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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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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谨慎的措辞:“这个……多放水盘寝殿的湿气就重,呼吸之间可以缓解咳症。”


    这下王御医才对莫离彻底信服:“微臣受教了,高公公,就按长公主所说的安排吧。”


    高公公连忙称“是”,话音落,眼圈红了:“公主一片孝心至诚,指不定陛下高兴龙体就可痊愈……”




楚王来访

莫离出宫没有坐软轿,承泰和阿如在她身后几步慢慢地走着,恍惚觉得公主回时比来时身影沉重许多。


    没有人知道莫离心中的震撼,一直以为皇家无亲情,现在才知道她错了,乾安帝的父爱毫不遮掩,甚至比普通百姓的亲情更来得浓烈。


    乾安帝看不到长女的缺点,看不到长女其实根本没有做帝王的资质,只是一味地给予溺爱着,殊不知是害了长女。


    也或许,他看到了长女的缺点,却不忍心责备她。


    莫离苦笑,乾安帝应该很无奈吧,他虽然牵挂身后事,担心长女的将来,却从没想过另外换一个皇位继承者……


    为帝王者专情一人,被感情蒙蔽双眼,无视千秋基业将会毁于无知无能的长女手中


    ——乾安是个不合格的帝王,但对于一个女儿来说,他是最好的父亲。


    可惜,乾安帝生命垂垂,莫离要失去这个父亲了。


    而楚王的威胁程度比莫离想象的更严重,虽然乾安帝说过已为长女登基布好后路,可莫离还是没有信心。

     

    她是对自己没信心。


    登基当皇帝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她没有政治头脑,斗不过楚王,就算斗倒楚王她也没本事治理好一个国家。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天地偌大,她不想把生命浪费在四圈围墙的皇宫里,孤独终老。


    莫离必须给自己找一条出路,安全的,没有后顾之忧的出路。而在此之前,她仍旧是昭玥朝的长公主,帝位的继承者。


    回到公主府已是黄昏时分,流霞倾泻,天空斑斓,沉重的黑悄无声息一点一点侵蚀仓暮中最后的一抹亮色。


    管家刘宇向莫离禀报:“长公主,楚王派人来过,见长公主不在,就走了。”


    莫离正往内院寝室方向走,听见刘宇的话顿住脚步:“楚王派人来和我要人?”


    “没有,来人十分客气,因公主不在府中,属下自作主张带他去见了锦墨世子,他留下几样东西就走了。”


    莫离饶有兴味地问:“是什么东西?”




一封密信

“有锦墨世子的衣服,还有一些书籍,属下检查过,并无不妥。”


    莫离脚步一转,去了落枫院。


    空寂的院落除了风吹树动沙沙之声再没有一点生息。


    正房的门半遮半掩,一线亮光从里面倾泻而出,顺着门缝看可以看见锦墨手里拿着一张纸,直身站在桌几前,侧影如石像。


    听见门响,锦墨缓缓攥拳,将手里的纸揉在掌心中。


    他没有挽发髻,任一头长发如墨披在肩上,被烛光照出一圈淡淡的光晕,此刻,莫离从他紧抿的唇角看到了一分软弱。


    “你父亲派人过来,他要接你回家吗?”


    “不是。”一霎那,锦墨又恢复了淡漠的神色,甚至有刚硬隐隐流露,恍若方才只是莫离的错觉。


    莫离盯着他手指露出的一角白纸,眉峰微微的蹙起。


    锦墨突然说:“是我父亲的信,公主想看吗?”


    见莫离犹豫,锦墨一晒:“他们把它缝在旧衣服里,其实根本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公主看到它或许会更高兴。”


    他伸手一展,皱皱巴巴的纸张落于桌上。


    能让她看,想必书信没有不可告人的内容,莫离表示大度:“既然不是你父亲来和我要人,且你又逃不出公主府,我看它做什么。”


    锦墨便跟着笑了,眼底却是淡漠如故:“是啊,我逃不出去,看不看信,对公主来说的确无关紧要。”


    他又从桌上拿起信,慢慢展开,抬手凑到一旁的火烛上。


    纸张被点燃,火舌翻卷字迹,很快就剩下锦墨手指尖捏着的一角,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一只手固执地凑在蜡烛跟前,似乎觉不出手指已被火焰灼伤。


    莫离惊喊一声:“你干什么!”扑上前一把打掉他的手,灰烬四散飞开,落于锦墨月白色袍服上,似断翅的黑蝶。


    他一动不动,任由莫离握住他泛红的手指,听她啧怨:“就不知道疼吗?!”




互相调戏

莫离焦急之下,竟嘟起唇朝锦墨的手指吹了几口凉气。


    锦墨迅疾地抽开手,那微凉的气息拂过他的指尖比火焰更炙烫,更不能忍受。


    他难掩厌恶:“公主,男女授受不亲,你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吗?”


    莫离登时涨红了脸,愤怒地瞪着锦墨,这人!真不知好歹!


    见锦墨避她如避蛇蝎,扶着桌子连退几步,莫离的恶趣味心态涌上来。


    控制不住地,他退一步,她进一步,玩味地笑:“可我喜欢你啊,对喜欢的人做什么都不为过,更和有没有廉耻扯不上半点关系。”


    一瞬间,锦墨顿住脚步,静静地望着莫离,他狭长的眸中波涛汹涌,神色却仍旧淡淡的:“公主,你有多喜欢我?”


    锦墨不退,莫离反而不敢进了。


    隔着一尺的距离,他的气息清冽,掠过她的发间,不知为何,莫离的头顶火烫一般,倍感压力。


    她没有勇气再直视俊逸卓然的男子,错开脸,语速极快地回答:“比你想象的多。”


    “好,我接受。”


    莫离惊诧:“啊?”


    抬头,正对上锦墨嘴角残留的一丝讥讽。


    “我说,我接受。”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毫无感情色彩。


    可是莫离已经彻底晕了,完全没听出锦墨语气里的冰冷寒意。


    一场玩笑的结果超出她承受的能力范围,她脸发烫,心跳擂鼓,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落荒而逃。


    莫离疾奔出房门,忽而止住脚步,回过头。


    被撞开的门扇后面是锦墨浅淡如雾的身影,风卷起衣袍起伏,便似不沾尘世浮华的谪仙,转眼就会乘风而去。


    心慌意乱,莫离提着裙子飞奔出落枫院,穿过挂满纱灯的长廊,跑回寝室,大力关上门。


    “啊……”她捂住脸压抑地尖叫。


    开玩笑似的表白,没有人接应莫离就不当真。


    本以为锦墨还会和前两次一样说,我不喜欢你。然后她可以没心没肺地一直将无聊游戏继续下去,扮演好色的,骄纵无忌的长公主角色。




苦恼少傅

可是,现在锦墨却说“我接受”。


    这个游戏就再也无法进行下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种羞赫的感觉将莫离包围。


    那句话,应该珍惜着,对真正喜欢的人说“我喜欢你,比你想象的多”。


    莫离沮丧到了极点。她扑到床上,打了几个滚,心里更难受了,就好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自己亲手糟蹋。


    她老实本分,是个重感情的好姑娘,奈何穿越到一个见鬼的公主身上,要见鬼地演戏,要和无关的人说见鬼的肉麻话!


    这一夜莫离在自责和咒骂中度过。


    天快亮的时候,她终于说服自己


    ——自己现在是肆无忌惮的长公主,锦墨的人她都敢抢回家生吞活剥霸王硬上弓,才说几句肉麻话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莫离决定,这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继续追逐男色,继续不知廉耻胡作妄为,不然被人发现她是假冒的,就更糟糕。


    不过莫离很后悔没有看那封书信,究竟楚王写了什么话,让锦墨突然之间转变了对她的态度?


    忽而【恍【然【网】,一封缝在旧衣服里的书信岂会没有秘密?锦墨故意轻描淡写的给她看,她就上当了!


    少傅沈竹青三十九岁,一付好相貌,偏偏迂腐如老朽。


    一上午沈竹青满嘴的之乎者也将莫离弄得昏昏欲睡,打了几个盹之后,见外面的树影东移至中,鸟鸣声都带出了倦意,她终于忍不住:“老师,您到底想对我讲什么,请用最简单的话直说,不然我听不懂。”


    沈竹青的白脸登时变成黑脸,当然他的脸不止一次变黑过。


    沈竹青是昭玥乾安十年御笔钦点的殿进状元郎,二十九岁登科及第风头无两。


    那一年他壮志踌躇,自以为手中一笔点金妙笔可替君王挥斥天下,治理出一个开明盛世。


    却不想,打马游街御苑赐酒之后,沈青竹陷入人生低谷期长达另一个乾安十年之久,起因就是眼前的这位不学无术的长公主。




制衡之术

沈竹青的人生失败的开端就在他最辉煌的那一刻。


    状元郎三跪九磕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喝下帝王亲自递来的三杯酒。


    那酒还没暖热肚子,乾安帝将一个满脸倨傲之气的小女孩推到他的面前:“此乃朕的长女莫离,今后就托付给爱卿教导,爱卿文采斐然满腹经纶,定会为我昭玥培养出一等一的贤明圣君,朕替天下百姓一拜少傅。”


    乾安帝拱手作揖,沈青竹到现在都在后悔当时自己就昏了头了,诚惶诚恐再次跪地:“微臣定不负君王重托。”


    从此就是噩梦。


    十年,沈青竹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倾注一生所学,他的学生从六岁的小女孩变成十六岁的清秀少女,却依然是绣花枕头满肚草包。


    除了认识几个字之外,长公主骄奢享受和追逐男人的本事令世人望尘莫及,也令他这个老师汗颜羞惭,愧见帝王与天下百姓。


    对于此刻长公主的不耻下问,沈竹青额上的青筋跳了一跳,忍住气:“公主,关于制衡之术微臣已讲了三个月了,你一个字都没听懂?”


    莫离心虚地干笑:“是啊,少傅讲的太复杂了。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所谓制衡之术是不是就是帝王控制平衡诸多朝臣权势的能力?”


    难得公主除了对男人用心思之外,还会考虑别的问题,问题即便幼稚也令沈青竹神色缓了缓:“也可以这么说,公主的想法如何?”


    莫离支着额头沉吟半会:“嗯,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最难控制的也是人心。因为人的欲望无止尽,不管是忠臣还是奸臣,他们出仕做官都有目的,有的人为百姓造福,图万世流芳,有的人图财谋权为封妻荫子,还有人野心更大……不过他们的弱点根结也恰恰是欲望二字。”


    沈青竹眼睛一亮:“公主请说下去。”


    莫离却叹口气:“是人都逃不开欲望,可惜人心瞬息万变,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间欲望都在不停的变化,甚或者这一刻和另一刻所求完全不一样。”




偷偷出门

莫离她朝窗户的方向微转一瞬,促狭地眨眨眼:“就好比少傅,早上进书房的时候,肯定想着只要我不打瞌睡听完这堂课就满足了,可现在,却指望我突然脑袋开窍,变成一个善于思考的好学生。”


    沈竹青手一合,“啪”一声,把重重的一册书简扣在桌几上,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公主,微臣后日再来。”


    见沈竹青的霁青色衣袍角消失在门庭,莫离朝窗户的方向一招手,阿如露出半个脑袋:“公主,东西准备好了,您真的要去?”


    阿如话音未落,莫离已经小箭般的窜出书房:“快点,别磨蹭啦!”


    阿如跌跌撞撞被公主拉回寝室已跑出一身汗,顾不得搽,因为公主一叠声地催促她:“在哪里,快拿出来!”


    阿如无奈,从壁橱下面掏出一个包裹:“奴婢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地方买来的,可是衣裳太粗糙了,公主您真的要穿它?”


    莫离已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裹,从一堆衣服里翻出一件冰蓝色男式袍服,在身上比了比,又指使阿如:“把门关上,你帮我穿。”


    在阿如的帮助下,莫离穿好男装皂靴,散发束男髻,手摇描金折扇对着铜镜里广袖长袍翩翩尔雅的少年郎转个圈,满意地点头:“还不错,大小刚合适,你也换上衣服,我们这就走。”


    阿如磨磨蹭蹭地嘀咕:“大门口守着侍卫,刘总管不会让我们这样出去的。”


    莫离瞪眼:“他敢!”


    阿如只得换上一身长衣阔裤的小厮衣裳,陪着莫离出门。


    主仆两个大摇大摆地走到大门口,果然就被人拦住了,却是承泰侍卫大人。


    承泰横臂拦路,冷着脸问:“公主不教人跟着,想去哪里?”


    莫离眼珠子一转,笑道:“刚要派人叫你呢,陪我去街上逛逛罢,整日在家都憋出病了。”


    承泰扬眉,眼角弯了弯,抱拳:“是。”


    莫离出了大门走了几步,又回头皱眉挑刺。




女扮男装

见承泰脸白了黑,黑了白,莫离好笑:“放心吧,我只随便转转不会惹事的。”


    承泰扫一眼自己衣袖上的云纹金线,又瞪一眼阿如,低喝:“还不跟着公主!”


    阿如悄悄地吐一下舌头,赶紧跟着莫离去了。


    此时的昭玥朝虽不是盛世,却还太平,帝京街道行人熙攘,商家林立,闹市繁华,百姓们丝毫不觉朝政时局已起风云。


    莫离只是沿着街道慢慢地走着,潜意识里,她在认路。


    大半天,几条街走完心力俱疲,莫离终究无法抵挡古代所特有的人文气息,饶有兴致的进了几家店面轩阔的店铺。


    莫离虽然长得好看,气质亦清雅,可是她身上的衣裳质地普通,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在一家玉器行转了半天,莫离看上一支样式简单的白脂玉长簪,那幽润的色泽和簪子顶端雕刻的一个“信”字让她手指留恋——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脑海里一双狭长的冷目浮现,蓦地就恍了神。


    阿如见她握着一支男式簪子半天不动,试探:“小姐?”


    莫离如梦方醒,脸上浮起一层淡晕,垂手将簪子拢在袖子里:“买了吧。”漫步出店。


    阿如付了银子追出来,莫离仰头瞥一眼对面饭馆,四层楼上檐匾上写着三个字“问天楼”。


    莫离抿唇:问天?问什么?


    皂靴一转,踱步进去。


    还不到晚饭时候,大厅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客人酌酒闲聊,见莫离领着小厮进来,饭馆小二迎上前:“公子,请随便坐。”


    这饭馆一楼大厅可纳百十人,宽敞明亮雕梁画柱,出乎意料的豪华气派。


    莫离朝小二点头:“可有雅间?”


    小二略一打量她的衣饰:“公子,雅间都是事先定好的,您……”


    后面的阿如机灵地扔一大锭银子落入小二的怀里,小二立刻点头哈腰赔笑:“公子赶得巧,顶楼还有一间雅室尚未订座,请随小的上楼。”




左右为难

莫离上楼,进雅间四下打量一番,便觉得满意,挨着桌子坐下。


    阿如不等小二报菜名,就点了莫离这两天爱吃的几样菜,又吩咐他送一壶醉花酿来。


    一时,小二端了酒菜,杯碟盘盏摆了一桌,阿如支开他,亲自为莫离斟酒。


    “阿如,你也坐吧。”


    阿如吓了一跳:“公主……”


    “陪我喝两杯。”


    莫离并不看阿如,目光带着一抹忧色斜视窗外。


    阿如想不透公主何如情绪低落,到底不敢违背她的话,挨着对面的椅子小心翼翼地侧坐了半个身子。


    莫离喝酒,阿如为她斟酒布菜,不知不觉几杯酒下口,心里便越发地焦躁。


    京城衢街四通八达纵横错杂,屋宇密布如棋子,满城的春色象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笼罩京城,看不到明晰的出路。


    是,任昭玥朝的江山如画,任长公主的身份显赫,任朝中风起云涌,对她来说是全陌生的,没有丝毫牵扯。


    就算没办法回到现代社会做原本的自己,她也希望远离目前危险的局面,平安快乐的活下去。


    可昭玥朝的帝京比莫离想象的要大,一两个月也未必能摸清路途分布,没有人帮助,她凭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离开。


    而且离开帝京以后又会怎样呢?往哪里去?一个少女孤零零上路会遇见什么危险,以后又在什么地方安家?需要带多少银两才能保证下半辈子生活无忧?


    她离开以后,那个溺爱长女,缠病在床的乾安帝会如何……


    莫离对昭玥社稷江山没有责任感,可是她怎忍心让一个父亲伤心?


    留下也不是出路。


    当皇帝,她没有治理朝政的能力,做一个无道的昏君吃喝玩乐她其实也无所谓,可是若真有一天,落入楚王的权利控制之中,失去人身自由,那就比死亡更让她难以忍受。


    左右为难,步步蹒跚,进不得,退不得,况且对于她来说,什么算是进,什么又算是退呢?




酒楼打架

莫离的思维漂浮不定陷入僵局,直到雅间外面大声的喧哗起来,才惊扰了她。


    莫离蹙眉:“怎么回事?”


    阿如已悄悄地推门看过外面的情形,回道:“好像是两伙人争要一个唱曲的孩子,各自不让,就吵起来了。”


    估计是来人身份不一般,惊动饭馆掌柜的,此刻外面闹得更厉害了。


    莫离没了吃饭的兴趣,怏怏地起身:“结账吧,我们走。”


    和阿如出了雅室,楼梯口两伙人剑拔弩张的对峙:“公子爷看上的人,你们也敢抢,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个脑袋,不想活了是不是?!”


    “这小子是我们公子先看上的,你们要枪,也得看我们公子愿意不愿意让!”


    两帮人群围着两个公子哥,身穿锦袍一个莲灰一个芙蓉红,年纪都不大,,一样的倨傲神色,眼过头顶,听自家家奴对阵叫骂,不劝不理,冷笑连连。


    两帮家奴拉扯中间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各自揪住胳膊往两边拉扯,疼的男孩小脸煞白,抽抽搭搭地哭着,细声细气地央求:“公子爷,放了小的吧……”


    两个公子却毫无惜香怜玉的意思,见僵持不下,异口同声喝道:“还不把人赶紧抢过来!”


    两帮家奴见主子动怒,登时拳脚相向,一时间乌烟瘴气地打起来。


    走廊上的花架倒地,碰翻桌椅杯碟乱飞,在外面吃饭的客人纷纷抱头鼠窜,慌得饭馆掌柜抱拳两边又劝又求:“公子爷,本店小本生意经不起啊,求公子爷高抬贵手,就放了檀奴吧!”


    没一个人听掌柜的央求,只可怜那孩子被拽的东倒西歪,大声地哭叫起来。


    莫离站在墙边冷眼旁观,阿如护在她面前,紧张地瞪着半空中乱飞地杯碟残片,担怕伤着公主。


    终究是穿芙蓉红的公子一帮人多占了上风,将小男孩抢过来仍不罢休,穷追猛打对方。


    那边家奴见势不妙,护着自家公子下楼。




欺男恶霸

莲灰公子嘴上不认输,回头指着骂道:“小子等着,有种的别走!”


    芙蓉红公子哧地冷笑:“本公子就等着你去搬救兵来,倒要看看,京城里谁有胆子和尚家的人作对!”


    莫离眼皮子一跳,冷眼瞥过去,果然,他和锦墨有几分相像,只是气质却和锦墨天壤之别,一个是嚣张狂妄,一个是清风明月。


    听说锦墨有一个弟弟,叫御城。


    莫离暗暗苦笑,巧取豪夺的事长公主也干过,在别人眼里,她胡作非为的行为和尚御城不差上下,并没有资格看低他。


    听对方报出楚王的名头,莲灰公子霎时失声,愣了片刻,领着家奴灰溜溜地走了。


    家奴提溜着小男孩送到尚御城跟前,讨好地问:“公子,还不要他唱曲了?”


    尚御城伸手,用两个手指捏住男孩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


    一张涕泪横流的脸让尚御城皱眉,下死力一攥:“哭什么,乖乖的服侍好本公子,不然,今天的帐就算在你头上!”


    男孩忍疼哭求:“公子,小的只会唱曲,不会伺候人……”


    尚御城伸掌在男孩身上摸了几下:“不会服侍不要紧,本公子可以亲自教你,只要你听话。”


    旁边的家奴就挤眉弄眼地起哄:“是啊,伺候好公子爷你以后就不用唱曲了,躺床上要什么有什么,多少银子都能挣来……”言辞不堪入耳。


    问天楼掌柜的慌了,点头哈腰的赔笑:“公子,檀奴才十三岁,什么也不懂,您饶了他吧……”话没说完,被尚御城一脚踢的跪在地上,掌柜的吓白了脸,再不敢出声。


    尚御城拽着男孩手腕往后面雅间里拉,男孩大哭求饶,蹲着身子往后躲,只可惜终究力气不敌。


    后面一群家奴看好戏一般笑的诡异。


    才十三岁的孩子,身体还没长开,略大的绣花过膝半长袍子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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