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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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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难安
思王劝:“会好的,离儿,一切都会好的,护国军十万人马亦不是吃素的,一时的败绩并不能说明什么,最终我们会赢。”
“是啊,离儿,你先别急,且等等看罢,陛下已下令各州府紧急调兵增援护国军,不日就可扭转战机。”敏王也劝。
可是没有人知道莫离心里真正恐惧的是什么,若是因为她的失误导致今天的结果,那么,她没办法原谅锦墨,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锦墨,锦墨……
莫离攥住拳,指甲掐进手心,借由那尖锐的疼痛抵挡内心的煎熬。
她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人,却仍旧是惶惶难安。
失魂落魄地回到公主府的寝殿,一杯茶送上来,是消失踪迹几天的阿如进来伺候。
莫离大怒,一挥手将茶盏摔碎在地:“你跑哪去了?!”
阿如不禁唬了一跳,忙跪地:“公主,奴婢出府了……”
“放肆!准你出府的,你告诉谁了?我这公主府是由得你来便来,由得你走便走的地方么,你眼里还有谁!”
莫离指着阿如,手抖的不成样子:“你……你……”
“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该如何处罚阿如,只是心里难受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见莫离脸色铁青,显见是怒不可遏的样子,阿如亦是慌了:“公主,请听奴婢解释……”
莫离仍旧迁怒:“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一个个瞒着我背着我,干的好事!”
阿如摸不着头脑,只担心被处罚,亟亟跪地:“公主,奴婢前夜跟在一个人后面出府,因天晚事情紧迫来不及禀报,请公主恕罪。”
“谁,你跟着谁出去的?”
“公主……是锦墨世子。”
莫离头“嗡”地一声乱如麻。
扑朔迷离
莫离头“嗡”地一声乱如麻。
隐约想起以前她也见过锦墨穿夜行衣半夜三更才回来,莫离下意识的追问:“你跟着他看见什么了?仔细给我说清楚。”
“是。公主,前夜奴婢吩咐厨房做宵夜,担心他们弄得不合公主口味,亲自过去盯着,谁知经过落枫树院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人影在屋檐上晃过,其人武功甚好,奴婢只当是刺客欲对公主不利,跟在后面想抓住他,却不想那人径直飞出公主府,奴婢越看那人影越觉熟悉,竟象是锦墨世子,便跟了出去。”
“后来呢?他去了哪里?”莫离急问。
“锦墨世子并未回楚王府,奴婢一路跟着他,到了……到了醉红楼。”
“醉红楼?是什么地方?”
阿如扭捏一下,继续道:“是京城最有名的妓院,可是公主,您定然猜不出锦墨世子和谁碰面的,连奴婢也吃了一惊。”
“谁?”
“是之前我们去皇家马场骑马,路上遇到的刺客,因他们都以黑巾蒙面,箭袖上绣着“影”字,奴婢从衣饰上判断出来,锦墨世子昨夜见到的人就是那些刺客!而且奴婢亲眼所见那些人对锦墨世子十分恭敬,看样子,锦墨世子是他们的首领。”
莫离摇头:“你定是认错人了……”
“奴婢怎可能认错,公主还记得锦墨世子在刺客行刺时出示的玉箫么?在醉红楼他手中玉箫一展,那些人立刻跪拜,奴婢看得真真切切!”
莫离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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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加班,疲于奔命,为毛年底这么忙啊,受不了了!
君心难测
莫离呆住。
的确,当时那些刺客一见到锦墨亮出玉箫就撤退了,她原本猜出他们有所关联,可毕竟锦墨替她挡了一剑,身重剧毒险些丧命,所以她才没有就此事追究下去。
后来锦墨也曾亲口承认他也是刺客一员,现在阿如却说锦墨是刺客首领,情况又不一样。
莫离震惊,锦墨若真的是刺客首领,那么,那些人刺杀她,难道是锦墨亲自下的命令?
莫离被这个可怕的念头吓住了——锦墨要杀她。
难道开始刺客故意装着不认识他,他们合伙在在她面前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可是最后又不惜性命救了她,前后矛盾,锦墨到底想做什么?
阿如觑看着莫离的脸色,小心翼翼又道:“公主,锦墨世子见那些刺客的时候,脸上带着面具,奴婢思量着那些刺客未必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他带是什么面具?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莫离的声音几近呻吟。
“是黑色玄铁面具,因奴婢顾忌那些人武功高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靠得太近,并未看听清楚他们说什么。”
“御医说,绝杀只有一个叫影楼的暗杀组织所特有,那么……锦墨是有解药的,他骗了我……”
他骗我。
他骗我。
莫离的一颗心冰冷到底,寒彻骨髓。
锦墨骗了她一次,就有可能骗她第二次,会不会?
会不会呢?
以锦墨的聪明,必然能料到护国军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是他把护国军感染疫病消息透露给阔邺国的吗?
若真如此,目的不言而喻,便是要护国军重创,并以此击溃长公主所依仗的军队。
可是,如果护国军真的兵败如山倒,得益人应该是楚王尚世胜啊,锦墨与尚世胜父子关系徒有其表,他怎么会帮助尚世胜呢?
在这个时候,锦墨尚没有能力与尚世胜对抗,他分明还要依赖莫离的身份保全他自己,又为什么要出卖她?
锦墨底细
在这个时候,锦墨尚没有能力与尚世胜对抗,他分明还要依赖莫离的身份保全他自己,又为什么要出卖她?
莫离想不出来。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但又疑云重重,生生搅的她头疼欲裂。
莫离站起身,在寝殿踱步,来回走了一遍又一遍,忘记了阿如还跪在地上。
许久,阿如试探:“公主,您要不要派人查查醉红楼的底细?”
莫离止住脚步,疑惑地问:“醉红楼的底细?”
“公主,自前夜之后,奴婢又在醉红楼守了一天一夜,发现醉红楼从表面上看的确和普通妓院没有两样,可是分明另有玄机,因为就连里面的护院也好像身怀绝技,奴婢的行迹差点被他们发现了,幸亏奴婢跑的快。”
莫离这才觉出阿如神色疲惫,虽然一直强撑着,可发青的眼圈说明她长时间不曾休息。
莫离上前扶起阿如,叹口气:“对不起阿如,我冤枉你了,你做的很好。”
听她温声道歉,阿如立刻受宠若惊,喏喏道:“没,没什么,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因护国军出事,莫离从早上到现在亦是心神俱惫,她实在不能承受锦墨背叛打击,疑虑忧心过重才导致自己失态,迁怒于阿如。
此刻莫离亦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又无法向谁解释其中缘故,苦笑:“阿如,委屈你了,我只是……算了,不说了,醉红楼我会叫人去查,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
阿如退下许久之后,莫离仍旧怔怔地发呆。
自穿越到现在,她的处境可谓危机四伏。
身边的人,乾安帝是最关心她的,可乾安帝身染不治之症,便是要帮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韩明忠梁寒山沈竹青等人,只是看顾在乾安帝的份上才站在她一边,可未必从内心底臣服于她。
思王敏王交道太浅,莫离尚不能相信帝王家存在不染权欲的亲情。
而承泰离的太远,职位太低,目前还帮不上她什么。
信与不信
最后只剩下一个锦墨,锦墨聪明睿智,离她最近,亦是她倾注全部感情,愿意信任的一个人,可互相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莫离看不清楚。
是,莫离承认自己喜欢锦墨,不是玩笑,亦不是头脑发热。
这感情来的太仓促,让她措手不及,却炙热,浓烈,是她从未曾经(书)历(网)过的。
她痴迷于他的淡然,荣辱不惊,痴迷于他的敏锐,才思过人,更不可抵御他俊美的外表,卓尔不凡的气质。
莫离苦笑,她终究是个俗人,抵御不了美色诱惑。
甚至谜一般的身世,对她来说都是逃脱不开的蛊毒,锦墨身上有一种悲剧色彩的神秘,她中了他的毒,无法自拔了。
那么,如果他真是背叛了她,她该怎么办?
仔细回想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所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锦墨所作所为无懈可击。
就算是刺客行刺,锦墨亦是舍身救她,甚至当场亮出玉箫逼退刺客,他知道她心里有所怀疑,当时并不隐晦,坦白说:“我救你,是因为我不愿你死,也不愿你受伤。”
其实锦墨一直在帮她,不管是救她,还是一次次地帮她处理朝务琐事,哪一桩哪一件他都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站在她一边。
所以,没道理锦墨会把护国军感染疫病的事透露给阔邺国,军务密报知道的人并不多,锦墨聪明绝顶,不会做蠢事的。
还有关于影楼,身为名分上的楚王世子,锦墨自然有自己的筹谋打算,他并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懦弱庸才。
“我救你,是因为我不愿你死,也不愿你受伤。”
就冲这句话,莫离愿意继续相信锦墨。
想通了这些,莫离松了一口气。
爱我所爱
想通了这些,莫离松了一口气。
为自己人身安全,更为自己的一份感情松了口气,绝处逢生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莫离心性单纯,喜恶分明,也是因为从小接受射箭训练,平时只和教练队友相处,很少接触外界的缘故。
若是看一个人顺眼,那么无论那个人做什么,她都能替人家找出必然的理由来。同样,若是讨厌一个人,她绝不会委屈自己虚伪敷衍。
突然就穿越了,到了古代陌生的环境,且处在政治斗争的漩涡中心地带,莫离的仓皇恐惧是从前从未经(书)历(网)过的。
她知道自己的短处,唯有凭着一腔勇气朝前走,多年的训练亦锻炼了她的韧性,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落泪,落泪之后仍旧会把南墙撞出个窟窿继续朝前走。
尤其是现在,情势逼迫她不容许回头。
这样前途黑暗的环境中,她迫切地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和她同路走下去,惧怕孤独,惧怕前路未知的心理是每个正常人都有的,莫离也不例外,她抓住的稻草是锦墨,抓住了就不肯放开手。
说起来,莫离没有野心,没有大志向,她只是至情至性,陷于感情泥潭无法自拔的普通女人而已。
任江山如画,万人之上,抵不过一个爱我所爱,一生无悔。
因此,再见着锦墨,莫离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暗地里吩咐管家刘宇派人调查醉红楼。
直到重阳节过去的第三天,护国军才有新的战报传回,仍旧是承泰亲自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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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失名将
直到重阳节过去的第三天,护国军才有新的战报传回,仍旧是承泰亲自所书。
阔邺军队偷袭当夜,大将军周正齐命令大军撤离。
再后来,周正齐带领的一万精兵与大军失散,被敌军围剿在桑城附近的峡谷中。
待承泰获知周正齐的下落,调集人马救援已是迟了,周正齐力战而亡,承泰也受了伤。
护国军先感染疫病,后痛失主帅,可想而知士气低迷到何种程度。
莫离看完乾安帝派人送来的战报抄本久久不语。
之前,莫离说服承泰离京征战阔邺,私心里是为了拉拢周正齐收服护国军为她所用,若拉拢不成,便要让承泰立下赫赫军功,取而代之。
现在,护国军伤亡惨重,周正齐以身殉国,乾安帝下旨韩承泰继任为护国大将军,无数将士的鲜血成全了莫离的计划,她却欲哭而无泪。
好几天,莫离都处于萎靡不振的境地中,她不知道是谁错了,是自己,或是造化弄人。
无论如何,她没有想过周正齐会死,更担心承泰。
一将成名万古枯,那么,她这个昭玥朝的长公主,有多少人要为之付诸心力心血,她要站在多少人的肩膀上,才能走到安全无虞,登基为帝的那一天?
到目前为止,莫离才真正深刻体会到自己所处于的位置,她站在昭玥皇权的顶点,她是昭玥的长公主,是储君,是未来的帝王。
乾安二十年,九月初十,驻守桑城的护国军传战报,阔邺夜袭我护国大军,我军败,大将军周正奇不知下落。
九月十三日,驻守桑城的护国军再传战报,大将军周正齐以身殉国,护国军损失近两万人马。
思王有召
九月十三日,驻守桑城的护国军再传战报,大将军周正齐以身殉国,护国军损失近两万人马。
同日,上诏,追封大将军周正齐为忠烈侯,命全国举丧。
又旨,原护国军参将韩承泰为护国大将军,统领剩余护国军退离桑城五十里驻营。
九月十四日,护国军传报,京中所派御医抵达桑城。
九月十八日,各州府增兵至,十二万护国军再次逼近桑城十里之地驻营,护国大将军血誓大军,为忠烈侯雪耻复仇。
睿和宫寝殿,乾安帝连日忧心,病症似又重了几分。
一阵让听者窒息的咳嗽之后,悔之半跪在脚踏将手里的白玉痰盒放在一边,用帕子沾沾乾安帝的嘴角,然后从宫女手中接过一盏梨花膏,一勺一勺喂给他。
思王默看了半晌,对站在旁边的莫离道:“你跟我来。”
敏王犹豫片刻,亦跟着他们出了寝殿。
思王敏王在京期间,住在离睿和宫不远的静轩阁。
已是深秋,百花凋零树木枯黄,宫女们来不及扫去宫道上的落叶,踩上去,吱吱地细响。
一阵风扫过,几片叶子打着旋逶迤而去。
一路上,三个人都不说话,至静轩阁大殿,思王先于主位落座,宫女们悄无声息的送上茶水,又躬身退下。
思王道:“离儿,你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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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几章虽没什么具体情节,但却是非常必要的过渡,后面就好了,亲们耐心看。
进而不得
思王道:“离儿,你坐下。”
莫离便挨着敏王的下首落座,端起茶盅,慢慢地抿了几口,放在一边。
见思王凝神望着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意思,莫离欠欠身:“二皇叔,您想说什么就直说。”
思王仍旧不吭声,倒是敏王开了口:“离儿,这次你二叔和我回京,发现你懂事许多,韩相也说了你不少好话,你二叔和我甚是欣慰。只是你父皇的身子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了,你心底下有什么打算?”
莫离苦笑:“离儿什么都不懂,愿听二皇叔和三皇叔的教训。”
“离儿言过了,教训谈不上,你二叔和我就是想听听你对目前局势的看法,你随便说,说的不对也没什么。”
“嗯,眼下阔邺占了便宜之后又退守桑城,桑城天险,怕是一时半会的攻克不下,护国军远离京城,我最担心朝中有什么动作,护国军帮不上我什么。”
敏王和思王对视一眼,思王笑了笑,道:“离儿想要护国军帮什么?”
莫离嗫吁:“你们也知道,楚王那边……那边不怀好意,父皇在一天,他还有所顾忌,可万一父皇……。承泰是我的人,有护国军在,我想楚王他不敢轻举妄动。”
思王冷笑:“那也未必。”
“为什么?”
“你当护国军打赢了仗就能退回来驻守京城么,幼稚!几万大军兵临城下,且不说不合祖制,徒惹朝臣非议谋乱作反!”
敏王或许觉得思王语气过于严厉,替他解释:“离儿,日后战胜的一天,除过继续留守人马护卫边境,剩下少部分兵将会在远离京城几百里之地备营。京中有动作,他们亦不能马上得之消息护驾,你想的太简单。”
莫离傻眼:“就是说我可以调集护国军也没什么用?”
言无忌惮
莫离傻眼:“就是说我可以调集护国军也没什么用?”
“也不是,城外驻兵,尚世胜多少也有顾忌。可朝局一旦起了动荡,瞬息万变,谁的动作快,谁就能占先机,所以,京中的戍卫才是最关键。离儿,自古登基为帝的,继位也罢,造反也罢,都要有个‘大义正统’的说法,尙世胜不会逆民心而为之自找麻烦,目前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能力,他最有可能控制宫禁,挟持你,做幕后的掌权者,你想过没有?”
莫离摇摇头,又点点头,分辨道:“京中我也下过功夫的,御林军统领张智成愿意为我效命。”
“你确定?”
莫离迟疑起来。
“仅仅有御林军还不够,你可与署卫营都尉殷兆勇熟识?”
莫离哀叹,她确实不懂除了御林军之统领张智成外,还有个京署卫营都尉殷兆勇,难道不是一回事?
只好乖乖地回答:“我不知道他是谁。”
思王睨她一眼:“尚世胜部署多年,他的手段你不可轻视。”
莫离想说自己并没有轻视尚世胜,又觉无力。
她在昭玥朝才混了几个月,短短时日,想与尚世胜对峙取胜,无异于异想天开。
心里便有些气愤:“既然二皇叔知道尚世胜的手段,为何不提醒父皇早早除掉他?现在这两难之势,我能怎么办?”
敏王清咳一声,欲开口,被思王抬手挡住。
“你父皇自然清楚的很,不劳我提醒。”
思王冷笑:“你以为,我和你三叔这些年在封地都是玩闹的?要不是忌惮月氏还有我和你二叔,不止尚世胜,怕还有旁的人亦会有所动作。离儿,你觉得以你的能力声誉,压得住阵,挡得住别人觊觎我月氏的万里江山么?”
上位者无能,下位者欲取而代之,这是真理。
莫离泄气,嘟囔道:“我是没本事,不如二叔来坐这江山算了。”
“混账东西!”
逼杀锦墨
“混账东西!”
思王手里的茶盏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留有余温的水珠子溅在莫离脸上,便似被谁扇了一掌,脸上火辣辣的烧疼。
思王气的哆嗦,立起身,负手在殿中走了几步,猛地转身,目光凌厉逼视莫离,咬牙:“这话要教别人听见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莫离倔强地抿住嘴唇。
思王指着她:“你,你!”
“你”了半天,思王袍袖一甩,负手背过脸去。
敏王也似被莫离的话惊住了,许久才回过神,叹口气:“离儿,你要逼死你二叔么?”
莫离不以为然,反正只要是月氏,谁做皇帝还不是一样。
很明显,思王比她更合适继承帝位,她不介意,他们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可最终,莫离不得不顺从的说一声:“对不起,二叔。”
“离儿,我月氏百年基业,不能毁在你手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敏王劝道:“离儿知道自己错了,二哥,你就莫再责怪她了,韩相和沈少傅不是说过离儿现在已经很用心地参与朝政了么?她孩子心性,说说而已。”
“这话岂是随便说的?!”
思王余怒未消,还要教训莫离几句,被敏王用眼神止住,他深吸几口气,将心头之火勉强压下。
思王道:“离儿,我听说,你把尚世胜的儿子留在公主府住着,是不是?”
莫离期期艾艾道:“……是。”
“找个时机,杀了他!”
莫离惊跳起来:“为什么?”
心头朱砂
“找个时机,杀了他!”
莫离惊跳起来:“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尚世胜的儿子,留他不得!”
“不行,锦墨没做错什么!”
莫离激动难以自制,无视思王的威严,冲口反驳:“有本事你们去杀尚世胜,别拿锦墨出气!”
思王气急反笑:“你当尚世胜不该死么?!若不是他功勋卓著,若不是至今没有抓住他谋逆的罪证,若不是顾及朝臣齿寒,他早就该死了!锦墨身为楚王世子,却自贬身份入住公主府做男宠,他们父子图谋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
莫离争辩:“锦墨现在礼部任职,是五品官,无失无过,你们要杀他,就不怕朝臣齿寒了么?”
“离儿,你要是下不去手,可以交给宫里的侍卫办。你父皇现在病重,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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