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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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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群家奴看好戏一般笑的诡异。
才十三岁的孩子,身体还没长开,略大的绣花过膝半长袍子裹住他瘦小的身材,那脸比同龄的女孩更稚嫩秀气,眼泪斑斑可怜的样子越发激起尚御城的凌虐心态,等不及进雅室,檀奴的袍子就在他手里撕烂半截,动作粗鲁无所顾忌。
美女救童
莫离没想到尚御城好男风,她当然不至于大惊小怪,可是公众场合对一个十三岁的可怜孩子下手……莫离忍不住站出来:“慢着!”
尚御城脚步一顿,缓缓回头,扫一眼莫离:“这位公子莫非也看上了檀奴,想从本公子手里抢人?”
莫离忍住气抱拳:“在下无意冒犯,不过这孩子太小了,何况这里是酒楼不是青楼,公子想泻火,换个地方或许更合适。”
尚御城嘴角轻蔑挑起,那群家奴更是放肆的哈哈大笑:“敢情今天问天楼卖的是豹子胆,是人都敢出来拦着公子办事,怕是不想要命了吧!”
男孩则像是看见救命稻草,拼命地想从尚御城手里挣脱出来往莫离的方向靠近。他求助地喊:“公子救救檀奴……”
一声呜咽被尚御城伸手堵住。
尚御城一把将男孩搂在怀里,故意在他身上重重揉搓,听凭男孩刺声哭叫,然后恶意地朝莫离笑:“这孩子十分合本公子的胃口,所以,不管这里是酒楼或是青楼,本公子都要定他了!”
莫离大怒:“你放开他!”
“怎么?”
“你若敢再动他一下,休怪我不客气!”
尚御城眼睛眯起,良久,他松开男孩,缓缓踱步而来,围着莫离慢慢地绕圈,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
忽而尚御城狎邪地笑了一声,抬手伸向莫离:“这张脸倒是比檀奴更水嫩新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等他的手靠近自己,莫离已经先一步,扬起折扇狠甩在他脸上,“啪”地一声,所有人都呆住。
尚御城措手不及地连退几步,气急败坏地指着莫离怒吼:“抓住他,公子我今天非在这里上了他不可!”
家奴回过神,喊叫着冲上来,莫离急的跺脚——为何还不见承泰出来善后?!
莫离做好挨打的准备,却不想,阿如挺身挡前,展臂出拳转眼间砍翻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口里还轻松地安慰莫离:“公子别怕。”
后患无穷
莫离目瞪口呆,站在阿如身后看着她身手矫捷,起身纵跃,踢腿劈掌拦住一群扑过来叫嚣抓人的家奴。
尚御城见自己的家奴落了下风,更气的火冒三丈:“都是一群废物!”
尚御城避开阿如的拳脚,迅疾出手抓向莫离,阿如回头欲阻已是来不及了,尖叫:“公子小心!”
阿如话音未落,有人横空一脚踢在尚御城的肩膀,迫他连退几步,跌在地上。
莫离松了一口气,险些腿软:“承泰……”
尚御城吃了大亏,他手下的家奴顾不得再纠缠阿如,赶紧围住扶起他:“公子,您没事吧?”
这边,承泰亦紧张地打量莫离:“你没事吧?”
“我没事。”莫离摇头。
尚御城左脸上红印子肿胀,肩上挨了一脚亦是生疼,他平生第一次挨打栽面子,心里已是恨的不能再恨,挥开扶他的家奴,两眼喷火:“居然是你!”
承泰见莫离没有受伤,放下心,转头冷哼一声:“尚御城,你好大的胆子!”
当朝宰相之子承泰五岁习武,六岁初见长公主,十岁入宫陪学,二十岁入公主府任近身侍卫至今,甚至不受命于乾安帝,这在昭玥不是秘密。
尚御城终于回过神,错愕地看向莫离:“你,你……”
莫离莞尔,笑如春花,描金折扇在手里唰地一展,摇的哗啦啦的响:“御城公子,我的确看上檀奴了,这下可以带他走了吧?”
缩在墙角的瑟瑟发抖的男孩跪爬过来,满脸泪水巴巴拉住莫离的袍角:“檀奴愿意跟公子走。”
尚御城咬牙,没有吭声。
莫离满意地点点头,拉着檀奴,在承泰和阿如的护卫下大摇大摆拂袖而去,问天楼掌柜的赶紧颠颠地跟在后面,就怕走得慢了被尚御城迁怒。
尚御城死死盯着人走楼空的楼梯口,许久,捏掌成拳,眸中闪过一抹阴狠。
丫环阿如
公主带一个长相清丽的男孩回府,府中人并不惊疑。
刘宇依着莫离的命令,着人洒扫了听雨轩安置檀奴,又跟她至寝殿禀报:“晌午的时候,锦墨世子曾要求拜见公主,因公主不在府中,属下把他挡住了。”
莫离脸热心跳,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幸而阿如沾水拧了帕子请她擦脸,才遮掩过去。
她吐一口气:“就说我进宫了,这两天不回来。”
刘宇应命,正要躬身退出去,又听莫离吩咐:“给他喝的药暂停了,公主府可由其走动,不过你派人盯着,有什么事及时禀报我。”
刘宇诧异抬头,对上莫离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又赶紧垂首:“是。”
待刘宇走了,莫离任由一众丫鬟伺候更衣梳洗,换上一件宽松锦袍,坐在妆台前慢慢地梳头。
莫离若有所思,眼睛随着阿如铺床整被的背影移动。
平时胆小怯懦的小丫头身怀精湛好功夫,不显山不露水的,身世来历不免教人生疑。
莫离漫不经心地开口:“阿如,你几岁了?”
“禀公主,奴婢十五岁。”
“我记得你说过,三年前进的公主府,在此之前你为谁做事?”
阿如铺被的手一顿,慢慢地转过身,低眉顺目地缓缓跪地:“请公主赎罪,奴婢是孤儿,幼年行乞差点饿死,是宰相大人可怜奴婢收留在相府,又让人传授武功。
三年前,承泰大人知会管家刘宇,送奴婢来近身伺候公主,公主若不信,可亲自向承泰大人证实奴婢所言不虚。”
听阿如是承泰送来的,莫离放下心:“起来吧,不过承泰为什么要送你来?”
“承泰大人说公主渐渐年长,他常近身护卫担心有人说闲话,所以才派奴婢过来。”
承泰倒是粗中有细,可惜长公主的名声已经坏了,并不怕是非闲话。
莫离嘴角挑起,笑问阿如:“你的武功和承泰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乾安早朝
阿如赔笑:“奴婢哪里敢跟承泰大人相提并论。承泰大人不止武功好,且对兵法布阵颇有心得,若上沙场对敌,必是一员骄勇大将,但他也曾说自己缺乏临阵经验,言语中不免略有遗憾。”
莫离沉吟:“是我耽误他了。”
阿如惶恐:“奴婢失言,承泰大人绝无怪责公主的意思。”
见阿如又要跪地赔罪,莫离摆摆手:“你下去歇息罢,明日早点叫我起床,我要进宫一趟。”
莫离累了一天,头挨枕头,还没来得及细想锦墨求见她因为何事,便昏昏地睡着了。
翌日,阿如果然来叫醒她,服侍梳洗妥当,吃过早膳也到了巳时多,不过比起莫离这几日的作息时间还算早的。
莫离现在出入都不叫仪仗跟着,轻车简从不一会就到了昭玥皇宫。
自乾安帝病重之后,每日朝议多在睿和宫举行。
国无大事,只宰相,左右副宰与枢密院,中书省二府及六部十几位大人列寝殿议政,朝议结果之后再传召下去交由各司各部商议督办,层层下达。
莫离至睿和宫径直往寝殿方向走,内廷总管高全素知这位长公主行事无忌,且早朝按规矩她本也应该参加,所以并不敢拦阻。
进寝殿的外殿,恰好还未退朝,见乾安帝半靠在殿首和罗床差不多大的龙椅上,身上明黄龙袍整齐雍容,只没戴冕冠罢了,殿两列站满身穿朝服神色肃穆的肱骨大臣,莫离不禁愣住。
列位大臣也是愣住,因为他们尚属首次在早朝时见到这位长公主。
一群人面面相觑,宰相韩明忠最先反应上来,持象牙笏板跪地:“公主千岁千千岁!”
其他大臣赶紧跟着跪拜同呼千岁。
虽然顾忌乾安帝龙体欠安,群臣压抑着声音,但那阵势也够盛大的。
莫离吓了一大跳,面对跪地的大臣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想起一句:“诸位平身。”
国之忠臣
正慌乱着,半靠在龙椅上的乾安帝轻咳几声,朝她招手:“离儿到父皇这边来。”
莫离定住神,一步步走近乾安帝:“父皇。”
许是早朝议政必须强作精神,乾安帝气色不若前日一般颓败,他含笑问莫离:“离儿今日来的这么早,可是有话要在早朝上说?”
莫离当然不敢说自己是为了躲避锦墨才来的,脸一红,嗫吁:“我来看看父皇身子可好些。”
乾安帝越发和蔼:“朕今日觉得好多了,听高全说,是你命人换了膳食,给寝殿开窗通风,难为你想的周到。”
莫离环顾四周,果然窗户大开,药味全无,难怪这么多人杵在里面也不觉得憋闷。
她笑:“是啊,天气晴朗暖和的时候,父皇还可以适当的出去散散步,不过不能走太远,最好就在睿和宫附近,让御医们跟着伺候就行。”
“朕知道了。”
当父亲的听从女儿安排,脸上满是欣慰,仿佛这不是金殿朝堂,而是普通人家的堂屋家话。
群臣面面相觑,尽皆露出不赞成的表情。
其实乾安帝上朝至这会已经累极,强撑着和莫离说了几句话,胸口更加的难受,便宣布退朝。
待大臣们跪拜躬身退出去,乾安帝又对莫离道:“韩相可信,以后需仰仗他的地方甚多,趁这会你陪他一起出宫多相处相处。”
莫离虽然对昭玥朝的政务并不在意,可乾安帝所嘱,她唯有依言听从。
出殿外,有人等着莫离。
殿廊下站着穿明红朝服近五十岁的蓄须男子,身材昂扬气度非凡,一双乌目炯炯有神,和承泰同出一辙。
莫离就猜到他是韩明忠,上前施礼:“韩相。”
韩明忠侧身避开,躬身抱拳:“不敢,微臣见过长公主。”
莫离眼风瞥见殿廊另一端,着半旧宫装的悔之亟亟地走过来,她不欲碰面,便径直下玉阶,一面道:“韩相,父皇身子不虞,朝中事务多亏韩相把持处理,这些年辛苦了。”
自知之明
韩明忠怔愣一瞬:“微臣惭愧,为帝王分忧,微臣做到还远远不够。”
韩明忠跟在莫离身后,没有再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
多年来,长公主月莫离的荒唐事迹传遍朝野,她从不曾在早朝出现过,亦从不曾正面和他谈过任何事。
记忆中,除过公主百日庆宴后,韩明忠奉帝诏携幼子承泰入内宫见过一次尚在皇后怀抱里的婴儿,再只有历年庙祭告祖的时候,隔着很远的距离仰望过这位面目模糊的长公主。
现在第一次单独交流,韩明忠颇不适应。
御道两侧奇花异草争相惊艳花香悠然,葱郁的树木间隙,宫殿玉宇飞檐跌宕致远逶迤。
春光明媚中,微风掀起莫离的绉纱裙角,她身姿轻盈,衣袂绝飞,裙侧玉佩轻磕,其音如乐步随行板。
恍惚间,韩明忠觉得眼前的少女并不是朝臣口中骄奢淫逸的荒唐储君,她只是一个不懂事孩子罢了。
她还是儿子保护的人,偶有几次,承泰和他提起长公主言行举止,虽不羁却也稚嫩。
论起来,长公主莫离和承泰一样都是子辈,又因乾安帝,又因他是昭玥朝宰相,亲疏之间,君臣之间,韩明忠踌躇了。
听见身后沉重的叹息声,莫离身体微微僵凝,脚步亦跟着慢下来,让开一步和韩明忠并行。
“韩相,莫离不懂事,让父皇忧心忡忡身缠病床,为人子女者而不孝,已是大罪,莫离却无能为父皇解忧,还望韩相指一条明路出来,莫离将感激不尽。”
韩明忠沉眸不语。
“韩相是否觉得莫离唐突?”
“倒也不是,微臣入朝为官三十余载,先拜侍郎,四十岁入相,看着公主出生长大,在微臣眼里,公主是即将册立的储君,是万民的仰仗,只是微臣不知能不能亲眼见到公主泽被苍生的那一天。”
莫离微笑:“在许多朝臣的心目中,莫离并不是合格的储君人选。”
公主婚事
韩明忠惶恐:“公主,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莫离不以为意:“韩相或许觉得莫离言辞无忌胆大可恶,那是因为莫离有自知之明的缘故。而且,韩相为我昭玥肱骨重臣,便是父皇亦常常嘉许赞不绝口,在韩相面前,莫离做为晚辈请教几样事,韩相若是含糊搪塞就未免太教人失望了。”
韩明忠站定,凝视莫离:“公主可否告诉微臣,为君者,何为重?”
“百姓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莫离心里冷笑,考她?冠冕堂皇的大话谁都会说。
韩明忠目光中却闪过异色:“公主当真这么想?”
“是。”
“那么,如何为百姓造福?”
“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国家太平不起战乱,才能民安。”
见韩明忠的神色愈发奇怪,莫离心虚:“韩相?”
韩明忠直言:“微臣没想到公主心怀天下。”
莫离脸颊一热,暗道惭愧。
韩明忠继续抬步朝前:“公主,有句话微臣本不该说,不过今日听公主所言,微臣甚是欣慰。”
“韩相想说什么?”
“楚王如今网罗不少朝臣至旗下,陛下为此寝食难安,曾和微臣决议多次,始终找不出妥善解决的法子,这种时候,公主羁留锦墨世子在府中……放与不放,还望三思慎行。”
“韩相的意思?”
“公主芳龄十六,已到了成亲的年纪,可楚王之子并不是驸马的最佳人选,公主不会枉顾时局吧?”
莫离张口结舌:“当然不会。”
她压根想过这个问题,才十六岁,结婚太早了吧!
可韩明忠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若长公主真的向乾安帝提及要尚锦墨做驸马,那么,谁都不敢保证宠女至深的乾安帝会不会答应。
所以长公主没这个想法,最好不过。
韩明忠不落痕迹的松一口气:“听说楚王还不曾向公主要人,他走的这一步棋,其意显而易见,公主还是提防点的好。”
世事如棋
说话间,两人已走出朱雀门,承泰上前拜见父亲,韩明忠抱拳告辞,莫离急问:“韩相还没有回答莫离该如何做。”
韩明忠深深地看她一眼,说了两个字:“制衡。”
接着两天,莫离不是进宫探望乾安帝,就是带着承泰阿如走街窜巷熟悉京城街衢地形,每天都是天黑之后才会公主府,梳洗一番就睡了,并没有机会和锦墨碰见。
她现在不知道如何如何面对锦墨,在他说了“好,我接受”之后。
有些事,一旦说透,就没有了玩笑的余地,莫离并不是一个视感情为儿戏的人。
逃学几天的莫离终于被少傅沈竹青堵在大门口。
一大早,花圃的草叶上还沾着露水,沈竹青衣履微潮,阴沉着脸质问莫离:“公主,隔日一课,已足够闲散了,陛下宠爱公主,微臣不敢置喙,不过既定下上课的时辰就需守约,为君者如此荒废学业……”便是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
莫离灰溜溜地跟着沈竹青去了外书房。
进门刚坐在椅子上,第一句话沈竹青就问莫离:“前次微臣留的功课,公主可有深思?”
“啊?”
沈竹青磨牙:“制衡。”
“哦。”莫离端正好身体,认真回答:“我想过了,衡,就是平衡。朝中百官好比棋盘上的棋子,每一子牵动一动另一子,连锁反应,动一子动全局,而这一切都由布局的人掌控,子子牵制不赢不输,所谓制衡。”
沈竹青被莫离一个子一个子搞得头晕,摇头又点头:“虽然解释的强差人意,不过你也算用心想了。”
莫离嘻嘻一笑:“少傅,那我说的到底对不对啊?”
“人和棋子的差别很大,棋子是死物而人的活的,上次你也说过,人的思维瞬息万变。朝局好比一盘棋,帝王就是执棋子的手,棋局输赢,全在布局者的高瞻远瞩,每落一子,必留后着,方能制其变化莫测。”
烈骑将军
沈竹青顿了顿,又道:“但同时,棋局的变化也可控制布局的人,治理朝政无异于战场厮杀,需慎之又慎,朝臣权利相争子子牵扯,而帝王,便是要洞察这些牵扯,才能制胜,否则,必遭反噬。”
“真复杂。”莫离喃喃。
“许一个人权利,必要用另一个人来制衡他,而最终你要记住,真正掌握大局生死的人,是你。”
沈竹青忧心忡忡地望着满脸稚气的莫离:“公主,帝王的一举一动又牵扯江山百姓,民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
多年前,昭玥北方大旱,圣上下旨开仓放粮派御使押银救灾,却不想贪官误国,逼反八万流民揭竿而起,半月之间连破数城。
加上外境北朔国趁机兴兵进犯,我昭玥朝百年江山险些毁于一旦,要不是……所以帝王用人最重要,出不得半点差错。”
“后来父皇派谁出兵平乱的?”
“……是楚王,陛下任他为烈骑大将军。
他领军平叛大胜,北朔国进犯我边境,转战一役又是威震三军,当时人都道他是忠君护国的战神。
只可惜,人心是会变的,后来他手握十万兵力常驻在外,也就是五年前才奉诏回京,为械兵权,陛下破例封他为外姓王……”
后面的话沈竹青再没有说,而莫离已经完全明白了。
沈竹青迂腐之极,因为莫离先前一天耽误了功课,这日就延长了上课时间,午饭亦是在公主府吃的。
莫离多听了一个时辰的课,送走沈竹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寝室小睡一会,刚走到外院和内院之间的交门口,有人小心翼翼地唤她:“公主……”
莫离扭过头,见一棵树后面半露出一个男孩的脑袋,正眨巴着大眼睛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莫离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她一时正义感发作带回来的檀奴,就招手:“过来。”
檀奴犹豫了一下,瑟瑟缩缩地朝她走来。
檀奴心事
檀奴身上的浅蓝色衣裳明显是谁穿旧的,有点大,哐哐当当勾勒细胳膊细腿,更显得他年纪小了一两岁,站到莫离跟前,只低头盯着脚尖不敢说话。
莫离俯视檀奴细白的后脖颈,叹了口气,温声问他:“你怎么了,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么?”
檀奴进了公主府后被管家安排住在听雨轩,派了个小厮照顾他的起居。
先开始,小厮不敢怠慢他,端茶送水还算周到,等过了两天,见公主对檀奴不闻不问,小厮就开始不拿檀奴当回事。
因为公主之前也带回过男人,不出两三个月就厌倦了,将人赶出府门。檀奴在其中年龄最小性格最弱,小厮更无所顾忌,在府里诸多人跟前说三道四的搬弄是非,那些下人也跟着眉高眼低,厨房今日送来的早饭都是冰冷。
而管家刘宇竟也把檀奴给忘了。
檀奴进了府才知道莫离的身份,被搁置了多天,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这才壮着胆子来找莫离,已在交门偷偷等了两个多时辰。
听公主问话,檀奴扑通跪地磕头:“公主,檀奴虽然年纪小,可是什么活都能干,愿意给公主做牛做马,报答救命之恩。”
莫离扑哧笑道:“你这是唱戏呢还是怎地?谁说要你做牛做马了,我公主府不缺伺候的下人。”
檀奴为等莫离,午饭都没吃,此际肚饿兼害怕,额上渗出一层虚汗,亟亟地说:“求公主不要送檀奴回去,檀奴,檀奴……”
公主既然说不要他做牛做马,檀奴就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莫离笑吟吟地拉他起身,伸手抚在他光滑的小脸上:“怪好看的一个孩子,我怎么舍得你做下人呢,既然安排你住在听雨轩,你就是听雨轩的主子,为何一付受尽委屈的样子,莫非这府里有人欺负你?”
檀奴唱曲为生,时常出入酒肆街巷,因此之前对长公主的事迹有所耳闻。
人小色大
现在被莫离拉着手,檀奴不由地瑟缩一下,又不敢挣扎,鼓起勇气抬头去看,正对上莫离似笑非笑,迷离如水的眼睛,心头不禁突地一跳,红了脸:“公主……”
“怎么,怕我?”莫离故意逗他。
檀奴摇头:“公主是好人,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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