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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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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太华:哼!想得美!绝版的,知道吗?给你了我怎么办?

第96章 帮她定下心()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因为画影石,引发符墨焓找上门来这种事。

    乌长柳的鹤信发出去;白秋云当晚就带着小萝卜头们赶到了两仪坊。

    至于符墨焓什么时候离开的,乌长柳都懒得分神去关注了。

    白秋云等人一过来;便听说孟染受伤。宛晚差点就要哭唧唧,好在孟染的情况已经比前几日好太多,才算把人给安慰住了。

    待宛晚等人都走了;顾盼又过来了。

    几年过去;当年那个一只胳膊就能抱起来的顾盼;已经开始有了少年的雏形。个子是长高了,却还是那般细细瘦瘦的模样。

    “师父伤了,竟然都不给我知道。”小顾盼语带埋怨的道。

    孟染看着一副小大人模样的顾盼;忍不住就逗他:“告诉你又能怎样?”

    顾盼就不高兴了:“至少;我可以给师父跳妙手之舞啊。”

    “嗯;这么一说,很有道理。下次一定告诉你。”孟染说完了;顾盼便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

    “血蛊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这都两年了,也没见你多长点儿肉?”孟染捏着顾盼都没什么肉的小脸蛋;很不满意。

    顾盼应道:“二师伯说,血蛊虽然没伤到根基,到底从小损了我的气血;所以更要勤修妙手之舞,对我自己也有好处。”

    两人说到血蛊,让两仪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对了;你身上的符文,还是祛除了的好。”

    隔日,两仪刚给顾盼将体内的符文祛除干净,便感觉到天舞塔外,一阵结丹修士的威压,铺天盖地笼罩了天舞塔。

    最坏的情况,就这样被他们猜中了。

    孟染简直想问,玄光派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

    一个符墨焓也就罢了,竟然把这种事情闹到了长辈的面前。更让孟染无语的是,长辈还真就出面了。

    对方一看就不是善意解决问题的态度,否则不会一上来,就直接以威势压人。

    当即,天舞塔内的小萝卜头们,便一马当先冲到了广场上。踩着甲盾之舞的舞步,出天舞塔的众小,中心领舞之人正是乌长柳。

    看着天舞塔上方,临风而立的一名玄光派结丹修者,乌长柳往空中一礼,便道:“不知前辈这般莅临天舞塔,有何见教?”

    “乌长柳?”来人看着也不过二十来岁,但对方的修为却已经是结丹中期,实际年龄怕是早就已经几百岁了。

    “正是在下。”乌长柳不卑不亢,便坦坦荡荡的应下。

    “哼,你倒是应得干脆。”说罢,就是一道玄光朝着乌长柳直击而来。

    甲盾之舞的阵法早在乌长柳踏步而出时,便已经罩在了众小头上。此时对方的玄光灵符击来,四十九人所成的甲盾阵法,灵光涟漪顿起,只这一击就已经消磨了阵法三分之一的强度。

    甲盾阵法内的众小全不敢停歇,立刻就全部舞动起来。

    那位结丹修者没想到,乌长柳竟然不闪不避,更让他惊讶的是,一群炼气期的小萝卜头,和一名筑基期修者组成的法阵,竟然挡下了这一击。

    天舞塔内,两仪感受着窗外的情况,对孟染道:“若没有甲盾阵法,长柳师兄怕是躲不开这一击。可能就要身死或者身受重伤。”

    孟染受了伤,这种情况下不敢随意动用元气,只能暂听两仪转诉。闻言,一股心火就上涌,气道:“这是直接动了杀招?”

    两仪的神色很严肃,却半点没有迟疑的点了头。

    两人说话间,天舞塔外乌长柳也道:“前辈竟然不问原由,就直接出手?”

    那结丹修者道:“哼,昨日你既然敢对墨焓动手,便是冒犯了我玄光派,冒犯了我乙琛真人,我需要问什么原由?”

    乌长柳想说,你徒弟和你丫一个脾气,上来就一个灵符直接盖脸。怎么就成了我动手了?按您的意思,在您玄光派面前就该打不还手?

    乙琛真人这话的意思,可不正是我堂堂玄光派结丹修者,就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孟染一直觉得,两仪山境这个地方还是讲究法制的,虽然没有他前界所在的那么明确,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仙盟并不允许滥杀无辜。否则也不会有印妆风和顾青安这样的人出现。

    若是对方讲道理,乌长柳还可以有许多话要说。但对方压根儿就护短到底,根本不给讲道理的机会。

    对方都动手了,乌长柳能怎么办,只能扛着了。总不能因为对方动手了就让对方直接给剁了?

    出人意料的是,乙琛真人的玄光灵符,竟被天舞门这一群炼气小修者和乌长柳的甲盾之舞给完全拦了下来。

    昨日符墨焓才过来闹了一场事,今日又是结丹修者威压大放,不少人立刻聚到了天舞塔附近围观。见到这一幕,众人都有些惊呆了。

    “这位乙琛真人,结丹期啊,竟然拦下来了?”

    “不是说一名结丹修者,就算对上数十名筑基修者,也不费吹灰之力吗?”

    “这筑基期还只有一个呢!其他都是炼气期!”说这句话的人,语气非常激动,不仅是羡慕嫉妒。

    然而对方到底是结丹修者,一道道的灵符砸在甲盾阵法之上,很快,甲盾阵法上的灵光就越来越薄弱。

    眼见不敌,宋玺迅速遁入了舞阵之内。

    立在乌长柳身侧后,宋玺眉目凛然,已经对乌长柳道:“准备!”

    乌长柳心领神会,两个人的舞姿稍作变换,两道灵甲从两人身上浮现。淬金般的灵甲下一瞬便从身上浮起,遁出了阵法之外。

    乙琛真人的又一道灵符夹杂着雷光落下来时,那道灵盾忽然迎面而上。

    “嗤拉”一声,紫色的雷光从灵盾之上激射而出,朝着乙琛真人的所在张牙舞爪般扑去。

    乙琛真人意料不及,但到底是结丹真人,那道雷光只撩到了乙琛真人的衣摆,便被对方躲了过去。

    这一击没起到什么作用,却将乙琛真人激怒。

    数道灵符直落而下,夹着千钧之力。若让这些灵符落到甲盾阵法之上,后果可想而知。

    舞阵之内,宋玺高喝一声:“旋!”

    随心锥中的乐声已经换了,众弟子都跟着这道乐声,动作迅速的转换为了旋返之舞。齐刷刷转起来的诸人,只一瞬间,就让舞阵上方旋起了一道飓风。

    眼看着就要落下来的灵符,竟然被这道飓风堪堪抵在了天舞塔的上空。随着灵符的次第爆炸,这道飓风也被冲击的四散开来。

    窗外灵气的“劈啵”声不绝于耳,这样的动静,呆在塔内的孟染,就算不动用元气,也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看着孟染焦灼的神色,两仪安慰道:“放心,大师姐还能撑得住。”

    孟染清楚,其实急也没有用。他就算不受伤,这种情况下能起到的作用,也只和顾盼差不多。但就很生气!

    这样的大动静,到底还是引来了人。

    “乙琛真人!”一道低喝声从南坊的方向传来,人还未至,剑已经先到了。

    流月般的银辉将乙琛真人的灵符压制住,两位穿着影月剑派真人服饰的女子,踩着月辉般的灵光遁到了天舞塔的上方。

    看着暴怒的乙琛真人,对方其中一人叹了口气,道:“玖兰和墨焓不懂事,也就罢了。你”

    乙琛真人冷哼一声:“既然玖兰两心不定,那我便杀了这小子,帮她把心定下来。”

    “还请乙琛真人慎言!”之前未开口的那名女子,此时开口,声音宛若冰霜,看着乙琛真人的目光也很是冷漠:“你不过听信符小子一人之言,便认定玖兰移情别恋,是否太过偏颇?我倒觉得玖兰这次悔婚很是应当,就你师徒二人,曲直不论是非不分,性子还这般冲动,着实令人看不上!”

    “你!”乙琛真人被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却完全找不到反驳之词。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那女子一声冷笑:“就算真有此事,又关天舞门什么事?”

    乙琛真人却道:“玖兰手中有这小子的画影石。还是那般不堪的姿势!”

    乌长柳简直想炸:妙手之舞怎么不堪了?这分明是淫者见淫!

    “你问过画影石的来处吗?又知道那画影石是作甚用途?”

    “我问那些作甚?我就不信什么上古传承的门派,会是这般不正统的传承!”乙琛真人竟不就事论事,这一听就全是偏见的词句,竟也被对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孟染也想炸:自来此界就算知道人命如草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谁的性命,但是这次,真的,特别想一指头摁死这个什么乙琛真人。

    “呵,天舞门是上古传承之事,乃是中洲的诸位真仙大人所言,怎么,乙琛真人这是认为自己比真仙大人有见识?”女子直接就冷笑了:“就算传言不可信好了,乙琛真人可是连个筑基期的性命也没拿捏住,看来玄光派,是真的不行了。”

    乙琛真人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一道泛着蓝光的灵符,被乙琛真人激活,往乌长柳的所在疾射而去。

第97章 正经的护短() 
就在众人以为乌长柳小命休矣时;一道血红色的剑光,悄无声息斩断了蓝光灵符的去路,带着血腥之气的剑光与蓝光灵符撞在一处。蓝光被血气包裹的严严实实,同时数道血气般的剑影在这团血光内来去纵横。

    不过一错眼,那灵符便被血气斩得七零八落,化作数道无害的灵光,在舞阵之外逸散开来。

    待血红的剑光也散去;众人才发现;不知何时,场中竟然多了一人。

    头戴书生冠;一身赤色长衣的少年,左手持长剑,双目微合;右手捏了个剑指竖在身前;看着似佛似道又似儒,似乎不伦不类,又透着一股大慈悲的意味。

    乙琛真人却是目光一缩:“印妆风?!”

    “赵乙琛?”少年开口,很符合外形的清爽少年音;却透着金戈之意,似乎乙琛真人只要再敢越雷池一步;他便会手起刀落。

    “印妆风?”舞阵之内;乌长柳也诧异出声。

    还跳着舞的顾盼也仰起了小脸,看着阵外那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语带疑惑轻声呢喃:“师祖父?”

    印妆风的眼神往甲盾舞阵内瞥了一眼;从顾盼的小脸上一滑即过。目光似乎凝了凝,又似乎是错觉。印妆风已经转向赵乙琛。

    赵乙琛看到印妆风出现,气焰已经低了两分。却仍然道:“就算你是悬红子,现在的事情也还轮不到你来管!”

    “嗯?”印妆风侧了侧头,剑指往怀中一探,带出一块两面刻字的令牌,一面刻着“仙盟”二字,一面刻着“缉捕”二字。印妆风拽着玉牌上的红绳晃了晃:“领悬红百次,即可为缉捕子,有三次先斩后奏的权利。”

    说完了,印妆风将令牌塞进怀里,从舞阵前让开了身形,道:“你若想杀,我不拦你,请。”

    只不过,你前面杀完人,就不要怪我后面要杀你。

    赵乙琛气得脸色铁青,大袖一甩,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印妆风手腕一转,数道血红的剑气就截去了赵乙琛的去路。

    赵乙琛转回身,怒道:“你什么意思?”

    印妆风微微一笑,下一秒面色一肃,手中的长剑浮空而起,数百道血红色的剑气铺天盖地就朝着赵乙琛绞缠了过去。

    “你!!”剑气锋锐,腥气弥漫,完全是一副要下杀招的样子。赵乙琛不敢稍慢,数道灵符被他从乾坤袖中甩出。

    印妆风的少年面容上,嘴角微翘,剑指滑动,空中的长剑之上发出尖啸般的锐声,落雨般的剑气便砸向了还围着赵乙琛的剑气。

    “啊啊啊!”腥风血雨一般的剑气中,传出赵乙琛的惨叫声。

    印妆风已经见好就收,剑指一挑,浮空的长剑回到了手中,空中的血色剑气也终于消散开来。

    “印妆风!!!”来时还衣冠楚楚的赵乙琛,此时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细小的血口子,一身长衣也被剑气割成了破布条勉强挂在身上。

    “哈哈哈哈哈!”

    “唉哟哈哈哈!”

    广场上的围观之人,立刻便有人笑出了声。

    赵乙琛手中的灵符就往人群中砸去。血红色剑气快得像一直等着他这般动作,转瞬就将这些灵符全部绞成了碎片。

    印妆风呵呵一笑:“怎么,你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还不让人笑了?”说得好像人不是他打得一样。

    毕竟影月剑派和玄光派还有准备联姻之事在前,两派的关系也一直维持的不错。此时看赵乙琛被印妆风打成这样,还被印妆风如此出言嘲讽,影月剑派的两位女子终于看不过去。

    其中看起来就较为温和的那位浮光真人,从天舞塔的方向飘然落地,站到印妆风身侧,道:“印道友,不如此事就算了。赵长老也终究没有做下错事。”

    “赵、长、老。”印妆风一字一顿的念完了这几个字,很明白对方什么意思,无非是提醒他,赵乙琛在玄光派还是个长老。而玄光派,怎么说也是一个有着三十多个结丹真人的门派。在两仪山境,还是有着一席之地的。

    印妆风在两仪山境虽然是有名的悬红子,却人人都知道,倚剑派历代单传,印妆风的徒弟还在十多年前失踪了。如今的倚剑派,说白了便只剩印妆风一人。

    印妆风点了点头,将长剑归入背后的剑鞘中。却道:“你尊他一声赵长老,我没意见。但你说他没做错事,这我却不同意。”

    浮光真人正要说话,印妆风的剑指一摆,拦住了浮光真人的话意。下巴微抬,露出一个带着自傲意味的微笑:“我来的不算晚,天舞门没错这话是你们影月剑派说得。那他打上门来,便是他错。我这个人,巧的很,最喜欢占着道理出手,也最看不惯有人犯错。”

    一句话,堵得浮光真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印妆风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哦,对了,我这个人,还护短,特别护的那种。”说着这话时,还一脸认真,特别认真的那种。

    浮光真人就想扶额了,别说这事儿本来就是因为护短给护出来的。人玄光派护自己弟子就罢了,你印妆风这哪叫护短?这短护得可真长,都护到天舞门头上来了。你怎么不说,两仪山境都归你管啊?嗯?好像两仪山境确实,至少和悬红相关的,都差不多归印妆风管竟然无法反驳。

    那名冷声说话的女子便也过来了,对印妆风的态度还挺好,甚至带着点儿玩笑道:“印道友,就高抬贵手,免得矫枉过正。”

    印妆风却全不买账:“矫枉过正怕什么?我们倚剑派,修得是以杀止杀,最怕没人犯错。”

    “”影月剑派的两位结丹真人表示,这天没法聊了。

    见终于没人废话了,印妆风才转向了赵乙琛。

    “赵、乙、琛。”又是那般一字一顿的念了名字。

    赵乙琛已经换了一身新的法衣,勉强止住了身上的血口子。此时听得印妆风开口点名,竟然忍不住抖了一抖。

    这模样逗乐了印妆风。

    少年人面带微笑,微微摇头。长剑归鞘的少年,锐气仿佛和长剑一样被归了鞘。他这般长身而立的姿势,竟连一身血色的赤衣,都透出了几分文气。可惜,说得话却嚣张霸气:“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见一次就打一次。我印妆风,说到做到!”

    赵乙琛怒气上涌,正要开口,还站在印妆风身侧的浮光真人,却眉头一拧,微微摇头。

    就算同样是结丹期,实力也各不相同。赵乙琛这样的,在印妆风面前就走不过十个回合。就算这位要出手杀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赵乙琛的不甘不愿,被印妆风全部收入眼中。印妆风只是冷神稍微看了一会,便不再理会,转而往天舞门的甲盾阵法走去。

    闹事的已经被揍了,天舞门的小萝卜头们,也暂时停止了舞动。

    看印妆风走过来,宋玺便先行一步,从阵法中走出来,迎到近前,揖礼道:“多谢印前辈出手相救。”

    印妆风仰头看着不知怎得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的宋玺,自己往后退了两步,才道:“我找人。”

    印妆风能来天舞门找的,当然不是别人。宋玺见印妆风对称谢之事半个字不提,也只好作罢,转而对舞阵内喊道:“顾盼。”

    顾盼小跑着出了阵法,站在了宋玺身后。似乎有些紧张,到了近前便低了头,只拿一个发旋儿对着印妆风。

    印妆风倒也不介意,甚至很随和的蹲下了身,自己凑到顾盼面前,轻声和蔼的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顾盼见躲不过了,便偷瞄印妆风一眼,小声带着点儿疑惑的喊了一声:“师祖父?”

    影月剑派两位女修面面相觑,这才明白,印妆风还真是正经的护短。

    “知道我是谁,还躲我?”印妆风对小孩儿耐心非常好,顾盼不说话,他也不生气,引导般问道:“是刚刚被我吓到了?还是怕我要带你走?”

    顾盼就摇头。

    印妆风见状,便继续问道:“在这儿呆的开心吗?”

    顾盼就点头。

    印妆风便站起了身,戳了戳顾盼的发旋儿:“既然开心,就好好呆着。”

    顾盼这才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印妆风,想了想,说道:“谢谢师祖父。”

    印妆风就笑了,揉了揉顾盼的大头。转向宋玺道:“自家人,就不要谢来谢去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情,直接鹤信告诉我就是。”

    印妆风说得随意,宋玺也就不客气了,应道:“知道了,印前辈。”

    印妆风道:“你是我徒孙师父这一辈的,不如就叫我一声师叔。”

    “印师叔。”宋玺从善如流,转而对乌长柳道:“还不过来叫人?”

    乌长柳到底有些惊魂未定,被宋玺招呼了一声,才几步迈过来,道:“长柳见过印师叔。多谢”

    才说了两个字,印妆风已经剑指一摆,阻拦了后面的话。

    乌长柳到底还是想表达谢意,便转而问道:“印师叔第一次见顾盼,想来还有许多话要说,不如,进去叙话?”

    印妆风一副正合吾意的模样,点了点头,剑指点向了天舞塔的正门。

    乌长柳毕恭毕敬:“印师叔请。”

    作者有话要说:

    悬红子:这里指的是两仪山境内接悬赏榜领悬红比较出名的人。悬红子为两仪山境非”官方”的说法。

    缉捕子:累积领取悬红百次之后,由仙盟派发令牌,有优先缉捕权利的人。缉捕子则是”官方”钦定。

    ……………………………………………………………………………………………………………………………………………

    看印妆风走过来,宋玺便先行一步,从阵法中走出来,迎到近前。

    印妆风:你,退后两步说话!

    宋玺:?????

    印妆风:个子高了不起啊?!

    ……………………………………………………………………………………………………………………………………………

    看到印妆风,乌长柳走过来见礼:印师叔!

    印妆风:你,退后四步说话!

    长柳:?????

    印妆风:天舞门的都吃什么长大的,一个比一个高,宝宝好气啊!

    ……………………………………………………………………………………………………………………………………………

    顾盼长大后。

    印妆风:你们是不是没有好好给盼盼吃饭?

    孟染:????

    印妆风:为什么我盼就长到和我一般高?

    孟染:血缘决定身高。

    印妆风:嗯?青安只是我徒弟!并不是我生的!

    顾青安:嗯?大概盼盼像我夫人?

    凤夫人:,我听到有人嫌我矮!

    顾青安:

第98章 长柳问妆风() 
印妆风随着天舞门一行人入了天舞塔;便被乌长柳请上了三楼。

    在天舞塔三楼的茶室内坐了,顾盼将孟染也请过来见礼。

    孟染一直以为,印妆风该是个中年人,岂料这一见面,才知道对方竟看着比他还要小两岁。可见印妆风资质上佳,筑基时还是少年。

    见孟染还伤着,印妆风也不讲究那么多礼节;只道:“自家人说话;你就随意。”孟染也不撑了,顺势趴在了茶桌上。

    印妆风能找过来;自是已经见过顾青安了。

    印妆风将一块内里封印着血色的水晶坠子交给孟染:“这是盼儿的元血。”印妆风把元血琉璃坠交给孟染,就是让顾盼安安心心留在天舞门。毕竟元血这东西,一般都是师门和血亲保管的。

    孟染忙将坠子接过来;道:“请印师叔放心;一定好生教导顾盼。”

    连印师叔都叫了,又看顾盼一副有话想问的样子,孟染便顺便问道:“不知道,顾师兄可还好?”

    印妆风一听这几个字;立刻就剑指一挑。一瞥眼看到顾盼,大约是不好说得太过;剑指颓然收势;只简短道:“他好着呢,就是没出息。”

    有没有出息这种事,顾盼是操心不了的;只要人安好,顾盼就放心了。

    看顾盼立刻就一脸放松下来的模样儿,印妆风又自己生上闷气了。

    徒弟跟着别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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