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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苍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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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讲起来还是手足同胞,对这些手无寸铁的乡民就能下如此狠手,更何况是那些野兽一般的异族人呢?烧杀*掠,血流成河,那该是一种怎样恐怖的景象!
刘嵘手心冒汗,要真是匈奴人大军压境,那便不是自己可以同方才一样,凭着一腔热血,几下拳脚就可以勉强解决的。
“快马报知平安县令,就说抓到了几个匈奴斥候!”刘嵘急急朝前走几步,对着那几个正在奋力扁人的杀才大喊道。
第十八章狗官()
“抓到了匈奴斥候?他不是匈奴人呀?你看,踹起来感觉和踹张小三一样,都是汉人。”李二球嗤嗤笑道。
“不要废话,就按照我说的做!”刘嵘随手又扔给了李二球一两银子,关键时刻,对于这个无良子来说,还是银子更管用。
“嘿嘿,好嘞!二哥说抓的是匈奴人抓的就是匈奴人!”李二球这短短一天的工夫就从刘嵘身上得了足足四两银子,自打他生下来十七年过去了,爹妈也没对他这么好过!
“不要嘻嘻哈哈!这件事事关大湖村三百父老的身家『性』命,你若在县城里鬼混耽搁了这件事,就别怪我将你撕了喂狗!”刘嵘板着脸,语气严肃,不容置疑。
李二球暗暗咽了一口唾沫,他还从未见过刘嵘这般严肃的模样,不敢耽搁,拉了一匹快马便是往八十里外的平安县城奔去。
这里距离都城长安不过二百余里的路程,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帝国的心脏地带了,如果真的发现了匈奴斥候,那可是震动朝野的大事!平安县令自然也不相信这帝国腹地会有匈奴人的斥候,本想置之不理,但一想到如若是真情,那自己可就是延误军情的重罪,乌纱帽不保不说,『性』命也堪忧!想到此,他不敢怠慢,亲自带着县丞和县里仅有的三五匹快马,带着几个贴身随从马不停蹄地赶往大湖村。另外也派人将这件事报知北军统帅中尉李广,请其定夺。
这时候,京城长安的正规部队共有南、北两军,其中,这南军负责守卫宫廷,北军守卫范围则更广,负责警备长安及京畿地区。最高长官称为中尉。这中尉的职务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北京卫戍司令,而绝非是什么中尉连长那点小官儿。而此时此刻,这长安卫戍区的最高武官便是赫赫有名的飞将军——李广!
平安县城距离大湖村不过是七八十里的路程,赵县令他们马不停蹄,不过一个时辰多一点,便是急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
“民团什长何在?”众人快马赶到,赵县令也不下马,骑在马上用鞭子遥遥指着一干乡民。
“吴什长已经殉国了!”刘嵘看那赵县令趾高气昂的样子,心中便是一阵怒气,但是为了大事,他只能暂时忍耐。
“死了?”赵县令不屑地哼了一声,又道,“那匈奴斥候呢?”
刘嵘牙齿恨得咯咯作响,这老吴身为一个小小的民团什长,为了保境安民不惜牺牲了夫妻两口,换来的难道就只是这上峰的冷漠一笑?
“匈奴人的斥候就在两百里之外。”刘嵘黑着脸语气冰冷地答道。
“混账!”赵县令大怒,一扬鞭子对准刘嵘的脸庞便是狠狠抽过来。
刘嵘心中暴怒,这样的狗官,对部下的生死不屑一顾,对百姓的安危视若罔闻,响马来袭时不见他半分踪影,好意告知他匈奴斥候的事情,他非但不信,反而在这里作威作福!这样的狗官凭的玷污了身上的那件官袍,对于这等国家的蛀虫,刘嵘真是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啪!”一声鞭响,却是抽在了吴小虎的脸上,一道淤痕立刻便是浮现出来。
“小虎?你为什么要挡在前面?你让开!看我不……”
“二哥!要不是你,小虎早就被那响马一刀杀了,父母俱已仙去,小虎本报必死之心,可是当时大仇未报,小虎死不瞑目!是你带领乡亲们杀了那些响马,小虎也报了大仇,以后小虎的这条命就是你的!”
“小虎说的不错!要不是二哥,咱们早都被刀抹脖子了!二哥杀贼有功!还请县令大人开恩!”李二球大呼一声,然后带着众乡亲齐齐跪了下来。
刘嵘心中更加难过,这些乡民遭受响马劫掠,分明都是因为这县令辖区内治安废弛,如今反倒是要求起他了?
“滚开!”赵东成自外围冲过来,然后一抬脚踢开了跪下求情的一个乡亲,对着自己的老爹道:“爹!爹!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匈奴斥候,不过是几个不堪一击的响马四处游掠而已,孩儿只是三言两语便将他们轰走了,怎么还能劳您和胡叔叔大驾?”说完,他朝自己老爹身边另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官拱手抱拳道。看样子,那位就是本县县丞了。
“什么?你何时出过一分力?”李二球惊愕地嘴巴张的老大,指着他叫道。
“刁民胆敢妄言!”胡县丞也是一马鞭抽来,火辣辣的鞭子落在李二球尚未消肿的嘴唇上,立马便将他抽得嗷嗷直叫。
“贤侄哪里的话,想不到贤侄年纪轻轻便是能够立此大功,此番我等再向朝廷举荐人才时,便无需苦恼无人可荐了。”胡县丞欣慰地看了赵东成一眼,然后对着赵县令笑呵呵地说。
“哈哈,东成还不快谢过你胡叔叔提携!”赵东成听罢,连忙凑过去,对那胡县丞又是一拜到底。
刘嵘心中大怒,他妈的,厚颜无耻将老子的功劳不论三七二十一抢归自己的狗崽子也就罢了,老子本身也不在乎。可是这半天你作威作福老子为了大局忍一忍倒也过去了,但是这匈奴斥候这种火烧眉『毛』的事情你竟然置若罔闻,反倒是在这儿求官卖爵起来了。朝廷里面尽是这等狗官,早晚还得失了民心!
“县令大人!”刘嵘厉声道,“那匈奴斥候近在咫尺,你就不担心吗?”
“近在咫尺?本官怎么看不见?”赵县令眯着一双小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刘赢,他既然急急赶赴至此,说明他心里还是多少对这件事有所忌惮的。
“把人带上来!”刘嵘一声令下,早已有几个小弟们儿将那五花大绑着的已经奄奄一息的响马带了上来。
“说,将你知道的有关胡人的事都向诸位大人详尽道来!”刘嵘将那几乎便是要软了的响马提起来大声喝道。他妈的这帮臭小子,下手竟然这么重,万一揍死了怎么办?
“是,咳咳……禀大人,小的原本随兄弟们几个在伏虎山落草,前天傍晚,有大约三四十个胡人抄了小的们的寨子,小的们无家可归,这才到贵县借些钱粮,实在是无意叨扰大人啊,还请大人饶我一条狗命,饶我一条狗命啊——”那响马连哭带嚎,脑袋在地上磕得梆梆响,竟然搞得刘嵘也有点心软了。如果他手上没有人命的话,自己还真想就此放过他算了。
“就凭这贼人模棱两可的两句话,你就敢报知本老爷说匈奴人来了?”也不知那赵东成在他老爹耳边嘀咕了些什么,赵县令看刘嵘的脸『色』瞬间便是冷了下来,喝道:“你可知道你犯了谎报军情的重罪!来呐!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锁起来!”
“喏!”两个虎背熊腰的随从闻言便是翻身下马,朝着刘嵘便是扑过来。众乡亲见状都心中愤懑,可是这帮平时顺从惯了的卑微小民,心里何曾起过对抗官府的心思?百般无奈之下,只能“噗通”跪了一地,争相去抱县令老爷的马腿,那县令老爷将缰绳一勒,坐骑前蹄一仰,一个乡亲立马便是被踢得鼻青脸肿。
“杂种!”刘嵘再也抑制不住了,他虽心高气傲,但是为了大局还能忍受这老王八高高在上的样子,也能忍耐这狗官对老吴的死,乡亲们的伤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无论如何,他也受不了那种亲人在自己面前被人践踏的感觉!刘嵘孑然一身自渭水中淌来,虽说是那张老头救了他,可这三个月来一直养育着他这个游手好闲之人的,却实是这大湖村的三百余乡亲!自己无依无靠,张老头又走了,这大湖村的乡亲便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至亲之人!
“想锁二哥,先过我这关再说!”吴小虎再次拦在刘嵘身前,眼珠瞪得灯笼似的。
“让开,小狗崽子!”其中一个壮汉蒲扇一般硕大的巴掌朝着吴小虎的脸上便是抡过来。吴小虎瞪着眼睛,也抡起拳头正要迎上去的时候,却是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却是被刘嵘拎到了一边,而刘嵘自己却是牢牢地接住了那个手掌,然后轻轻用力一掰,“咔嚓”一声,那壮汉便是唉吆大叫一声,手腕恐怕是脱臼了。大敌当前,刘嵘也不想窝里斗得太狠。
“你——你敢殴打官兵?快,快,给我拿下!”赵县令显然没有想到这寒酸模样的年轻小子竟敢违拗他,慌忙便是令身旁随从拦住刘嵘。
刘嵘“哼哼”冷笑两声,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纵身一跃,避过那些拿他的官兵,一把揪住那个尖嘴猴腮的县令,猛地扔下了马。
赵县令“唉吆”一声,惯『性』作用下又一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直到又撞到一棵老槐树上,这才停下来,捂着自己的老腰哀嚎起来。可怜这老王八面黄肌瘦的样子,可能本身就是纵欲过度,老腰吃消不了的主。这一下重创,恐怕要不举了吧?
第十九章拜见太子殿下()
“胆敢殴打朝廷命官!杀了他!杀了他!”赵东成见刘嵘连自己的县令老爹也敢打,这个是杀头的重罪,当即抓住机会命令跟随的三五名官军随从斩草除根。
胡县丞也是大怒,这等胆大妄为的刁民他还是第一次见,当即一拍战马,手中佩刀出鞘,朝着刘嵘便猛砍过来。刘嵘这时无论是体力还是速度都有了长足的长进,只见他稍一侧身然后拳头出动,正中那胡县丞战马的马肚子,战马哀嚎一声,轰然倒地。胡县丞虽是武官,看样子马上功夫却也马马虎虎,战马一倒,他一个狗啃泥,也是摔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杀啊!”剩下的几个随从看见胡县丞一身武艺也没撑过一个回合,这小子虽然大逆不道,但也绝非是自己能够对付得了的。举着大刀胡『乱』劈砍一通,嘴里杀声震天,却也故意不和刘嵘近身。刘嵘一拳还未抬起,先有一个便是两眼一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卧槽!哥现在难不成可以做到隔空杀人了不成?刘嵘心中纳闷,还未转过身,另一个官军随从受到启发,嘴巴一歪,舌头一伸,便是倒地抽搐不止,坑爹呢!嘴里还吐白沫?看来,这两个家伙都是激灵人,他日一定可以担当重任!
刘嵘本身也无意与这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小吏为难,淡淡地看了赵东成一眼,赵东成自知难以幸免,拾起一根木棍往自己额头上一砸,也不知道到底晕没晕,反正是直挺挺地躺下一动不动了。
赵县令在树底蜷缩成一团,刘嵘拾起地上的马鞭冷冷地对他一笑,赵县令恍然之间便好似有芒刺在背,坐起身子,朝大槐树后面躲避。
“啪!”刘嵘一马鞭抽在那狗官的面颊上,立马便是疼得他哀嚎不止。
“这一鞭是替老吴抽的!老吴忠于职守,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却换不了你这狗官的一句宽慰之言,如此上峰,何必效命!”
“我是朝廷命官——”那赵县令带着哭腔,话还没说完,一马鞭便是又落在他的脸上。
“这一鞭是替大湖村的三百乡亲抽的!你身为父母官,却不关心百姓生死,响马来袭你无影无踪,匈奴人临近你却在为狗崽子讨官要爵,如此狗官,有何颜面自诩父母?”
“我是皇上钦定的平安知县——”赵县令躲躲闪闪,刚想把皇帝搬出来,一通鞭子又是劈头盖脸而来。
“我这一鞭便是替朝廷抽的!你身为朝廷命官,拿着朝廷的钱粮俸禄,却欺民压民,自毁帝国根基,如此蛀虫,自当剔除!”
鞭子铺天盖地而来,赵县令避无可避,只得护着脑袋蜷缩成一团,口里哀嚎着,任凭刘嵘抽打。一旁地上躺着的一个官军随从听着自己长官凄厉的惨叫声,心中不忍,悄悄地翻了个身,然后将头埋在沙土里,一动不动。
刘嵘越抽越起劲儿,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赵县令却是不干了,大吼一声站起来,嘶壤道:“吴八皮你也替抽了!大湖村百姓你也替抽了!朝廷你也替抽了!该抽的都抽了,你还不住手?要想再抽本官,总得给个说法!”
刘嵘一愣,想不到这『奸』猾瘦削的赵县令竟然还有这股怨气,鞭子停了一会儿,正在赵县令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刘嵘雨点般的鞭子又是落了下来,道:“这鞭替你老爹抽!这鞭替你老母抽!抽你个不肖子孙!这鞭替你老婆抽!这鞭替你小妾抽!”
“为啥!”
“抽你房事不力,**不举!”
……
“公子住手!”正在刘嵘抽得兴起的时候,却是听得一声娇喝,徐盈盈在徐家家丁们的簇拥之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自己的父亲母亲因为响马之事的刺激至今昏『迷』不醒,家里面又『乱』糟糟的一团,还要四处招揽郎中帮乡亲们看病疗伤,正当她为这一切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却是忽然听人来报,自己的县令姑父正在被刘嵘用马鞭抽得满地打滚儿呢。
殴打朝廷命官,追究起来的话,这可是足够杀头的重罪,刘嵘刚刚救了自己一命,自己这回无论如何也要帮他一把,只求姑父可以看他们徐家薄面,大事化小才好。
“盈盈——”赵县令听到徐盈盈的声音连忙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知道这徐家在大湖村乃是第一豪强,影响力非同一般,现在也只求她那救自己一把了。
刘嵘见徐盈盈满脸焦急地走过来,暂时也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赵县令见事有可图,想躲到徐盈盈身边,又忌惮刘嵘手中的鞭子,以至于在那里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灰头土脸,衣衫狼藉,狼狈不堪的样子显得十分可笑。
这时候,听到徐盈盈到来,赵东成也不适时宜地爬了起来,率先躲到了那群徐府家丁的身后,然后贼头鼠脑地四处打探起来,早已没有了刚开始那几天的蹁跹君子之风。
“公子还请快快住手,这位可是平安县县令赵大人,公子初来乍到,莫不要闯了祸事。”她对刘嵘说完,然后又连忙去扶住满身伤痕的赵县令,满脸愧疚地说,“姑父大人,盈盈来迟,让你受苦了。这刘公子年轻气盛,并不晓得姑父身份,一时鲁莽冲撞,还请姑父大人看在我爹爹的面上,轻轻责罚一下便算了吧。”
赵县令见刘嵘不动手了,还以为他十分忌惮徐家,便整了整满是灰尘的衣衫,直了直腰板,唉吆,这老腰竟然还疼着呢。
“本官尊为朝廷命官,本县父母,竟然被这恶少年……”那赵县令正欲再次装bi,刘嵘却是马鞭一扬,在空中就打了一个空响。
赵县令身体瞬间便是一哆嗦,连忙改口道:“但是本官胸怀宽广,不计前嫌,这件事情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我暂且就不再追究了。”自己当时来的匆忙,人手带的不够,对这个武艺了得的恶少年却也没有办法。等回到县衙,老夫一定带足了人马就是踏平这大湖村也要将这小子碎尸万段!
“多谢县令大人宽宏大量,在下感激不尽。”刘嵘眼睛看也不看他一眼,语气淡淡地说。既然教训都教训过了,自己还是见好就收吧。这殴打朝廷命官的罪可不小,自己孑然一身,大不了脚底抹油去寻游山玩水的张老头去,可实在将这老王八惹急了的话,自己走得了,这大湖村的乡亲们恐怕却要遭罪了。还是适可而止吧,况且还有大事未了。
听到县令大人不再追究刘嵘的忤逆之罪了,瞬间便是欢呼雀跃起来,尤其是那些以李二球为首的不良子更是喜不自禁,自己的老大打了县丞,抽了县令,现在竟然都没人敢追究,真是太牛『逼』了!尤其是李二球,话说自己这几天也被二哥揍了有好几顿了,以前想着还觉得有点委屈,这下看来,可真是倍有面子啊!
正在乡亲们欢呼雀跃,赵县令父子二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时候,自平安县城方向渐渐听得马蹄声大作,前方尘土飞扬,似是有几十骑狂奔而来。
刘嵘心中疑『惑』,赵县令却是面『色』大喜,看着刘嵘的目光也难以掩饰地流『露』出道道凶光。果然,不过片刻,一队黑甲骑兵全副武装,在一个少年将军和一个白衣美女地带领下,赶到了众人面前。
“匈奴人何在?”那少年浓眉大眼,英姿勃发,好一个少年英雄模样。
他身边的那个白衣美女原来正是当日与刘嵘有过几面之缘的陆小璇,她望见刘嵘禁不住大吃一惊,马头一摆凑近那少年将军,在他耳边低语几声。
赵县令大喜,连忙冲上前去,对那小将军一跪到底,哭诉道:“禀报李将军,这里分明就是没有什么匈奴斥候,这恶贼心怀叵测,谎报军情,妖言『惑』众,故意借匈奴人之事制造混『乱』,意图不轨。下官与他理论,竟然反被殴打,还请李将军为下官做主啊!呜呜呜——”
原来这小将军就是北军统帅李广的幼子李敢,年纪不过十**岁,比起刘嵘还小一些,但是因为天生勇武,现在已经是在北军中领骑士校尉一职了。只见他对那跪在马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血泪控诉刘嵘暴力殴官恶行的赵县令不闻不问,听了陆小璇在耳边的几声低语之后却是瞬间眼睛大亮,一刻也不敢迟疑地翻身下马,对着刘嵘便是单膝下跪道:“末将有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陆小璇大惊,话说这刘荣虽是太子,那也是早前的事情了,现在帝国的继承人乃是王美人之子刘彻。早先都传言废太子刘荣于狱中畏罪『自杀』了,李广营救不及一度还十分伤心自责,现在却是在民间发现了他的踪迹。虽然不知道皇上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但多方掂量之后,李广还是下了暗地里保护刘荣的决心。
但是因为事情牵扯极广,他一再要求要暗中低调行事,谁知这李敢却四肢强壮,头脑简单,一听说这就是自己久仰大名的行事豪放不羁,急公好义、特立独行的原太子殿下,脑子也不转,“噗通”一声便是跪倒在刘嵘脚下。
这一跪,可把刘嵘和乡亲们给吓坏了。刘嵘嘴巴张的足足可以盛下一个世界杯专用足球,乡亲们愣了一下,紧接着也纷纷跪伏在地,其中几个大胆的暗暗抬起头来偷瞥两眼,然后便互相赞叹说“果然有王者之气!”
也不知道原本在他们眼里地痞一般的刘嵘这时候又怎么突然有了王者之气的。而那原来还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装得挺像的赵县令闻言霎时便噤若寒蝉,偷偷偏过头朝后一望,正看见刘嵘挂在腰间的三爪大蟒的金腰牌得意地晃来晃去,白眼一翻,一口气没提上来,“嘭”地一声一头栽在了地上。
而旁边强忍着疼痛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想过来替赵县令作证的胡县丞见状,也默默地趴下身,脸朝下将头埋进黄土里,一动不动地装死去了。
第二十章运筹帷幄()
“李敢,你这样会给殿下带来麻烦的!”陆小璇也连忙翻身下马,一边伸手拽起李敢,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埋怨道。
这李敢虽然愚笨,却也没到什么话都听不懂的份上,恍然大悟,也不等刘嵘开口,“乓啷”一声又迅速爬了起来,震的身上的铠甲也哗哗作响。
刘嵘被这小将军前后的的反常举动一时吓了个半死,干张了半天的嘴,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殿下,你在天牢里的那招金蝉脱壳之计使的果然精妙!不过您放心,我是不会将您的真实身份告诉别人的。”李敢走到刘嵘旁边,对着他竖了竖大拇指,挤眉弄眼地呵呵笑道,仿佛只是一瞬间便是把他方才当着几百人高叫“太子殿下万安”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那个,那个,殿下?什么殿下?”刘嵘咽了口唾沫,怯怯地问着这个少年将军。
“嘿嘿,自己人。”李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对着刘嵘极其暧昧地saosao笑道。
“不是,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那个我自这渭水中所来,被张老头所救,不是,不是,我来自……哎呀,怎么说呢!”刘嵘狠狠挠了挠脑袋,自己是谁他是再明白不过的了,这一身臭皮囊跟着自己前后两辈子都二十又二年了,说自己是大汉朝皇太子?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景帝的太子是谁?那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汉武大帝刘彻啊!这刘彻虽然雄才大略,却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自己敢盗他的名号?这脖子上的三斤肉还想不想要了?自己敢跟谁作对也不敢跟武帝刘彻作对啊!
“没事儿~”李敢扭扭捏捏地撞了一下刘嵘的胳膊,“自己人~我爹都说了,殿下现在还不宜暴『露』身份,等时机成熟了,皇上自然还会接殿下回宫的。为了防止有『奸』人加害,就让末将陪在殿下身边吧~”
“可是,那个,那个你说的话我真的全然不懂啊!”刘嵘转眼看了一眼两旁的乡亲,本想让这帮家伙帮自己验明正身,谁知这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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