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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苍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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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察觉?
胡媚儿怎么也想不透,只得静观其变,心想这汉朝的皇帝老儿倒是真沉得住气,这么些天了,也不派个人来接应一下。只要他派人过来接头,胡媚儿便自信凭自己的本事完全可以发现他们的行踪!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相比较起来,刘嵘便是活得自在多了。整日撩鸡斗狗,调戏良家『妇』女,偶尔还会思考一下人生,想一想到底该如何在这个世界立足。总不能窝在这个小村子一辈子吧?或许真的该仔细思量思量张老头所说的出世的事情。想着想着,忽然真的就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本公子再也不能再夜夜抱着稻草睡觉了!得赶紧做个床榻,再置办一床被子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刘嵘猛拍一下脑门儿,便是朝着村子里黄木匠家里走去。
这关中人就是淳朴热心,一路上看到刘嵘来了,直是王家送壮阳韭菜,李家送生子偏方的,一会说这个补肾,一会说那个管用,感动的刘嵘眼泪啪啪的,其实这么动情也是因为心酸,我他妈整晚抱稻草,什么时候才能用得上啊!
还没到黄木匠家,倒是被老吴家的吵闹声引的停下了脚步。伸头一瞧,只见得什长老吴木头人似的蹲在屋檐下,耸耷着个脑袋一言不发。旁边一个中年女人麻袋似的臃肿身材,正在那喋喋不休,扬声大骂。老吴坐的烦了,便站起身来要往外走,那女人就指手画脚地跟着,老吴走到那里她的唾沫星子就跟到哪里。老吴想往门外走,又感觉家丑不可外扬,无奈有只得坐回去,继续耸耷着个脑袋,一言不发。
家有悍妻如斯,打碎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咽啊!虽说现在女人社会地位低下,但也总有例外的时候,就好比老吴这种,四十好几的人了,一个媳『妇』儿还是自己老爹砸锅卖铁给取的,大笔一挥给休了?那就做好下辈子打光棍儿的打算吧。况且他快要成人了的牛犊一般的小子也放不过他。
刘嵘看着他可怜,想帮他解围,便是怯生生地自那低矮的土夯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道:“老吴?”
老吴如获大赦,满脸欣喜,大步流星地就是朝着刘嵘走过来,道:“哦,是刘二啊!我可把你等来了,我交待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这是朝廷的事,可耽误不得,走!一起落实落实去,搞砸了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他一边向门外刘嵘走来,一边不住地对他眨眼。自家悍妻依旧是跟在后面喋喋不休,似乎丝毫没有打算在外人面前给自家男人面子。
“哦,婶子啊,这是吴叔托我带的东西,你先拿着哈,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呢,耽搁了可是要罚银子的!”说完,刘嵘把怀里刚才乡亲们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她怀里一塞,然后和老吴两个脚底抹油,兔子一般地跑了。
“你给我婆娘的是些什么?”老吴好奇地问。
“没什么,都是些吃食。”刘嵘反正也用不到,看着还伤心,索『性』就一股脑都丢给老吴家了。
“哦,回头该多少文钱,我再给你。”自己好不容易才靠着刘嵘解围摆脱了那个河东雄狮,怎么还能让人家倒贴东西呢?
“算了吧,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正在刘嵘谦虚地摆摆双手时,却是听得身后老吴老婆高亢尖锐的咒骂声从他家的院子里响起来:“吴八皮,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老王八!我不活了,咿儿噫呀喂……”
尽是一些壮阳的东西倒是罢了,这包保胎『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屁大点的民团什长也学人家在外面养小?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
话说女人闹脾气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可只要男人不在又一切安好,谁乐意白白浪费力气呢?又没人看到。二人远远地躲到了村头,刘嵘见平日里霸气十足的老吴在老婆身边的那憋屈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还叫吴八皮?话说自己还不知道他是这个名字呢。
吴八皮狠狠地瞪了刘嵘一眼,直有一股要杀人灭口的冲动。
“哈哈哈哈,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话说,你,你是怎么惹到你家婆娘了啊?”刘嵘差点笑到岔气,赶紧找点话说。
“唉!”吴八皮深深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训练团勇的事情。”
“训练团勇关你老婆屁事?她是副什长?意见不合?”
“屁!”吴八皮瞪了刘嵘一眼,“还不是因为我挪用了家里的存钱。”
刘嵘好奇,问:“多少钱?”
吴八皮道:“七两银子。”
刘嵘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七两银子?想不到你老吴还挺有钱的!”
“唉!多少年攒下来给小儿讨媳『妇』的银子。”
“哈哈哈哈,怪不得你婆娘不答应你,这小吴要打光棍儿喽,可惜了这么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刘嵘一脸欠揍的幸灾乐祸表情。
“放屁!我只是拿家里的钱缓缓,等朝廷里下拨的专款到了县里,我自然会去领来补上。”吴八皮一本正经地说。
刘嵘眼里同情之『色』一闪而过,道:“何必这么认真呢?朝廷的银子什么时候下来,你再什么时候置办民团的事情不就好了?再说了,你不是真拿你的小小什长当个将军了吧?何必自欺欺人呢?”
“老夫戎马一生……”
“屁!”刘嵘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道:“看你脸『色』通红就知道你说这话心虚的很,你以为你是在奋斗吗?你不过是在挣扎而已!大哥,你不过是在虎贲营里做了两年的大头兵而已,年轻时的梦想早就该放下了。你现在都四十好几了,咱大汉的男人到了四十好几,还有几个年头可以活啊?好好安度万年吧。你家小子也不小了,以后用银子的事情多得多,婶子脾气又不好,你说你还瞎折腾个啥?大汉是昌是败,是你个小小什长可以左右得了的吗?”刘嵘并不是存心要打击他,实在是岁月不饶人,老吴虽然看着身板还在,但在这个时代,五十去世的便为喜丧,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老吴穷尽一生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吴八皮心道,你小子一会儿叫我大哥,一会喊我老婆婶子的,到底安着什么心?
“我,我虽然只是一个民团什长,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个编制内的人,每年也还是有个将近一两银子俸禄的。”刘嵘听了嗤之以鼻,就一两的年薪也值得你引以为豪?刚想再劝他,却是听得老吴又道,“再者,这民团什长一职安民保乡有责,我怎么敢掉以轻心?”
“得了吧你,就你那十个二流子手下,讲吃喝piao赌的话还有两手,讲保境安民?估计响马来时还会有人给带路呢。”
第十二章自戴绿帽子()
老吴脸上一滞,却也无话可说,现在正经一点儿的谁不专顾自家?谁会安心做这毫无油水的乡勇呢?也不过是村头村尾的几个游手好闲的无赖子才会滑头地在自己手下敷衍几回去讨那一月几钱的薪水而已。而自己二十年如一日的尽心尽责地做这个小小民团什长,不光是因为自己放不下年少时那个金戈铁马的『迷』梦,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实在是找不到愿意接下自己这个烂摊子的信得过的年轻人!
“我也明白,但是总也好过什么事也不做,有我在的话,那些家伙总也能被使唤出点儿作用来,也省得游手好闲着惹是生非。不过你小子既然知道我做的艰难,怎么也不来帮我一把?唉,连那神仙一般有本事的张老头也对你刮目相看,你又怎么会安心在我这个小小什长手下做事呢?罢了罢了。”
刘嵘见他落寞的样子,心底忽然生出几分愧疚的感觉,这人活着有时候不就是因为有那么一个虚幻的梦在支撑着吗?这份原本另吴八皮感到莫名自豪的职务现在三言两语之间竟被自己说的一文不值,这可让他以后如何是好啊。
“其实,也没说不让你继续干,一年一两银子的俸禄少是少了些,也好过没有啊?只是你吧,不要这么上心,家里活计做完再想民团的事,婶子的脾气自然便会好了,尤其是像今天这种倒贴的事,可万万不要再干了。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咱们平头小老百姓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何必为那些达官贵人卖命呢?”刘嵘正待继续开导开导老吴,却是听得身后一声冷笑传来。一个蹁跹公子摇着一把纸扇,正向刘嵘二人走来。
“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正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乃是身为君子的基本cao守,你自己不知廉耻倒也罢了,何必蛊『惑』别人?”刘嵘仔细一看,这人身材魁伟,面相端正,浓浓的眉『毛』倒也有几分英气。在他身边,一个美丽俊俏的女子年华二八,面『色』冷若冰霜,望着刘嵘的一双眼睛亦是满满的轻蔑之意。此人正是大湖村第一乡绅徐府的独生女儿——徐盈盈。
老吴见状赶忙朝二人作了一揖,恭敬道:“见过徐大小姐,见过赵公子。”那英气公子原来正是这徐大小姐姑母家的表哥,老爹便是这平安县的县令。而这徐老爷并无兄弟,膝下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看来这偌大的家产便是要便宜了这个小子了。
刘嵘一看自己在这个世界里见到的第一个美女就要被这家伙泡了,心中莫名的就是一阵不满,亦是不屑地瞟了他一眼道:“一件衣服,一顿饭在你这些所谓的君子眼里,就能买下别人的命吗?我把这身衣服脱给你,你能否就替我卖命呢?”
“岂有此理!本公子家财万贯,怎么会缺你这一身衣服?”那赵公子不屑一顾地甩了甩袖子。
“呵呵,是啊,赵公子生在富贵之家,命自然便是贵得很了,只有你们用一顿饭买别人『性』命的好买卖,哪有别人占您便宜的道理?”
“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的,圣人有言,食人之食,死人之事……”
“什么狗屁圣人!不过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在他们眼里,我们生来便是低jian的,你们生来便是尊贵的,我们生下来便是给你们奴役的!老百姓辛辛苦苦一季收获却是被你们这些人榨去十之七八,再假惺惺地赏回个一星半点儿,这些敦厚的人便也对你们感恩戴德。等到他们被你们不知不觉中压榨得实在生存不下去了,你们再用一碗食,一件衣服轻轻松松地就买了他们的『性』命,可真是一本万利啊!”这明明是乘人之危时显失公平的卑鄙手段,却被百年标榜,着实令刘嵘感到十分愤怒。
“你,你胡言『乱』语!我们什么时候这样做过!”赵公子大怒。
“哼!用区区一两银子就拴住了这么一个年富力强的大汉,再冠以忠于职守的虚名就让他为你们这些达官贵人老老实实地做一辈子的看门狗,难道还不算可恶吗?退一万步来说,哪怕就是真的有响马来了,这屁大点的大湖村能够入他们法眼的恐怕也就是那徐家大宅一处吧?为什么要让我们平白担下这份责任?”
“哼!你这厮寡廉鲜耻也就罢了,为何还平白无故地污我徐家?这村民自己组建民团乃是朝廷的旨意,与我徐家何干?”徐大小姐头一回跟刘嵘说话,竟是没有一句好的。
“呵呵,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哪个朝廷不是代表你们这些乡绅地主的利益?哪里还会管百姓的死活?有口吃的,不造反就行了。这就是朝廷对平头百姓的态度!”刘嵘冷冷道。
“大胆逆贼!竟然胆敢诽谤朝廷!你就不怕我将你正法吗?”赵公子大喝一声,虽然只是一个官二代,派头却是十足。
“赵公子息怒,这刘二这人不过就是年轻气盛一点罢了,请你还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饶他一次。”老吴知晓厉害,赶忙陪着笑脸求情。
“表哥还是算了吧,我爹向来和善乡里,还是不要闹得太大为好。”徐大小姐轻蔑地看了刘嵘一眼,也开口淡淡说道。
“哦,既然表妹都这样说了,愚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正所谓君子不与恶人相争,看他寒酸模样,想必也是因为生活过得不如意,才心生郁闷,仇视社会,可怜可叹啊,我也就不计较了。”他这些日子正是百般讨好徐盈盈的时候,满口答应的时候也不忘讽刺挖苦一下刘嵘。
“对了,表妹,听说村头的木槿花已经开了,那木槿花芳香淡然,清幽雅致,正好般配表妹这样超凡脱俗,有仙女一般气质的人儿。”我了个去,刘嵘心里一阵恶心,看这小子拍马屁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脸皮之厚,简直就到了可以和自己媲美的地步。
“表哥过奖了。”徐盈盈腼腆一笑,莲步微移,便是朝着那村口走去。
刘嵘见状也是冷哼一声,把袖子一甩,也扮个读书人的派头,『吟』道:“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然后嘿嘿一笑,扬长而去。
“好诗!好诗!好诗呀!”吴八皮半点不懂,但是看着徐盈盈与赵公子齐齐望过来,便觉得要是自己不应和两声就显得没有半点学问似的,连忙拍手叫好。
“好什么好!还不快做你的事去!”赵公子狠狠地瞪了吴八皮一眼,厉声呵斥道。这寒酸小子竟然能出口成诗,看来也是个读书人,不过你竟然敢屡屡冒犯本少爷,只要是在这平安县地面上,就定然要治得你哭爹喊娘!他心底如此发狠,偏偏在表妹面前却是还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真他妈不是滋味儿!
话说吴八皮讪讪地朝二人拜了一拜,然后快跑两步一把抓住刘嵘的胳膊道:“嗨,小子,反正你也游手好闲的,不如陪我去弄弄民团的事呗?”
“就你那十个人的队伍,你自己还搞不过来?我还要去黄木匠家托他做个床榻呢。”
“做床榻?你一家两口莫不是还要两个床榻不成吗?”
刘嵘脸上一红,但立马又摆正了脸『色』,怎么可能告诉你丫的我天天还在拆房睡觉,整夜抱着稻草就寝呢?
“那个原来的床榻太小,晚上活动不开,嘻嘻——”
“哦——”老吴摆出一个是男人就明白的笑容,揍了刘嵘一拳道,“想不到你小子能耐不小,花样还不少啊,哈哈哈哈,不过年轻人还是悠着点好啊,这玩意儿一定要节制一下啊。”
“悠着点?你看我这么精壮的一个汉子,难道还降服不了她那么一个小娘们儿?平时可低头,床上绝对不低头。每晚不搞得她苦苦求饶,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老吴听得满脸都是钦羡之『色』,自己已经是一把年纪了,比不上这年轻人啊,岁月不饶人,岁月不饶人啊。
“那你去做正事要紧,我自己去****那帮臭小子,说好了每天抽时间训练的,却没有一个放在心上的、,就他们那样熊样,要是放在虎贲营,屁股早就被踢烂了!”
“好好,那我就先走了。”刘嵘听他又提到虎贲营赶紧开溜,否则走了慢了又得被他拉住大谈特谈自己当年在虎贲营的英雄事迹。
黄木匠家也不甚远,凡事交待好之后,刘嵘丢下一两银子便是转身欲走。木匠媳『妇』儿伸过头悄声问道:“刘二,你们夫妻两人怎么就做了这么一张小床?是不是没钱?没钱的话跟婶子说,也不差你那点木料,给你做张大床,两口子挤在这么小的一张床上多难受啊?”
“不用不用。”刘嵘连连摆手,柴房就那么屁股大点地方,能放下这么一张小床就不错了,真做了大床怎么办?
“这是我们给孩子做的,以后孩子长大了总得分床睡的嘛,还是早作打算好。”
“怀上了?”木匠老婆脖子伸得老长,黄木匠也瞬间把耳朵竖得笔直,这未婚先孕的事真是太有趣了。
“啊,那个已经两个月了,呵呵。”刘嵘脑子一抽,随口便是说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恭喜贺喜,恭喜贺喜啊”二人齐齐拱手道贺。
“谢谢,谢谢,告辞,告辞。”刘嵘也连连回礼,待到走出黄家大门才忽然想起不对,自己与胡媚儿认识才不过几天啊?怀孕两个月了?这孩子是谁的啊?
回头一瞧,正见那木匠两口子凑在一起耳语嘀咕,望自己的眼神满是同情的悲伤。看到刘嵘回头,慌忙又避开眼睛,装模作样地做其他事。
“坏了,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了。”刘嵘想返身解释,又想到大家的八卦『性』格,如何会相信自己?反而会越描越黑。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只祈求胡媚儿不要知道,否则非杀了自己不可。
第十三章无心插柳()
走过村子中央打粮食的校场,远远看见吴八皮正在带着一帮村中不良少年拿着棍棒胡『乱』比划,动作夸张也十分搞笑。刘嵘不知不觉便是走到了他们跟前,看着他们的花拳绣腿禁不住就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十个不良少年停下棍棒cao练,一齐瞪着刘嵘,其中一个带头的唤作李二球的向前两步,道:“怎么刘二?看不上兄弟们的无敌棍法?告诉你这可是我老爹传授给我的,我老爹可是高手,他的无敌棍法,吴师傅都赞不绝口!”
“只要看他能把你这种废物都养这么大,就知道他一定是个高手,哈哈哈。”刘嵘好歹也是个跆拳道黑带,对武术也有点心得,对这种帮家伙糟蹋好好的棍法怎么也生不出好感来。
“正所谓,拳怕少壮,棍怕老狼。徒手搏击,力气大的便可以占足了优势,但用棍搏击情况就不同了。棍法在技击上不可硬拼劲力,而是讲究技巧方法,刚柔并济。你看这套棍法,也不知道本身就是这样还是你们学了皮『毛』,攻击时开合过大,命门**,防守时四下不严,破绽百出。不妙,不妙。”
吴八皮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这老李在棍术上本身也就是个二流子,不过自己又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教这帮小子的吗,这才无可奈何练了他的棍法,这还是自己请他喝了两壶酒,上了三碟小菜才搞定的。虽然破绽百出,但是聊胜于无,好歹也让这帮小子有点把式练。现在听刘嵘三言两语竟然评价得贴切,不禁是对他抱有了老大希望,莫不是这小子在武术上也有点本事?
“既然你小子说的头头是道,不如就和二球比试比试怎样?”老吴饶有兴致地笑意盈盈地望着刘嵘道。
“对!比试比试!”一帮兔崽子没事就喜欢起哄,谁不喜欢看人打架啊?
“可以啊。”刘嵘漫不经心地道。虽说自己远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可是对付李二球这样的半吊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二球向来是这帮不良少年的带头大哥,此番比试关乎他的领袖地位,自然也不能退缩。只见他伸手夺过附近一个小弟们儿的棍子扔给刘嵘,道:“请吧!”
刘嵘将那根棍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随手一扔,道:“对付你这么个半吊子,还用不着使棍。”其实,他虽说对棍法有些研究,但也是一知半解,纸上谈兵而已。跆拳道徒手搏击才是他的强项,扔了棍子既可以扬长避短,又可以装个高风亮节的高人,何乐而不为?
“好你个外来户,竟敢侮辱我!我打!”李二球大怒,抄起棍子使尽全力就朝刘嵘劈头打来。刘嵘因为没找到合适机会反击,也是连闪三下,美其名曰:让你三招。然后待李二球一棍劈来,命门大开的时候,大腿一抬,然后一个漂亮的下劈,李二球急急往后一闪,刘嵘的刚强有力的大脚还是正中他的嘴巴。李二球在重力猛击下一个侧翻,重重地落在校场边上的一个土夯矮墙上,那面墙壁虽是结实,还是哗啦啦地撒了一地的土。
而狼狈不堪的李二球再抬起头时,嘴唇瞬间便是肿得几丈高,两颗门牙也掉了一个半,颤颤巍巍地指着刘嵘道:“呜呜,刘二,你妈的乡里乡亲的,你下手也忒狠了!”
刘嵘也是一惊,自己平时这一个下劈下来,顶多打得李二球一蒙,自己还有一个跟进招式没用呢?怎么今天这一击却是发挥出了这么大的威力?莫非……是张老头炼得那枚丹『药』?怪不得他说吃了会对自己受益终生,这不是吗?生活在这个时代,虽说不上大『乱』,但古人社会治安差,到处有人佩带危险械具,没有点勇力确实也不太安全。尤其是像自己这么才华横溢的,万一招人嫉妒,也有两手免得糊里糊涂就被灭了。
众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就连老吴也禁不住咽了口口水,想当年老子在虎贲营作火头军的时候,那可是整天伸长脖子往那校场里看,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勇的人啊!
“呜呜,刘二,乡里乡亲的,你他妈的——”李二球正欲再骂,忽然见二两银子砸在了他脑门上,刘嵘拍了拍手,道:“不就是两颗门牙吗?去镶个银的!”妈的,你劈头盖脸地抡棍子的时候也没见你手下留情,平日里也就数你最会欺负别人,怎么今天才吃了瘪,就流马『尿』了?无非就是想黑老子一点银子。
李二球抢东西似的拾起那两枚银子,咧着一个大豁牙道:“二哥说得对,二哥说得对,两颗门牙算什么?嘿嘿嘿嘿——”
刘嵘又鄙夷地踹了他两脚,鬼才信他会去拿银子镶牙呢?二两银子刚好够他到平安县城逛一次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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