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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碑杨门-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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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七如今的武艺,在沙场上,已经难逢敌手了,可这并比代表杨七天下无敌。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杨七对于自己武艺高低看的很清楚,他现在的武艺,只能说是走到了刚的极致,由刚转柔。
对于柔之一字,领悟的还不算告深。
此前,杨七和折御勋有过一次交手,折御勋就是凭借着柔劲,将他打败。
杨七的武艺,想要达到登峰造极的水准,就必须在柔劲上下苦功。
等到了杨七的武艺达到了刚柔并济,六合军战枪达到百式归一的时候,他也许就能做到真的天下无敌。
当然了,杨七是不可能把全部的精力投在武艺上的。
他的擂台是沙场,而沙场并不是一个以个人勇武作为胜负衡量标准的地方。
一个人的武艺高低,在沙场上,只能决定你的生还几率高低,却不能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
杨七策马在旷野里行了一天一夜。
他身边频频有人出现。
杨七虽然是单枪匹马的出的雁门关,但是并不代表他在雁门关外无人可用。
火山卫、稻草人,两部的力量早已渗透了大半个辽国。
除此之外,复兴关内的三万游骑军,也经常盘旋的复兴关和雁门关附近的辽地上。
只要杨七愿意,随时能拉起一支上万人的兵马。
“哒哒哒~”
当杨七骑着马,出了瓦桥关,到了一座高大的山峰下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
北方的天,远比南方要冷的早。
伴随着鹅毛大雪而来的,还有凌烈的寒风。
寒风一个劲儿的顺着杨七衣服上的领口、袖口,一个劲儿的往杨七衣服里钻。
杨七不得不用绳子扎紧袖口和裤腿,以此减低寒风的侵湿。
老马打着响鼻,鼻子里喷着白气,走的很慢。
一人一马,走到了半山腰上的时候。
猛然。
从半山腰窜出了一个人影,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扛着一柄狼牙棒,身上裹着兽皮袄。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汉子挥舞着狼牙棒,吼声很雄浑,震的杨七耳朵发麻。
似这种劫道的,杨七一路上遇到了不下百人。
有些被他杀了,有些则是被游骑军给杀了。
总之,关外的乱,杨七确确实实见识到了。
人家都说,关外有三乱,打草谷的辽兵、劫道的土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店。
打草谷的辽兵,已经被游骑军杀的不敢出西京城了。
如今就剩下这劫道的土匪和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店了。
杨七倒是没有遇上什么黑店,因为他沿途的黑店,基本上都已经被火山卫和稻草人接管了。
唯有这土匪,他遇到了不少。
而且还是杀不尽的那种。
今日收割一茬,明日就会长出来。
可见这关外,有多乱。
似挥舞着狼牙棒汉子汉的这种劫道的话,杨七听了不下十遍了。
那汉子瞧着杨七不说话,以为杨七吓傻了。
嘿嘿一笑。
他一挥手,从两边的山林里,钻出了不少的人,准备去擒拿杨七。
杨七反手抽出了横刀,和这些土匪酣战在了一起。
土匪的人数不多,十几个人,根本不够杨七塞牙缝的。
“好俊的刀法。”
挥舞着狼牙棒的汉子,瞧见了杨七三下五除二的撂翻了他手下的喽啰,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赞叹了一句。
“俺来会会你。”
汉子走路的姿势很特别,明明是一个莽汉,走路却走出了威风八面,目中无人的气势。
汉子一出手,剩下的喽啰们全让开了路。
“看棒!”
汉子挥舞起狼牙棒,风声呼啸而起,砸向了杨七。
杨七挑眉,持刀迎了上前。
“砰砰砰~”
两个人对了七招,汉子的狼牙棒始终没落到杨七的身上。
反倒是杨七的横刀,在汉子身上划出了两道豁口。
汉子瞪眼,惊讶道:“你武艺不弱。焦某不是你的对手。焦某重你是一条汉子,你若是肯留下钱财,焦某就让你过去。”
“焦某?”
杨七面色古怪的收起了横刀,盯着汉子,问道:“这里是芭蕉山?”
杨七可是记得稻草人递给自己的情报上,把附近的势力,都囊括在了其中。
在杨七必经之路上,最强横的土匪,就是芭蕉山一伙强人。
芭蕉山的这一伙强人,仅有几百人,但是却在这一带,创出了极大的名头。
原因就在芭蕉山的四位山大王身上。
芭蕉山的大大王叫岳胜,诨号金刀。此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熟读兵法,把一座芭蕉山打理的井井有条。
二大王叫孟良。此人同样武艺高超,熟读兵法,而且仗义疏财,善于结交朋友。
三大王叫焦赞。同样熟读兵法,为人豪爽。
四大王叫杨星,诨号打虎太保。此人并不通兵法,但是却武艺高强,因此在芭蕉山上坐了第四把交椅。
有这四个人在山寨里,加上一群训练有素的喽啰,芭蕉山也算是威震西北的草莽界。
对于一群土匪,杨七是没啥好感的。
让他觉得怪异的是山上的两个山大王。
焦赞孟良。
按理说,这两个货和杨家还是有一段缘分的。
如果不是杨七把杨六调遣到了南国去,那么这两个货,很有可能会被杨六收复,成为杨六手下的左右手。
杨七没料到的是,杨六还没撞上这两个货,倒是被他先撞上了。
只是,据杨七所知,此地距离芭蕉山,还有五里地才对的。
怎么在这里撞上了?
汉子愣了愣,摇头道:“这里不是,后面那一座才是。”
杨七挑了挑眉毛,道:“那你是焦赞?”
汉子愕然,道:“你知道俺?”
杨七左顾右盼,道:“孟良呢?不是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吗?”
焦赞惊愕道:“你怎么连俺兄弟也认识?”
杨七把横刀放在了马背上,双手捅进了袖口,不咸不淡道:“叫他出来吧。”
焦赞愣了愣,对着两侧的山林里吹了一个口哨。
少顷,另一个汉子,领着一群人出现在了杨七的面前。
焦赞盯着杨七,悄声的把碰到杨七的事情跟孟良说了一遍。
孟良侧目,盯着杨七,沉吟了许久,抱拳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你是从何处听到我们兄弟名号的?”
孟良善于交友,因此他在碰到了厉害的人物的时候,总喜欢盘问一番。
毕竟,在这西北的绿林界,芭蕉山也不是无敌的。
比如临近幽州的金鸡岭的杜家寨,以及距离金鸡岭不远的穆柯寨,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杨七笑眯眯的打量着焦赞孟良,说道:“你们两个确实不错。块头够大,武艺应该也不弱……”
杨七这莫名其妙的话,听的焦赞孟良一脸茫然。
焦赞瓮声瓮气的问孟良,“莫不是碰上了个傻子?”
孟良摇了摇头,皱眉,沉声问杨七,“这位兄弟,还请据实表明身份,不然,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
焦赞和孟良,下意识的握紧了武器,准备拿下杨七。
杨七笑眯眯道:“你们两个,我看上了,以后你们就是我的麾下了。给你们一天时间会去准备。明天会有人去收编你们的。”
“满嘴说胡话,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孟良暗中冲着焦赞摆了摆手。
两个人准备动手拿下杨七。
杨七却后退了一步,丢下了老马,沿着来时的路,退了会去。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焦孟二人。
杨七下山以后,就有稻草人的所属的人手,到了他身边。
杨七写了一道命令,传达了下去。
随着杨七一声令下。
纵横在关外的游骑军开始快速的集结了起来。
而焦孟二人,牵着杨七那一匹老马回到了山寨里。
一进宅子,就看到了一个壮汉,赤着上身在练刀。
“哥哥,练刀呢?”
焦赞喊了一句。
壮汉收刀而立,浑身冒起了一股热气。
壮汉问焦赞,“今个儿出去,可碰到了什么肥羊?”
焦赞放下了手里的狼牙棒,丧气道:“您可别提了,今个儿出去,肥羊没碰到,碰到了一个失心疯。也不知道这人从那里听到了俺们兄弟的名号,扬言要收编我们。
结果不等俺和孟良动手,他就自己吓跑了。那人跑之前,还说什么给我们一天时间准备。”
这寨子里,能被焦赞称之为兄的,也只有大大王金刀岳胜了。
岳胜听完了焦赞所述,看向了孟良。
焦孟二人相比,孟良为人更谨慎。
所以岳胜更喜欢听孟良的分析。
孟良见岳胜看向自己,就低声道:“哥哥,那人说话没头没尾的。又没有带随从,更没有银子。小弟猜测,此人应该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在说大话。”
岳胜点点头,道:“那就好。如今西北局势动荡,折杨两家强势崛起。西北已经从以前的三足鼎立的局面,变成了今日四足林立的局面。
这个情况可不怎么稳固。
杨家之前搅动了辽国的内乱,逼迫这辽国南院大王耶律休哥退兵。
一旦让耶律休哥稳固住辽国的局势,一定会挥兵南下的。
到时候,大战一起,我们兄弟这点力量,生存就会变得更艰难。”
焦赞哼哼道:“要俺说,杨延嗣那是一个真人物。人家凭借一己之力,愣是在这西北的三战之地,占领了三州之地,称王称霸,当土皇帝。
同样是土皇帝,人家那土皇帝,坐的比咱们可长气多了。”
岳胜瞪了焦赞一眼,冷声道:“你懂什么。你别瞧着杨家风光无限,其实背地里危险着呢。在宋、辽、党项,三国眼里。杨家就是一块长在身上的肉瘤。
只要宋辽之间的战事有了结果。杨家就会被迅速的铲除。”
孟良挑眉,道:“大哥,你的意思是,大宋能够打败辽人,收复燕云十六州?”
岳胜坚定的道:“肯定能。”
焦赞和孟良对视了一眼,点头道:“那就好,我们占据的芭蕉山,也是一个好地方。到时候,也许能帮大宋一把。”
兄弟几个人虽然只是草莽,但是心里却又自己的抱负。
这一点,是其他的土匪不能比的。
岳胜叫上了杨星,兄弟四人在聚义厅内,饮酒畅谈理想和抱负。
直到明月初升的时候,才睡下去。
次日。
当兄弟四人清醒过来以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他们四人,被五花大绑,绑在聚义厅的柱子上。
山寨里的兄弟们,也被齐刷刷的绑起来丢在了地上。
一队队的军卒,占据了整个聚义厅。
为首的将官,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第0547章 上京城到了()
“芭蕉山大当家岳胜、二当家孟良、三当家焦赞、四当家杨星……是你们四个人没错吧?”
为首的将官,身穿着一身皮甲,顶着一顶奇异的皮帽子,腰间佩戴着两柄刀,一长一短,长的是一柄横刀,短的是一柄弯刀,脚下踩着一双牛皮靴。
那牛皮靴子,如今就踩在象征着芭蕉山山寨中第一把交椅的椅子上。
焦赞、杨星二人奋力的挣扎,却挣脱不开浸泡过水的牛皮筋攒成的绳子。
“放开我……”
“背地里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跟爷单打独斗……”
“……”
二人叫嚣着,将官却充耳不闻。
似乎在等待他们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岳胜披头散发的瞪着眼睛,低吼了一声,“三弟、四弟,别叫了。”
岳胜看向了为首的将官,面目狰狞道:“某家就是岳胜,你又是谁?报上名号来,也好让某家兄弟们死个明白。”
为首的将官咧嘴一笑,轻声道:“在下游骑军第二团,第三营营正霍克图。”
“游骑军?”
孟良瞳孔一缩,沉声道:“原来你们是游骑军的人,难怪能悄无声息的摸上芭蕉山,擒下我们兄弟。”
孟良抬起头,盯着为首的将官道:“我们芭蕉山的兄弟,和你们游骑军的人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霍克图摇头笑道:“擒下你们的,可不是我游骑军所属。你们芭蕉山在西北的绿林也算是小有名气。这芭蕉山上也被你们布满了机关陷阱。我们游骑军的人,是正统的军人。并不擅长破坏机关,也不懂暗杀破坏的本事。
擒下你们的另有其人。在下只是奉命,将你们带回复兴关,交给铁骑军的预备营。”
岳胜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向孟良。
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睡醒以后,一切都变了一个模样。
昨日,他们还是高高在上,威震绿林的山大王。今日就成了阶下囚。
孟良失声道:“难道昨日说要收编我们的那个人,并不是失心疯?”
焦赞愕然道:“不可能吧?”
岳胜眉头皱的更深了。
杨星一脸茫然,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霍克图乐呵呵的盯着孟良,道:“你还不算太傻……”
岳胜悄声瞧了孟良一眼,孟良会意,开口问道:“这位将军,我们兄弟只是一群胸无大志,落草为寇的小角色。何必劳烦你们兴师动众的?
我们昨日确实劫了不该劫的人,也惹上了祸事。我们兄弟认栽。
这寨子里,有我们兄弟积攒了多年的金银,一并奉送给你们。
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兄弟。”
“哈哈哈……”
霍克图朗声一笑,感慨道:“你们手里的金银,在下确实喜欢的紧。可是,这一次,在下却不能放过你们。其一,你们是要被送进铁骑军的人。凡是能进铁骑军的人,每一个都是经过了严格筛选的悍卒。你们能被选中,真的是你们的造化。
想当初,在下参加了四次铁骑军的考核,都被淘汰了。而你们,已经一跃走到了在下的前面。只要你们能通过铁骑军以后的训练和考核。你们的身份就会高过在下。在下见了你们,也得施礼。
其二……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孟良四人竖起了耳朵,仔细的聆听。
霍克图吊足了他们四人的胃口,才缓缓道:“收编你们入铁骑军的命令是虎侯亲自下达的。你们觉得,在下作为虎侯麾下的军卒,能违背虎侯的命令吗?”
“虎侯?”
孟良四个人傻了。
焦赞惊愕道:“咱们……咱们兄弟被虎侯惦记上了……嘿嘿……虎侯也听说过咱们兄弟的名号……”
孟良无奈的瞪了焦赞一眼,苦笑道:“我的好兄弟哎……只怕,咱们昨日劫的那人,便是虎侯杨延嗣……”
“那个失心疯?”
焦赞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岳胜有些傻眼,杨星有些懵逼。
“你们两个都干啥了?”
虎侯杨延嗣,在西北那可是威名赫赫的存在。
他不去劫别人就好了。
你们居然去劫他?
这不是去老虎头上抓虱子嘛。
孟良不仅脸色苦闷,就连嘴里也有些发苦。
我们兄弟不就劫了一匹老马而已。
怎么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四兄弟对视了一眼,认命了。
不认命也不行,事到如今,他们再挣扎也没有用。
一个营的游骑军,足够把他们山寨里的人,按在地上摩擦几百次。
霍克图确认了四人的身份以后。
命令麾下的军卒,把四人放在了马背上。
然后又命令人把芭蕉山里其他的土匪们全都用绳子绑成了一串,送到复兴关去。
现如今,大同府和复兴府内,在大搞建设,四处都却劳力。
这批土匪们送到复兴府去,也能废物利用一下。
至于山寨里的财物,早已被游骑军的军卒们给搜刮干净了。
搜刮财物这种事儿,已经成为了游骑军军卒们必备的技能之一。
芭蕉山的山寨,也在被搜刮空了以后,一把火给烧毁了。
而始作俑者的杨七,此刻正骑着一匹老马,顶着风雪,晃晃悠悠的进入到了辽国的西京大同。
辽国西京城,以前是一个繁华的城镇。
可是自从杨七夺下了胜州,并且派出了游骑军四处劫掠以后。
这一座西京城,就变成了一座全部由兵马管制的城池。
城池里随处可见的商贩已经消失了一半,更多的是被辽兵填满。
如今能在这西京城内做生意的,只有一些有背景的人。
新开的南国钱行,就属于有背景的商人之一。
在辽人眼里,南国是一个奴隶大国,也是一个大金主。
随着辽南两国的贸易不断的加大。
南国从辽国购买的奴隶已经超过了一百万之巨。
这为辽国带来了数百万两的巨款。
许多原本快要没落的辽国贵族,就是靠着贩卖辽地汉民的买卖,重新发家。
虽然辽国的辽地汉民逐渐的减少以后,对辽国的种植业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朝廷也三令五申的禁止辽地汉民的买卖。
但是许多想发财的辽国贵族们,还是铤而走险的继续在和南国背地里在做买卖。
南国的商人,也在这些辽国贵族们的支持下,逐渐的开始登堂入室。
辽国萧太后崇信佛教。
今秋的时候。
在一个佛诞日,南国的商人送给了萧太后一尊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金佛。
以此博得了萧太后的欢心,南国商人也借此和辽国的后族攀上了关系。
辽国西京的南国钱行,就是南国商人在辽国萧氏一族的支持下开启的。
杨七到了南国钱行门口的时候,发现那些站在南国钱行门口的伙计,都是在用鼻孔看人。
即便是对上了辽兵,也一点儿也不会低头。
由此可见南国钱行在辽国的地位。
杨七走到南国钱行门口的时候,就由于穿戴寒酸,被南国钱行的伙计给拦下了。
“你不能进去。”
这位伙计的表现很势利。
他蛮横的拦在杨七面前,不让杨七跨进南国钱行一步。
杨七耸了耸肩膀,从怀里取出了一块金锭,扔到了伙计的怀里。
这伙计一看金锭,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
“啪!”
伙计自抽了一个嘴巴子,谄媚道:“小人眼瞎,差点儿得罪了客人。小人在这里给客人赔不是了。客人里面请。”
杨七摇头一笑,也懒得去跟一个势利眼计较。
南国钱行如今归谢韬掌管,谢韬是一个干吏,他挑选的各分行的掌柜的,肯定都是信得过的人。
而辽国西京城这家南国钱行分号的掌柜,能挑选一个势利眼在门口守门,想必也有其用意。
进入到了南国钱行以后,杨七冲着柜台里丢了一块玉牌。
然后就在钱行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少顷,一位年近半百,留着短须的中年人,捏着玉牌匆匆到了杨七面前。
见到了杨七,中年人恭敬的施礼,“可是贵人当面?”
杨七点点头,却没说话。
中年人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贵人里边请。”
杨七跟随着中年人进入到了钱行的后堂。
钱行后堂里的摆设并不奢华,反而很简朴,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中年人请杨七坐定,亲自为杨七奉上了茶水以后,单膝跪倒在地上,恭敬道:“属下参见少爷。”
杨七愣了愣,问道:“你是稻草人的人?”
中年人激动的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惭愧,帮少爷办事已经两年有余了,直到去年年底的时候,才由赵副使推荐,加入到了稻草人。”
中年人口中的赵副使,就是赵廸。
自从杨七把彭湃调到了西北以后,南国的稻草人暂时就全部归赵廸掌管。
让杨七觉得意外的是,赵廸居然把稻草人都发展到了钱行里面了。
由此可见,杨七不在南国的时候,赵廸并没有真的把自己给荒废了。
而是扎扎实实的做了不少事儿。
杨七对着中年人摆了摆手,道:“既然是自己人,就不必拘泥这些虚礼了。南国钱行在辽国西京城的这家分号,成果如何?”
中年人站在杨七面前,苦笑道:“回少爷的话,成果不怎么样。这辽国西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如今又被重兵把守。基本上在咱们钱行里存钱的,都是一些商客。本地的辽人很少把钱存在咱们钱行里。他们似乎更喜欢把钱财换成牛羊,才放心。”
杨七点点头,道:“任重而道远。钱行是一门长久的生意,做的也是一个信誉。不像是其他的生意,开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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