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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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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半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孟染的手扣在腰带上,欲脱不脱,看着两仪。
两仪应得很是坦然:“我帮你呀。”
孟染想了想,自己哪处他没见过?便大大方方的解了腰带,脱了长衣,褪了长裤,将一身好身材毫不吝啬的露出来,大长腿一抬,跨进了澡盆里。
把身体都泡进热水里,舀了一瓢热水,当头淋下来,孟染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果然就算是修了仙,换了个身体,他还是他自己,困了累了没灵感了,泡个澡,格外好使。
再舀起一瓢水时,那瓢就被两仪给接了过去。两仪另一手修长的五指,落在他的发间,在头顶几个微微发胀的地方按了按,才梳着他的发丝,往发尾顺去。
筑基修者本就没有尘垢,便是汗水流出来,也没有味道。
孟染觉得自己有汗味儿,倒不如说他是记忆里储存了汗味儿,加上心理洁癖使然。
一头长发又顺又滑,带着些微凉,从两仪指间滑出。
两仪按的那几下,让孟染舒服的双眼微阖,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那般毫无防备的信任模样,勾得两仪心里直痒痒,忍不住就凑过去,在孟染脸上落了一吻。
孟染仿佛被惊醒,睁开眼转向两仪,两条湿漉漉的胳膊就把两仪脖子搂住了,在脸上“唧”亲了一口。亲完了,还一副偷袭成功的模样儿,得意地翘着嘴角笑。
两仪眸色微黯,看着水珠从自己的水云衫上滚下,滴落在水面上,漾得水下那人的肢体都仿佛扭动起来。两仪道:“你再这样,我可就要进去了。”
孟染毫无所觉,应道:“来的嘛。”
两仪丢开灵葫瓢,那手就摸着孟染光裸的脊背,一直滑到了后腰处,沉声道:“我说的,可是进去这里。”
孟染觉得面上有些热,又觉得这种时候不能怂,声音到底是轻了些,却还是逞强道:“来的嘛”
两仪那身的水云衫,如花开一般,层层叠叠褪去,露出内里光溜溜一个两仪。
孟染都没看清两仪的动作,那人便连下裤和靴子也褪了个干净。
孟染就发现了,两仪这个人的优雅,和他穿不穿衣服,没什么关系。就算这么光着,一举手一投足,也是令人转不开眼。
两仪迎着孟染带点儿痴迷的目光,笑问道:“好看?”
孟染回了神,便想起了某人早些时候,非让自己说出和花若妍谁好看,低低笑起来。
没等到回答,孟染还笑起来,两仪奇道:“你笑什么?”
孟染笑应:“我要说不好看,怕是有人要生气。”
这种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私密事情,在这种暧昧时刻拿出来打趣,两仪觉得孟染大概是不知道有些字怎么写。
被两仪拽进怀里时,孟染还觉得没什么。到孟染两手巴着浴桶全身无力,还不被人放过时,孟染才觉着,自己大约是说错话了。
本来只是精神上疲累,打算回房休息的孟染,最后身体也累极,干脆睡过去了。
敲门声响起时,孟染刚刚睡着。听到声音,眉头蹙了蹙,似乎要醒来。
两仪捏了个隔音诀,看孟染又安稳的睡过去,才披了水云衫的外衫去应门。
散着长发披着外衫的两仪,一手开门,一手撑着门框,姿势慵懒,声线亦然:“何事?”
乌长柳吓了一跳。总觉得,这样两仪似乎不太一样???!有有点霸气外露?!
还散发着水汽的两仪,不难想象之前发生了什么。有种打搅了什么的感觉,让乌长柳挺不好意思:“呃塔外有人来访,询问下次演舞之事,师姐让我叫上阿染,商议一二?”
这样的两仪颇有些压迫力,乌长柳正考虑要不要算了时,两仪才道:“既然对方求上门来,暂缓一些又何妨?”
乌长柳下意识就应道:“说的也是。”
第114章 闷声发大财()
乌长柳有些受宠若惊;两仪竟然会关心自己?
然后;乌长柳就这样被哄走了。
关上门转回内室,榻上那人侧身躺在榻内。没了醒着时的故作冷硬;睡着的阿染;眉目间竟显得有些可爱。尤其侧颜,微嘟的双唇;让两仪情不自禁就想吻上去。
此次演舞会,除了小境界解封,对两仪而言;更重要的是星宫内发生了质的变化。
星子的数量急剧增多,其中数颗还星光大耀。造成的结果;便是星宫内新生出了星元,且星元充沛;甚至有些鼓胀。封印仍在,星元被锁在星宫内无处可去,却对孟染有着奇异的执着。
不睁眼,不用元识查探,他的星元也能准确的锁定孟染所在。
方才孟染只是一推拒;他便觉得怅然若失。到那人吻过来,他的整个胸腔都激荡了。
两仪还能分得清,哪些是属于自己的喜爱。
但他温隽的情感,与这种激荡比起来,竟显得微不足道。
就像身体里还住着一个另外的什么人,那人强大;情感也热烈。
榻上的孟染睡得香甜无比,一夜无梦,根本不知道两仪的这些烦恼。
第二天醒过来时,又是一尾活虾。
元气满满的孟染,爬起来洗漱了一番,抱着两仪亲热了一小下。
听说乌长柳来找过自己,便去找乌长柳了。
全没注意到他出门的那一瞬间,两仪似乎克制着什么的微妙表情。
三楼的走廊里,安安静静。
孟染绕到顾盼的房间去瞅了一眼,孟染修为高,恢复的快,小家伙们却一个个还睡得和小香猪似得。顾盼小脸蛋儿睡得红扑扑的,体内气息倒是平和。
放了心,孟染才去敲了乌长柳的门。
乌长柳滚在床上,只开了禁制让孟染自己进去。
孟染进了内室,乌长柳撑着靠枕斜倚在榻上,长衣就搭了个肩,金发散了半床,好身段一览无余,好一副美人横卧图。
孟染就没忍住,扯了毯子把乌长柳给铺头盖脸捂严实了。
乌长柳从毯子下把自己扒拉出来,很无语:“找我干嘛?”
“嗯?不是你找我有事?”孟染问。
乌长柳道:“你家两仪说先歇两天,师姐觉得说得有道理,我就先回了别人,这几天闭塔谢客,所以没什么事了。”
孟染闻言,转身就准备走。被乌长柳眼明手快一把拽住了手腕。孟染差点摔到他床上,勉强撑着坐住了,才问:“干嘛?”
乌长柳欲言又止:“没什么。”可能是自己昨天去得不是时候,搅了两仪的好事?
孟染看他这样子,习惯性就摸了摸乌长柳的额头。触到体温正常,孟染才想起来,筑基修者哪里会生病?便又拿了拿乌长柳的脉,脉象平和,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
孟染坏笑一下,凑到乌长柳脸边上问:“怎么,各家圣君要纳你为孙女婿,吓到你了?”
乌长柳就生气了:“还敢说!都是听你的馊主意,卖什么画影石。卖出这么大一堆破事。”
“是是是,我思虑不周。但二师兄你自己也同意了的啊。”孟染应。
最后,师兄弟两人相对无语,乌长柳自己先忍不住笑出来。
孟染也就笑着问道:“司辩之事,现在算什么情况?连个结果也没给?”
乌长柳这才应道:“给了,你睡得早,不知道。赵乙琛在司言台上读了致歉书,读完就一口老血喷了三尺,当场晕过去了。”
“”孟染就无语了:“能不能不夸张?”
乌长柳很无辜:“完全写实,真的没夸张。”
“想想也是,那位赵长老,气性挺大的。”孟染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玄光派这一步一步,走得着实让人忍不得。
“现在就剩邓文泽了,我们救还是不救?”乌长柳想也知道,孟染不可能去杀玄光派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救不救这事儿,在乌长柳看来,并不算大事。
孟染沉吟了小会儿,还是应道:“能救还是救。对事不对人,邓文泽本身确实没什么错。”那会儿顶多错了个差点怪宛晚,但自己不是没让他怪出来,他自己也知道错了么。
乌长柳也没反驳,应道:“和玄光派的关系已经坏成这样,救不救其实也不重要。不过邓文泽现在的身份,有点儿微妙。掌门的大弟子不在了,以后他就是首席弟子,若是个明白人,和玄光派的关系说不定还能缓和一下。”毕竟还是十二派之一,能不交恶就不要交恶的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若能面上过得去,也行。
两人议定,便一起去见宋玺。
宋玺应道:“这事不急,玄光派昨日被气成那样,不一定来让我们救人,等来了再说。”顺便对两人道:“这几天就都好好休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在宋玺的以静制动方针下,天舞塔稳稳的闭塔谢客三天。甚至连日常的练舞都没练,就让大家放空了玩儿。
小香猪们睡醒过来,还得了两天假,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掌门师伯虽然不爱笑,还是心疼我们的。”孔临说道。
“我听杨师伯说,掌门师伯已经买好了高阶辟谷丹,下次跳舞之前吃一颗,跳一个月也不会饿肚子了。”范青青消息灵通。
“但我还是喜欢吃饭”连小芒抒发己见。
“对啊,辟谷丹吃了不饿,还是觉得空落落的。”孔临表示附和。
“我就含颗糖。”连小芒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
“吃了辟谷丹还吃灵食,会长胖的。”顾盼语含告诫。
“会吗?没觉得啊。”连小芒看了看自己。
“还没觉得,你的腰就比顾盼粗一圈儿。”范青青撇嘴。
魏忆晓就笑了:“和顾盼比,谁都粗一圈儿。”
范青青不同意:“我就不会。”
“你一样吗?你是女孩儿。”孔临发现自己也比顾盼粗一圈儿。
天舞塔内,气氛轻快祥和。
仙盟塔内,就完全不一样了。
“此次山海宫在两仪坊擅用聚灵涡和导灵针,致两仪坊周边灵峰灵气失衡,险些引发灵气罡风,念在初犯,且此前两仪坊并未有这类禁令,此次就不加追究,但下不为例。”仙盟塔的凌霄阁内,天剑门凌霄圣君说完这句话,便打量着各派前来参与此会的长老。见没人说什么,才继续道:“至于你们各派想要通过天舞塔晋阶的,日后便邀请天舞门前往各派灵峰。”
此言一出,各派的长老们便各自刀光剑影了。
凌霄圣君看着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还未到问心大选,此次天舞塔四派结婴这一变故,便导致两仪山境一直以来的平衡已经被打破。
天剑门还是三名元婴修者,若明宗却已经有两位元婴修者了。此前一直与天剑门和若明宗抗衡的云烟宗和魏紫宗没有变化。
摇摆不定的山海宗却有了三名元婴修者,因此次结婴的各位,除了天舞门外,还欠了山海宗颇大人情,湿婆庙已有和山海宗结盟的趋势。
如此一来,两仪山境势必三足鼎立。
或者,还有无影宫?毕竟已经有四位元婴修者了,作为两仪山境唯一一个四元婴修者的门派,隐世这么多年的无影宫,还能悄无声息?
凌霄圣君的话音落了,魏紫宗的蒹葭圣君已经开口道:“既然要将天舞塔请到各自的灵峰去,不如就来商议商议,怎么个请法?”
辰火长老应道:“还能怎么请?自然是谁请的到,就谁请咯。”
鲁泾源便笑了:“要按这个请法,凭山海宫和天舞门的交情,只怕要把人常年留在山海峰了。”
雁翎圣君也应道:“可不是么。毕竟天舞门此前可是欠了辰火你好大人情。”
碎云圣君则道:“这种事让小辈们为难确实不好,是该有个章程。”
辰火长老就问了:“若交情不能拿来权衡,你们又拿什么来权衡此事?”
一群人便一同看向了碎云圣君,若不论交情,只怕就要论实力,如今的无影宫,已经有四位元婴了。
众人这一侧目,凌霄圣君就难受了。这还没定论呢?就无影宫马首是瞻了?
碎云圣君却没有出这样的头,而是转向凌霄圣君道:“大事既然是由座首决断,不如此事也请座首决断。”
凌霄圣君不着痕迹的瞥了碎云圣君一眼,并未推辞,应道:“各派既然想请,总得拿出点诚意。不如就看各派能拿出的诚意,来决定天舞门先去哪峰?”
魏蒹葭已经道:“那我们魏紫峰,便出灵晶三百万,邀天舞门往魏紫峰一舞。”
这三百万灵晶,基本上就将十二派划在了“先去”这个门槛外面。魏紫峰只有魏蒹葭这一个元婴修士,便也有一个元婴修士的好处。凡魏紫宗之事,均由魏蒹葭说了算,百万灵晶,或者更多,只要魏紫宗有,魏蒹葭想拿便能拿出来。
反观其他各派,元婴修士众多,各派也推选了代表。但这种大手笔,此前若没个商议,此时便要瞻前顾后了。
如今各派,也确实是魏紫宗的情况最为急迫,也不怪魏蒹葭第一个开口。
辰火长老闻言,便道:“那我们山海宗,便出小飞来峰一座,端看天舞门自己权衡。”
第115章 财多也烫手()
两仪山境大部分修者的法器;可以说都来自山海宫。就连两仪山境如今各派使用的令牌;以及仙盟使用的玉牒,也是山海宫所出。
而魏紫宗的功法;在种植灵花灵草上大有裨益。但凡珍贵些的灵花灵草;除了去两仪荒山探询,便只能在魏紫宗花高价购买了。
这两派报出来的“诚意”;自身不伤筋不动骨,却让其他各派,都得掂量两分;是不是还要争这个先。
如今能在仙盟塔有这一席之地的,哪派如今还没有十几或几十个结丹大圆满;一想到这笔钱花出去,可能换回来的是一个元婴修士
一个元婴修士代表着什么?看看如今两仪山境的一门两宫三宗;和十二派的区别就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问心大选在即,此次还会发放各类高阶功法。谁也不知道两仪山境,有没有哪个散修就会成为那个幸运儿,继而一飞冲天。
时间不等人;只要占据了优势,灵晶这种东西却是可以再回来的。
各派在座的长老们,便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两日后,天舞塔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宋玺没想到,最先接待的客人,居然会是玄光派的掌门路光华。
路光华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居然会向一名筑基期的修者低头,哪怕对方是一派掌门。
这次一场司辩之事,让路光华看得清楚。幼徒虽天资极佳,性格却骄纵,许多事情是帮不上忙得。派中要么是安心修炼的同门师兄弟,要么就是赵乙琛这样的搞事精,也同样指望不上。
资质较好又还能辅上路的,竟然就剩如今昏迷不醒的二徒邓文泽了。
何况此次,本就是因为遣他前来办事,才遭了无妄之灾。
若邓文泽是符墨焓和赵乙琛那样不知事的倒也罢了,如此乖巧听话的徒弟,做师父的,就算再要脸面,难道还能让这脸面强过徒弟的性命去?
宋玺也很清楚,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如今的玄光派还是十二派之一,确实只能如同二师弟和三师弟说得那般处理。
宋玺将路光华迎进了天舞塔,态度平和,甚至好茶好水的接待了路光华。
路光华观宋玺,骨龄不过二十来岁。此前两派发生了交恶至此的事,这位宋掌门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端倪。
光这一份淡然,路光华心里便忍不住赞叹。若是自己派内,也能有这样的弟子,自己又何须忧心至此?
宋玺也在观察这位路掌门,能够这般拉得下面子,可见这位路掌门,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大丈夫贵在能屈能伸,难怪玄光派弟子这么能惹事,玄光派还能在十二派之一的位置上巍然不动。想来,这位路掌门功不可没。听闻这位路掌门,如今也不过六百多岁,以金丹期修者的寿元来算,还有六百年好活。只要不发生意外,玄光派在两仪山境占据一席之地这种事,还会延续很久。
想完这些,宋玺便主动开口道:“路掌门亲来,想来是为了邓文泽的事情。”
宋玺先开口,免了路光华的诸多为难,路光华差点要忍不住生出感激之情了。
按捺住了心绪,路光华才道:“正是。”
冷着脸的宋玺,幽幽叹了口气,才开口道:“此前在司言台上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对邓文泽的评价亦如是。路掌门若信得过,将人送来就是了。”
路光华没想到,事情竟如此简单。愣了一下,直到宋玺的目光瞥过来,才道:“自然信得过。此前所疑,委实对不住了。”
宋玺应道:“有路掌门这句话,我们也就放心了。也希望路掌门心口如一,毕竟,也不是我们想走司辩这一步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路光华更希望知道此次事情背后的推手是谁。
但两仪山境各派之间,情形错综复杂,有些事情还极有可能是机缘巧合,就算他是玄光派的掌门,也只能摸到脉络,却寻不到根源。
两派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可以互通有无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便也够了。
路光华告辞离开,孟染和乌长柳一起冒了出来。
“怎么样?”乌长柳先问道。
宋玺应道:“准备笪蛊舞。”
乌长柳“切”了一声,道:“你知道我才不是问这个。”
宋玺淡淡一笑:“路掌门这个人,没那么糟糕。”
“嗯!”乌长柳长长的拖了个调,道:“我记得,之前师姐筑基,玄光派也有人因此筑基了的。”
这事情孟染也有印象,想了想道:“好像是叫梁天意?”
宋玺就问了:“你又想干嘛?”
乌长柳就坏坏笑了:“笪蛊舞也不能白跳是,高阶辟谷丹也是一笔开销啊。师姐你肯定不会和路掌门说灵晶的事。”
不知道有一笔天降之财等着自己的乌长柳,还在挖空心思不着痕迹的到处抓钱。
宋玺就颇为纵容的笑了:“随你,关系别再搞坏了就行。”
孟染道:“这种事情交给师兄,哪里会搞坏。”
乌长柳下巴抬的高高的:“就是嘛。”
路光华离开不久,昏迷不醒的邓文泽就被送到了天舞塔。
会不会办事这种时候一眼就看出来了,谈好了再把人送过来,不是两厢欢喜吗?孟染就不懂之前的薛雨到底是怎么想得。
一场司辩之舞后的神扬之舞,让天舞门的大大小小都有晋阶。
再次跳起笪谷舞,也没有上次那么费劲了。但,邓文泽的情形比起宛晚,却要严重的多。就算有百药阁的灵药压制尸蛊,邓文泽也一脸灰败,浑身浮肿,看起来和一具死尸快要差不多。
这一次的笪谷舞,也整整跳了半个月,才将那些尸蛊驱尽。
尸蛊驱尽,邓文泽的模样看起来还是很惨。人也没有醒。
路光华亲自过来看过,似乎不好再提要求,留下一笔灵晶,把邓文泽带回了玄光塔。
几日后,邓文泽醒来,言明真相,路光华再次亲自上门致歉。
司辩之事便终于告一段落。
路光华告辞不久,魏紫宗有人来访。
来人结丹大圆满,着一身魏紫宗的法衣。似乎还是魏忆晓的血亲。招了魏忆晓过来见过,刷了一把亲情加好感,才将一盒请柬递到了宋玺面前。
宋玺被这位结丹修者的态度,闹得有点不太懂。
隐隐散发着灵气的木盒,打开来是一张制作极为精美的请柬。请柬内容是邀请天舞门,前往魏紫宗献舞一曲。
请柬下方则是一张礼单,宋玺看着那张礼单,有点不解:“这”
魏清浩道:“既然是请天舞门去往魏紫峰,怎么也得给些车马费,否则多不好意思。”
魏紫峰的所在,离得还真不近,听着这样说,宋玺也就将礼单拿了起来。
打开礼单之后,宋玺怀疑自己眼花,多淡定的脾性这时候都不管用了,眨了眨眼,甚至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宋玺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转头对魏清浩问道:“车马费?”
三百万灵晶还加了无数灵草,你告诉我是车马费?
就算感觉到了疼,宋玺还是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否则哪有天降横财这种好事?
魏清浩见宋玺立刻就将礼单放回了灵木盒,又将请柬也放了回去,连忙一把按住了宋玺盖盒盖的动作。
“宋掌门,还请稍等,在下这就这就说明来龙去脉。”魏清浩心道,自家师父果然料事如神,不将事情说个清楚,怕是请不动天舞门了。
等魏清浩将仙盟塔内之事说了个明白,宋玺才算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各家相争,倒是天舞门落了个渔翁之利。
话虽如此,但这种事情,也没人来问过天舞门的意思。
天舞门如今的实力,便也只能是被人放在这个位置。
宋玺顿时连这张礼单,都觉得烫手。
而且,魏紫宗之后,有数笔这样的巨款,还拒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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