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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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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自己宅子的路上,身体随着马匹起伏的他,心情也在起伏着。在想着夏侯渊刚刚透『露』的蛛丝马迹。
有道是“春江水暖鸭先知”。
夏侯渊作为曹老大的连襟、宗室大将,而且还当着颍川太守,对一些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肯定也会最早得到消息的。
让我也要好好把握?错过了就没有了?
是让我『毛』遂自荐的意思,还是曹老大要给我新安排了?
“夫君?”
如黄莺般,婉转空灵的声音传入耳。
“啊,何事?”
陈恒回过神来,侧头看着坐在马车上的夏侯若君,她正用大眼睛看着他呢。
“时候尚早,妾身想买点琐碎之物,夫君同去好不好?”
额。。。这是要求陪同逛逛商铺的意思。果然,古今女人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
我可以拒绝吗?
马上的,陈恒就『露』出一点都不苦恼、一点都不做作的笑容,很体贴的,很荣幸的,说道:“好,若君想买些什么?”
看到陈恒应允的夏侯若君,神情有些雀跃,“嗯,家里倒是什么都不缺。不过妾身想扯点蜀锦。刚刚阿母说,这次夫君又立功了呢,得置办点体面的衣裳,好升职了穿。”
陈恒眼中猛然迸出了一道精光。若君的一个“升职”,犹如一盏『迷』雾中的明灯,让他猜到夏侯渊的意思了。
在淮南战场上,他就是独断军机的别部了。而如今,他成了曹老大养女的丈夫,又以一千兵卒就迫降了一郡。
身份、功绩都有了,哪能不提拔到更重要的地方去!毕竟曹老大的用人之道,一直都是唯才是举的。
夏侯渊这是在告诉他:你已经入了曹老大的眼了,马上就被赋予更的权力了,要好好表现,可别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
“夫君,你不愿意吗?”
好久没有得到答复的夏侯若君咬着下唇,怯生生的问了一句。
“哈哈,自然是愿意的!别说是蜀锦,就算麻布,只要是若君挑的,为夫就开心!”
心情大好的陈恒,跃下马匹挤上了马车,握住了妻子的小手,“若君,要不,为夫也给你挑点首饰吧?陈家无大人,你过门好久了,还没收到礼物呢。”
“嗯!好呀,其实妾身什么都不缺的。嘻嘻。”
夏侯若君的眼睛,马上就弯成了月牙。
。。。。。。
两日后,司空府内。
丁夫人的做寿,秉承了曹老大的简朴作风,一个外人都没有邀请。
就连府内的小妾们,也就是带着各自的孩子,过来讨个喜请个安什么的,也就下去了。连礼物都没有备一份。
所以呢,陈恒与夏侯若君的到来,让丁夫人老怀甚慰。
人一旦开心了,话就会多说了点。尤其是长辈对着晚辈的时候。丁夫人的谈兴就很浓,拉着两人说了好多话。
话里话外的,都是在督促两人赶紧生个孩子。嗯,她还惦记着,两个人的嫡长子,要命名为“修”呢。
陈恒自然是尴尬无比。他和夏侯若君才成亲不到一个月,就出征了。生孩子又不是种庄稼,那会有立竿见影的事。
好在,尴尬也没多久。曹老大终于抽空过来了。
扯了几句家常后,便一锤定音做出了决定:今夜,陈恒两口子就宿在司空府,好好陪陪夫人什么的。
说得挺体贴的,表现得怜惜自己老婆无子的孤单的。
连丁夫人,看他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不过呢,马上的,他就将陈恒拎出去了。还借口孝悌之道,找了个挺好的理由:让陈恒以女婿的身份,亲自去『操』办晚上的家宴。
好吧,这下子连陈恒在心里,都对他的虚伪腹黑,深表佩服不已了。
因为他跟着曹老大的脚步,不是去指挥下人『操』办宴席,而是进了书房。顿时,陈恒就在心里打起了万分精神,脸上也变得一片严肃。
他知道,夏侯渊叮嘱的事,终于要来了。
果然,才刚入座,曹老大就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好一会儿。
“呵!看来汝已经知道了。是妙才透的口风吧?嗯,说说吧,与袁本初大战将起,汝是怎么看的。”
第一五三章、司空府论策1()
“回主公,恒虽不才,然以为袁本初得四州后已经骄横,犯兵法数忌,此战必败!”
听到曹老大问起即将打响的袁曹大战后,陈恒便掷地有声的来一句。
嗯,不管是出于对历史的了解,还是对主公的表忠心,他的作态不是一般的信心满满。让曹老大都在刹那间,产生了为之气夺的感觉来。
虽然他和荀彧、郭嘉等众人都商讨过好多次了,但在心里,还是没有底气的。毕竟袁绍坐拥四州,除去驻防的郡兵外,完全可以拉出一支四十万的军队来!
而他自己,能拉去和袁绍硬拼的,也就四五万人。而且这些年,他治下之地,连年天灾兵祸不断,早就民生凋敝。
要不是屯田了,他早就被戳了脊梁骨,冠上个穷兵黩武之名。
现在年纪轻轻的,统兵作战不过数年的陈恒,张口就信誓旦旦的说袁绍必败,曹老大自然是不信的。
就算你是为了坚定我的信心,也不能红口白牙不是?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需要人哄着!带着有点小恼怒,曹老大呵呵了句,口气有些冰冷,“好志气!只是汝依据呢?”
好吧,陈恒这翻表态,适得其反了。
曹老大心里觉得他小子还是有点轻狂。
“恒自然是有依据的。若主公不嫌弃啰嗦,恒愿一一道来。”
“呵!汝姑妄言之,孤姑妄听之。”
曹老大身体往坐塌后一靠,还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当成赵括的纸上谈兵了。
“喏!恒以为袁本初犯了兵法数忌,乃此几点。”
陈恒一个拱手,起身娓娓道来。他知道,今天若不是给出个让曹老大满意答案,以后就不会被重用了。
“袁本初当年只身入渤海郡,十数年间就得四州,州里士民尚未完全归心。且连年征战,方才安定就举大兵欲侵略天子所在,此兵家之忌耳!若是他深谙兵法,应当先休养生息数年,并以精兵数部,从雒阳、濮阳、泰山、琅琊等地『骚』扰,坏我军之民生,疲我军之兵。只需数年,此消彼长之下,我军定然无法抵御!”
顿时,陈恒的话语刚落,老神在在的曹老大就猛然睁开眼,额头见汗。眼中也一下子变得杀气腾腾,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
他的根基薄弱,自己是知道的。如果袁绍真的如陈恒所说,那么他还真无法抵御。
呼。。。。。。
半响,他才深呼出了一口气,眼睛也再次微眯,“若本初如此,汝可有法可破乎?”
“回主公,恒对此束手无策。此乃阳谋也,以势压人,无可破!”
先是一脸严肃的回了句,马上的,陈恒就『露』出了个笑容,“嘿嘿,不过主公也无需忧虑。恒听闻,袁本初麾下田丰、沮授皆献过此策,然不能用耳!”
“嗯。”
轻微的发出个鼻音,曹老大将手放在了长长的胡子上。
马上的,就脸上就有点黑。他反映过来了,陈恒这小子是故意用惊人之语,来吸引起他的注意力呢!
“竖子!不过立下寸尺微功,就骄横得无法无天乎!”
发怒的曹老大,咆哮了一句。习惯『性』的想去抓竹简砸人,却才想起自己是坐在榻上,而不是案几前。
额。。。
不用反映那么大嘛,我就是看你快睡着了,就想着给你提提神而已。
陈恒立刻就大礼跪拜了下去,“恒并非有戏耍主公之意,乃欲借此引出所言之依据耳。”
嗯,毕竟是主公嘛,讨巧之事,给个台阶的事,能做就做了呗。
不过曹老大兵不领情,细长的眼睛杀气不减,两道法令纹也愈加深邃,嘴里发出的话语也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好!孤就信汝一次。哼,若是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孤就让汝就当来司空府,当一辈子的执戟郎!”
“喏!谢主公宽宏大量。”
这次,陈恒不敢再怠慢,立刻就将心中所想,全部竹筒倒豆子扔出来了。
“其一,袁本初好大喜功,不惜军力。明明可以逸待劳,非要举大兵彰显威严,意图一战而定,此为取长弃短也。”
“其二,兵贵胜不贵久。袁本初图谋袭我军数月,但现今依然无动作,军中锐气已失。”
“其三,四州之兵,本互不统筹。如今汇聚一起,人心必不齐,将领也会攀比贪功而误事。”
“其四,越大的野兽,需要的食物就越多。军中也如此,兵马多了军粮消耗也多。军中之粮,常常千里转运,甚是不便,只是人吃马嚼就能拖垮军心。”
这次,曹老大是听进去了,还津津有味的。抚着胡子的手,一上一下没停过。看到陈恒停了下来,不由又发出了个鼻音,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毕竟都能发现敌人不足之处了,肯定是要说出应对之策的,不然和夸夸其谈有什么区别呢?
“主公,恒以为我军势弱,兵力甚少。先让军士扼守险要之地,避其锋芒;再以数部精兵『骚』扰袁绍粮道,久而久之,便可寻到战机!”
“嗯。汝所言有理。”
曹老大点了点头,投过来一个赞赏的眼光,还教训了一句,“不过不是避其锋芒,而是要先夺其锐气,再固守。不然我军士气是提不上去的。”
废话,我能不知道啊!
颜良文丑怎么死的,我又不是不记得。这不是留点瑕疵之处,思虑不周之地,好让你补充一下,让你彰显才智高超,满足下优越感嘛。。。
马上的,一点都不作伪的,一记马屁就奉上,“主公之言大善!是恒才疏学浅,思虑不周,班门弄斧了。”
“嗯,知道自己不足就好。”
果然,曹老大神情缓和了好多,还教训了一句。
“孙子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汝虽征战数年,便立下不少功劳,但也要多思虑,不可儿戏!”
陈恒立刻就打蛇随上棍了。不过呢,他还『露』出了个欲言又止的表情来。
曹老大一看,就有点兴趣了。
他知道陈恒一直都不拘于礼法,常有剑走偏锋之举。心中有些期待,脸上却很风轻云淡,缓缓的来了句。
“子初,有话但说无妨。若是错了,孤不怪罪就是。”
第一五四章、司空府论策2()
得到曹老大允许的陈恒,并没有直接合盘脱出,反而行礼告了声罪。
“恒有有一策,或能对战局有所裨益。然,此策需多方因素具备,方可施展。是故,恒想先问主公些许不解之处,如有冒犯,还请主公恕罪。”
献策还要先问一番的?这小子图谋着什么把戏?
这下,曹老大的兴趣就更浓了。
“但问无妨。”
“喏!恒听闻,司隶校尉钟繇,前些日子送来了数千匹战马。”
要骑兵才能施展的?
曹老大嘴角微翘。他治下是中原,并不产马,骑兵是很珍贵的。除了曹纯率领的虎豹骑,就徐晃与张辽掌着骑兵了。
“嗯,有此事。”
“恒对朝廷法度不甚了解,敢问主公,若是三千贼寇来归降,可得列候否?”
顿时,曹老大嘴角抽了抽,有点不淡定了。
陈恒这哪是不知道朝廷法度啊,分明是在找他讨要一个列候的爵位去招降人呢。挂了朝廷的名义,不外是对他将天子捏在手里的欲盖弥彰。
列候,是有食邑的!可以传给子孙的!
珍贵得很。
大汉朝现在也没有几个。远的不说,臧霸孙观等人手下兵卒也不少于三千,投降的时候,宁可割一郡让他们养兵,也没有扔出个爵位!
不过,曹老大到底是曹老大,眼睛一眯就霸气十足,“区区一个列候而已,孤有何舍不得的!莫再卖关子。”
“喏。恒听闻当年黄巾爆发,天下大『乱』,青州不少士人百姓皆坐船远赴辽东避兵灾。比如名士管宁、王烈等人。所以恒以为,海船既然能带人到得了辽东,想必带兵卒到渤海郡也不是难事。”
“嗯?”
曹老大站起了身体,趋步走向案几后。悉悉索索的翻了一阵,便将一张牛皮地图铺开在案几上,细细盯着青州东莱郡与冀州渤海郡。
他知道,陈恒这是建议他通过海运,将一支骑兵从渤海郡杀入袁绍治下的腹地。
他也知道,袁绍在平定了四州后,辽东的公孙家俯首称臣,黑山贼张燕等人龟缩在太行山,乌桓也以袁家女许配,可以说河北已无战事了。
如此情况下,袁绍对后方的防御,肯定会松懈许多的,毕竟他发大兵在邺城一带聚集呢。而且渤海郡有一个入海口,清河(后世天津)就是绝佳的登岸地。
只是这事可不好办。青州北海、东莱郡,可都在袁绍手中呢,而且能运送骑兵的海船,他自己可是一艘都没有。
呲。。。
似乎牙疼一样,曹老大很没形象的嘬了嘬牙花,『露』出了满脸的可惜。
他承认,陈恒这个计谋如果能成功执行,肯定会袁绍『乱』上一阵子。说不定因为后院起火,兵卒士气大崩都有可能。
再怎么不济事,也能让袁绍调走不少兵卒去防御,从而减轻了两军对阵、兵力悬殊的压力。
咦,不对!这小子既然提出来了,肯定是有办法将骑兵带过去的。
用手指不停的敲着地图上北海郡的位置,曹老大沉『吟』好久,抬头似笑非笑,“此地何人能当列候?”
陈恒一听,就知道曹老大完全看透自己的建议了。也『露』出个微笑,说道:“恒当时在东海郡的时候,曾经和昌豨喝了几次酒,他提到一个人,海贼管承。他可是有不少船的。”
“是管承啊!”
曹老大复述了一声。
他是听过管承这个人的。是青州长广人,黄巾之『乱』,他聚众三千余人保家,后来慢慢的就变成了贼寇了。
毕竟一大帮子人,吃穿都是要钱粮的。而且一个泥腿子聚众,在州里被定义为贼寇也是正常的事。
嗯,据说袁绍还发兵讨伐过。但管承从来不硬碰硬,军队来了就跑去海岛上,军队走了又回来祸害乡里。袁绍对此也无可奈何,还试图招降过,最后听之任之了。
“这个人不愿投降给袁本初,子初怎么知道他愿意投降于孤呢?”
“袁绍四世三公,自然看不上一介黔首。而主公唯才是举,用人从不论出身!”
陈恒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玉佩,又叹息了声,“列候啊,恒出身官宦之家,尚且羡慕不已,管承又如何能拒绝得了。而且,要是能当官吏,谁又愿意去当贼寇,有辱家门愧对祖宗呢。”
“竖子,少拐弯抹角的装腔作势!汝在东海郡之功,还当不了列候!”
曹老大先是没好气的瞥了陈恒一眼,一言都道破了陈恒的心思,“嗯,这东莱郡,还在袁绍手中呢。”
“北海郡若是能攻破,东莱郡就孤悬一地,想破并不难。”
有点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陈恒嘿嘿的一声,继续回答,“嗯,恒听说臧霸、孙观正在北海郡奋战,只需一点鼓励,说不定就能攻下了。”
“竖子!汝当爵位是菘菜吗!”
好嘛,曹老大闻言,直接就一记咆哮,口水都飞翔到陈恒脸上了。
也不怪曹老大发火。
臧霸孙观等人现在的待遇,和孙策手下一样是割地养兵的,已经算是小诸侯了。陈恒说的一点鼓励,自然不会是多个县,而是爵位。
才刚讨要了一个列候呢,现在又再加两个。就算曹老大把持朝廷权力,也不能这样子『乱』用啊!再说了,跟了他出生入死十几年的手下,还没几个人封侯呢!
“主公,恒并非是不将爵位不当回事。而是在想,臧霸等人手下兵卒甚多,权力甚大,如果能拿个爵位就消耗他们的实力,避免以后的尾大不掉,为何不去做呢?”
曹老大陷入沉『吟』了。
从拧巴成“川”字的眉中,和不断蹂躏胡子的手,昭彰了他犹豫不决的心情。
看着曹老大陷入沉思,陈恒又机不可失的加了一把火,“主公,臧霸等人不管有没有爵位,琅琊等地赋税也没有交给朝廷的。”
“大善!哈哈,是孤执『迷』了。你个竖子行事虽然孟浪轻佻,但也算是长进了!”
曹老大终于笑了,还大力的拍了拍陈恒的肩膀。
呃,你能不能换个夸奖方式啊,这么用力拍肩膀,是真的很痛诶。。。
“嗯,子初,汝觉得何人为将好?”
陈恒闻言,顿时就愕然。
第一五五章、司空府论策3()
话说被曹老大问到,何人能率领骑兵去渤海后,陈恒就愣了。
也对,他也应该愣了。
如今的他,因为荀攸郭嘉等人的暗示,早就退出了曹营决策圈子,安安心心的领兵作战当执行者呢。
曹老大这么一问,是让他再次参与决策的意思。
毕竟,献上计谋,是个人才学的彰显。但派谁为将,是属于权利决策层次。
看着陈恒发起呆和眼中的疑『惑』,曹老大笑了笑,用很平缓的声音吐出了一句话。
“子初,某仍记得你当年童稚之时,唤某世叔的情景。现今,你已经成亲了。而且能来为夫人贺寿,就不是外人了。”
微不可见的,陈恒闻言身子就颤抖了下,再次深深的拜了下去。
他知道,曹老大这是在暗示:你以前是我故人之子,现在娶了我的养女,就是曹家的一份子。一家人,一荣俱荣,参与决策很正常。
连“孤”的自称,都变成了“某”了。自然是以长辈的身份在说话,而并非是主公,或者是大汉朝的司空。
“谢主公信任。恒斗胆,『毛』遂自荐!”
好嘛,曹老大刚还和熙的脸,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吼了句:“这是骑战!”
潜台词就是说:你小子什么功劳都要贪?连骑兵营地都没有进去过,还想掌骑?心里没点『逼』数吗!
“主公之意,恒自然是知道的。恒并非贪功,而是觉得自己谋划之事,他人恐怕执行不到位。嗯,若是主公允许,还请派遣一人当副将。恒决机,他掌骑。”
“呵!竖子大言不惭,汝是要如何执行到位!”
曹老大被气乐了,他手下最不缺的就是良将!陈恒竟然说怕执行不到位,『骚』扰敌后这种司空见惯的把戏,哪个将领是陌生的!
“恒献上此策的本意,并非是要牵制袁绍兵力。而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马上的,书房里就陷入了沉寂。
好久,好久。曹老大才用不带丝毫情感的声音,来了一句。
“汝可想清楚了,孤一旦应下了,就不会让汝有反悔的机会。”
“喏。恒心意已决。”
“唉。。。己吾陈家两百多年积善家声,多少代人才积累的声誉,汝就不要了?就不怕汝先父九泉之下不瞑目吗?”
“回主公,恒虽顽劣,但从不做有毁家声之事。”
“嗯?”
曹老大挑起了眉『毛』,脸上有点诧异。
陈恒说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是知道什么意思的。就是进入袁绍治下腹地后,就彻底变成屠戮工具。
不是攻击县城毁粮仓、破坏百姓农田庄稼什么的,而是屠杀冀州的豪强大户!
这些人才是四世三公出身袁绍,统治的冀州根基!只要把这些人杀得人人自危,『逼』迫他们跑去袁绍请命,袁绍不分兵都不行!
是分出很多兵!不光为了围剿,还有加强各地防卫的。
当年袁绍夺韩馥的冀州,冀州世家们是出了大力气的。而现在,袁绍还重用汝南士人来玩权力制衡那套,已经让冀州士人反感了。
如果这些世家大户被屠戮,袁绍没有动作,那就准备迎接冀州士人的反扑吧。
在乡党、宗族抱团的时代,这些人随便玩点手段,就拖延军粮运输、勾起兵卒思乡情绪而逃亡等等。
毕竟在春秋的时候,孔老二就说过:乡愿,德之贼也!
一亭,一乡,甚至一县的话语权,都是掌握在世家豪强手中的!
屠杀这些人,己吾陈家的名声,绝对会变成大汉朝的过街老鼠!众口铄金之下,谁还会想起“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呢?
这个结果曹老大是知道,所以问陈恒不要家声了,也是如此。
陈恒也是知道的,所以呢,马上就『露』出了个笑容。
“据说公孙瓒以前有一支骑兵,名为‘白马义从’,甚为精锐。可惜后来被袁绍所灭,但恒觉得逃了几个跑去聚众山林还是有可能的。若是看到袁绍抽调精锐与主公交战,他们跳出来为故主报仇,给袁绍找点不自在也不奇怪。”
好嘛,这是打着公孙瓒余孽旗号的意思。
“汝先父伯彦兄谦谦君子,怎么就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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