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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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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改变似乎有根可循,可仔细想来,她的转变又太大,太忽然。
承泰仍记得困在庆州,乾安驾崩,父亲遇害,长公主疯癫,一连串噩耗将他打击的五内俱焚,恨不得立刻带兵杀回帝京,将尙锦墨尙世胜月悔之剁个粉碎!
是少傅沈竹青送密信,告知长公主在宫中备受摧残连饭都吃不饱的消息,又求他以长公主性命为重,稍安勿躁,做好周密计划保证万无一失才可行动。
承泰几乎能背出沈竹青所写的每一个字,牙咬碎了咽进肚子,等待几个月,终于找到合适机会救出莫离。
当闯进楚王府,发现莫离是装疯时的那一瞬,承泰心中震惊难以言述。
想过各种最坏的结果,却独独无法想象她能隐忍至此!
帝京城外,万军厮杀莫离临危不惧,决然射出三箭发下血誓,更令他刮目相看。
望着莫离挺直倔强的侧影,承泰心中五味成杂,即觉欣慰,又觉酸楚。
长公主终于长大有担当了,于昭玥是幸运,然而自幼就发誓要保护的心上人忽然有了足够自保的能力,于他,是幸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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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
你变多了
如果可以,承泰宁愿长公主还是从前的那个长公主,经常惹出烂摊子让他收拾,哪怕像小时候一样,扑在他怀里苦恼撒泼也好,起码能证明,她是依赖他的。
“离儿……”
“承泰,我已经写好几封信,你挑几个武功出色好手进京联系信上所写的人。”
承泰抑制自己不去把莫离抱在怀,双手攥成拳,不落痕迹的问:“离儿,你想做什么?”
“帝京还有几个大臣堪用,我想救二皇叔三皇叔来安宁,如果实在不行,也最好将他们转移到安全地方,以防不测。”
“你怕尚锦墨利用思王敏王威胁你?”
“是,堂兄急切劝我举事,也定是想尽快救出二皇叔,回头你去楚州,替我劝劝他,此事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硬,急不得。”
“离儿,你变多了,你还是从前的离儿么?”
承泰终于说出心中感喟。
莫离淡然回答:“不管是谁,经(书)历(网)背叛,家国沦丧,亲人生死离别,都会变……”
有一瞬间,她的眼角有泪闪过,很快被风吹干,不留痕迹。
自上次逃出帝京在峡谷大哭一场后,莫离鲜少在人前流露软弱情绪。
然而此时此刻,承泰倏然懂得莫离的悲伤——她把自己藏在厚厚的壳里,无论外表多么坚强,其实内在已经伤口纵横,满目苍夷。
“离儿。”
承泰为这样的莫离心疼,第一次主动伸出手,大胆的抱住她:“离儿,有我在,你不必掩饰自己……我不忍你强撑出来的坚强,离儿……”
真希望,自己的手臂可以更有力一些,自己的怀抱可以更强大一些,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撑起晴朗天空。
感觉莫离在他怀里微微发抖,承泰只后悔自己没能早一点拥抱她——在她没有认识别人的时候,在她没有爱上别人的时候。
已经爱上
是啊,承泰终于迟钝的意识到,莫离已经爱上锦墨,而不是小女孩的胡闹。
因为没有爱,她的神色就不会有那样浓重的悲伤,因为没有爱,她提到“尚锦墨”三个字时,就不会有那样深重的恨。
他藏在心里爱慕疼惜十几年,舍不得让她流一滴眼泪,受一丁点委屈。
锦墨却敢那样伤害她,那样伤害她!
承泰向自己发誓,但有一天,再遇见锦墨,定要他报应爽快,血债血偿!
夜里,承泰叫阿如去他房里问话。
阿如坐在桌前手里转动一只空茶杯,半天无语,承泰不禁奇怪:“阿如,这些日子你总是怏怏不乐的,莫非有心事?”
“没有……”
“现在父亲母亲都走了,阿如,这世上我若还有亲人,便只剩你了,我从来把你当妹妹,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
阿如咬唇:“……我也拿你当哥哥。”
“那好,你老实回答我方才的话,我去西府几个月,离儿和锦墨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
阿如又是不吭声。
承泰折实无奈:“阿如,你放心,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承受住……”
“承泰!”阿如猛的提高声音:“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你越说的轻松,越证明你心里在乎!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我太了解你了,你对长公主的情意我都看在眼里,从前你说长公主年纪小,怕吓着她,现在她已经长大了,你还这样,事事包容,事事隐忍,你究竟打算纵容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害她!”
承泰愣住:“我怎么害她了?”
“若你早一点向她表达情意,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你容忍姓尚的出现在她身边,容忍他们勾勾搭搭……”
承泰一拍桌子,怒道:“我不许你这样说离儿!”
“我偏说!”
鬼迷心窍
阿如尖叫:“你们一个个宠她宠的无法无天,根本不晓得身为昭玥长公主应该承担的责任!她胡作非为你们不劝,鞭打大臣你们不管,养男童豢男宠你们不拦!先皇被她气死,昭玥江山被她败光,连父亲都被牵连遇刺!
你所谓的爱,导致她养的男童给她下迷药,导致她的男宠利用她的权势夺取她的江山,承泰,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么?她对你的爱不屑一顾,她爱上锦墨了,已经爱上锦墨了,心里根本没有你!”
承泰脸色倏然煞白,艰难地问:“阿如,你究竟想说什么?”
屋内顿时安静,一支檀香青烟缭绕,阿如的脸朦胧不清,半晌,才涩声回答:“……我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承泰……长公主或许恨锦墨无情,但她爱他也毋庸置疑。
你去西府的那段时间,她所有心思都扑在锦墨身上,为他和父亲争执,为他向思王下跪,她看不见锦墨的险恶用心,处处维护,甚至有下嫁的意思,若不是先皇警醒,恐怕她早就是锦墨的人了……
承泰,你为什么不早点向她表白呢……现在说什么都太晚,我敢打赌,即使她恨锦墨,但若有一天,她重回帝京得到帝位,也会留着锦墨舍不得杀他……”
“已经……迟了么?”
有丝丝凉风钻进承泰周身,从头冷到脚,无望的感觉攫住承泰的咽喉,嘴里腥甜,再说不出一个字。
从没有这样懊悔过。
阿如说的对——若是早一点阻止她,若是在一点表达情意,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那么,他的离儿所受的伤害有一半是他带给她的。
她怎么能喜欢别人呢,怎么能!
再次离别
承泰将桌上所有东西横扫在地,茶杯茶壶乒乒乓乓碎裂的声音就像在他心里炸开,猛地站起身,攥拳嘶吼:“我不信我不信!离儿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她不可能爱上杀父仇人,不可能爱上夺她江山的人!”
然而阿如继续残忍的说着:“锦墨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糖人,承泰,你认识她虽早,可惜你错了,事实就是事实,谁都无法更改。”
承泰牙呲目裂般的绝望,让阿如苦涩而笑——你也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糖人,我也错过了你……迟了,我们都迟了一步。
翌日,莫离出城送月正玺韩承泰及两万护国军去楚州。
承泰一直很沉默,直到莫离把该交代的话交代完了,月正玺知趣的回避,两万护国军启程上路,承泰才驱马至莫离旁边,开口:“离儿……”
莫离骑在马上,目送望不到头的蛇形队伍逶迤南行,心不在焉:“嗯?”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么?”
莫离回神,转头凝视承泰。
不知何为,承泰明显情绪低落:“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小小的一团粉色婴儿,什么都不懂。”
莫离失笑:“婴儿当然什么都不懂,我记得才怪。”
“是啊,你记得才怪。你长大了,六岁刚入学头一天,你把墨汁淋在沈竹青收藏的一本古书上,他气的半死,告到御前,后来……”
承泰顿住不说。
莫离追问:“后来怎样。”
“离儿,小时候你可以任性,没有人会责怪你……从古到今,无论那位君主都不是完美无瑕的,但无论那位君主都不会把江山社稷当儿戏,离儿,昭玥你已经失去一次,若抢回来,希望你好好珍惜,不要把它再弄丢了。”
“承泰,我毁坏沈竹青的古书,是不是你代我受罚?”
“……是,足足十下板子。”
“你替我挨过很多惩罚吧?”
“嗯。”
原是旧好
莫离继续眺望远行的队伍:“有过一次教训就足够了,我不会做昏君,更不会把父皇的江山拱手送人,承泰放心吧。”
承泰努力掩饰离别伤感,笑了笑:“那就好,我走了,你万事小心,若有意外,立刻带领大伙去楚州汇合。”
“一路平安”
承泰抱拳:“保重。”
经(书)历(网)了战场厮杀,承泰也变的收敛沉稳,不再像从前一样冲动。
莫离知道承泰有许多话没有说出来,目送一人一骑卷尘远去,莫离微微叹口气:承泰,对不起。
一乘官轿出城门停下,刘明钻出轿子,慌慌张张跑过来,顾不得行礼,按住白露脖子上的辔头,急问:“长公主,您真打算与新帝对抗么?”
莫离骑在马上,俯视刘明:“刘大人,两万护国军刚刚启程,你来迟一步,赶不上送他们了。”
“这么大的事,公主为何瞒着下官?”
莫离好笑:“刘大人,之前尚锦墨派刘宇来安宁,我不信刘宇看不见城外驻扎着两万护国军,更不信他不问你。”
“他……他是问过下官。”
“刘大人怎么回答的?”
“下官……下官……”
“行了,你不用撒谎应付我。刘大人……”
莫离语气顿住,露出古怪笑容:“刘宇曾是长公主府的总管,可惜我的眼睛是瞎的,竟没发现他是个太监。不过近日查出他有个失散多年的兄弟,你听说过没有”
“下官,下官不知。”
莫离话题突然一转:“刘大人,你是去年二甲进士?”
“是。”
“尚锦墨亦有满腹经纶,难怪你们投缘。”
顿时,刘明的手被针刺般松开白露的辔头,嗫吁:“公主,下官与锦帝惺惺相惜而已,只谈文章,不论国事。”
控制南方
莫离双眸微微眯起,冷眼瞧着刘明汗如雨下,讥讽道:“昨日你还说我对你有知遇之恩,今日却不肯跟我说实话,刘明刘大人……”
莫离重重的咬着刘明的名字:“刘宇是你哥哥吧?是他为你引见尚锦墨,对不对?”
刘明脸色倏然煞白。
“勾结反叛,为臣你不忠,知遇之恩不报,为人你不义,刘大人,是你对不起我在先,如今还有何话说?”
刘明低头一言不发,莫离颌首示意,几十名武士迅速围上前。
与承泰给莫离留下的一千护国军武士对打,刘明和安宁府的几个衙役根本无力反抗,立刻就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按到在地。
莫离挥挥手:“押刘明去大牢,告诉裴义,看管好了,不许刘明与外界联系”
“是。”
仓江隔开昭玥南北,锦墨初登基,只安抚朝局就够费神的,短时间内不会起兵过江讨伐仅余月氏皇族,引国民非议。
莫离刚来安宁府就软硬兼施收服住千总裴义,现在羁押刘明,宁安府再无隐患。
而承泰那边也按计划逐渐掌握各州府政局,加上新征集的兵士,共八万护国军镇守仓江以南,莫离终于可以安下心,静等万事俱备的一天。
然而承泰派去帝京的人迟迟没有消息。
七月,莫离的耐心在焦热天气里一点点被消耗,时常一个人在屋里来回踱步,神思恍惚,很少和人交流。
阿如穆青见她如此,心里担心,却丝毫想不出开解的办法。
这日莫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刚用过饭,穆青兴冲冲求见,被阿如挡在门外。
“公主说谁都不想见。”
“阿如,总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几天传说菩提寺新来一位高僧讲禅,好多百姓都上山烧香求见高僧,公主在家闷着也是闷着,不如你劝她出城上山转转,礼佛倒在其次,散散心也好。”
憋出病来
阿如道:“我可劝不动公主。”
穆青道:“穆耳把马车都备好了,你试试,说不定公主就想去呢?”
阿如望望天色,犹豫:“今日云多……”
“天阴凉快才好,要是昨日的天气还不敢请公主出门,只那毒辣日头就能把人晒晕了。”
“那好,我试试。”
阿如扭身撩竹帘进屋,穆青在门口来回转圈圈,片刻,阿如出来,他急问:“如何?”
“公主说不想去。”
穆青大失所望:“韩将军去楚州前再三交代照顾好公主,若知道公主现在这样子,指不定要好好收拾我一顿……唉,连穆耳都急了,说公主再憋屈下去,迟早憋出病来!”
阿如急忙啐了几口,“呸呸呸,公主好端端的,你们休要胡言乱语。“
穆青砸拳苦笑:“我和穆耳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咒公主。”
他凑到阿如跟前,小声道:“阿如,你也知道公主之前在帝京受尽委屈,若再这样下去,我还真怕……”
“穆青,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穆青和阿如皆唬了一跳,迅速分开,回过头,莫离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两人不由讪讪:“公主。”
“既然马车准备好了,我就出去走走,阿如,进来帮我梳头更衣。”
“是。”
穆青不由无声而笑,发了一会呆,忽而一拍脑门,匆忙去找侍卫们安排出门事宜。
穆青穆耳担心回家晚,正在吩咐侍卫们给马车上挂琉璃风灯,听见门口动静,一回头,尽皆傻眼。
莫离穿着普通淡绿色绉纱衣裙,梳最简单的双垂髻发式,额前留一排整齐刘海,衬得眼睛又黑又大,没有戴任何首饰,只在耳侧别着几朵白色茉莉花,与在帝京时的装束大相径庭。
她走出明月居大门口,冲穆青穆耳笑道:“今天我不是长公主,在外面请叫我莫离。”
轻从简行
真正是明眸皓齿,春风拂面般清新的少女。穆青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结结巴巴:“是,公主,不,莫……离。”
最后一个“离”字谁都没听清。
穆耳直爽,咧开大嘴连连称“是”。
跟在莫离身后一径地夸赞:“公主,您真好看,比您从前在公主府一本正经的样子还好看,您说说,您要是我妹妹该多好哇!”
莫离啼笑皆非,阿如捂住嘴吭哧吭哧憋的脸红脖子粗,穆青一把将穆耳拽到身后,咬牙警告:“你少说几句会死啊!”
又对莫离拱手赔笑:“公……莫……离姑娘,请上马车,属下们已经准备好了。”
菩提寺在东香山山顶,东香山位于安宁府城外十多里处。
果然未到山下,就见许多百姓上山求佛。
幸好东香山山势不高,菩提寺多年香火旺盛,将山路修的宽阔平坦,马车可直接赶上去。
莫离出城,穆青安排了十五名侍卫随扈,和昔日公主出行的皇家仪仗相比,算是轻从简行。
绕是如此,对于百姓来说,近二十人的队伍也够气派的。
上山拜佛的大多是安宁当地百姓,认得侍卫装束,一路上纷纷议论,可见新来的高僧定然名头大,连明月居的主人也被惊动了。
车到山顶,侍卫们找地方拴马,穆青穆耳恭恭敬敬请莫离:“姑娘,到菩提寺了。”
莫离扶着阿如的手跳下马车,展眼四望,不由笑道:“果然菩提寺香客众多,你们看看,只是卖小吃的就占满半条山路,中午我们就在这里用晚饭,不急着赶回去。”
穆青道:“属下早就派人提前和寺里打过招呼了,菩提寺的斋饭十分有名,姑娘可以尝尝。”
莫离乜斜他:“你都算计好了我会来?”
穆青抱拳赔笑:“属下不敢。”
“行啦,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别这么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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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
菩提礼佛
安宁府豪门并不多,明月居算是名声在外,果然有知客僧站在寺院门口迎接,合手唱什:“阿弥陀佛,女施主。本寺方丈已等候多时,女施主,请随贫僧进寺。”
进菩提寺大门,僧人们诵经之声远远传出,苍松翠柏林涛阵阵,庙宇黄色角檐若隐若现,越发显得寺院肃穆静幽。
沿着青石路走了好一会,才看到深掩在高大青松中间的佛殿,殿门大开,里面已有许多百姓在虔诚跪拜。
莫离虽不信佛,也在宝相庄严的释迦牟尼佛前收敛了神色。
释迦摩尼曲臂与胸前,手指舒展,手掌外翻,做无畏印。
莫离不由自主,缓缓跪于蒲团,与佛对视。
无畏印,普救众生大慈悲,使众生心安无所畏怖。
——可是佛祖,你知道我由多害怕么?
昭玥江山太沉重,我只是普通人而已,常常感觉不堪重负。
我求爱得恨,求情得怨,求生无路,求死无归,哪里才是我的家?
佛祖,你普度众生,情告诉莫离,哪里才是穿越者的彼岸终点呢?
——佛目微垂,悲天悯人注视芸芸众生,没有回答莫离的疑问。
上完香,莫离问知客僧:“听说有位远道而来的高僧讲禅,能否一见?”
知客僧道:“其实高僧并不见方外人,贫僧也不知香客们如何知道高僧驻留本寺的事,姑娘若想见他,可问问方丈的意思。”
莫离随知客僧出大殿,转几个弯绕开诸多佛殿,烧香的百姓渐渐稀少,再走一会,出现一片竹林。
几间清雅禅房错落竹林尽头,尚未走到跟前,两个七八岁的光头小和尚站于小径中间,一本正经拦住他们。
“阿弥陀佛,施主请止步,家师与方丈下棋,外人不得打扰。”
知客僧忙道:“这位女施主是本寺重要客人,请两位师兄行个方便。”
一盘棋局
听知客僧将七八岁的小和尚称为师兄,莫离心下好笑:“两位小师父,佛家最讲缘法,高僧与方丈下棋,我恰好遇见,做个观棋人,也算是一种缘分。”
听莫离说的有理,两个小和尚面露难色,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片刻,才道:“女施主请等一会,待贫僧去问问。”
小和尚进禅房问话,片刻回转,合手施礼:“女施主,家师说请女施主进禅房观棋,其他人可随意在寺院里转转,就不接待了。”
估计高僧喜欢清静,莫离客随主便,挥手让穆青他们站远点。
阿如不放心:“姑娘,见不见高僧尚在其次,寺庙人多,您的安全……”
莫离沉下脸:“我不来,你们偏要我来,我来了,你们有又嫌不安全,左右都不行,那算了,咱们回去以后都不出门了。”
穆青赶紧道:“姑娘,我们就在附近守着,若有事,您大声叫人。”便拽着阿如跟侍卫们一起远远退开。
小和尚带莫离去禅房,推开门,亦悄悄退下。
莫离放轻脚步进去,外间并无人,绕过细竹屏风,里间正中的长几对坐两位白须老和尚聚精会神下围棋。
莫离不懂围棋,凑到跟前只见满盘黑白子混战,一个老和尚指捻白子,久久不动。
另一个拿佛珠的老和尚年纪更大些,满脸的皱纹纵横年近百岁的样子,有人进禅房,他数着手里的佛珠头也不曾抬一下。
莫离看了一会觉得无趣,盘腿坐于空蒲团上,支额数棋子玩。
只是两个和尚下棋实在太慢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过去,莫离数完棋盘上的棋子,见执白子的老和尚仍不落子,忍不住开口:“大师,一盘棋而已,您放客人于一边不管不问,输赢真如此重要么?”
执白子的和尚仍旧苦思冥想,似没有听见莫离的话。
数佛珠的和尚问:“那依姑娘的意思,这盘棋该如何了解呢?”
两个莫离
莫离伸手,毫不犹豫的搅乱的一局棋盘,执白子的老和尚“呀”的一声,面露啧恼。
莫离朝他两手一摊,耸耸肩:“大师,这盘棋已经乱了,您也不用再苦恼。”
数佛珠的老和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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