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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苍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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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众臣虽然并不晓得突厥、鲜卑、柔然这些是何方神圣,但是好在大体意思都能听得懂,一个个击节赞叹。
“战!”
“战!”
“战!”
……
第五十九章祸起萧墙()
众人群情激奋,那李广更是不得了,将腰间宝剑也拔了出来,举在手中吆喝。这汉朝一般不允许大臣上朝佩剑,但是皇帝为了表示对个别大臣的倚重,有些人还是被特别赋予了这等荣耀的。
“众大人不要冲动,众大人不要冲动啊!我大汉朝正是欣欣向荣韬光养晦的时候,千万不能逞一时之勇,而坏了大好的前程啊!”晁错最是反对现如今与匈奴人决战的,一见大家听了刘嵘几句慷慨激昂的话,个个脑袋发热,禁不住就是流了一身的急汗。如果朝廷与匈奴人决战,即使胜了,那也会是元气大伤,定然就无力再去制约天下诸侯了,那自己的削藩大业可又要如贾谊一样,功亏于一篑啊!
又是韬光养晦!刘嵘心里一听就感觉无比厌烦,前世时国家因为这句韬光养晦的紧箍咒,被一群无赖小流氓国家搞得团团转也不敢出手,到了这个世界竟然还是韬光养晦!必要的时候韬光养晦是不错,可你无休无止地养下去,那是迟早就又要睡着的!
“皇上!如果要战,臣愿意领兵为先锋,定然不辱使命!”
“好!”刘启见自己平时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竟然有杀身报国的勇气,又是禁不住一阵热泪盈眶,当即便是要封他为前锋大将军。
可晁错一听这话却是吓得不得了,急忙阻止道:“殿,哦,将军忠勇,只是敌强我弱,不知将军计将安出?万不能意气误国啊!”任谁都知道,光凭一腔少年热血是打败不了匈奴人二十五万铁骑的,只要他拿不出可行的方案,这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嗯,量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出去混迹一年也不会长多少本事,顶多也就是这吹牛的嘴皮练得厚了一点而已。
“对!你可有计策?”刘启也是满眼期冀地望着他,这兔崽子,真的是我的荣儿吗?真是苍天有眼啊,假死了一回之后,他终于是开窍了!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一般而言,大军用于正面对阵,次军为暗中奇袭。但此番,我偏要反着来!我只率数万先锋军为中军,而大将军率领其它数十万大军为奇兵,只要臣赢得首胜激怒军臣,让他们对我穷追猛打,我便佯装困于峡谷绝路之中。
这时,军臣以为我军必为其刀俎,其军心一定松懈,这时候,大将军以数十万大军伏击其后方无备,匈奴人一旦吃惊回身,请大将军放起狼烟,我再带兵杀出,匈奴人腹背受敌,又因为双方几十万大军俱淤塞于狭窄的峡谷之中,匈奴人骑兵施展不开,首尾不能相顾,惊慌失措之下,必然大败!”
听了这话,刘启激动得差点就要哭了,这兔崽子,兵法都能讲的头头是道,真是太给朕长脸了!
“大将军!你以为如何?”刘启听着感觉有道理,但是终究却还是害怕他初生牛犊,纸上谈兵,还是同一向作战沉稳的大将军周亚夫商量一下为妙。
“此计贵在能够使我军扬长避短,匈奴骑兵也施展不开,倘若真能实现,我军必然大胜!”
“好!那就依此计!”刘启见方才还不愿主战的大将军也点头了,心中高兴,立马拍了一下龙榻,便是要调兵遣将。
这时候,大将军周亚夫却是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刘嵘,重又开口道:“只是,我大军围歼匈奴铁骑亦注定是一翻惊天地泣鬼神的苦战,不可能一蹴而就,倘若小将军这段时间坚守不住,那么匈奴人狗急跳墙之下,这数万前锋军,必然是有去无回啊!”周亚夫说完偷偷瞄了一眼皇帝,这所谓的刘二到底是不是脱胎换骨后的废太子刘荣,就看皇上舍得不舍得让他去送死了。
刘启闻言,这才恍然大悟,这兔崽子是将自己bi到了绝境以作诱饵啊!他面有难『色』的看着刘嵘,自己不愿意让好不容易才重逢的爱子去冒这九死一生的大险,可身为一国之君,又不能因私废公,细想之下,左右为难。
“皇上!小将军甘愿以身涉险,臣心中甚为钦佩,只是老臣带兵多年,又在边关与匈奴人周旋数载,可谓知己知彼,这一回还请皇上给臣一个立功封侯的机会,让臣带领所部以为前驱!”
刘启岂能听不出李广话里的意思?他这是要代刘嵘去走这鬼门关啊!他感激地望了一眼老将李广,心中正踌躇时,却是听得刘嵘又道:“国难当头,岂能坐视!李老将军,您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计谋既然是我想出的,在下心中自有沟壑,这并不是什么定然一去不复返的鬼门关,我就是再不惜命,岂能不顾及那随我前往的几万弟兄的生死吗?这些日子以来承蒙李老将军照料,在下还未来得及报恩,岂会匆匆死去?哈哈哈哈——”
李广听得热泪盈眶,这殿下真是太可爱了!但既然他心意已决,自己也强扭不得,擦了擦一把老泪,又对着刘嵘抱拳道:“那老臣大军主力合围军臣时,定然一马当先,率先斩下那军臣老贼之首,以解殿,哦,以解将军之围!”
“好!那到时候在下与那数万弟兄的『性』命就全仰仗大将军与李老将军您了!”刘嵘也向他抱了抱拳,除了张老头之外,这李广也算得上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贵人,倘若无他相助,便也无自己平安县城中的名声大噪之举!
“请将军放心!另外,既然本将无缘常伴将军左右,那么还请将军务必带上犬子李敢,以为犬马!”
众臣听他如此说,无不大吃一惊,这李广是xing情中人,举朝上下,无人不知。可是,他两朝老将,战功赫赫,竟然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如此看重,乃至于卑微,这年轻人当真如传言所说,只是一个与废太子长得相像的草莽而已吗?
若真是,凭老将李广那么高傲的xing子,如何会对他毕恭毕敬?可若不是普通草莽,而就真的是废太子刘荣的话,尚不言人万无起死回生之说,就算那祖宗真的又活了,可谁不知道他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柴?大家往日里也是不幸有见过他的,凭他那水准和层次,怎么可能说出今天这等慷慨激昂的话来?又如何会有胆识提出那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谋呢?
到底是也不是?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李老将军严重了,李敢乃是一员虎将,更是与我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此番大战,如何会少的了他?不光是李敢,还有那些我自平安县城之中带回来的生死兄弟,请李老将军务必都将他们划拨于我。”
“好!就依将军所言!”
君臣主意既定,刘启便是开始调兵遣将,首先将五万精兵尽数调拨于刘嵘。除此之外,长安城内外还有三十七八万之众,归于大将军周亚夫统一调配。君臣同心,准备这旷古一战!
“报——”
正当一切调拨完毕,景帝刘启长吁一口气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急奏,除非是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否则无人敢于在群臣上朝的时候在殿外叫嚷。
“念!”
“喏!”一个小太监闻言接过急报,展开念道:“八百里加急!吴王、楚王、胶西王、胶东王、济南王、赵王会军共三十万众,奉召誓师西进勤王,欲助天子驱除胡虏!”
刘启大怒,拍案而起,愤然道:“一派胡言!朕何时下诏让他们西进勤王的?朕看他们是想来趁火打劫的!”
众臣哗然,席下,晁错却是长吁了一口气,这帮家伙,终于是及时中计了!唉吆,妈呀,吓死我了,要是真跟匈奴人打起来,朝廷元气大伤,自己凭借什么削藩啊!
心里偷笑两声,晁错又正了正衣冠,走到中间开口道:“皇上,自古以来,这内忧便是猛于外患,如今吴王他们无诏起兵,此乃谋逆大罪啊,他们分明便是想趁着皇上与匈奴人大战之时,获取渔人之利啊!如今,我们大汉祸起萧墙,更不能与匈奴人兵戎相见,方今之计只能是以金银财帛安抚匈奴人,让他们撤军北去,这时候朝廷再派大军进剿叛贼,如此,可保社稷无虞。”
“够了!朕既已调兵遣将,岂能出尔反尔?既然他们想轮番来尝尝朕这天子剑!朕就一并成全他们!”
“皇上——”
“不要再说了!来人!快马加鞭,让率军回援长安途中的梁王引兵回防,于梁国境内截住吴王他们!”
“皇上,梁王他势单力薄——”
晁错还欲再言,却是被刘启生生打断,道:“梁王是朕一『奶』同胞的骨肉兄弟,朕相信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替朕拦住他们,只要能够撑得上三五天,待朕了却了匈奴之事,即刻御驾亲征,一劳永逸地解决藩王割据的心腹大患!”
晁错眼见如此境况之下,皇帝竟然还是决心与匈奴人决一死战,一雪前耻,便知他是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皇帝了,慨叹一声,坐了回去,只得在心中保佑,这回对匈奴人的仓促作战可以大获全胜,不至于元气大伤,贻误了自己功垂千古的削藩大业才好。
第六十章夜来小萝莉()
众人各自领命,皇帝下令罢朝,各回各家。刘嵘这回脑子一时发热,在胸中个人英雄主义腐朽思想恣意蔓延的结果下,揽下了这次对匈奴人作战最艰苦,最关键,也最危险的一环。他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出了皇宫之后,便是急急忙忙寻李敢他们而去。
带领众兄弟去领了皇帝分配的五万精兵,又将那三十七个兄弟每人连升矮婴级,最小的也是个军侯,其中卫青、李敢更是各领万人,以为侧翼。
汉代的兵制是以二与五的倍数为计算。最基础的单位为伍,即每五个人有一个伍长;两个伍为什,每十个人有一个什长;五什为队,每五十个人有一个队率;两个队为一屯,每一百人有一个屯长;两个屯为一个曲,每两百人有一个军侯;两个曲成一部,每四百人有一个军司马。通常每五个部为一个营,即为一独立的作战单位,通常统军者乃将军或是校尉。
刘嵘将这帮汉正卒直接晋升这么多级别,事实上已经坏了规矩,朝廷倘若真追究下来,不免又是有一番苦头要吃。可是,这帮弟兄们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了他们。
将各部分派完毕,刘嵘又照着行军地图仔细勘查了长安附近方圆几百里的地形,终于选定了一个可以坚守待援的峡谷绝路,与大将军周亚夫商议之后,又派人避过匈奴斥候,偷偷在那里放置了可供大军供应三日的粮草和水,并且还有用不尽的箭矢。
这些安排妥当,刘嵘又快马加鞭,将长安城外那些零散驻扎的平安县城中为其制造过炸『药』的人尽数组织起来,按照那时的方法,加紧赶制炸『药』。这些人讲起来都是自己的军工专家,可不能随便散放在城外,如草芥一般地自生自灭。虽然这回没有城墙作为依托,野战之中,粗陋的炸『药』或许难以发挥出多少作用,但是聊胜于无,对于自己来说,总也是一种心理慰藉。
看着被大汉朝示弱珍宝的强弩,刘嵘不禁苦笑,看来此战过后,这改进武器装备的事情还必须提到日程上来。
一切安排妥当,手底下的每个人都开始急匆匆地忙碌起来,就连那贴身护卫陆小璇也被刘嵘派去全权负责炸『药』的赶制去了。自己回到营帐之中,已经是半夜三更的时分,他新领来的铠甲也不脱,“咣叽”一声,便是趴倒在床榻上。
尼玛,这要做一个扶危济困的英雄豪杰可真是累啊!打完这一仗,好好地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之后,就急流勇退,归隐于花街柳巷吧,这一天天的可真是『操』心。
正当他眯上眼睛,打算战前再好好做个春梦的时候,却是只感觉脖颈一冷,一只匕首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喉咙上面。
“狗太子,慢慢坐起来,不要声张,否则本姑娘一刀下去,这就了结了你的『性』命!”
刘嵘浑身冷汗涔涔,这女声听着陌生,想必自己还不曾拿下过她,没有枕边yi夜情的基础,还真不知道这陌生女人一时不知怜香惜玉,会做出什么悔恨终生的事情来。
“姑娘,初次见面,有话好说,我什么都招,还请您不要激动。”
“咯咯,看你平安县城里的威风劲儿,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豪杰呢,想不到,你这狗太子这么贪生怕死。”趁着皎洁的月光,刘嵘侧过身一看,原来,此人并不是初次相见,却正是那日怡红院里伊莉雅的小跟班儿。现在,她已经换了一身女装,发髻扎成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十六七岁的样子,面容清秀可人,虽没有十二分的姿『色』,却也差不到哪儿去。
刘嵘长吁了一口气,既然主子都搞定了,还怕你这个跟班儿?
“你严肃点儿,行刺呢!你干嘛摆出这么一副放松的样子!”
“哎呀,别闹了,阿史娜,差点让你吓死了。”刘嵘身子向后一缩,离她那手中的匕首又远了几分。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我可真是来行刺的,你看,我连刀上都是抹了毒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叫阿史娜的啊?”
刘嵘瞥了他一眼,这丫头,果真还是有几分没有长大的天真。
“我不光知道你叫阿史娜,还知道你是师承昆仑山『摸』扎天师;武艺天下无双,现在正在做匈奴右贤王庭郡主伊莉雅的贴身护卫。”刘嵘淡淡道。
“咦?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你们大汉朝在背地里调查我?咯咯咯,看来我阿史娜也是名扬四海了!”这小丫头天真活泼,有几分孩子脾xing,一听说自己的大名传得这么远,禁不住就是心花怒放,几乎连正事也忘了。
“对了,你来我这里干嘛呢?”
“我呀,哦!对了!我是来这里刺杀你的!”阿史娜被刘嵘这一提醒,立马又将两条细细的眉『毛』翘立起来,身子趴在床上略微前倾,将匕首又递到了向后缩身靠在帐篷壁上的刘嵘脖子跟前。刘嵘低头看了看她几乎便是要贴在自己身上的小胸脯,扁而平,禁不住就是一阵摇头叹息,看来这练功夫的事可真是绞尽ru汁啊,不容易,不容易。
阿史娜高傲的小脸对着他,目光忽然间瞧见他那直视自己胸脯的猥琐的眼神,更令人生气的是,那猥琐眼神里竟然还毫不掩饰的有几分遗憾的味道。阿史娜禁不住又气又羞,俏脸绯红,委屈地骂道:“你狗眼往哪里看!我这就替你挖出来!”
“别激动!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能伤了和气!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夫妻恩爱百事成……”
“谁和你是一家人!”阿史娜忽然间又想起今日早间他在怡红院里时候的那个下流样子,又听他这般轻薄自己,不禁是又羞又恼,匕首瞬间抬起,便是要落下,“让我先割了你这胡言『乱』语讨人厌的舌头!”
“我和你们郡主是夫妻,你是她的姊妹,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家人!”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刘嵘以每秒钟几十个字的速度急急脱口而出。
匕首在距离他肌肤只有一发间距的当上停了下来,刘嵘被吓了一跳,阿史娜也被唬了一跳。
“你胡说!我们郡主早先还让我杀你来着,她怎么可能和你结成夫妻?”
“我骗你干什么?那日我们自怡红院分开之后,我与伊莉雅同行,在那城南已经私定了终身,你说我要是不从了她,她会放我回来吗?”
阿史娜听得脸颊绯红,郡主喜欢这狗太子,自己早已看出端倪,莫非真的是结成夫妻了吧?
“可是,可是你们汉人成亲既要拜堂又要喜酒的,繁琐的很,我和郡主分开才不到一天时间,你们哪里会这么快。”
“二人若是真心,何必在乎这些繁琐的俗礼呢?其实,成那夫妻之礼,真的用不了太久的,你知道吗?”
阿史娜看着他那戏谑的挑逗眼光,脸上羞『色』更浓,歪过头说:“我不知道!”
“现在不知道还不要紧,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哎,对了,阿史娜啊,咱们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把这匕首收起来啊,这上面可是抹了毒『药』的,一不小心,可会伤着我的。嘻嘻嘻……”
“什么一不小心就会伤着你?我本身就是来刺杀你的!”
“你是来刺杀我的?我看你是来找你们郡主的吧?”
阿史娜一愣,吱唔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确实是来寻我们郡主的,快说!你将她藏到哪里去了?”
“你把匕首拿开我再告诉你。”
“我不拿!”
“哎呀,其实,都是一家人了,我也不是怕你杀我,就是被自家姐妹用刀架在脖子上说话,心里心酸难过的很。再说了,就算你不信我,你还不信自己的功夫吗?我这里守备森严,你竟然能似入无人之境。就这一个帐篷,我俩孤男寡女,我又被你们郡主封了『穴』道,就是想跑又能跑得了吗?”
阿史娜一听,倒也是,这里里外外都是一帮草包,他那个会使剑的相好又不在,我怕什么?
“我家郡主封了你什么『穴』道?”阿史娜一边将手里匕首收起来,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
刘嵘闻言却是深深叹了口气,道:“唉!我也不知道到底封的是什么『穴』道,总之她临走时跟我说一月之内不能近女『色』,否则阳气上涌,筋脉絮『乱』,七窍流血而死。吃醋的呢。”
“咯咯咯咯,什么阳气上涌,筋脉絮『乱』,哪里有这等点『穴』之法?我家郡主她骗你的啦!”
“真的?”刘嵘大喜,“那就是说我用不着jinyu了?”
“咯咯咯,你又不是和尚,jinyu干什么?喂!不要这么『色』眯眯地看着我!你要是敢背着我们郡主做对不起她的事,我让你好看!”
第六十一章媵嫁()
刘嵘听她这么一说,便是知道这单细胞的小女孩终于是相信了自己的鬼话,一颗吊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又放回了肚子里面。心情好,胃口好,胆子也大,便是对着阿史娜**一笑道:“我说阿史娜啊,看你还没长大,有些事呢可能还不太清楚,对于我们大汉朝的一些婚嫁的习俗啊,也了解不多。其实呢,咱们大汉朝啊,上流社会施行的是媵嫁制度,这个你知道不?”
阿史娜摇了摇头。
“嗯,那这个就由我来为你释疑解『惑』吧。这个所谓的媵嫁制度呢,直白点的意思就是说,姐姐如果出嫁了的话,她的妹妹和丫头是也要作为小妾跟着嫁过去的。这个呢,也就是说啊,我和你们郡主成了亲,那你,作为她情同手足的姐妹,自然也是必需要跟着嫁过来的,而嫁过来的身份呢,就是我的小妾了,呵呵。”
“你骗人!我才不要做你的小妾!”阿史娜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心里一急,美丽的大眼睛里便是禽满了泪花。
刘嵘心里一乐,咦?想不到这小丫头野心倒还不小,难道非要做大?
他伸出手拍了拍阿史娜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肩膀,安慰道:“不过阿史娜你放心,在我这里啊,大老婆,小老婆那都是老婆,每一个都是我的心肝小宝贝儿,那向来是一碗水端平的,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哈哈哈哈……”
“谁要做你的心肝小宝贝儿!我不能跟着嫁过来的!”阿史娜当了真,眼里闪着泪花急急道。
“咦?这可不行啊!我是大汉朝的皇子,伊莉雅又是匈奴国的郡主,咱两成了夫妻,那便是国家的和亲大策!每一个程序都代表了各自国家的脸面,每个步骤都得按照规矩来,那是绝对容不得有丝毫马虎的!”
“哇——”阿史娜到底是个单弦儿,不过刘嵘这坑蒙拐骗的本领更是了得,才三言两语,阿史娜心中一急,“哇”地一声便是哭了出来。
刘嵘这一下反倒是慌了,连忙捂住她的小嘴道:“你小点声,不要被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大战在即,自己身为前锋军统帅,竟然三更半夜地在帅帐里与一个匈奴细作调情,这要是暴『露』了传出去,无论如何自己也落不着好果子吃。
“可是我真不想跟着嫁给你啊!呜呜呜~”
刘嵘彻底无语,想当年自己孤身闯入红粉阵,大战巾帼几千人,哪一个最后不是服服帖帖?怎地你这个小丫头沾上我就感觉跟跳进了火坑里是的?年少无知,当真是年少无知啊!
“你为什么就不能跟着嫁过来呢?”刘嵘轻声哄着她问。
“因为,因为,因为我下山之前,已经和大湿胸私定过终身了。”阿史娜支支吾吾,后面的话几乎是细不可闻,刘嵘竖了老高的耳朵,才隐约听明白。
刘嵘连连摇了摇头,就以为她是在骗自己,指着她的小胸脯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要是被人开发过的话,那里,那里还会这么那个啊……”
阿史娜俏脸绯红,轻喝道:“谁会向你想的那样不堪!我们,我们不过是牵了手而已……”
“哦,只是牵手而已,没关系的。”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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