季一些调剂。徐清帮他在沧州城落了户,并且帮他加入了沧州商会,经过徐清的操作,马尼德一下成了沧州商会外跑的总负责人,负责在全唐各地行商。
此事完了,又重归寂静。雪,继续一丝不苟的下。
荀雪儿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了,现在走路都已经要人扶着了。徐清看那肚子的规模,心道,莫不是我一枪打中了两个?
小月,也在徐清日日夜夜的滋润之下,变得愈加成熟诱。人。好在徐清每次做事,都会留那么一线,给小月“逞一逞口舌之利”的机会,所以小月还没怀上。不然,徐清又要开始过“独坐空房”的生活了。
日子平淡,没有娱乐,徐清便上午看书,下午给荀雪儿小月讲故事,从孔雀东南飞,讲到西厢记,再到红楼梦,每个故事总让她们感动的死去活来。
晚上,徐清总要架一口小锅,将些新鲜的牛羊肉切得薄薄的,和大家一起涮来吃。这火锅,也是徐清无聊至极之时才研究出来的,粗陋得很。唐朝没法只做铁皮,只有灌注法,所以徐清这火锅的铁壁很厚,温度控制不是很灵敏。
荀雪儿已经见不得荤腥,只能每天吃萝卜,炖煮蒸炒,徐清绞尽脑汁让她的萝卜大餐尽可能不腻歪。
幸好马尼德从西域带回来几斤葡萄干,这可是好东西。维c,糖分各种微元素都有,徐清一家子一人一天吃个一把,嘴里的泡就好得差不多了。
就这般过日子
一天紧挨着一天,马上就是除夕,接着就是元旦,又是一年过去了。
正月里来是新春,黄家,马尼德,牛吃草等人,各县县令,刺史府上下官吏,全来给徐清拜年。开宴喝酒,赋诗送礼,忙了一个月。
开春之后,麦田青青,柳条将舒未舒之际,这正是万物生长,百姓兴作的好时候。身为一州刺史,按规矩,徐清是要写个劝农诗啥的。
劝课农桑,为地方官员政务第一事,对于一个千年农耕文明的国度,劝农之事有多么重要自是不用多提。
别说庶民要以这农事过活,即便是上到天子,也要每年种一次田,也就是籍田礼。为了劝课农桑,不久,发布一条政令——劝农书。
这劝农书,既是法令也是教化。诗经里有云:“曾孙来止,以其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攘其左右,尝其旨否。禾易长亩,终善且有。曾孙不怒,农夫克敏”,这里说的一事,就是周成王劝农。
再好的政策,也会被玩坏,而流于形式。后来的劝农书,都忽略了真正劝勉农事的本意。不少官员所作的劝农文,只为了显摆自己的文采,只注重文辞华美,甚至堆砌词藻,读来佶屈聱牙,普通百姓一句也读不懂。就这种劝农文,贴在布告牌上,看的人还不比看旁边那通缉犯的人多。
徐清写的劝农文,不过是用向郑老伯请教的种田经验,再加上自己后世所知的一些先进技巧写成的。
“兴农之事,在田,在水,在人”
一方面鼓励大家兴修水利,用以防备旱涝,一方面勉励大家要勤劳致富。平凡朴实的语句,毫无华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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