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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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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鬼话?”捧着这颗胡思乱想的小脑袋,阿真凑近大脸道:“嫌弃谁也不会嫌弃我的宝贝翩儿。”
“真……真的?”小嘴含着泪渍,慕容翩抽泣喃道:“可是……可是翩儿手笨脚笨,连服侍阿真哥哥更衣都……”
“唔……”话还没说完,慕容翩的泪嘴便被封堵住了,抽泣的声音消失在阿真嘴巴里,随着他越来越灼的深吻,她轻轻嘤咛微叹了一声,一双小小藕臂伸挂于他脖颈上,好学地尝试给予回应,与他嘻戏。
“宝贝。”把她小粉唇蹂躏的又红又肿,阿真才放开她,捧着她红红双腮道:“我的宝贝纵然什么都不会,仍是阿真哥哥的小宝贝。”
“可是……可是……”咬着唇瓣轻喘,慕容翩抬起睫眸怜怜蚊喃:“那阿真哥哥为何不让翩儿服侍您。”
“好吧,不要跪知道吗?”阿真无语凝噎,他的养不大好像是江湖人吧?江湖人也讲究这一套?
“好。”小脑袋开心地轻点了点,赶紧下蹲为他缠上裹脚布,风雨尽退甜甜唤道:“请夫君抬抬脚。”
“好!夫君抬脚。”阿真哑然摇了摇头,不明白这个女人干嘛这么开心,不就是穿双靴子嘛。
“好了。”把两脚套进靴子里,起身抱起这个开心的不得了的女人,“你赶紧穿上衣服,不然夫君都快喷血了。”
“咦?”蓦然想起自已正裸露在他面前,轰的一声,慕容翩全身布满耻红,羞咛一声赶紧跑回床上,掩进帘子里面。
“哈哈哈……”她这副羞耻模样,让阿真爽朗彻笑,负手走到床边掀帘道:“穿上亵既可,那身夜行衣扔了。”
“啊……,不要看。”刚拾起肚兜便惊见帘子被掀了起来,慕容翩羞耻地背过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都这么亮了。
轻挑了挑眉头,阿真捺坐于床沿,长臂一伸,转过用肚兜摭掩丰胸的女人,戏谑道:“早就被看光了,现在才来摭掩会不会太晚了点?”
“阿真哥哥你坏,你坏。”咕噜把烫极脸儿羞埋进他怀里,不依抡起小拳头很轻很轻地捶打他,撒娇喃语:“欺负翩儿,阿真哥哥是大坏蛋。”
呼!阿真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拉开这个明明就有三十四岁却老爱扮小孩童的女人,把鬓带前递道:“来,给我绑上头发,我去外面叫人为你买衣裳。”
“好。”乖顺接过他手中束发,简单束绑上他的头发,回想以前噗哧笑道:“翩儿第一次见阿真哥哥时,以为你是和尚呢?只觉的这个花和尚好奇怪,怎么老盯着翩儿看呢。”
“是呀。”头发一紧,阿真裂嘴转身恨捏她小鼻头,“我都不知道自已命悬一线,竟然单独把你约到没人的河边郊游。”
“嗯。”慕容翩点了点可爱脸儿,“阿真哥哥第一次对翩儿便坏,要不是远处有人,你早死了。”
“远处有人?”听闻此言,阿真侧脑回忆了一下,恍然顿悟道:“那时翩儿把脸撇向于左,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左边的草丛有人?”
慕容翩点头道:“不知是人或是动物,但是却实是有动静。”说到这里,笑的格外可爱,接着再道:“不过后来翩儿知道,阿真哥哥虽然很坏,但却真的好喜爱翩儿。”
“你还真下得了这个手呀。”故作凶狠捏长她的一对粉腮,阿真皱眉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你该听我的,你爹爹说的一概不算。”
“嗯。”慕容翩乖顺如小绵羊,“被爹爹听见了,他会杀了你的。”
“你慕容的姓氏前加上了我九牧传芳的林字。我还怕你爹?”不屑一哼,“笑话,过不了多久,我必把他头发全搞白了,做回普普通通百姓。”
“咦?”慕容翩讶异拧起芊眉,“阿真哥哥要动慕容山庄吗?”
“废话,家门口埋了颗西夏地雷,不拔了那还得了。”
第68章 气愤离开()
第68章 气愤离开
慕容翩听不懂他什么地雷,可却听出那么丁点意思,愣愣疑问:“阿真哥哥不是辞官了吗?”
“是辞了。”站起身,抚揉这颗愣愣小脑袋,阿真也没有十成把握可以肯定夏周皇帝老儿会留他,结束这个话题道:“好了,我出去吩咐小二哥买衣裳,弄食膳,吃完了,咱们再好好睡一觉。”
“好,好!”不太能消化他话里的意思,慕容翩点了点头,眼见帘子落下了,又摇了摇头,把脑中所有理不清的思绪全摇掉,赶紧把小肚兜打结挂进脖颈,手挽背整理着。
啾啾鸟鸣躲于园中数颗榕树上欢叫,初晨的天宇布满阴霾,像是要下雨般,让人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莫千里刚起来,便见大姑爷负手站于厅中的历日前,念念有词不知在干什么。
“宜:祈福、嫁娶、修造、动土、赴任。忌:归宁、出行、纳畜、开市。”阿真全神惯注地凝看,手掌翻过下页时眉头顿皱了起来,“诸事不宜。”
听到他这句诸事不宜,莫千里走近躬身唤道:“客倌,您早呀。”
要再翻下一页之际,这声问好让阿真转身,“店掌柜早上好呀。”
“是是是。”莫千里把市侩掌柜职业演的入木三分,躬身询问:“不知客倌早晨要用些什么?”
“来。”从怀里的掏出一绽大山银,大掌比着高度道:“为我购套这个高度的女性衣裳,然后给我两碗清淡小粥。”
“是。”接过他手中的山银,莫千里心极度突兀,大小姐就在栈内,大姑爷这样和养不大同进同出,不太好吧?
莫千里心里才刚想,殷银脸色青的都发绿了,整个人身上散着浓浓的霜寒之气,冻人骨髓地从内门走进大厅,一双杏目冷冽地瞥了和掌柜说话的无耻之徒一眼,重重跨步走到餐桌前落坐。
“砰!”无法相信天亮前这对狗男女竟然扰她清梦,叫的是淫猥无耻,殷银怒掌桌面沉喝:“上粥。”
这声巨大的怒掌令莫千里心头一颤,忙对大小姐躬道:“马上来,马上就来。”自作孽不可活唉,昨天他就不该把大小姐安排在大姑爷隔壁。瞧,搞砸了吧。
阿真也是被这陈怒掌啪了一大跳,疑惑睇瞄坐于椅上的殷小姐,只见她的新衣依然是白色,只是白色中点坠了些条形雕棂腾图,鬓发上的白布丝巾,也从一成不变的白色变成青蓝两种,不仅如此,让人跌破眼镜的是,本空荡鬓上竟镶嵌一柄小屏扇,和一只珠串金步摇。
徐量完她,阿真真心赞赏道:“殷小姐,你这样打扮就比较平易近人了。”
本不想搭理这只恶心的癞蛤蟆,殷银偏偏就是忍不住,目眉结霜,脸夹冰雪,一字一顿咬骂:“关…你…屁…事!”
“得!”阿真双肩一耸,双手大摊,不想去讨霉气,转身对柜台内的掌栈道:“把早膳送到我房内吧。”
“好的,好的。”莫千里额头是不停滑汗,难得呀,难得听见大小姐骂人,一般她讨厌的人不都是不搭理吗?没跑了,他家大小姐对大姑爷肯定有情。
“哐当……”
阿真才刚提起脚步,一个杯子突然从远处飞落于他脚边,可怜的坏子着地之际,已然破碎的四分五裂,尸首都凑拼不起来。
汗……
不知道自已哪里惹到好凶的殷大小姐,阿真错愕转身,疑惑瞄看那位坐的极端正,正提着茶壶倒茶的殷大小姐。
“殷小姐你的杯子掉到我脚边了。”
“不是掉……”寒着脸重重放下茶壶,殷银转过霜目,咬牙哼道:“是我摔的。”
“好吧。”见她都这么大方承认了,阿真自认拿她没法,她爱干嘛就干嘛吧,反正这里又不是他家。
“哐当……”
再跨出一步,一只杯子又飞来摔碎在他脚边。
“哐当……”
又迈出一步,还是飞来摔了。
本想当做没看见,可是接二连三把杯子摔碎于他脚边,且不说鞋被湿淋,纵然就是鞋没湿也受不了。
“我说殷大小姐。”怒转过身,阿真瞪着那个仿佛没事的女人,咬牙道:“别说你是不小心的。”
“啪!”殷银一肚子火,怒啪的餐桌震了数震,猛地起身道:“本小姐就是故意的,你想如何?”
“我能如何?”阿真不屑哼问:“是我要问殷大小姐想如何才对吧。”
殷银气结,芊指发抖指着他咬骂:“无耻下贱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见她又旧事重提,阿真摊手给她回忆道:“如果我没记错,在井中救你,再西夏救你,我与你的债已两清了。”
“谁说两清了?”殷银怒步到他跟前,指罪道:“苏州、延安,你两次污我清白,纵然就是杀了你,也还不清。”
阿真不想去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事情,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在井底之时我就说过,此两件事皆是你疚由自取,殷小姐又何必咄咄不饶人。”
“污了本小姐清白,还敢说本小姐咄咄不饶人?”殷银气的战粟发抖,北极之寒顿时笼罩于客栈大厅。
阿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了,疑惑询问:“照殷小姐的意思,我该如何?”
连想都勿须去想,殷银开口便道:“给本小姐斟茶洗脚,做一辈子狗奴才。”
“哈哈哈……”阿真无语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哈哈大笑,指着她大笑,笑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殷银见他笑的这般猖狂,冰脸泛寒大叱:“你笑什么?”
“殷小姐活这么大了,竟然比三岁孩童都没脑,这不可笑吗?”话落,冷下俊脸,勾起不屑唇角道:“且不说我林阿真现在是苏家姑爷,就是你殷家姑爷我都不想当,还会去为你斟茶洗脚?”话落,徐瞟她再道:“我说殷小姐,咱们八字不合,且都是有头有脸人物,别再缠纠了行吗?”
“我呸,你还不配本小姐去纠缠。”
“既然如此,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不是很好吗?”
“我呸。”殷银再呸一口,捏着拳头重叱:“本小姐的清白岂能就这么算了。”
反来覆去还是老调重弹,阿真不屑哼道:“清白是吗?”
“没错。”殷银死死瞪着他,“本小姐的清白岂能白白任你这样污了。”
“我就站在这里。”抱起胸,阿真于无赖制无赖道:“就让殷大小姐污,污到你认为够了为止。”
殷银早知他无赖,可却没想到他能无赖成这般,浑身气抖地抬起手掌。
“别打架,别打架呀。”傻眼的莫千里见大小姐又要掴大姑爷了,抖出惊慌失措喉咙,如母鸡被人按在毡板上拔毛般撩叫跑出柜台,唯喏对两人又躬又求。“小店是小本生意,求客倌别打架,别打架呀。”
“哼!”瞥睇身边这个唯喏掌柜一眼,殷银气极放下手掌,狠拽过阿真,寒气逼前,“跟本小姐回去作好狗奴才,不然饶不了你。”
“我可是有妇之夫,殷小姐别拉拉扯扯的,让人误会了不好。”阿真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屑挥开他揪襟双手,“殷小姐有牡丹姿,不愁找不到如意郎君,请自重。”
他这声请自重让失去理智的殷银一个错愕,呆呆凝看前面这张极为不屑脸庞,冷脸上红白交错,心头彻痛,嘤咛一声捂着嘴唇飞奔出客栈。是呀,她殷银何故如何作贱?这个贼妇之夫谁爱谁拿去,她本来就不要他,干嘛要这么气愤?向她求亲的人从苏州排到杭州都排不完,她何故自甘堕落,委屈自已?作贱自已?
见殷小姐哭跑了出去,阿真拍了拍自已的衣襟,摇头叹道:“没救了,彻彻底底没救了。”
见大小姐被气哭跑走,莫千里老脸讷讷躬身,赶紧弥补道:“官倌,您让这位小姐哭跑出去,似乎不太安……安全吧?”他把哭说的特重,本来要说不好,紧急改口不安全。
阿真往大门看去一眼,压下罪恶感道:“没事,碰见这个殷大小姐的人,基本都会倒大霉。”话落,不想再去搭理这么一干乱事,深叹出一口气,转身朝小门走了进去。
寂静厢房沉香溢流,着装完夫君特地为她置购的粉裳缕羽,慕容翩轻踱小莲,可爱又羞涩地拉着滴溜溜眼都不眨看她的夫君入坐,乖巧贤淑喃唤:“夫君用膳。”
“哦!好好。”阿真讪讪从犹似变了个人的小宝贝身上抽回神,点头同时又忍不住把目光锁住她的稚嫩脸儿。明明就三十四岁高龄,却有一张天真灿漫稚颜,童气未脱的五官粉妆玉琢就是个小娃娃,柔和的眉毛下大眼睛圆溜溜十分可爱,宛如扇子般的睫毛煽呀煽,好似在对他撒娇一般,一张未点自朱地樱桃小嘴澜澜泛着粉樱,说有多甜蜜诱人就有多甜蜜诱人。
诱的他差点忍不住捏捏她稚嫩小腮,再给她一支冰糖葫芦。然后说,乖!小宝贝不要贪玩,早点回家找妈妈。
第69章 兰州府传讯()
第69章 兰州府传讯
慕容翩被他这般灼热目光看的很是不自在,羞涩地轻挪了挪身子,煽了煽眼睫毛蚊喃:“阿真哥哥,翩儿哪……哪里不对吗?”
“你好小。”阿真不得不承认店掌栈有眼光,这套粉色羽裳让他的小宝贝看起超级可爱,可却也更小了。让他有种错觉,眼前这个小娃娃不是应该和小伙伴们蹲在路边玩泥巴吗?在他房里来干嘛?
知道他是第一次见她穿着小姐羽裳,慕容翩羞涩抚玩垂于胸口的翩带,瞳眸流露出戏谑光芒,舔舔唇瓣起身,好乖地捺坐于他双腿上,撒娇地把睫毛煽呀煽。“阿真哥哥,翩儿三十四岁了,不小了。”
“呃?啊!对对对。”猛地抽回愣绪,讷讷刷摸怀中小粉腮,“可,老子怎么感觉自已是萝莉控的变态大叔啊?”
慕容翩听不明白他在喃语什么?疑惑歪侧超级可爱粉脸儿,“阿真哥哥,什么是萝莉控?”
“呃,啊。”收回闪神,阿真无奈之极为这个遇见名词障碍的伪萝莉解释道:“萝莉就是小女童,控呢?就是只喜欢小女童的变态大叔。”
“噗哧……”搞明白什么是萝莉控,慕容翩铃铃噗笑,从他腿上站起身,凑上小唇瓣轻啄他道:“翩儿已三十四岁了,阿真哥哥想太多了。”
“即便如何,可你怎么看都是未成年初中生呀。”
又遇名词障碍,慕容翩疑惑再问:“什么是未成年初中生呀?”
“未成年的初中生就是……”
“砰……”
就在阿真要解释什么是未成年初中生之时,掩上的厢门突然被人踹开,随后大堆官差不分青红皂白闯进,瞬间便把他们团团围于桌间。
“干嘛?”惊愕见这么多官差闯进,阿真猛地站起身,先把小宝贝安全搂于怀中,才非常不爽地朝跨进门的一名捕头破骂:“你们他妈的到底想干嘛?”
“走开。”大捕头不耐烦挥开身边唯喏店掌柜,威风凛凛扶着腰刀跨进厢房,浓眉凶目往被包围的两人瞄睇了一下,淡淡说道:“尊府传讯,跟我走吧。”
他这句传讯,让阿真紧攥俊眉,冷峻喝问:“传什么讯?”
“不懂传讯是吗?”捕头瞄了瞄他怀里的小女童,疑惑地眯起眼,“你是不是叫慕容翩?”
呃?慕容翩不知所犯何罪?疑惑抬眸睇看了同样茫然的阿真哥哥,轻轻点头,“我就是慕容翩。”
“那就没错了。”得到确定,捕头心里虽然狐疑,但这件事是府尊亲自发下的,事情可大可小,马上扬手大喝:“传讯就是抓人,全抓起来。”
“慢着。”阿真虽然是一头雾水,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用,我们跟你走。”
“那就别磨蹭。”大捕头大步转身,虎虎生威扶着腰刀领头跨了出去。
“阿真哥哥……”
看见她眼内的阴霾,阿真便知道她想干什么,大掌力握住她小手掌道:“别害怕,没事的,相信我。”
“好,好!”想撂倒这些官差的慕容翩,咬着唇点了点头,不想连累她的阿真哥哥,不再吭声跟着前面大捕头往大街上踱步行去。
阿真牵着翩儿小手行走,不去理会街道两旁点点指指的围观百姓,自顾陷入冥想,暗暗思索。如是为苏州杀官之事,就不会只是传讯,而是大队人马前来包围客栈。刚才那个大捕头有说过,是府尊要传讯,既然是兰州府传讯,来拘押的应该是府兵啊?怎么出动的却是县衙的差役?照情况来看,事应该不大,既然事情不大,县衙处理也就行了,何须惊动兰州府他大老爷?
沉思跟着大捕头走了一段长长的路,抵达到兰州堂衙时,被案鼓引来的围观百姓,密密麻麻挤于堂衙大门外,大堆不明情况百姓见到差役领着犯人来了,窃语声顿时更多更密,指点的手指也伸的更快更长。
官爷的轿子都是有规条的,曾做过一品候爷,阿真对这些规矩有些明了。当他看见府门停着两顶官轿,瞥看站于官轿旁的两名差夫,马上就明白这两顶轿是七品官吏坐乘。只是,县衙属七品不难猜,可另一顶是谁的?难道兰州城内有两个县衙?
兰州府催正阿端坐于正堂,眼见县捕把人带来了,双眼左右看了看坐于两边的州县与护骑,见他们也都坐的极为端正,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等待嫌犯前来。
进了大门,过了二进道,直直的通道抵达了衙堂,捕头马上抱拳对上面的大老爷恭禀:“府尊,嫌犯已押至。”
在府衙大门之时,阿真便在直直的通道瞧见正堂坐着位穿着大藏红官袍的官吏,这是州府的官袍没错。正堂下面坐着名穿着荷绿官袍的老爷,这是县衙也没错。可,坐于右侧那位穿着灰色官袍的大爷是什么来路?灰色官袍?夏周有这么个颜色的官袍吗?
“嗯。”催正阿满意挥退禀报的县捕,双眼往刚站定的来人一看,不由愣了。
“啪!”抡起惊掌木重拍,疑惑对堂下小女童喝问:“来人可是慕容翩?”
这声惊堂木让慕容翩心头一跳,怯怯睇看一旁身边的自家夫君,瞧见他老神在在,马上对堂前福身回道:“正是民女。”
“嗯。”得到确定,催正阿顺着犯女的目光,睇看负手与犯女平站的少年,皱眉喝问:“你又是何人?”
听到这句询问,阿真不惊不咋抱掌前回:“在下是慕容翩之夫,不知兰州府传讯所为何事?”
“啪!”闻言,催正阿怒拍惊堂木叱责:“胡闹,本堂未传讯于你,尔竟私自步入公堂,还不快速退于门外聆讯。”
“兰州府误会了。”阿真不惊不恐,不急不躁,抱拳再回:“在下不仅是慕容翩之夫,亦是辩师,按照我夏周典律,辩师可随跟伴旁。”
“辩师?”催正阿双眼眯看阿真一番,开口询问:“姓什名何?几年功名?”
“在下姓林名阿真。”
“咚咚咚……威……武……”阿真才刚报上姓名,两旁差役顿把板棍敲的乒乓作响,表情严肃开腔拉长威武两字。
“呃?”不明白两旁的差役怎么突然敲叫了起来,阿真讷讷左右观看,不明白怎么回事?
“啪!”眼见这个辩师如此混沌,催正阿就知他话中虚假,怒掌堂木喝叱:“本府名里便有个阿,汝等连犯官讳之事都蒙蒙憧憧,还说什么是辩师,着实此有岂理。”
原来是犯了官讳,阿真明白了过来,半点不惧怕回道:“在下今日刚做辩师,确实不懂。”
“大胆。”催正阿直指他鼻头,“汝还敢狡辩……”
“兰州府,难道今日不可作辩师?”阿真被指的很是茫然,露出一脸疑惑道:“早晨我看了日历,说是今日宜赴任,难道我挑错了日子?”
“这……”催正阿确实没看日历,扭头往站于身边的师爷瞄了一眼。
他还没开口,师爷便小声道:“十九,宜赴任,所言属实。”
一年也就七、八日宜赴任,催正阿见师爷点头,缓了缓官威,扭过身子,“本府名中带阿,你便唤林真。”
“就随兰州府。”缺少一字就一字,阿真没什么所谓回归正题,“不知兰州府为何事传讯?”
“嗯。”手掌往右比划,催正阿目光凛冽瞪着慕容翩,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蚊丝马迹道:“慕容翩,你可认得此人?”
顺着兰州府的目光往右坐看去,慕容翩可爱脸儿蓦然冷下,淡淡回道:“认得。”
阿真疑惑睇看了突然变冷峻的翩儿,好奇往那个穿着灰色官袍,四十开外男人多看了一眼,除了脸上那条蜈蚣长的伤疤很有特色外,也就是一名中年人而已。
“大胆!”催正阿见这个嫌犯竟然这般不咸不淡,且看杨护骑的目看这般轻蔑,怒火上升拍惊木重叱:“犯妇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别跪。”大掌拉住要下跪的小宝贝,阿真跨前一步,道:“在下是至休官员,按律无须对下属官吏行跪磕之礼。”
“哦。”闻言,催正阿轻挑眉头,左右对县衙和护骑看了一眼,手按堂桌漫问:“曾是何官职啊?又因何至休啊?”此人也就二十左右,年纪轻轻便自称至休上宪,笑话!他可是正五品城府,管着一镇府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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