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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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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小哥,你就通融一下吧,人命关天呢!”

    “你们这群商贩子,好不自知,我家大人给你们面子,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这下人也是郁闷,别人家都是上门的商人送钱送笑脸的讨好门子,在徐清家却不,还要门子做商人们的工作。

    小月听了人声,惊了一下,像偷吃被发现的小兔子一样看看四周,忙整理一下衣衫,听清楚了外头是下人说话,徐清看了徐清一眼。恢复了了女主人的架势,走到门口,打开一半门朝外问道:“何事躁扰?”

    “呀,二夫人!”那下人忙低眉顺眼,对小月道:“二夫人,这里有几个商人,死活要见大人,拦也拦不住。”

    “原来是县君,草民在这里有礼了!”商人们见门子称二夫人,忙拜见道。县君是尊称,小月是没有的,只有荀雪儿才有。

    “县君,草民有一事关系到沧州一个官吏的命,不得不得告诉大人。

    小月回看一眼徐清,见他点头,便对那些商人道:“进来吧”然后站在了徐清身后面做伺候状。

    徐清早在心里嘀咕,又出什么事了?

    门开了,徐清往外面一瞧,看见五六个商人面色焦急走进来对徐清道:“大人,刘宿的粮队被收了!”

    “什么?”徐清一拍桌子,忙问:“怎么回事!早就吩咐了,让他不进山东嘛!”

    商人们先惶恐不安地磕了个头,七嘴八舌起来,这个说山东人奸诈,那个说不是这样,是刘宿自己懵了头。徐清咳嗽一下,止住众嘴商人们吓了一跳,低着头推出来一个人:“大人,让我来说”

    “拣要的说。”

    “那日,刘宿老爷把二千石陈粮取出来,合着我们和另外一些商人,凑了一队拉到山东贩粮。”

    “一开始,照大人的话,我们不入山东的境,只在周边县里卖,赚了不少。可一天,山东内一个粮商找上来了,说要十五文钱一斗。而且,他是进货,不要我们贩卖,只要送到山东。”

    “刘宿老爷一时心动,觉得只要送粮过去,又不要卖粮,便运粮去了。我们车里的粮食早就卖完了,所以早早回来啦。”

    “昨天夜里,刘宿家的人来了,竟然说山东道打击囤货居奇,哄抬物价的商人。山东那位被捉了,刘宿竟然也被胡乱捉住了!因此,我等才来求大人解救”

    徐清心里一沉,这刘宿是沧州在册官吏,虽不入流,但说出去也是朝廷脸面。按制地方官吏是不能经商的,因为不能与民争利,要让利于民。其实,这一条规矩也只是摆设,没人在意。他刘宿经商也没什么,千不该万不该,他在灾区经商,还抬了价格,更可以扣上一个不仁不义的大帽子。

    徐清沉声问:“这次主持清扫的官员是哪个?”

    商人们都道:“是山东道副总管,姓孙的大人”

    “哦,真是他啊”徐清摇摇头,对商人们道:“你们先回去吧,本官有注意了。”

    “那就好了,我们也算尽了义务。”商人们叹了一口气,刘宿带着他们赚钱,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看刘宿落难。

    商人们走后,徐清一个人在房里,愁眉苦脸,他有个屁的办法。这会儿说不定都已经上报山东道总管府了,而且那位孙副总管前几天来的时候,流露了不少对徐清的不满。

    刘宿有官身在,刑不上大夫,暂时应该不会有事。过几天山东该移文来此,让徐清远程革除刘宿的官籍,就地处理。可是刘宿作为沧州官员,徐清的小弟,如果徐清不保住,那就是相当于被当面打了脸一般。

    小月忽然道:“少爷,这位孙副总管怕是不友善吧?”

    “呃,是啊,也不知怎的”徐清咂咂舌,都是装逼惹的祸。

    “咯咯咯,”小月笑道:“少爷准备怎么办?”

    “呼,”徐清道:“本少爷没啥办法,拖着呗,他能怎么办?”

    “少爷,我有一个办法。”小月媚笑一下:“只是,嘿嘿”

    徐清再次搂过小月,不老实的道:“呦,妮子,你还学会了提条件,胆子肥了啊!”

    “少爷,少爷,不要”小月连忙求饶,只是仍旧不肯说办法:“少爷,我有一个小条件,你答应了我就帮你想个好办法。”

    徐清止住了玩闹,附耳听。小月凑到徐清耳边,只说了一句:

    “少爷,我,我就是想要一个宝宝。”

    “就这个?”徐清仔细想想,小月每次让徐清“侍寝”,徐清都在满足她之后,然后让她动手动嘴解决最后的事。一直没有完成最后一百米冲刺,想起来也是不该。加上荀雪儿每天抱着徐文,小月和黄诗梅看在眼里,心里别提多羡慕了。

    逮着这么个机会,小月竟然主动求子。徐清叹了一口气,问她道:“你真的想清楚要宝宝了?”

    “嗯!”小月坚定的点点头。

    “好吧,这事说来就来,你是想现在就来还是等晚上?”徐清坏坏一笑。

    小月撅嘴一笑骂:“讨厌,少爷,当然是晚上嘛!”

    “好了好了,孩子他妈,还有我的小女诸葛,说说你的妙计吧?”

    “哼,现在喊孩子他妈有点早哦?”

    “呦!你不信?”

    “没啦没啦,少爷,我和你说正事”见徐清又要“来犯”,她忙说起了正事:“少爷,你不是说那孙副总管与咱们有隙?”

    “没错,麻烦就在这里了。”

    小月慢慢分析道:“少爷想救出来刘宿,无非就是一公一私两条路。从公,那就打官司有理有节要会刘宿,可少爷,咱们这边不占理儿。”

    “如果走私下,这孙副总管恐怕不会善了,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卡着咱们,这样还不一定能救下刘宿。就算救下了,那也肯定要付出一笔不菲的代价。所以,我要问少爷,你愿意为了刘宿撒出去千两白银吗?”

    徐清赶紧摇头,不愿意。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来一个破釜沉舟,死地求生!”

    “哦,怎么讲?”

    “少爷只需如此,那孙副总管必定要息事宁人,低调处理。”

    徐清听了大笑,当即开纸笔写到:“灾区缺粮,但也不能总凭这个白吃白喝,那批粮食,是爷商援灾区的,以市价卖售,爷还有股!你山东有奸商囤货哄抬物价,不要牵扯到爷手下人,刘宿有罪,那爷也有罪,要论罪,就去长安参上爷一本!”

    霸气侧漏!这就好比说,爷背后有人,大靠山!你有本事拿这点鸡毛蒜皮的事,论我的罪?看你有几个胆子?还几个脑袋!

第194章 棒子对付喷子() 
山东,临沂府里:

    “竖子!”孙副总管往桌上使劲一拍,吓得在场其他人不敢说话。

    “竟敢如此!”孙副总管火大不减,手里的文玩核桃转得飞起:“他当真以为当个县伯就了不得了?还不是靠父辈的光!小儿”

    “邬师爷,起草一份奏章,我要看看这小儿能有多大能量!”孙副总管对边上一个老书生说道。

    那姓邬的师爷却是劝解到:“东翁,三思啊~”

    孙副总管语气不善道:“怎么?你怕了那个小儿?”

    “东翁,长安有巡御史,监察道有监察官在此,何必东翁去参他一本呢?何况山东道还有正印官在此”邬师爷忙道:“东翁,不如驱虎吞狼,让他们二位去参那小儿,即可不落患难,也能试探一下那小儿的后台!”

    “唔”孙副总套也是人精一个,刚才怒火攻心才没想清楚利害,此时忽然明白过来,他只是个贰佐官,上面还有正印,检查,御史一堆大佬需要通气。他如果不通气就上了奏章,不管参不参得了徐清,他自己反正是仕途无望了。

    孙副总管赞叹一句:“邬师爷不愧是智囊啊!”

    邬师爷见孙副总管纳谏,不由得意,继续道:“东翁,此信当可不说,只须说那小儿纵容下属哄抬粮价,咬定了他趁火打劫,浑水摸鱼之罪!”

    孙副总管将徐清的那封信收起来道:“有道理,一封信粗鄙不堪,拿出去也有伤面子!”

    半日后,孙副总管铁青着脸回来了。去找巡御史,说徐清趁山东之危哄抬物价赚钱,巡御史就差一巴掌拍过来了。他和孙副总管说,徐清是县伯家里良田千亩,产业无数,一天下来也比运一趟粮赚的钱多,用得着犯这麻烦?

    孙副总管说,谁会嫌钱少,多挣一点是一点。

    巡御史说,你要参他,有本事自己去,反正我不去。

    孙副总管铁着头跑到监察道那边,举报沧州刺史纵容沧州官吏,私运粮食,抬高价格在灾区销售。

    监察官问:“那犯人是在哪里抓获的?”

    “山东,人脏并获。”

    “那,犯人在山东是送粮,还是卖粮?”

    “呃,送粮,但他也是卖给山东粮商。”

    “也就是说,抬价的不是他,而是山东粮商喽?”

    “不不不,进价高了,山东粮商才高价卖的嘛。”

    “哼,我怎么听说是山东粮商自己抬高价格的?”

    “这但官员。经商,总归有伤颜面。”

    “孙副总管家里没个铺子店面?”

    “呃”

    自此,无论孙副总管说什么,监察官总会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反正就是一句话,徐清无罪,刘宿有错,但也不能定罪。

    官场之人,谁能不精明?

    孙副总管碰了一鼻子灰,走在回家的路上,又被山东道正印官给叫了去,一通思想教育,批评指责加诸在了孙副总管头上。

    你惹徐清是不要命了!前番他在沧州闹个天翻地覆,世家都铲光了,朝廷上数位御史重臣参他,不过罚三月俸罢了。而那些御史呢,流放的流放,降级的降级,你姓孙的能有几两肉?

    参徐清,笑话!我告诉你姓孙的,你自己活腻了别搭上我。快快快,把徐大刺史的粮还回去,人也放了。他那人瑕疵必报给,你最好找个狗屁理由他道个歉!

    孙副总管点头称是,脑海空白只剩下一句话——这徐清,真有如此大背景?

    刘宿等人安然无恙出来了,还一人得了一封银子。拉着粮,刚出山东,立即又有一个粮商来了,用八文一斗吃下所有粮食。当然,这一切,都是孙副总管的手脚。

    事情传到徐清耳边,他也惊讶,小爷我真有那么牛?

    小月向他解释道,只有霸王才能破釜沉舟,别人做不到的。

    从徐清写信到刘宿回来时,差不多已经过去十天了。每个点的路差不多修了五六里,多的七八里,隔得比较近的点,都已经开始筹备合路了。

    由于这些天阳光充沛,田间的土地已经晒得干了,稻子金黄,等待着农人收割。不久,一茬茬成熟的稻子,麦子被打成谷子麦粒,收进谷仓里头。

    由于徐清先前的减税,又加上沧州是接灾民的地方,故而粮税极低,象征性的二十税一。大街小巷,城里乡间都充斥着丰收带来的喜悦。百姓们又开始自发的修建徐公庙,坊间传言,就是沧州修了徐公庙,才没有受大灾的影响。

    徐清喜欢在城楼上看人来人往,有人欢呼雀跃,有人急步匆匆,高矮胖瘦,男女老幼,都在他的眼皮底下生活。他独喝着一壶红枣枸杞茶,吃几块桂花糕,偶尔狗子会来和他说一桩奇事。如谁家寡妇洗澡故意留一丝缝儿,谁家老母猪生了一胎二十多只小猪,哪一家的鸡被偷了,狗被人毒了,谷仓又被人打开了。

    “嗯?又被人打开了?”

    “是了,西城那边,总有谷仓被贼人光顾,完了县衙里还抓不到人。”

    “西城啊”徐清想起来了,西城住的是普通百姓,家里宅子不牢,围墙不高,所以容易遭在。关键是,西城外头有好些窝棚住着那些死活不肯干活儿的赖子。

    那些人只肯白吃饭,不肯多做一点工赚口粮。徐清我不客气,只给他们每天二两米口粮。二两米是个怎么情况?也就是一个小女生不减肥情况下就能吃完的。

    小偷横行,徐清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那些人。

    “喽,这是今天这个消息的铜板,明天再来吧?”徐清笑一笑,把钱给了狗子。狗子一蹦一跳走了,徐清的脸色却凝重起来。

    点了五百兵丁,齐齐往西城去,围住了那几百个懒汉,点了数,发现少了五十多少。一打听,那少了的人都是外出“干活”去了。

    哼,徐清让兵丁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控制住窝棚里的懒汉,把他们的粮食一并没收了,一部分兵丁守在周围,等着那些外出干活的人回来。

    晚间,懒汉们没吃饭,又冷得瑟瑟,不由得面带怨色。徐清见了,指着那些搜出来的粮食问:“官府没有给你们发这么多粮食啊,你们哪里来的?”

    无人回答,灾民们怨色稍减,惧色变多。徐清笑笑,忽的有一个声音传来,是有人唱歌:

    “长铗归来兮,食无鱼,长铗归来兮,出无车,食呀食无鱼,出呀出无车,饮无美酒醉,睡无美人。妻!”

    徐清眼睛瞪的很大,这歌是唱的古代孟尝君的典故,有一位叫冯谖的贤士就是这样唱的。难不成在这里还能碰到一个人才!徐清心里爱才之心起来了,把那个人找了出来,一看之下,原是一个寒酸书生。

    人不可貌相,徐清给他打了一躬,问:“阁下既然是有学之士,何必在此蝇营狗苟?”

    “哼,还不是山东遭了风灾?”那书生话还不少:“都怪山东那些个愚民,不知道拜神仙,遭了殃,害的我也落难于此。不是我说,要不是来这么一次风灾,那我可”

    “官府不是弄了以工代赈吗?你去那儿总比在这里好啊!”徐清问。

    那穷酸书生又说了:“呸呸呸,我会去和泥腿子一起干活儿?官府还不一定会按时给工钱,给的工钱成色不一定好!”

    “额,不试试怎么知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试就知道了都怪你们沧州官府,弄个狗屁以工代赈,发粮不就完了吗?”

    “每天发这几点粮食,吃也不够吃,穷酸!”

    “这,这是白拿的啊,你还想要多少?”

    “呸,穷酸!”那书生对着徐清啐了一口。

    徐清此时穿的不过是普通衣服,天色又黑,被穷酸书生当成了一个小吏。旁边的兵丁大怒,那穷酸书生继续骂:“我呸,瞪什么瞪,穷酸地方!养那么多没一点用的兵丁,还不如把米发给我!”

    徐清心里明白了,今天这是遇到了一种奇怪的人,名曰喷子。叉腰不干活,吃苦又怪别人,你做什么事,只要让他发不了财,一概反对,就算让他得了利益,他依旧要嫌弃。

    “穷酸,早知道我就不来沧州了!”

    “看什么看,你敢杀了我吗,灾民死一个,你能担得起责任?我就笑了,我们的粮食发的少,还不是就被你们顺走了!”

    “对对付,我们是拿了别人东西,那还不是你们逼的吗?”

    徐清抬抬手,兵丁立即会意,把那书生拿下,然后他哼了一声:“无赖一个,按律偷盗二十大板,刺字发配梧州!”

    “哎呀啊,你敢”书生还想继续骂,没想到兵丁反手一巴掌,直接把他牙给打掉。

    对付喷子,唯有棒子!

    那书生如果真的有志气,不愿意和农人一起修路,那又为何跟这群赖子一起混日子?

第195章 必须要去() 
“你是说沧州城内还有小偷组织,叫三手会的?”

    “是了是了,早就有了,和我们无关!”

    “好吧,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若是想以工代赈,去找城门口的干事,让他们登记分配。若仍旧不想,就去做苦役”

    徐清嘴角上扬,小偷组织?有趣

    自从沧州的商队增加之后,人流量便增大了不止三倍,但和人流量同时增加的还有各类偷盗案件。

    原来沧州城的治安主要由沧县县衙代管,当初没人流量的时候,他们还能管一管,但如今已经逐渐力不支了。即便有徐清手下商税司的巡街,但依旧是篱笆难挡寒风钻。

    徐清本来以为那些小偷大多数是独狼作案,才没有引起他的重视,现在既然发现了这些人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那可就要重拳出击了。像这种不利于地方的势力,必须铲除于萌芽之时。

    暗夜无边,河流天下!

    以黑制黑!

    暗河在回了沧州之后,徐清不再把他们编入军队,而是像之前一样,独自在城外建立山寨,让杨成杨信带着他们展开训练。

    并且,徐清在沧州城和暗河寨之间建立了一条非常迅猛的通信方式。任何时候,只要徐清一声令下,就可以在半个时辰没集结起二十个暗河成员。其余人,也将在一个时辰内到达。

    徐清想要将三手会的人一网打尽,知道不能打草惊蛇。等到了十几个暗河成员来时,他就组织这些人上街,要来一个钓鱼执法!

    徐清穿一件圆领袍衫,这袍子前面的一层襟自然松开垂下,形成一个翻领的样子,用上等锦缎织成,和胡服中的翻领靠近,用后世的话说,大概就叫显得洋气。

    话说,唐朝人并不认为“服妖”会导致亡国,而这是他们前人和后人都爱找的理由。

    他不仅穿得洋气,还和黄诗梅借了许多香囊,玉佩,换了一个锦绣的荷包。之所以这样,徐清是想以自己为诱饵,吸引三手会下手,达到顺藤摸瓜的效果。

    所谓艺高人胆大,若是没有暗河的帮助,徐清肯定让牛吃草当这个诱饵了?只不过,三手会们不知道的是,徐清荷包里头只有几个铜板。

    沧州城南街上,有许多小玩意儿卖,吃的玩的,烫的粉,晒的酸枣糕,风车响鼓,扫帚簸箕,都是农民家里自己做的。来这边买东西的,大多都带着现钱和闲钱来闲逛的。既是闲逛,即便是有钱人,身边也不带几个护卫,故而最有利于小偷下手。

    “嘿呦~刚出锅儿的桂花糕嘞~”

    “看嘞!七宝蒸饼,八文钱一斤,现切呢!”

    一个个摊子热腾腾的冒着蒸汽,摊主只需要稍微一喊,再把那些刚出炉的糕点饼子的香气一吹,立即人头攒动,大家挤着闹着要买。

    当然,也有光试吃一下,闻一闻又不买了的,徐清就看见好几个。可闻着那香味,徐清摸一摸怀里的荷包,也心想,要不要切一块尝尝?不过转念,又觉得:唉,荷包里只有几个铜板,等下漏了馅,鱼就不来了。

    这时,徐清手里一个硬硬的感觉传来,他低头一看,咦?多了一定银子。再抬头,看见一张猥。琐的脸——杨成眨眨眼,意思是我懂。

    “起开起开!”徐清咋咋呼呼挤进人群,引得人纷纷侧目,他拿着杨成给的那一锭银子,往摊桌上一拍!

    “啪!”

    “给我切一块!”

    “嘶~”周围百姓倒吸一口冷气,都低声道:“元宝!”,顿时看向徐清的眼神就变了,要知道,有的普通百姓终其一生都见不到银子呢。

    摊主看着那一锭银子眼睛也是放光,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道:“这这这位爷,小的这些货价贱,当不得一锭元宝,小的也找不开,还请也换小的”

    “这样啊,行吧!”徐清收回来银子,把怀里那个荷包掏出来,装模作样的掏了一会儿,排出八个大铜钱道:“来一斤,找个铜板都难啊!”

    周围人更加艳羡了,这难道就是穷到只剩大元宝的节奏?

    摊主急忙拿草纸,细细包好了徐清的东西,双手送上,徐清接了,把那一锭银子“随意”往腰间一别,还不忘说一句:“我试吃一下,要是好吃,东城,刘大善人家里,送一百斤!”

    离开了人群,徐清特意往偏僻一些的地方由,拿着那一块七宝饼乱啃。好像丝毫没注意身边的情况,沉迷在了七宝饼的美味里头。事实上,徐清也的确忘了他自己还是“鱼饵”。

    “好吃,我靠好吃,小爷来唐朝第一次吃这么好的民间美食,热乎,软乎,美也!”

    “砰!”一个人影撞在了徐清身上,那人影马上鞠躬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儿~”徐清慷慨一笑,继续往前走,刚走三步,反应过来了,往腰间一摸,哪里还有银子?怀里那装铜板的荷包也不见了!

    “小偷儿!抓小偷儿!”徐清跳起来大喊,朝着那撞他的人飞奔追去。

    那小偷哪里跑得走?早有暗河的人守在了徐清身边,这时随便两个人出动,小偷毫无悬念的被“路人”制服了。那小偷忙跪下来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徐清刚吃了东西,现在一跑,肚子里头疼得要命,骂道:“你个短命鬼,看我缓过气来,缓过气来不抽死你!”

    “大爷啊,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孩儿,不得不出此下策啊”小偷说哭就哭,把徐清的东西都给掏了出来。徐清一把抢过来道:“打,当偷子还有那么多理由!打!”

    此时“路人”们十分确定了,那小偷的身份,一阵气愤的拳打脚踢,小偷呜呼哀哉,捂着肚子,屁股被打,挡着屁股,脑袋又被敲。见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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