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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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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于城上的兵士浑身溢汗,同心协力狠推云梯,数架负载的云架倾斜歪倒,砸到旁边的攻城爬梯,双双被地心引力吸到地面,如蠕虫攀爬的兵士撩声嚎叫,最终成了肉饼。

    黄州血腥,城上城下沥沥鲜血,尸体堆积如山,城角油火滋滋在具具尸身上腐烧,不畏生死的两国兵马依然汹涌澎湃,惨嚎、咆吼、破碎向无止境的死亡深处延伸。

    “报……”正当洪民要和杜渐围处于紧张之中,一匹快马从游江方向飞奔而来。

    看着远处血猩抡城之战,忽闻报声,洪民要心头上跳,触目急向快马投去,咆声喝问:“何事?”

    快马火烧眉毛急禀:“游江大理军舰冲破碍口,正飞速向黄州而来,剩下不到十里就到了。”

    “来的好快啊!”城将杜渐围恶脸抽筋,急看向白脸的洪民要,“洪大人,黄州失了。”

    “不能失!”洪民要受皇上重城之拖,失了黄州,游江的大理军舰便可堂然向江南杀入,四十余万兵马将腹背受敌,胎死腹中。

    洪民要疯了,双眼被丝血包裹住,疯狂向前嘹亮沙吼:“打……一定要夺回黄州,黄州不能丢。”

    “大人!”城将见他突然疯狂,大惊之下连忙扯住他要闯上前的坐骑,眼哀眉哀劝道:“大理水师蜂拥而来,我军仅有五万疲兵,不能抵挡,黄州失了,失了。”

    洪民要双眼血亮,什么都听不见了,刷的一声腰里插出利刃,眼也不眨朝拽住缰绳的那只手掌挥砍,听得一声啊叫,颤抖咬着牙关向前面的地狱飞奔,飞舞手中利剑咆吼:“杀,杀死所有的贼寇……”

    一个人,一匹马,从后方奔来。

    被硝烟熏黑的布道浓眉倒竖,目眺那个连官帽都掉了的夏周官吏,隔着无数兵刃嚎叫细听这个官吏气势如虹的喊杀声,这个夏周官吏很厉害吗?武艺很高强吗?怎么单枪匹马自已前来攻打?

    “弓……”布道疑惑,目光死瞪那个越奔越近的夏周官吏,右掌旁侧一伸,握到一柄长弓,紧抿着嘴唇提到胸前,左掌当即接过利箭,安上弦狠拉瞄准额头,吡了吡嘴,撩牙把箭射了出去。

    “咻……”

    “砰……”

    “嘶……”

    疯狂前奔的洪明要只听得一阵风唆声,忽然额头一痛,失去了知觉,无思识的身体倾斜往大地下坠,暴满血丝的瞳孔失焦时,看见世界淋漓血红,面前的兵士仍处在人间炼狱里,世界凄怆遍布。

    “大人……”被砍出一条血口的城将眼红咆吼,来不及抱扎伤口,策马疾向那匹拖着自家大人的疯马,万难相信大人就这么死了。

    “呃?”一箭射死夏周官吏,布道自已都愣了,把手中的长弓扔给身旁的副将,指着越奔越远的马匹大吼:“身为一军之长,切记绝不可像此周吏仅凭血热行事。”

    “是!”诸将齐声大应,对对茫然的双眼远眺那个周吏,主将身亡,黄州总算是守住了。

    军道崎岖,一夜未睡的阿真躺于车内睡的很是崩溃,再次被颠簸醒来,一双熊猫眼黑挂在眼圈上,掀开车帘眯看正中的烈阳,扬喉大吼:“停下用饭。”

    大王下令,领前的王可姑立即驻了马蹄,翻下马后对属下吩咐道:“派几人四下查探,其余的歇息用膳。”

    阿真跳下马车,走到囚车跟前,见沐天青抱膝缩坐于囚笼一角,发丝蒙垢,嘴唇干涩,正用仇恨的目光上吊咒瞪着自已。

    “渴了吧?”对于他深度的咒怨,阿真不以为意,笑笑便坐于囚笼的车板旁,向驾车的雪豹要了一个水袋,扔进去道:“先喝口水,中午有鸡腿和猪蹄,挺丰盛的。”

    成为阶下囚,沐天青不喝他半滴水,不吃他半粒米,吞了吞干涩灼汤喉咙,咬牙切齿破骂:“乱臣贼子。”

    “你就只会这一句吗?换个新鲜的词吧,听的耳朵都长茧了。”挖了挖耳挖,阿真呵呵指着那个水袋道:“总这么不吃不喝怎么行,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纵是渴死、饿死,也羞食你半粒粮,半滴水。”他沐天青不怕死。

    

第411章 拔掉江南爪牙() 
第411章 拔掉江南爪牙

    见他一脸倔强,阿真轻轻挑起眉头,抬手抠了抠脑门,指向水袋威胁:“我知道你想死,不过惹毛我,对你没有好处的。”话落,看着他的咒怨诅目,吃吃笑道:“比如那些被我俘虏的兵将,说不定哪一天喝醉了,下了全杀的诣令,那就不太好了。”

    “你……”沐天青猛扑到囚栅,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一欺身扑来,阿真便抡起手掌对他的垢头轻拍了一下,老朋友道:“先喝水,喝了水再告诉你。”

    “哼!”沐天青鼻孔喷出两条白烟,想也不想抓过水袋,拧开塞盖咕噜把整袋水灌完,扔掉急问:“你的计划是什么?”

    “其实我南下是被逼的。”阿真轻耸了耸双肩,撇了沐天青一眼道:“周锦煨是什么人,咱们都明白,他罢了我的职,却又不准我出金陵,所以语嫣才不得不挥军南入,攻打江南其实是假的,真实目的就是要让我脱困。”

    沐天青目光幽深,皱眉道:“你和段语嫣原本就认识?”

    “当然。”阿真点头,骗死人不偿命裂笑。“我是个弃儿,是语嫣娘亲给我大恩,所以我与语嫣从小相许,去年六月,和她吵了一大架,这才跑夏周来的。”要不是悯儿的爸爸,他早就死了,只是把她秃头老爹改成貌美如花亲娘而已,这么说也没错。

    沐天青盯着他看,像是要从他眼中探出真伪一般,思索了半晌接着询问:“既然你已安然返回大理了,为什么还不肯罢兵?”

    “银儿在江南,苏太老想回苏州。”阿真微笑回答。

    彼此都是聪明人,不消太过明言,沐天青立即懂了。皇上若知他是大理王,一定不会饶了殷府与苏府九族,所以他才挥军南入。

    与沉默的沐天青相视,阿真存心气死他,嘿笑说道:“沐天青,你的符印很好用,昨晚我用你的印符诈了三坐城池,其中有一座是黄州。”

    听得黄州被夺,沐天青咒怨的双目迸射出血艳,双手紧握着囚栅,整张脸都夹于栅栏缝内,低咆道:“你这个无耻贼子。”

    “嗯嗯,骂词稍稍改动,听起来就新意多了。”阿真嘿笑挑起小尾指挖了挖耳朵,“其实早在昨天我就安排好了,黄州一得便让水军出澎鑫湖,而陆军则往你们大寨攻击,现已是午时了,杨铁枪说不定都阵亡了。”

    黄州一失,水陆溃烂,大理水师本就不易阻挡,面对水陆并击的杨国公怕是要溃不成军了。沐天青双眼无神,措败跌坐于囚笼内,江南之地仅存的屏障也失了,江南该待如何?

    见着沐天青丧魂落魄,阿真呵呵笑了,手撑于椅上大跃落站土地,对王可姑说了句不吃饭,便返回了车厢睡觉。黄州得了,游江一路畅通,挡于前面的夏周帅寨,面对他水陆九十余万兵马夹攻,能退到哪里?唯一的一条生路就是撤退入两浙路与福建路,可此两地后面是汪洋,又不是鱼虾,杨铁枪能如何?

    酝酿睡意的同时,阿真迷糊思索着,脑中出现了木头老爹和净尘的脸庞,很快就要和他们见面了,再见之时他们会骂他吧?

    对鲁丫最大的威胁就是黄州那片箭雨,威胁一解除,三十万铁甲战舰顿如豺狼一般,舰队驶过之地,连鳖蟹都不敢呼吸。

    威武不凡的鲁丫站于甲板上,亨受滔滔江上冽风蒸馏时,远眺敌寨方向滚滚上冒的黑烟,心情极好大吼:“传令,快速行至敌寨背后,助段老元帅拔寨破敌。”

    “是!”甲板上的令旗手得令,两端挥舞起红色双旗,一阵复杂的旗语落下,有序前行的三十万铁甲战船破浪敌寨之后冲上,一辆紧接一辆的投石车吱呀响叫,万全俱备,屠杀在即。

    夏周四座浩大的军寨狼籍血猩,营寨的大门与栅栏旁堆积着尸体密麻,血把草染红了,烟把蓝天熏黑了,面对疯狂的大理兵军,夏周兵将心慌意乱,坚守坚守再坚守,可大理的火力太强了,仅只半时辰,双方已死伤不可计数,疲惫不堪之极。

    杨铁枪身形暴旋、长枪抡展,尖利的枪矛如有生命一般,若涟漪荡澜,圈圈扩展向冲闯入大寨的小股大理士兵划去,刹那间,十数条成功跃过栅栏的生命,转眸成了具具喷血死尸。

    他铠甲猩黑呸骂:“段语嫣疯了。”

    段奕平站于一处坡丘眺看前方撕杀的两国兵士,目光极快便被那条穿着黑铠的硕长身影吸引了过去,但见此少年独自挡于寨门,手中一把长枪风生云涌,方圆丈处,所有的兵马全都惨嚎着倒飞了出去,面对千军万马,丝毫无惧,真可谓是虎将也。

    “砰……”杨腾飞浑身溢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抡挥长枪,扫死一批又上来一批,单手握柄,枪头向密麻围来的佛头军劈划而下,一声轰然巨响,跟前的敌兵以一条直线碎裂,大地噔时被他蹂躏出一道极深的渠沟,

    “真是虎将也!”段奕平赞赏不已,手指那个穿着黑铠的狂傲少年,对身边的将军们询问:“此是何人?”

    “杨铁枪之孙,杨腾飞。”一名武将简明扼要说了身份,手指另一寨道:“元帅且看,此将亦也剽悍英勇。”

    “喔!”闻言,段奕平从杨腾飞身上转眸往另一处军寨看去,但见寨外也有一名少年,此少年白袍银甲,一样手提长枪,单独闯于兵马之内,修长身影如鹰翔如钧电,长枪暴扬,枪尖寒芒汹涌,如波似浪地涌向四周兵士,每道血标落下,身边便横七竖八躺下大量兵尸。

    “原以为夏周软弱,不曾料想竟有如此虎将。”段奕平热血澎湃,老掌紧握着腰剑,情难自禁前走了一步,大有亲自去会会此两名英雄少年之劲。

    一旁的武将们见到段元帅还不服老,彼此菀尔一笑,南征左将军蒙四笑道:“段帅,此人姓苏名净尘,可是大王极亲,绝不能有所损伤,您还是不要与其相会为好。”

    “原来是他。”热血澎湃的段奕平恍悟,不由的向苏净尘多投去数名,手捋白须情难自禁点头,心里极其的喜爱。暗暗心道:既是王亲,那便门当户对了,与他的小芽月真是天造地设一对人儿。

    不知杀死多少敌军的杨腾飞和苏净尘,纵是壮裂豪情、剽勇无敌,但两人心里布满浓浓的疑惑,大理强力的弩弓手数量巨广,可为什么没有半把箭往他们身上射来?所有的箭皆避开他们,仿佛是要保护他们一般,着实是太奇怪了。

    “不好了,佛头军突然从后寨涌来了。”

    壮烈的战场上,不知是谁吼出这句话,随后……

    “砰砰砰……”

    “砰砰砰……”

    “啊……”

    “啊……”

    大寨后方突然炸声轰响,四下滚滚的黑烟更是大骤,本就惊畏的夏周兵马震慑了,一声紧接一声的嘹吼不绝于耳,四下东倒西歪,仅只一个惊愕,噔时尸横遍野。

    “杀!”强攻敌寨的数十万兵马见周军怆惶无措,石破天惊的杀声将大地震的都颤抖起来。

    霎时间,伫立于丘野上的四座坚牢大寨吼号不息,数十万大理军如狂涛骇浪层层破栏向内挤闯,管管血枪粼粼,柄柄猩刀霍霍,就像来自九天的天兵神将,威猛强悍杀入寨内,排山倒海只图把热血激化成荣耀。

    自大寨后方失守,杨铁枪的战力便无影无踪全失,他双目充血,心惊哀痛,瞬息间佛仿苍老了十岁,苍苍老躯抖的行将就木,喷血咆吼:“敌军如何出现于寨后,如何出现?”

    水军终于来了,段奕平哈哈大笑迈入乱成一锅粥的敌寨,听到杨铁枪失声咆吼,当即如洪钟吼应:“黄州天亮前已被本帅拿下了,怎么?杨帅不知晓此事吗?”

    一干武将手持随身兵刃护于段奕平四周,敌军靠近,当即毙命,隔着奔来跑去撕杀成一团的双方兵马,眺看被人搀扶的敌帅,轰隆隆的彻笑蓦地掀天而起。

    自天亮大理就如吃了疯药猛力攻打大寨,杨铁枪当然不知黄州已失,听得敌帅此话,喷的一声,嘴内一条血柱似长虹划过,双目一黑噔时昏了过去。

    “爷爷……”后寨失守,杨腾飞心慌回寨,一路砍杀向杨铁枪移来,快到之时咋见爷爷吐血,一声悲痛嘶吼,猛然将长枪插入地内,双臂抱起昏迷的爷爷对慌作一团的诸将咆吼:“敌军前后夹击,寨破了,快撤退吧。”

    “撤……”

    “撤……”

    早就想撤的众将没有军令不敢撤,见有人要背这个黑锅,哪里还有半丝迟疑,扬起粗大的喉咙四下嚷喊,护着杨国公与候爷翻上马背,率先狂骑撤出大营。

    将军们撤了,拼杀的兵士们自然收枪调头紧跟其后逃命,一时间兵群如潮水涌退,相互踩死无数,瞬息时,帐破栏倒,车马旗械凌乱到处,场面难于描述的壮观。

    段奕平仰看了看快正午的天宇,不急地等败军逃有一段距离,这才下令:“南征左右将军按令行事,其余兵马随本帅威入江南。”

    “是!”候久的诸将大声应令,四散飞奔上坐驾,各自扬起手中的兵刃对到处纵火、捡物的兵士们咆吼:“随意拾拿东西则斩,全都随我来。”

    将军没有下令追赶,趁胜追杀了一小段,兵士们皆尽数返回了,快意纵火捡械时,听得军令,赶紧把手中的各种兵器扔于地上,跟着隶属的千总朝下一场战争抡奔而去。

    

第412章 再回杭州() 
第412章 再回杭州

    “大王之谋鬼神难测,只须大王与兵士就够了,我们还来干什么?”没有用武之地的大干武将喃喃叨语,他们空有一身武艺,却派不上用场,真没面子。

    “哈哈哈……”段奕平也是热血奔腾,大笑转身一一巡看麾下的将军们,点了点头喝问:“水师走了吗?”

    一名将军回道:“已向江宁去了。”

    “好!”三十万水师离开了,段奕平挥手下令:“向杭州日夜前行,殆误者立斩。”

    群将都知计划,不吭也不应,快步跟着元帅出了破寨,翻上马匹,大军浩浩荡荡向杭州急去。血流成河的残寨很快便无了生气,仅有的只是冰冷趴躺于血泊中的尸体,以及无数尚未熄灭的硝烟红火。

    水路迸发向南而入,前方驻有数十万的大寨都败了,后方的城池如何能挡?面对凶猛的佛头军,舒州、仓州、江宁、扬州、杭州皆开城投降,唯独苏州关城强拒。

    一路收城,段奕平却把营寨设于人稀空盆之地,严令一兵半卒都不得擅自离营,滋扰百姓者斩首示众。大理军戒之严,天下一奇,兵士们初时不习惯,慢慢也就养成了逆来受顺的性子,入江南的兵马没人敢去碰触此道霸王禁令,皆安分守己默守严规,等待班师或调派的那一道最后军令。

    当悯莉收到征完江南的奏折,当即派遣太傅、太卿、宰相等数名国老及重臣速下江南整顿政务,另一面大赦天下,搬诣诏宣,大理上下举国欢腾,终于可以到富饶的江南谋生创业、旅游购物、把妹泡妞了。

    与悯莉开心相比,阿真的脑门肿的两倍大,坐于王帐内与诸将对瞪,一一驳回他们的苏州战略,着实想不出办法了。

    “这……”三四十名上将坐于帐中,所有的攻略方针全被大王反驳回来,段奕平差点呕血,也是没有办法了,轻轻一叹,站起身摊手道:“大王,苏州府死活不降,攻打定会有所损伤,这该如何是好呀?”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办法,阿真拍案站起身,手指段奕平道:“那就这么围着吧,苏州什么时候降就什么时降吧,老子还就不信他潘亮一辈子躲在苏州不出来。”话落,绕出帅桌,负手朝帐外跨了出去。

    大王是苏州女婿,这不是密秘,段奕平见他大爷走了,黑着个脸急速跟出禀道:“大王,左右将军纷纷奏请攻打两浙路与福建路,誓清残存的周军。”

    “打打打,整天就知道打。”潘亮罢占着茅坑又不拉屎,阿真正一肚子火,转身破骂:“四下皆是我们大军,两地后面是汪洋,汪洋上还有水师看守,杨铁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打个毛啊?三天五头吓上一吓,就能把他们给活活吓死了,还打什么打?”

    大王突然发威,段奕平被喷的一脸口水,抱拳道:“是臣糊涂,请大王息怒。”

    “行了,你们在这里吃好喝好了,半只眼都别给我出现在百姓面前,什么时候潘亮要投降了,什么时候来杭州告诉我,就这样了。”

    想到失忆的银儿,阿真恶劣心情更上一层楼,超级不爽转身向寨门踩着地雷而去,驾上马匹,扬起鞭子,打死你只不长眼的畜牲,打死你这个不投降的潘亮,你他妈的就五千兵马,跟人学什么愚忠,老子不打死你能成吗?

    遭受无枉之灾的马儿痛的眼泪刷刷奔流,颠狂向杭州的嘶叫狂奔,哪怕慢了点又要挨鞭子了。可,都使劲全力在跑了,鞭子怎么没少消停啊!

    汗!目送的众将见大王虐马,人人脑勺溢汗,额头滑线,头盔上还有一只乌鸦拖着一窜省略号哇哇叫过,不明白他们大王怎么突然暴怒,除了癸水咋来外,还有其它原因吗?

    自早晨从苏州离开,狂骑的大队人马于晌午就抵达了杭州,杭州虽然改姓了大理,然百姓却无感觉到任何战争的气息,仅仅也只听说杭州被大理夺了,可却未曾见到兵马,甚至连城府都是原来那一位,唯一明显的改变,就是驻守于城门的夏周兵将换成了大理兵将,其它的皆和往常一模一样。

    大王突来杭州,被临时调来替换城将的一名副将急从城上奔下城跪磕,当即遭到一顿彻头彻尾的痛骂。副将无辜,双目错愕送离要自已闭嘴的大王,心里一股浓浓的恐怖色彩不停的漫延,不知自已到底哪里触到他大爷逆鳞?

    入了杭州,阿真风风火火闯入一间客栈,店掌柜见一位穿着大理服饰少年前来,错愕了一小下,猛然想起杭州已姓了大理,赶忙绕出柜台躬道:“客倌是打尖还是住店?”

    “上房……”

    “包下一个别院。”

    他的话还没落,王可姑插嘴道,把手中的一张百两银票塞到掌柜怀里,仰眸对阿真请罪:“少爷身份极贵,还是包院为妥。”

    阿真轻挑眉头,点头道:“那就包吧。”

    “客官请,客官快请……”确认无误是真票,掌柜噔时欢天喜地,哈弯邀请同时,吆喝店小二递茶送水,好吃好喝的一样不少全送上来。

    一伙人跟着掌距入了间落院,阿真吩咐所有人各自安排歇息,便跨入了最好的房内,看了看房内摆设,突然伤感了,对王可姑说道:“小姑,去年六月我就是在这座城里娶了平生第一个妻子,现在她不知怎么样了。”

    少爷的所有事迹,王可姑知之甚详,冷冷冰冰的脸蛋出现难得的柔和,开声安慰:“殷小姐该想起少爷了。”

    “失忆这种症状难说的紧。”摆了摆手,深深叹出一口气,正看王可姑道:“小姑,明日你亲自去一趟金陵,跟蒙蒙详说我所有的事,若她愿意跟你来,便把她带来杭州,若不愿……”顿了顿,摇头说不出不来该怎么办。

    久久等不到少爷的若不愿,王可姑有些担心道:“少爷还是让奴才留于身边为妥,此事不难,奴才可遣一队前去,不会有任何意外。”

    “他们是男人,总有些不便。”女人与女人关于房内说私密话没人会觉有什么,若是男人与女人关于房内,流言可会把人压死。

    少爷坚决,王可姑只得应喏:“是,那便奴才亲去。”

    说话间,掌柜与两名店小二提捅倒水完毕,店掌柜谗媚弯身绕过隔屏道:“官倌,热水已备妥,佳肴还须待片刻。”

    “去为我购套服饰,另有打赏。”吩咐完,阿真提步走入小小隔屏内,见着沐水清澈顿时身痒难受,忙对王可姑道:“衣服来了置放于床上,出去吧。”

    少爷不爱她侍伺沐浴,王可姑心里菀尔,媚脸尽显柔和,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开房内,静静站于门外守护着。

    在香喷喷温暖暖的沐桶里搓的白白嫩嫩,阿真便出了隔屏,见到搁于床上那套崭新的华服,当即换上。这是套夏周传统的汉服,少了大理那些少数民族俏丽与风俗,却显得舒适与平常。若把少数民族各种服饰比喻成礼服,那么夏周汉服就是居家平常之衣,在林阿真心里,礼服偶尔穿穿不错,可若总穿礼服就显的奇怪了。

    洁白的亵衣亵裤穿妥了,王可姑听到叫唤入房服侍他更衣梳发,手持一盏小冠道:“少爷是否落冠?”

    “穿汉服就把头发随便绑成马尾即可。”这些日子来,阿真的头发已及肩了,对着镜子说完,扯了扯被绑起的马尾道:“头发太长了,得剪一剪了。”

    王可姑睇眼看向他的头,自然道:“少爷的发还不长。”

    “对我来说就长了。”在王可姑弯身把古玉挂于腰上,阿真转身笑看她妩媚的脸蛋,手比后脑勺道:“我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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