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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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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还真不能再说什么,双方互不统领,而且对方还把话说得贼漂亮,拍着胸口保证了都。

    他也只能勉强裂了裂嘴,不咸不淡客套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而就在他前脚刚走,昌豨的一个心腹就凑了过来。

    “郡守,我等真要出死力攻城吗?这仗打得没有意思啊,昌虑又没东西抢的。”

    的确,昌虑城,在昌豨将军力缩到承县的时候就搬空了。

    这也是昌豨不愿意攻城的原因。

    攻下来没有半点好处!至于陈恒的脑袋,袁绍又没有和他联系过。

    他就占了东海郡,地盘小,兵卒补充是不容易的。死一个少一个。要不是看在唇亡齿寒的份上,他才不来昌虑县呢!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以他的实力,最好的选择是据险而守,等大佬们打到难解难分的时候,检点漏,捞点便宜。而不是陷入攻城掠地的消耗战中!

    “明日攻城,让新征的壮丁在前,就当练兵了!”

    “喏!”

    与此同时,昌虑城墙上,也有了一番对话。。。

第一四六章、打了再招降() 
是徐盛和陈恒。

    陈恒让文稷守南门与西门,而将东门与北门的防御,全权交给了徐盛,践行了当初在寿春城外“扬忠都尉部临阵汝决之”的承诺。

    他自己倒是很轻松,拿着两把强弩坐镇在城墙上,当了鼓舞士气的吉祥物。嗯,为了做戏做得彻底点,今夜他还算睡在上面了。。。。。。

    徐盛是跑来汇报今日战况的。

    承蒙主将信任放权,当属下的得时不时汇报一番。好让陈恒知道他徐盛没有膨胀,军中一切都依然掌控在陈恒手中的。

    但这次前来,徐盛不光是表忠心而已。

    张飞攻击的东城门,和昌豨攻击的北门,战况实在是差得太大了。大到徐盛都觉得不可思议。

    张飞所督麾下悍不畏死。

    先是弓兵抛『射』压制住城墙上的抵御,大橹兵在前,刀盾兵紧跟两侧随行,掩护着云梯、长梯一个冲锋都到了城下。

    若不是城墙上备了许多檑木和石头,说不定第一天攻城,就被人登上了城墙。毕竟昌虑是个小县城,城墙不过才两丈有余。

    而昌豨的部下,就有些诡异了。

    如果说站得稀稀落落、毫无章法的队形,是为了躲避城墙上扔下来的石头和弓箭,那么你们还没有『摸』到城墙脚呢,就扔下云梯退走了是什么意思?

    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们才吹响号角,第一阵战鼓还没停歇呢,就放弃了攻城了。。。

    就算是走个亲戚,都比你们更有诚意好嘛!

    “都尉,属下以为,昌豨所督兵卒并不是怯战,而是督战的升城督毫无战心。是故,我们是否该将臧霸、孙观二人的劝降书信送过去了?”

    将情况细细描述了一番,徐盛不仅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还做出了建议。审时度势,因势利导,是良将的潜质。

    “仲权,汝觉得呢?”

    捏着胡子思索一阵的陈恒,没有直接回答徐盛,而是将问题抛给了身侧的夏侯霸。

    怎么说都是小舅子,有事没事的考教一番,让他长点见识,回去了也好给夏侯渊交代。

    “都尉,属下觉得徐军侯之言大善!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城偷袭一番,让昌豨更容易下定决心!”

    先是一个军礼,夏侯霸才恭声说道。

    自从得知陈恒一番谋划,便钓了昌豨来此地攻打昌虑县,他就对看似文文弱弱的姐夫,心里生出了不少敬佩。

    “出城偷袭?汝是忘了城门已经堵死了?”

    “啊,属下一时激动忘了,呵呵。。。”

    夏侯霸搔了搔头,『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嗯,无碍。今夜汝就在城墙上睡吧,睡前将《吴子》的论将篇,再抄三遍!”

    夏侯霸:。。。。。。

    不理会一脸幽怨的小舅子,陈恒起身走到了城墙垛口处,看着城外昌豨灯火通明的兵营,“文向,明日就不要节制守城之物,能用得上的,都用了吧。”

    “对北门的昌豨军也是如此吗?”

    “嗯。”

    “都尉,那昌豨并无战心啊。。。”

    “文向,汝若是昌豨,实力无损之下,愿投降否?”

    额。。。

    徐盛明白了。想让对方顺利的投降,就得让对方觉得没有希望获胜了,才会考虑是否接受招降。

    “喏!属下这就去传令。”

    陈恒点了点头,信步来到城墙箭楼下。夏侯霸已经在抄着《吴子》了,而他的身边,还有陈岗,也在奋笔挥毫。

    不用问也知道,夏侯霸这小子是拉着陈岗帮忙了。

    拿起一卷竹简,看着上面写得歪歪扭扭的字眼,陈恒便从身侧拿出臧霸、孙观的书信,放在了两人的案几上。

    “这两份书信,都抄二十份吧,某明日要用!”

    。。。。。。

    翌日,天刚蒙蒙亮,城外的静寂就被号角声打破。呆在东城门上的陈恒,用手扶着墙垛口,看着鱼贯而来的张飞军。

    有些军队,光从行止中,便可以看出精锐与否。

    张飞统领的兵卒就这样,以数十人为一个小方阵,在各自队率的督促下,一直走到攻城的地点,竟然没有一个队形是『乱』的。

    今日,他们没有带来冲车。在昨日的试探中,张飞就已经知道城门被堵死了。但是军阵中的兵卒们,身上好像是多裹一层东西,连脸上都黑乎乎的涂了。

    陈恒极目望去,但依然看不清。

    “都尉,今日的敌军,好似有些不一样了。”

    站在他身侧的顾烨嘀咕了一句。他和刘凯负责东门的防御,徐盛与张鸥在北门。

    “嗯,应该是涂上了泥巴,为了防止金汁淋身的。”

    陈恒回了一句,转头也对刘凯点了点头,“去准备吧,今日必然是苦战。檑木、石头什么的,都不要省着,一定要阻止敌军爬上城墙。”

    “喏。”

    顾烨与刘凯应诺而去。

    “陈岗,你持盾护住仲权。仲权,你注意看城下,等敌军攻城之际,寻找机会『射』杀指挥攻城的队率或都伯。”

    夏侯霸的弓术很好,应该是遗传了其父的天分。虽然才十四岁,但已经用上一石的弓了。

    “喏。”

    “莫贪功,保全自身为上。不然你阿姐以后就让我睡厅外了。”

    拍着夏侯霸的肩膀,开玩笑着叮嘱了一句,陈恒便转身下了城墙,往北门而去。

    他要去北门接替徐盛守城。

    在昨夜里,陈恒就让人将堵死北门的杂物清理了。而在西、南城门的文稷,也将防卫的任务交给了手下的军侯。自己带着五十部曲,来到了北门。

    知道昌豨无战心后,陈恒便想给昌豨来个惊喜。

    不光让张仁和刘鹏从自己的部曲中,挑选了最勇猛的五十人,还将夏侯渊安排保护夏侯霸的二十亲兵借来了,他们将在徐盛的率领下,与文稷合兵一起,在攻城战打得难舍难分之际,率军杀出城门!

    可以想象的,拿新拉壮丁来攻城、装样子给张飞个交代的昌豨军,遇上了突然杀出城门的徐盛文稷的精锐,一下子大溃而去。

    而徐盛和文稷,直接吊在溃兵的背后,驱赶着败军倒卷,冲杀入昌豨军阵足足一刻钟后才离去。

    得到消息,从西城门赶来的昌豨,看到一片狼藉的惨淡,鼻子都气歪了。他安排围攻北门的兵卒有六百人,现在站着的就剩下不到一半。

第一四七章、臧霸神助攻() 
夕阳如血,挥洒在昌虑城外,吹响了双方各自罢兵的号角。

    对比于北城门被杀得血流成河,西城门和南城门的战况,还是不用提了吧。

    除了一些被弓弩『射』死的倒霉蛋,双方你来我往吼了几嗓子,很有默契的走了个过场,依然没有在城墙上友好会面。

    但张飞主攻的东城门,倒是取得不俗的进展。

    他付出了一百多兵卒的死伤,不仅消耗完了檑木石头等守城物资,还攻上了城池好几次。若不是守城兵卒也拼死效力,他就占领东城门了。

    不过也快了,破城之期,就在明日!

    张飞在心里说了句。

    他的自信,来源于今日守城的陈恒兵卒,死伤超过了五十人!

    攻城与守城,死伤比例竟然达到了一比二,由此可以看出对方的兵卒并不是精锐之师。而且,对方守城物资也没了。

    只要昌豨继续牵制住城里的兵力,不让其他城门的守军来东城门支援,张飞觉得拿到陈恒的人头,是板上钉钉的事。

    回到自己军帐中,张飞心情大好,还以水当酒灌了好几口。嗯,自从当年因酒误事,被吕布偷袭了下邳城后,他在行军打仗中,就再也没碰过酒。

    就在这时,他手下的兵卒来报,告知了昌豨围攻城门的消息。

    刚开始的时候,张飞还不能置信:城里兵力就这么点,四个城门同时攻打,你们还能被人出城追杀了?还死伤惨重?

    呵!一群废物!

    昌豨的能力在张飞的印象中,再度降级。

    既然昌豨如此不堪一击,此番回去了,还是告知兄长一声,找个机会夺了这东海郡!

    哼,反正这徐州本来就是属于兄长的!

    “那个。。。将军。。。”

    前来禀报军情的兵卒,支支吾吾的一声,唤醒了张飞的思绪。侧头一看,发现对方脸上有些犹豫,便奇怪问,“嗯?还有何事?”

    “属下在南城门还打探到,今日城内有书信绑在箭矢上『射』出,被昌郡守的麾下捡了去。”

    “此事当真?”

    张飞瞪大了眼睛,厉声了一句。

    “是!属下愿以人头担保!”

    那名兵卒挺起了胸膛,“一开始属下也不敢相信,特地用钱财之物,利诱昌郡守麾下数个兵卒说出实话,才胆敢禀报将军的。”

    “嗯。做得好!记汝斩首一级之功,下去吧。”

    “喏!谢将军。”

    张三爷一直都是个爽快的人。嗯,也是个有了疑问,不想憋到第二天的人。马上的,带了十几个心腹之人,便往昌豨的营地而去。

    昌豨对他的到来,倒也不诧异。

    二话不说的,直接将往桌几上一指,那里有十几份写满小子的布帛堆放着。都是今日陈恒让人从西城门扔出来的。

    张飞拿起一看,原来是臧霸和孙观的劝降信。

    “张将军,看完了吗?”

    昌豨双手环胸,斜着眼睛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也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继续说。

    “张将军,你的来意我心里明白。臧霸与孙观是我旧识,曾经同生共死过。现今来信劝降,也是意料之中。我也知道,你心中不曾信任过我。只不过是一致对外,暂时委身相守罢了。

    对吗?”

    额。。。

    这么直白!不过你说得挺对,我是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你。

    张飞呵呵了下,也不说话,转过身子静候下文。

    昌豨拱了个手,大咧咧的走近了张飞几步,两人之间不过一米。

    这个距离,张飞自认是有把握将对方一剑剁死的。因为昌豨的佩剑,并没有挂在身上。

    “张将军,我昌豨明人不说暗话!本来我对攻下昌虑不感兴趣,但陈恒贼子今日屠我儿郎,实在可恨!如果将军敢信我一回,明日我们就合力攻城;如果不信,明日就各自罢兵了吧,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是!”

    张飞默然。

    本能的觉得昌豨为人不可信,而且城内还扔出了招降信,等于多了条后路。但是他心里又有点雀跃,仿佛看到了自己手提陈恒人头的那一幕。

    是的,只要昌豨尽力攻城,破昌虑并不是什么难事。

    “哈哈哈,昌郡守言重了。张某既然引兵与郡守同来戮敌,定是信了的。嗯,就依郡守之言,明日我等合力攻城!”

    张飞还是选择信了。

    他以己度人,觉得对方把话说得那么坦『荡』,应该不会玩弄什么心思。而且北城门被屠戮的兵卒,昌豨如果不做点什么,威信必失,以后他也不好带兵了。

    “好!明日我亲率部曲八百,与张将军同攻东城门!不破城池,誓不收兵!”

    “善!”

    得到满意答案,张飞回去了。而他没有发现,昌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有些犹豫,有些冰冷。

    他今天还收到了一封书信。这封书信先是送去了三公山,他的家眷所在地,才由他的家人快马加鞭途经兰陵过来的。

    臧霸当年落草为寇时,为了避免有辱家门,便以“奴寇”为名示人。而这封书信,就是以奴寇的名义写的。

    书信很简单,也就两三行字。

    第一句是:昌大胆,你我意气相投,相交一场,你若『迷』途知返,我必会为你求情!

    第二句是: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今日你若坏我前程,他日我必有报之!

    第三句是:三公山地势虽险,但我若是合孙大脚、吴铁头、尹大嘴之力,杀你如杀一鸡!

    昌大胆,是昌豨为寇时的绰号。和孙观、吴敦、尹礼等人头脚嘴什么的一样。

    昌豨知道,臧霸用了当初为寇的口吻来封书信,就是表明了“不死不休”的决心。如果说那两封官方文绉绉的劝降信,是哂笑之作,而这封就是催命符。

    他是知道臧霸的能力的。

    更知道,如果臧霸等人合力来攻他,他肯定抵御不了。而且到那个时候,他一家老小都得到九泉之下团聚。

    毕竟江湖匪气,断人前程,譬如杀人父母。

    沉默了半响,昌豨终于伏案挥笔,在臧霸的书信上歪歪扭扭的加了几句话。

    “来人,将这两封书信,今夜用弓箭『射』到城墙上。绕到西城门去,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是。”

第一四八章、匹夫安敢欺我() 
翌日,清晨,张飞与昌豨率军出现在东城门。

    “张将军,今日就请为我压阵,待到我麾下儿郎攻上了城墙,你再一举压上,锁定胜局!”

    才刚摆开阵势,昌豨就迫不及待的说了声。

    表情里还有点咬牙切齿的,似乎是想起了昨日被屠戮的仇恨。

    张飞哪有不从之理。

    难得昌豨这么积极,抢着去用人命消耗城内弓弩不是?再说了,他本来带来了五百兵卒,现在就剩下三百人了。

    “好!昌郡守壮哉!某再此恭候佳音!”

    一个拱手,张飞笑着,还很难得的,眼神里『露』出了点赞赏的味道:这昌豨,看来还是挺有血『性』的嘛。。。

    “来人,击鼓!攻城!”

    咚!咚!咚!

    数个牛皮大鼓瞬间响彻天地间,鼓舞着兵卒们悍不畏死的勇气。

    只见昌豨麾下,前排手执极大的竹篾盾牌,扛着长梯子的轻兵挤成一团在中间,在两旁的刀盾兵护卫下,『乱』糟糟的冲过去。

    看起来剽悍勇猛,然而却如同一群山贼进村。不过也对,他们本来就是贼寇出身。

    张飞一直盯着昌豨军的行动,心里也在变化着。不是为昌豨的兵卒『性』命担忧,而是这样想的。。。

    哟,昌豨这仗势,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嗯,若是某来守城,先让弓兵来个抛『射』,就能『射』死不少。再让盾兵抵住城墙沿,枪兵从垛口直刺,他昌稀一个兵都别想爬上城墙!

    好嘛,如果昌豨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估计就直接调头攻击他了。

    也许是昨天将守城器械用完了的关系,昌豨的兵卒都已经将长梯搭在城墙上了,城内守军都没有扔下一块石头,更别说檑木了。

    只是,为什么,弓弩箭矢也如此稀稀拉拉呢?

    张飞有点疑『惑』不解。今天昌虑城池的防卫,和昨日犹如天壤之别。难道今日守城之将,换了?

    “啊!”

    “啊。。。”

    彼此起伏的惨叫声,唤醒了张飞的思绪。

    凝神一看,却是城墙上的守军,正拿着巨大的勺子,往下泼水呢。被淋到的兵卒,惨叫着,用手捂面,直接跌在了城墙脚下。

    有的气息再无,有的悲鸣着命运。

    对嘛!

    这才是正常的嘛!

    依托城墙而守,怎么就能让敌军轻而易举的就爬上去。原来是檑木用完了,就换成了金汁。哦不对,没有臭味,那就是热水了。

    张飞收回了极目远眺的视线,传令自己的兵卒做好准备,策应攻城。

    但是呢,他手下的几个都伯呵斥声还在不断传来呢,城墙那边就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欢呼!

    昌豨军已经有不少人登上城墙了!

    这么快!难道昌豨的兵卒,比我的麾下更善战??

    张飞很诧异,但不妨碍他立刻让手下兵卒冲过去的决定。他自己也夹了夹乌骓马的腹部,在亲兵的护卫下,缓缓驱马向前。

    陈恒贼子,一旦我军占了城墙,打开城门之际,就是你的死期!

    握紧了丈八蛇矛,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张三爷,一想到用矛挑起陈恒首级的那一刻即将到来,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而被念叨的陈恒,心里也在激动着,也忍不住『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发干的嘴唇。

    他此刻就在城门背后!

    披坚执锐,手拿着两把小巧的军弩。他的身后,有张仁和刘鹏率领的部曲,还有文稷徐盛刘凯率领的精兵三百。

    “子翔,让大家等下都瞄准了张飞!就是那天吼了一声说要杀我的那个人,把弩箭都留给他!”

    “喏!”

    是的,陈恒这是等待张飞的兵卒靠近城墙,就一举冲杀出去。

    在昨天夜里,他便收到了昌豨『射』上城墙的书信。为了能拿到张飞的脑袋,两个人今日就一起演了双簧。

    这也是为什么昌豨自动请缨,率先攻城!

    这也是为什么昌豨的兵卒,是如此的神勇,才用了不到一刻钟就登上了城墙!而且连被水泼到的兵卒,都是装的。

    因为水虽然冒着烟,但是温的。。。

    不得不说,陈恒为了找个机会杀死张飞,付出的前戏有点多。对此,徐盛、文稷等人都觉得演得过分了。

    就算那个黑脸贼手中一丈多长的矛有点吓人,不过是个人而已!合众人之力,直接一拥而上,不就『乱』刀分尸了嘛。。。

    而文稷更是一脸豪气,将胸口拍得砰砰响,说:只要陈恒放句话,他就单枪匹马去将那黑厮的人头拿来!

    那是张飞!我怕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陈恒心里默默的回了文稷一句。当场就以主将的身份下令,所有人不许逞英雄,一致拿着军弩招呼。

    好嘛,众人应了。

    他们都觉得,陈恒是被张飞那一嗓子吼得『毛』了,所以用了更保守的办法,力求一击必杀。毕竟都被人点名道姓的,发誓说要杀了不是?

    嗯,一定是这样的。

    我们的都尉一直都不是个大度的人,比如看他小舅子这些天的待遇。。。

    却说张飞的兵卒,才刚如一条长龙般冲到城墙下,变故突生。

    走在前面的兵卒,不少人都被尸体绊倒了。跌倒在地上的时候,竟然还发现里尸体眨巴了下眼,冲他们『露』出笑容。

    他们很不可思异,惊恐无比,想张开嘴用大叫来宣泄心中的恐怖,却被口中涌出的鲜血给堵住了。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胸腹间,已经多了一把短匕首或者环首刀。

    “啊,有诈!”

    走在后面的兵卒,倒是来得及发出示警的声音了。

    但也晚了。连续几日攻城,张飞只剩下了三百兵卒,而昌豨与陈恒在东城门的兵卒,有一千多人。

    还是以有心算无心的。昌豨与陈恒的夹击,瞬间就将他的队伍截杀成了好几段,战局一面倾倒。

    这时候,在后面率领亲兵督战况的张飞,也反映过来了。他睚眦欲裂,吼了一嗓子:“昌豨匹夫,安敢欺我!”

    便依仗着乌骓马的神骏,直接朝着昌稀的方阵杀去。他手中挥舞的丈八蛇矛,让挡路的昌豨兵卒,几乎碰到就死,沾着就亡,竟然没有人撑过一个照面的。

    “将军,速走!”

    但是呢,马上的,他的亲兵队率,才刚来的急吼了一嗓子,就倒在了地上。

    原来是陈恒引精兵三百到了,一见面就用无数的箭矢招呼。

第一四九章、有矛名丈八() 
久经战阵厮杀的人,都会变得分外的冷血。

    张三爷也不例外。

    虽然和亲兵队率关系好得可以登堂入室见父母,但看到对方脸『色』青白、气息全无的躺在了地上,他心里也只能叹息了声,便很果断的调转马头冲杀出去。

    张三爷长相虽然狂野,但他不是莽夫。

    相反,他一直都是个外粗内细的人。他知道,只有杀出去了,才能为死去的人报仇,才能照顾袍泽的家人。

    奔驰而来的陈恒,看到张飞已经转向,如同一个饱饮长风的箭头破开围剿,端是勇猛无比,带着残余的兵卒,活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来而去!

    真乃万人敌也!

    果然,猛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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