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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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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恒笑了,拍了拍夏侯霸的肩膀,“嗯,去给文向说声,让他带人将堵住西城门的杂物,清了吧。”
有点诧异,夏侯霸连麦饼都没吞就含糊不清,“姐夫,这是?”
“去吧。”
陈恒依然嘴角含笑。
唉,不是我要突围,而是你和曹真。
只要你们活着回去,我死了,己吾陈家也不会衰败!
常言道,牵一发而动全身。
官渡之战败了,不仅是大军的溃败,更是袁大将军威望的分崩离析。
当初雄赳赳气昂昂越过黄河,到如今惨惨戚戚逃回河北,袁绍似乎是羞得不想见人,一刻都不愿意停留,直接回去了邺城。
还让人提前回去,将大牢中的田丰赐死了。。。
兵败,还杀贤!
可以想象的,河北人心惶惶。
要不是的驻扎井陉的大将蒋奇,得到消息,率领三千精兵轻装先行,急速进军到魏郡的黎阳驻扎,扼守住了黄河北岸的前站,举郡县而降给曹老大的会有更多个。
但蒋奇原本是抵御张燕的,这么一走,张燕也就随意的蹦跶了。
趁着河北大败,军心不稳,竟然十日内连下三城!
不仅将所有物资劫掠一空,还驱赶着遭逢兵祸的百姓往信都而去,意图接着百姓之口,沿途传播袁绍的无能,打击威信。
袁绍自然不会放任不顾的。
但收拾心情放眼战局后,竟然发现偌大的河北,已经无兵可用。
侥幸逃过黄河回来的新败之兵,士气正衰不能用。而渤海郡的那股骑兵依然在肆虐,牵制住了牵招;代郡的刘备还在和鲜卑对着;蒋奇更是不能动的。
好嘛,也只有并州的兵马可以牵制张燕了。
是故,一连三日,都有好几批八百里加急的命令,从冀州赶到了并州刺史府。
高干有些咬牙切齿。
即是在腹诽袁绍,也是骂陈恒贼子命好!
上党郡的战事,在他特别关照下,每天都会有军报呈上来。
比如昨日的那封,上党太守信誓旦旦的说,少则十五日,多则一个月,必然攻破泫氏县!
但袁绍的命令这个时候过来,别说是泫氏县,泫氏以南的上党土地,都要不回来了。
张燕的部属都窝在连绵的太行山中,地形险恶,易守难攻。
单单发一两路兵马,是威胁不了张燕的。对方只需要少数兵马据险而守,就可以放心的劫掠河北。
想要把张燕的河北之兵调回来,只能攻其必救!举并州之力发大兵,分几路同时攻入太行山,做出要攻下他老巢的声势。
“该死的!”
狠狠的拔剑砍向桌几,高干瞪着发红的眼睛,宣泄胸中的郁闷,“举河北之力,就不能拖住张燕半个月吗!”
“使君慎言!当心隔墙有耳。”
同在房间里的心腹,急忙低声提醒了声。
他一身士人的打扮,应该是高干的幕僚。还走到房间门口处看了看,守护在外的兵卒是否听到了。
“无碍,某府皆是心腹之人。”
高干掷剑于地,嘴上说不碍事,声音倒是压低了好多,“唉,为某执笔吧。让上党太守罢兵,转去壶关沿滏口陉,攻入太行山。”
“喏。”
第二零四章、汝将此战禀主公()
日暮时分,寒气『逼』人。
徐盛正带领兵卒清理着西城门的杂物。杂物不多,不过是些石头梁柱等物,但是清理得很慢。因为兵卒们,刚经历过一天厮杀的筋疲力尽,几乎都带着轻伤。
陈恒与曹真正并肩站在不远处,沉默着。
如同柳絮般的雪花,轻飘飘的,漫天飞舞,正慢慢的染白了他们头发和肩膀。
终于还是要突围了。
曹真心里喃喃,脸『色』也有些黯淡。
他不是怪陈恒没有坚守到最后,而是感慨此来并州无尺寸之功。反而消耗了不少粮食,和搭上了不少兵卒的『性』命。
“子丹,明日日暮时分,汝带着虎豹骑,从此门回河东吧。”
冷不及防的,陈恒声音幽幽。
“好。某为前驱,定能为督军打开突围的缺口!”
没有疑问,曹真应诺。
泫氏城内,唯一完好的就是他的虎豹骑。这些天,陈恒以骑兵不善守城为理由,让他们几乎都是在城内巡视。
如今要突围,也该出力的时候了。
“呵呵,汝自己突围就好。”
笑得有些无奈,陈恒侧过脑袋,“嗯,多照看仲权,他还年轻。”
嗯?曹真扬起了眉『毛』,有些疑『惑』,“督军不突围?”
“总得有人留下来牵制敌军。某若也突围,大家都走不了。”
曹真急了,“督军,某麾下虎豹骑皆是精锐,定能保。。。”
“曹司马,这是军令!”
声『色』俱厉,陈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眼中尽是不可置疑的决绝。直到曹真行了军礼应诺,才缓和了表情,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无需担忧,某自有活命之计。”
此情此景,除了突围,还有活命之计?
就算是举城而降,高干也绝对会砍下你的脑袋,送去给袁绍好不!
曹真独立风雪中,捏着胡子一脸的感动,也一脸的不信。他觉得陈恒说的活命之计,不过是为了让他安心突围的托辞罢了。
但徐盛信,刘鹏和牛盖等人也信。
不是出自于心腹的觉悟,而是陈恒已经将计划告诉他们了。
陈恒的打算,是五日后纵火焚城池,驱赶百姓出城!而他们则换上百姓的衣服,趁『乱』突围。
围城的主将,是上党太守。
无论出于名声,还是为了治下安定,都不会对一城百姓举起屠刀。
这就给了陈恒等人浑水『摸』鱼的机会。
让曹真先走,是因为他率领的虎豹骑,目标太明显了,根本没法混肴视听。
只是此计也是无奈之举。
挟持百姓制造的混『乱』,不过是一时罢了。
只要上党太守反映过来,让一部分军队先去扼守前往端氏、阳阿的道路,就能守株待兔,静候陈恒自投罗网。
毕竟想逃出上党郡,也就这两条路。
唉,只能寄望敌军主将反映慢一点,给的时间差多一点。
陈恒叹了口气。将活命的希望寄托在敌人的身上,很不明智,但总比留在城内被瓮中捉鳖的好。
徐盛没有反对,而牛盖和刘鹏已经带着部曲去收刮硫磺等引火焚城之物了。
不过呢,他们这一番忙活,全都白费心思了。
翌日,上党太守没有来攻城。反而在天微微亮的时刻,拆除营寨撤兵而去。
诱我出城的诡计?
都已经胜券在握了,为何还多此一举!这上党太守就不怕我趁机修缮城墙吗?
站在城墙上,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敌军离去的背影,陈恒有点呆。
连在城内巡逻戒严的曹真,得到消息后赶来,都是愣了半响,才一脸不可理喻的问出声。
“督军,敌军这是,撤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没好气的白了曹真一眼,陈恒扯着胡子,沉『吟』了一会儿。
“文向,让兵卒抓紧时间,修缮城墙!嗯,让人传令元俭、伯道也照办!”
“牛盖,汝带几个人,出城打探一番。”
“子丹,汝率虎豹骑继续在城内巡视,日暮突围暂缓。”
“喏。”
扔出了一堆命令,让众人散去,陈恒继续低头琢磨着对方的意图。
有时候,心思多了,反而将问题复杂化。所以在旁边的夏侯霸,一言惊醒梦中人,“姐夫,某觉得敌军不是作假,也没必要作假!”
“嗯?”
顿时,陈恒就拍了下脑袋,『露』出了微笑。看来这小子,是真的长进了!
事实也如同夏侯霸所说,袁军是真的退走了。
傍晚时分,尾随的牛盖回来证明了这点:敌军都将物质装上船,沿着丹水逆流而上,回了长子县。
泫氏一片欢腾,连城内得到消息的大户们,都拿出了不少吃食来表忠心。而就在这个时候,王凌带着几十个兵卒,惨惨戚戚的进了城。
是真的很惨。
不但衣服破破烂烂的,污垢遍布,连头上的冠都没了。『乱』糟糟的头发用一条破布绑着,一看就知道是用衣服上撕下的。
当他这幅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都集体一呆。王凌自己也是苦笑不已,不待别人询问,便说出缘由来。
在陈恒谋取泫氏城之时,他受命带着两百兵卒,留在阳阿县守备。
然而泫氏被围困的消息传来,阳阿县就反了。县里几乎一半的豪强大户,集聚家奴化整为零的潜入城内,突然发难围攻官署。
当时王凌完全无备,身边也就十几个护卫和五个家奴。
幸亏守卫城墙的一名都伯,看到城内刀兵起,便带着手下前来救援,护着王凌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城外。
命是保住了,城池也丢了。
原先的两百兵卒,被杀死的,『乱』中走失的,就剩下几十个在身边。
又不能这样回河东。主官陈恒还被围困,又丢了城池,回去了就是在自己仕途上,留下一辈子的污点。
好嘛,王凌无奈之下,只好往泫氏而来。
正逢上党太守攻城,王凌几十号人也不敢去挑衅。就窝在周边山林里,短衣缺粮的,全都靠狩猎饱一餐饿一顿的挺着。直到今天,看敌军退去后,才凄惨进城。
陈恒听完后,眼睛里锋芒不停的闪烁。
他心里在骂着钟繇。
如果文稷的一千人马也在并州,现在应该是另一番光景。
“彦云,丢了阳阿,非汝之过。暂且忍耐些时日,某会为汝讨个公道!”
深深的舒了口,陈恒先是安慰了王凌,然后又转头盯着曹真的眼睛,“子丹,汝明日启程回许昌,将此战经过,一字不差的禀报给主公!”
第二零五章、不如归去()
大战方休。
袁绍之军彻底退出河南之地,兖州与司州一片狼藉,满目疮痍。在己方地盘上大战,即使是胜了,对于民生而言,都是不败而败。
这场相持了八个月的战争,将曹老大这些年攒下来的家底一耗而空。别说想趁着大胜追去河北,他如今连在军队的口粮都快供应不上了。
无奈之下,便让军队各自回到屯田之地。他自己则是安排完战后重建家园、功臣们的升迁、降将的安抚等等部署,便回了许昌。
在司空府里看着妻儿,享受岁月静好才两天呢,好不容易卸下了身心的疲惫呢,曹真却回来了。
唉,天生劳碌命。想居人之上,必付出更多。
曹老大叹了声,便接见了曹真,细细问起并州之事来。
曹真是副督,没要诏令之下,竟然被派回来当信使。说明陈恒必然是借着曹真是他养子的身份,来求某些事情的。
果然,曹真将战事细细一说,没有夸大战功,也没有半点诿过。就是有些细节之处,加重了语气。
比如陈恒慷慨激昂要与城共存亡,还让他自己去突围。
比如泫氏城内因为兵少,难以兼顾而导致死伤惨重;阿阳县如果多三百兵卒,定然不会被豪强大户所趁。
等等。
“嗯。子丹,子初还让汝带何话来?”曹老大听完后,『揉』着胡须沉默半响,才问出了口。
“陈督军无话托付,只是让真据实禀报战事经过。”
这个『奸』诈竖子!
曹真的话语才刚落,曹老大忍不住就心里骂人。
当然,他是在骂陈恒。
连小孩子都知道,在外面受委屈了,就回家哭闹一番,好让大人给块麦芽糖什么的。陈恒让曹真亲自回来,就是这么个意思。
但苦都诉了,却没有说出要求来,就太『奸』诈了。
精明如曹老大,哪能猜不到陈恒这点小思虑来。
无非就是知道官渡之战打得艰辛,他自己上书来求兵求粮什么的,肯定会被打回去。所以才让曹真来诉苦,又不提要求。
摆明了就是在说:主公,你看着办吧!
而曹老大怎么办呢?
人家与城池共存亡的忠心都表了,还不忘让曹真和夏侯霸两个宗室先突围回来。就冲着这两点,还真不能委屈了!
不然就真的冷了臣下之心。
竖子!满腹宵小诡计,竟敢用到孤头上来了!
好嘛,曹老大深深的呼了口气,又『揉』了『揉』太阳『穴』舒缓头风,才换上了和蔼的口气。
“子丹,汝近一年时间,都在外征战,甚是辛苦。此番回来,就先在府内呆些时日吧。子初那边,孤自有安排。嗯,下去吧。”
“喏。真告退。”
啊嚏!
狠狠的打了个喷嚏,陈恒咒骂了声贼冷的天气,不停的换着手指抠着手背。那里长了好几个冻疮。
“督军,要不让火头军熬点姜汤吧?天冷,怕兵卒们也冻坏了。”
旁边并肩站着的徐盛,侧过头来了一嘴。
他们两个都站在泫氏的城墙上,盯着远处的荒野,冀望能冒出个人影来。曹真都启程回许昌二十天了,以虎豹骑的速度,算算路程,也该有曹老大的军令传来了。
“嗯。此等小事,汝安排了就好。”
有些兴趣索然,陈恒叹了口气,转身往城下走,“雪大了,文向也回去吧。唉,今日也无人来。”
不过,他才走了几步,就被徐盛叫住了。
“督军,远方似乎有探马来!”
嗯?陈恒立刻转身,扶着城墙的垛口上,连身体都伸出了半截。只见雪花洋洋洒洒纷飞的原野,冒出了几个小黑点,正往城池而来。
曹老大的军令,终于来了。
是一片不大布帛,写满了很多小字。一看就知道是司空府僚佐代笔的。
不过,上面的内容,和陈恒的想法有很大的出入。
一方面是益兵。曹老大倒是增兵并州了,还是一千步卒和三百骑兵。但主将不是文稷,而是曹老大另一个心腹部将,楼异。
他现在的官职也是都尉。听信使说,他接到命令后,分步骑为两路先后而来,三日后就能带着骑兵出现在泫氏。
另一方面是曹真。他被留在许昌了,又回到了虎豹骑中。军司马的职位也变成了千人督。
看到这里,陈恒不由心里咯噔了下。
副督之职被撤了,那他这个督军估计也难保。。。
果然,急忙往下看,他就摩擦起了胡子。
朝廷新任命个上党太守,明年正月赶来泫氏任职!
好嘛,军队主官和地方政务的人都任命了,意味着全番接手陈恒在并州的权力。而明年正月来任职,是让陈恒在这么一月内里做好交接事宜。
让我率军回许昌,这是为何?
难道曹老大觉得,这并州是不再适合起刀兵了?
随手将布帛递给徐盛,陈恒便独自步入了风雪中,任凭寒风不停来袭。
“姐夫,我等是要回许昌了?”
不一会儿,夏侯霸便跑了过来,打断了陈恒的独处思绪。他从徐盛哪里得到消息了。
“嗯。主公有命,让某正月之际回许昌。”
顿时,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夏侯霸,神情有些萧索,“我等付出如此多伤亡和艰辛,才在此地打开局面,曹司空却让回军。。。唉!”
“呵呵,仲权,莫生抱怨。主公自是有计较的。”
被夏侯霸一个抱怨,陈恒的心情倒是变好了不少。
因为再留在上党,也很难立军功。
来到并州上党郡后,陈恒才深刻体会到“得上党而望中原“之说的来由。
上党者,居太行山之巅,地形最高与天为党也!
其地形之陡峭,山壑之纵横,世之少见。
有些地方,黔首们只能居住在山顶上。邻里之间不过是隔了几十米,说话听得见,也能看得清。但是要串个门,得花费半天时间下山上山。
泫氏县再往北,就是长子县和壶关。长子是上党治所,驻军很多;而壶关的险要天下人都是知道的。
就算是曹老大将文稷的一千兵卒也调过来,陈恒也没把握攻下任何一个。
算了,就当回去陪家人吧。嗯,不知道文姬给孩子起了什么名啊。。。
陈恒释然了,还嘴角微翘,想起家中的林林种种。
“报!”
一名兵卒狂奔而来,“禀督军,徐都尉命属下来报,说是上党太守派人送了封书信来。”
第二零六章、玉石引发的血案()
被朝廷任命的新上党太守,是杜袭。字子绪,定陵人。
没错,也是颍川士人之一。
只不过他出仕不是被乡党的举荐,而是因为陈恒当年给曹老大建议的招贤令。
因为祖辈是大汉朝很有名的人物,也是个官宦世家,所以一出仕就被任命为南阳郡的西鄂县令。
在任期间政绩卓越,所以被升迁了。
但他这个上党太守不是一般的寒碜,治下只有泫氏一个县。
因为陈恒被围城攻打,导致兵力大减的关系,连收复阳阿县都没去。更别说是高都县了,依然驻扎着袁绍的人马。
这杜袭素不相识的,就来信给我说一堆废话,是想干嘛?
看完书信后,陈恒有些疑『惑』。
难道他觉得凭借几句恭维,我就率兵去帮他把高都和阳阿打下来?就算这两个县已成飞地,只要楼异的兵马一到,拿下易如反掌。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他!
嗤笑一声,陈恒目光在屋内『迷』离,眼角余光却看到了屋内角落,还堆着几个盒子。
哟,还送来礼物了?
“文向,此物品也是信使带来的?”
徐盛点点头称是,又加了句,“督军,杜太守的信使说,这是陈参军托他家主人送来的。”
姓陈的参军,谁啊?
“何人?”
“颍川陈长文。”
原来如此!
陈恒大悟。
当时在官渡,荀攸就表过态,颍川荀氏和陈氏愿意继续将陈恒当仕途上的盟友。陈群既然托付杜袭带东西给他,无非也就是隐晦的提醒一嘴。
杜袭和他亲近,也可以是你陈恒的盟友,能帮就帮一把!
打开了盒子,却发现是几块很名贵的小玉石,其中一块还刻了个小字。拿起凑近看了看,原来是个“仇”字。
好嘛,给小陈仇的。
其他也不用想,也知道是给陈恒以后的子嗣备下的。
顿时,陈恒就苦笑不已。
连自家儿子的礼物都备下了,陈群这是表示说,杜袭可以当通家之好了。既然是通家之好,那在并州上党之事,不得尽心尽力啊!
大爷的,这小破玉石从颍川陈氏手里走一遭,就变得真他娘的值钱!
呵!
让人将礼物收好,陈恒便挥手招来牛盖,“汝明日去将子繁寻回来。”
子繁,是毌丘兴的表字(查不到,杜撰的)。
河东闻喜人,当初是卫固部下的都伯。卫固投降服毒自尽后,降兵被陈恒挑选精锐之师补充徐盛的兵力。他也被挑中了,后来跟着王凌守备阳阿县。
陈恒嘉奖他匆忙之间,能当机立断救下王凌,便让他进了部曲营,和牛盖一起担任部曲队率。
至于原先的部曲队率刘鹏,被陈恒塞到徐盛麾下当假司马,谋前程去了。毕竟都跟着那么久,也该安排下。不然谁还愿意忠心耿耿当心腹卖命。
本来,陈恒的部曲也就一百五十人,队率也不需要两个的。
但陈恒记得,曹魏后期有位很重要的将领,名字叫毌丘俭,也是河东闻喜人,是毌丘兴的儿子。
所以,有句话怎么说来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让牛盖去寻人,是因为毌丘兴如今带人在阳阿县一带游『荡』,打探那边的敌情。
“喏。”
牛盖应声离去,旁边的徐盛就侧过头微笑。
“督军,这是要为彦云出口气了?”
我能告诉你,是陈群挖了个大坑,让我不得不跳下去吗!
陈恒点了点头,“事有始终。留下烂摊子,以后会让人诟病。刚好楼异率军也到了。”
三日后,雪停,天晴。
楼异率领着三百骑兵抵达泫氏城。
陈恒大开城门迎接,却发现楼异身边,还跟着个熟悉的身影。
是文钦,文稷的儿子。
好嘛,连楼异都知道玩遮遮掩掩、心照不宣的那一套了。尤其是文钦有一口没一口的唤着楼异为叔父,来表示两家的亲近,还是贼大声的那种。
先是狠狠的盯了一眼文钦,让他闭上不停聒噪的嘴。陈恒也不客气,得知楼异剩余兵卒十日后抵达,便直接让楼异带兵去阳阿。
连进城喝口水的客套都省了。
反正他都借了文稷的情分,来表示是自己人,陈恒自然就不客套了。而楼异一点都不介意,更不喊一路疲惫什么的。
相反,还挺开心的。
毕竟收复阳阿县,以后是他的事。
陈恒完全可以交接完城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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