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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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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击打在宫宇的瓦瓴上,宫道的地砖上,瑟瑟地哭泣着,把整座南苑笼罩成苍茫的白色。
嫉妒大度
莫离回转身,偌大的澜月宫寝殿内,隔着很远地地方,乾安帝和韩明忠的面目模糊,与那些精致的摆设和雕龙玉柱一样,明黄的色泽好似陈旧了,灰扑扑地压在她心头,千钧重,不胜负荷。
回到公主府,莫离直奔落枫院,不管不顾一阵风似的扑到锦墨怀里,似要把自己嵌进他的骨肉里,死死抱住。
锦墨错愕,朝站在一边的管家刘宇使个眼色,刘宇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莫离心慌意乱下,虽隐约感觉到屋子里有外人,只当是锦墨的小厮斗儿,并没有扭头去看。
半晌,锦墨抚摸她的后背,温声问:“今个怎么有空来落枫院,承泰没有陪你么?”
莫离埋在他怀里,闷闷道:“锦墨,承泰生我的气,他要去庆州练兵。”
锦墨的手微微停顿一刻,又不落痕迹地继续安抚她:“庆州又不远,你想见他了,只一日路程便到,或者随便找个由头再命他回来就是,他不会当真和你生气。”
莫离缓缓抬头,直直地望进锦墨的眼眸,那眼眸里一如既往幽深如漩涡,掉进去,就迷失了方向。
“锦墨,这些日子我一直陪着承泰,你就没有一点嫉妒的意思?”
锦墨沉吟:“离儿希望我嫉妒么?”
“你嫉妒不嫉妒,与我希望不希望毫无关系,你若真的在意我,自然会嫉妒。”
锦墨却是茫然:“是吗?可我以为,你们自幼一起长大就像兄妹一般,分开几个月又见面,你会很高兴和他多叙叙旧,我若因此而嫉妒,岂不是不通情理。”
刚刚涌出一抹介怀被锦墨三言两语掐断,莫离又继续埋在他怀里,无助的倾诉:“可这次他真的非常非常生我气,锦墨,怎么办?我把韩相也得罪了,他们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怎么办呢?”
穿心血誓
锦墨按住她的肩膀,推开距离,蹙眉凝视:“究竟发生什么事,竟严重到如此地步?离儿,承泰他,他曾在陛下面前发过誓……怎么可能!”
莫离狐疑:“承泰发过什么誓?”
“我也是听人说的,承泰初见到你时,你尚是襁褓中的婴儿,他当时便跪地对陛下起誓,一生一世效忠于你,若有违背,万箭穿心。
这么多年过去,韩氏父子极尽人臣本份,承泰现又执掌兵权,正是襄助你荣登大宝的时候,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他失望至此?”
莫离登时懵了:“他竟会发这种血誓,若应验了,岂不是我的罪过?!”
一时间心乱如麻,这才真正体会自己伤害承泰到什么地步。
莫离抽身,怔怔地在屋子里走了几步。
佛说,有舍才有得。
想到她毕竟是为了锦墨的性命才和承泰父子翻脸,既还不起承泰的情深意重答应他的求婚,自责也于事无补,还不如留出精力考虑日如何应付日后的事。
真相是不能告诉锦墨的,一个人内疚就足够,若是锦墨知道她所付出的代价,无非多一个人愧疚罢了。
而且,她不想锦墨对她有愧疚感,爱一个人,自然要竭尽所能,她的付出,绝对不能成为他的负担。
想到这里,莫离勉强对锦墨挤出一点笑容:“你别担心,没有韩氏父子襄助,我也能继承大宝登上皇位。尚世胜其实并不可怕,假以时日我必能救你母亲出楚王府,使你再不用受他的控制。”
锦墨迟疑:“离儿,你确定?”
“总之我有办法对付尚世胜。”
莫离忽而忧郁起来:“锦墨,我仔细想过了,决定另送你府邸,你搬出去住罢。”
锦墨眸光微闪,明暗不定:“可是有人逼你做此决定?”
以退为进
“不,是我自己想到的。迄今为止,我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留你在公主府久居,这对你的前程,对我们的将来都没好处。”
我不愿你成为众矢之的——这句话莫离没有说出口。
她不怕朝臣们非议,独独怕乾安帝动杀机,再不能任由事情失控到无可转圜的余地,才追悔莫及。
可是,真不愿意和他分开啊。
从两人相识至今,几乎没有机会好好相处过。
先是相互间猜疑防备,待敞开心扉肯容纳对方,外界干扰又致使只有二人世界的日子可望而不可及。
锦墨在仓州遇险,生死不明的时候,莫离无数次暗下决心,只要他能平安回来,就不管不顾地带他远走高飞,归隐山林做一对神仙眷侣。
然而,终究不能。
锦墨有他放不下的牵挂,她更是。
说到底,莫离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长公主做得久了,甚至忘记原本的自己是谁。
每天和大臣们商议国事,渐渐便觉得昭玥江山社稷,昭玥黎民百姓,是她必须承担的责任。
还有乾安帝,年迈老去的父亲,用浑浊而宠爱的目光,巴巴地挽留她承接百年身后事,更是推辞不掉。
莫离牙齿打碎了咽进肚子里,不能退,只有挺身进。可是这举步维艰的局势,真是难啊!
仿佛在黑暗无边的旷野里孑孑行走,唯有靠心里一点点的希冀支撑着
——总有拨开乌云见月明的那一天,总有她和锦墨名正言顺长相厮守的那一天。
而她愿意以退为进,忍受和锦墨短暂分开,已祈求更长远的相聚。
古人说一日之别,如隔三秋。
她不知道所谓的短暂分离会有多久,会隔着几个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已经开始品尝相思的疼痛了。
舍不得你
莫离走前拉住锦墨的手,满心苦涩:“真不想和你分开,哪怕一天都不行。可笑我身为长公主,竟也不能为所欲为,终究要在现实面前妥协。”
“离儿,若是因为我使你受到威胁,你大可不必理会。”锦墨神色淡然:“尤其,你不必为了我和母亲,向我父亲低头。”
原来他亦不愿她为难。
莫离的苦涩中加了一抹浅淡喜悦,所有的委屈倏然平复。
“锦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锦墨的心突然地抽疼一下。
莫离闪闪发亮的瞳眸满满当当都是他,炙热而单纯,孤勇无畏。
见过太多或鄙夷,或厌恶,或算计的目光,都能处之坦然。唯有此刻,他在她干净清澈的眼睛里无所遁形,狼狈地别开脸。
锦墨暗暗苦笑,他更愿意莫离仍旧是从前那个慵懒傲横,死缠烂打的长公主,虽然令人厌烦,但更容易对付一些。
而现在,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继续狠下心,将计划进行下去?
在锦墨幽暗不定的目光下,莫离惶然:“锦墨,你怎么了?”
锦墨一凛,是啊,他怎么了?心中波澜因何而起?
他忍辱负重,倾注所有心血筹谋多年的计划,眼看距离最后达成越来越近,岂能因一时的疑惑而罢手!
锦墨缓缓抬手,抚摸莫离深信依赖的表情:“离儿,我只是……舍不得你……”
心,又归于无波无澜,硬如磐石。
莫离却因他鲜少流露的情话,而慢慢地绯红了脸颊,喜悦四处漾开,她的付出是值得的。
“我也舍不得你,锦墨。”
舍不得你孤苦伶仃长大,舍不得你背负世人的鄙夷,舍不得你惊才绝艳无人赏识,更舍不得你傲骨铮铮,寂寞如斯。
所以,前方云波诡谲,刀林箭雨,由我替你挡!
来做爱吧
莫离抱住锦墨,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即使下定决心,可是为什么如此辗转不安呢?
承泰惨淡的表情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为了证明似的,莫离的吻孤注一掷般的狂乱,她要把自己揉进锦墨的身体里,忘记所有影响他们感情的人或事。
在锦墨的耳边低喃:“我们做爱吧。”
锦墨微微错愕:“什么?”
莫离用更热烈的吻堵住他的唇。
就是再不明白莫离的用词,锦墨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用同样的热烈回应,舌与舌纠缠,潮湿紧密,很快就触动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莫离的发簪掉地,发丝在锦墨手指间流动,摩擦出火花,几乎不加以思索,锦墨横抱起莫离,将她放在床上。
每一根丝络结扣解开,锦墨都能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胸膛的闷响,层层锦衣剥落,大红绸缎映衬莫离白皙柔软的身体,还有特殊的清甜体香,让他目眩神迷。
几乎可以感觉血液流动的速度,在身体里奔腾叫嚣宣泄,锦墨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怀疑,他越来越不能抵挡来自莫离的诱惑,只触及,便欲占有——这一刻,他甚至不知自己是谁。
他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欲征服她的欲望,然,莫离等不及,挣扎着翻身压住他。
在锦墨怔愣瞬间,莫离已解开他的衣袍,两人赤裸拥抱,她俯身亲吻他,比他的动作更主动更狂野。
此刻的莫离已完全不是平时的莫离,更不是受古代正统教育培养出的木头美人。
她是火,热辣滚烫,点燃自己,焚烧锦墨。
莫离跨坐锦墨身上,柔软的身体缠绕他,媚眼如丝,风情妖娆。
她的发如瀑,撩拨他每一寸的肌肤。
她的手抚摸他的身体,抓住他蓬勃的欲望,轻轻捋动,偶尔按住欲望顶端,他便不由自主的颤抖。
她的唇掠过他的耳际,亲吻中的呻吟柔腻如水。
她亲吻他,揉搓他,疯狂的想要他。
催情媚药
锦墨的欲望在莫离手指间硬涨坚挺到极点,终忍不住想要掌控主动,只刚有起身的意思,莫离的手指便捏紧他,喘息道:“我来……”
锦墨的霎时脑子“轰”地空白——莫离的“我来”,超过世上最厉害的媚药,他的欲望更胀大,全身血液都涌在那个点上,硬至疼痛。
莫离稍稍抬起身,一咬牙,把锦墨的欲望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坐下去的一瞬,两人同时闷哼,莫离觉得自己酥软的化掉了,身体敏感至极致,她终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场情事中,承泰的脸消失不见。
喘息伏在锦墨身上,片刻之后,莫离开始起伏自己的身体,锦墨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紧抿的唇角终于溢出低吟。
莫离更加兴奋,动作加快,锦墨每一次的进出都把两人推往欲海情潮的风尖浪口上。
锦墨全身是汗,越临近欲望巅峰,身体越紧绷,痛并快乐的感觉要把他逼疯了。
汗珠子渗进眼睛,莫离舍不得闭上,她要看着锦墨臣服,她要感受锦墨失去自制力。
唯有此,她才觉得他是爱她的,她的努力付出没有白费——尤其,承泰所受到来自她的伤害也有了该有的回报。
手指掐进锦墨的后背,他在她的身体里,额上汗珠子在阳光下灼灼闪烁,从莫离脸上滴落的汗和他的汗融合。
到达极限的行程是如此的漫长,越想临近,越不能,莫离逐渐脱力,不得释放,她失神央求:“锦墨,给我……”
锦墨的心被攫紧,这样的莫离让他不由自主怜惜——他那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步步将她逼到绝境的边缘,可以体会到她的放纵是因为矛盾挣扎,然而他不能伸手相救,便眼睁睁的看着,以后且会更残忍更绝情。
他能给予她的快乐也只有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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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极乐
锦墨扶住莫离坐起身,柔声道:“好,我给你。”
莫离似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得到确凿承诺后忽然放松,轰然仰躺床上。
锦墨任由莫离的腿缠住他的腰身,慢慢的动作着,然而莫离贪婪的继续讨要:“给我,求你给我。”
如果可以,我要你的全部,你的爱,你的心,我都要。
他温柔的回答:“好……”
我只能给你这么少,这么短暂。
她想忘记,所有的人和事,除了他。
他刻骨铭心记得所有的人和事,除了她。
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血脉融合,骨肉相连,我要,我给,也只有这一刻而已。
锦墨声落,动作加快,逐渐猛烈。
忘了吧,如果只有这一刻,可以忘记,对他何尝不是幸运?
请记得吧,我想要你记住,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刻感觉,她渴望被他爱着。
如此的矛盾,谁都逃不开现实。
绝望着,同时迸发高潮极限,莫离低低的尖叫,他粗喘,倒在她身上,赤裸相拥,紧紧的抱住。
——他们之间,会有地久天长么?
莫离愿意相信,会有,必须有。
她爱的这般艰难辛苦倾尽全部,可以抛弃所有,只要锦墨而已,若没有地久天长,她的心将无处安放?
翌日晨议,兵部果然有承泰的折子,请求往庆州练兵。
莫离沉默良久,道:“准。”
韩明忠双目半垂,没有任何表情。
倒是大臣们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起来,有人出列道:“请公主三思,按我朝惯例,在外征战的将军得胜还朝,至少要在京城驻留半年。此际又快到新年,正是家人团聚的日子……”
莫离怫然:“韩将军心系军中,亦是为守护我昭玥江山,他一人离家,换千万百姓阖家团圆,此等识大体的忠臣做为,我岂有不应的道理?”
众叛亲离
大臣瞥一眼韩明忠,见他不置可否,也不好再谏。
便有人赞扬承泰高风亮节,只说了几句,被莫离冷森的表情吓的讪讪噤口。
文琦殿寂静,唯有熏笼里的银碳间或爆出噼啵作响。
突听莫离道:“尚御史官封三品,本应御赐府邸,只父皇久病不视朝了,所以他的府邸就由工部选定,不知可有合适的府邸?”
工部尚书赶紧道:“有现成空置的,只需洒扫一番就可搬进去,不过还要请尚御史亲自去看看是否满意。”
“不用看了,户部即刻按官制送官奴过去先收整着,短缺的物什尽快配齐,尚御史今日就搬,你们还有别的事要禀么?”
众臣面面相觑,今日晨议两件事皆出人意料,但他们看出长公主心情不好,各自惴惴,谁都不敢再请议任何政事,皆道:“再无事可奏。”
莫离袍袖一挥:“那就散了罢。”
说完,不理众臣的反应,先自走出文琦殿。
莫离喝退跟随她的内侍,一个人径直去了后园子。
后园子仍旧空荡荡的,许是因为冷,连仆人们都不愿意来吹风,只一个马夫倚在马厩门框上昏昏欲睡,被叫醒后,慌的赶紧跪地行礼。
穆耳和白露已经去了城外皇家马场,新换的马夫莫离不认得,便叫他随便选一匹马配上鞍蹬。
马夫谨慎,又仔细地给马蹄绑上草垫,才恭恭敬敬地把马牵出来。
莫离早已等的不耐烦,握住缰绳翻身上马,扬鞭驱马。
下了整整一夜的雪,后园子路径尚无人打扫,积雪厚厚一层。
莫离发泄一般不停抽打马背,马惊疼,疾驰如闪电。
莫离一身裙装,连披风都没有穿,红衣如火在寒风中猎猎燃烧,身后雪溅飞扬,似急浪滚滚席卷在无数的亭台楼阁之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甚是惊心动魄。
憋屈怨愤
马夫惊骇地张大嘴,错眼不眨地看着遥遥远去的红云卷起雪千堆,吓得魂都没了,半天才撒腿跑出后园子叫人来。
风割在脸上,生生的疼,莫离却是丝毫不觉。
她太难受了,胸口憋屈的要破开,唯有不停地抽打身下的马,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把所有的烦恼都远远地抛在身后!
天地这么大呵,是她的江山,是她的臣子,却为什么连一点自主的权利都没有?
她只不过地想好好地爱一个人,承泰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天地这么大,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军奋战,与尚世胜争夺皇权——承泰竟真的撒手不管了,非要闹到决裂的地步,他逼她,韩明忠逼他,臣子们逼她,他们一个个的袖手旁观,都等着看她的下场!
她偏不教他们小看!
锦墨被刘宇请到后园子,骑马追赶莫离的时候,听她骑在马上嘶吼着:“我会赢,我会赢的,你们都等着看!”
“离儿,拉马缰叫马停住!”
锦墨焦急万分地声音在身后响起,莫离却哈哈大笑:“锦墨,我们再来赛一场,就赌这昭玥江山,最终会落到谁的手里!”
“离儿,你疯了,快叫马停住!”
莫离怒道:“连你也看轻我!”
锦墨不再出声,只凝神策马,渐渐地追上莫离与她并排而行。
找准时机,锦墨松开手里的缰绳,急速跃身侧身飞扑,莫离吓得尖叫。
原来锦墨竟冒险换马,只眨眼之间,便落在莫离身后,夺过马缰和鞭子,“吁”地一声安抚马儿放缓了速度。
莫离惊魂未定,不禁迁怒:“锦墨,你做什么!”
锦墨亦是疾言厉色:“我想问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命了么!”
廉价承诺
莫离的力气霎时泄尽,不由自主地靠后依去,待接触那熟悉的,温暖的身体,才觉自己已经全身僵硬了,连骨头都是冷的。
寒风灌进嗓子眼,莫离呛咳几声,虚弱地苦笑——她比谁都怕死,已经死过一次人,怎么会不要命呢。
感觉莫离瑟瑟地发抖,锦墨不胜怜惜地抱住她。
“离儿,千万别犯傻,再难的事都会过去,等将来天下安定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保证,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富贵荣华都不缺……”
莫离喃喃:“富贵荣华……你不明白,我想要的,不过是大家都好好的,父皇,你,我,承泰,韩相,阿如……大家都好好的不分开。”
锦墨涩然,唯有更紧地抱着她,希望,能给她一点点暂时的安慰。
锦墨搬离公主府的当夜,莫离就有些发热的症状,昏昏沉沉的,可仍旧叫阿如派侍卫去请御林军统领张智成。
莫离病容苍白,强打精神命阿如给她换一身见客的衣裙,半靠在美人榻上等候张智成。
张智成恰在值房当班,不一会便到了,跟在丫鬟们身后亦步亦趋,他低着头进来,又低着头施礼,叫平身后,依然不敢抬头。
莫离给逗笑了:“张统领,这里是虎口么,你怕成这样?”
张智成方敢抬头,不禁露出讶色:“公主,您病了么?”
“没事,一点小病而已,张统领,这些日子你在公主府当值,可还适应?”
桌案上摆放着几摞书籍和折子,给长公主的寝殿奢华绮丽的布置增添了素雅的气息,丫鬟笑容可掬呈上热气腾腾的茶水,一切都显得平和而随意。
张智成略自在些,抱拳道:“禀公主,微臣还好。只是近日公主府外面突然多了好些可疑的路人,微臣已命侍卫们小心警惕着,公主进出也需留意。”
莫离点点头:“张统领,坐下说话。”
拉拢人心
莫离挥手摒退左右,只留阿如一人添茶送水。
其实先前张智成已经和莫离十分熟悉,只初次来寝殿略感拘谨,此际放开,便依言落座,笑道:“公主,听说您今个在后园子骑马了,倒让微臣想起以前您在皇家马场的事,那时候,您可没有现在胆子大。”
几个月前的事恍若昨天,莫离想起当时张智成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禁露出微笑:“是啊,那时候我也没想到,能和张统领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见公主差点摔下马,微臣简直要魂飞魄散了,幸亏后来您没事,还饶了微臣和属下等人护驾不利的罪责。当时就想,从今之后,微臣的命就是公主的,决无二话。”
张智成感叹:“微臣后来和公主相处,越发觉得公主脾气爽直宽以待人,根本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不堪,微臣时常抱屈,可惜世人都不知公主的好。”
“你这是夸我呢?”
“微臣是粗人,只会说真话。”
又说了几句闲话,自然就转到朝局上面,张智成道:“前几天,微臣遇见莫大人,他让微臣转告公主,至今尚未发现殷兆勇与尚世胜来往。不过,殷兆勇常常单独出营,莫大人跟踪过几次都跟丢了,他说公主需防着点殷兆勇。”
莫清华是莫离安插在戍卫营监视都尉殷兆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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