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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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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再次点下了头,郭嘉抬手制止了荀攸的继续发问。
“公达兄,不必再说了。某知道,子初跨海奇袭之计,乃神来之笔。某也知道,如若成功,定然让袁绍分兵回顾,让我军获得喘息的时间。甚至可以抓住战机,趁势破敌。某更知道,某只可拖延一时,他日曹司空必然让人跨海而去,袭渤海郡!”
“唉。。。。。。”
长长的一声叹息,荀攸将身躯裹进了大氅中。
伸手又给自己轻轻抿一口酒。刹那间,他忽然觉得,平时喝一口就能缓和身体的烈酒,此刻变成了五味杂陈的馊水。
酸,甜,苦,辣,涩等等诸多味道涌入嗓子,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郭嘉终于亲口承认了。
陈恒提出的跨海奇袭,并不是不好,而是被他故意破坏了。依仗着曹『操』对他的信任,用了诸多理由,说服曹『操』暂时放下此计谋的实施。
随后,便献上借助司州、关中之力让袁绍分兵的谋略。将陈恒扔去了司州,让他未来几年内,都在并州里折腾。
这样一来,曹『操』即使再度想起跨海奇袭渤海,陈恒也不可能再参与得了了。功劳,也会减少了许多。
只是郭嘉为什么这么做呢?
荀攸不明白,不过也不再发问了。以双方的了解,郭嘉等下就会自己给出答案的。
果然,郭嘉喝完了酒囊的酒,起身拱手。
“公达兄,某与子初无仇,更没有嫉妒心理作怪。子初虽然已经引为颍川士人,但他始终也是半个谯沛人。他账下书佐,就是夏侯渊之子。握刀就该握着刀柄,拿着刀身,就伤了自己了。”
是的,颍川士人,当初让陈恒融入圈子,就是因为陈恒手中有兵权,是一把刀。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陈恒在权力的路上,爬得太快了!
当初的他,不过是一个领军六百的小小都尉而已。但没过几年,就被当成了别部独领一方,还封了关内侯、娶了夏侯渊之女。
如果继续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说不定陈恒这把刀,慢慢的,就会有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人的野心,是随着实力而增长的。
所以,有条件的情况下,就让这一天来得更晚一点。又或者,永远都不要来。
毕竟刀子是物品,有想法了,终究是不好的。
“奉孝以为我等能一辈子握得住刀柄吗?”
郭嘉笑了,笑容里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他是世家子!他肯定知道,孤狼,是活不长的。”
“若是子初知道奉孝之举,他会如何作想?”
“呵呵,公达兄,汝着相了。而且,钟元常在司州呢。”
荀攸猛然惊醒,然后耷拉下了眼皮。
陈恒是否知道自己的计谋被破坏,郭嘉根本就不在意。
明面上的理由,郭嘉已经给曹老大说过了。句句有理,都是求稳之道。不然曹『操』也不会认同。
暗地里的理由,就看各自领悟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能不能接受,还能不能不一起当颍川士人,那是无所谓的事。
因为你陈恒,本来就兖州陈留人!
得之,不喜。
失之,不悲。
至于钟繇,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拿着陈恒来当刀子,剔除司州的腐肉与脓包。
突然间,荀攸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起身离席推开了房屋的木门,步子缓缓,让身影消失在了雪花中。
寒风依然在呜咽着,瞬间席卷进了屋子,还带来了荀攸临走的一句话。
“奉孝,今日之言,某不会告诉子初。不过某不想、也愿再见到下次。汝等好自为之吧。”
郭嘉听到了,微微一愣。下意识里将手中的酒囊凑到嘴边,这才想起酒已经喝完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是一声叹息。
口气与神情,同样落寞。
这样的落寞,和贾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只老狐狸,此刻正躺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微笑如同春风,绽放了满脸的皱纹。
他劝说张绣投降给曹『操』,已经将近大半年了。
因为曾经用计谋杀死过曹昂的关系,他进入曹营后,一直都闭门谢客,不与任何人攀交情。就连跟随在曹『操』身边出谋划策之时,也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但他很关注一个人,陈恒。
自从上次拗不过张绣,前去陈恒成亲宅子拜访被打脸了以后,他就偷偷的留意上了。大半年的时间,可以打探到许多事情。
尤其这些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陈恒并不知道,他的底细都被贾诩通过蛛丝马迹,推测得七七八八。还发出了一声感慨:假以时日,此子必为我辈中人!
是的,类己。
为了目标,或者说是自己的利益,不顾世间法理,不择手段的人。
这是贾诩对陈恒的评价。
同类人,应该惺惺相惜,偶尔利益交换。
比如现在,在不伤己身的情况下,可以卖个人情,好为了在未来开口讨要。
比如今日,他的跨海奇袭之谋,为何被搁浅了。
想着,想着,贾诩就陷入了梦乡。只是脸上,依然带着一丝微笑。
第一六三章、此子行事奸诈()
人上人的荣光,手掌杀人权的睥睨,一旦食骨知髓了以后,就很难舍去。
张晟就很难舍去。
山下的曹军围了整整四十天了,一点离去的迹象都没有。也不攻上山来,仿佛他们就是来此地安营扎寨的。
山上的积雪化了,树木都抽出绿芽了,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再过个十天八天的,就面临断炊的困境。
张晟是想过率领队伍,从深山中远遁的。
但也就是想想。曹军有骑兵,带着老弱『妇』孺是跑不掉的。抛弃这些老弱『妇』孺更不可能,他们都是兵卒的家属。抛弃了就等于失去了兵卒的支持。
带着兵卒冲下山,硬碰硬杀出一条血路,更不现实。军队与贼寇,战斗力有显著的区别。
好吧,他唯一能想到的路就是投降了。
而且还是尽快投降。一旦断了炊,手下兵卒将各自散去,他也就没有了谈判的筹码。
唉,先派人下山探探口风吧,看曹军能给我开出什么条件来。如果事不可为,老子就带上心腹,收拾软细逃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张晟招来一名心腹之人,细细嘱咐了一番。才将愿意归降的书信写好呢,营外警戒的号角就被吹响了。
“曹军攻上山了?!”
这是张晟的第一反应。急忙冲出营帐,跑到防御工事前一看,却只见山脚下,有曹军在缓缓上山。
嗯,就一个人。
狠狠的踢了一脚吹响号角的兵卒,张晟制止了其他人想扔石头和拉开弓箭的举动,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名曹军。
心里还带着点期盼。
曹军就一人上山,肯定是来传话的。
果然,那名曹军离山上的防御工事约『摸』一箭之地就止步,从怀里掏出一卷布帛绑在弓箭上『射』过来。半句话没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晟急忙拿过来一看,当场就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暴怒不已。因为上面写着:限期三日,下山投降,不然鸡犬不留!
这哪是劝降,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同样,在山下的兵营里,钟繇怒不可恕,也吼出了这句话。
是的,钟繇,今天特地从官署里赶过来的他,很愤怒。觉得这些天,面对这只小狐狸的时候,自己四十年的世家修养都用光了。
而陈恒正在慢里斯条看着兵书,把他当空气呢。不用说,那封霸气十足的招降书,就出自他的手笔。
钟繇的愤怒,是有理由的。
围困张晟,『逼』迫其投降是他定的谋略,也是他和陈恒的利益交换之一。
他手里没有兵,所以想招降张晟为自己所用。有那些老弱『妇』孺在,不怕这些人会再造反。而且他给曹老大的书信都写好了,要给张晟一个县尉的职位,好让其甘心效命。
而陈恒得到的报答,是他将为陈恒额外提供一千石的军粮。
双方各得所需,很完美。
事情也是如此,一切都很顺利,都在按照他的规划发展。
然而就在今天,他觉得招降张晟的机会成熟了以后,想写一封书信招降的时候,陈恒就自告奋勇的代笔了。
他不得不答应。
他如果不答应,这封书信送不出这个军营。因为这些兵,根本不鸟他,哪怕他的官职要比陈恒高出好多。
只是,为什么,你个竖子陈恒!
在写招降信的时候,半个字不提投降张晟能得到什么好处!
比如张晟可以当县尉,他手下的兵卒可以转为郡兵,那些老弱『妇』孺可以屯田等等。
你大爷的,直接就来了个“限期投降,不然杀无赦”?!
你这是招降?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都围困了四十天了,招降之事都顺理成章了,你给我来这出?
你是故意刺激张晟的怒火,好让他下了拼死之心吧!是想借此机会,让我招不了降,好继续依靠你的兵力吧!
陈恒贼子!出尔反尔,端的不当人子!
钟繇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陈恒,恨不得上去就给两个耳光。
嗯,如果不是陈恒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手提长柄铁蒺藜骨朵的彪形大汉的话。
好吧,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陈恒现在死了无数次了。
所以呢,在被钟繇盯了小半个时辰了以后,脸皮厚如城墙的陈恒,也有点受不了了。直接拱了下手,很亲切的说,“元常兄,我们打个赌可好?”
“哼!竖子,言而无信!”
钟繇的鼻音很重,仿佛刚刚憋着的气,全从鼻子里出来了。
呃。。。
这个老狐狸,被激怒之下,好像要被我钓上钩了。
心里得意的来了一句,陈恒脸上也『露』出很和煦的微笑,“元常兄,若是张晟不愿意投降,某去攻打平阳郡之时,就不要卫家的两千石粮食了,如何?”
“嗯?”
钟繇的怒气在急速的散去,有些疑『惑』的低头思索一阵,便问,“若是张晟投降了呢?”
“那就让某从元常兄麾下,多征辟一人。”
陈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张既除外?”
“那是自然!”
“好!某和你赌。”
钟繇一口应了下来。马上的,又加了一句,“才怪!”
原本都想走过去,来个击掌为誓的陈恒,笑容立刻就凝固在了脸上。一声咆哮脱口而出,就如刚刚钟繇对他的吼声。
“为什么!”
这此变成了他的眼光恶狠狠了。
而钟繇,却很有世家风度的跪坐了下来,抚着胡须闭眼养神,将陈恒当成了空气。
“哼!老狐狸!”
陈恒咬牙切齿的骂了声,然后也跪坐在了桌几后。半响,才用缓和了的语气问,“唉,元常兄,你是为何不与某打赌了?”
钟繇睁开了眼,看着他嘿嘿的笑了几声,才说,“无他,你陈子初,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人。两千石的粮食啊,可不是小数目!你如果没有把握,是不会和某打赌的。”
陈恒无语。
原来是压下的赌注太大了,『露』了马脚。
看到被自己说得哑然的陈恒,钟繇有点得意。也趁机抛出了疑『惑』,“嗯,子初,你是为何断定张晟一定会投降,而不是被激怒拼死一搏?”
“无他,若是明日张晟不下山,某就让人再送一份书信,就说曹司空允他个县尉。”
“竖子!你无耻!”
顿时,钟繇又一次愤怒了。
不过这次愤怒,只流于表面。
在他的心里,则是对千里之外的郭嘉叹了声:奉孝,此子行事如此『奸』诈,日后必有所成。我等将其推向对立面,真的好吗?
第一六四章、各怀心思争锋芒()
春风吹绿人间三月天。
原野之上,原本光秃秃树木已经绿叶点点。早就融化的雪层化为涓涓细流,汇入小溪中,敲打在石头上,叮叮咚咚的,煞是悦耳。
此时此景,身为世家子,应当焚香抚琴一曲,引吭高歌。抒发胸中惬意,歌颂天地将大美焕发人世间。
但驻马在此地的陈恒,却没有这样的心情。
相反,他正眺望着黄河,眉间有一丝化不开的思虑。
他现在依然在弘农,陕县。隔着黄河对望河东郡的大阳县。之所以没有渡河,是因为河东太守王邑派兵坚守在了陕津(茅津渡)渡口,过不去。
是的,河东太守王邑已经被钟繇给『逼』反了。
说『逼』反,还真没冤枉了钟繇。
本来王邑也算是大汉朝的忠臣了。当年在天子刘协东归雒阳的时候,还资助了一把,被封安阳亭侯。
人家的太守当得挺安份的,赋税也没少给朝廷上缴,相当于一方诸侯滋润的活着。结果钟繇为了集权,上表朝廷就要征调王邑去当大司农。
大司农,是九卿之一。
颜师古云:?司农领天下钱谷,以供国之常用。东汉时大司农掌管租税、钱谷、盐铁和国家财政收支。
从表面上看,王邑应该感激才对,钟繇这是帮他升官了。
但是实际上,朝廷现在政令皆出于司空府,尚书令荀彧给诏令盖印的时候,也得先等曹老大同意。
所谓的九卿,就是充场面的。
王邑自然不甘心舍去当诸侯的日子,去当个木头摆设。和心腹下属卫固、范先等人合计了下,刚想弄出个民意挽留、不能成行的戏码呢。
钟繇就先发制人了。
没等新任的河东太守到任,就派人催促王邑交出印信,立刻启程。
上吊前还得喘口气呢,更可况王邑本来就不想去许昌。
钟繇匹夫,欺人太甚!某与汝誓不共戴天!
这是暴怒中王邑的回答。
还派兵堵住了陕津,撕开脸皮准备兵戎相见了。
钟繇倒是无所谓,拍着陈恒的肩膀,交代了一声:“子初,军粮已备下,足够军中三个月食用。河东之事,汝与伯儒决之。某与张既去长安,看能不能引马腾兵马为外援。”
说完,就施施然的走人了。
那个风度翩翩的、潇洒万分的背影,看得陈恒牙痒痒的,恨不得拿起腰间的小军弩来一发。
本来嘛,陈恒的计划里,是以安抚平阳郡、防止匈奴作『乱』为理由,先渡过了黄河再和王邑撕开脸皮。
如此一来,凭着手中的兵马,加上卫凯许诺的内应,战争中是占了先机的。结果倒好,钟繇急不可待的就一封书信催促,连黄河都渡不过去了。
兵法有云:兵半渡可击。
陈恒就算再傻,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让手下兵卒去喂了鱼鳖。
但是他也没时间再等下去了。
因为前两天就收到了,从许昌传来的军报。
二月的时候,袁绍亲自率领大军到了黎阳,准备渡河了。还派遣了郭图、淳于琼、颜良为先锋,率军攻打东郡的白马。
据说东郡太守刘延的告急文书,如同雪片似的,每天都让探马带回许昌一份。所以曹老大也在整军,准备去救援了。
所以呢,陈恒不得不动了。
他本来就是曹老大派出来,借助河东郡为跳板攻入并州,吸引袁绍的注意,分担一部分兵力的。
现在曹『操』都要动了,他总不能一点动静没有。
不然,曹老大是不介意换个督军来的。
好吧,陈恒现在也只能心里诅咒着钟繇能骑马闪了腰,一边在黄河岸边揪头发忧愁。
“伯儒兄,汝乃河东人,可知道有地方可以渡过黄河吗?”
思来想去,陈恒还是对滚滚黄河束手无力,很光棍的问了旁边的卫凯。
而卫凯就给了一句废话。
“能满足子初麾下数千人马渡河的渡口,也只剩下关中冯翊郡的蒲坂津了。”
大爷的,我能不知道啊!
钟繇如果能说动马腾,就是走那条路好不!那只老狐狸故意『逼』反了王邑,就是想让我吸引王邑的兵力,好让马腾他们从蒲坂津顺利通过呢!
没好气的白了卫凯一眼,陈恒沉『吟』了一会儿,便抓住了卫凯话语中的玄机。
“伯儒兄是说,若是某将麾下兵卒化整为零,便可渡过?”
卫凯也蹲下了身体,直接就用手指在泥沙里画出黄河的走势来,“然也。子初,请看。黄河水流平缓的地方不多,然一些隐秘之处,某还是知道的。”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只是正值三月冰雪融化,河水见涨,恐怕甚为凶险。”
好吧,陈恒知道了。卫凯对强行泅渡黄河根本没有把握,所以先将责任推掉了,免得到时候渡河死伤惨重,他会迁怒于卫家。
“嗯。某知道了。三日之内,某要看到供千人同时渡河的羊皮筏子。伯儒兄能筹备否?”
羊皮筏子,以羊皮为囊,吹气实之浮于水。是黄河沿岸很古老的渡水工具,早在西汉就记录于书上。
卫凯并不陌生,只是有些疑『惑』,“子初,只需足够一千人渡水之用?”
你麾下明明有两千多人呢!
“对,足够一千人渡河即可。”
点了点头,陈恒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吩咐了一声便起身离去,“还有那个张晟,让他来我军中呆些日子。”
是的,张晟已经投降了。在钟繇亲自写了一封招降信以后。
钟繇从他手下挑选了精锐两百士兵带去了关中,而他跟在了卫凯的身边。因为允他的县尉之职,在河东郡内。
据说卫凯还许诺了,只要河东郡局势安稳了,就许配一个卫家支系女给他当妻子。
从这点上看,钟繇和卫凯的关系非同一般。难怪后来他们的儿子钟会和卫瓘,一起诬告弄死了邓艾呢!原来在父辈,就是好得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了。
而陈恒将他要来过来,是让他带路。文稷一千兵卒和曹真的两百虎豹骑去雒阳,走孟津渡进去河内郡,再从箕关杀入河东郡。
刚好,张晟流窜河内多年,对地形很熟悉。
此刻,陈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呵!钟元常,想拿我来当炮灰,我们就看看谁来当炮灰!
第一六五章、论驭下的肉骨头()
卫凯很不能理解。
他不惜以官府名义征调民资,不惜自己的名声下令强买强卖了好多农夫的羊。还将弘农官署里的小吏们,『逼』得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才能在三天之内,筹够了足够一千兵卒渡河的羊皮筏子。
结果,陈恒就将其堆在黄河岸边。每天让那名叫夏侯霸的书佐,带上几十个羊皮筏子去观望对岸的敌情。
自己推荐的几个隐蔽渡河口,他陈恒就说一声:知道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都十天过去了,钟繇都发回来第一封书信说,已经劝动马腾愿意出兵了,他依然没有渡河的意思。
更可恨的是,每次自己去问何时渡河,得到的答案就是几个字。
什么稍安勿躁、什么自有安排等等。
今天就更过分了,扔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书佐来说他陈恒病了!不宜见客!
昨天晚上,还在营地里满嘴流油的吃烤羊肉,夸着用汾水酿的酒好喝呢!才一个晚上,就病了,还是不能见客的那种?
这样耍三岁小孩都嫌寒碜的理由,也能拿得出手!
卫凯直接就怒了。一把推开那位名叫陈岗的书佐,撩开了军帐卷帘后,差点没被气得冒出烟来。
陈恒正在一个将佐打扮的人啃着烤兔子呢!
看到他进来,先是一愣,就笑呵呵的递过来一只兔子腿。。。。。。
“陈子初,你以为某不敢上书曹司空,诉你畏战之罪乎!”
卫凯直接一把拍掉了兔子肉,指着陈恒就吼。
这一刻,他的口水很肆意的飞翔。
先是看着地上的肉可惜了下,陈恒才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伯儒兄,这些天你就没有发现军营里的兵卒变少了吗?”
“废话!你都分兵一半去雒。。。”
根本来不及思考,卫凯就脱口而出,然后话没说完就愣住了。他不傻,既然陈恒这么问了,肯定不是指已经跟着文稷走的那些。
而是这个军营里的兵卒。
这十天里,他光顾着盯陈恒什么时候渡河了,还真没注意军营里的变化。
好像,堆得老高的羊皮筏子,也变少一些吧?
卫凯猛然惊醒,上前一步就抓住了陈恒的手,“子初,你已经派人渡河了?”
“伯儒兄之前不是说有些隐蔽之处,可以渡河吗?”
嫌恶的甩开被抓住的手,陈恒指着一起吃兔子肉的将领,“他是军中别部司马徐盛。深谙水『性』,这些天他带人去试了试你说的渡河点。老天保佑,有一处可渡!”
被指着的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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