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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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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妹子认为该见?”姚萱萱也知此三人皆是用假名来访,别说百家姓内无至姓,那个紫霞仙子便可让人一目了然了。
小桃深思道:“既上拜贴,又用假名,看来是有些门道的爷们。”
“夫人那边可是三令五申,纵然有门道可……”姚萱萱迟疑。
见她摇头,静默坐于椅上的小樱眼目泛凶,站起身道:“既然清楚我们,那就要见,好好打探到底是因何而来,也好禀告夫人。商人狡猾,见别人发财就犯红眼病,如不接见,红眼病一犯,指不定转身就钻进了那间堂衙内,到那时,恐怕我们再想见,怕也见不到了。”
“红莲花,请三位贵客进厅。”小樱厉害话语落地,姚萱萱半丝迟疑也没有,马上转身下楼。说的一点都没错,既然清楚她们干的是什么,那就见见,心里也好有个底。
耿宅府外,阿真正一步一步教导变装的杨青阳,可杨青阳脑袋打了数百个结,愣看手中的三大绽银子,茫茫询问:“真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猪脑啊?”阿真教授的口都干了,气结抡起拳头赏他一暴粟,“进去后你就给那个寡妇说我们手中有东西,如她问你是什么东西或是假装不明白,那就随便嘘寒问暖,顾左右而言,然后告辞离开。”
“哦哦!”杨青阳满脸被喷的都是口水,很呆又很愣,再弱问:“怎么顾左右而言?顾什么左右而言?”
“顾……”阿真被反问到结舌,牛目难于相信地大瞪前面这头笨猪,抱胸教道:“你就问问她寡妇生活是不是很寂寞?寂寞时都怎么办?毛笔会不会细了点?有没有试过用黄瓜?听说很舒服的。”
悯莉真的是听不下去了,小手伸到他肢窝拧了一下,让他闭上嘴巴才简明扼对杨青阳说道:“反正你只要提到手中有东西,其它的一概就不讲了。告辞离开后,不管你是要到茶楼还是客栈,一定要财大气粗,又是拍案又是辱骂,扔完银子,马上返回醉花楼,我们有安排。”
“这……当……当然没问题。”杨青阳脑筋又打结上百来结,真哥和悯大小姐到底在干什么啊?人家都不知道见不见,他们也太一厢情愿了吧?还有,黄瓜真的会比较舒服吗?如果不小心断在里面那可真不太妙。
正当杨青阳解不开脑内一大团结时,吱呀一声大门开启了,红莲花见到三人仍在,赶紧福身邀道:“我家夫人有请。”
“至尊玉你去见见吧,我得回客栈给林爷备封书信。”自然把杨青阳推上前,阿真裂裂骂骂搂搭悯莉的肩便往回走。
红莲花不明白是何意,眼见另二位走了,狐疑邀着仅剩的一位往客厅内走,想不通她家夫人都要召见了,怎么另两人却走了。
真哥和悯大小姐真是神了,自踏进这栋宅邸,杨青阳就佩服不已,大门还关着时候,他们就猜到寡妇会见,那黄瓜和毛笔那个利爽,这倒是要好好问问,他还真的从来没想过这么个问题耶。
早早就坐于厅中的姚萱萱见到一名身着雨笳,头戴斗笠的粗鄙之人,黛眉刚蹙时,瞧这人于厅门解下斗笠时,一双黛眉顿时打结了。身板是不错,可那肮脏的胡须和蜈蚣伤疤着实让人憎厌。
“请……请坐。”姚萱萱美脸微僵,很想把他撵出去,可想到此人门清,强生生隐忍下恶心,好奇询问:“另两位呢?”
“他们有事先走,我来就可以。”杨青阳老大不客气,走到椅上落坐,翘起两郎腿,随手往桌案抓了颗苹果就一大口啃下,含糊不清对皱眉的美寡妇说道:“姚寡妇你别见外,我本就是粗汉,只是不小心傍上大员,所以就发迹了。”话到这里,呸的一声,把嘴内的果肉吐于厅上,接着道:“我大哥今天叫我来就是问一问,我们手中的东西你要不要,要就吱个声,如不要呢,那也随便吱个声。”
姚萱萱听闻此粗言,心头一颤,心里暗寸,果然是摸清门路来的,别的不说,单凭他们能摸清她这里,就极不简单。
“大爷说的是什么东西?鳏夫妇人怎么听的不明不白呀。”姚萱萱不知他底细,扬起很迷悯脸儿轻摇了摇头,随后询问:“听闻爷是洛阳之人,不知在洛阳以何为营生,怎么就突然发迹了呢?”
真哥您老真是神了,老子佩服你。杨青阳心里极度诧异,但仍没什么所谓地轻耸双肩,扔掉手中啃了一口的苹果,身子前欺猥琐询问:“对了,我能不能问你件事啊?”
“呃,当……当然可以。”见他不答反问,而且笑的极度恶心,姚萱萱隐忍道:“大爷请说。”
“听说你男人死了七年了,在这七年里你会不会感到寂寞?寂寞的怎么办?”对他挑了挑淫邪眉头,“寂寞时,是用毛笔舒服呢?还是黄瓜舒服一些?”
静!
极静!
姚萱萱傻了,躲在厅后聆听的小樱和小姚也傻眼了。
“啪……”难于相信世上竟会有这种其极无耻之人,姚萱萱气的美胸起伏荡漾,怒掌桌案起身,美脸僵崩喝问:“你到底是何人?怎生如此羞辱于我?”
“孔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我是关心你寡妇生活,怎么会是羞辱你呢?”杨青阳也站起身,对她轻耸一下双肩,回走跨出厅门,披绑雨笳戴上斗笠道:“姚寡妇既然不懂?那我大哥就有不懂的法子,东西既然带来了,那就不会再带回去,既于是要送到哪里,那就是我们决定了。”
小樱和小桃听到这么明白的话,再也忍不住从厅后急奔出来,扬声喝住:“站住……”
杨青阳听到这两声整齐的娇喝,老脸顿时一讷。妈的,姐儿还真是背后老鸨啊,真哥、悯大小姐,老子对你们无话可说了。
“哦!丽春院的小樱和小桃是么?”杨青阳把料敌于先的话说出口,才转身看着她们两人,撂起阴笑调侃:“就凭你们?对付阿梅和龟奴那种货色倒还行。至于我嘛……”
“你到底是谁?”小樱和小桃脸色大变,心里是没了个底,竟然清到连老鸨和龟奴都是死她们手中,绝对不是一般人物。
“我再问你们一遍。”杨青阳脸色阴沉,扬声大喝:“东西到底要不要?”
“要。”姚萱萱、小樱、小桃三人整齐开口。
“好,东西就搁在明处,跑不了你们,那我就回禀大哥了,你们等消思吧,就这样了。”杨青阳摆了一下手,不再言语转身离开。虽然他是主角,可怎么一头雾水啊?东西到底是什么?这群人到底干的是什么勾干啊?
杨青阳出了耿府,马上找了间倒霉客栈,吃菜骂是狗吃的,喝酒骂是下等人劣酒,反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小二哥回了一句他就是粗人,马上领下两记响亮大耳光,在踹翻无数桌椅后,老大不爽从怀里掏出仅存三大绽银子,败家子胡乱一扔,裂裂骂骂便往烟花巷里跨出大爷脚步。
“啪啪啪……”吃了二五八万的大爷三七步跨到醉花院时,手掌便往紧闭的门板大拍,“开门,开门。”
“哎哟哪位呀?”早领下吩咐的老鸨急匆匆吱呀开启院门,见到杨爷竟化装如此凶样,心里一突,赶紧按相爷安排的剧本演起了戏。
“大爷,小院不……不营业,您还是到别处吧。”老鸨顶着个五花脸,谦卑之极弯躬。
杨青阳见老鸨开演了,不落人后大骂:“你头大母猪,想用那张鬼脸吓老子啊?”
“被……被掌嘴了,哎……”马上唉声叹气,轻触脸上紫青,很疼道:“这两天得养休,大爷还是到别家吧?”
“老子给你一千两,叫十个八个姐儿爽一下,不然就拆了你这间娼馆。”杨爷不仅财大,喉咙还特粗,自已一拍定案,扒开挡路老鸨,嚣张之极便跨了进去。
“哎哟我的亲爷啊,我的亲爷呐。”老鸨充分发挥一个见钱眼开角色,合上厢门兴奋呐喊:“女儿们,贵爷来了,赶紧好生侍服,好生侍服。”
“是妈妈。”全都演上了,七八声女音同时娇滴滴燃起,随后就是一阵咚咚咚爬楼梯声,再然后就是开始**声,后面就儿童不宜了。
第106章 出动河防()
第106章 出动河防
日啊。这些群姐儿个个都是金马将影后啊。林阿真听着隔壁姐儿嗯嗯依依声和吱呀吱呀声,棍棍不由自住一柱齐天,额头挂汗,目光如狼狠盯着身边唯一一只属母的物种。
悯莉也是讶异不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儿们在打群架呢,她们房中明明没有男人,怎么能演的这么逼真,那吱呀吱呀声,是床晃动的声音吧?
“真哥,您真是神了。”杨青阳现在心思不在姐儿们的呻吟,他只想知道丘锱到底在干什么,凑上蜈蚣疤急问:“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林阿真被突如其来的大刀疤吓了一大跳,回神摇头,“我怎么知道?”
“啥?”杨青阳一愣,不相信斜瞟他,哀求道:“真哥,您老就给个明白话吧,求你了。”他晚上会睡不觉,一定会睡不找觉。
悯莉被隔壁那些金马奖影后嗯嗯啊依的一个头两个大,回神朝前小声道:“东西是个通俗的名称,在勾当面前,东西是个隐晦暗语,明白了吧?”
“有点明白,可仍大量糊涂。”杨青阳很老实点点头又摇摇头。
“笨蛋,如果我们知道是什么东西,早从里面下手,何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悯莉难于相信他都身处浑水内却朦朦憧憧,仰起脸腮作结论:“到底是什么东西?丘锱到底干的是什么勾当,就等他自已漏底,我们等着他自动把罪证拿出来就行。”
终于听明白了,杨青阳真希望能回到没听时的状态,至少没听只是脑筋打数百结,现在听了脑袋顿肿成两倍大。
“不要再问了,现在好好听我说。”阿真怕了他那条蜈蚣长疤,手掌前挡道:“你马上离开青楼,然后甩掉跟踪的人,躲于暗处监视丘锱府邸。”
“好吧。”杨青阳自认没他们那种天人脑袋,小心咐嘱两句,任劳任怨离开厢门,姐儿嗯啊声停歇,老鸨马上高高兴兴把爽完的大爷送离院楼。
眼见吱呀厢门关落,阿真的下半身马上控制住上半身,悯儿虽然常把他搞的头发竖起,却也算是有情有意,虽说她老爸是奸商,不过确实让他多活了近八个月,何况老爸奸不一定女儿也跟着奸,一个极富千金低屈自已来看濒临死亡的他,嘘寒问暖不说,最后还为救他跟着掉到这个鬼地方。他林阿真就算是块石头,也知欠她的,这辈子算是还不了了。既然欠她这么多,那就用下半身来还她吧。嘿嘿嘿……
大量嘲杂哟喝让阿真清醒过来,欲火刹那间消迟的一干二净,老脸蓦地窘迫,妈的,事情还没完,精虫上脑差点坏了事情,还是把这瘫子烂事先搞定后,再来和悯儿一起研究精子与卵子是怎么结合才妥当。
悯莉感觉身上的火焰慢慢退了,如被抽净的力气恢复了过来,急急翻坐起身,速整被脱的差不多的衣物,嗔怪地睇了身边笑的得意的男人一眼,压低嗓音道:“来的好快啊。”
“嘘!”阿真手指贴住弯弯唇瓣,扶起她蹑手蹑开门往楼梯口猫行。
阿真和悯莉从楼杆偷偷往厅中望下,只见一群穿着红色差服的捕卫声声哟喝,对惊吓的一群姐儿指手划脚,张牙舞爪好不嚣张。
悯莉远眺差卫胸口上的那个“河”字,小声对身边人耳语:“应该是河差吧?”
“**不离十。”蹲于地上聆听那名群河差呦喝,阿真马上不屑嗤了一鼻,什么追匪,这种超烂理由也想的出来,不佩服都不行啊。阿真安静聆听老鸨和姐儿们软弱答话,自个儿陷进冥思。连河防衙门都出动了,好你个兴元府,枯子一颗烂全筐。
姚萱萱三人自在府中会过突然出现的刀疤粗汉,马上派人对粗汉跟踪,在探得粗汉蛮横无理、气势凌人,便知肯定是哪里突然发迹的土财主。心慌意乱下,也不管妥不妥了,匆匆备轿便往丘锱府门直奔。
贵夫人闻姚萱萱贸然前来,细细柳眉顿紧紧皱起,不动声色把她们一行三人唤进自已房内,随后便是一顿斥责。当闻有熟知门路商人前来威胁,感觉事态不太妙,一边密人先让河道府去探探底,一边叫奴才急去衙堂唤来丘锱。心中隐隐感觉有些许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一时却也说不上来。
“怎么回事?”丘锱被小斯从堂衙唤来,刚刚绕过屏风就见姚萱萱和小樱桃们都在,立即就知事态严重,急急上前对端坐于椅上的贵夫人询问:“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老爷。”姚萱萱见他来了,赶紧福了个柔美身子,没有说话余地退到贵夫人侧边,等待答话。
丘锱近二个月没和这个小寡妇温存了,目光灼热往她柔美身子瞟瞄一番,才对面无表情的贵夫人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贵夫人当然知道丘锱是什么心思,微微动了动端庄身子,不经意斜瞟姚萱萱一眼。七年前姚萱萱只是名以买胭脂为生的小寡妇,不过却也长的颇具资色,当她与丘锱偶然见到她,她就知丘锱的心事,如不是她假意结好,邀她来府中做客好让丘锱强行索取了她身子,她这个一家之母怕是早换人了。男人呐,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本来就是破铜烂铁。贵夫人不得不承认,姚萱萱是有玩弄男人于手掌心的姿色,特别是她那种天生的淡淡忧愁,更是男人的坟茔宝穴,但就是没心机了些。
从姚萱萱脸儿收回目光,贵夫人站起对丘锱说道:“刚才有三名据称是洛阳的土富下贴拜见萱萱,问她手中货物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丘锱望着贵夫人,眯眼徐看姚萱萱与小樱桃两人,慎重询问:“他们知晓我们的事情?”
贵夫人点头,“想来不会有出入,一来就提货物,萱萱才刚故作疑惑了一下,来人便毫不客气。”深思地眯起美目轻晃金步摇,“此三人恐怕不只是有钱有门道,背后定然还有什么大人物给撑着,不然哪里会敢这么肆无忌殚?”
姚萱萱听夫人这般说,急急出口道:“是一名姓林的。”
“林?”此话令丘锱和贵夫人皆愣,彼此相觑一眼急喝:“是否是双木那个林字?”
姚萱萱没料到老爷与夫人这么大反应,愣愣点了点头,“据丫环说,来访的另两人使唤粗汉来与我谈,随后便离开了,临走时说是要给一位唤林爷的人先备书信。”
第107章 拼的是智()
第107章 拼的是智
丘锱与贵夫人闻言,目光在空中想碰,九牧传芳之姓本就不多,他们认识的也就一位。
天爷!两人恍然大悟,同时倒抽了一口气惊呼:“是右相。”
“对,绝对是右相派人来探。”丘锱额头下滑无数惊恐冷汗,脸色发青急道:“右相是何身份,怎么会突然落魄来到兴元?然后刚好又躲于府巷歇息,再巧合让远儿带进府,世间哪里有这般巧的事情?”
“他还去过码头。”贵夫人不知为何,既是亢奋又是发冷,话语扭曲道:“相爷必定是早就知晓码头之事,失踪是假,访码头与来咱们府中却是真,且悯夫人早两月便在咱们府里了。”
“是的,是的。”丘锱有点通了,脸色变的惨白掺白,“他早在两月前就盯住咱们码头了,可那时他只是苏府奴才,苏府本身就是一方巨贾,后来虽当了右相,可却不忘商人本色,他他他……”
贵夫人连连点头,“没错,一开始他或许是想与咱们合作,可是现在已然权势滔天,胃口大到要咱们的码头了。”
“难……难怪小六石沉大海,难怪他不追问命案,难怪来去如此急骤。”丘锱颓丧跌坐于椅上,手捏拳头重捶桌案,“他一直在暗示我们把码头拱手让出。”
姚萱萱与小樱桃两人终于明白那个奇怪的粗汉行为了,骇然左右相觑道:“右相真是神鬼莫测,智慧超群呐。”
“难道单骑独闯狼穴,把大西北搅的天翻地覆之事是平空捏造出来的吗?”贵夫人体内血液汹涌澎湃,粉脸略带兴奋又镶恐慌,金莲轻踱,裙摆曳曳。相爷,只要相爷想要,她都可以给他,不管是码头还是她的身子,只要他点个头,纵然就是让她舔脚指,她都无怨无悔。
丘锱眼见这个荡妇脸上又染上梦幻姿态,白色脸上冒出芽绿,咬牙切齿重哼:“也许右相是想要我们的命,而不是码头。”
“不,他要码头,他只是要钱。”贵夫人头上金步摇不停的摇,转身自然说道:“如右相要我们的命,他早动手了,怎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咱们?在见咱们参不透,他更是明目张胆派人前来,例例举措何是要我们的命?”话落,粉脸上染上娇艳,对小樱下令:“你们马上让河道收兵,然后探查右相所带来的是何货?如无意外,绝对不在帐本上。”
“是。”小樱和小桃连看丘锱一眼都没有,急忙应声离开。
“嗯。”贵夫人感觉自已的小亵兴奋的都湿了,扭看丘锱与姚萱萱道:“你们已许久未温存了吧?既然来了,那就呆一晚再走吧。”
“是,夫人。”姚萱萱轻漾哀愁福下身儿。
“哼。”丘锱虽然不高兴,可确实也挺久没与姚萱萱温存了,脸色极差扯开衣裳,便把姚萱萱拥到床榻上,连爱抚和亲吻都没,仿若无人般,当场便**而起。
贵夫人也不离开,看着床榻上那层叠两人,一双小手伸进裙摆内,解下小亵系带,徐缓脱下亵裤落坐于椅上,手托粉腮看着榻上那个卖力欺压别的女人自家夫婿,听着姚萱萱轻喘闷哼,眼眸扑烁迷离仰看屋檐上梁柱,如梦似幻的粉腮上,染过一抹处子女儿才有的淡淡樱粉。
确定是河差了,阿真与悯莉返回房内静心等待没一会儿,老鸨便慌里慌张急急爬上楼,往他们厢房奔来。
听到外面的喝哟这么快就停了,阿真老脸一个愣怔,狐疑看向悯莉时,见她也拿着疑惑双眼看着自已。随后耳朵内便传进唯有老鸨才能办到的轰鸣雷步。
“叩……”
“进来。”叩门声一起,阿真马上叫唤,见到果然是老鸨,顿很疑惑询问:“河差离开了?”不应该这么轻易就离开呀?
“是,走了,全走了。”老鸨一颗心是慌无定所,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肥脸上写满担心与惊吓,发抖地小心踱前,躬弯身板急禀:“奴才全按相爷吩咐回答差爷们,可差爷还没问完,突来了一人,说是捉到河匪了,所以河差们便全都离开了。”
“没有提人去问?”阿真眯眼询问。
“没有。”
悯莉也眯起眼眸,“可有把背后有权有势的人不经意透露给他们?”
老鸨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莺莺有说,可是才刚说到大爷嚣张告诉她家中有金山银山时,差爷们便回去了,并未提起大爷强势后盾。”
道行还真不浅,没想到这个丘锱不仅手快脚快,头脑还挺灵活。来去匆匆的河差不外乎两种原因,其一他已经不在乎,当然不可能,这可是他命根子,怎么可能不在乎。其二,那就是丘锱看出前面的水极深,不敢明目张胆伸脚,也化明为暗了。这点不难猜,最难的则是既然河差来查,为何又草草收回?区区一名商人哪里会让他按奈下手脚,是恍然悟出他口中的林爷是谁了吗?
想到这里,阿真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线,对前面的老鸨吩咐道:“晚上我们会离开,然后你一定要把我们来过的事全忘掉,就算是被人用极刑也不能说出来知道吗?”
老鸨听到极刑两字顿吓的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卟通瘫痪于地,心惊胆颤哀呼:“相……相爷,呜……”
“好了,你就放心吧,这件事解决后我会弥补你的。”还没刑就听见这道被人按在毡板上的哀号,阿真一颗脑袋两倍大,板脸威胁:“如果你敢透露半句,那就不单是让人刑了,我有可能会杀了你,杀了你楼中所有人,然后追根究底去杀你的亲戚,杀死你所有亲朋与好友。”
“不……不敢呐,相爷饶命饶命呐……”老鸨已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已的惊吓,他凶狠的威胁仿如让她亲眼见到恶脸阎王般,缩着身子瘫痪趴地砰砰磕头,发抖的身子已然不是颤抖姿态,而是抽筋模样。
悯莉心就不忍,暗叹一口气扶起抽筋的老鸨,放柔声安抚道:“老鸨你别怕,相爷说的刑罚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就是发生了可能也是过问一下,应对得当,不会被用刑的。”
“夫人饶命,夫人救命呐。”老鸨不敢起身,两泡眼泪滚炀灼热,砰砰磕头,哀的如全家都死了一般。
悯莉扶不起她如山肥躯,无奈叹气地瞟了阿真一眼,见他竟然裂着大嘴无声在笑,立即凶恶狠瞪他,拉住一直磕头的老鸨说道:“好了,你先起来,我教你怎么应对,就算被刑,也必只是轻刑。”
“是是是。”相爷夫人亲自传授,当然是妙方灵药,老鸨抹去满脸的眼泪和鼻涕,一个打滚站起身,双眼如小狗般布满浓浓乞求,凑过耳朵听了一会儿,镶肉的咕噜黑眼珠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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