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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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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黑店,那就只有人进的去,没得人出来”徐清抬手止住朱一浆的话,又从手旁抽了一份卷宗道:“诸位可看此案?”
众人对视一眼,那文吏速把卷宗接过来,翻阅几眼,卷里徐清都折了角,因此也看得快。看完,文吏道:“这是两年前的案子,杭州商人本欲运货去扬州,但因路上遇到大雨倾盆,一时不察,害了风寒病。害病之后,慢着,让我再看一下”
文吏怕说漏了,急忙翻来卷对着念:“此商人寻了客栈歇息,恐耽搁了生意,于是吩咐随行伙计运着货物由陆路先行一步,自己只与一名老管家在客栈歇息,到了六月二十这一日,商人病愈,主仆二人离开客栈,但就此音信全无。”
徐清听了点头,表示说得没错,没落下什么。然后又拿起一卷对文吏道:“再看这一卷,上面写了诸位查案的过程。”
文吏接着念道:“当时,州县派衙役盘问过客栈店家,店内行商,以及渡头,车马行,但全无主仆二人消息。我们军里也派人出去侦查,也是毫无头绪”
徐清断开文吏的话道:“然后,你们就下了结论,这主仆二人凭空消失了是吗?”
朱一浆听徐清这一语叹道:“正如徐大人所言,虽奇怪得很,不敢置信,但也没有其他解释了啊。”
徐清斜眼看了朱一浆一眼,笑着点点头道:“不错,卷里写着这杭州商人乃是丝商,哦,对了,这生丝一般是什么时候成熟,上市?”徐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对于这些农物成熟的时间,有些分不清。
朱一浆回到:“生丝惯于四五月间制出、售卖,不知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徐清哈哈一笑,似乎验证了自己的一个猜想一样:“四五月,四五月间,好!”
“怎么了?”众人一并问。
“生丝四五月间上市,也就是这丝商贩丝之时,丝差不多已经降价了。商人肯定急于将丝售卖,故而从杭州一路急急赶往扬州。但这商人没料到赶路太急,又遭了大雨,病倒在路上,他自己不能上路,担心被同行抢先一步,丝压得太廉价,故而命下面伙计先一步赶往扬州。”
文吏看着卷宗,但见徐清没看一眼,几乎是将案情倒背下来,不由心底佩服。
徐清来唐之前是二十岁年纪,开唐之后成了是五岁,按照科学来讲,徐清这一具身体正处于现代人最能记忆的时候——高考年纪。也就是徐清的精神经历了两次状态最好的淬炼,又以较成熟的思维,用着最旺盛的头脑,故而记忆力比常人要好上一截。
这些日子来,一般学子所学习的儒家经典,他也看过,虽不是烂熟于心,但也能够观其大概罢。刚才看卷宗,精神高度集中,正可以说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朱一浆着急追问道:“那丝价降了又怎样,他急于贩丝又如何?其中的蹊跷之处何在?”
徐清笑了笑,从另一卷宗拿来道:“丝商的案子是前年的,这是去年五月的案子。”
众人看此皆是不解,文吏替众人问道:“此两案相隔近一年,徐大人为何将这两案拿来相提并论,莫非有什么相通之处?
“是啊,这是福州士子失踪案,此人本要去苏州,但因途中一座桥为山洪冲断,故而不得不绕道。”
徐清抚掌大笑道:“蹊跷就在这里。”
几人如同自己发现了线索一样,急忙将两款拿来一并对比看了,你点一点,我瞧一瞧,却丝毫没有发现徐清说的蹊跷。
众人看了看徐清,一脸自信的笑容,显然不是诓骗他们。可线索到底在哪里?!
朱一浆不由感觉到一股智力上的压制扑面而来,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但现在七八人都比不上徐清一人!差距巨太大了,朱一浆将卷宗乖乖地奉上道:“还请徐大人指点。”
徐清道:“这座桥乃是官道,其坚固程度必定不俗,去年在这个时候却被大水冲断,说明雨大。你看,那个商人在路上也遭大雨,这才住的客栈,懂了吗?哈哈”徐清说完自得笑了一下,拿起桌上一杯冷透了的酒大喝一口!
“哦!我懂了!”不过一息时间,朱一浆拍腿笑道:“我懂了!徐大人真是奇智啊!”
把总和文吏都看着朱一浆道,将军也不简单啊,我等还不明白呢,请朱将军指教。
朱一浆洋洋得意道:“徐大人必然是由此看出,商人主仆乃是在路上遭到山洪后遇难的,然后才凭空消失的。原来如此,难怪不见尸首嘿嘿,徐大人”
把总们和文吏还没来得及奉承,徐清一口酒喷了出来,看着反应,显然朱一浆的话是错了,把总们掩着面把嘴里的话拦住。
倒是文吏心细如发,咳了一声,替朱一浆掩饰道:“徐大人真不愧文坛第一人,从两卷宗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其中关系。徐大人是不是想说,这商人也是因路上被大水冲断,因此抄近路遭遇了什么不测?”
朱一浆撇撇嘴,原来猜错了,然后把两卷宗拿起来左翻右翻,这时他眼前又是一亮:“不不,在这商人病好离开时,附近州县都是晴天,不可能等他离开时还碰到山洪啊。就算官路被冲毁了,此时也该能走了,他又没货。”
徐清嗯了一下,点点头道:“其实那一次大雨却是是把官道冲烂了的,淤泥塞路,至少半月不能走货车,七八天不能走人。但是这商人得知此消息,应该是十分高兴的。”
“哦,此话怎么说?”文吏和朱一浆都开始琢磨,至于那些把总就只能张嘴吃惊了,二人琢磨了一阵,突然眼睛一亮,相视一笑道:“莫非徐大人是说,官道被冲毁,从官路上走就必须多绕道数日。商人的货已经送去了扬州,而他们的丝行的同行没有,更是就追不上他了,故而他的生丝在扬州是独一份,可以高卖价,因此欣喜?”
徐清道:“正是如此,设身处地,若换了你是这商人,你在那个时候会如何打算?”
这就是生活经验了,他们都是老油条,哪里不知,众人异口同声地道:“定然是加紧赶往扬州,告诉伙计让丝高高地卖,不可卖贱了。”
徐清点点头道:“嗯,官道不能走,而其他的乡间小路,上山的泥路却勉强走的,商人是老辈,知道的肯定不少。”
在古代,乡路是家门口的路,自有乡民自行修补,而官道却要官府组织修补,所以乡路恢复得快,官道迟。只是乡路错综复杂,需要“老马”才能走得通。
众人不由同时一震,问道:“那就麻烦了,乡路七拐八弯,怎么查的了?”
朱一浆拍腿道:“唉!罢了,我就让手下人一个个村去查,就不怕他们不露马脚!”
把总们捂拳道:“全凭朱将军调遣,不拿下那些凶獠,我等不还!”
“好,有兄弟们,就不怕他那么多村庄!”朱一浆意气风发问文吏道:“从钱塘,到扬州,一路上有多少村子,庄子?”
“啊?”文吏不由手忙脚乱,所谓村庄,是指的自然村,三五户是一村,百八户也是一村,这是有登记的,还有没登记的,那有多少?就是本地亲民官也数不清啊,文吏怎么讲得清楚,不过他也有急智,既然他不知道,大堂内也没人知道了,捏造了一个数:“禀将军,得,得有三四千个吧?”
“啊?”朱一浆和把总们都是一惊,这样查到什么时候。匪徒里头的人,有的是军里逃走的,他们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查。
众人被泼了一盆冷水,不自觉的都看着徐清,咋办啊,神算子?
“不用去查村,商人走的是山路。”徐清笑一下,看着这几个人,缓缓的指着堂上一副地图说:“从这里,到这里,再到这里,这几座山里,必然有一处隐秘的匪寨。”
第228章 江中米粉()
朱一浆当即道:“你们几人,各自挑选二十名得力之人,这几天我们来一个偷袭!”
文吏道:“朱将军,那些山头过于零散,又和别的总兵府接壤,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得罪了别人,就不好了,需计划周密,探清敌情才是。”
“也是是我急了。”朱一浆抱了个歉和几人聚在一并商议,具体行动之事,徐清就不插手了。此事自己指点一下就好了,若是破了此奇案,不仅可以让朱一浆洗脱通匪的罪,而且他们也是功劳一件。
布置了半响,当下朱一浆抽调了几百得力兵士,分路前往几个最近的山头。甚至还去北边水寨借调了一路水军,分头去捉拿。
布置之后,天已经大亮,朱一浆对徐清长长一揖道:“多谢徐大人指点,若是此案告破,百余冤魂,亦是足以安息了,其家人也可告慰了。我全军将士通匪之罪,也全赖此行,徐大人之恩,如同再生!”
徐清道了一句马到成功,拖着千斤重的头,回了自己的住房,倒头便睡。
七八天后,徐清已经在扬州玩转了一圈,为了好去湖广,特意乘船又回来。牛吃草杨成等人在护,荀雪儿等人在侍,其余大件物资都已经运过河去,不在过来。约定好,徐清以小队在南岸去湖广,其余人压大车缓行至河南,到时候在那里再合。
从瓜州入江,有一小江津,经一座江中小岛,然后去高资上岸。
在瓜州时,荀雪儿等人先走了,徐清等人乃是扮作几名客商在后慢行。
至江边,张林业道:“在城里问路时,我打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在这里搭船,怎的到这里却见不着一艘船?”
“你莫不是问的那个叫柳如的姑娘?”另一人打诨道:“嘿!嘿!柳如姑娘,怎么进去?”
“哈哈哈”众人都懂那事,一并想起来,先前那人憋红了脸,撇清道,才不是,才不是。可哪里有用,只是引得大家再一次哄笑罢了。
正笑间,有一艘乌篷大船从上游而来,是客船。先前那人便红着脸道,我说是这里吧?
于是众人一并在岸边叫呼喊,船也是缓缓靠至了岸边。
“高资去不去?“
船夫懒洋洋地道:“去怎么不去,就看你给多少钱了?”
“打不打表?哦,不不不,错了你说要多少?”
“一人二百钱!“
听了这话,众人都是都吸一口凉气,二百钱,也是农家一月的打工钱了,一并道:“太贵了,太贵了,咱们找别船。”
那船夫冷笑一声,作势就撑船走来,不过又回过头来道:“不是我骗你们,就咱这一片地方,从瓜州到高资,这都是这价,你若是寻了别价,我把这艘船给你!”
众人面面相窥,他们几人从前都是乘自家的船,现在坐起客船来的却没什么经验。看着那船夫说这话,也只能道:“好吧好吧,二百就二百,让我们上船吧?”
“不不,是方才二百钱一人,眼下想了,一人三百钱!”
“你!你敢坐地起价!?”众人心惊面怒。而那船夫仿佛早就知道众人会这样,也不说话,将船篙一撑,作势欲走。
徐清几人怕荀雪儿等人多等,都一并道:“三百钱就三百钱,就让你血赚一波!”
船夫面露不屑,意思是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跟我斗,你们还嫩点。招招手,船夫放下船板,就让徐清等人上船。只是转头回去时,唇边浮起了一丝让人难以发觉的冷笑。
徐清一行,五个人,牛吃草、王山、杨成、张林业,都是一个接着一个跳上船,手上的包裹就随意丢在舱上。这乌篷船虽然简朴,客舱倒是收拾得干净,船尾有一堆船夫的东西,黑布遮着,看不清楚。
只是众人不知,船夫听到包裹落在地上扑通一声,不由心底大喜,拍一拍怀中的小包,撑死篙来。
船是从下往上走,按水流的走势,中心流速大,边上流速小,靠近河岸水浅,可以用撑杆撑着走。船在江边逆流而上,需要多有一段路,再寻找地方顺流而下,找缓流处过河。
撑至中午,船夫说肚子饿,说什么也不肯再撑船。撑到一处小洲,将船停了,自顾自到船尾煮起中饭来。
徐清等人见他如此,也只好起来活动一下,看周围,有好几个江中小屿,都是芦苇丛生。只是秋冬季了,那些芦苇七倒八歪,显得寒冷肃杀。
“咦?这是什么味道?”徐清是一日吃三顿饭的人,此时到了中午,腹中也是空空如也,对食物的气味特别敏感。耳边,是水沸时咕嘟嘟的响声。
只有船夫在煮饭。
几人凑近了一看,这煮的是竟然是米粉,长宽如面条,只是看起来更加顺滑爽口。米粉可以凉拌吃,放酸豆角,朴豆角一搅即可,也可以如船夫这样,煮着,烫着吃。
这米粉自身本是没有什么香味的,但渔夫在锅里放了一些毛毛鱼干,小米虾干,鲜高笋片,还有其他江中产物,煮起来的那个香,顺着江风能飘十里!
徐清几人闻了,嘿嘿一笑忍不住问道:“船家,你这米粉卖不卖,算多少钱?”
船夫撇了徐清一眼,把锅拦住,冷冷道:“自家的中午饭,不卖与人。”说完,直接从锅里夹了一筷子,滋溜滋溜的滑入口中,然后有夹了一条寸长的毛毛鱼干,一把丢入口中嚼起来。那模样,看得徐清几人一愣一愣的。
众人一并道:“要不,我们多给你些钱使?一碗粉,让你赚十碗差不多了?”
船夫依旧是冷冷地道:“不卖不卖,多少钱也是不卖,卖了你我自己吃啥?“
“哎呀呀,你这人,刚才少一文钱不干,现在送钱与你也不干,好生奇怪!”
众人继续好说歹说,船夫方才勉勉强强地回道:“一帮饿牢里放出来的,好了好了,下一锅给你们煮,不要钱!”
徐清等人闻言都是喜不自禁,笑着道:“你这人啊,刀子嘴豆腐心,言语粗鲁,但人不坏,不坏”
船夫哼哼寒笑两声,把自己的一锅放在一旁,筷子插里头,意思是你们不准动了,然后又煮起一锅。众人正待这一锅煮好,江边芦苇屿后面撑出一敞篷船,是一艘渔船,却不是客船。
一名粗豪大汉在船头撑竿,后面一名年轻后生摇橹,船中放了一堆渔网,看不清鱼获多少。看见渔夫在船边吃粉,那粗豪大汗眼睛一亮,显然认得,在船上喊了一声船夫的浑名,笑着道:“好家伙,怎的又载这许多人?今日你发达了,我却没打到鱼,分我一人带带?”
徐清几人,露出一头雾水的神色。
船夫看着那粗豪大汗似乎有几分着恼,冷言冷声地道:“哼,你船上鱼腥扑鼻,你看我的客想不想去?快走快走,再去打几网,给你那单身儿子娶媳妇!”
粗豪大汉却不恼,央求道:“嗨!好兄弟,这渡河又不是上花船,要味道好闻做甚?”
徐清问船夫道:“你们这是说的什么?”
船夫不屑地道:“没什么地,只是这打渔佬要我把你们分到他船上,赚几个饵钱。平日见他不容易,可今日你们是一伙儿的,我怎么能把你们分开?”
徐清几人一并道:“不分不分,我等坐一艘就好了。”
船夫得意地点点头,当下对粗豪大汉道:“听见了没有,客人也不愿意,你且走吧,要是以后遇到了,再给你发点小财。今日就不要再呱噪了。”
“好,好”粗豪大汉点头,又把船篙一撑,将自己的渔船划至客船的背后。
此时,徐清等人的那一锅的粉已是煮好,船夫说了一声:“粉好了,自己拿来吃吧?”
说着,把锅盖揭开,揭盖之时,小指上一个小包迅速打开,一些黄色的粉末倒入其中。船夫得意的笑了笑,似乎有什么大收获到手一般,可他不知,这一幕早就被侧躺一旁的杨成看得个清清楚楚。
船夫把锅端下灶,摆了五只碗,五双筷子,于是又到了船另一头,似乎在整理自己的私物。
徐清露出馋极了的神色,兴冲冲拿起碗准备捞粉,捞粉慢了,徐清还用筷子直接捞上来准备送入嘴里,杨成却摸了筷子用筷子头一把敲在徐清头上。
喝到:“混账!平日里没教你礼仪吗,怎么只顾着自己吃!”
说着,杨成捞了一碗,瞪了一眼风中凌乱的徐清,给船家道:“船家辛苦了,这粉你又不要钱,还是先吃一碗吧?”
没想到船夫神色一变,但随即道:“我刚吃一碗,饱了饱了,你自己吃就好”
船上其他人要么就是军中老兵,要么就是心思细腻,就是神经大条的徐清,也把他神色突变看在了眼里。而且马上反应过来了,这碗米粉有问题!
如此,哪里还会吃船家的粉?只是一只手摸到了包袱里的刀柄。
杨成大笑一声道:“船家,你是干力气活的,哪有吃饱的时候,休要客气,吃一碗吧,你不吃这碗,我等也不放心吃啊?”
船夫神色镇定起来,点了点头,将碗接过。这时,徐清几人感觉到船摇了一摇,不是水流的波动,而是有人上船!
第229章 吴王之印()
众人站在船上,身形晃了晃,那船夫趁几人不被,陡然之间,连碗带粉砸向了杨成的脸上。
杨成早有防备,身形敏捷地反手一挡,把那碗毒米粉打落在地。船夫趁此机会,回身过去抽出一把弯刀,顺势劈砍过来,一边还凶神恶煞地喝道:
“不肯糊涂死了,好啊,既然非要这样当个明白鬼,老子这就成全你们!”
另一边,牛吃草等人察觉到有人跃上船来,几人回头一看,竟然是方才划过去的粗豪大汉和那年轻后生。他们悄悄把船错过徐清坐的这艘,趁船夫事情败露,好跳上船来帮手。
此时,他们二人也是面目狰狞,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牛吃草和王山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刀来,躬身一跳,也是迎着那二人对抗起来。几人的刀互劈起来,铿铿作响,你来我往,十合过去却还分不出上下。
牛吃草虽是临时应敌,但到了十几回合后,靠着老兵的经验和强悍的力道,渐渐压制住了对方。徐清身边,还有张林业,他也拿起刀来,却是去帮助和船夫打在一起的杨成。二虎斗狼,船夫再怎么凶恶也终是无法应对,渐渐显露败迹。
两边都是拿出搏命的力气打斗,全不像里头写的一般,三招五式就能力扫千军。
两边都打得激烈,奈何徐清手中只有刚才吃粉的一副筷子,一只碗,刀还在包袱里,包袱在舱里,哪里拿的到?只能眼睁睁看着。
那粗豪汉子见力气不支起来,自知今日之事在于拿命相斗,强提一口腹中气,不要命的劈了牛吃草几刀。牛吃草下意识地避其锋芒,闪躲一下,露出了一个空挡,而这空挡正好可以看见傻站着的徐清。
粗豪汉子看见空挡后面的徐清空着手愣在一旁,想着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抱着必死的决心飞跳了过来,高举起钢刀如山一般,似海气势,应着大喊,劈了下来。
牛吃草见把徐清暴露出来了,也是怒极悔甚,赶忙过来帮徐清。徐清手里没有家伙什,于是只得把筷子和碗一把扔了过去,砸在了粗豪大汉脸上。可这两样东西,却没能阻止刀的下落,徐清吓得退了一步。
却不料,这一步拌在了船边上,一个不稳,徐清倒头坠入水中,那把要命的刀也只砍在了船边边上。
而且,刀掐在了木头里,一时拔不出来。这时,牛吃草赶上,也是一刀劈下。
头颅滚落,血溅当场!
徐清在水里呛了几口,露出头来,正好,张林业也砍中了船夫的小腿,杨成顺势把他擒住。牛吃草挥刀向后,刀背劈中正在和王山斗刀的年轻后生,把他击晕在地。
“啊,好冷!”水里徐清心道,好在他也会一点泳技,现在已经能让自己不呛水了,只是这隆冬季节,不久前还下雪的温度,水有多冷?!徐清划了几下,马上感觉到用劲不上,全身仿佛僵硬起来一样。
船上几人也是手忙脚乱,寻了锁链粗绳,正好船上有这些东西,把砍伤击晕的二人捆住,然后才捞出徐清。
江风吹过,徐清在船上打了一个冷战,鼻涕直流,赶紧把衣服脱光,钻入船舱之内。又在行李之中扯了见大棉衣披上,虽然还是不住的冷战,但已经是说得出话了。
吩咐了外头的人,不要先弄死人了,又把炉子提进来,竟然就是烧的干柴。
接着炉温,徐清重新把衣服穿上,那一套掉水里的没干,自然是新的一套。
外头,牛吃草等人开始审讯被捆住的二人,那二人大骂:“哼,叫你们多管闲事,告诉朱一浆那懦夫剿匪,我寨兄弟不知逃出来多少,这次失手了,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们就等着吧!”
牛吃草拿起橹棍,朝他们的脑袋一人敲了一下,旁边,那年轻后生瑟瑟发抖,刚才为了把他弄醒,是泼了冷水的。
“看来,你们是贼心不死喽?”徐清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本想装着镇定自若的,可以遇到冷风,鼻涕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事情原是这般,前几日大雪封路,徐清等人借宿朱一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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