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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特战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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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月月虽然也是姑娘家,但她的性格完全与古雅娇不一样,因为她在石家呆过几年,受过小魏子多年的胡说八道、说天书般的教育。
所以,她出手也不会心软,且陪伴小魏子打枪、习文、练武、骑马、驾车、耍暗器等,不是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是,她受主人影响,样样有所涉猎。
虽为娇小玲珑的女子,但是,她的性格颇为狠辣。
小魏子便为鬼子除衣,将他的军衣穿到自己的身上。
穿戴整齐,搜刮鬼子身上财物及枪弹干净,小魏子便与田月月一前一后,离开了8号房。
只是,此时倒是田月月成了上级军官了,因为她穿的是小魏子此前穿的上尉军服。
而小魏子只能暂作她的下级军官,尾随于她身后。
两人沿着走廊,走向楼梯口,走上三楼。
“站住!”三楼只有一间大套房。
所以,楼梯口有两名鬼子士兵持枪站岗,不让小魏子和田月月上楼。
因为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这两名小队长正在三楼的大套房里看戏或是风月,而他们俩是今夜到“梅花楼”来的鬼子的最高长官。
长官私事,可不想让部属打扰。
故此,楼梯口有鬼子士兵站岗。
田月月机灵地闪身。
复仇时刻,她脑子很清醒,很灵动,似足了小魏子。
小魏子蓦然从她身后闪出,双手迭出,十指如钩,各锁一名鬼子的咽喉,各是五指一紧一捏一扯,宛如猎食的野狼一般,撕咬着猎物的脖子,动作奇快,凶狠奇辣。
“咔嚓……………………”
“咔嚓……………………”
两名鬼子虽然持枪,但以为走上三楼楼梯口的是自己人,而小魏子与田月月两人的装扮,确实很象鬼子军官,所以,这两名鬼子士兵并无剌刀相见,而是枪托着地,低声喝阻,他们万万没想到来的竟是仇人。
这两名鬼子猝不及防,双双喉断,无声惨死,各自嘴边滴血,瞪着鼠眼,缓缓侧倒于楼梯边沿。
田月月又闪身而过。
仿佛,她真是小魏子的上级军官。
或许,她与小魏子配合惯了,颇为默契。
她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田月月沿着三楼走廊,走了几步,便掏出装了消声器的“南部十四式”手枪,附耳在大套房的房门上偷听里面的情况。
而小魏子则扶两名死鬼坐好,掏出刚才带过来的抹布,将两名死鬼的脖子和嘴巴上的血迹抹干净,又拉低他们的帽沿,竖高他们的衣领,把这两名死鬼扮成坐在楼梯口里睡着的样子。
然后,小魏子抓起两枝“三八大盖”,才奔往大套房的房门前,与田月月会合。
此时,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鬼子不是醉熏熏的,就是急于找到支女来发泄,可没人理会三楼的事。
而老鸨也忙于清查房间,看到有支女和鬼子完事,便介绍新来的鬼子入房,然后,她就回自己的房间里,数数今夜得到的铜板到底有多少块?
她也无法兼顾三楼之事。
三楼大套房内,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此时也是醉熏熏的,没再看戏了,而是持枪威逼两名女戏子脱衣,陪他们俩睡觉。这两名畜生,竟然同一间房,同时扑在两名女戏子的身上,来比试谁趴在女戏子身上的持续时间长。
此时,他们两个一边分别在两名女戏子身上做着运动,又各自侧头,相互蹊笑,毫无人性,毫无廉耻。
而两名女戏子则是落泪如雨,各自合目,沧桑无比地承受着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的非人糟蹋。
她们被鬼子如此蹂躏,本已不甘,而且还得同房邻床承辱,更是羞愤,如此悲凉情况下,她们的体内哪有润滑?
在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的粗暴下,她们身子干涩,疼痛无比。虽非处子,但是,她们也出血了。
田月月站于房门外,偷听一会,听到房内传出来的混合喘息声,真是又羞又恼又愤。
她想起自己几天前,也是这样被鬼子威逼承辱的,又怒气冲天,当即一脚踹开房门,握枪冲进房中。
“八嘎……………………”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本能侧头,斜视房门,异口同声大骂。
不过,这两名畜生以为是手下士兵或是“梅花楼”的丫环不知好歹地闯进来,所以,他们虽然异口同声而骂,但是,却仍然趴在两名女戏子身上运动着。
田月月眼望他们的丑态,低声怒吼:“小鬼子,你们的未日来了。”吼罢,便握枪射击。
“嗤嗤…………………”
两声低沉枪响。
浅仓无良和野苟比奈的后脑,各中一枪。
近距离射击,子弹深钳于这两名畜生的后脑内,登时血浆柱溅。
浅仓无良和野苟比奈,瞬间死亡,各自双臂一软,头一歪,便彻底瘫在两名女戏子的身上。
他们的“祸根”,瞬间萎缩。
“啊………………啊…………………”
忽然有人闯进门,忽然有名女子低沉怒吼,忽然发出两声低沉枪响,忽闻血腥味,两名女戏子惊叫起来,均是吓得在鬼子的胯下摇头晃脑,双手掩脸。
报仇雪恨3()
而田月月开枪击毙浅仓无良和野苟比奈这两个畜生之后,看到小戏台下的茶几上有鱼有肉,便抓过鸡腿就使劲往嘴里塞。
她顾不上收枪,狼吞虎咽起来。
太饿了!
几天前,她无力反抗鬼子的蹂躏,便是因为饿晕了,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老鸨、老丫环的捆绑及鬼子军官谷川野仁的蹂躏。
而这些天来,老鸨每天只给田月月喂半只馒头,以此吊着田月月的命,以便田月月无力反抗,又可任由老鸨使唤,以便在田月月身上多赚些血泪钱。
所以,本会些武功又从小魏子身上学到了些许机智的田月月,哪有力气反抗?
她唯靠承受鬼子的胯下之辱来换取半块馒头谋生。
就在刚才小魏子找到她时,她因为见到亲人,才激动有劲,这是人在亢奋之下的一种本能,激发出她体内的潜劲。
而此时,她报仇了,激动过后,便是晕头转向,眼花缭乱,肚子嗷嗷叫,所以,她饥不择食,看到茶几上的东西,只要是食物,便往嘴里塞,抓起茶、酒、水,便往嘴里灌。
“咳……………唔………………”
她很快就噎着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小魏子赶紧过来,轻拍她的背部,附耳说道:“包起食物,去找老鸨算帐,为你报受辱之仇。”
田月月流着泪水,强行地将食物咽进去,点了点头,抓过几只鸡腿和半只鸭子,分别塞到了衣兜里。
“扑通………………呜呜,大哥,大姐,求求你们,带俺们一起走吧,俺们跟着你们一起杀鬼子!”此时,两名女戏子,已穿上戏服,跑到小魏子与田月月的身后下跪,泣声磕求。
“嗯!马上换上鬼子的军衣,扮作鬼子军官的模样,呆会到老鸨房中来找我。”小魏子十分果断,点了点头,各执一枝步枪,转身走出了房门。
“快点!”田月月也朝两名女戏子道了一声,尾随小魏子而走。
两人快速下楼。
小魏子将其中一枝步枪递与田月月,低声说道:“别将老鸨弄死,砍掉她一双手臂,暂时留她狗命,让她记住你,好让她向鬼子报信,误以为这只是仇杀,加深鬼子与伪警的矛盾,以便我收编伪警。如果杀了老鸨,鬼子可能会以为国军潜入城中,不利于我们继续潜藏于瓮城。”
“制造鬼子与伪警的矛盾?”田月月对小魏子入城行动是不知道计划的,所以,她迷茫地反问。
“现在来不及多说,反正你按我所说的办。哦,还有,你得将老鸨所有的金银珠宝包好拿出来,咱们往后得靠这些钱过日子。”情况紧急,小魏子来不及详细解释,又让田月月在前引路。
田月月木然地点了点头,依计行事。
两人端着步枪,走下一楼,便问那名长期服侍老鸨的老丫环:“老鸨在何处?”
老丫环见是“鬼子”发话,乖乖引路,敲开老鸨的房门,田月月端枪而入。
而小魏子则端枪在房门外站岗。
小魏子还是把报仇的机会留给田月月,既给田月月一个发泄怨气和仇恨的机会,也培养她如何暗杀行剌该死之人。
这就是小魏子培养下属的高明之处。
“啪!哪个狗奴才如此大胆?为什么不等老娘说同意才进来?是不是要老娘送你去喂鬼子呀?”老鸨正盘坐于床榻上数铜板,忽见有人闯进来,便大骂了一句,伸手拍了一下床沿,恐吓闯进房中之人。
田月月端枪而入,本来是要听小魏子的吩咐,留着老鸨的狗命的。
但是,听到老鸨这句话,她内心的创伤被触动,便大骂一句:“老母狗,我就是田月月!哼!今夜,我要为我在此所受的屈辱报仇!”
说罢,她端枪冲锋,用剌刀狠剌向老鸨的心窝。
“月月……………如春,是你?你怎么出来的?救命啊!…………………饶命啊………………啊!”
老鸨闻声而惊,抬头望去,见鬼子军官挺枪剌来,吓得大喊大叫,也疑惑地反问,急侧身而卧,避开了田月月剌来的一刀。
但是,田月月是跟着小魏子练过几年武术的人,一剌不中,便握枪下划,锋利的剌刀正好划中老鸨的侧脖,在老鸨的侧脖上划出一条深深的血槽。
喉管被锋利的剌刀划断,老鸨怪叫一声,趴倒在床,血溅当场,再无声息,浑身摇晃颤动,垂死挣扎。
“哼!老母狗,没那么容易让你去挣扎!杀了你,你也还不回我的处子之身!此仇永远没完!”田月月见状,悲泪纷飞,泣不成声地又大骂了老鸨一句,端枪再剌。
她又用剌刀扎向老鸨的腹部,然后握枪横划又竖划,将老鸨的腹部划了一个纵横各五公分长宽的“十字”血槽,将老鸨的肠肚全部划烂,至老鸨当场气绝身亡,这才罢手。
她将剌刀在老鸨身上抹了一下,将剌刀上的血抹干净,便放下枪,从墙壁上取下一只布袋子,到处查找老鸨的金银珠宝,凡是能看到的,就收进布袋里。
然后,她背起布袋就走。
“你………………唉………………把布袋给我,快走!”小魏子趁房门虚掩,探头而望,看到田月月如此剌杀老鸨,坏了自己的大计,不由有些气恼,张口欲骂,却又叹息一声。
他伸手拿过田月月肩膀上的布袋,催她快走。
命犯桃花2()
“对不起!二少爷,老鸨那老母狗说要将我喂鬼子,所以,我……………………”田月月悲泪骤流,边走边解释,但是,她泣不成声,又说不下去了。
因为提起往事,便会戳痛她心头的伤疤。
“别说了,错有错着,将错就错吧,不怪你。快走!”小魏子当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知道肯定是老鸨之言剌伤了田月月的心,所以,才会剌激田月月诛杀老鸨的。
于是,小魏子便低沉地喝阻田月月,反手牵着她快步走。
此时,到“梅花楼”来的鬼子,都在各自的房间里寻欢作乐,都浸醉于温柔梦乡里。
而“梅花楼”里的佣人,都要到各处房间里服务,保镖护院都要到大门前或是后门前去守护或迎候鬼子的到来,风雪交加的夜晚,没有谁能听到老鸨的惨叫声。
兼之小魏子和田月月都穿着鬼子的军衣,更无人敢随便去问询他们俩人。
“站住!”就在此时,一楼大堂里,一人张臂一横,娇叱一声,拦在小魏子与田月月身前。
她也是鬼子军官打扮,且还粘了假胡子,但是,她的声音无法改变,很是清脆悦耳。
她正是古雅娇。
她穿这身鬼子军衣,本是要来与小魏子到“梅花楼”来行剌鬼子的,途中因为两人意见不一,她被小魏子喝令下车。
但是,气归气,骂归骂,哭归哭,伤心归伤心,要让她就此忘记小魏子,是不可能的。
而且,小魏子当时是孤身一人驾车前往“梅花楼”这处“虎穴”的,她也担心小魏子的安全啊!
所以,当时,她哭着跑开,却又悄悄到回来,步行至“梅花楼”。
“娇子,你怎么来了?快走!不然要出大事了。”小魏子不用望着她,也知道她是谁,便奇怪地问了一句,又招呼古雅娇快走,然后牵着田月月侧身绕道就跑。
“站住!你这个死畜生,原来你抛弃我,只是为了这个小妖精?我毙了你们,让你们到黄泉路上去偷欢。”古雅娇看到小魏子牵着一名女子所扮的鬼子军官慌忙逃蹿,不由甚是恼火,满怀醋意。
本来就很单纯的她,又娇叱一声,掏枪而出,指向小魏子的后心。
此时此刻,她真的红眼了。
她瞬间的想法就是:既然心爱的人背叛了自己,那自己也无颜再见兄长古雅观了,不如击毙小魏子和那个“小妖精”,然后自己再自尽?
感情迷失方向,女人是不会理智的,第一反应,就是迎头喝下了一坛醋。
小魏子惊骇地转身,面对着古雅娇的枪口,看见古雅娇又是泪流满面。
田月月急急甩开小魏子的手,横肩一撞小魏子。
她将小魏子撞歪,急促地喊道:“二少爷,你快走!”便端枪瞄向古雅娇。
双方剑拔弩张,任谁扣动板机,都要出人命的。
“二少爷?”古雅娇泣声惊问田月月,心头舒服些了,暗道:难道石家真是大富人家?小魏子竟然有丫环服侍?难道我的命真那么好,我选择的先生竟然是一名贵公子?
“喂,你们快走啊!哎,她是我的丫环田月月,我大哥副官田七的妹妹。”小魏子急跨步而回,按住古雅娇的手,低沉地解释,又牵着她跑。
古雅娇梨花带雨,灿烂地笑了,跌跌撞撞地被小魏子牵着跑,但是,她的心里却很甜,甜的可以榨出糖水来。
她心思单纯,有生以来,无论是看问题,或是听人说话,都是看表面、听其言,很简单。无论真与假,看到的就信,听到的也信。
“原来他们俩有猫腻?”田月月这才明白过来,心里嘀咕了一下,便收枪扛在肩膀上,跟在小魏子身后着跑。
田月月心思也不复杂,否则,也不会给老鸨骗到“梅花楼”来了。只是,她服侍小魏子时间长,较之古雅娇要多些谋略,看人谋事较为准确。
“大哥,大姐,等等俺们!”此时,从三楼穿着鬼子衣服的两名女戏子,也跑下楼来,焦急地对小魏子和田月月说道。她们看到小魏子又牵着一名“鬼子”,眼神很奇怪。
“月月,照顾她们,快走!”小魏子这回很“洁身自好”,吩咐田月月一句,便牵着古雅娇的手,加快了脚步。
这两名女戏子其实长得挺漂亮的,年约二十三四岁,身材娇俏,可惜,小魏子刚才看到她们被鬼子摧残,所以,他对她们不感兴趣。
“喂,你命桃花啊?一夜三女相伴?我离开你才多久?”古雅娇随小魏子跑到后院,钻进轿车内,便不满地问小魏子。
她单纯归单纯,但是,看到小魏子身边忽然多了三个女的,且还年轻漂亮,古雅娇心里还是满怀醋意。
“哎,别说了,我惭愧,我命不好,总犯桃花。算命先生说我就是桃花命。你呀,以后别离开我太久,否则,我和那些美女出了什么问题,你可别怪我。”小魏子打着火,嘻嘻哈哈地笑道。
“哼!”古雅娇闻言,不满地别过脸去。
“二少爷,今夜到何处落脚?出城找大少爷去吗?”此时,田月月领着两名女戏子,钻到轿车后排座上去,低声问小魏子。
“到本城最高档的瓮城饭店去。你们记住,只开两间房,一间是我和娇子住的,一间是你们后面三个人住的,遇到鬼子盘查,由月月来应付,她会说多少日语。好了,坐好,你们自己自我介绍,我开车了。”小魏子果断地回答,吩咐她们几句,驾车就走。
美女特战队1()
风吼雪飘,夜空灰白。
瓮城寂静,街巷阴森。
“什么?你还敢回瓮城饭店?别忘了,之前汪海与‘吴半仙’来‘瓮城饭店’查过咱俩,还差点要了咱俩的命。”古雅娇却不同意,反问小魏子一句,又提醒他再考虑一下。
“正是因为那两名汉奸,之前来查过‘瓮城饭店’,他们此时才不会想到咱们又会到回去的。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听我的话,准没错。”小魏子简单解释一番,猛踩油门,奇快地驾车驶离“梅花楼”。
古雅娇一时无语。
她有舞台经历,却无多少人生阅历,听小魏子讲军事谋略,便如听他讲天书一般。
她也害怕如果自己过于执着,就会有象此前被小魏子赶下车的危险。
她心想:唉,算了,我是女人,听男人的呗。反正他是自己的男人,如果他死了,我就自尽,陪他同赴黄泉,何必与他理论那么多?争吵多了,就会影响感情,兼之这小子也多情,还很滑头,我刚才不见他一会,他身边就忽然多了好几个漂亮女人。
古雅娇如此想着,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田月月不干涉小魏子的决策。
因为她的身份仍是丫环,习惯于执行主人的决策。
所以,待小魏子与古雅娇争论结束,她便按小魏子所说,问两位女戏子的姓名:“二位姐姐,尊姓芳名?”
“我叫郝新秀,我们是姐妹俩,她叫郝新琴………………唉,南京战乱,我们姐妹俩的先生都被炮火炸死了…………………呜呜……………………孩子也没了,只好重操旧业,没想到却被骗到梅花楼……………呜呜呜呼………………”其中一名女戏子自我介绍,然后又指指坐在中间的女戏子,替她介绍一番,便呜咽啜泣起来,很是伤感。
接着,她们姐妹俩侧身相拥在一起,抱头痛哭,泪雨纷飞,甚是悲苦。
“呜呜呜呼………………我也是,我叫田月月,是我家二少爷石轩辕先生的丫环………………我逃出南京后,随大帮难民来到瓮城,又饿又累,以为‘梅花楼’是什么大宅,便来讨碗饭吃,没想到给那老母狗骗了…………………呜呜呜呼…………………她把我卖给了鬼子…………………往后,我怎么嫁人呀?呜呜呜呼………………”田月月闻言,触动心头的伤疤,也是呜咽啜泣起来,落泪如雨,泣不成声地介绍自己,既坦率亦悲哀,还为自己的将来而担忧。
“别哭了,以后都跟着我家先生,打鬼子去………………呜呜呜呼…………………我叫古雅娇…………………”古雅娇没想到后排坐着的三名女人都这么悲苦,感怀身世,不由也是一阵难过,陪着她们哭泣一场,又哽咽着自我介绍一番。
“什么?二少爷,你成亲了?大少爷呢?他有夫人了吗?”田月月闻言,骇然惊问,止住了哭声。
她没想到十天半月不见小魏子,家里就多了一个少夫人。而古雅娇似乎很泼辣,很难缠。
其实,她只是刚才在“梅花楼”里看到了古雅娇的表象,就以为古雅娇很泼辣、很难缠。
其实,古雅娇比田月月还单纯,刚才在“梅花楼”大堂里,只是一时吃醋耍泼,这是女人的本能和天性。
古雅娇心头一震,本能地侧目而视小魏子,期盼他能答“是!”她很渴望小魏子能确认她的身份:石家的二少夫人。
“谢谢二少夫人,谢谢石先生收留俺们姐妹俩。”郝新秀与郝新琴异口同声地向古雅娇、小魏子道谢。
听到郝氏姐妹称她为“二少夫人”,古雅娇的心一阵甜蜜。这不仅仅是听起来顺耳,而且也是她心灵的慰藉。
名份,是女人毕生的追求!
名份,也是女人一份感情的实际内容。
古雅娇再单纯,也会祈求小魏子能尽快给她一个名份。
“好啊!四个女的,加上我一个男的,就一起组成一个美女特战队吧。我大哥现在手下有铁血特战队、铁血尖刀队、铁血骑兵队,再加上你们几个美人组成的美女特战队,我们石家就拥有四支特战队了。以后,再弄几个铁血炮兵队、铁血装甲部队,铁血空军部队、铁血舰队,那我们石家就拥有海陆空三军了,届时,鬼子闻风而逃,祖国太平,山河收复,家园美好,哈哈哈………………”小魏子答非所问,但是,却提出一个很好的建议,提出一个很好的构想,给身边的美人们展望了美好的前景。
古雅娇闻言,心头一阵失落,低下头来,无精打采,却又不便发火,也不便多问。
她终究是新鲜出炉的少妇,暂时还比较矜持的。
“呵呵…………………”后排的三名美人,都灿烂地笑了。
小魏子描绘的前景,虽然仍是空中楼阁,但是,却能给美人们注入一支强心剂,因为绝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听男人描绘的美好未来。
否则,人世间岂会有那么多的少女上当受骗呢?
“太好了!二少爷,你得教俺姐妹俩练枪法啊!”郝新秀刚刚惨遭鬼子蹂躏,此时想的就是复仇,便心直口快地请求小魏子帮忙。
“放心吧。俺石家二位少爷,都很热心的。你们知道吗?咱家大少爷石心儿在军中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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