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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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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染和两仪把篝火旁的气氛带嗨了,天舞门不少弟子也坐不住,开始跟着加入了跳舞的行列。

    在大家都热热闹闹一片和乐的时候,席间忽然有一人高声道:“戴公子,什么席上不让跳舞,他们这不是跳上了吗?还跳得这般热闹?”

第156章 余重锦之罪() 
这句话虽然没有点名说得就是天舞门;但是那人问得却是戴成荣。发生在魏紫宗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相信以修者的记忆力;短期内都不太可能忘记这件事情。

    天舞门的名声随着两仪山境修者的结婴,随着斩龙峰斩龙大捷;随着易云与燕灵的故事风靡确西洲,许多事情已经被更多的人得知。就连魏紫宗席上,曾经与戴成荣发生过的不愉快,也被众人当作逸闻传扬。

    孟染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他身侧的曲酩已经眉头一皱。

    四修境的戴山宗,曲酩当然知道。若是以往,对方一名戴山宗的结丹初期,他还要斟酌一下。但是现在;哼,四修境戴山宗也不过四名元婴坐镇。且不说对方本来就远在四修境了;如今的丹蝶派可是已经有了七名元婴修者。

    纵观确西洲,单以数量论;也只有迷极境的吹雪门和真武门能比肩而立了。

    一个戴山宗;竟然来他们丹蝶派的结婴大典上搞事情,这是被谁宠出来的?

    这么想着的曲酩;目光便往席上溜了一圈,嘴角微微翘起。很好的嘛,九峰境的各派都在做壁上观。

    曲酩又看向说话的那名男修,三鼎境的余量派,对方还是名客卿。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却挺大。已有四修境、三鼎境牵扯其中。看这情况,九峰境的其他各派也脱不了干系。

    曲酩已经笑道:“这位道友,话不要说一半啊,不能跳舞什么的,倒是给大家分说清楚才好。”

    余量派那名客卿道:“可是早有耳闻,天舞门弟子不在任何宴席上献舞。”

    说完了,对方还特地问道:“是不是,戴公子?”

    戴成荣的脸色很不好看,当初在魏紫宗被一名低了两个境界的符修暴打的事情,他可是还历历在目。

    本以为这次天舞门不在两仪山境内了,又不过是一群筑基修者,总算能给他们好看。结果他看到了什么?当初才筑基中期的人,竟然和他一样,在短短几年时间内结丹了。

    筑基中期到结丹要多久?戴成荣自己花了近百年。

    饶是戴成荣再怎么迟钝,也感觉到了天舞门的不同寻常。遇上这样的情况,他已经不准备出手了,岂料这伊康竟不管不顾就这么开了口。

    被赶鸭子上架的戴成荣也觉得情况哪里不对了,但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退路。

    戴成荣捏住了怀中侍女的肩膀,那筑基初期的女修脸色一瞬间煞白,似乎快要被捏坏了。听怀中女子传来呼痛的轻声,戴成荣才惊醒般的回神,冷哼了一声道:“说是这样说,实际怎么样,你这不是也看到了么?”语气里满是不屑,戴成荣的眼神还很是放肆的往天舞门席上扫了一眼。

    席上的乌长柳站起了身:“戴公子,献舞和跳舞可是两回事,请不要混为一谈。”乌长柳没想到几年都过去了,这位戴公子还没死心的玩起了报仇不晚。然而这为人,实在称不上君子。

    戴成荣竟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一手撑在桌案上,一手搂着怀中的侍女,道:“是吗?那天舞门当真从未在任何宴席上献舞?”

    孟染闻言,目光征询着往两仪转过去了,总觉得戴成荣话中有话。

    两仪也对孟染密语道:“只怕已经确有其事。”

    孟染都能听出来的这话有问题,乌长柳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当下就皱了眉头。

    戴成荣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笑问道:“怎么,你们自己也不敢说嘛。”

    曲酩听到这句话时,也后悔自己方才一时冲动,让对方分说清楚了。倘若方才不接这一茬,对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说这么多。

    乌长柳没想到他这一犹豫,竟让戴成荣抓住了空隙。

    孟染已经咬了咬牙,从人后走了出来,道:“自然不会在任何宴席上献舞。倘若真有门下弟子不遵门规,必然门规处置。”

    清算不了孟染和两仪的这笔账,能让天舞门损失点名声和弟子也是不错的。

    戴成荣从乾坤袋中摸出了两枚圆滚滚的画影石,两颗寸余大小的画影石,只一眨眼,两颗画影石已经被弹到空中炸了开来:“好,那你看看,这该怎么处置?”

    画影石一旦捏碎,其中画影便会在空中展示出来。

    孟染阻挡不及,画影已显。

    一身天舞门弟子服的余重锦,立在一间坐了二十来人的厅上起舞,跳得竟然还是司辩之舞。

    没有配乐和营造的特殊环境,穿着天舞门那样一身弟子服,跳出来的司辩之舞,很难让人不想歪。

    两份画影石一出,席上众人立刻“嗡”一声议论开来。

    戴成荣正要得意,一道属于元婴修者的威压往众人滚滚压来。只这一阵威压,空中的画影便如涟漪般散开,再无影踪。

    尽管余重锦的画影,只是在空中一晃而过,也足够这些修者看清情况了。

    丹蝶派的元婴圣君帮着抹去了画影,却抵不住此事也是各派有备而来。

    人群中依然有人不顾元婴圣君的威压,叫嚷道:“哎哟,没得看了,不如天舞门直接来跳一曲啊。”

    孟染立刻就皱眉了,乌长柳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那样小宴都跳得,如此盛会,天舞门也献舞一曲呀。”

    “就是嘛,刚刚跳得挺好看的,接着跳啊。”

    人群中还有人在喊道:“咦,那个谁不是已经跳过了吗?不如就她来跳也是可以的。”

    天舞门之所以立下条条门规,尤其勒令门下弟子不得在宴席上献舞,便是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

    就像宋玺最初就说过的,除非你能一舞一机缘,否则不让跳。为得就是让人清楚的知道,天舞门是舞修,并不是世家养在府中虽为修士实为取乐的舞姬。

    天舞门当然不可能献舞。

    天舞门席上,余重锦一头冷汗沿着发鬓和脖颈没入了衣领。

    余重锦面无人色,却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从桌案后站起了身,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带了丝认命。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世上往往一步错,便致步步错。她就不该心存侥幸,甚至还想隐瞒此事。

    余重锦站起身走到了乌长柳身前,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毕竟是从小就养在天舞门的孩子,乌长柳不相信余重锦会无缘无故的跑去白羽观跳什么舞。

    按天舞门门规,余重锦所为是废去功法逐出师门的重罪。乌长柳看着余重锦,问道:“你为什么会在白羽观献舞?”

    余重锦抬头看着两位师叔,乌长柳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孟染眼中则是一团迷雾被拨开之后的通透。

    就算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她的二师叔还是记得问一声缘由。

    余重锦忽然后悔为什么没有将这件事情尽早交待,竟让人将天舞门打了这样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现在后悔,却已经什么都迟了。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挽回天舞门已经被动摇的名誉。

    余重锦低着头,泪水到底没止住的流了下来:“他们说我哥哥擅闯白羽观的禁地,是死罪。如果我肯献舞一曲,就放我哥哥一条生路。”

    “”孟染忽然就说不出话,拳头却在一瞬间捏紧。

    这件事情说到底,其实怪不得余重锦。戴成荣想要对付的是天舞门,只是余重锦恰好有个哥哥在白羽观,而余重锦恰好很重视这个哥哥。

    他们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发生了这样一件事,说白了还是太弱。但凡天舞门强上一分,余家也不会一点消息都不透漏给天舞门,就悄悄的将余重锦叫回去,送进这么一个坑里。

    余重锦看着难过的孟染,竟忽然觉得心中好受了许多。至少,他们在意她,那她做什么便都心甘情愿了。

    眼泪还从眼眶中不停的漫出来,余重锦眼中却带了丝决绝:“弟子余重锦违反门规,按律应废去功法逐出师门,以儆效尤。”话音落,余重锦脚下爆开一圈灵光,刚刚筑基的修为顿时跌回炼气,继而一圈圈的灵光泄开,快得不可思议。

    乌长柳伸手,却也不能阻止。不管余重锦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违反了门规一事是铁一样的事实。

    戴成荣也有点吃惊,当初在白羽观献舞之时,那余佑霖不好拿捏,这个据说是天舞门掌门大弟子的余重锦却好拿捏的很。余佑霖硬气的宁愿死也让她不要跳,这余重锦哭得和个泪人似得,却到底是跳了。

    就连戴成荣也没想到,之前那般好拿捏的余重锦,竟然会就这般决绝的自废了功法。

    戴成荣正诧异时,忽然觉得身上一冷。顺着感觉一眼瞥过去,和孟染的视线正好对个正着。明明都是结丹初期的修为,戴成荣却觉得孟染看自己像看一个死人。

    但是怎么可能?

    戴成荣还这么想着时,孟染已经动了。姑射之势一起,一道剑气就朝着戴成荣直击而来。

第157章 永结同心好() 
孟染气疯了一样,将伤到的女修一挥手拂开;顺着这个姿势;一道剑气再次追到了戴成荣面前。

    一条火龙从戴成荣手中游出,与剑气撞在一处。结丹修者斗法;激烈的气浪将戴成荣之前坐着的桌案;立刻碾得粉碎。

    孟染已经动手;戴成荣也不可能不还手。

    看到数条火龙从戴成荣掌中游出,曲酩想要上前相助时,却被两仪拦住了身形。

    “这”曲酩想要说怎么也是在丹蝶派的地盘;没道理他们不做点什么。

    两仪已经道:“让他消消气。”

    那厢孟染左手五指捏了个拟态;数道顺着孟染右臂射出的剑气;竟在一瞬间化作了带着锋锐剑气的水浪,往戴成荣的火龙冲去。

    此景一出,巨木树顶的丹蝶派席上;便传来了惊呼声。

    近年来天舞门在两仪山境各派内献舞;去过的各派往往都有修士结婴。因此;两仪山境各派对天舞门的态度都极好,根本不会和天舞门动手。

    这么多年大家都只知道天舞门的演舞对自身有助益;倒差点忘了当初择元会上;天舞门连天剑门也敢直接怼的凶残。

    带着剑气的水浪;还有着冲面而去的冰寒。

    戴成荣的火龙与孟染的水剑还没相遇,便感觉自己的火龙竟被四周充沛且锋锐的水灵气,压制的威力稍逊。戴成荣只来得及生出这样的念头,一水一火已经撞在了一处;随后而来的余波,将戴成荣狠狠撞得退后了两步。

    孟染都快气炸了,气余重锦不争气,气天舞门实力不济,气自己到底护不住余重锦。

    戴成荣怎么想,已经不是孟染要考虑的事情,接二连三的攻势,也压根儿没有考虑自己是不是占到了上风。火来水挡,气来剑压。察觉到属于自己的灵气开始铺满戴成荣周围时,毫不犹豫便舞起了曳灵。

    结丹修者对于灵气的控制,早已不需要像筑基期那样还要跳满一整支舞。

    不过短短几个动作,巨木树顶的众人,便感觉以戴成荣所在的位置为中心,巨木树顶的灵气变得十分滞涩,御灵气为护盾抵挡两人战斗余波,都变得有些艰难。

    戴成荣的形势则更惨了些,结丹以来得心应手的龙火诀,火龙像陷入了沼泽,凝不出推不动攻击也毫无力度。

    孟染的剑气在各种加持下,不过短短十多招,已经劈开火龙的攻势,数道剑气直接刺在了戴成荣身上。

    漫天的火龙和水浪,从方才的你进我退的胶着姿态,往戴成荣的方向扑去。

    戴成荣也在这冲击下,摔到了有着巨木年轮的树顶上,被斗法的余波碾压着,在树顶地板上滚出了数十米。回过神时,戴成荣感觉周身大穴剧痛,一身元气顺着这些剧痛的伤口,飞快的往外流泻。

    戴成荣大惊失色:“你怎么敢”话未说完,经脉受创的戴成荣,鲜血像失了闸门的水龙头,从口中喷涌而出。

    孟染面覆寒霜,立在戴成荣不远处。看着戴成荣这般惨状,孟染眼中没有丝毫动容。甚至脚步微移身姿轻晃,一式妙手舞往掌中汇聚了一团白色灵光。白色的灵光在孟染的控制下,往戴成荣周身喷出鲜血的灵气关窍处涌去。

    不多时,戴成荣身上的外伤已经愈合,但受伤的那几处关窍,却明显肿大了起来。

    曲酩看着戴成荣的那几处肿胀起来的关窍,职业病发作。经脉未愈,外伤先行愈合,届时淤血累积,治疗起来只会更有难度。这戴成荣不仅一身修为被毁,搞不好连身体也会被废掉。

    当然,曲酩对戴成荣没有半分怜悯。

    孟染懒得说话,坐在宴首的曲桑圣君却开了口:“他为什么不敢?戴家小子你做得这些事,他今日就算在丹蝶派杀了你,你戴家老儿也不敢来问我丹蝶派的不是。”

    戴成荣还在哇啦哇啦的大口吐血,到他能腾出嘴说话时,整个人也已经气若游丝。这次轮到戴成荣看着孟染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你竟敢废去我修为,我戴山宗不会放过你的。”

    孟染这才看着戴成荣,冷声道:“我留你一条性命,也是让你回去转告你们戴山宗,天舞门不会放过你们戴山宗的。”

    戴成荣已经伤重至此,却仍然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哈?你们不放过戴山宗?”

    孟染冷笑,转过身往巨木树顶的中心走去。目光在众人中晃了一圈,才开口道:“在场的,可有四修境的道友?”

    大部分元婴修者都自持身份,除非私交甚好,否则根本不会出现在这种宴席上。此时巨木树顶之上,除了丹蝶派的七位元婴修者,便只有太乙派的一位元婴修者,余人皆只是结丹期。

    方才孟染数招制敌,且不只是简单的击败,而是直接废去了一名同阶的修者,让巨木树顶的诸位结丹修者,心中都是一突。

    更不要说四修境的修者了,他们比其他人更清楚戴山宗龙火诀的威力。被誉为“凛如龙、势如火”的龙火诀,一旦出手便是烈火燎原。结果今天,莫说燎原了,连气势都没打出来,就被孟染三两下拆掉了戴成荣的一身关窍。

    巨木树顶上,四修境与戴山宗还算交好的几位结丹修士,堪称安静如鸡。

    就在孟染以为戴山宗的势力,在四修境当真一手遮天时,一名体修从席上越众而出,走到了孟染的面前。

    孟染看着这名结丹大圆满的体修,眼神里带了一丝询问。

    对方一颔首,只犹豫了片刻,忽然单膝跪地,往孟染拜倒下去:“四修境闇雷宗李良栋,见过孟道友。”

    李良栋这一跪,巨木树顶上顿时嗡声四起,就连孟染也是吓了一跳。

    不等孟染开口,李良栋仰头看向孟染:“若天舞门能助我结婴,日后天舞门之事便是我闇雷宗之事,天舞门之仇便是我闇雷宗之仇,天舞门之敌便是我闇雷宗之敌。”

    言罢,李良栋转向戴成荣的神色里,便是毫不掩饰的仇恨。

    再转向孟染时,李良栋已经道:“还请孟道友成全。”

    李良栋这方话音落,席间又走出了一名结丹后期的女修:“四修境菩提岛周海芹,志与李道友同,愿孟道友成全。”

    言罢,与李良栋一样,单膝跪在了孟染面前。

    戴成荣又是一口鲜血涌出,不敢置信的看向这两名同境的修者:“你们”

    周海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转向孟染道:“戴山宗统御四修境,不御门下,不讲人伦。侮蔑不归顺戴山宗的他派修者,甚至淫辱归顺戴山宗的他派门人及妻女。草菅人命之事更是层出不穷,四修境内如我们这般与戴山宗有仇者,不计其数。”

    周海芹说到这里,干脆咬了咬牙对孟染道:“若孟主有意,芹愿连纵各派,为孟主战。”

    孟染方才对戴成荣的那番话,多少带了些余怒未消的激愤。饶是孟染有报仇雪恨之心,也一时没有想过到底怎样去实施。

    李良栋与周海芹这番话,让孟染激动之余,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两仪走过来,站在了孟染的身后,默默搭了左手在孟染肩上,另一手则握住了孟染的右手。

    两仪没说什么,温和的灵气却在那个瞬间环绕了孟染。仿佛带有体温一般的灵息,让孟染的愤怒和激动都慢慢平复。

    戴成荣出了四修境,尚且嚣张跋扈成那样,在四修境内,显然只会更张狂。

    当年魏紫宗一事之后,乌长柳为防患于未然,也多少了解过戴山宗的事情,果然一如众人猜测的那般。是以,孟染才会有之前那一问。

    孟染本只是想着,无需立场如何,能帮着传句话过去便好。倒不曾想,丹蝶派来贺的宾客中,便有与戴山宗有仇之人。

    随着心情平复,孟染也找回了属于自己的镇定。孟染言道:“大善。”

    赶紧躬身将两人扶了起来,对于周海芹所呼孟主之事却并未回应,而是道:“天舞门愿与闇雷宗、菩提岛为此事同心同力。”

    乌长柳已经走上前来,瞥了戴成荣一眼,对李、周两人道:“天舞门明年的演舞会,便定在四修境。”

    孟染与乌长柳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转向李、周两人道:“除戴山宗及与戴山宗交好的门派,其他各派均可前往天舞塔观舞。”

    戴成荣也不知是伤势终于爆发,还是终于知道自己惹下了怎样的祸事,两眼一番,昏死了过去。

    此言一出,巨木树顶上又是一阵嗡声四起。

    曲桑圣君则很是时候的开了口,对李、周两人道:“此事既然在我丹蝶派大宴上发生,尘埃落定之前,丹蝶派定然护得各位周全。”

    继而转向孟染及乌长柳,魅力十足地笑道:“丹蝶派与天舞门永结同心之好,天舞门之事便是我丹蝶派之事,天舞门之仇便是我丹蝶派之仇,天舞门之敌便是我丹蝶派之敌。志,与天舞门同。”

    乌长柳顿时大喜,觉得丹蝶派果然够意思,不像两仪山境那些老狐狸,全都得了便宜还卖乖。

    乌长柳喜笑颜开的对曲桑圣君道:“大道长远,愿与丹蝶派各位同行。”

    孟染:不是,等一下啊,永结同心不是这样用的!

    印妆风:“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宁司元:区区一个戴山宗,我懒得出手。

    两仪:阿染,我在,你可以的。

    宁司元:就不能来个厉害点的搞事情?我想出场啊!

    两仪:呵呵。

    ……………………………………………………………………………………………………………………………

    宴罢,乌长柳回房。一位美人横卧榻上。

    曲酩:柳君,来同行。

    乌长柳:你哪个意思?

    曲酩:嗯,掌门说了,永结同心之好,你便应了同行啊。

    乌长柳扶额: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第158章 讲不讲道理() 
事情就此议定,丹蝶派也很快让人将昏迷的戴成荣带了下去。

    孟染和戴成荣斗法;虽然孟染极力控制了场面;还是将巨木树顶一角,弄的一片狼藉。

    等丹蝶派将一切收拾好;孟染的好心情却被弄没了。宴饮还在继续;孟染与各方寒暄了一番;离开了巨木树顶。

    巨木树顶与巨大的团树之间,都有树藤长成的廊道相连。踩着摇摇晃晃的藤廊,跟着曲酩一路去了小树屋。曲酩将两人带到了地方;对孟染道:“染君就好好休息;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搅你们;也别让那些不好的人,坏了染君的好心情。”

    孟染对曲酩道谢,到底是笑了一笑。

    曲酩看起来也开心了些;对孟染笑道:“染君还是笑起来好看;想来两仪也喜欢染君笑起来的样子。”说完;不等孟染回话,便俏皮的一笑;摆摆手转身走了。

    两仪目送曲酩远去;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对孟染道:“他说的很对;别让不好的人坏了好心情。”

    孟染叹了口气,和两仪一起走进树屋,才道:“好心情已经坏了。”

    树屋是一室一厅的格局,大厅内铺了一张色彩绚烂的圆形手工地毯;几乎铺满大厅的地毯中心,摆着一张小圆桌和两个藤条手制编成的蒲团。

    孟染在蒲团上坐了,顺手就端了桌上的长嘴水壶,倒了一杯水在桌上的水杯里。端起来正要喝时,清水里却飘出来一阵浓郁的花香。印妆风的话忽然从孟染脑袋里冒出来,孟染端着水愣了愣,问:“这水?”

    两仪凑过来闻了闻,便笑了起来:“哪里是水,这是团霖露。”

    “团霖露?”孟染琢磨了一下,问道:“和团树什么关系?”

    “就像你想的,团树上那紫色团花的花露。”说着,两仪就颇为暧昧的凑了过来,在孟染耳边轻声道:“能助兴哦。”

    孟染心道果然,将水杯又放回了桌上,取了寰宇镯内的清水。

    两仪笑道:“团霖露真的不要来一杯么?”

    说是这样说,搂着孟染的手却很规矩。

    要真希望他喝,两仪早就要动手动脚了。孟染都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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