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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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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试?”
“对,我要再开一次科举,再给他徐清种下一次门生种子!”
一封诏书从长安发出,与平时不同的是,这次送诏书的人似乎不急着送达,而是慢悠悠的在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而徐清呢,忙着派人告诉那些里长们,不允许打架斗殴,不允许私吞田产,不允许借机收受钱财。
还要忙着养好身子,再展一次雄。风。这些天来,他都被动过好几次了,虽然爽但是不“爽”。更有一件事情让徐清上了心,那就是第一个州学的学期结束了,沧州的学生迎来了第一次期末考试,也就是徐清所说的“季考”。
季考之时,徐清需要出一道题目,看一些优秀的卷子,最终评定分数,发给奖励。
出一个什么题目好呢?州学的学生都是小学生,是写“难忘的一天”,还是“我的第一次”,还是“我的爸爸”?
不行,还是写“我心目中的徐大人”比较好!
第198章 季考()
既是季考在即,徐清说什么也不躺在床上了,借口,活动活动,就悄悄窜到了白露书屋。荀小二就在白露书屋读书,上一次被劫了之后,心有余悸,过了好久都不敢出门,最近才重新回到了学校。当然,徐清也给他配了护卫。
到了白露书屋,徐清“视察”一番,听学生们背弟子规,还写了对联。然后他心想:既然是我出题,那我得看一看学生的水平,出的题目才恰当。
徐清也不必出全部的题,只需要出一道文章即可。
于是,徐清同老师一商量,随即组织一次临时模拟考试。题目自然是——“难忘的一天”。
题目一下,老师不明所以,学生们更是抓耳捞腮,平日里写得都是为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之类的东西,而今却来一个“难忘的一天”,怎么落笔?
老师不敢忤逆徐清的心思,便对学生讲:就是你们玩得开心,悟得道理的那一天,比如今年中秋。
哦,中秋啊,学生们恍然大悟,提笔便开始搜肠刮肚,遣词造句了。
呷一口水,看着底下那一张张小脸,徐清不由得微笑起来。其实,也并非全都是孩童,徐清就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也在教室里头。那少年长得高,在教室里显得鹤立鸡群。
这种鹤立鸡群可不好受。只是那少年面色正常,毫无羞赧之色,徐清点点头,这人定力不错。看他身形消瘦,不知为什么要来州学。
二位先生见徐清盯着那少年打量,忙凑到了徐清耳边轻声道:那学生家境不好,父亲卧病在床,平日是不上课的。最近要季考了,方才来听几节,听他意思,似乎是想在季考中拿个好名次,回去好治他父亲的病。我们俩一时心软,就允了,还请大人赎罪。
徐清摆摆手对他们道,何罪之有,何罪之有。
一篇小学生的文章,大家还算写得比较快,不一会儿,就有写得快的人递上了卷子。先给二位先生看了,然后递给徐清。
只是一瞄,徐清心里便大汗,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卷子上的字。虽然笔法尚幼,但方正有加,徐清是拍马也赶不上。
再看文章,首题“中秋记”三个字,其后娓娓道来中秋一天之事情,意义,最后不仅感慨一下礼治天下,民俗淳朴之类的话。
陆续又来了几张卷,徐清一一看下去,心里只有一句话,高考阅卷的老师都经历了什么?!
千篇一律,中秋节好,中秋节棒,中秋节就是圣人给俺们留的一笔巨款。第一篇文章,徐清用了十分钟,看到最后,徐清一分钟一篇,刷刷就过去了。一堂考试下来,考题就由“难忘的一天”变成了“难忘的中秋节”了。
二位先生也满头大汗,心里也嘀咕,这群屁孩今天怎么就这么听话,说写中秋就写中秋。
咦?这一篇是写的“大吃一顿记”,这太俗了,该不该给刺史看呢?可是,这也算推陈出新啊,说不定刺史大人一时心稚,反倒是喜欢这篇呢?
不管,反正他盯着呢,不给也得给。二位先生忐忑的递上卷,却没想到徐清看了一眼就笑了。
徐清硬着头皮看了不少,看到一篇题不是“中秋记”的文,如荒漠见绿一般,沁人心田。再看署名——张狍子。
狍子,徐清想起来了,狗子他弟弟不就是狍子吗?瞥一眼交完了卷站在一旁的狍子,嗯,的确有四五分相像。徐清看文,映入眼帘的便是“余家贫,箪食瓢饮去月,家兄得赏五文,切猪头肉一碟噫,家兄不习圣人之书,而上奉双亲,下悌幼弟”
徐清看完一叹,狗子拿了他的赏钱,都切猪头肉给弟弟吃了,多的一天,给父母吃。而他自己,却天天吃的刺史府的饭,管饱,却没什么荤腥滋味啊。
看到最后,也心窝里暖,提笔,画了个圈。
又上来一人交卷,却是那个少年,二位先生一看,卷首题“修路记”。徐清看了,大笑一声,此卷写的是沧州和南皮修路合起来的那一天。虽然有些拍马匹,不过路成那天徐清不在,这人拍的是秦时的马屁,由此也可看得出此子心智成熟。而且辞藻华丽,对于这样一个边照顾家里。边读书的人来说,不简单了。
看那署名,上书“宋守节”三字。徐清提笔,画了个圈。又从那些和难忘中秋里选了一篇清新的,画了个圈,算是定了前三名。徐清心里一动,荀小二的呢?翻来覆去看,就是找不到,再看堂下的人,荀小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交卷的一堆人里头。
这次考试,徐清不过是想摸摸大家的底子罢了,名次倒没什么。徐清把画个圈的留在手里,对这群小孩赞了几句言不由衷的话,教他们写文章要句句有其实,然后让先生留下来那三个画圈的人。
狍子,宋守节,还有一个,是徐清的家门——徐行川。二位先生见了,都疑惑道,徐行川,没这人啊!
此时,一个人影闪过来:“我就是徐行川!”
二位先生刚要责骂,一看,竟然是荀小二。徐清拍手大笑,原来是荀小二怕徐清“偏心”,故意改了名字。徐清道:“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些天读书挺用功的嘛。”
徐清给三人赏了银子,夸赞几句,挥一挥衣袖,回了刺史府。
考题已经定了,就写“我心目中的徐刺史”。这题既能满足徐清一点点虚荣心,也能考察许多素质,如要写徐刺史,就必须关注“时事”,还要知道典故,不然没办法夸好话等等。
里长们都反馈回来了信息,已经把盐碱地准备好了,连给灾民的住宿都安排好了,只求人工到场,即可开始。
大部分的路已经合并了,只剩下海兴道沧州城的路还有一段距离。换而言之,大部分灾民放了两三天假了。放假没有工钱,只等着再来工呢!
大调动。
沧县和南皮盐碱地少,荒地也少,只留了一部分灾民继续改造和开垦。剩下的灾民付了住宿费,带着这些天攒下的家当,由里长带着都送到了海兴和黄骅。
走的时候,力气足,肚子饱,面色健康!比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同,甚至比他们在山东的时候还要好上一两分!
徐清的告诫,大家都听在了心里。不仅没有为了争斗盐碱地,更有里长们自发的合作起来,比如南皮这边的里长和海兴的里长搭伙,你送人,我划地,得了的利益,大家均分。
挖开洗盐塘,打造长犁大犁深挖土地,敲碎土块,便于盐分的溶解。再将村里深的秸秆,堆粪,草木灰,阴沟泥,废土砖块通通拉到盐碱地上,和原来的土混在一起。
一切都欣欣向荣。
灾民们干活累了,坐在新整出来的田垄上小憩,大口喝着用猪骨熬的暖汤,猪骨鲜美,咸味适中,一时间的劳累都忘却了。
有了工钱,有些灾民中的小孩儿也都在田里干活儿,他们拿着锹将土拍得稀碎,然后从袋里掏出来草籽秧下去。那草籽埋在了土里,如同在土里藏了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支撑了华夏历史上一个个王朝的兴起,哪怕到了近代,新华国的建立,也都要归功于这个梦想——有地可种。
十月,南方还好,北方已经有了寒意。徐清手里的冰坊写乐业,只剩下一家还在卖冰糖葫芦。
趁天气晴得好,徐清组织州学开始“季考”。
这一次季考,除了徐清自恋题之外,还有算学、贴经、墨义。为了避免阅太多卷,徐清让众学生都在各学校先进行一轮初考,再筛选一百名到刺史府考试。
前面的考试,徐清不过象征性的提笔写个同意,其余的事情,都交给了下面人去操持。到了刺史府考试的那天,徐清受到启示,带着学生们先到郊外祭拜一番,祈祷学业昌盛。同时,徐清交给众学生“务实求真,创新修德”八个大字。
这才开始考试。考试过程与那天在白露书屋考试的情况差不多,不在赘述。值得一提的是,结果和那天的也是一样。
荀小二,宋守节,狍子三人取了前三。又取下去,直到三十,都给了钱粮物品。但凡参加这次考试的,徐清都有奖励只是多少不同而已。那前三十名,一匹娟布,一头牛,一石米,一套文具,一两纹银。
前三的奖励奖品丰厚就更不用说了,徐清还许诺三人一个愿望。
荀小二说,他要回洛南见爹娘。徐清想了想,再和荀雪儿商量过后,给了马车护卫,写了文书,送他回去了。
狍子说,让他哥哥狗子升个职位,进入编制。此事易耳,徐清提笔就将狗子划入经制吏,年俸九两,月禄一石。
徐清再问宋守节要什么,他思考一下,道:“我的愿望,就是再要两个愿望!”
“哦?”徐清扶手大笑:“你个小猫儿,还敢贪心,不过允你一次,不能再要了”
宋守节正色道:“第一,求刺史让官医救治我父亲,大人救父之恩永生难忘和;故第二是,守节想拜入刺史门下,伺候大人,以求报恩。”
第199章 麻辣烫()
仿佛约好了一般。
季考一过,天气顿时寒冷下来了。学生们放了假,家里收成又好,自然是舒舒服服的呆在了家里烤火过日子。
可四万灾民就苦了。
他们过来沧州的时候,所带的衣服极少,有的不过是身上一件罢了。
这些天出工下来,攒了不少粮食,换了许多旧衣服。可那些衣服都很薄,这寒风一划,都受不住了。又要出门做工改造盐碱地,不然靠着例发的口粮,日子过不下去。即便躲在屋子里,也要盖棉被,烤火才不会生病。
前面的安排已经完成了“得食”和“有居”两个环节,徐清以为万事大吉,可他现在意识到,真正的挑战来了。
忽悠商人的一招肯定不能再用了,可官府里也拿不出这一笔款项来购置御寒衣物。当然,时间已经到了十月间,灾民不过十几天就可以走了,徐清也可以让灾民们硬抗过去这十几天。
可徐清有强迫症啊,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接收了灾民,拍胸脯保证了对灾民如家人,那就要负责到底,决不能食言而肥。
要不怎么有传言说徐清是天神下凡呢,徐清一发愁,立即有了好消息传来。
而且一来就是两个。
其一,消息从黄骅港传来,说的准确一些,这个消息来自渤海。
原来,在处理奚族遗留的一大批物资的时候,有大量的毛皮衣物,皮革制品。渤海全国一起用还用不完,故而挑了一些半新不旧的毛皮衣物和皮革制品装船,送到了沧州。
当然,也不是白送,渤海还却许多铁制工具,小麦大米,布匹绢丝等中原产物。断红尘这一次让人把这些毛皮衣物送过来,也是想做一笔小小的交易。
四大船,压的满满的,徐清问,这怕不是有十万件大衣?押船的船老大搓搓手道:
“么有么有,只有四万件袍子,四万件袄子。暖和得很,就是稍旧了点,都洗干净了,晒好了,不脏。”
那就是八万啊,怎么也够了,徐清心喜,拍拍船老大的肩膀问他:“你们打算换些什么?”
船老大讲:“一件狍子换十斤米,或者四两布。”
徐清疑惑道:“几十万斤的米,你们这三艘船能运回去吗?”
船老大:“不嘞,还有好几艘船,这里港口太小,进不来。换了米,我们再换布,就能运回去了。”
“哦,那你们能在这里留几天?”
“换完就走,换完就走,”
“好吧好吧,你们把货卸下来,我给你们安排食宿,还有一些事情和你们商量。”
卸了货,徐清这边早已经安排好了一顿筵席,菜式里头有辽东菜,有中原菜,还有徐清家里的炒菜,从船老大到水手力壮都吃得直不起腰来。
宴后,徐清与船老大商量和灾民交换衣物的事。船老大惊讶,灾民到这里躲灾,居然还有钱赚。徐清解释一番,到最后,船老大差点痛哭流涕,他道,要是碰见徐大人这样的好官,当初他们家就不会流落辽东了。
两方约定好兑换地点,说优先给灾民换袄子,给沧州百姓换袍子。袍子较长,御寒却不利于干活儿,袄子较短,也比较厚实,御寒也好干活儿。
除了衣服,还有毡帽、毛鞋等东西可以交换。有道是一帽顶三袄,对于长期要在外的灾民,毡帽显得比较重要。故而也有先换给了他们。
十斤米一件大衣,一斤米三块钱,一件大衣三十块,这放在9。8折都有人抢的后世,不知多少人抢破脑袋。
即使在这里,似乎也非常火爆。换了灾民的之后,剩下的,在沧州就显得杯水车薪了。此时,船老大也发现了这个商机,沧州本地的百姓就能消费如此巨大,若是通过商队连接整个中原呢?那岂不是暴富?
草原的毛皮多得用不完,如果能够用毛皮轻易换取中原物资,那谁还会动不动就打仗?啧啧啧,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再来几次。对了,大贺氏那边似乎也有物资堆积,不如,嘿嘿低价买来!
船老大计算之时,灾民们都用工钱粮换了衣物,总算暖和了不少。可还有一个问题,晚上没有火,睡得不安啊。
这时,就要说第二个好消息了。
这个消息,是徐清在城墙上发呆的时候发觉的。
“铛铛”
一个商队的铃声传来,徐清习惯性的看了看,这一次,徐清却没能一眼看出来那商队运的东西。不过,看那商旗,却是正牌的沧州商会商旗。
到了城门口,车队里一辆车微微侧了一下,抖漏了一些东西,徐清才知道这商队来自哪里。
煤!
上次马尼德出商的时候,徐清托他在山西买下一堆煤,也就是唐朝说的石炭,送到沧州来。当时徐清还没想好那石炭做什么,炼钢还是做燃料,只是下意识觉得煤这种东西十分重要十分有用。于是就让马尼德带了,而徐清也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许多天了,没想到今天送了过来。
这真是雪中送炭,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对于沧州来说,不喾为一场及时雨。灾民们终于能够能生火保暖了。
有人问,山里那么多树木,为何不砍来用就是,古代保护森林没那么重要。
徐清本来也这么想,后来才知道山里的树木太湿,砍回来不晒几天就烧不得。山上稍微干一点的柴,都被本地的村民收拾回去了,连落叶都被扫得一干二净。过冬嘛,最不能少的就是火和食物。
二百车煤炭送了过来,一车四百斤,八万斤煤,也就是四十吨。徐清想把这些煤炭做成蜂窝煤,还要掺黄土,掺牛粪混在一起,少说也能做出来十万藕蜂窝煤。
若给灾民平分,每个人就只有两藕,按户口发,那就有十二藕。灾民们十户一保,蜂窝煤也可以按保发放,可以只发八十藕,反正灾民们是挤在一起住的,也挤在一起取暖。
此时,最先选出来的的那些“技术人员”就可以派上用场了。用打藕煤用的器械,徐清稍一提示,他们就能快速制作出来。
连夜赶制,第二天,第一批煤就下发到了灾民手中,暂时每保四十藕,不够再发。灾民领取蜂窝煤的时候,都得到了嘱咐,一定要开了天窗才能烧煤取暖。
一晃过去八九天,六十天的期限近在眼前,灾民们发了二次蜂窝煤。这个时候的灾民们已经开始想念家乡了。而且,他们手里都有了粮,有了衣物,还有一部分“技术人员”制作出来工具,锄头柴刀什么的都有,回了乡,也能够过活。
不过,还有很大一部分的灾民希望在这里再干十几天活,反正有的吃有的住,还有钱赚,不如开春再回去。
可官府是不能再出钱了的,于是徐清下令各里长,已经改造好了的田地全部登记造册。如果还想继续改造的,也可以自行雇佣灾民,但一定不能强迫他们,要你情我愿,而且要工钱恰当。
一部分灾民挑起行李,合起伙回乡起来。让他们可喜的是,来的时候空着手,走的时候却还要挑着行李。
沧州边界,数千回乡的灾民在那里聚集,他们四面而来,却同时在这边界之处留了下来。
前头就有一块写着“沧州”的石碑,也就是说再往前一步,就除了沧州地界,这群人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不为别的,他们要在这里建造一个纪念品,纪念这六十天来沧州百姓为他们做的。而纪念方式并没有什么推陈出新——徐刺史神像。
而且这神像,和沧州城里那些徐刺史庙差不多,大腹便便,胡子长长,下巴多多,面相猥。琐。当然,面色猥琐是徐清看过之后发出来的结论。
还有一些济养院的老人,和一些失了家人的留在了神像旁边,说要守着徐刺史像直到死去。甚至在这里收留孤儿,守护刺史像,代代相传。徐清倒是享受这种个人崇拜的,就是庙里的,神像下面供的东西他这个本身拿不了,这有点恼人。
留在了沧州的人,都被雇佣成了短工,有的是大户人家独自雇的,有的是几户人家,一个集子的人合资雇的。当然,工价就涨了不少,其他福利却下降了不少,再也不会有猪骨汤送到工地了。
还剩下许多许多煤炭,徐清便想着总要利用一下,便让工匠打造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盒子底下,是可以放煤的炉子。上面,有许多格子,格子之间,又有小孔相连。
这是干嘛呢?
徐清想吃麻辣烫!
以前没有蜂窝煤的时候,只能用木柴烧火,火力不稳,又要经常翻动添柴。徐清吃个火锅都只是勉强,就更不用说大锅混煮的麻辣烫了。
而蜂窝煤则不同,一筒子煤,可以大火燃一个上午,不吃的时候,可以闭了气孔,煤可以保大半天的温。
秋天已晚,冬天降至,我从今开始宅居,至春方休。我将不逛街,不遛狗,不散步。我是火锅旁边的常客,麻辣烫边的守卫,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床铺,今天如此,以后皆然。
只有一件事情比较可惜,那就是徐清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找来在遥远的南美洲的神奇作物——辣椒。
麻辣烫,名不副实。
第200章 徐清地主()
万山红遍,徐清入冬之前最后一次踏马出城,感受着万物凋零的萧索,似乎有一种生命的风刃刮过心尖,心疼有不舍,难受又依恋着。
枯藤老树昏鸦,城暮夕阳时,徐清骑着一匹瘦马回到了沧州城。
夏天的时候,城里有几处冰作坊,入了晚秋之后全都关门息夜。那天徐清弄了麻辣烫之后,家里的四女都大呼过瘾。他们没吃过辣椒,加上徐清当的材料十分上等,故而对于喜欢吃清汤锅的人正是食中上品。
不仅如此,黄诗梅和小月迅速在饭桌上就商量好了该怎么开店子赚钱。
徐清十分无语的问:“还费心费力去做那些事干嘛,家里钱不够用吗?”
谁知她们两个白了一眼:“姓徐的,你以为你那几两银子俸禄我的什么用?府里一天的花销也不知哪个数哩!”
徐清大汗,他好歹也是“月薪”过万的人了,怎么说得这么不值钱。不过,他对于家里的支出收入一概不清楚,就没好意思反驳二女,弱弱地问了一句:“咱咱家有些什么进项?”
见徐清委屈了,荀雪儿看不过,说了句公道:“徐大哥,这个你不用问了,在沧州这边咱家也有店面庄园好几家,家里的花销其实也没那么大”
徐清搂过荀雪儿吧唧一口道:“还是大老婆对我好,呜呜呜”
荀雪儿却笑了笑道:“不过嘛,徐郎”
徐清懵逼地问:“不过什么?”
“徐郎啊,府里的花销说多不多,可说少也不少,今日多省一文,明天多花一子,细水长流嘛,你那每个月三十个铜板是不是多了点?”
其余二女听见要削减徐清的零花钱,一下子又和荀雪儿站在了一起,徐清忙抱住了怀里,紧张道:“再少,再少我出去都不像个官了,只能和乞儿比富贵。”
“哼,”三女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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