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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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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家宴在瑶华阁举行,天色将暗,一盏盏琉璃宫灯次第点亮,昭玥皇宫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久病不见客的乾安帝难得的出席了家宴,思王敏王长公主是主人,礼部尚书梁寒山和子女也是至亲,宰相韩明忠,少傅沈竹青是必不可少的陪客。
宫女们川流不息地上菜布酒,乐坊的歌伎舞姬们应和丝竹清月踏歌而舞,家宴繁华热闹,自是一番天家富贵景象。
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尚锦墨职责所在,站在席后角落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做了这场盛宴可有可无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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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腾讯又抽风了,章节部分不能留言,朕心颇慰啊,原来亲们不是不留言,而是留不成。
据说在书页目录下面可以“写评论”,亲们,山水期待你们的留言。
梁家儿女
莫离跪坐在软垫上,不一会便觉得腿脚发麻身体发软,索性盘腿而坐。
好在皇家的家宴并不是很严谨,几巡酒过后,大伙都放松下来,斜坐的斜坐,歪靠的歪靠,谁都不笑话谁没规矩。
今夜的主角是思王和敏王,乾安帝沉疴在身不能多饮,所以韩明忠梁寒山沈竹青争着给思王敏王敬酒。
梁寒山的一双儿女梁念梁思,一个十七岁比长公主大,一个十五岁比长公主小,性子活泼又爽利,莫离自穿越以来,难得遇上没有心机性格单纯的人,便和他们多喝了几杯酒,不一会就熟悉了。
三个人一面喝酒一面品评中间跳舞的舞姬,莫离大为赞赏:“你看她的腰身多灵活,象蛇一样,哎呀呀,你看看,她的腿绷得多直。”
梁念好笑:“这舞姬跳的舞明明很普通,和妹妹比起来差好多呢?”
他一句话把莫离的好奇心挑起来,拉住梁思追问:“表妹,表哥说的是不是真的,不如你跳上一支舞让大家看看?”
梁思吃吃地笑:“我只在家里跳过,不敢在这里献丑。”
“妹妹你就跳一个,让公主见识见识,不然,她还以为宫里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呢,说出去让人笑话。”
如此鼓动的鼓动,推挡的推挡,三个人闹成一团。
乾安帝和梁寒山相视一笑,道:“离儿,你们几个说什么呢,让大伙也高兴高兴。”
“父皇,表哥说表妹的舞比宫里的舞姬跳的还好,我不信,让表妹表演一下,她又不肯,看来还需请她多喝几杯酒才成。”
乾安帝笑道:“是么?那就让思儿跳一个,今日家宴,没有外人,跳不好了大伙都不准笑话她。”
莫离赶忙鼓掌:“表妹,你去吧。”
少年贵胄
梁思红着脸,看向梁寒山,被父亲的眼神鼓励,便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只要哥哥击剑而歌为我助舞,我就肯跳。”
思王和敏王也好奇起来:“从未见过你们兄妹两搭档表演过,今日算是大饱眼福了。”
“好,我为妹妹助舞!”梁念长身而起,朝乾安帝抱拳:“请陛下赐剑。”
乾安帝大笑:“准!”
高全赶忙出殿,和侍卫要来一把剑,双手呈给梁念。
一时间,丝竹之音止住,歌舞伎退下,梁念和梁思走到场中间,梁念盘腿而坐,手中银箸击剑,“铮”地一声,他慨然高歌: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梁念面如冠玉,锦袍玉带潇洒倜傥,他的歌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活泼,虽唱匪君子,其人却只是个没有心机的孩子。
再观梁思之舞,真正是花容娇美,笑颜如明月,舞姿如凌波,衣袂飘绝,不沾丝毫尘烟的明媚干净。
兄妹俩少年贵胄,人生得意须尽欢,一唱一和,的确比宫中舞姬歌伎技高一筹。
莫离听闻“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一句,就痴了,不由自主地睨向对面玉柱旁边站着的人。
如果说梁氏兄妹是被父母呵护庇佑在温室里的芝兰,是天之骄子,那么锦墨就是经(书)历(网)风雨的仓木。
各怀心思
锦墨知进退,知屈服,却弯而不折,隐忍守恒在世事险恶中挺立。
皇家酒宴奢靡景象无法遮住他的光彩,锦墨英武卓然,站在那里都难以让人忽略。
莫离注意到思王敏王,韩明忠,沈竹青,包括为一双子女骄傲的梁寒山都不止一次地将注意力落到锦墨身上。
明亮的烛光被柱子挡住半边,锦墨的脸一半明,一半暗,目光幽幽暗暗亦如平常,可是,熟悉锦墨的莫离却觉出他和平常绝对不同。
自梁氏兄妹上场表演后,锦墨的表情就似讥似讽,他握拳在侧,整个人由内而外渗寒气,似有杀意在空气中蔓延。
还有一个人也非常不对头,梁寒山端酒杯的手在抖。
一个古怪念头在莫离脑海一闪而过,她心下悚然,被吓住了。
“陛下,我们兄妹表演完了,是不是让公主也表演一个,不然不公平。”
“离儿?”
掌声,梁思的娇笑声和乾安帝的应和声飘飘忽忽地传到耳边,莫离仍旧怔怔的。
直到被梁思推了一把“公主,陛下叫你呢”,莫离才【恍【然【网】回过神:“啊,父皇?”
“离儿,你是不是累了?”乾安帝关心地问。
“没,没有。”莫离收回游移不定的神思,勉强一笑:“表哥和表妹多才多艺常人难比,我什么都不会就不出丑了。”
梁寒山担心自己一双儿女抢了莫离的风头,赶忙谦虚:“念儿和思儿不过是胡闹罢了,一点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公主自幼有名师教导,才情自然更高一筹,公主不拘演个什么,也教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才好,省得他们张狂的不成样子。”
梁思跺脚娇啧:“父亲,我哪有张狂过!”
出场献丑
梁念笑道:“是啊,父亲总说我和妹妹井底之蛙,公主快教我们开开眼界吧,省得我们整天挨父亲教训。”
“这孩子!”梁寒山脸色更加苍白。这一双儿女被惯坏了,何曾知道他们持宠而骄的任性会刺伤别人。
乾安帝迟疑地试探莫离:“离儿,你成不成?”
莫离抬起头环视众人。
乾安帝一脸的担心。
思王敏王的表情三分好奇,三分怀疑,四分故作平静。
韩明忠和沈竹青沉吟不语。
梁氏兄妹催促鼓动:“公主,随便什么都行!”
除了梁寒山则魂不守舍以外,众人分明迫不及待地想看她献丑!莫离心里哀叹。
她尴尬地咳嗽一声,在脑子里回想一遍自己有什么本事糊弄过眼前的局势,想来想去,收起唱现代歌曲或者跳现代舞震惊四座的打算。
莫离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唱歌的经(书)历(网),跳舞更不行,她自幼进体育馆训练,四肢僵硬,估计一劈腿,自己先残废了。
一般穿越里的女主该有的技能自己一项都不沾,莫离叹口气,站起身:“父皇,我只会射箭。”
莫离射伤楚王之子尚御城的事思王和敏王都不知情,因此皆露出诧异之色。
不待乾安帝发话,思王便道:“离儿竟有这本事,快快使来,让我和你三叔看看。”
乾安帝和韩明忠从不知长公主学过射箭,后听太监禀报围场莫离射出三箭的事,也是半信半疑,只当太监夸大其词,而更着重于她和尚御城之间的齿垢。
此际听莫离亲口说出要射箭,不禁茫然——她真的会射箭,不是误打误撞么?
作者喝多
愣了片刻,乾安帝才道:“高全,让人在外面广场燃火把,准备弓箭箭靶。”
“父皇,不用麻烦。”莫离笑道:“叫人把大殿的门打开,在百步开外点上一根蜡烛就行了。”
“是。”高全领命下去。
因莫离的要求简单,不一会东西就准备好了。
大殿们敞开,一根红烛在远处隐隐绰绰摇曳,莫离站在大殿门口,从高全手里取过弓箭,侧身而立,缓缓抬臂搭箭,拉弦张弓弓如满月。
众人皆不由自主起身围过去。
此刻,莫离身体挺直如劲松,脸上再没有慵懒和漫不经心。
从侧面看,她一只眼半眯,另一只眼的目光却凌厉慑人,衣裙在风中猎猎飞舞,英姿飒爽自信无比,让人难以挪开目光,众人不由屏住呼吸。
噌地一声,箭如星矢没入暗夜。
箭带劲风,远处烛火晃了晃,依旧一灯如豆在风中摇曳。
乾安帝道:“离儿,不打紧,射不中也没什么。”
思王难得地开口安慰莫离:“只是游戏而已,离儿不用太计较。”
莫离却神色未动,第二箭脱手,远处烛火依旧。
再没人说话。
莫离笑了笑,抬手又射,第三箭带着哨音出去,远处倏然黑暗。
梁念和梁思欢呼:“烛火熄了,公主射中了,好箭法!”
思王清咳一声:“不错。”
高全疾奔出去,大伙都各回各座。
乾安帝仍在安慰莫离:“如此黑暗的光线,离儿的三箭能射中一箭,箭法还是很好的,以后再多多练习几次,定不会失手。”
“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莫离目露狡黠,笑而不语。
“陛下,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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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山水喝多了,应了马王爷那句:宵夜常伴晓星沉;长河渐落人尚醉。
这日子过的……颓废啊!
震惊四座
“陛下,请看!”
高全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举着蜡烛,神色激动跪地:“公主神箭法啊!”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
待高全将蜡烛摆在乾安帝面前的案几上,众人才大吃一惊。
只见一根蜡烛的靠近烛芯左右各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距离一样近,痕迹一样深,齐整如刀削。
原来莫离方才射出的头两箭堪堪擦着灯芯而过,却仍能教它保持不倒,到最后一箭才射断烛芯熄灭火光。
这三箭出去,没有任何花哨的演示,手段甚至可称中庸平实,却足可以证明莫离的箭法速度,眼力,准头非同小可。
半天没有人说话,举座震撼。
思王盯着案几上的蜡烛喃喃:“果然是神箭法。”
乾安帝朗声大笑:“离儿,你真让父皇意想不到啊,好,好,好!”
乾安帝三个好字落声,众人才回过神,纷纷站起身朝莫离抱拳施礼:“长公主好箭法,好箭法啊,真乃天下第一!”
方才还镇定自若的莫离羞涩回礼:“天下第一是不敢当的,献丑了献丑了。”
一时间气氛热烈喧嚣,人人举杯要和莫离相碰,溢美之词笑语声不断。
莫离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她,她只关心一个人。
装作不经意地朝大殿一角看过去,锦墨嘴角勾起,一双黑沉如夜的眼眸有星子闪烁,里面有赞赏,有温和脉脉的笑意。
重阳果然是个欢乐喜庆的好节日。
又是几杯酒下喉,莫离有些燥热,起身出殿。
被宫女们伺候着回来,莫离经过回廊,突然瞧见一个人在廊柱后面探头探脑的,不由止住脚步:“是谁?”
受气公主
悔之畏畏缩缩地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头也不敢抬:“姐姐,是我。”
莫离不解:“你在这里做什么?”
悔之喏喏后退,越发显得可怜:“我……我这就走……”
莫离【恍【然【网】大悟,猜到重阳家宴一家人团聚,悔之亦是公主却没有被邀请出席,一定是既失落又羡慕才会在这里偷看。
莫离放软了语气,叫住她:“悔之……一起进去和大伙热闹热闹吧。”
悔之瑟缩:“我,我不敢,父皇会不高兴。”
“没事,父皇要说什么,我替你挡着,这会起风了,站在外面会受凉的。”
看见莫离拉着悔之的手走进大殿,原本笑闹的大殿静了下来。
乾安帝迟疑:“离儿,你……”
莫离含笑道:“父皇,我刚刚在门口碰见悔之,就让她一起来进了。您身子不好,待会就让她送您回睿和宫好不好?”
乾安帝疑惑的颌首:“嗯。”
被众多的目光注视着,悔之不自在的挣开莫离拉她的手,小声道:“姐姐,悔之坐末席就可以了。”
莫离不忍强迫她,只好点头。
悔之缩着肩膀,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在末席的位置占了半个角,宫女们送上筷箸,也不敢用,只端起酒杯小口抿着,时不时瞥一眼笑闹的众人,又很快低下头,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样子让许多人蹙眉。
大伙又说笑几句,顾忌到乾安帝的龙体不虞,便不敢继续闹下去。
情敌妹妹
沈竹青给莫离使个眼色,莫离会意,笑道:“父皇,二皇叔和三皇叔赶了几天的路,怕是疲倦了,不如我们今日先散了,让二位皇叔好好歇息,来日方长?”
乾安帝支撑到这会的确是疲惫不堪,道:“也好,二弟三弟还要逗留半个月,大家聚在一起的日子有的是,离儿,你送韩相和沈少傅还有你舅舅出宫,就不必管旁的了。”
莫离和韩明忠等人知道思王敏王要歇在宫里,以便随时和乾安帝叙话,当下起身,和乾安帝思王敏王告辞,恭送乾安帝回宫。
将韩明忠等人送到朱雀门,莫离见锦墨还未曾出来,又折回去。
踏着一地破碎灯影返回瑶华阁,阁内只剩几个太监宫女洒扫狼藉,莫离犹豫一下,又往睿和宫的方向去。
夜色深浓,宫道上鲜少人行,只暗色的树影在风中飒飒。
莫离回头招招手,宫女走前将披风围在她肩上,小声道:“公主累了罢,奴婢去叫宫辇过来可好?”
莫离摇摇头,再转过身,忽然看见挂着宫灯的回廊下缓缓走来两个人。
莫离不由疾步迎前,又怔怔地站定,忽然意识到什么,迅疾抢走领路宫女手持的宫灯,吹灭烛火,小声警告:“别出声!”
回廊上两个人并未注意到远处黑暗宫道上站着人,一前一后止了脚步,后面身材娇小的人亟亟地说着什么,手臂上下挥动,最后扑抱住前面的人。
熟悉的修长身影让莫离心下揪住,她紧张着看着那两个人动作,一只手紧紧攥住披风一角,手心里全是汗。
锦墨和悔之身世经(书)历(网)类同,他们该是同病相怜的吧?
不离开你
锦墨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走了好半天才觉出宫道边有人,他抬起手里宫灯照亮莫离的脸,微微愕然。
“锦墨。”
莫离吃力地笑了笑:“我来接你。”
锦墨愣了片刻,走到莫离跟前,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只抬手握住莫离紧攥披风的一只手,淡淡道:“我们回去吧。”
“嗯。”
他的手掌干爽,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的手,好像这样的动作做了无数次,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莫离一面走着,一面侧脸凝视锦墨如刀锋般冷清的眉目,心头的动荡便渐渐平息下来,因为这样风淡云轻的锦墨,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锦墨侧脸,目光灼闪,隐藏含义不明的温柔,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锦墨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激起一片酥痒灼烫,有种情绪不受控制乱冲乱撞,理智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莫离这时才觉得自己有点醉,头昏沉沉的,便慢慢地倚在他的肩膀,喃喃道:“锦墨,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揽住她,锦墨回答:“好,我不离开你。”
护国军终于传回消息,莫离一早被请进宫,见着满脸阴霾的思王敏王和韩明忠,顿生不详之感。
她强作镇定,问乾安帝:“父皇,怎么了?”
离重阳喜庆的喜庆家宴才过了一夜便天翻地覆,乾安帝的神色比前一天灰败许多,许久,叹息一声:“韩相,你告诉公主吧。”
“是。公主,前线传来战报,不知是谁泄密,阔邺国知道了护国军感染疫病的消息,驻守在桑城的阔邺大军倾巢而出篝夜袭击我护国军,这一战我方损失惨重,现护国军将军周正齐不知下落……”
“不可能!”莫离失声叫道:“这才几天!”
帝京奸细
“不可能!”莫离失声叫道:“这才几天!”
一定是有人捣鬼,传回的假消息!
“公主,消息是真的,传战报的兵士在沿途军驿换马不换人,只用三天就回来了,传回战报后他脱力不救而死,信上的笔迹是承泰亲自所书,微臣认得。”
血色瞬间在莫离脸上褪尽。
她茫然地瞪着韩明忠,喃喃:“可是……可是御医和穆青还没有抵达桑城,是谁泄露的消息,这么快?”
军队大营感染疫病,士气受挫本是意料之中,所以这消息无论在护国军大营还是京城,都是严密至极的的事。
而阔邺必然是知道的确切消息,才敢倾尽兵力夜袭护国军十万大军,那么,奸细是谁?
“消息是从京城传过去的。”
韩明忠将手里的战报递到莫离眼前:“公主请看。”
莫离一把抓过来,匆匆浏览一遍,心如灌铅,沉沉坠入谷底。
一页白纸沾满血迹,承泰笔力迥劲一笔一划力透纸背,战报一反平时枯燥的陈述,恨意十足溢满字里行间,推理准确言语犀利,直叱帝京出了奸细。
莫离半天才问:“会是谁?”
当时看过护国军感染疫病战报的人并不多,只莫离,韩明忠,兵部几位重臣和太医院的御医知晓,当时派人采购草药都是分开几次采买的,就怕有人猜测出蛛丝马迹,可现在,消息还是泄露出去了。
韩明忠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微臣已命人围住太医院密审,公主,你确定再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么?”
“什……什么意思?”莫离心头一跳。
韩明忠目光咄咄:“公主,你确定没有告诉任何人护国军感染疫病的消息?”
有,她告诉了锦墨……
心痛如绞
莫离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
“离儿?”
乾安帝催促。
“没有,我没有告诉别人。”再睁开眼,莫离恢复了镇定。
可是,心痛如绞——锦墨,锦墨,别让我失望呵,你不会的,我信你。
寝殿里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乾安帝,思王敏王,韩明忠神色凝重,注视莫离。
面对一双双怀疑的目光,莫离极力不露出心虚,挣扎道:“我真的没有告诉别人,你们不信我么,父皇,我岂会拿护国军开玩笑?”
护国军,是她唯一的赌注,对了,还有承泰。
莫离的手瑟瑟地抖起来,手上的纸,纸上的血刺疼了她的双眼。
“承泰他没有事吧,韩相?”她求助地扑前,抓住韩明忠:“你告诉我,承泰没事!”
“微臣也不知道,这战报是三日前写的……”韩明忠涩涩地开口:“公主,微臣也希望犬子无事。”
莫离如被针扎,蓦地松开韩明忠,方想起面前的人就是承泰的父亲,见着承泰的这份战报,韩明忠所承受的压力一定比她更强烈。
她站不稳,摇摇欲坠,哀求地望向乾安帝:“父皇……”
一直没有说话的思王走过来扶住她:“离儿,现在还没有新的战报,没有消息说不定就是好消息,咱们且安心等等,你父皇身子不好,你且收敛一些。”
“二皇叔,我很担心承泰。”
思王揽住她:“我知道,离儿,我知道。”
对这个侄女,思王鲜少流露出温情,一向都是怒其不争,可现在,面对她无助又仓皇的表情,他不由的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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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好多天,终于又有亲留言了,感动ing……
希望亲们多留言,不然山水以为自己写的不好,都疲沓没劲写了。
批评意见也好啊,山水会努力改进的!
惶惶难安
思王劝:“会好的,离儿,一切都会好的,护国军十万人马亦不是吃素的,一时的败绩并不能说明什么,最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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