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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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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本不清楚这惯例,愣了愣:“锦墨回来,你立刻叫他来见我。”


    “是。”


    恰好檀奴抱着一本书来找她。


    自上次受挫之后,檀奴就开始老老实实跟莫离习字读书,再没有表现出不符合十三岁男孩的过分举止,便是和锦墨遇见,也未曾有争宠的言行。


    莫离发现檀奴很聪明,但凡教过的诗词念一两遍就能记住,而且他的字也越写越好,她因此也极有成就感。


    此刻正好需要不相干的事来排解烦躁不安的情绪,莫离教的比平时更用心,不知不觉就是两个时辰过去。


    管家刘宇守在公主府大门口,一见锦墨回来就赶忙通报。


    锦墨走进内书房,见着莫离,问:“公主找我什么事?”


    莫离打发檀奴收起书本出去,压了许久的火气倾泻而出:“你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礼部郎中就忙得整日不见人了,依我看,这官不做也罢!”


    ——————————————————————————————————


    终于十更了,无比累,无比累啊,年底单位忙,应酬忙,码字忙,山水想躺下来装死……

    亲们,为了你们山水拼了,今晚通宵!




绵里藏针

锦墨走近莫离,缓缓执起她的手,温和笑道:“公主不想我做官,我便不做,何必因为这种无谓的小事生气呢。”


    他转头吩咐阿如:“沏壶菊花茶来。”


    锦墨拉着莫离的手扶她坐回椅上,轻言轻语说着:“菊花茶安神解乏,公主先喝上一杯,有什么话慢慢说,别急。”


    阿如和两个丫鬟手脚麻利地沏好茶端过来,锦墨亲自取玉盅倒了一杯茶,递给莫离。


    他修长的指节映在玉盅边缘,沉稳而有力,莫离忽然就觉得心里的烦恼散开了,有了主心骨一般。


    慢慢地将一盅茶喝完,抬起头,对上锦墨一双灼黑深邃的眸子,莫离不禁赫然,勉强裂裂嘴:“我的确有点沉不住气。”


    锦墨半蹲在莫离面前,握住她的手,道:“在我跟前,你不用强撑着,想发脾气就发,我不会怪你。”


    “我做什么事,你都不会责怪么?”


    “是。”


    莫离挥手叫阿如和丫鬟退下,方才叹口气:“前线护国军兵压桑城,军中许多兵士水土不服感染疫病,太医院几十名御医找不出妥善解决的法子,锦墨,我很担心承泰的安危,你……”


    莫离怔忪——此等军机,她毫无戒备的说出,对锦墨已信任至斯了么?


    “公主想让我做什么?”


    愣了半晌,莫离嗫吁:“我也不知道,唯今之计只希望承泰能平安回来,如果护国军兵败,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锦墨,若是有一天我和你父亲正面冲突……你选择站在哪一边?”


    莫离紧张地盯着锦墨,她不是试探,而是真的想知道在锦墨心里,她占有怎样的位置。


    锦墨淡淡地笑开:“公主想让我如何做呢?”




处处心机

锦墨淡淡地笑开:“公主想让我如何做呢?”


    “是啊,他毕竟,毕竟是你父亲。”莫离难掩失落。


    无论如何,锦墨受尚世胜养育之恩,即便不是亲生父子,可锦墨毕竟名义上的楚王世子,一旦尚世胜成事,问鼎皇权,锦墨也有机会。


    皇图霸业,锦绣山河,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要求他放弃?


    “我不会站在他一边。”


    “什么?”莫离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会站在尚世胜一边,公主。”


    “啊。”


    莫离傻傻了应了一声,心里有什么东西涨满,要溢出来,她的眼睛漫出雾气,嚅动嘴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是啊,锦墨不笨,知道谁是真正的对他好。


    锦墨,锦墨,你终究没有让我失望,不枉我,不枉我……


    锦墨的手拂上莫离的脸颊,轻轻摩挲几下,笑道:“你这会竟象是灰心丧气了,其实,不到最后关头,护国军难说胜败。”


    他的动作自然至极,好似两人之间很久以来就这样亲昵熟悉,让莫离安适亦心静,只问:“锦墨,你有办法?”


    锦墨收手,站起身,苦笑摇头:“我不是大夫。”


    莫离的目光追随他的身影,仍旧不死心:“可是锦墨,你一向有办法的,连韩相都夸你厉害。”


    锦墨脚步一顿:“是么?”


    “是啊,韩相说你有纵横之才,只可惜……”莫离讪讪地住嘴。


    锦墨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也不追问,在书房慢慢地负手踱步。


    丈尺之间,他忽然就距离很远,周身散发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气势,令人仰止。


    莫离眼巴巴地瞅着,不敢出声打扰。




搜捕奴隶

良久,锦墨沉稳的声音响起:“既然是因为水土不服导致的疾病,依我看就要从这方面着手想办法。”


    “哦。”


    “之前没有和阔邺开战的时候,境内有不少阔邺国人出入,我想京城里或许现在还留有阔邺人,只是如今战事险峻,那些阔邺人不敢自曝身份罢了。”


    “哦。”


    “现在立刻派人暗中搜索阔邺国人,指不定其中就有知道如何解决疫病的。”


    莫离犹豫:“这法子可行么?万一那些人也不知道呢?”


    “现在没有别的好办法,权且试一试。”


    莫离点点头:“或者我们可以招贴悬赏告示,重金收买那些阔邺人……”


    锦墨截然打断她:“不可,万一京城有阔邺的奸细,知道护国军感染疫病,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搜铺行动要隐秘迅速,抢在阔邺的前面。”


    莫离腾地站起身,往书房外走:“我这就进宫面见父皇。”


    “等等。”


    锦墨似想起了什么,叫住她:“我记得几年曾前有阔邺商人贩马入京购换丝绸,当时还有一些奴隶被卖了,公主不妨建议陛下先从各个士族府邸查起。”


    “好。”


    莫离匆匆进宫,把锦墨的想出的办法告知了乾安帝。


    当即乾安帝就命韩明忠带人去各府搜查。


    韩明忠奉皇帝之命抽查各个士族府邸的家奴名册,纵是朝廷大员亦不敢有所欺瞒,不出半日,十几个阔邺奴隶就被带进宫连夜密审。


    长公主府的家奴名册自然也交给了韩明忠,这一夜,很多人不曾入眠。


    只可惜最后的结果让人大失所望,十几个奴隶都不知道治疗疫病的办法。


    于是京城中开始大规模的搜铺行动,老百姓不明白这动荡源自何来,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人人惶恐。




事有转机

在傍晚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


    长公主府一名清客求见莫离,自称是阔邺国私逃出来的奴隶。


    外书房,清客跪在莫离面前。


    莫离打量他很久,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穆青。”


    “多大了?”


    “三十五岁。”


    “进公主府几年?”


    “七年,公主府初建时,属下就来了。”


    “我怎么没见过你?”


    “属下不才,只帮着管家刘宇打点公主府杂事,上不得台面。”


    “谁推荐你进来的?”


    “公主府初建时正需要人手,属下略通建筑自荐进公主府,后来公主府建成又需要人帮着经管,属下求告管家就以清客的身份留在府中。”


    莫离瞥一眼刘宇。


    刘宇额上冒汗:“公主恕罪,属下当时曾查过穆青的来历,并未发现任何不妥,所以才……”


    莫离又看穆青,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相貌普通,态度不亢不卑,言语文气的人和奴隶身份不搭调。


    “你把你的来历从头到尾仔细说一遍,但有半句谎言教我听出来,小心性命。”


    穆青磕头:“是,公主。阔邺国周边有十几个小部落,属下的部落战败,所有族人都成了阔邺国王族的奴隶。


    属下十岁就开始带着脚铐手铐为王族修建宫殿,最后不堪忍受折磨和另外一个奴隶一起打死了监管的工头,逃出了阔邺国。


    后来属下逃往昭玥帝京的路途中被好心人救助,他的儿子病死,属下就顶替身份认他做义父。


    义父是书生,属下跟着学了不少的东西。后来听说公主府修建需要人手,属下带着义父到帝京讨生计被公主府挑中,公主不信,可以立刻派人找我义父询问。”


    锦墨问:“那你现在怎么自愿暴露身份了,昭玥正和阔邺打仗,你就不怕被当做奸细处死?”




清客穆青

锦墨问:“那你现在怎么自愿暴露身份了,昭玥正和阔邺打仗,你就不怕被当做奸细处死?”


    “属下昨天见着官兵来公主府索要阔邺奴隶的名册,隐隐乎乎听人说起一个阔邺奴隶的名字,好像是属下的兄弟的名字。


    属下多年不见亲人,便是死了,也要去看一看那奴隶究竟是谁,请公主把属下一起抓起来吧。”


    莫离和锦墨对视一眼:原来如此,穆青自首的原因只是为了见他兄弟一面。


    莫离哭笑不得,摆摆手:“来人,把他也送进宫去。”


    几名侍卫上前按住穆青带了出去。


    原本以为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却不想,夜里韩明忠突然派人禀报莫离,穆青招认,说他知道治疗疫病的土方子。


    原来穆青小时候也得过那种病,当时死了好多奴隶,后被阔邺当地的牧民用一个土方子解决了,穆青仍记得那个方子。


    韩明忠也不敢冒险,让穆青把方子写出来之后交给御医们研究,确认无毒才命御医按方子筹备药材。


    穆青进宫后见着他兄弟名字一样的奴隶并不是他的兄弟,只是名字相同而已,越发勾起了思亲心切。


    他立下大功,只提出一个要求,要跟着御医一起去桑城,就近打听还有没有剩下的亲人活着。


    穆青到底是公主府清客,韩明忠不敢自作主张,特派人来询问莫离的意思。


    莫离正好惦记承泰的安危,连夜写了一封书信交给穆青带到桑城,翌日,两名御医和穆青带领一队士兵押送药材上路,而留守帝京的人仍旧在忐忑不安中等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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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没睡觉码字,现在感觉思维方式有点不靠谱,郁卒了!




思王敏王

日子维持表面的平静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重阳节,思王敏王先后抵京,沉寂许久的昭玥皇宫热闹起来。


    乾安帝和思王是一母同胞,思王先开始还常驻京城,只是思王为人耿直,看不得乾安帝对长公主溺爱纵容,常说些忠言逆耳的话,兄弟两为此生出嫌隙,思王一怒之下才回了封地,除重阳节不回京城。


    敏王比乾安帝小十几岁,因他母妃出身低,乾安帝对这个弟弟亦比较照顾,登基后,特准他和母妃一起回封地常驻,也是要他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的意思,所以敏王的性格比较闲散,鲜少过问朝政。


    说起来,兄弟三人之间的感情还不错,每年的重阳节家宴是宫中大事,礼部各个官员皆尽心尽力准备,唯恐出错。


    因过节不用上课,莫离睡到日上三竿起床,阿如也不知做什么去了,不在跟前。


    莫离由着两个丫鬟伺候着磨蹭蹭梳洗,又磨磨蹭蹭地吃完饭,才坐着车辇进宫恭候思王敏王大驾。


    说实话,莫离对思王敏王的到来没有多大兴趣。


    而且自从射伤尚御城,在睿和宫与楚王对峙一场后,长公主府门外的街道上突然多出了好些贼眉鼠眼的小商小贩,莫离就知道公主府被监视起来了。


    莫离现在不止担心护国军的疫病能否控制住,牵挂承泰的安危,还要挪出精神与尚世胜斗智斗勇,没情绪敷衍常年在封地的思王敏王。


    昭玥皇宫处处菊花盛开,红衣绿裳十丈垂帘,凤凰振翅风飘雪月,泼金如画,蜜珀成珠,人间富贵乡,天下锦绣城。


    政和殿是昭玥的政治中心,原本空旷的广场站满仪仗队伍,浩浩荡荡望不到边,九龙华盖,旌旗飘扬,牛角呜鸣,鼓乐齐奏。




看不顺眼

一年四季佳节甚多,偏偏在最无关紧要才重阳节举办家族宴会,秋高气爽不冷不热的天气避免长途跋涉奔波之苦,乾安帝想的周到,足见对思王敏王的重视。


    然而长公主月莫离却迟到了,且随随便便地穿一身浅樱色普通长裙短袄,头发未盘,只用一根丝带拦腰挽住,散漫地从文武百官中间走过来。


    远道而来,抵达皇宫后等候长公主多时的思王登时怒气勃发。


    莫离心不在焉地穿过广场尽头,一步步踏上九龙台阶,渐渐地觉出不对劲。


    她抬起头,才看见政和殿正殿廊下站着两个头戴金冠,身穿金丝麒麟黑袍的中年男人。


    其中一个人年龄有四十岁,身材魁伟气势威严,五官如刀刻一般冷硬。明显心绪不佳。


    若是乾安帝年轻几岁没有生病,大发龙威的时候,大概就是就是思王现在这付模样。


    只是思王为什么满脸怒气瞪着她?


    莫离疑惑地挪开目光。


    另一个人比较年轻比较瘦,目光中带着笑意,内敛温和,却也是同样的高贵气质。


    莫离大略猜出这两个是谁,把余下的台阶走完,站在他们面前,敛衽施礼:“二皇叔,三皇叔。”


    思王脸色阴沉上上下下地打量莫离,极不满地斥责:“文武百官都在等着你祭祖,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祭祖?莫离茫然。


    怎么没人提醒她?忽然想起自昨夜就没见到阿如的身影。


    敏王赶忙圆场:“二哥,大伙都看着呢,你就少说两句。”


    敏王将莫离一推:“还不教礼官执礼?”




头皮发麻

敏王将莫离一推:“还不教礼官执礼?”


    莫离浑浑噩噩地转身,抬手对旁边的礼官示意,正对上锦墨无波无澜的清隽面孔。


    锦墨着青色官服,手执笏板,眼观鼻鼻观心,神色不动站在礼部尚书旁边,似乎对莫离迟到的事实并不意外。


    因是长公主代乾安帝祭祖,礼仪按御制一丝不苟执行。


    金鞭开道,宝幡招展,黄钟大吕齐奏,莫离与思王敏王跟在仪仗后面,再往后,是文武百官,几百人往政和殿后面的祖庙而去。


    乾安帝不能亲自来,一柄明黄华盖代替皇帝先入祖庙,长公主和思王敏王带领百官在庄严肃穆的大殿内三跪九拜。


    听着锦墨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唱礼声,莫离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却想不出来。


    礼成后,她转过头,在人群首位发现了楚王尚世胜幸灾乐祸的诡异笑脸,心里又是一沉。


    人人都是官袍绶带衣履严谨,唯独莫离发不挽衣不整,再一次地验证了长公主对祖宗不敬,对长辈不尊,足可证明她是行为大大失检。


    她为什么就没想到思王和敏王是她的长辈呢?


    为什么就没有亲自出城迎接他们呢?


    如此严谨的祭祖仪式,她为什么就迟到了呢?


    而且是衣冠不整的迟到了,唉!


    莫离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的确确够倒霉也够愚蠢,罪无可恕。


    莫离陪着思王敏王去睿和宫探望病中的乾安帝,一路垂头丧气无话。


    高全领着一众内官在宫门口候着,见着思王敏王行跪拜大礼,起身后陪笑:“陛下今日不曾午歇,一直候着两位王爷呢。”


    感觉思王谴责不满的目光又扫过来,莫离头皮发麻,干笑两声:“二皇叔,三皇叔,请。”




帝王护短

进寝殿,果然乾安帝没有如平日一样卧床,他穿一件淡黄色袍子坐在圈椅上,膝盖上围着狐毛皮子,见几人进来,眼神一亮。


    思王敏王见着大哥亦是激动,伏地跪拜:“皇兄。”


    “快快起来,离儿,扶你两位叔叔坐着说话。”


    软椅都是事先准备好的,思王和敏王在乾安帝对面分头落座,莫离从宫女手中接过茶具,亲自添水布茶,将茶盏递到两位王爷手里,恭恭敬敬道:“二皇叔,三皇叔,请用茶。”


    思王这才脸色稍霁,“唔”了一声。


    莫离站在乾安帝身后,听他们三人叙述别情,一面偷偷地观察思王和敏王。


    思王的性格稳重沉凝,且一举一动大家风范,而敏王则比较随意闲散,尤其说到朝中政务,极少发表意见。


    从说话应对中可看出,这兄弟二人对乾安帝十分尊重。


    莫离渐渐放下心,她现在应付楚王尚世胜已经颇觉头疼了,最担心宫廷内讧兄弟倪墙,又多出两个对手。


    好一会,乾安帝和思王敏王才说完这一年发生的事,笑道:“……好在离儿现在懂事多了,有些朝务,她也出了不少主意,还被韩相夸奖过几回呢。”


    “是么,臣弟怎觉得离儿和一年前相比,没有多大的变化。”一说起长公主,思王的语气就有些不善。


    思王性子耿直,对昭玥朝责任感浓重,因此对未来继位的储君要求非常高。


    几年前,因为乾安帝溺爱长公主,思王谏言几次,反而弄得兄弟两人差点翻脸,一怒之下,思王回到江南楚州封地,到现在想起来气都没消。


    这会听乾安帝夸奖莫离,又想起晌午的事,思王冷哼:“皇兄看自己的女儿总是好的,臣弟却无话可说。”




兄弟吵架

莫离沮丧的低下头。


    乾安帝却容不得别人说莫离半个“不”字,那怕的亲弟弟也不行,当下微怒:“老二,你好歹是离儿的亲叔叔,做什么处处为难她?!”


    思王别开脸,虽不辩驳,神情却是不屑。


    乾安帝越发气的厉害:“你见着朕半句好话都没有,性子还和从前一样的倔,若是如此,明年就不必回来了!”


    “我……”


    “大哥,二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吵了十几年还吵不完,叫离儿听见像话么?”


    两个兄长又为老话争吵不休,敏王颇感头疼,连尊称都忘了:“大哥,二哥他就是这么个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其实对离儿亲近着呢。”


    又劝思王:“二哥,先头您给我写信的时候,还辗转地问及离儿现在情况如何,您就是舍不下面子罢了,既然心里记挂着,当着大哥和离儿的面,您怎么不好好说呢?”


    乾安帝和思王跟两个斗气的老小孩一般谁都不肯先低头,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一扫而空,气氛僵硬,思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分的无奈。


    莫离叹口气,站出来,朝思王施礼:“二皇叔,都是离儿不好,教您生气了,还望您念在父皇身子不虞的份上,莫要计较离儿的过错。”


    莫离转头对乾安帝道:“父皇,二皇叔只是恨铁不成钢,并不是故意要和您斗嘴的。千错万错都是离儿的错,你们好容易见一年,若为了离儿弄得都不高兴,那么离儿的罪过就太大了,父皇不要和二皇叔生气好么?”


    一时间,寝殿里突然安静到了极点,三个男人都看着莫离不说话。


    莫离尴尬地挠挠头:“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皇家夜宴

莫离尴尬地挠挠头:“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乾安帝温和地微笑:“没有,离儿,你很好,到父皇这边来,不用理你二皇叔。”


    莫离“哦”了一声,站回乾安帝身边。


    偷偷地睨过去,居然发现思王这回并没有生气,只是目光极其诡异,似狐疑,又似错愕,就像突然不认识她一样。


    寝殿开着一格窗棂,吹来清爽的秋风,兽金香炉一缕青烟升起,混合着药香一起袅袅散开,那味道似苦,又纯香,闻久了沁入心脾,有一种熟悉的,久别重逢家的气息。


    果真,一转眼长公主长大了,不知不觉,就长成解人意知进退的少女。


    皇家孩子和普通百姓的孩子不一样,他们不能任性,不能撒娇,一言一行皆有标准,太监宫女们盯着,太傅盯着,文武百官盯着,天下百姓盯着,出不得任何差错。


    长公主月莫离在月氏家族算是最出格的孩子,从前只嫌她长不大,可是为什么她长大懂事了,他们的欣慰中又有些怅然呢?


    良久都没有人再说话,只是气氛不再僵滞,三个男人都若有所思。


    中秋家宴在瑶华阁举行,天色将暗,一盏盏琉璃宫灯次第点亮,昭玥皇宫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久病不见客的乾安帝难得的出席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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