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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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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人已经被抱着站了起来。

    “能不能不要这么污?”孟染问。

    宁司元微低头,把额头朝着孟染贴过来时:“那;在你的识海里;种颗星好不好?”

    “种星?”孟染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什么用?”

    宁司元应道:“吾爱隔山海,星辰传吾情。”

    “说人话。”孟染又想打人。

    “呵”宁司元笑起来:“我要回北天境一趟,神念传音到底距离有限,种颗星给你,想你就能与你说话。”

    越洋电话这么洋气?

    孟染问:“种星会疼吗?”

    这个反问;让宁司元笑得更畅快了。他的阿染啊,偶有小狡黠;大事不糊涂。高兴的事总是第一时间想找他分享,不高兴的事也第一时间想找他倾诉。也许不会甜言蜜语,但这些却比甜言蜜语更易动人心。

    “你说呢?”宁司元问。

    孟染将额头也抵到宁司元额上:“不疼的话;就来的嘛。”

    “种在识海里哦。”宁司元确认道,温柔的声线里,却仿佛带了无数能勾人心弦的小刷子。又似乎是在警告:“虽然不会疼,说不定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

    孟染就笑起来,道:“本来就都听你的,还需要种星才听么?”

    “都听我的,嘴巴还这么硬?”宁司元轻声责问。

    孟染垫了垫脚;用柔软的唇,蹭了蹭某人的唇:“哪里硬了?”

    宁司元抱着孟染的腰,往自己压过来,问道:“你说呢?”

    “”两仪自从变成阿元,还学会了耍流氓!

    孟染伸手环住了宁司元的腰,问道:“什么时候走?”

    “吃饱再走!”应得理所当然的宁司元,将孟染抱起来就走。

    这次的孟染没抗议,两眼脉脉看着宁司元,还笑得很好看。

    宁司元忍不住就把人压在了木廊的墙边上,孟染被亲的笑起来,推拒道:“哈哈哈别这样,这屋子现在从外面能看到的。”

    并不能看到这种事,宁司元打算先不告诉有时候挺没常识的某人。哼了一声,把人扯进了房。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晒到眼睛时,孟染从榻上醒了过来。

    四仰八叉躺在榻上的孟染,完全没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体温。

    吾思居里安静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孟染拢了拢薄毯,缩在床上并不想动。

    “吾爱,晨安。”宁司元的声音忽然出现。

    孟染微撑起身,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末了终于想起来摸了摸额头。

    “找到我了没?”宁司元轻笑着问。

    “你种的星?”孟染问道,又颇为惊奇:“那你现在在哪里?”

    “刚过通洲,正在穿过通辰海峡。”宁司元答得轻松,又叹了一声:“碧水浩浩,浪激银川。可惜这般景致,不能与卿共享。”

    孟染看着都晒到屁股的太阳,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对了,卯时我替你去了掌门大殿。”宁司元就算不看到他,似乎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师姐之前让他们卯时去议事的。

    “因为是我去的,所以没你什么事了。”宁司元继续道。

    “你的语气为什么听起来这么骄傲?”孟染简直想把自己埋进毯子里,至少三天不想去外面见人了。

    “你爬不起来,就是我的骄傲。”宁司元骄傲。

    “滚!”孟染傲娇。

    宁司元闻声便是大笑,待听得孟染马上就要发脾气了,又一本正经道:“你这时起来,宛晚和子期应该已经离峰去了两仪坊,准备纳新,带着门下忆晓和盼儿等四十九名弟子同去的,用不着你操心。长柳在那批结丹修者中,挑了十二人做掌事客卿,由秋云负责交接之事。宋玺虽与破妄说了百灵上元舞,也要等弟子有百人筑基,才能前往演舞。所以先安排了柏安近期督促师弟妹修行,也没你什么事了。另外,星罗宗那群人,今晨也告辞了。”

    孟染听完,果断的把薄毯一裹,在榻上把自己缠成了蛹,并希望三天之后,大家不记得他“不早朝”这件事。

    ——

    三天后,孟染从吾思居出来,远远便看到,掌门大殿前的广场上,筑基期的柏安,正领着此前还未筑基的炼气期师弟妹们跳舞。

    身形修长体态美好的青年男女,动作优雅的舒展着身体,配合着优雅的乐声,每个人都像一个艺术品。

    孟染踩着浮游步在掌门大殿外的玉廊上落脚,往广场上细看了两眼。

    几天不见,又有数十名弟子竟筑基了。

    如今天舞门内上一批收入的弟子,只剩十来个人没有筑基。这几人的骨根,算是这些人中不那么好的几个。当初为了尽早凑齐百人大阵,乌长柳在搜寻弟子时,不得已只好降低了一定的标准。

    好在这几人生性刻苦,如今灵峰的灵气也颇为充裕,倒不是太担心他们不会筑基的问题。

    孟染往也站在玉廊上的宋玺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他家大师姐并不是在督促弟子修行,而是在发呆。

    “师姐?”孟染很少见到宋玺这种失神的样子。

    被喊了一声的宋玺,才被惊回了神,却很镇定:“什么事?”

    让孟染差点以为自己刚刚看到的宋玺是错觉:“师姐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忧心?”

    宋玺很是认真的看了孟染一眼,才问道:“这么明显吗?”

    “不妨说说?”孟染问道。

    宋玺从掌门大殿上,往如今一眼都看不到山门的下方望去,忽然笑了笑,起了兴致道:“不如,今日你陪我走走?在戊二十二峰时,都没来得及拿脚丈量每一寸土地,竟然就搬走了,颇有些可惜。”

    孟染顺着宋玺的视线往下望了一眼,沿着掌门大殿的玉廊,顺着山体很对称的往下延伸出飞涧廊桥,与大殿前的广场各距一端,又遥相呼应。飞涧廊桥往山崖上的每一节落脚处,如今都设着一间作为执事殿的小殿。再往下,才是与峰顶已有了很大地势落差的执教院。书楼拔地而起,从山下看似乎高耸入云,其实高度并没有超过掌门大殿,甚至比第三阶的广场还略矮一分。从掌门大殿后侧方射出的两湾飞涧,则让这些建筑都活了起来,如今的天舞峰上,有山有水有声有色。

    不仅值得远观,也着实值得细品。

    孟染往离得较近的飞涧廊桥迈步,应道:“如今的戊二十二峰,师姐若想去丈量,想来杨师兄也是很欢迎的。”

    宋玺似乎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如今再去丈量,到底没了那份心情,倒不如,你今日陪我丈量丈量这里。”

    孟染听罢,便问了:“师姐莫非,是在为派内之事烦心?”

    宋玺抿了抿嘴,到底是叹了口气,应道:“算是。”

    孟染道:“前几日我虽然没来,听阿元所述,不是一切都安排的很是妥当吗?”

    宋玺应道:“这些只是眼前事啊。”

    “曾有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孟染侧头对宋玺笑道:“师姐倒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因为远虑,而生近忧之人。”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宋玺跟着念叨了一遍,应道:“这句话,很有道理啊,阿染是在哪册玉简上见得?”

    孟染应道:“此语出自论语卫灵公。”

    说完了,才一惊,又忙道:“不过,此书并不在书楼之内。”

    “又是两仪前辈与你说过的?”宋玺说着,便笑起来。

    看孟染含含糊糊的应了,便只当孟染是害羞。宋玺这次倒没有继续糗他,而是道:“我如今所遇之事,倒希望能有一位长者指教一二。”

    “那,等阿元从北天境回来?”孟染问道。

    宋玺却摇了摇头。

    “印师叔?”孟染又问。

    宋玺还是摇了摇头,甚至被孟染逗得笑起来,应道:“两仪前辈和印师叔,都太过闲云野鹤。虽然两位前辈在许多事情上能给予指教,但如今,阿染你看,这么大的一个门派,还要与两仪山境甚至确西洲的各派往来,并立于不败之地,我所需要知道的,太多,却又无从学起。如今我才懂了,为何你自掌执教院起,便开始筹备书楼。可惜的是,我在书楼中,也暂时未曾寻到,能解惑之典籍。”

    孟染听着这番话,心中忽然被宋玺勾勒出了一个巨大的天下。

    他的这位大师姐,胸有山河,正一求梳理之道。

    孟染那只有在谱曲时才会燃起来的血液,在这一刻忽然激动。看着宋玺,孟染笑了。

    这一笑,让宋玺觉得山河失色。

    看向孟染的视线中,都有些怔怔。她听孟染道:“师姐之惑,实为我之过也。”

    宋玺惊疑道:“此话怎讲?”

    孟染应道:“身为执教长老,竟然只记得给各位弟子寻了老师,却忘了给最重要的掌门师姐寻一位老师,怎么能不算是我的过错呢。”

    宋玺正待答话,却听孟染又道:“不,不仅仅是一位老师。玺,立于不败之地,所需之师,王者之师也。”

第182章 天极星见天() 
尔玉居内;孟染将问楚茗借来的棋盘摆上了宋玺的茶桌。

    宋玺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孟染将黑白两盒棋子在两人手边放好;解说道:“王师难寻;咱们慢慢来。但天下大事,无非连、横、合、纵四字;弈棋者同。是以,师姐可先以此为悟。”

    “连、横、合、纵。”宋玺的手指在棋盘的横纵线上描绘了一小段;已经是有所悟。

    孟染便道:“今日先与师姐说些基础;改日我再将我知道的棋谱誊抄出来。”

    “至于练习嘛,我猜,楚先生在师姐手下,最多撑足前半个月。”孟染笑了笑,又道:“倒是星罗宗;门下弟子以棋入道,谢掌门风度上佳;师姐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目前的宋玺虽然对棋道不通,但宋玺虑事一贯条理清晰,孟染毫不怀疑这位师姐的天分。

    至于楚茗;借棋之时他试了一回,楚茗学识确实丰富,却是个臭棋篓子。

    宋玺就问了:“怎得不是你陪我练习?那位谢掌门不也是输在你的手下了么?”

    孟染应道:“我呢,胜在棋谱丰厚,但这个优势自然是要分享给师姐的,那我在这棋道上,大概也就只能给师姐陪练前三个月?”

    宋玺捏着白子就笑了:“三个月后两仪前辈就回来了;你怕是就没空了?”

    “师姐!”孟染倒希望自己真能撑足三个月才好。

    宋玺这次干脆大大方方的笑了。

    “还是阿染有本事,使得师姐笑开颜。”笑声未歇,乌长柳和白秋云从尔玉居外进来了。

    “师兄,师弟。”孟染笑着与两人打招呼。

    乌长柳和白秋云在茶桌的另外两侧坐了,看向茶桌上的棋盘,道:“师姐今日怎么会有这样好兴致?”

    “执事堂那边处理完了?”宋玺问道。

    白秋云应道:“能交待的便交待过了,有几位掌事客卿是有经验的,我便让他们自便了。门下事情多起来,有些情况大概反而是我们没处理过得,届时就只能随机应变了。”

    宋玺点头道:“正是如此。今日这弈棋之事,也是由此而来。”

    三两句说明了前情,乌长柳道:“如此说来,我们竟也到了该募寻门客的时候。”

    孟染颇有些惊奇,这仙门之中,竟然也有门客一说?

    白秋云道:“掌事客卿倒也罢了,终究不过是事务。门客之事倒着实需要郑重些,毕竟有时候,他们一句谏言,决定的便是一门的命运。”

    乌长柳则道:“至于王师?或许可以通过子期,问一问中洲?”

    “中洲?”孟染闻言,也觉得这是个好的提议。

    乌长柳点头,继而说道:“中洲一地,与我们确西洲还是不同。虽然接触的不多,却也从那些只言片语中知道,钟离山境内,世家割据,大派霸阀,对门下有功之人,也是封赏城池或灵脉。便连我们这些外洲的仙境,也是他们争夺的一部分资源。既然子期与澹台世家有血脉之牵,何妨善用这段关系呢?”

    宋玺与孟染对视一眼,而后宋玺便道:“那,此事便等子期和宛晚从纳新会上归来,与他商议过后,再做决定。”

    几人说完,便又看向了面前的棋盘。宋玺这一辈的弟子,修行之余,在书楼也读了不少书。但与门下弟子比起来,也大不了几岁。要说优势便是承担的多,处理的事情多了自然也就能总结出一些经验。而相对的,对于培养爱好这种事,也就没了空余,并不愿在“旁道”上浪费时间。

    如今听闻弈棋于处世有益,也就一起凑过来听孟染讲解规则。

    接下来的时间里,果然一如孟染所想,楚茗在宋玺手下,连十日都没走足,便再没有赢棋的机会。

    反而是乌长柳和白秋云,与宋玺一同学习一同进步,有输有赢,师姐弟几个还真多了个爱好。

    孟染便干脆也不陪练棋了,抽了时间出来,将前界所见过的棋谱一一回忆起来,誊抄成册,供三人研习。

    这种时候孟染便会忍不住感叹了,若是沧源陆的基础心法能随便带一本到前界,这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该成就多少天才。

    孟染甚至忍不住畅想了一下,若是沧源陆能有互联网,各派功法还能互通有无,该是怎样盛世。

    只是这么设想一下,孟染就觉得要不得了。上有中洲出窍期的那些大能,近万年积存,下有各境不知多少的各路修者,而且以后也还能活很久,该是多么吓人。

    姑苏观的那些功法,也不用因为寻不到传承之人,而压箱底这么多年。

    其实真说起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两仪山境如今正在用的这些掌门令牌,以及仙盟塔里的那些指示线,甚至包括在仙盟花费灵石,可以往各派掌门令直接传令之事,说明这个事情其实还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现在的这一套,更像两仪山境的一个局域网,而且是单向的,不具备反馈这一功能。

    手上还绘着棋谱,心神已经发起呆的孟染,压根儿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走神了。

    白秋云从尔玉居的窗外经过时,朝着自家三师兄瞥了一眼,然后就笑了出来:“三师兄,你干嘛呢?”

    孟染回神,还有点愣,看向白秋云:“啊?”

    “嗯?”白秋云拿下巴示意孟染看他绘的棋谱。

    孟染低头一瞅,顿时尴尬:“”该写步数的位置,被他不小心涂成了一个黑,而且不是涂了一个,是一整排。

    白秋云撑着窗台,托着腮就凑了过来:“怎么,三师兄这是想两仪前辈了?”

    孟染就很无语:“我就不能想想别的,就只能想他?”

    我回北天境的这段时间,只准想我一个人。

    脑袋里忽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孟染面上一红。

    白秋云看他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来了:“既然不是,师兄你脸红什么?”

    心中想的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孟染只好颇为无奈的应道:“是是是,我想他了,怎么滴?”

    孟染应得这么爽快,白秋云确实不能怎么滴,偏他还笑得风清月朗的应:“那我就不打搅了,师兄你慢慢想。”

    孟染心道,秋云你就不该姓白,姓个墨什么的,更加合适。

    棋谱都画坏了,孟染干脆将棋谱扔到一边,与那边正和白秋云准备弈棋的宋玺招呼了一声,往吾思居回去了。

    哼,既然你们都说我想他,我就专心致志的去想人了。

    ——

    北天境,是沧源陆之上,一块凡人绝对无法踏足的仙境。

    从通洲的通辰海峡开始,北辰海的海面上就已经全是或整或零的冰面,冰面下方的水流,却并未因此就缓和半分。一旦落海,寒酷的海水、湍急的暗流和这些冰面,以及冰面上凛冽的灵气罡风,便足够令元婴期的修者,也丧失抵抗的能力。更不要说这冰冷的深海之中,还蛰伏着巨兽。

    也就只有到了出窍期,修者才有可能抵抗着这样恶劣的气候,抵达北天境。

    这样的恶劣,对于宁司元如今化虚期的修为来说,自然不值一提。

    但即便如此,行走在北天境之上的宁司元,依然并不显得轻松。

    修者最能忍耐的便是空寂,但如果是天地之大却只剩一人的空寂,就很可怕了。甚至在这样满目雪白的天地间,感受到的灵气,都没有半分生气。

    宁司元要在这样的空寂中,一直穿过整个北天境,抵达北天境的天极之地。

    浩天轴以北天境为始,将整个沧源陆与山海陆一切为二。仙盟的数位化虚修者,都镇守在浩天轴的轴心所在。在北天境这样一个恶劣的地方镇守浩天轴,多年虚耗。宁司元就算不去见这些化虚修者,从北天境的情况就能看出,这些化虚修者只怕神念已愈发强大,生机却损耗甚重,再过三千年,号称寿元无穷尽的这些化虚修者,还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指数,更不要说与八弥妖兽一战了。

    浩天轴初立之时,只需吸纳天地之灵气,即可镇守天地。

    几千年的时间过去,作为提案者的宁司元,也不知道这浩天轴究竟是哪里发生了变故,除了灵气之外,竟然开始吸纳北天境一地的生气。

    三千年的时间过去,北天境一地除了这些化虚期修为的修者,可谓真正成为了一方死地。

    浩天轴虽名为天,其所在却并不是在北天境的天境之中,恰好相反,这根浩天轴深埋在北天境的地底。

    浩天轴之所在,因为灵力汇聚的太过强大,让浩天轴所在上空的境极山,浮到了北天境的上空。

    境极山周围罡风之猛烈,化虚修者也无法轻易穿透,久而久之,境极山便口耳相传成了如今的天极山。

    星见天能以一脉单传,传承至今,自有其特别之处。

    星见天几千年来都未现于人前,以慕容芙蕖为首的仙盟,这么多年也一直在寻找星凌子的下落。

第183章 谢掌门结婴() 
天极山之高,仰可触星辰。

    对于星见天的修者来说;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的修行之地了。

    夜色开始往北天境上降临时;化作一片星芒的宁司元,悄然就融进了这片夜幕之中。

    完全没有惊动浩天轴附近的化虚修者,顺着天极山下的罡风,扶摇直上,已穿过罡风出现在了天极山之上。

    在宁司元化作一片星芒;融入了那层宛如水色一般的星芒大阵时;脑中忽然传来了一道鲜活的声音:“阿元。”

    “嗯?”宁司元站在了刚刚跨过的阵前。

    “你现在在哪儿?”孟染问。

    宁司元的心情忽然就轻松起来,笑了一声道:“我到了天极山。”

    “天极山?”孟染带着好奇的声音;从那端传过来:“天极山是什么样子?”

    宁司元抬头往天极山顶看了一眼;被灵气罡风浮到了北天境空中的天极山,大约是因为位于风眼之中,北天境的茫茫大雪都不能进入这个禁地,天极山上的生灵都灭绝之后,便只剩下了烟灰色的山体,光秃秃的漂浮在这空中。

    “阿元?”久未听到宁司元答话;孟染在那边又喊了一声。

    宁司元转回身;隔着星芒大阵;往来路看去。暗蓝的天幕,暗冰蓝的雪原,浩浩淼淼不着边际。

    “这里很冷,”宁司元应道;接下来的一句话说得仿佛叹息:“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才觉得温暖。”

    孟染听得忍不住脸红,对相处了十多年都没有怎么分开的人,也陡增想念:“那你早点回来呀。”

    宁司元此去,不过十余日,按这个脚程,若想回来,应该也不过十余日。

    宁司元就笑了,问道:“想我了?”

    不当着面了,孟染一点都不忸怩,应得可爽快:“可想你了。”

    宁司元正要说说自己自己此次回来,需要办的事情,便听着那端孟染说道:“今日给师姐誊抄棋谱时,忽然想到了好多前界的事。都不能和师姐他们说,只能说给你听。”

    “你看,我种颗星给你,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宁司元笑着应,脚下踏步开始往天极山顶走去。

    听着孟染活泼泼的声音,宁司元觉得灰突突的山石,好像都变得可爱起来。伴随着孟染的声音,宁司元往天极山顶纵去。

    盘坐在星云石上的星凌子,感受到身后的那块星云石大放异彩时,从他盘坐的那块星云石上站起了身。

    “我到正殿了,晚些再与你说。”在识海中与孟染招呼了一句,宁司元抬头看向从星见天正殿之上,长衣逶迤而来的星凌子。

    被挂断了“电话”的孟染,蹲在吾思居的大殿上,还有些意犹未尽。种星什么的,果然还是很有必要的嘛。只是一如宁司元所说,就算种了星,“打电话”也是一件很耗费元识的事情。

    与宁司元煲了个不到半个时辰的电话粥,孟染回过神来时,便觉得困得不行。滚到如今吾思居的汤池里泡了个澡,带着一身倦意爬到了榻上。

    一个人睡觉也有一个人睡觉的好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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