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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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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有空再玩
戌辰时分,店铺虽冷,可小摊却火。稀溥百姓三五成群挤身食摊帐蓬下,围桌喝酒,聊聊八卦讲讲谣言。热恋男女们则是羞涩摭掩,逛逛饰摆小摊,拿拿摸摸寻找满意饰物之余,偶尔伏首窃喃情言,直惹的心爱姑娘既羞赧又大冒欢喜泡泡。古代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男女老少的休闲消遣极其的单调。没闲钱的早早卧于榻上抱着老婆造人,老实说,不造人也没事干不是?
感叹完古人真是任劳任怨完,悯莉极度不爽地扭看身边这个仰首阔步,把腰挺的都快后脑着地的大爷,牙齿极痒地把小手伸到他背部,使劲拧捏恨道:“说,下面我们要怎么办?”
“疼……痛……”突然遭受无妄之灾,阿真挺直的都后弯的胸膛弱弱萎缩,吡牙裂嘴挽手往后背猛地揉搓,弯腰赶紧对身边大小姐弱道:“正在想,正在想。”
“哼!”娇嗔白了他一记,悯莉小手伸到他后背胡乱揉了揉,随后一双小芽臂自然就搂抱他手臂,严重再警告:“不准叫我小莉,不准叫悯大小姐,也不准叫悯莉。”
“那叫什么?”手臂被搂,阿真狐疑撇看她,“然道叫你喂?”
“悯儿,我喜欢听你叫我悯儿。”这个家伙老是婷儿、婷儿的叫,却叫她小莉,听着就好像小丫环般。
“咳……”杨青阳是很不想去打扰这对无耻人类,可他们这么引人注目,不得不开声唤道:“真哥,路上的人都看着呢。”
闻言,阿真从悯莉脸上收回目光,往四周扫瞄,果然见到夜游男女们如看怪物般对他们投来侧目,赶紧扳开这个肉麻死人的悯大小姐,“收敛点,咱们现在可是暗访,不是明查。”
“好吧。”悯莉也感觉太过引人注目,收回搂抱双手,嗔嗔喊道:“叫声来听听?”
“悯儿!”突然间,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呕!好想吐。
“真乖。”悯莉心情阴转晴,微笑绽起脚尖摸了摸他脑袋道:“旺财,叫两声来听听。”
汗,这丫头把他当狗咧!阿真虽然不爽,不过见她突然这么开心,就大人有大量算了,反而女子与小人是划上等号的,他这个大君子没必要失了身份和小小人计较。
月已不知何时已正空了,从热闹走到冷清,阿真双腿是既酸又痛,经过一处全是青砖小瓦马头房的静道,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停下步伐。
他一停步,悯莉和杨青阳自然也止住步伐,疑惑询问:“怎么呢?”
“我们已经到西城。”阿真感觉很熟悉,往房舍与宅楼间隙条条小巷凝看,很确定道:“在前面拐个弯便是出人命的烟花巷错不了。”
悯莉往寂静街道看去,果然见到前面有十字路口,皱起眉头说道:“早晨所有妓女都看见你,怎么办?”
“有人来了。”看见前方十字路口数名年青公子往他们而来,阿真急隐进巷内,静等数名相互搀扶,醉的东倒西歪家伙远离,才压低声音道:“这个时辰正是青楼繁荣之时,青杨先去探探路,看看那间名叫醉花院的娼院有没营业,有无后门。”
“醉花院?”杨青阳点了点头,“好,青阳去去就回。”
“去吧。”阿真若有所思扶着下巴靠在巷子墙壁上,皱头眉头深想,这个醉花院的老鸨可以确定是干净的,如果她也知道丘锱的事,丘锱不可能只是简单掌她的嘴。丽春院那四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那头大肥猪安全。
此刻夜深人静,两人立身于黑暗小巷中,悯莉皱眉看着沉岑的林阿真,打扰他思绪询问:“你想从死人身上勘查丘锱?”
“嗯。”沉思被扰乱,阿真抬眸看着她,点了点头道:“丘锱到底干的是什么勾当?金源从哪里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迷团,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此案绝对不小,毕竟能眼不眨说杀人就杀人,绝对不简单。”
悯莉当然知道这淌水很浑,可却不喜欢他和青楼有接触,皱起眉头说道:“我看还是从丘锱常出入的地方下手较稳妥,婊子的话哪里能信?”
“这你就不懂了吧?”阿真嘿嘿从墙壁离身,邪笑靠近她道:“青楼人蛇混杂,八卦谣言多不枚数,而且正好是死人之地,不从这里捅进去,那不成笨蛋了吗?”
“既然是巨贪,那就不可能没人知晓,西城这么大,磕磕碰碰都是绅商大锷,是会有人知道一些。”悯莉弯弯柳叶眉高高拧起,被他逼靠于墙壁上道:“从商家身上入手,也省的绕弯路。”
“你怎么就知道丘锱的贪与商甲有关?”手撑到她脑袋边墙壁,嘴角邪翘把她锁于小小空间内,“如不是官商勾结,而是官匪勾结呢?”
“你走开。”悯莉被逼的脑袋贴直于墙壁,脸蛋泛漾推开他放大的脸庞,呼吸急骤道:“兴元府,特别是西城,水陆旱路皆要,地处繁荣,官商勾结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谁会去作官匪勾结它想。”
“谁要让你玩了?”悯莉恨极整理松垮肚兜,扣上衣结算帐道:“刚才你摸了近两分钟,四舍五入算你三十两好了。”手掌前伸喃喃叨念:“真是太俭价了,拿来。”
砰,阿真撞墙了!这也忒强盗了吧,两分钟要价三十两,十两就够普通四口半年花费,三十两都能买个穷苦人家的姑娘了。可这位悯大小姐两分钟就要三十两,这笔帐怎么算都很亏啊。
瞪不赢悯大小姐那双明明跟他一样大的双眼,阿真哀脸不舍从怀里掏出刚刚勒索的三十两,早知道他去乡下买个小姑娘,何只摸两分钟,挤奶都可以。
全身的家当被搜,阿真怕了她,老老实实靠于墙壁和这个女土匪大眼瞪小眼,过不了一会儿,杨青阳便回来了。
“真哥,那间叫醉花院大门紧闭,好像没开。我绕到后面,果然有后门。”杨青阳一到,兴奋的话,劈哩吧啦便全倒了出来。
“杨少爷。”阿真感叹不已,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询问:“有嘴巴没屁眼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呃?”杨青阳正处于兴奋头上,闻此言顿时愣怔,讷讷回答:“憋……憋死?”
“对!”阿真点头,随后一张脸扬起十二级台风,“既然知道会憋死,找到后门你他妈兴奋个什么劲?”
汗!头发被巨强的超级台风扫成“樱桃小丸里的花轮”,杨青阳老脸既木又讷,真哥吞炸弹了吗?怎么突然火力这么强大?
悯莉心情很是不错,抱胸仰靠墙壁询问:“有没有小道或巷子通到这间娼馆的后门?”
“有有有,来。”想不通后门与屁眼的关系,杨青阳大力点头,刻不容缓往街道领前。
跟着做贼的杨青阳猫行于黑漆漆的巷子和庭道不一会儿,马上便来到醉花院的后门,三更半夜敲人后门?这事怎么想都觉的不妥,所干脆就翻墙而入了。
阿真正庆兴那头大肥猪没养狗时,跟着蹑手蹑脚杨青阳作贼拐过一处内园,吱呀一声,他就站于一间厢房内的床畔边了。
晕黄的月辉从纱窗外射进了昏暗室宇,阴曦下的床榻上躺着一大坨东西,仔细凝看下,这大坨的东西竟是油腻的肥肉,双眼慢慢往肥肉上看。
“什,什么人……”老鸨听到声音,迷醒仰身转醒了过来。
“我草……!”刚看到这坨东西上面顶着个巨大黑青紫红恐怖东西,阿真咒骂里带些微颤抖,背脊冷风飕飕,毫不犹豫抡起拳头对这大坨东西招呼了下去。
第101章 青楼问案()
第101章 青楼问案
“哎哟……”老鸨睡的好好,天下掉下颗拳头正砸脸上,惨叫捂住原就紫黑的脸,滚过来滚过去。
“咦!”听到这坨东西会惨叫,阿真一个错愕,忙使唤青杨点起烛火,才看清这坨东西原来是老鸨。
眼见是老鸨,阿真抹了抹额头冷汗,恶声恶气呸骂:“闭嘴,不然老子阉了你。”
遭到无妄之灾的老鸨听到这句熟悉声音,巨痛翻滚的身子微微僵崩,惶恐不安转过身后,吓的一身肥肉连续颤抖。
嘭嘭砰砰,一阵山崩地裂,老鸨吓的全身血液抽飞,母猪一个打滚,下腭重摔着地也不觉疼痛,翻跪磕头,号啕大哭。“相爷饶命,呜……,奴才没那话儿,不要阉呜。”
“给我嘴闭。”阿真自觉威胁错话,气瞪脚边大坨肉好一会儿,才恶声恶声使唤:“把衣服穿上,出来找我。”
“妈妈怎……”被动静惊来的大群姐儿衣着半掩,云鬓倾斜,急来之际,骇见相爷从妈妈房间走出来,六、七人整齐卟通跪地,颤抖磕头:“叩……叩叩见……见相爷。”
老鸨不知这位大爷是来干什么?前晚她才领了五十掌,打掉的两颗大门牙,直到现在仍然痛如火烧,急急忙忙奔出厢门对一干女儿哭喊:“快领相爷到贵房,好好侍候,大力侍候。”
“不要害怕,今晚只是来看看,没有什么大事。”阿真扬起非常和善笑容对莺燕们呢声,然后天差地别扭头对老鸨凶恶,“穿完衣服马上过来见我,还有,把楼内所有人全都唤来。”
“是,相爷请。”一名较年长的姐儿,惶恐不安屈腿躬弯,抬起玉臂边走边小心轻唤:“请相您小心,相爷这边请。”
被请坐在间一看就知是高级厢房的软榻上,阿真观看前面七名姐儿和八名侍女,板着极其严肃脸庞看着老鸨道:“此次我半夜前来是因重要之事,谁若透露出去的话,我就把你们统统都杀了。”
“相爷放心,放心。”老鸨惨不忍睹的肥脸布满大汗,领着众人赶紧哀声跪磕。
眼见这头大肥母吓成这鬼样,阿真差就点忍不住爆笑出口,清了清喉咙坐端正了,倍儿威猛唤道:“好了,全都起来吧。”
“是。”众姐儿不敢违抗,柔柔起身,恭候训聆。
“嗯。”目光所及皆是赤膊青纱,粉粉的酥胸半掩,嫩嫩的肌肤溢香,阿真恍然大悟,这还是他第一次逛青楼耶。
“好了,老鸨留下,所有人去睡吧。”
“是。”七名姐儿,八名侍女柔软福着身,不敢抬头,不敢转身,缓慢后退出厢门,不敢打扰地合上厢门。
老鸨听到厢门合上,一双镶肉圆目咕噜转动,惊弓之鸟的她弯着身躯,紧低脑袋,大气不敢喘,半声不敢吭,犹如被人按在毡板上待宰的猪仔般。
悯莉眼见这个老鸨吓成这般模样,心有不忍安慰道:“老鸨你别害怕,只是想问你点事。”
“是是是。”早上偷看到相爷牵着这个姑娘的手离开丽春院,老鸨便知此人必定不平常,半言不敢违抗,马上挺身抬头,吓傻地愣看坐于前面三人。
阿真看见这只猪就不爽,不过她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倒是挺搞人的,裂开大嘴询问:“怎么样?被人掌嘴了吧?”
回想前天夜里那凄惨一幕,老鸨吓的本不怎么看得见的肥脖变没有了,赶紧点了点头,马上又惊恐摇了摇头,“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饶……饶命。”
“噗哧……”悯莉见这个老鸨竟然能吓缩成这样,终于忍俊不住噗笑出口,随后用白眼恨瞥把好好大活人吓成这般的最魁祸首一眼,嗔怪催促:“你快点问,都快天亮了。”
“嗯,好!”遭受白眼的阿真瞄看前面老鸨好一会儿,才摆起官威平仄询问:“老鸨我来问你,可知对面的青楼是怎么回事?”
“不……不知。”赶紧大摇肥脑,惶恐不安道:“官……官府说是自……自杀,确不……不关奴才的事。”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只是问你情况而已。”阿真板下阎王狠脸恫吓:“还不快把丽春院平时干什么,都和什么人来往给我一一道来,若不然我便把你……”
“是是是,奴才说,奴才说。”老鸨吓的脸色发白,卟通跪磕哭腔急诉:“丽春院老鸨唤阿梅,大家都叫她梅姐,本是泔江一带人,三年前才来此开设青楼,底下女儿们个个貌美如花,能歌善舞,巷子里所有楼院内,属她生意最红火。”
悯莉眼泛光芒,诱导急问:“出入的是不是都是名商巨贾老爷们?”
“呃?”老鸨一愣,仰脸讷讷看着悯莉,赶紧点头:“是是是,不知为何,外地的大老爷们都喜欢去她院内。”
难道真的是官商勾结?难道这间勾院真的是丘锱的贼窝?阿真眯起双眼细想了一番,皱眉再问:“外地客喜欢去此院,那本地客呢?”
“有,当然有。只是……”讲到这件事老鸨自已也挺狐疑,急急回道:“小人听客倌们说,丽春院虽然姑娘们挺美,可招待也就一般,经常都没上房,只能坐于客厅上与姑娘们摸摸搂搂,喝喝小酒,看看歌舞。”
闻言,阿真转头与悯莉相视了一眼,再喝问:“这个阿梅平时可有得罪什么人?或与谁有过节?”
“这……”老鸨疑惑深想了想,疑惑怯懦睇窥前面,吞咽沫液结巴道:“因……因她院中生……生意红火,所以……所以大家都……都……不太高……高兴。”
“嗯。”阿真眯起双眼回忆了一下,猛然发现白天进丽春院时好像没看见那些所谓能歌善舞的姐儿,赶紧对悯莉询问:“悯儿,白天咱们进丽春院时,厅内是不是没有任何姐儿?”
“对……对呀。”悯莉脑内划过一丝闪光,很肯定点头,“在堂衙时,捕头有说他进去后,见到姐儿在哭,可我们去时,除尸体外,其它人皆不见了。”
既然跑到大厅哭尸,怎么在他们去进就返回房间?阿真百思不得其解地回想阿梅和那三名龟奴死状,随后脸然骤然惊变。
“不……不对。”悯莉也想通了,抓着阿真的手急道:“凶……”
“好了。”赶紧阻止悯莉,对老鸨大喝:“绝对不要把我来的事透漏出去,谁都不准说,下去吧。”
“是是……”老鸨心一安,惶恐从地上攀爬而起,不敢转身退退退,直退到门外,才弯着身合上房门,吓……吓死人了。
悯莉见老鸨离开了,赶紧抓着阿真手掌道:“凶手当时就在楼内,且就是这群姐儿。”
“不错。”回想那三名成梯形倒趴的龟奴,阿真眯起双眼道:“这个老鸨只是个打下手,真正的老鸨本来就是花样姐儿,而且……”
“有武艺。”悯莉与阿真异口同声确定。
杨青阳是听的不明不白,皱眉疑问:“真哥,老鸨不是真老鸨,那谁才是真老鸨?”
“哼。”撂起一抹冷笑,阿真哼哼道:“那就要看看商家大老爷们都爱呆于那位姐儿房内了。”
“这……”杨青阳还是不太明白,愣愣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悯莉见他愣成这样,菀尔给他痛快讲述:“这个丽春院只是丘锱与商家的据点,而老鸨只是个仆奴而已,真正主事的是接客姐儿,可她接的客全都是与丘锱有瓜葛人。嫖姐儿不奇怪,嫖老鸨一看就会被人看穿了。”
“这自是当然,谁会去青楼嫖老鸨?”杨青阳自然点头,然后又好奇了,“那这些大老爷和丘锱有什么瓜葛?”
“如果知道了,直接逮人了,还查什么?”悯莉白眼一翻,转眸对沉思的身边人询问:“你猜是什么?”
“呵。”阿真目光闪烁,抿嘴微笑,摇头感叹:“好麻烦啊,真头疼。”
“确实是该头疼了,明天再好好问这个老鸨。”说罢,悯莉站起身唤道:“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们出去吧。”
“这句话好像是我说的吧?”跟着站起身,阿真夸张指着自已。“我才是右相耶。”
“哦!相爷好大官威啊?”抱胸抿笑前逼,扭头扫瞄他,嗲嗲道:“就别和小女子计较嘛。”
“呕!”她一嗲,阿真鸡皮疙瘩顿掉满一地,被逼的连连后退,“算……算了,我找别间房。”
“那可就委屈相爷了。”直把他逼出厢门,悯莉扬起万千妩媚询问:“要不,相爷咱们一起睡吧?”
“太好了,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砰……”
汗!阿真愣头愣脑看着不让他说完话就合上的房门,讷讷扭看杨青阳,清清喉咙,“既……既然来到青楼,怎么也得见识一下不是?”
“说……说的对。”杨青阳马上赞同。
“我没嫖过耶。”阿真知道自已是初哥,虚心求教:“青阳,该如何做才能一副老道油滑恣态?”
“这……”杨青阳狐疑递看他好一会儿,“真哥,你以平常来就绝是个中高手了。”
“真的,那走吧。”正当阿真兴奋拉着杨青阳急回头时,合上的厢房内传来一句极为危险话语:“相爷半夜睡觉可得当心呐,可别一觉醒来,发现第三条腿不见了哼。”
第102章 偷香贼()
第102章 偷香贼
悯莉危险话语让杨青阳脖子一缩,兴奋棍棍瞬间软趴,急刹步履退回厢门口,猛地摇头,正儿八百道:“真哥,咱是有要事在身的,怎么能去干那些龌龊事?还是早些睡吧。”
“当……当然,早睡早起身体好。身体好了,才能喝麻麻甜、吃麻麻香。”深怕一睡起来小叽叽不见,阿真赶紧咐合点头,小鸡啄米道:“青楼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那回事,没新意,没意思。”
汗……
步伐走到悯大小姐隔壁空房,阿真刻意大声喊道:“我就在隔壁空房,悯儿如有事叫一声,叫一声。”
“孺子可教诶!”隔壁马上传来一句满意回答。
听到悯大小姐满意回话,杨青阳凑身到阿真跟前,小声询问:“真哥,咱们再把老鸨叫来问问吧,到底大老爷们是进哪个姐儿房间?”
“心痒了对吧?”
“可不是,明明知晓,却又不问,这不憋死人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阿真拍了拍他肩膀,抿笑说道:“把事问的太紧,老鸨可不是吃素的,前后一牵马上就知咱们不是来查命案,而是来查丘锱了。如她一转身躲到丘锱阵营内,就不好玩了。”
“哎!真哥早些歇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喊一声。”杨青阳垮下双肩,拖着老步苍苍跨出他厢房,看来今晚难眠了。
夜静更深,楼阁上的旌锦迎风荡荡,串挂的灯笼澜珊昏烁漾漾,夜风拂拂吹扬,原是该梦魇吞噬的深夜,烟花巷内依然人声鼎沸、灯火通明、笙歌缭绕,伫门揽客的姐儿们赤膊纱丝招摇,迎琴而舞的歌妓舞妓们,露胸露脐摇姿把水蛇身段展览给呷酒抱香的官倌们,悠扬琴内夹着圆润莺声,莺声内含藏着嫖客们愉悦彻笑,纸醉金迷的烟花巷内一片糜烂。
真是有够吵的!
躺于贵房内的床榻上,捂着双耳从床头滚到床尾,再从床尾翻回床头,竹丝声禁也禁不住地糜烂耳朵。不知不觉中棍棍已然一柱齐天,那些披着透明丝纱的绵美娇体自然浮在脑内,明明什么都还没干,自个儿已然兴奋如滚开水壶,牛鼻内的白气嗡嗡受不了大力喷吹。
妈的!实在是受不了,阿真猛地拉起脚边丝被,盖头倒回床上,闻着丝被上传来的阵阵如罂粟般的馨香,刚才是牛鼻喷气,现在连牛耳都喷出烟来了。
“他妈的,要不要让人活啊?”受不了了,大爷凶狠把丝被狠甩在地,扬声咒骂,嘭嘭砰砰重走到窗户边,拉开往窗户正要破骂时,想到自已现在不能露身份,铁青着脸再重甩合上窗门,怒回到床边坐下,抱着胸郁闷,不停郁闷,极度郁闷。
悯莉也是被吵的难于入睡,拥着丝被蕴酿睡意之际,听到隔壁房间嘭嘭砰砰咒骂,不爽心情突然间变的极好,愉快大声催眠念诵:“一个大美女,两个大美女,三个大美女……”
“你给我闭嘴。”隔壁那个女人竟然还煽风点火,阿真凶狠起身,朝间隔木板狠踢了一脚,跳脚破骂:“小心老子等一下强奸了你。”
“对了。”听到他威胁,悯莉马上从床上仰坐而起,咚咚咚跑到房门卡嚓落下门闩,才返躺回床上,很是感谢说道:“多谢提醒,刚才我都忘了闩门了。”
“我嘞个去!”阿真悔的肠子都青了,狠捶墙壁,难于相信他就这么生生错过了唯一强奸的机会。
“咚咚咚……”耳闻隔壁男人抓狂到要撞墙,悯莉轻挑眉头娇滴滴,软嗲嗲勾引:“老公,人家现在只着肚兜喔,你要不要……,来嘛!”
“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阿真融化了,崩溃瘫痪地从墙壁颓废滑地,目光呆滞,嘴巴张合有序,木木叨喃,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何时丝丝飘扬的琴笛声停了,也不知何时滴答雨声哗啦响起。瘫痪于地的男人眼眶发紫,目光呆滞,发白唇瓣抖动,“雨……雨下的……好好大呐!”
说难于入睡的杨青阳却跟死猪一样,呼噜大作时,灵敏神精突然紧崩,惊恐从床榻翻身跳起,骇见床头站着具披头散发,唇瓣发白,双眼深陷东西,步伐惊吓踉跄踩空,咕噜从床上重重摔落。
“砰……”下巴先着地,疼的杨青阳眼角挤出泪花,扶着磕伤下巴从地上蹦起,抓狂咆哮:“真哥,你这是什么鬼样啊?”
头脑内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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