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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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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战事结束后,他却没有回去河北。
说什么自己阅人很多,没有见过曹老大这样的雄主,就率兵留下当了小弟。此举听起来很感人,但如果反过来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因为,此举,也可以理解成为,袁绍在曹老大部下布局了一根钉子!
换成一般的主公,朱灵说不定就被扔几个必死的任务,然后借故抹去了。但曹老大不愧雄主,给朱灵的待遇很不错的,和其他嫡系一样,带在身边征战四方。
只是很可惜,朱灵运气很不好。
当年刘备在许昌和曹老大青梅煮酒后,就表示自己愿意助臧霸、孙观等人攻击青州。曹老大信了,让朱灵与路招为副将,跟随刘备而去。
但刘备到了徐州就叛变了,夺了两人的兵权遣送回许昌。
当时曹老大看到两人灰溜溜的回来,差点没下令给砍了。后来还是众人求情,才饶过。不过也闲置在郡县里,主训练新卒,几乎是坐等发霉。
而路招,是陈留人,是陈恒的乡党!
第二二三章、引蛇出洞()
路招,也是个时运不济的可怜儿。
他在初平元年,便从军成为曹老大的部将,征讨四方,立下不少功劳。然而因为和张邈的关系不错,在兖州之叛的时候惨遭牵连,被闲置了好久。
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信任,再度领军,结果又碰到刘备的叛变,再一次被撸了兵权。
与他同期为将的人,最差的都累功为都尉。更别说是从都伯做起的于禁、乐进了,现在都成为别部独领军征战一方。
再度启用他和朱灵这样的人,派去并州,由此可以看出曹老大的大局观与御下之道。
大局观的方面,是此二人是被闲置之人,又统领着新卒,无论是留在中原腹地还是去并州,对曹老大攻击冀州的计划都影响不大。
至于御下这方面,就是深谙人心的深思熟虑了。
这两个人本来就曹老大的直领部下,闲置后再度启用,肯定对曹老大感恩戴德,肯定不会被陈恒拉拢为心腹。
而且这两个的心气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也不敢以资历自傲,抗拒陈恒的统领。
毕竟如果再度启用还是寸功未立,那么以后就会被彻底闲置,扔去角落里发霉。
好嘛,枭雄就是枭雄!
随便一个安排,就让人无缝隙可钻。
得知曹老大的增兵、和派过来的将领后,陈恒不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不过管他呢,能增兵总是好的!
刚好某正可惜兵力不足,不能将动静弄得大点呢!
呵!
陈恒此刻才刚到河东端氏县,正和廖化商议着如何将上党郡的猗氏县、谷远县的敌军调动起来,好让郝昭与毌丘兴有机可乘,好夺下谷远县。
是的,陈恒的计划是进攻谷远县。
谷远县一旦起刀兵,就能将上党治所长子县的兵力吸引过来。这样驻军在泫氏县的楼异,兵马也可以动了。
以劣势兵力,想攻城掠地,只有将对方的部署全部打『乱』,自己才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为此,郝昭已经带着羯人化整为零,从界休县潜入涅县,聚集在沁水的发源地羯戾山。成为悬在谷远县头顶的一把利刃。
但如今曹老大增兵界休县,一切计划都将重新规划。
文稷、楼异、廖化、郝昭,再加上朱灵与路招,陈恒可以调动的兵马达到六千之巨!就算除去必须守卫地方的兵马,也可以调动四千兵卒投入战场!
兵力多了,谋划的空间自然就更大一点!如果还将目光局限于谷远县,就算夺下来了,曹老大也会觉得陈恒不堪重用!
节制六千兵力,只攻下一个县城,曹老大麾下任何一个将领都可以做到,何必要让陈恒来领军呢?
想要恩宠不衰,长期被授予兵权,就得有非常之功,成为必不可缺的人才。
对吧?
嘣!
在廖化的军帐中,陈恒将手指狠狠的戳在地图壶关县上,眼神有些狰狞。
并州上党郡,长子县太守府内。
夏昭一身戎装,跪坐在案几后,眼光随着火盆漂浮不定,忽暗忽明。
冬十二月了。他被任职为上党太守也有近一年了。
他本来的官职是偏将军,一直领军在上党轑阿县驻扎防卫张燕。去岁,原上党太守因为丢了三个县引咎去职,他才被受命以偏将军之职领上党太守。
因为他和驻守在雁门郡的邓升,都是高干的心腹部将。既然是心腹,自然也知道高干如今的处境艰难。
并州虽然土地贫瘠人口不多,但因为是边地的关系,高干的麾下有精兵五万。然而去岁袁绍领兵攻打官渡,调走了一万。
仅剩的四万兵马,光防御鲜卑和监视匈奴等胡人,就有近三万兵马不能动弹。如今又有鲜卑寇边,所以对曹军的蚕食,一时间竟然无可奈可。
只能被动防御。
去岁为了『逼』退张燕劫掠冀州,不得已放弃了上党三县之地;前不久为了抵御鲜卑,又丢了河西界休县,实在是憋屈无比。
虽然陈恒放回来的俘虏带来书信,说他不会趁着鲜卑寇边而进攻太原郡。但敌人的承诺,谁又敢信呢?
高干自己领军在雁门抵御鲜卑,而将邓升调回来了太原主事防御。坐镇上党的自己,也收到了一封书信:高干嘱咐再三,要求自己不要出兵攻击被曹军占了的泫氏等县。而是守住上党就是功劳,等鲜卑退了以后,高干再亲帅大军来作战。
然而,现在的他,觉得高干的嘱咐有点多余。
他可以调度的兵马有八千,但根本没有余力进攻泫氏!
因为现在的上党,有点四面受敌的味道。
河西界休县与上党接壤,被曹军所占,必须派兵马去防御。而轑阿县那边,张燕的侦骑已经在四处晃『荡』,进攻的图谋不言而喻,他也只能分了两千兵马去驻守。
如今,驻扎在长子、壶关两县的兵马,不过四千之数。
而涅县羯人,这群该死的胡种,在这个节骨眼上做『乱』!
半个月前,竟然拉起了上千人的队伍,将好多个大户的乌堡劫掠一空,聚集在羯戾山一带!涅县的废物都尉,率郡兵去攻打,却被人诱敌深入,前后夹击大败而归。
军报传来时,自己竟然有了心力憔悴的感觉。
无他,是面对叛『乱』,自己无兵可派!
防御张燕的驻军不能调动,而界休县的曹军竟然增兵了。
想要平定羯人之『乱』,只能从长子、壶关两县调兵!但万一曹军趁机来攻呢?对于这两县的战略意义,夏昭不信曹军不知道。
唉,内忧外患,全凑在一起来了。。。
心里叹了口气,夏昭抬头四顾,看着两列站着的僚佐,“尔等有何良策否?”
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就闪过了失望之『色』。
屋内站了十几号人,都闻言垂下脑袋,竟然没有一个出声的。
所以他也怒了。
“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尔等食俸多年,正值危难之际,竟然无人能分忧乎!”
“禀太守,某有所思,谨供参详。”
怒骂之下,还是有人开口了。夏昭一看,原来是太守府的张长史。
“试言之。”
张长史拱手作礼,“喏。某以为曹军在侧虎视眈眈,我军应固守为主。长子、壶关乃险要之地,两千兵卒足以防御。不若一千精兵去羯戾山,一千精兵去谷远县驻扎。待到高刺史破了鲜卑领军前来,再做打算。”
庸才!
好嘛,夏昭听完了就心里暗骂一声。
这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建议,谁不懂?不过,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唉。。。
夏昭深深叹了口气,便让人照办而去。
所以呢,得到斥候来报的陈恒,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第二二四章、壶关!壶关!()
郝昭率领的羯人,都是新招募的,没有学过军中的结阵作战。光靠一股血勇之气,是不适合踏上战场厮杀的。
是故,陈恒只能他去羯戾山佯装涅县的羯人叛『乱』,好让长子、壶关两县分兵镇压。
而界休县,现在也就路招率领一千五百兵卒在驻守。
是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陈恒一直在河东的端氏县等待战机。
集聚在此地的曹军,兵力也超过了两千!
有陈恒自己的三百本部和一百部曲、廖化的七百戎卒、文稷的一千精兵,还有朱灵的五百新卒。
之所以让朱灵领兵而来,是因为陈恒记得,朱灵在历史上,是曹营中能力仅次于“五子良将”的将领。
此刻,曹营的中军帐内,一张羊皮做的并州地图正铺开在桌几上。
众将围成一圈,居中的陈恒手里拿着令箭,面若沉湖,半眯着眼睛,手指不停的在发鸠山的位置不停的敲着。
发鸠山,位于上党郡治所长子县之西约『摸』五十多里。山势蜿蜒南北,也是浊漳河的发源地。
如果占据了,往东可顺河水直下攻长子县,往北可攻击屯留县,往西则是威『逼』猗氏县。这样的战略要地,高干军常年驻扎了五百兵卒。
而陈恒就是想攻下发鸠山,让整个上党,都暴『露』在曹军的兵锋之下。
只是想做到这点,并不容易。
发鸠山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别看只有五百兵卒驻守,但就算有五千敌军来攻打,也能坚守一个月以上。如此长的时间,长子县和猗氏县的援兵早就到了。
“廖化!”
终于,沉『吟』了好久的陈恒,一声呵斥。
“末将在!”
“汝引本部兵马进军猗氏县。切断发鸠山与猗氏县之间联系,务必让猗氏无一兵一卒驰援发鸠山!”
“喏!”
廖化接过令箭,行军礼离去。
“朱灵!”
“末将在!”
被叫到名字的朱灵,顿时一个激灵,立刻出声。
他是新来之将,手下也都是没见过血的新兵蛋子,本来以为陈恒会让他驻守端氏县,守住后路。哪想到,第二个就被叫到了。
“汝引本部兵马去泫氏县,以一个月为期,长子县若有兵马驰援发鸠山,汝二人就率兵截断归路!若敌军无兵马异动,汝与楼异引军到长子县地界,吸引长子县兵力即可。嗯,此战汝为主,楼异为副,临阵自决之!”
“喏!末将定不辱命!”
竟然还是主将!朱灵一脸感激,昂声领命而去。
“毌丘兴!”
“属下在!”
“汝领某本部三百兵卒,前去发鸠山脚下扎营。此去多树旗帜、多造声势,扎营后也要多造炊烟混淆视听,务必让敌军以为汝等有一千兵卒在围困!”
“属下得令!”
很快,刚刚拥挤的中军帐内,就剩下了陈恒、文稷与夏侯霸三人。
一直抓着胡须盯着地图的文稷,此刻抬起头,脸『色』中尽是敬佩,“督军用兵的虚实之道,已炉火纯青也!”
是的,陈恒的安排,就是借着发鸠山战略要地,攻其必救,上演虚实之道:若长子县守军来援,曹军就是围点打援;若是不来援,就是困死发鸠山!
建安七年,公元202年,浊漳河畔。
正月初二,大雪纷飞了三日,今日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
十几个曹军一边咒骂着天气的寒冷,一边在在浊漳河上凿冰取水。在不远处,飘着曹字军旗的营寨,就修筑在山脚下。
很小很简陋的营寨,从外观上看,充其量不过能驻扎五百兵卒而已。
但却让领兵一千的夏昭恨得牙痒痒的。他得到发鸠山被困的消息,便亲自领兵一千而来,却被堵在这里整整五日了。
当然,他也沿着已经结冰的浊漳河往西,绕道而行,但也会陷入被曹军两面夹击的后果。
唉,只能强攻了。
然而,下雪天对攻营寨带来诸多不便。比如兵卒在半尺深的雪地里,很难让奔跑的速度加快,沦为敌人军弩的靶子。
在这里多耽误一天,发鸠山的危险就多一天。夏昭是知道的,所以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却一点办法没有。
嗯,他没有担心长子县。得知曹军在界休县的兵力减少后,他已经将一千兵卒调了回来,守住城池不破还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他并不知道,长子县根本不是陈恒的目的,而是他这次援军!
又过了三日,夏昭失去了耐心,也发了狠。将所有兵力一举压上,不顾兵卒伤亡也要在今日拔了这颗钉子。
在付出了近百人的伤亡后,夏昭的兵卒终于『摸』到了曹军营寨,无数的长梯子架上了不过一丈有余的寨墙,开始了惨烈无比蚁附。营寨大门,也被兵卒们扛着巨大的树干,来回撞击。
文稷亲提大刀站在寨墙上,咆哮着砍死了无数想站稳脚跟的敌军。
是的,文稷。
他是这个小营寨的守将,但现在不得不亲自提刀砍人。
今日的战斗,在敌军死不旋踵之下,刚开始攻击就进入火热化。断肢、头颅、肠子肝脏满地都是;殷红的鲜血,甚至融化了厚厚的积雪。
此情此景,已经不需要指挥。
嘭!
伴着夏昭军兵卒的欢呼,一声巨大的声响犹如巨锤,狠狠的砸在了文稷的心头。
他知道,这是营寨门被撞破了的声音。
“随某来!”
文稷高呼着,在亲兵的护卫下,急忙往营寨大门杀去,试图遏制住敌军进入营寨的攻势。他的做法,让观战在外的夏昭嗤笑了几声,也亲自帅领着亲兵冲过来。
不过呢,还没靠近营寨呢,却又顿住了脚步,脸上的笑意在慢慢的消失。因为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名斥候正拼命的抽着胯下战马,往他的位置狂奔而来!
夏昭的预感是对的。
那名斥候没等战马站稳,就一跃而下,慌忙之间连军礼都忘了:“报!夏太守,一支曹军正从后方来袭!距离已不足三里!”
从后方而来的曹军,是陈恒。
他让文稷在此扎营,就是吸引夏昭奋力来攻,而自己就趁着双方杀得不分彼此的时候,再一锤定音。
他成功了。夏昭攻进营寨的兵卒,根本没有办法脱身,被前后夹击之下大溃而去。
而在逃回长子县的路上,又被朱灵与楼异截杀,夏昭在亲兵的拼死护卫下,只身得免。带出来的一千兵卒,全军覆没。
不光如此,更让夏昭吐血的是,陈恒趁着大胜之际率军沿着浊漳河而下,一举切断了长子县与壶关县的联系!
第二二五章、破敌之策()
壶关县,地势东高西低。
无论身在何处,放眼望去皆是高低起伏的山;入目皆是蜿蜒的羊肠小道。
此种地形,别说是进攻,连运送军粮都费劲。
在壶关县之西是壶关口,崖径仄险,以两峰夹峙而中虚,状如壶口,故得名。是一处天然的军事要地,一直都是上党郡的雄关。只需要粮食充沛,便可让十倍敌军铩羽而归。
最关键的是,壶关口就是进入冀州的通道!
陈恒切断了长子与壶关两县的联系,一是攻其必救,让高干军不得不出城来战;二是想夺了壶关口。
回到长子县的夏昭,常年呆在并州,他是知道壶关口的战略意义的。他也知道壶关口易守难攻,曹军短期之内不可能攻破。
但如果一直被断绝外部联系,军心将不攻自溃!
一旦壶关口被占领,冀州腹部将暴『露』在曹军的兵锋之下。这个责任,别说夏昭自己,连高干都承受不起袁绍的怒火。
无奈之下,夏昭不得不再度调兵遣将,打算出城来战。
他分别从轑阿、羯戾山各自召回了八百驻军,再留三百兵卒留守长子县,合兵两千五百人,沿着浊漳河浩浩『荡』『荡』而来。
陈恒军也几乎倾巢而出。
他将朱灵的五百新卒交给杜袭,安排守卫泫氏,把楼异的一千精兵全都拉了出来,和文稷剩下的八百麾下、自己的一百部曲,合兵一千九百人。
正月二十,双方在浊漳河畔拉开大战序幕。
在兵力上,陈恒劣势十分明显。他还分了四百兵马,让朱灵带去东边三十里外扎营,为了堵住从壶关县杀出来的兵马。
都玩了好几次前后夹击,总不能这点常识都没有。
不过呢,在十日前,他还让夏侯霸带着一千百兵卒去砍了一大堆树木回来,下令军中所有人都在削尖木头。
还说什么这些木头,就是破敌的倚仗。
对此,文稷虽然不理解,但脸『色』如常,叮嘱手下兵卒加把劲,然后就出营巡视敌情去了。而夏侯霸就怨气冲天。
陈恒为了让兵卒们削木头的干劲更足点,就让小舅子代替自己以身作则。。。
好嘛,夏侯霸一肚子腹诽。
但却不敢不照做,只好将木头想象成为陈恒的模样,卖力的挥舞着斧头。
连续削了五日的木头,他终于受不了。觉得再拿着大斧削木头下去,就会忘记大刀是怎么挥舞的,彻底变成一个木匠。
因为陈恒的命令又改了。
不是削尖木头,而是将原本圆木头全部削平一侧,还要光滑无比的那种!放在冰面上滑动无比流畅的那种!
这是哪门子的破敌之策?
我看你是怕兵卒被冻坏了,让他们多活活动,免得战时手脚僵硬施展不开吧!
想让兵卒活动起来直说就是了,我阿父又不是没教过怎么在冰天雪地作战,至于拿木头来膈应人么?
嘣!
将大斧狠狠的砍进木桩子里,夏侯霸用战袍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迈开大步往陈恒的军帐而去。
嗯,陈恒此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账内烤火,说不定还烤个肉吃什么的。
果然,身为小舅子,是很了解姐夫的。
守卫在军帐外的部曲,都有一半是背过身体的。看那低头抬臂的模样,绝对是在吃东西!连部曲都偷偷『摸』『摸』的啃食了,军帐内在干嘛不言而喻。
不等部曲汇报,夏侯霸怒气冲冲的直接撩起军帐帘布,大步而入。
却看见张仁抱着一只狍子腿在啃,而陈恒微眯着眼睛倚着案几后,手中的酒囊时不时晃两下,还惬意的打着饱嗝!
“督军好生惬意!”
鼻子差点没气歪的夏侯霸,连姐夫都不叫了,口气不阴不阳的,怒气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嗯,还好好好。”
但是呢,陈恒对小舅子的怒火视而不见,微眯着的眼睛挣了一下又眯上了,还把酒囊举了举。
“仲权,要不要开口?这是顾烨特地给某备下的汾酒,一口就暖和了身体。”
还来要不要来口?
顿时,夏侯霸的脸就涨得通红。
“姐夫!汝平日都教导某身为将领,要身先士卒!但汝自己就如此作为表率乎?”
“嗯,汝现今是将领,需要做表率。但某不是。哈,某是督帅!”
额。。。
夏侯霸哑然,脸从红『色』变成了黑『色』。还好陈恒没有逗他多久,起身扔下一句随某来,便施施然的走出账外。
军营之内,对木头忙活得热火朝天的兵卒,看到陈恒的到来,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很恭谨的行礼,脸上还带着满满的敬意。
看得出来,文稷麾下的兵卒,对这位很年轻的督帅是发自内心的倾佩。
随手招呼了几下,让兵卒继续忙活计,陈恒让部曲拖着一根已经削好多木头,来到浊漳河上。
贼冷的天气,已经将河面上冻出了厚厚冰层,表面光滑无比,让拖着木头的部曲连续滑到了好几个人。
“仲权,汝不信这木头是破敌之策,要不我等打个赌?”
灌了口烈酒,陈恒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霸。
傻子才会跟你打赌!
对自己姐夫的『性』格早就『摸』透了的夏侯霸,闻言就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用脚尖踢着雪花。
“无趣!”
得不到应答的陈恒,也兴趣索然,随手一指河畔边上的雪堆,“仲权,看到那边的雪堆否?”
不等夏侯霸回答,陈恒又冲着部曲们点了点头。
“喏。”
部曲出声,几个人合力将木头削光滑的一面翻过来,贴在冰面上,接着助跑使劲往远处推了出去。
冰面很滑,部曲们在助跑中摔了个跟头,样子很狼狈。然而夏侯霸脸上却一点笑意没有。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根一丈有余木头,在脱离人力后,借着高低落差的重力,速度越来越快,如同弩箭般撞到了湖畔的雪堆上。
没有多大的撞击声响,但却让湖畔底部的冰渣子飞了漫天都是,木头也深深的没入了雪中,只剩几寸尾部在外。
夏侯霸张大了嘴巴。
半响,才侧头看着陈恒,“姐夫,若是木头撞上敌军。。。”
陈恒笑着点了点头,将酒囊递了过去,还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仲权,汝现在愿意继续削木头了否?”
第二二六章、浊漳河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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