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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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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一阵阵地发酸,不等仔细考虑清楚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怎么回事,已经身不由己地冲出侧殿。
莫离跑到锦墨跟前站定,咬牙平息微乱的气息,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锦墨,我们赛一场马吧,谁赢了,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
她一出现,悔之立刻赔笑着喏喏退到一边,不敢有任何不满。
锦墨似乎对莫离忽冷忽热的态度习以为常,含笑道:“公主既然有兴趣赛一场,我自然奉陪,不过,公主真的要下赌注么?”
“当然。”莫离偏头斜睨锦墨:“任何条件都可以提,输的人无权拒绝。”
锦墨微微低首:“尊从主命。”
听长公主要和锦墨世子赛马,悔之,阿如,包括侍卫们都自动让开马道,兴奋地站在边上观看。
张智成亲自为莫离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低声道:“公主,这匹马脚力非凡,是马场最好的一匹,微臣赌公主赢。”
莫离心领神会。
帮你作弊
莫离学会骑马的时间不长,要想赢锦墨几乎没有可能,赌的是一口气,不过胯下有良骑,胜算就难料了——回头一定好好奖赏张智成,他够机灵!
莫离和锦墨两人上马对视,一个神色认真,一个淡然处之。
莫离英姿飒爽,扬鞭遥指马道远处的树林:“至树林尽头,再返回来,一局定输赢!”话音未落,一鞭挥在马背,箭一般疾驰出去。
就算是有作弊嫌疑,莫离也不顾的了,这局她一定要赢!
至于为什么要赢,赢了之后的条件是什么,她没有多想。
和锦墨纠葛至今,莫离回回都落于下风,非要他低头一次才甘心。
风鼓骑装,莫离白马白衣丰姿潋滟,锦墨黑马黑袍气势夺人,一白一黑风驰电掣,马蹄雷鸣卷起身后尘嚣滚滚,片刻功夫驰出马道,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外。
骑马入林,锦墨追上莫离并驾齐驰,犹显气定神闲。
莫离咬牙,她的驭马技术压根比不上锦墨。
树林路途崎岖,莫离一面持缰控制马的前行方向,一面要保持自己身体平衡,就显得手忙脚乱,好几次没有避开细枝树叶,脸上被刷了几道。
“公主,低身伏在马上,松开缰绳,让马自己跑。”锦墨出言提醒她。
莫离不动。
“相信我,松开缰绳。”
莫离仍旧犹豫要不要相信他。
“小心前面。”
莫离还未来得及反应,头已经被锦墨按下去,风声掠耳,树叶扫头,她才发现自己险险避开一段横出的树杆。
锦墨又救了她一次。
莫离惊出一身冷汗,立刻松开缰绳。
张智成推荐的马果然不错,少了莫离驾驭,速度反而更快,灵活地在树林里窜来窜去,片刻功夫就到了树林尽头。
莫离低喝一声,马头调转,又往来路回驰。
惊疑不定
锦墨也不差,骑着黑马如影相随,紧跟莫离。
看见莫离驭马抢先疾驰回来,阿如和张智成侍卫们迎上来,扶着她下马,兴高采烈地喊着:“公主,您赢了!”
莫离却毫无喜悦之感,越过层层人群,回眸去看,锦墨悠悠然下了马,望着她微微而笑。
侍卫们自觉地让开路,莫离咬咬唇,抬步朝锦墨走去。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锦墨已然道:“锦墨甘拜下风。公主可以提条件了,想要锦墨做什么?”
他冷峭的眼眸里出现罕见笑意,在阳光下璀璨星闪,莫离突然就心慌意乱,不敢再看他,可是头顶仍旧炙烫的要烤化一般。
锦墨缓缓抬手,指尖捻起莫离头发上的一片树叶,清冽的气息拂过,手垂下来,一片树叶打了几个旋,静静落地。
莫离盯着那片叶子,低声道:“我,我还没有想好,等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告诉你,你不能反悔。”
“好。”
锦墨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回城路上,阿如兴奋不能自制,坐在宫辇里不停地夸莫离聪明过人,才学会骑术就能赢得赌局,唧唧呱呱嘴说个没完没了。
这丫头向来在莫离跟前战战兢兢的,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可见今天受的刺激不轻。
莫离反倒不忍心驳她的兴致,心里唯有苦笑不已。
没有人知道,锦墨是故意让她赢的。
正是大中午,烈日酷暑,官道上鲜少见到人影,车马平稳缓行,让人昏昏欲睡。
莫离半眯着眼睛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宫辇猛烈晃动,阿如撞在车壁上,她“呀”摸头,停止聒噪,赶紧搀扶东倒西歪的莫离:“公主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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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狠绝
话音未落,外面就响起侍卫喝斥的声音,马蹄嗒嗒迅疾踏过来,喝止嘶停,隔着车壁锦墨沉声道:“公主坐好,别出来。”
紧接着兵器破风,铿锵不绝,有人闷哼嘶吼,莫离和阿如双双对视,皆惊疑不定。
阿如反应快,立刻将莫离护在身后,掀起车帘一角,探头查看外面,又很快缩回来:“有刺客!”
莫离脸色大变:“有多少人,悔之呢?”
“大约有十几个人,悔之公主还在后面的马车里。”
这次出门,只有六名侍卫跟随,而莫离和悔之都不会武功,阿如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
莫离急了,就要掀开车帘亲自查看,被阿如死死拦住:“刀枪无眼,公主您不要看……”
突然宫辇又一次剧烈晃动,斜斜朝一边栽倒,阿如惊叫,抱着莫离滚出车外。
这下莫离就是不想看都不行了。
莫离灰头土脸地被阿如搀扶起来,四周刀光剑影,侍卫们护在前方,和十几个黑衣蒙面的刺客和打在一起。
莫离惦记悔之的安全,伸着脖子四处找,终于看见悔之和一个宫女远远地落在后面,身边只有一名侍卫保护。
相比之下,悔之那边侍卫少,却并不惊险,因为刺客目标明确,皆往莫离所在的方向直扑过来。
侍卫们拼力抵挡,怎奈人手少,到底落了下风。
锦墨和阿如不敢离开莫离半步,护着她连连后退,踢飞了几个刺客。
偏偏在关键时刻,悔之惊呼:“姐姐!”
刺客们似乎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公主在,分开三个人朝悔之扑过去
莫离大惊:“锦墨,快去保护悔之!”
情势急转
锦墨掠身拦截,可他毕竟手无寸铁,对付三个持剑的刺客并不占上风。
那些刺客个个武功高强,剑势稳准狠招招夺命,已有两个侍卫不敌倒在地上。
莫离眼前一片血雾,心里又慌又乱,不知如何是好。
阿如要应付刺客攻势,又要护着莫离,亦十分吃力,翻手抢了一名刺客的剑,剑花雪浪翻滚击退了两个刺客,一转手,迅速砍断一匹驾车的马,厉声道:“公主上马,跑!”
莫离咬牙上前,抓住缰绳。
“姐姐!”悔之凄厉的尖叫让莫离脚步一顿,只是犹豫了一瞬就错失了良机。
刺客的剑刺来,莫离松手,马跑开了,阿如跺脚不迭。
而悔之疯了一样的喊:“姐姐别丢下我,我怕!”
所有的刺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和侍卫打斗的,围住悔之锦墨的,全部闪身又急进,朝向一个方向,一柄柄利刃雪寒森森闪电而来,直指莫离。
一切就发生在短短的几秒,却象是慢动作,阿如和侍卫们大骇,赶紧拦击,锦墨亦变了脸,疾身回护。
阿如的剑泼水般挡出去,扫开几柄剑。
锦墨离莫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五步,四步,三步……
阿如的剑不能挡开所有的剑,锦墨再快,距离终究远,快不过刺客仅咫尺。
眼前杀气暴涨,一柄森森的剑寸寸逼近,莫离迟钝地没有反应,眼睁睁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有人抱住她,身体腾空景物飞旋,只眨眼之间。
莫离被抱住又甩开,再站稳能看清事物,就见锦墨挡在她身前,袖子里滑出一管碧绿晶莹的东西。
锦墨缓缓抬手,将它直直送出,刺客们的剑全部停在半空中,一切都归于静止。
莫离这边的人,对方刺客,所有的眼睛都盯着锦墨手里的东西,有人茫然,有人惊骇。
是一支玉箫,只是一支碧绿玉箫而已。
身中剧毒
是一支玉箫,只是一支玉箫而已。
然而情势急转,刺客们震惊之后,原本杀气腾腾的神色皆转为敬畏,并没有人发号施令,他们突然齐刷刷收回的手里的剑,一言不发躬身抱拳急退,十几个黑影掠风般消失在官道。
这些黑衣刺客莫名其妙的来,莫名其妙的走,留下莫离一众人瞠目结舌,不明所以。
“姐姐,他们怎么走了?”悔之跑过来问,语气疑惑,又似有遗憾。
莫离站在锦墨身后,许久,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锦墨,究竟是怎么回事?”
锦墨身上的黑衣缀金丝的袍子依旧沉黑如夜,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可是他的身体晃了晃,缓缓转头,脸色煞白浮一层细汗,勾唇含笑:“公主,我中毒了,可不可以不解释。”
莫离这才觉得触手粘腻一片,急速地收手,翻回掌心,上面殷红的血让她的心抽起来,动也不能动,就那样站着,傻傻的和锦墨对视。
锦墨肩膀上的血顺着袖管一滴一滴滑落地上,他的唇色发紫,渐渐变成黑色。
莫离固执的摇头:“不,不要……”
锦墨几不可闻地喟叹一声,终究闭上眼睛,倒在地上。
官道上白色骑装女子首当其冲骑骏马疾驰,她疯狂的不停抽打马背,一人一马后面紧随几名骑卫,还有一辆马车同样速度奇快,一路狂土嚣卷,行人纷纷回避。
眼看这一行奇怪的队伍离城门口越来越近,却毫无下马的意思,看守南门的兵士们正要出言阻挡,那领头的白衣少女不由分手扬手抛来一样亮晃晃的东西,一面喊:“即刻入宫请所有御医至长公主府,耽搁一刻,斩!”
话音未落,一行人已冲进城门,一阵风地不见。
生死关头
白衣女子扔在地上的东西金光闪闪,兵士捡起来一看,南门口顿时乱成一锅粥,须臾,两名守城兵士持金牌上马,急往皇宫方向去。
长公主满身土灰血迹,带着受伤昏迷的锦墨世子回来,公主府亦是乱的不可开交。
管家刘宇少了平时的镇定,梗着满头青筋大声吩咐下人们把锦墨世子抬到落枫院,大伙都被长公主的悲怆神色的吓住了,反倒没有人注意管家的失态。
落枫院人来人往脚步匆匆,只有莫离傻呆呆,不说话也不理会别人进进出出的忙乱什么。
她一直坐在床边,怔怔地凝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锦墨。
他要死了吗?
那些刺客的兵刃上分明都抹着剧毒,当时还有两个侍卫和在刺客打斗中受伤,伤口并不在致命的地方,都是面色煞白,唇色黑紫,他们在回京的半途中就死了。
锦墨和他们一样,也要死了吗?
莫离惊慌地伸手试探锦墨的鼻息,微弱的呼吸时断时续,让她的心一阵阵抽紧绞痛。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这样的难受?
心都要被抽空了。
锦墨,你不能死呵,我还没有……还没有怎样?
莫离想不出来,脑子里空荡荡,仿佛什么东西要离她而去,再也不回来了。
一遍一遍的抚摸他的唇。
莫离喃喃:“锦墨,你不能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喜欢我呢……你还没有说,你不能死。”
“公主,御医们来了。”阿如小声禀报。
“唔。让他们进来。”
御医们鱼贯而入,先向莫离跪拜:“参见长公主。”
莫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你们来看看锦墨世子怎样了,无论如何我要你们救活他。”
歹毒绝杀
长公主的语气极淡,话也并不出格,可是她目光冷冷一扫,众御医个个凛然胆颤,低头:“是。”
王御医第一个为锦墨诊脉,又查看伤口,将发黑的血迹沾在指尖仔细嗅闻,莫离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王御医,如何?”
王御医神色凝重:“公主,如果微臣猜测不错的话,锦墨世子所中之毒名曰绝杀。”
“绝杀?”莫离脑子嗡地一声,绝杀,好歹毒的名字。
王御医点头:“因此毒无解药,中毒者必在半炷香时间内身亡,才得了这个名字。”
“可是锦墨他还没有死!”莫离急了。
“这也正是微臣觉得奇怪的地方。传言,绝杀为江湖中一个叫影楼的暗杀帮派所独有,微臣也是凑巧遇见过两个中同样毒的病人,才对绝杀略有了解。”
莫离急问:“你救活他们了?”
“没有。”
莫离似被谁抽了筋拔了骨,全身发软,只是喃喃:“半柱香的时间早就过了,锦墨还没有死呢,你一定是弄错了。”
见莫离面如死灰,王御医心中不忍:“公主,微臣只是猜测而已,且看看别的御医怎么说。”
此时,又有三名御医为锦墨诊完脉,和王御医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好像有一把火从心底蹭地窜上来,将莫离烧的头昏眼花,亦将理智烤化无影无踪。
她狠狠地盯住御医,一个个瞪过去,咬牙切齿:“不,我不信,你这帮庸医全不顶用,没看见锦墨还不有死吗?我要你们救他,救他!”
御医低头,没一个人敢和她对视。
莫离手发抖,指着王御医:“你胡说,我一点都不信,我不信!”
王御医扑通跪地:“公主,微臣不敢欺瞒公主。”
麒麟宝珠
一个挨一个的御医跪地,莫离两眼发黑,一个一个的指过去:“我不信,一点都不信,锦墨不会死,他明明还有呼吸……”忽而厉声道:“若救不活他,我就拆了你们的太医院!”
众御医皆惊惧莫离的失态,尤其太医院院使吓得浑身打战,一径地拽王御医的袖子,哭丧道:“王御医,大伙就指望你了……“
王御医在太医院医术最高,且是个嗜医成癖的人,断定锦墨必死,然而拖延到现在锦墨竟没有死,心里亦是嘀咕。
王御医壮胆道:“公主可否让微臣再给锦墨世子号号脉?”
莫离这时只盼锦墨无事,自然不会拒绝。
王御医跪爬到床边,托起锦墨手腕,神色几个变幻,冥思苦想半天,才喏喏道:“公主,许是锦墨世子之前长期服用过什么抗毒的草药,他的体质和常人略有所不同,所以中绝杀而不会立刻毙命……”
“就是说他会没事?”莫离心里涌起一线希望。
王御医摇头:“绝杀无药可解,锦墨世子生死一线,能拖延多久很难说。”
莫离大怒:“你是说必死无疑?!”
“无药可解,也并非无解。”
莫离被王御医磨磨唧唧的性子激的发狂,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一个茶杯砸在地上,厉声道:“你救不活他,也不用做御医了!”
王御医额上的汗就下来了,连连磕头:“公主息怒,微臣听说世间有宝名曰麒麟珠,盛夏而至凉,且能解奇毒。但微臣也只是听说而已,而锦墨世子的伤情已刻不容缓,便是公主立即命人去寻麒麟珠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寻到的,所以才不敢贸然说出来,请公主息怒。”
“麒麟珠”,好熟悉的名字,在那里听说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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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写哭了,唉,可怜的莫离啊,你怎么就疯了呢……锦墨,你太坏了,我不想虐你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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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该绝
莫离抱住头反反复复地思索,忽而推开众人疯了一样朝外跑,阿如忙跟出去。
莫离沿着小径游廊狂奔,直冲进寝殿翻箱倒柜,衣物扔的乱七八糟。
阿如只当莫离伤心过度导致癫狂,战战兢兢地问:“公主找什么?”
“麒麟珠,楚王送的麒麟宝珠,阿如你把它收到哪里去了?!”莫离瞪着红血的眼睛嘶吼。
阿如被提醒,亦是惊跳起来,从大床后面的壁柜最下面翻出一个嵌金锦盒,哆哆嗦嗦呈给莫离:“公主找到是不是它?”
“是,是!”莫离两眼放光抱着锦盒又冲出寝殿。
锦墨命不该绝,他家祖传之宝落在莫离手上,又反过来救他,冥冥之中,皆是天意!
王御医被莫离所逼,无奈说出麒麟宝珠可解百毒,但他绝没想到麒麟宝珠就在公主府,此刻亲眼见十分吃惊,顿时额上的汗就下来,腿肚子开始打转。
麒麟珠只比普通珠子略大一点点,外表并无任何奇特之处,这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谁都没有真正验证过它的功效。
事到如今,王御医也只有硬着头皮试一试,只盼麒麟珠能解奇毒的传说是真的。
长公主性格暴戾无常,若锦墨毒发身亡,王御医实在害怕自己的老命就要留在公主府陪葬了。
王御医定定神,小心翼翼地将麒麟珠置于锦墨肩膀上的伤口上。
珠子竟有灵气,霎时紧紧吸附伤口的黑血,雪白莹润的珠子自动旋转,渐渐变色,又白转至绯红,至而呈芙蓉红,舍利红,凝血欲滴,渐黑,浓缩成夜。
莫离心提在嗓子眼,站在床头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锦墨乌黑的唇色变淡变浅过程,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泠泠汗水。
情路难行
一个时辰之后,麒麟珠光色归于暗寂,亦不再转动,王御医示意别的御医将它取下来放回锦盒。
现在莫离没有了胆量和谁拍案叫板,甚至是畏惧而又怯懦的:“王御医,锦墨他……”
王御医更是提心吊胆,他并没有确凿的把握保证麒麟珠可以起死回生,一切都是听说而已,所以一直没有松开给锦墨号脉的手,此际更是全神贯注,仔细查看锦墨的气色。
好半天,王御医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略微舒展,松开手,用袍袖擦擦额上的汗:“公主,锦墨世子的性命暂时无妨了,不过绝杀毒性虽除,亦伤了世子元气,这几天都要继续用麒麟珠拔出余毒,微臣另外再开几付调养的方子,等世子醒来服用。”
心落实处,莫离几乎虚脱,好半天才勉强牵动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多谢了,方才失礼之处,还望王御医莫要计较。”
王御医苦笑:“微臣不敢。”
他施礼后躬身退下,和其他御医一起研究开方子去了。
等人都走了,莫离才彻底松懈,毫无形象地跪跌脚踏上,赫赫地笑着,喉咙哽咽:“阿如,锦墨没事了。”
事到如今,阿如对锦墨的敌意消退几分,她神色复杂地“嗯”了一声,默默上前扶起莫离。
阿如心里堵得难受,也不知是为了眼前失而复得狂喜不自知的公主,还是为了痴心守护心上人一生平安,而远赴西府征战的护国军参将韩承泰。
旁观者清,当事人或许不了解自己的本真心意,可是阿如看得清清楚楚——公主已经对锦墨世子动真心了。
韩承泰,他十几年的心意被所爱之人忽视,又会是怎样一种苦涩滋味?
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锦墨呢,是否能感觉到公主对他的情意?又是否会对得起这份情意?
三人行,最后谁会伤谁的心,谁又会为谁心甘情愿地被伤?
阿如惶然了。
原来如此
乾安二十年七月二十日,西府战事传捷报,参将韩承泰率四万骑兵与阔邺敌军交战,大胜,歼敌三千,俘敌八百,我昭玥士气大振!
捷报传到公主府,长公主喜色并不浓,因为她仍旧忧心中毒昏迷两天不醒的锦墨世子。
锦墨是在第三天醒来的,醒来的第一句就是:“我还活着?”
他似乎对自己没死的事实有些困惑。
王御医说过,只要锦墨能醒来,就无性命之忧。
莫离克制住惊喜交加的情绪,缓缓低头,对准锦墨仍旧苍白的脸细细看了半晌,问:“你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吗?”
“绝杀。”
“是啊,王御医说中绝杀者必死,那么你也是知道的?”
“是。”
“为什么救我?”
锦墨不是第一次救莫离,但前一次他砍断马头救下莫离,根本不会危及到自身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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