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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碑杨门-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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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人若是害怕,可以先去城内带着,城墙上的战事,就交给老夫和高处恭了。”

    呼延赞毫不客气的批评李沆。

    李沆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本官……不怕!”

    说不怕是假的,他怕的要死,但是他却不能去城内。

    他是代替赵光义前来担任监军的,真要离开了城墙,躲在了城内,他自己丢脸不要紧,可是落了赵光义的颜面,他仕途可就完了。

    高处恭笑道:“李大人一直守在这城门楼子里,难免闷得慌,不如就跟着我吧。”

    李沆一愣,猛然点头,“好!”

    高处恭向呼延赞抱拳道:“城门楼子就劳烦呼延将军照应了。”

    “好!”

    呼延赞爽快的答应了。

    此后,一连五天。

    辽人都在疯狂的攻击瓦桥关。

    有呼延赞和高处恭固守在瓦桥关上,辽人很难存进一步。

    李沆也没闲着。

    他依照自己向赵光义的保证,两天给赵光义送一份奏报。

    此后又过了两天。

    在各种旁证的支持下,李沆终于相信了城外那黑压压的辽人,并不是真正的辽军,而是一群辽民。

    当即他就写信给赵光义。

    赵光义在接到了李沆的信以后,快速的给予了回信。

    李沆拿到了赵光义的信以后,振奋的找到了呼延赞和高处恭。

    “陛下有令,命令二位将军出城迎击。”

    呼延赞和高处恭对视了一眼,一脸振奋。

    “早该如此了!”

    当即,他们点起了兵马,趁着辽人还没有发动攻击之前,杀出了城外。

    城外。

    耶律学古正在组织辽民准备新一轮的进攻。

    突然有斥候冲到了他的面前,单膝跪地,“将军,宋军杀出来了。”

    不用斥候汇报,耶律学古也看到了。

    “近五万步人甲……大宋禁军精锐……”

    耶律学古一眼就瞅见了禁军的步人甲卒。

    他瞳孔一缩,皱眉道:“撤!”

    耶律学古几乎毫不犹豫的就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大宋禁军步人甲他是领教过的。

    其战斗力远比一般步卒要强横十倍。

    耶律学古麾下只有一万铁骑,跟大宋禁军撞在一起,必输无疑。

    耶律休哥又没有下令让他死战不退,反而在最初的时候,就给予了他可以撤退的命令。

    所以耶律学古没必要和大宋禁军硬拼。

    辽人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

    呼延赞和高处恭率领着兵马杀出来以后,还没撞上辽人,就看到了辽人骑着马,扬长而去。

    辽人这没有任何迟疑的撤退,让两个人心里生出了一些不解。

    依照他们二人对辽人的了解,以辽人的心性,即便是在撤退之前,也会稍稍的抵抗一下。

    可是这种不带任何迟疑的撤退,完全不像是辽人的风格。

    “驾!”

    李沆骑着一匹枣红马,飞奔而至。

    他见到了迟疑在原地的呼延赞和高处恭二人,皱眉质问道:“二位将军为何不追?”

    呼延赞直脾气,直接冷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高处恭陪着笑脸说道:“李大人,辽人撤的太干脆,我和呼延将军以为这其中肯定有诈。”

    “有诈?”

    李沆挑眉,问道:“有什么诈?”

    高处恭脸上笑意一僵,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既然是诈,自然不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如果能被人发现,那就不叫诈了。

    李沆看向了呼延赞,“呼延将军以为辽人有什么诈?”

    呼延赞没好气道:“老夫要是知道辽人有什么诈,还至于停在这吗?”

    李沆板起脸,低声道:“我李沆不懂军务,但却知道一点,那就是服从皇命。”

    呼延赞和高处恭心头一凸,不等他们问李沆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见李沆郑重道:“陛下的意思是,让我们乘胜追击,没理由杨延德可以用一万人拿下铜台关,我们十万人就不行。”

    呼延赞当即叫嚷道:“情况不同,怎么能一概而论?杨延德打的是措手不及,是奇袭。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打过去,途中说不定还要面对耶律休哥十几万大军的包围。

    这个险我们冒不得。”

    李沆看向呼延赞,说道:“呼延将军,本官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必说这些话。本官到瓦桥关,就是来当陛下替身的。本官说的所有话,都得到了陛下的授意。

    你若是真有怨言,大可以找陛下去理论理论。不过在此之前,希望你遵从陛下的命令。”

    “那就追吧!”

    高处恭说道。

    说完以后,率领他的兵马,齐齐的奔向了辽人。

    李沆盯着呼延赞看了许久,策马去追高处恭。

    呼延赞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他长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的兵马喊道:“追!”

    于是乎,瓦桥关的兵马,一口气追了辽人一天一夜。

    一直追到了涿州城下。

    一时间,攻守逆转。

    “攻城!”

    李沆代表着赵光义,下达了攻城的命令。

    呼延赞和高处恭二人率领着大军,开始攻城。

    攻城,大宋禁军的将士们是专业的。

    李沆代表着赵光义,决定了大军的走向,但是他却并没有插手真正的作战。

    呼延赞和高处恭先后带着禁军的将士们攻城十几次。

    每一次攻上了城头,都被耶律学古率领着辽军抵挡了过来。

    而从双方的战损看,耶律学古麾下的人马的战损,远比呼延赞和高处恭麾下禁军的战损要高。

    一天的攻伐。

    禁军将士们死伤,只有三千多人。

    可城头上负责防御的辽民,却死了近万人。

    入夜以后,双方休战。

    耶律学古在涿州城内的行辕内,忧心忡忡的。

    撞上了大宋很能打的禁军,他手底下这一万人,未必守得住这涿州城。

    耶律休哥虽然给他下达过撤退的命令,可是只是让他撤退到涿州城内,并没有让他继续撤退。

    今日大宋禁军的攻城战,对他而言无比的凶险。

    从大宋禁军开始第一次攻城,一直到最后,前后十五次攻城,每一次都攀登上了城头。

    有一次甚至攻破了半个城头。

    若不是他带领着将士们奋勇杀敌,恐怕这涿洲城,就破了。

    就在他头疼不已,思量对策的时候。

    他的亲卫匆匆进入到了行辕内。

    “将军,王爷派人过来了。”

    耶律学古闻言一愣,随后惊喜道:“快请。”

    前来寻找耶律学古的是耶律休哥府内的一介文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他见到了耶律学古以后,先行施礼。

    “下官见过耶律学古将军。”

    耶律学古笑道:“不必多礼,快快告诉我,王爷有什么指示?”

    那人躬身道:“王爷听说将军从瓦桥关撤退以后,就派遣下官过来给将军传一句话。”

    “什么话?”

    “退!”

    “退?”

    那人点点头,道:“王爷说,只要宋军追击,你可以适当的抵抗。但是不能硬拼,一旦觉得打不过,就退!”

    耶律学古皱眉道:“一直退?”

    那人点头笑道:“一直退。”

    “那要是无路可退呢?”

    耶律学古质问。

    那人笑眯眯道:“王爷自有盘算,你不必多问。”

    耶律学古对耶律休哥还是很信服的。

    毕竟,耶律休哥可是他叔叔。

    没理由害他。

    耶律学古学着汉人施礼的方式,向那人施礼,“王爷的意思我明白了。”

    那人回礼,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当晚,耶律学古就留下了一队人继续固守涿州,他率领着大军以及大量的民夫,趁夜离开了涿洲城。

    次日。

    呼延赞和高处恭继续攻击涿洲城。

    一鼓而下。

    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

    一座偌大的涿洲城,就这么被他们接管了。

    涿州城城头上。

    李沆意气风发的背对着涿洲城,向汴京城所在的方向,深深施礼。

    “吾皇圣明!”

    在他看来,能拿下涿州城,全赖于赵光义圣明的决定。

    若不是赵光义执意让他们乘胜追击,恐怕他们拿不下这涿洲城。

    呼延赞和高处恭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有点不对劲!”

    “太容易了……那耶律学古在辽国也算是薄有威名,昨日还拼死抵抗,结果昨晚就跑了。这么做,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

    呼延赞看向高处恭,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高处恭隐晦的瞥了一眼李沆,小声道:“我们有什么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有什么指示……”

    呼延赞无奈的点了点头。

    大军在涿州城内驻守了一夜。

    次日。

    李沆继续代替赵光义下令,命令乘胜追击。

    赵光义的命令很简单。

    辽人既然不堪一击,那就乘胜追击。

    务必要拿下铜台关。

    “陛下说了,若是我们能拿下铜台关,守住铜台关。他将会亲自从汴京城赶过来,为尔等庆功。”

    这一句话很激励人心。

    所有的将士们都被这句话激励。

    一个个激动的嗷嗷叫,恨不得一路杀到上京城去,然后让赵光义到上京城内,亲自请他们喝酒。

    这就是封建王朝皇帝的作用。

    很多时候,赵光义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一句话,就能让所有人都心向他。

    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所有人为他拼命。

    似乎一切跟皇帝能沾上关系的事儿,那都是无比荣耀的。

    似杨七那种明明有机会向皇帝效忠,却非要跟皇帝对着干的人,是个异类。

    有了皇帝的激励,大军再次乘胜追击。

    耶律学古被逼的一退再退。

    最终,退到了铜台关。

    

第0655章 铜台关前() 
铜台关外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场,广阔无垠,蓝天白云和草场连成一片,羊群和马队在草原上肆意的奔跑,似乎一跃就能攀上云端。

    捧日军的将士们,身披着重甲,迈着沉重的步伐,出现在草地上,为这一片安静祥和的草地添上了一丝肃杀气息。

    高处恭套着一身明光铠,一马当先。

    李沆一身布衣长衫,紧随在高处恭身侧。

    在他们二人身后,就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捧日军将士。

    自他们从瓦桥关出击开始,一路就势如破竹,高歌猛进。

    这让他们的士气空前的高涨。

    队伍里唯一不高兴的,恐怕只有呼延赞。

    他拧着眉头,吊在队尾,美曰其名叫做压阵。

    事实上他是被发配出了军队权力的指挥中心。

    此前涿州城一战,军队轻而易举的夺下了涿州城,呼延赞觉得这其中可能有猫腻,所以严词拒绝了李沆继续进军的请求,要求在涿州城内休整几日。

    李沆当即就请出了金牌令箭,剥夺了呼延赞雄建军节度使的职责,而已经降为副将的王超,一跃而上,重新担任起了雄建军节度使的职责。

    如今呼延赞就像是一个局外人,被派遣到了后方当压阵的军需官一类的角色。

    他能指挥的兵马,只有随他一起出征的呼延家家将。

    高处恭率领着大军到了铜台关外,给这片碧绿的草场上添上了一抹漆黑。

    抬头遥望铜台关。

    已经被民夫重新修建好的铜台关关门紧闭,吊桥被拉起,城头上耶律字号的大旗随风飘荡,还有为数不多的辽军警惕的盯着城外。

    高处恭拽紧马缰绳,望着铜台关疑惑道:“耶律学古的军旗,并没有看到耶律休哥的帅旗,守城的军卒,似乎也是耶律学古的部下,看起来人数不多。”

    王超策马上前,跃跃欲试道:“那就打吧!反正耶律学古那小儿不经打。一鼓而下,今晚我们就能在关内饮酒庆功了。”

    高处恭并没有理会王超,他看向了李沆,问道:“陛下的意思呢?”

    李沆笑道:“这铜台关具体怎么打,什么时候打,听高将军的。本官只是代替陛下监督诸位的进军和撤军,以及是否有临阵脱逃,其余的本官不管。”

    高处恭点点头,迟疑了一下,又问道:“城头上并没有看到耶律休哥的帅旗,想必耶律休哥本人不在幽州城,就在飞狐口。飞狐口那边有什么消息?”

    提到飞狐口,李沆脸色明显有些发黑,他不悦道:“飞狐口的石守信,他的遭遇和咱们差别不大。辽国名将萧干,率领着二十万辽民攻击飞狐口,被他一战击溃。

    但是他却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固守在飞狐口。

    本官派人去向石守信传达陛下命令乘胜追击的旨意,可是他却称病不出。

    本官已经去信给陛下了,陛下已经知晓了此事,并且决定派人来接替石守信的位置。”

    说到这里,李沆握紧了拳头,恶狠狠道:“可恶的石守信,仗着自己是两朝老臣,肆意妄为,完全不顾陛下的旨意。等到本官回到了汴京,一定要好好参他一本。”

    高处恭挑起眉毛,迟疑道:“石伯伯这么做,莫非是别有内情?难道是耶律休哥在飞狐口?”

    李沆冷哼道:“哼!什么别有内情,本官觉得他就是贪生怕死。安抚司的探子已经刺探过了,萧干等人兵败以后,就盘踞在灵丘,并没有发现耶律休哥的身影。”

    高处恭闻言,眯着眼,若有所思。

    石守信是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高家作为石家多年的老伙伴、老兄弟、甚至老对头,对于石守信的脾性摸的很清楚。

    高处恭可以肯定,石守信在飞狐口内称病不出,必有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他就不好猜了。

    不过,这对高处恭并不重要。

    他之所以问石守信的事情,就是想侧面的旁证一下,看看耶律休哥是不是在飞狐口。

    若是耶律休哥真的在飞狐口,那么他攻打铜台关的事儿就要缓缓。

    战争这种事,很容易现入到胶着状态。

    一旦他掀起了攻打铜台关的大战,耶律学古突然死咬着不放,飞狐口的耶律休哥突然回援,他很容易陷入到两面夹击的危险当中。

    现在确认了耶律休哥不在飞狐口,高处恭也就放心了一些。

    至少不用担心被人抄了后路。

    萧干虽然有机会抄他们后路,但高处恭相信,石守信在得知了他们在进军铜台关以后,就算不乘胜追击,也会想办法帮他们拖住萧干。

    这就是将门之间的默契,在真正的大战面前,从来都是一致对外的。

    所以说,耶律休哥是高处恭最担心的变数。

    高处恭又问李沆,“安抚司的人,有没有查到铜台关内的情报?”

    李沆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铜台关内有安抚司的人,但是他们至今没有传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高处恭点点头,吩咐跃跃欲试的王超道:“佯攻一场,探一探虚实。”

    王超领命,兴冲冲的带着他手下的人马,去攻击铜台关。

    捧日军的将士们就地开始安营扎寨,雄建军的将士们被王超领着去攻城。

    经过了一番战火的洗礼,五万雄建军的将士,剩下了不到两万。

    而这两万人,已经有了几分精锐的样子。

    这跟呼延赞的磨砺是分不开的。

    可惜呼延赞好不容易通过这一次的战争磨练出了一些精兵,却被王超摘了桃子。

    王超打仗很中肯,中规中矩的。

    两万兵马被他分成了十个攻击梯队,正面压向了铜台关。

    十个攻击梯队相互配合,连绵不绝的向铜台关进攻。

    雄建军的将士们,嗷嗷叫的杀向了铜台关。

    投石机、攻城弩、重弩,三种重型攻城武器轮番轰炸,为雄建军将士们开道。

    第一梯队的将士们,推着攻城凿,扛着云梯,推着登城车,举着盾牌,顶着箭雨向铜台关杀了过去。

    隔着老远,可以清楚的看到箭雨在他们头顶上交错。

    雄建军弓弩手射出去的石弹、弩枪,在城头上打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

    刚修补好的城墙,被他们弄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豁口。

    城头上的辽军,在宋军到达了城外的时候,就已经进入到了戒备状态。

    等到他们发现了宋军开始攻城以后,就开始进行了一场有力的反击。

    当宋军冲到了城墙下一百丈开外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投射。

    辽兵一个个都是从马背上成长起来的。

    所以他们的射术很精湛。

    每一次射出箭矢都能准确的命中目标。

    但是,遗憾的是,相比于装备,雄建军更胜一筹。

    箭矢落在雄建军将士们的鱼鳞甲上,成功的被抵挡掉了。

    雄建军将士们的鱼鳞甲,虽然不是全身甲,可是身体上的重要部位基本上都已经被遮挡。

    剩下的就是胳膊腿,以及面部。

    就算辽兵的箭矢射到了他们的胳膊腿上,也很难做到一击致命。

    而面部本身面积小,目标小,在奔跑起来的时候,即便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辽兵,也很难做到一击必杀。

    所以辽兵的箭矢虽然命中率极高,但是杀伤力有限。

    雄建军的将士们扑到了城下,开始了惨烈的登城作战。

    硬碰硬的厮杀,双方杀的极其惨烈。

    雄建军的将士们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城头上的辽兵的战斗力并不强,可是他们却表现出了顽强拼搏,抵死保城的战斗意志。

    “登上城头了!”

    经过了惨烈的厮杀,雄建军的将士登上了城头。

    正在督战的王超,兴奋的叫了起来。

    眼看着大功在前,雄建军的将士们就显得更加英勇。

    攀上了城头的雄建军将士们,面对的厮杀更加惨烈。

    辽兵们就像是不要命一样往他们身前冲。

    即便是被长枪捅穿了身躯,他们也会挥舞着弯刀,继续扑向雄建军的将士。

    哪怕是死,他们也要给雄建军将士一刀。

    就这样,在辽兵们顽强的抵抗下。

    雄建军的将士们被赶下了城头。

    一直在远处观战的高处恭,对身旁的传令兵道:“你告诉王超,佯攻已经结束,撤军吧。”

    传令兵领了命令,快速的去找王超传令。

    没过一会儿,王超就满脸焦急的到了高处恭身前,他单膝跪地,激动道:“将军,在给末将一次机会。眼看着这城就要破了。这个时候让兄弟们撤下来,之前的兄弟们可就白死了。”

    高处恭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城头上的辽军,一直在拼死抵抗你麾下的雄建军。看他们的架势,分明是背水一战,抵死相拼。

    这个时候的辽军才是最可怕的。他们不会有一个人投降,只会战死到最后一人。

    你麾下的雄建军,虽然有夺城的可能。但是也有可能全军覆没。”

    “将军!”

    王超不甘的咬牙低声道:“将军是要抢雄建军将士们即将到手的功劳吗?”

    他抬起头,露出了一双赤红的眼神,他先看了李沆一眼,然后又看向了高处恭,声音颤抖的道:“将军若是真要抢我雄建军将士们即将到手的功劳,末将可以相让。只求将军战后分润一些功劳给雄建军战死的弟兄们一点。”

    这话说的很悲壮。

    李沆听着都想流泪。

    而王超刚才在跟高处恭说话之前,之所以他看一眼,就是想让他帮忙撑腰。

    但是,李沆并没有这么做。

    目前在这里,最能打的两位将领,一个是呼延赞,一个就是高处恭。

    呼延赞已经被他发配了,再得罪了高处恭,那就不太明智了。

    他不会帮王超说话,但是会原原本本将今日的事情,写在他给赵光义的密奏上。

    高处恭在朝堂上混迹多年,又怎么看不出王超的心思。

    他冷哼一声,不屑道:“贪图你的功劳,你也太小看我高处恭了,更小看了我高家。一个铜台关而已,还不至于本将军如此下作的去贪图你的功劳。更何况,还是个没到手的功劳。

    战场之上,变数良多,没有拿到手的功劳,就不算是功劳。

    本将军之所以让你撤军,也是为你着想。

    铜台关上辽军的抵抗你也看到了。

    他们有多凶残你不会不知道。

    照眼下这个情况打下去,你有可能会赢。但是赢了,也只能是惨胜。

    到时候,你手下的雄建军将士们全打没了,要功劳又有何用?

    仅供你王超一个人晋升吗?”

    高处恭顿了顿,又道:“更何况,本将军身为行军总管,总管的是捧日军和雄建军两部兵马。本将军看的是全局,本将军要做的就是用最小的代价,打出最大的战绩。

    有更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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