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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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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明之言甚是!”

    当即,孙权便走下案首,执着吕蒙的手,“汝有何谋划,言之!若可行,孤自当鼎力支持,让汝尽情施展!”

    好嘛,他这次很明智。直接就表示要放权让吕蒙去施展,而不是自己越俎代庖的去率军亲力亲为。

    当然了,这些暂时都和狡狐无关。

    他在得到朝廷追封陈太公的诏令后,心中怅然无比。也愤慨不已。

    怅然,是因为曹老大直接命中了他的死『穴』:陈太公的身后名。

    陈恒是知道的,陈太公此生念念不忘的,就是传承己吾陈家的官宦门楣。曹老大的上表追赠官职,无异是圆了陈太公夙愿。

    老实说,陈恒还是有点感动的。

    嗯,就一会儿。因为他已经无法回头了,无法再为曹魏的未来,誓死奋争了。

    如今,在他的身上,寄托了太多人的身家『性』命和冀望。

    若是没有狼子野心的支撑,他和己吾陈氏就会让这些人绝望,会被这些人反噬,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而愤慨,则是换位思考。

    魏王曹孟德的此举,无异是将他当成了一块抹桌子的破布!不用的时候,随手扔到一边;想要用的时候,再拿来出来洗洗!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再说了,他守孝的时间还两年有余呢,届时魏王曹孟德安在否?

    以曹丕的才能,当个守成之主还行;但是在如今的大争之世,谁给谁当抹桌子的破布,还不一定呢!

    呵!

    很快的,狡狐感恩涕零的,分别给天子刘协和魏王曹『操』上表谢恩。又让人给高柔等带去了一句话:“尽一切可能,助鹰视狼顾,执掌兵权!”

    是的,以历史轨迹而言,曹老大的时间不多了。

    这也意味着,留给狡狐的时间,也同样不多了。

    他若是想弄死司马懿,只有让司马懿执掌了兵权,才有机会。毕竟世之狡狐的势力,几乎都在军中。

第三九七章、岁月如白驹过隙() 
恍恍惚惚,历史的车轮已经来到了建安二十四年(219)的夏季。

    狡狐陈恒,守孝的时间也有两年了。

    在过去的一年多里,对狡狐、对曹魏而言,发生的事情都挺不好的。

    首先是丁夫人过世了。

    她终究,还是没有熬过独孤而又寒冷的冬季。

    丁夫人弥留的时候,一点都不悲哀,还对闻讯赶来的曹老大说,“老身将去与子修团聚矣,亦不再责汝矣。”

    是啊,丁夫人不再怪曹老大当年因为风流债,害死曹昂之事了。

    这也让曹老大很悲哀。

    他不仅很难得的,听从了这位结发妻子的遗愿,让人扶梓宫(棺材)归葬在了谯县。还命令儿子曹均将一个孩子过继给曹昂奉血食。

    陈恒得知以后,也有些悲哀。

    这位将陈家嫡长子陈修,当成亲孙子养的魏王后,是世上为数不多真心对己吾陈家好的人。他让夏侯若君,带着陈修与陈亮都去了谯县奔丧。

    还让陈修,至少要在那边披麻戴孝三个月。

    唉,至少尽份心意吧。

    却没想到,时隔三个月后,夏侯若君却一脸伤感,只带着小陈亮回来。因为曹老大还让曹睿给丁夫人披麻戴孝一年呢!

    嗯,也就是说,曹丕的世子之位,已经稳如磐石了。

    就是苦了陈修,他去都去了,都碰到曹睿了,怎么说都得跟着守丧不是?

    但是呢,夏侯若君的伤感并非是舍不得陈修。

    而是在担忧夏侯渊。

    她在去谯县的期间,还得到了夏侯渊的身体,很不好的消息。

    这位所向无前的征西将军,当年被曹老大带回邺城养身体,不过呆了两个月时间,就坚决请命外出。用他对曹老大说的话是:“大丈夫生逢『乱』世,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耳!岂能老死病故于床第邪!”

    曹老大既是欣慰,又是有些悲哀的,许了。

    他的欣慰,是他需要一位威望与能力都上佳的都帅,去并州与鲜卑作战。

    是的,鲜卑。

    刘备和代郡乌桓的战事早就尘埃落定了。

    关羽与张飞两人率兵去攻打乌桓,本来因为兵少、乌桓突骑来去如风,没那么快能搞定的。但是中部鲜卑大人轲比能,被阎柔的劝说下,忽然参战了。

    他从背后捅了乌桓一刀,让乌桓陷入了死地。

    据说,此战之后,他与刘备平分了代北乌桓之地,还约为兄弟之义。

    所以呢,大胜归来的关羽部,就频频对并州太原郡的匈奴用兵;鲜卑则是连连对并州西河郡入寇。张飞部,也进入了太行山,引兵对常山郡和中山国虎视眈眈。

    而且刘备觉得,高句丽已经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加上夺下来的地盘,也需要时间去消化,便让在辽东的赵云,调徐庶带回一半兵卒,到涿郡弥补兵力空虚。

    刘备此番的调度和主动挑起战事,是倚仗曹军经历汉中大战需要时间去休整,不可能大兵来战,便想尽可能掌控战争的主动权。

    反正天下人都知道,曹军下次出动,目标肯定就是他。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将战事挑起,将未来大战的地方定为并州呢!

    战争的本质是破坏,并州地形更善于防御,又大部分在曹军手中,打坏打烂了他也不可惜。若是战场在幽州,他不得心痛死。

    所以呢,夏侯渊得知消息后,便主动请命去抵御鲜卑。

    毕竟如今并州督战的曹休,同时对上了关羽和轲比能,无论资历还是兵力什么的,都有点让人不放心。

    而曹老大同意了夏侯渊的请命后,还亲自送出了邺城,依依不舍的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天际。

    因为他知道,夏侯渊的『性』格和身体状况。

    他这位连襟『性』情刚猛,在身体不济的情况下,在自觉时日无多的决绝下,绝对会慨然悲歌的奋起,直到燃尽生命的最后余晖。

    只求不负大丈夫之志,不负和他之间的情谊。

    唉。。。。

    这样也好。

    临老了,终是求仁得仁。

    曹老大阻止不了的事情,夏侯家的小辈们,更无法阻止。夏侯若君等人,只能默默的关注着并州的战况。

    在曹休与匈奴右贤王去卑,联合抵御关羽部后,夏侯渊便带徐晃等人,从西河郡与鲜卑大战。用他尤其善于长途奔袭的作战优势,将鲜卑打得怀疑人生。

    每隔两三个月,总会有斩首数百、虏获牛羊上千等捷报传到邺城。

    这也让曹老大和夏侯家的小辈们,更加悲戚。

    与机动力高超的游牧外族作战,想压着打,只有学习冠军候霍去病。但年近六旬的夏侯渊,身体能撑住奔袭的辛苦吗?

    撑过一次,又能撑得住多少久呢?

    谁都知道,捷报不断的背后,是他生命的加速燃烧。

    夏侯若君,在谯县碰到了长兄夏侯衡,他就很隐晦的提及了,夏侯渊经过一年多的劳顿,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推断很可靠,是带这着虎豹骑跟随夏侯渊身边的夏侯称,做出来的。

    连儿子都无奈的断言了,意味着夏侯渊,是真的到了灯枯油尽的边沿。

    曹老大也在积极备战着,大军和各种粮秣军械都已经开往河东囤积。他知道,夏侯渊以劣势兵力,不辞辛苦的频频主动出击,就是为了给他争取备战的时间。

    而在这个时候,他深以为憾的、没有攻下来的汉中,竟然一夜之间易主了。

    遍地都竖起了,马家军的旗帜。

    话说当年汉中之战过后,马家军与张鲁的双方关系,都变得友善了许多。

    就连汉中杨家的扛旗者,杨昂,在看到马岱的时候,都先行拱手作礼,笑呵呵的迎上去,死活要拉去宴饮一番。

    举汉中僚佐与黔首,都知道汉中没有树曹氏的大旗,功劳归于马家军的奋力相助。

    所以呢,他们对马家军亲善了,也是应该的。

    生而为人,当知恩图报嘛。

    所以呢,他们消失了的戒心,让马超与庞统都觉得,汉中就是一只没有防备的羔羊。

    马超先是去了一封书信给张鲁,为当年暗自拉拢汉中兵卒告罪,然后就提到了重点:被拉拢过来的兵卒,家眷许多都在汉中安居,能否让这些兵卒回家里看看?

    张鲁不带二话的,就答应了这个女婿的请求。

    唉,他太仁义了。

第三九八章、陆伯言竟为督矣()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以五斗米教的恩义,让汉中黔首百姓安居乐业了数十年的张鲁,只想着偏安一隅过着滋润的小日子。

    对谁,都没有过害人之心;可怜的是,他对马超也没有了防人之心。

    马家军那些打着回去看望家眷旗号的兵卒,在进入汉中以后,都偷偷的往南郑太守府周边汇聚。

    第三天夜里,在伪装为小卒的庞德率领下忽然发难,一举攻占。与此同时,马超亲率的大军也畅通无阻的进入了汉中,威慑所有胆敢二话的人。

    事情顺利得,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好嘛,主要是杨昂,和马家军是同谋。

    这位当初坚决认为,马超有狼子野心的人,在汉中之战以后,就意识到了一点:以张鲁的能力,是保不住汉中的。

    而马超,则可以。

    尤其是,马超还给许下了,事成之后杨家举族都可以迁往没有战火的蜀郡,杨昂还可以领蜀郡的太守之职。

    既是保障了家族的传承,又获得了实际的利益,杨昂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做一做的。

    所以呢,无比信任他的张卫,直接被他以请过府宴饮的理由,给当场扣下了。张卫不『露』面,杨昂就汉中军职最高的人,放马超进来汉中就一句话的事。

    不得不说,张鲁挺可怜的。

    被信任了二十多年的麾下反叛,张鲁的势力瓦解势不可挡,汉中重镇南郑一夜失守。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谁让他生逢『乱』世而不争呢?

    也许老天爷觉得他挺可怜的,让他当好在叛『乱』发生之时,并没有呆在太守府内。而是在阎圃的陪同下,去了南乡一带布道。

    当叛『乱』的消息传来,他当时惊诧不已,然后便一脸的苦涩,默默品尝着悲凉。

    阎圃等人,可没空安抚他的情绪,急忙调兵遣将去防御马家军与杨昂叛军的来袭。

    但是呢,他们等来的,却是马超的招降使者。

    是的,马超冀望着张鲁能投降,承诺了以后肯定会善待这位外舅。还特别提及了一点:张鲁的女儿,他的妻子,已经有孩子了。

    这个孩子,以后就是马家军的继承人。

    张鲁的反应,是大怒而骂。

    不光喷了招降使者一脸的口水,还扔出了一句恩断义绝的话:“孤宁为魏王奴,不为马超上宾!”

    的确,连南郑都被夺走,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投降给马超,就只能去投靠魏王曹孟德。不然,就是等着当俘虏被羞辱的哪一天。

    凭借着这些年在汉中的恩义,张鲁迅速召集了许多死忠兵卒,扼守南乡险要之地,坐等马家军来攻。

    还让阎圃亲自赶赴巴西郡,向曹军表示归降和求援。

    已经顺利接替庞義,变成巴西郡太守的魏延,没有听从手下人劝说谨防有诈。而是让人禀报法正后,便当机立断的率军前往南乡城。

    他的做法是对的。

    当他堪堪赶到的时候,马家军也刚刚将南郑的『骚』『乱』安定,前锋庞德率军来袭。

    曹军的介入,让忠于张鲁的兵卒,看到了守住南乡的希望;也让马家军变得有些举棋不定。因为马超与庞统的目的,是夺了汉中,而不是要和曹军开战。

    战争这种东西,一旦爆发了,就会变得不可控。

    万一引发了蜀中与巴中的全面大战,那么远在邺城的魏王曹『操』,肯定会率领主力来的。以马家军现在的家底,再一次大战,那就太艰难了。

    所以呢,马超听从了庞统的建议,将张鲁的家眷和张卫都送去了南乡,做出了一个姿态。

    他马家军不想和曹军开战的姿态。

    法正接到魏延的传书以后,也调遣了兵马去支援南乡,和压在蜀中的边界。还让人以八百里规格传信给邺城。

    嗯,张鲁已经被接到巴中来安置了。

    跟随他来巴中的,还有南乡的黔首百姓。

    以法正之智,不用等邺城的命令来,就能大概猜到曹老大的心思。

    魏王曹孟德,磨刀霍霍向着幽州与并州,对汉中肯定不想再来一次大战的。在马家军表示足够的善意后,肯定也会放弃犹如鸡肋的南乡。

    既然如此,还不如将黔首百姓先迁走。

    毕竟在上位者的眼里,黔首不是人,而是未来的兵卒、运粮的壮丁和源源不断的赋税。

    怎么可能留给马超呢?

    事实也如法正所想。

    魏王曹孟德的回复来得很快,他让法正将汉中能搜刮到的物资都带走,便放弃南乡,千万不要和马家军起冲突。

    张鲁被接去邺城了,封了列侯。魏延也因及时出兵,受到嘉奖,官升一级。

    汉中之地,就这么波澜不惊的,归马超所有。

    他的成功,也刺激了到别人。

    比如说吕蒙,他觉得自己的谋划,也到瓜熟蒂落的时候。

    他这些年,对益阳曹军的督将于禁,各种言行谦卑,取得了很不错的进展。

    比如江淮出产的盐巴,就能在商人的运送下,给曹军缴纳一大笔赋税后,变可大摇大摆的走过关隘。

    嗯,这些商人,都是被特别照顾的。以身着白衣为记。

    所以呢,他又一次偷偷的返回了吴郡一趟,找孙权密谋几日后,便生病了。还是特别严重的那种。

    严重得孙权都任命了陆逊,从吴郡跑来代理都督之职。

    而陆逊来到长沙巴丘的第一天,就是写了封言辞更加谦卑的书信给于禁。还附上了精挑细选的,特地从吴郡带过来的特产。

    好吧,他是有所求的。

    陆氏在江东是世家豪族。豪族,为了自身门楣的迎来送往,为了家中子弟的培养等等,都需要许多财物去支撑。

    陆逊在给于禁的书信中,就请求了一点:以后贩卖江淮盐巴的商队,能不能多加一支?不是江东孙权的,而是陆家私人的。

    于禁看完了以后,就当着将士鄙夷一句:“江东无人矣,竟使陆伯言为督!”

    然后呢,就答应了。

    江东有了一位以权谋私的都督,和他驻军对望,这种好事怎么可能不成全呢?

    对吧!

    唉。。。。

    他这些年,在吕蒙持之以恒的刻意奉承下,在双方无战事的情况下,变得太自信了。

第三九九章、不见狡狐避祸乎1() 
夏六月,准备了好久的曹老大,终于大军出河东,往并州上党而去。

    老实说,他本来的打算,是秋八月后再出兵的。

    但右贤王去卑太不争气了。

    话说当年,匈奴五部被左贤王刘豹窃取权柄,和刘备同流攻打曹军,被曹老大击溃后,便被强制编入户籍,迁往太原郡充当抵御刘备的肉盾。

    右贤王去卑,还挂了个太原郡的太守之职。

    对此,去卑觉得是一个耻辱。

    怎么说,都是匈奴冒顿大单于挛鞮氏的后裔!不能学先祖扬威于大漠就算了,还沦为给别人当了看门狗!

    但是呢,他的怒气,不敢往曹军身上发泄。便将这一切归咎于刘备,这些年不断『骚』扰关二爷驻军的雁门郡。

    反正刘备是汉室苗裔,打了也算是给先祖一种告慰。

    就是事情有些不尽人意。

    那位胡子很长的关云长,太过于骁锐了。

    他的匈奴儿郎,明明是去烧杀掳掠的,结果经常变成了去送人头和战马的。去卑在吃了好多次亏后,终于明白了一道理:曹老大,他惹不起;关云长,他也是惹不起的。

    好嘛,去卑无奈之下,便浇灭了怨恨的怒火。

    不过呢,他不想打了,那个红脸的贼子,竟然反过来,不断的来『骚』扰他了。

    去卑顿时又怒了,好汝个红脸贼,打谷草竟然打到匈奴头上来了!

    当真欺负他去卑,不敢再打不成!

    所以呢,并州这些年,匈奴和刘备军的小打小闹,从来没有停止过。连驻军在上党郡的曹休,都习以为常了。

    唯一消停的时间,是那位红脸汉子去了代郡攻打乌桓叛『乱』。

    嗯,是的,关羽从代郡回来后,又开始了和匈奴的各种争锋。

    不同的是,这次可不是小打小闹。

    这些年,他永无休止的和匈奴作战,就是为了『摸』清匈奴的兵力部署和找到弱点。为了今日的,一举攻灭之!

    匈奴的敬拜习俗,是“单于朝出营,拜日之始生,夕拜月”。

    就是单于每天都要代表族人,敬拜日月。对日月的崇拜,在作战的时候,也同样适用。

    比如“月劢壮则攻战,月亏则退兵”,意思就是作战之前,月圆的时候则进攻,月亏的时候则是要退兵。

    而关羽在『摸』清了别人很少会注意的细节后,便用实力证明了一个道理:不管在哪里,不管面对的人是谁,你二爷,终究是你二爷!

    他精心挑选了一个山谷,提前用硝石等引火之物布局。然后在月圆之前,挑衅了去卑的怒火,让其率大军来战。等到月亏之际,便让一队死士去点燃了山谷。

    大汉刘氏,是崇尚火德的。

    匈奴的部族,在月亏之际,看到山谷中无故有大火燃起,皆以为这是上天的示警——此战汉军将胜,匈奴必败!

    人人皆有了畏战之心。

    而刚好,关二爷亲自率领了八百骑兵来夜袭,一举烧了匈奴的营帐。

    好嘛,可以想象的,匈奴大溃。去卑遏制不住族人的畏惧之心,只能怅然带着败兵而逃。

    不过呢,关二爷辛苦布了那么久的局,哪能是去卑想跑就跑的。

    他早就将自己的麾下,分为了好多部。在他突袭营寨的时候,就同时杀进了太原郡的腹地。让去卑一路逃亡,到了那里都会遇上截杀的。也让去卑带着残兵被一路溃败到了上党郡,看到了曹军的大旗后,才堪堪稳定了人心。

    不光丢了整个太原,还没了好多部众。

    嗯,在关二爷的追逐过程中,匈奴相互踩踏而死和投降的,不计其数。

    所以呢,曹老大得知消息后,只好提前进发上党来战。

    他不提前不行了。

    本来在并州的驻军守备中,匈奴所在的太原郡,是上党郡和河西郡枢纽。太原郡被夺去,就意味着河西郡的夏侯渊,变成了左右受敌的局势。

    虽然以夏侯渊的能力,不可能被夹击而败。但是他的兵力,已经不能在守住河西郡的同时,还能奔袭去迎战鲜卑。

    来去如风的鲜卑骑兵,没有了牵制,彻底撒了欢。

    兵锋甚至『骚』扰到了关中的,左冯翊和北地郡。若不能及时发兵去战,好不容易才安定了几年的关中,又要『乱』了。

    只是很可惜,曹老大补了东墙,又漏了西墙。

    他才刚刚行军到上党郡呢,荆南之变的消息就传来了。

    还是让他平生第一次,怀疑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征战,所积累的威望是不堪一提的那种。

    江东的长沙都督,吕蒙用贩卖盐巴商队为掩护,在一个大雨倾盆的日子里,白衣渡江,偷袭南郡得手。

    是的,堪称当世良将的于禁,败在了骄傲上。

    他的骄傲,蔓延到了军中将士中,就变成了疏忽,让他们觉得江东没有危险。

    也导致了吕蒙以“盐巴遇水则融”的理由,便轻轻松松的将盖着厚厚牛皮商船上,越过了关隘。

    那些商船上,不是一担担盐巴,而是一个个骁勇的江东子弟。

    当吕蒙有心算无心,夺了关隘后,便是无数的江东战船,带着无数江东兵卒从洞庭湖全力开来。

    不费丝毫之力,便进入了荆南腹地的江东兵卒,直接以水军隔断荆北与荆南的联系。然后顺着资水直下,将衡阳郡、零陵郡、临贺郡给包了饺子。

    对于许多地方的曹军来说,这场突然而来的袭击,犹如神兵天降。

    又因为寡不敌众,举城池而投降的比比皆是。

    其中,就包括了于禁。

    这位驻军在益阳的督军,被穿着白衣伪装成为江东陆氏商队的兵卒,里应外合打开了城门,绝望之下,便投降了。

    从此,开始他凄惨无比的晚年。

    是的,凄惨。

    他的部将,原先属于刘琦荆南军的部将张南,不过是半路加入曹魏阵营的,却在兵力悬殊的绝境中,大骂着“吴狗”愤然作战致死。

    而另一位荆南籍将领,刘磐故去后接替位置的寇封(刘封),则是在张南拼死掩护下,杀出了一条血路,带领百余人钻进了茫茫大山。

    他们的不屈,誓死不降的气节,让成为江东座上客的于禁,羞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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