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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碑杨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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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众人似乎很赞同清裕公主的说法,纷纷赞同。
“春夏秋冬四季轮转,有始有终,既然我们已经咏过春、夏、秋,不如接下来就以冬为题,作诗一首。”
清裕公主直愣愣盯着杨延嗣,“七郎,不如就由你开始吧?”
见大家翘首以盼,杨延嗣也不矫情,略微清了清嗓子,准备抄一首震惊所有人的诗词。
比如《沁园春·雪》……
临末了,杨延嗣改了注意,开口吟道:“江山一笼统,井上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
一瞬间,在场所有人愣住了。
曹琳、清裕公主等人准备为杨延嗣喝彩的手掌也放下了。
“哈哈哈……”
“好诗!好诗!”
“此诗一出,再无咏雪啊!”
……
短暂愣神过后,场中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哄堂大笑。
一些人甚至笑的在地上打滚。
杨延嗣似乎不知道众人在笑自己一样,略微拱了拱手,“承让承让!”
吕端笑的眼泪花都出来了,“杨七公子大才,我等自愧不如,当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场中唯有曹琳和清裕公主没笑,曹琳一脸担忧的看着杨延嗣,清裕公主则是一脸愤恨。
“你耍我是不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清裕公主银牙咬的咯嘣作响。
“此题作废,重新来过,春夏秋冬四季轮转已过,下一题,我们以‘池’为题。”
“薛惟吉,你先来……”
清裕公主为了怕杨延嗣出丑,点了一个瘦弱的中年书生,这个叫薛惟吉的很有身份。他是前任宰相薛居正的养子,也是薛居正所有财产和爵位的唯一继承人。
前任宰相薛居正,家中老妻不能生养,偏生又是一个妒妇,论起妒妇的程度,远超千古第一妒妇房夫人。她自己不能生养,还不让薛居正纳妾,所以导致了薛居正一生无子,只能从旁支过继了一个到名下。
这个过继的养子,就是薛惟吉。
薛惟吉虽有一个当过宰相的爸爸,但是在外的时候,性格总是显得很懦弱。
清裕公主拿他开刀,显然是为了帮杨延嗣解围。
然而,清裕公主没料到的是,似乎今日的薛惟吉很反常,直接拒绝了清裕公主。
“我等还是先听过杨七公子的大作之后,再作诗也不迟。”
“我等也是此意……”
“你们!”清裕公主有些恼怒。
大宋朝的公主,真的没有多少权威可言,况且清裕公主还是一个不得宠的公主。所以,在场并没有多少人惧怕她。
杨延嗣大大咧咧挥挥手,“不就是一首诗嘛!我先来就我先来,你们且听好了。”
“金水池,池水金,金水池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跶……”
“这……”
“好诗……哈哈哈……好诗……”
“一戳一蹦跶……一戳一蹦跶……”
“更古未有之作,我等拜服……”
“哈哈哈……”
……
在场的,除了曹琳和清裕公主外,全都笑的全无形象,恨不得把肚子里的酸水都笑出来。
曹琳脸上担忧越来越浓,有些想站起来帮杨延嗣说话,却又怕别人误会,一时间踌躇不前。
清裕公主坐在杨延嗣身边,一双手掌紧握成一对粉拳,指尖捏的咯嘣作响。
“杨七郎,你想气死本公主?”
杨延嗣一脸无辜,“怎么会?”
清裕公主咬牙切齿,“那你为何故意出糗?”
“哪有?”杨延嗣辩解,“就这文化水平,我也没办法。”
“久闻杨七公子才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才名’这两个字咬的很重,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贬义。
“我倒是觉得,这是诗却是不错,很形象。”
说这句话的人很真诚,全无褒贬之意,态度很中肯。
薛惟吉笑着问道:“向敏中,你真觉得这首诗很形象?”
刚才评价杨延嗣第一首诗句的那位中年男子略微点头,“一戳一蹦跶,当然形象了。不信你去金水池里试试。”
杨延嗣有些意外,他没有料到,在这个小小的宴会上,居然又出现了一位未来宰相。
历史上貌似对向敏中此人的笔墨不多,但是‘为国为民’,‘明察秋毫’,这八个大字却是对他的评价。
由此可见,此人有远超他人之能。
杨延嗣来不及注意向敏中,就被清裕公主拉到了一侧。
“杨延嗣,难道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杨延嗣有些好奇,自己出丑,为何清裕公主会如此紧张。
“公主姐姐,这有什么好丢脸的,游戏之作而已。”
清裕公主红着眼珠,恶狠狠道:“下一题本公主会命名为咏将,你有本事再来这么一首。本公主定当亲自书写下来,装裱起来,送给杨将军,就说是你为他作的诗。”
“吓!”
杨延嗣差点跳起来了,嘴角抽搐着,“要不要这么狠?”
清裕公主冷哼一声,“你说呢?”
果然,清裕公主说道做到,当场宣布‘池’题作废,下一首‘咏将’。
众人也不作诗,一个个都直愣愣盯着杨延嗣,准备看他笑话。
杨延嗣一瞧,有些无奈。
他这是被清裕公主逼上梁山了。
他能够想到,杨业拿到他作的‘咏将’的打油诗后,他会有什么下场。
不打死,估计是因为亲生子的缘故。
第0059章 破阵子()
“叮叮叮……”
以清裕公主为首,横捏着筷子,敲击杯盏,叮当声连成一片,清脆悦耳。
杨延嗣孤独而立,感觉像是马戏团的小丑,站在台上,正准备以滑稽的姿态,取悦台下的观众。
“要不,我先开始吧?”
杨延嗣一个人孤独站着,曹琳感觉心中有些不快,嘴唇轻启,说了一句。
清裕公主凤目横立,瞪着曹琳。
“琳儿妹妹,没你的事儿,你不许帮腔。”
清裕公主满眼戏谑,转头盯着杨延嗣,“杨七公子,开始吧?”
“晴儿,笔墨伺候,咱们记下杨七公子的大作,明日装裱起来,亲自去送给杨将军。”
杨延嗣嘴角勾起,浅笑了一声,同样横捏起筷子,敲击着杯盏。
“叮叮叮……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叮叮叮……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上阕落,清裕公主手握的笔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场中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全都呆滞了。
从等着看笑话的戏谑,到不敢相信耳朵的震惊。
杨延嗣依旧在笑,笑的很轻,却能从中看到满满的讽刺。
筷子敲击在玉杯上,清脆悦耳的叮当响,像是敲击在了每个人心头上。
现场静悄悄的,除了筷子敲击玉杯的声音外,只剩下了杨延嗣吟诗的声音。
“叮叮叮……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叮叮叮……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叮叮叮……”
下阙吟完,杨延嗣手中的筷子却没停止,依旧在敲击玉杯。
场中所有人傻愣愣的听着他敲击玉杯。
渐渐的,脸皮薄的人开始感觉到了羞愧,脸色开始发红。
脸皮厚的佯装镇定,不停开始喝酒。
其他人面色阴晴不定。
唯有曹琳一人一脸兴奋,暗中握紧小拳头,似乎是在为杨延嗣的表现感到骄傲。
清裕公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银牙咬的咯嘣响。
“你就是金水池里面的那只蛤蟆,一戳一蹦跶……”
杨延嗣笑容依旧,“这还不是被你逼的,我是个低调的人,你偏偏要把我顶到前面,让我出风头。”
“哼哼……”清裕公主皱了皱小鼻子,傲娇道:“懒蛤蟆,下次你再耍本公主,本公主就让你好看。”
一场宴会,在杨延嗣‘咏将’诗作出之后,就落下帷幕。
大多人脸上都带着虚伪的笑容,恭维了杨延嗣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清裕公主把杨延嗣作的诗记下来了,准备回去找书法好的人抄写下来,然后装裱起来送给杨业。
清裕公主一走,厢房内剩下了杨延嗣和曹琳二人。
“相信,你的才名很快会传遍整个汴京城。”曹琳俏立在杨延嗣身边,笑道。
杨延嗣摇头一笑,“有时候,做一个才子会很累的。”
曹琳笑了,笑容很灿烂。
“总之,这对你未来的仕途来说,是一件好事。”
杨延嗣挑了挑眉毛,“不说这事了,有件事我不明白,想你帮我解惑。”
曹琳略微思考了一下,笑道:“你是想问清裕姐姐为何这么亲近你,对不对?”
杨延嗣诚恳点头,“这么问确实会显得有些自恋,但是我感觉真的如此。”
曹琳捂着嘴咯咯娇笑。
“说起来这件事也不怪你,你可能没注意到而已。”曹琳回忆道:“去年城郊狩猎,清裕公主差点落下马背,关键时刻,有一位救美的英雄出现,救了她。不仅如此,这位英雄还背着她走了三里地,回到了驻扎的营地。”
杨延嗣愕然,“你口中的这个英雄不会就是我吧?”
“确实是你,只不过你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但是清裕姐姐却一直记在心里。”
杨延嗣苦笑,“她疯疯癫癫的,被她记在心里,肯定没啥好事。”
曹琳摇头,“清裕姐姐很在意你的,关于你的事情,她都会第一时间探听。”
杨延嗣可没有想过要作驸马,大宋朝的驸马爷,可没有那么风光,一旦当了驸马,仕途基本上就算完蛋了。
大宋朝不允许外戚掌权,所以在大宋朝廷上,外戚很难混到六部尚书的位置,而且参知政事、枢密使等一些真正的决策位上,是不允许外戚担任的。
所以,在大宋朝,当了驸马以后,除了混吃等死和造反以外,基本上没其他出路。
若是杨延嗣背后没有杨家存在的话,他或许会考虑成为一个混吃等死的人。
可是如今背负着整个杨家的安慰,杨延嗣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无用的人。
“最难消受美人恩,清裕公主的关心,我可无福消受。”杨延嗣笑道:“说起来,这次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也请不来这么多人。”
曹琳双手合起,放在腰间,浅笑道:“早知道他们会为难你的话,我就不请他们了。不过说起来,你也蛮坏的,明明能作诗,开始的时候却装傻充愣。害的他们一个个丢尽颜面。”
杨延嗣翻了个白眼,“我这都是被逼的。”
曹琳摇头笑道:“你啊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是个小孩子性子。你觉得,太学的博士们,真的会入你的圈套吗?”
杨延嗣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这可不是什么圈套,这是阳谋。就看看我在那些太学博士们心中是什么分量了。”
曹琳担忧道:“如果他们还是阻止你入学呢?”
杨延嗣耸立耸肩膀,“实在没办法的话,我就考虑去岳麓书院读书。”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入太学读书,完全可以再等一两年。”
杨延嗣叹了口气,摇头道:“我等不起,也不想等。”
曹琳不明白杨延嗣话里的意思,也不明白杨延嗣心中的无奈。
只是看着杨延嗣紧锁的眉头,心里莫名的心疼。
“别把自己逼的那么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杨延嗣扔掉了手里的酒杯,随意瘫在软榻上。
“有时间的话,你就多到杨府里找我,然后带我出来玩玩。”杨延嗣无奈道:“你知道的,我爹管束的比较严厉,没有你的话,我出不了府。”
第0060章 皇帝不喜欢神童……()
次日清晨。
连绵细雨,飘飘洒洒笼罩了整座汴京城。
细雨带着微风,窜入到百姓家中,送去了一丝凉爽和一丝寒意。
汴京城里的贩夫走卒、达官贵人们,不仅没有被这股寒意逼的躲在家中,反而奔走的更加匆忙。
伴随着贩夫走卒和达官贵人们奔走,关于杨延嗣在长乐坊内写的那首《破阵子》,已经火遍了整座汴京城。
中华大地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从来不缺少神童。
每一次神童出现,都会吸引到所有人的眼球。
人们总是怀着嫉妒的心情,用神童的表现来鞭策自家的子嗣。
毫无疑问,杨延嗣在所有人眼里,就成了一个神童。
长乐坊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位书法造诣颇高的大师,将杨延嗣作的诗写下来,装裱起来挂在大厅内。
一时间全城好事之徒都钻进了长乐坊内。
有人想写一首诗词,打算一教高下,借机博得一个好名声。
有人则是怀着恶意,想在里面挑了点刺,给杨延嗣添一点堵。
总之,长乐坊在这场轰动全城的风波里,渐渐的水涨船高,开始脱离了低下的娱乐场所范畴,开始向以文人雅士为主的主题俱乐部方向发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文人雅士们就开始喜欢在长乐坊内比拼诗词,甚至以把诗词挂在长乐坊内为荣。
长乐坊内的热闹似乎也传到了天波杨府。
整军一天的杨业,回到府上就听说了清裕公主来访,似乎是有一首诗要送给自己。
清裕公主也是一位信人,她确实把杨延嗣作的诗,抄写下来,然后装裱起来,送给了杨业。
杨业握着手里的卷轴,得知了卷轴上的诗乃是杨延嗣所作,别提多兴奋了。
从拿到诗的那一刻到现在,嘴里的笑容就没断过。
再加上清裕公主陪在一旁,口中杨伯伯叫个不停,杨业别提多得意了。
这一刻,杨业感觉倍有面子,比自己打胜仗还有面子。
杨业一高兴,关于杨延嗣的禁足问题自然就随之迎刃而解了。
守在杨延嗣门口的杨延德已经带着壮汉们会军营了,神出鬼没的杨延辉也不再出现了。
这让杨延嗣松了一口气。
杨延嗣松了一口气,有人却因此头疼不已。
赵光义坐在垂拱殿内,手提着笔,在纸上写字。
一炷香时间,一张纸上写满了字,一手漂亮的飞白,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
“陛下的字真漂亮……”
伺候在赵光义身边的王继恩点头哈腰的在一旁夸赞。
赵光义扔下了笔,喝骂道:“你这条老狗,一个字也不认识,你懂什么……”
王继恩被骂,不仅不生气,反而显得更加开心,笑嘻嘻的说道:“老奴自然不认识字,宫里的奴才们也没人敢识字。不过,老奴跟在陛下身边,时间长了,多少也能看出那些字好看,那些字不好看。”
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是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人,意志薄弱的很容易被人收买,从而出卖皇帝的一些隐秘。
所以,为了避免宫闱之事外传,挑选太监和宫女的时候,都找一些不识字的。
赵光义笑着摇头,“朕的字究竟如何,朕心里有数。让朕头疼的是这首诗……”
“这首诗怎么了?”
赵光义握着手里的诗,感叹道:“单从诗上论,这首诗确实是难得的上上之作。只不过,随着它出现,朕也多了一件麻烦。”
赵光义一指放在御案一角的奏折。
“这些奏折都是奏请杨延嗣入太学当博士的。”
赵光义摇头道:“随着这首诗出现的还有一则谣传,有人说杨延嗣要去岳麓书院读书。这些太学博士们一听都急了……一个个都上窜下跳的,找各种关系给朕递奏折、递话、递条子!还有几个老货,居然用辞官威胁朕!”
“一个十四岁的娃娃,若是让他当了太学博士,那岂不是让人笑朕的国学无人可用?”
王继恩跟随赵光义时间长了,多少了解一点赵光义。
赵光义确实敏而好学,手不释卷。
这是一件好事,但是从某些层面上讲,这又不是一件好事。
正是因为赵光义好学,所以赵光义心底里认为,天下的学问之海博大精深。他不认为,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再学问一道上,会超过比他年长的学者。
也正是因为这种固执的想法,导致赵光义不喜欢神童。
前年恩科,殿试的时候,有两位举子提前交卷,惹的赵光义很不高兴。
赵光义认为这两位举子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出的题不够深,所以才提前交卷的。最后罢落了这二人。
由此,也显现出了赵光义的自负。
他认为,凡是比他年龄小的人,学问都没有他好。
所以,在北宋太宗一朝时期,神童基本上很难出头,即便是出头了,也会遭到打压。
唯一一个例外,就是寇准这个喜欢喝醋的怪物。
可惜现在的寇准还没有参加科举,还在家里苦读。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位出头的神童。
王继恩正是因为了解赵光义不喜欢神童的这种心思,所以他猜测到,杨延嗣想入太学做太学博士的事情断无可能。
“陛下,杨业将军戍边多年,屡立战功,不如就念在其与国有功的份上,萌补一个官身给杨家七小子,让他去磨练几年。”
赵光义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刚准备开口答应,瞧见了桌上的《破阵子》,看到了‘了却君王天下事,可怜白发生’这一句。
“你这条老狗,朕差点信了你。杨爱卿渴望家中出一个读书人,都快望眼欲穿了。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再送去军中,杨爱卿心里得多难受。”
王继恩咧嘴一笑,“那不如这样,反正那小子考过了太学三场考核,已经能够堵上沈伦得嘴了,就准了他入太学做一个学子,让沈伦那个老家伙好好管束这个小子。磨练几年后,这小子一定会成为陛下得助力。”
“这个提议不错,就照你说得办。你去给太学传旨,顺便给朕准备一些礼物,朕打算去各位将军府上转转。”
王继恩乐呵呵一笑,退出了大殿。一番正反话,成功得帮杨延嗣弄到了进入太学得名额。
这份人情可不轻。
对于那个出手阔绰得小子,王继恩可是打从心底里喜欢。
王继恩是不识字,可王继恩有耳朵,会听。在他知道了赵光义写的那首诗是杨延嗣所作后,就有了刚才的对话。
第0061章 二女相争()
汴京城内,发生了两件引人瞩目的事。
皇帝赵光义,近日亲自登门慰问国朝的将领们,凡是被他慰问过的将领,基本上都得到了赏赐。
有人猜测,皇帝寓意北伐,这是在做出征前的准备工作。
也有人说,是杨延嗣那一首《破阵子》,让皇帝起了怜悯之心,所以才会去慰问老将们。
众说纷纭,却无人出来解释。
杨延嗣入太学读书的旨意下发到了太学,在太学内掀起一阵浪潮。
画学、算学、棋学,三学博士们欢欣鼓舞,期盼杨延嗣快点报到入学。以王钦为首的一众反对派,上窜下跳,极力阻止。
事情报到给了沈伦,沈伦领下了皇帝旨意,准许杨延嗣免去其他六项考核,直接入太学就读。
杨延嗣入太学的事,算是真正尘埃落定。
“入个太学而已,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
杨延嗣感叹,随手抓起了瓷盘里的核桃,捏开塞入嘴里。
“好事多磨,谨祝七郎守得云开见月明。”曹琳坐在杨延嗣对面,举起酒杯为他祝贺。
杨延嗣也端起了酒杯,互相施礼过后,一饮而尽。
“若无曹家姐姐帮忙,此事恐怕没那么容易成。”杨延嗣斟酒举杯。
“我敬曹家姐姐一杯。”
曹琳俏皮的横了杨延嗣一眼,“整日里曹家姐姐、曹家姐姐的叫着生分,要么你叫我姐姐,要么你就干脆叫我琳儿。”
“琳儿……”
杨延嗣轻声呼唤,曹琳俏脸一红,她觉得杨延嗣呼唤的略有一些暧昧。
“嘭!”
正当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中间转开的时候,厢房的大门被人粗暴的推开。
呼延赤金一身粉红襦裙,风风火火闯进厢房。
瞧见厢房内二人,咆哮了一声。
“杨七郎,你混蛋。”
杨延嗣端着酒杯的手一僵硬,“赤金妹妹,你怎么来了?”
呼延赤金很想说:本姑娘再不出现,你恐怕就被曹琳这个狐媚子给拐跑了……
然而,碍于她跟曹琳的闺蜜关系,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二人。
呼延赤金对杨延嗣有好感,这在她们闺蜜圈内是人所共知的‘秘密’。
曹琳被呼延赤金直愣愣瞪着,心里总有种偷了别人东西的感觉。
杨延嗣倒也坦然,“赤金妹妹,有话坐下说。”
“哼!”呼延赤金冷哼了一声,顺势坐在杨延嗣身边,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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