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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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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有金色灵光的奠基,许是有多名结丹修者的神扬之妙舞效果极佳。

    不过短短两天,灵涡便已见饱满,随即,一道舞动般的灵光,从吾思居跃起,似有仙乐入耳,又似有妙舞临峰,天舞峰上的灵气在这一刻都变得很不一样。

    数名筑基大圆满的弟子,在跳着神扬之妙舞的此时,随着这些灵气入体,一直未能突破的桎梏瞬间松动,在神扬之妙舞汇聚的灵气,不再往吾思居流转的瞬间,终于周身一轻,舞心无枷而出,晋阶结丹。

    这样情形让宋玺更是大喜,天舞门众弟子更是心领神会的继续舞动着。

    较往常更为灵动的灵气入体,随着时间的过去,宋玺也觉得舞心中的桎梏一松,结丹初期的修为终于突破了限制,进入了结丹中期。同时,宋玺感受到乌长柳也和她一样,跨越了某个槛。

    待吾思居的灵气终于风平浪静时,天舞门的广场上,宋玺及众弟子的晋阶也终于完成。

    孟染睁开双眼,发现不知何时,他竟变成了跨坐在宁司元身上,额头相抵的情形。

    刚刚在宁司元的相助下结婴,两人身上的元气都还带着几分痴缠。孟染被宁司元拥在怀中,一想到要暂时离开,竟然就陡生眷恋。

    这样直白的情绪,让宁司元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孟染唇上落了一吻,才道:“我陪着你。”

    在即将结婴的那瞬,孟染的元识终于回归自己的识海。

    也就是在那时,感受着神扬之妙舞传来的活跃灵气,孟染才发现,天舞门内变化甚剧。宋玺等人的修为竟然已经快结丹中期,而就在刚刚,他元婴境界稳固的那刹,掌门师姐和长柳师兄也正式迈入了结丹中期。

    这样情形,孟染怎么可能不与宋玺等人一见。

    听了宁司元的话,孟染已经站起了身。

    孟染忍不住问道:“你与我这次双修,距离最初到底过去了多久?”

    宁司元笑道:“说出来,怕吓到你。”

    孟染看着吾思居内左右,偏这居所及各样用具,都是法器,且都是后来换的材料极好的法器。莫说百年,就是千年只要不经过什么灾祸,看起来也会和新的一样。想要从这些器具上找时间的痕迹,简直天方夜谭。

    看孟染到底是纠结,宁司元才笑道:“也不是很久,也就八十多年。”

    “八十多年?!”难怪师姐师兄都已经结丹期了。

    孟染简直想先找面镜子照一照,自己是不是已经垂垂老矣。

    一不小心我好像就已经过掉了一百岁,情绪复杂。

    吾思居外,已经传来了宋玺等人的声音。

    孟染撤去禁制,宋玺等人顿时从吾思居外涌了进来。一个个都迫不及待,根本不记得拾级而上,纷纷踩着浮游步就进了吾思居的大厅。

    “阿染!”宋玺欢喜的喊着孟染的名字,上下打量了一番孟染,忍不住就两步跨上前来,将孟染抱了个满怀。

    等被宋玺放开,乌长柳已经紧随其后,也是一个熊抱,孟染被乌长柳的大力,抱得差点要喘不过气,

    乌长柳刚刚放开,白秋云已经温柔清雅的笑着,向前一步也抱住了孟染。

    “还是师弟温柔。”到这时孟染才终于找到机会开口。

    宋玺今次也确实是激动了,经历了几十年前那件事,宋玺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的实力才是自己的,自己门派的实力也才更能震慑人心。看到孟染结婴,她一时间实在是激动得难以自禁。

    此时看着孟染,都觉得孟染比以往要更能吸引她的目光。只觉得自家这位师弟,一举手一投足一笑一语都令她欢喜。

    白秋云放开孟染,陆子期也凑到了近前。

    孟染终于受不了了:“还来?”

    陆子期就不干了:“师兄你可不能偏心。”

    “行行行。”孟染干脆主动伸手,准备将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的陆子期搂过来。

    陆子期却很是手快,抢先一步将孟染一把搂了过来,害得孟染差点没站稳。

    宛晚看得心惊,瞪了陆子期一眼,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毛躁。”

    陆子期也不理会,嘿嘿笑着抱了孟染一下,拍了拍孟染的肩背,便主动放开了,转身招呼宛晚:“小师妹,你来。”

    宛晚还是那般比孟染要矮了近一头的小个子,也欢欢喜喜的扑到了孟染怀里,道:“恭喜师兄结婴。”

    “哼,”陆子期哼了一声,嘀咕道:“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只要见了三师兄就忍不住撒娇。”

    孟染刚把宛晚搂住,便惊讶地放开了手:“子期都当爹了?”问着便看向了宛晚。

    宛晚这才道:“是了,都忘了让陆鹿过来拜见师伯。”

    宛晚这般说着,便松开了孟染,捏了个法诀去传讯。

    顾盼这才凑到近前来,笑得两颗小虎牙都亮晃晃的,道:“恭喜师父。”说完了,也朝着孟染伸出手。

    这副一看就是要抱抱的姿势,孟染好笑之余,也将自家徒弟给搂了过来。

    魏忆晓站在一旁,见礼道:“恭喜师叔。”

    待这群亲近之人都见过了,谢成霜才上前一步,拱手为礼道:“恭喜孟道友。”

    印妆风也上前一步道:“恭喜阿染。”

    随后众人又与宁司元见礼。这边刚见完礼,往厅上落座。

    一道清朗的声音便出现在吾思居外:“阿娘你叫我?”

    随着禁制撤去,一个身量略高,却像极了宛晚的可爱青年沿着吾思居的台阶,脚上生风的跨了进来。

    宛晚迎到门口,将已经筑基期的青年牵进门来,对孟染道:“这是我家陆鹿。”

    孟染听着“陆鹿”这么可爱的名字,满以为会是个师侄女,没想到竟是个师侄儿。已经拽在手上的见面礼顿时不能拿出来了,给已经这么大的师侄儿什么礼物,也把孟染给难住了。毕竟,天舞门这个修行功法,根本都不需要什么外部助力。

    宛晚说着:“这是你三师伯。”

    陆鹿便笑出两个小酒窝的对孟染道:“见过三师伯,恭喜师伯结婴。”

    话刚说完,陆鹿便被宛晚一把按在了夫妇两人身后的位置上,宛晚自己也落了座。

    一时间,吾思居便由刚才的闹哄哄,变得安静下来。

    孟染有许多话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问起。倒是看到陆鹿,才终于找到话题:“没想到,宛晚和子期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陆子期道:“倒要谢谢师兄,我爹如今倒是不必受那般苦楚了。”

    “这么说,脐带血果然有用?”孟染问道。

    陆子期点了点头,应道:“也要谢谢魏师叔,脐带血虽然有用,毕竟太少。幸而魏师叔当时拿了脐带血育了一颗花种,如今只要那株魏紫不死,我爹便能取其茎杆花叶入药,以缓病痛。”

    说完了,陆子期又笑道:“救了我爹一个,却苦了澹台家的几位祖父和玄祖,如今都被几位前辈追着要他们生孩子,到底修为已高,却是不容易得子了。”

    宋玺也笑道:“舟岸真仙为了此事,特地致信一封,说什么时候我们要去往中洲了,澹台世家便赠送中城一座。”

    中洲一地,世家本身所居便是上城,一座中城,已经可以说是最大的谢礼。

    寻了这样一个话机,话题也终于从众人身上,说到了天舞门这些年所历之事。

    距离最初已过将近百年,桩桩件件,哪里是一时半会儿说得清楚。

    待得宋玺等人将这些年的事情都说得差不多时,一天的时间也已经悄然过去。

第191章 筹结婴大典() 
得知天舞门竟经了那样一场动乱;孟染更是对几人道:“师姐师兄受苦了。”

    宋玺却摇了摇头;又牵了谢成霜才开口道:“也正是因着那场动乱;才有了后来的发奋和今日的成就。如今天舞门内已经有五十多名结丹修者今日怕是又多了好些,还得重新录入了名单才算。”

    虽然说起往事;免不得会有心酸,但天舞门如今的兴旺,倒也确实足以抹平这些心酸。

    乌长柳深深看了印妆风一眼,也开口道:“虽受了些苦,却也苦尽甘来。”

    印妆风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开来。

    宋玺这才转向自进了门便只见了个礼;并未多说的易辉冕道:“这么多年;也多亏七师弟与翁师侄将书院之事处理的妥当。”

    易辉冕身上如今依然带着剑修的锋锐感;这么多年过去,也依然还是那个凛若松竹的男子。此时也只微微一笑道:“都是辉冕份内应有之事;书院兴;则天舞旺;辉冕如今既为天舞门人,自当为此尽心尽力。”

    陆子期忙道:“还有我呢;我和小师妹呢。”

    宋玺应道:“就知道你要讨这份夸赞,我就懒得主动夸你。”

    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以往的事情叙话完毕,宋玺便转向了如今之事,对孟染道:“师弟既然已经结婴出关,不若此次我们就大宴宾客以庆师弟晋阶元婴?”

    孟染虽然爱凑热闹;却不太喜欢让自己成为这个热闹。对这样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

    乌长柳对此事自然是无比积极,应道:“以往都是我们参加别人的结婴大典,这次轮到我们自己办结婴大典,一定要办的更宏大些。”

    乌长柳说到这里,孟染转念一想,结婴大典这种事,从来不仅仅是热闹。两仪山境内,派内有元婴修者和没有元婴修者的区别,可是相当大的。而有一个元婴修者和有几个元婴修者的区别也是相当大的。

    这才是各派在派内有修者结婴时,大办结婴大典的主因。

    想通了此事,孟染立刻点头道:“办,好好的大办。把以往参加过的结婴大典,都给办回来。”

    乌长柳都被孟染这劲头给逗笑了,却半点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还应和道:“就按阿染的意思。”

    宋玺这次也难得没有打破,还对乌长柳道:“可算让我们找到了花钱的机会,你可不准小气。”

    “难得师姐大方,师弟我怎会错失良机。”乌长柳应罢,转头便吩咐魏忆晓:“你师伯和师叔的意思可都领会了?”

    魏忆晓也笑应道:“师父放心,徒儿我别的不会,花钱这种事,却是生来就会的。”

    吾思居的众人,被魏忆晓一句话,逗得哈哈大笑。

    既然已有事情吩咐下来,魏忆晓便带着顾盼先一步告辞,顺便拧走了陆鹿。

    待小辈们离开,宋玺才带了抹笑意,对几人道:“如今,师弟结婴,派内也人丁兴旺,这么多年,我也算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

    这话说的没错,孟染应道:“师姐从来就不曾辜负师父的期望。”

    宋玺笑了笑,放松下来的整个人,面上却似乎透着倦色。

    这样的宋玺,让孟染有些心疼,却觉得师姐更需要的,反而是鼓励,又道:“但,师姐这话说起来还是为时尚早。”

    宋玺抬睫瞥着孟染,问道:“怎?”

    孟染狡黠一笑:“沧源陆六大洲,咱们只是蜗居一隅怎么够呢?”

    乌长柳笑道:“怎么,师弟你莫非还打算称霸沧源陆?”

    孟染转头问乌长柳:“在确西洲出行,修者全都夹道相迎,感觉是不是很美好?”

    孟染本以为乌长柳会应是,岂料,乌长柳面上却浮出了古怪的神色,甚至还有些苦恼。

    “嗯?”孟染就疑惑了。

    一旁的印妆风却笑起来。宋玺也笑起来。就连易辉冕都笑起来。更不要说陆子期、宛晚了。

    乌长柳才道:“说起这个事儿,唉”

    以往,神扬之妙舞虽然帮助不少人晋阶了,但也仅仅是那些个别的人,散到每一派中,也就如水滴之入古井,不过泛起涟漪。如今的百灵上元舞能帮着提升灵峰等级,一次演舞就是襄助一派之功。

    “我门弟子如今都不能随意出门,就算出门也得易装而行。若是不小心被人认出是天舞门的弟子了,怕是就很难回来了。”乌长柳一脸的一言难尽。

    孟染闻言,问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这种情况孟染倒不陌生,毕竟前界的明星们可不就是如此么?

    乌长柳应道:“之前这事情已经是初透端倪,你还未曾闭关时,也交待过一二,门下弟子还是很注重自身隐私和安全的。倒是二十多年前,有一行人不知哪里想不通,竟然冒充了天舞门的弟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结果,在两仪坊就出事了”

    ???孟染很想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孟染的一脸想知道,乌长柳哪里会看不懂,便接着说道:“这行人的轻身功法据说与天舞门的浮游步很是相似,惹得那些人竟然信了。两仪坊内万人追逐,就为了和他们亲近一二。人一多起来,就容易出事。也不知道当时究竟是谁先动的手,总之等最后发现时,这行人却是硬生生被功法给震死了。”

    孟染:“”没想到竟真出了看杀卫玠这种事。虽然是假“卫玠”。

    乌长柳又道:“当时与这行人一样挤在内圈的也有几十名修者,被牵连了性命。仙盟之人也找上门来了,我们这才知道,竟然有人在两仪坊冒充了我们,还出了这种人命官司。但这事也赖不得我们,阿印从中周旋,最后不了了之。”

    白秋云则笑道:“经了此事之后,派中领采买之事的弟子,每次出门都是青纱遮面,甚至还学了几招他派招式,以求万一有动手之时,不被人发现身份。”

    说完了,还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唉,活得甚是艰难。”

    孟染都被白秋云给逗笑了。

    宋玺哪里会让他们这般继续胡诌,对孟染道:“天舞门下如今已有多个附属门派,也在各派中挑了不少沉稳持重的修者派为护卫,哪里有你们说的这般可怕。”最后一句却是转向了白秋云,还瞪了他一眼。

    白秋云这才恢复了正经神色,点头应道:“刚刚我开玩笑的。”

    孟染:我差点就信了。

    白秋云看了孟染一眼,便又笑起来,说道:“但我说的也是确实之事。事情虽然交给他人去办,也不能完全不行监察之事,否则派内弟子以后怕是会不知柴米贵贱,不知茶酒作价几何,惹人笑话。”

    陆子期却开口道:“与师兄说了这么多,倒不如别坐着了,挑个时间领着师兄在派内走走,也好让师兄看看如今的天舞门。”

    宛晚便冲着孟染笑得灿烂:“我陪师兄去呀。”

    孟染看看外面天色,正是夕阳西下晚风习习之时。虽说如今已是元婴,元识探出便能得揽天舞门内各处情形,孟染还是应道:“甚好,不如就一起走走。”

    易辉冕这才道:“正好弟子们群舞也散去了,可让晓岚同来。”

    宋玺便忍不住又赞了一句:“我们都只记得叙话了,倒是翁师侄,时刻谨记恪尽职守之事。”

    易辉冕对这个曾经的师侄,如今的徒弟很是满意,也道:“晓岚便是凭着这份异于常人的柔韧性情,才在这大道上走得长远,如今修为可是比我还高了。”

    易辉冕传讯,不多时,翁晓岚便在吾思居外候着了,正好迎接孟染等人从吾思居内出来。

    后山上还是一片郁郁葱葱,却从林间已经可见不少居所远远掩在林中。

    宋玺道:“如今派内不少弟子也都有了道侣,但凡领回来见过师长了,便都由他们在后山另置了宅院。”

    一行人从吾思居出来,便先去了掌门大殿,继而沿着飞涧廊桥往山下慢行。

    宁司元随在孟染身侧,不时听天舞门诸人为孟染解说一二。又不时听孟染指着某处,与他再解说一二。

    如今派内倒是一派森严气象,就连飞涧廊桥之上的各侧殿外,都设着守卫弟子。

    飞涧廊桥竟然将书院也挑廊而过,直接连到了弟子外院。孟染才问道:“这飞涧廊桥,怎得还变长了?”

    白秋云这才解释道:“如今弟子外院外,还多了一重院落,住着掌事客卿及附属各派派来行护卫之职的修者。”

    乌长柳也指着飞涧廊桥上位于外院上方的那两处侧殿道:“如今但凡与外派之人有交割之事,均在荫邱南北两殿处理,除非有要事禀报,否则不得跨过弟子内院外的那道禁制。”

    孟染元识稍探即回,果然弟子内院所在,还被另设了一重禁制。

    这禁制的生成,其中因由略显沉重。旧事已生,倒也不必太过介怀。大家便都很有默契的点到即止。

第192章 幸好我有你() 
天舞门的结婴大典尚在筹备;两仪山境内得知消息的各派已经送来了拜贴。与天舞门交好又远在别境的各派,天舞门也送去了请柬。

    接下来的几天,确西洲与天舞门交好;或附属于天舞门的各派;陆陆续续抵达天舞门;前来参加结婴大典。四修境的李邘等人,以及丹蝶派的曲掌门都亲自抵达了天舞门。

    结婴大典当日,天舞门位于侧殿的宴厅,掌门大殿前的广场、甚至连飞涧廊桥上都五步一桌的摆满了宴客用的桌案。

    两仪山境十宗十门的其他各派也都有派内长老、甚至掌门亲自送上了贺仪。

    不少因天舞门的演舞晋阶的散修;也借着这次机会,前来天舞门道一声恭喜。不少散修送不了财力丰厚的贺仪,干脆在宴会上献艺以为助兴。这些修行中人活得久了,总有那么一两门能够拿得出来的手艺。寻常演武助兴的倒也罢了,孟染竟然还见识到了精通土系修者的“沙画”表演。更有擅织纺之艺的修者,当场献艺;织“天舞贺元纱”,以贺大典。

    坐在天舞门贵客席的李辰火,看着下方热热闹闹的情形,对宋玺道:“贵派这些贺客倒是多才多艺;也让我们大开眼界;比之以往参加的大典都要有趣味的多。”

    曲桑圣君也笑应道:“可不是;光是唱歌跳舞,哪有这来得精彩。”

    曲桑圣君话音落时,便听天舞门的飞涧廊桥和广场上;再次传出了惊叹声。

    随着这声惊叹,一卷织成的金色画卷,在众人眼前展开,往细处观,竟连今日在座的各位宾客都栩栩如生。

    “好!”高昂的喝彩声从各处传来,在广场上的结丹女子也拱手往四方为礼,收起画卷,将之递给了天舞门的弟子,继而扬声道:“方织娘恭贺孟染圣君结婴,也以此卷愿宋真人早日结婴,让方织娘有再贺之机。”

    坐在宋玺身侧的孟染,朝着方织娘颔首,应道:“多谢来贺,还请就座。”

    宋玺也带着微微笑意,应道:“承君吉言,愿有此机。”

    自有天舞门的弟子立刻将女子引入了广场上的宴座之中,后方还有修者也拾级而上,自报家门再献其艺。

    天舞门这场结婴大典,因为诸位散修流水般来贺,足足摆了三日,才落下了帷幕。

    派内的喧闹声随着天舞门诸位弟子的送客声逐渐平息,吾思居的生活也重归平静。

    孟染结婴,意味着他需要将天舞门的功法往更上一层修习。

    孟染将功法玉简从寰宇镯中取出来时,宁司元问道:“阿染又要撇下我一个人,开始闭关了?”

    正准备将元识沉入玉简的孟染,对宁司元道:“我不就在吾思居吗?怎么能叫撇下你?”

    “不如,再来双修啊?”宁司元笑问。

    孟染瞪了宁司元一眼,道:“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就没告诉我,双修一次会过去那么久?害我总觉得错过了好多事。”

    一直以来,天舞门诸人便是有事共担。此次闭关,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天舞门经历了动乱。让孟染颇为自责的是,他明明比他们更有能力,却并没有在关键的时刻起到应有的作用。

    虽然没有他在,天舞门也顺利的度过了难关。却让他有种,出门在外太久之后归来,发现孩纸已经长大不再需要自己。又好像,天舞门现在就算没有他,也一样可以很顺利的成长。

    人总是能够在被需求的时候,更能寻找到生存的意义。

    天舞门的强大,让孟染又欣慰,又有些略为的失落。将玉简暂时塞回了寰宇镯,孟染道:“看到天舞门强大起来,就隐约有种自己来到此界的使命已经完成,是时候回去了的感觉。”

    此言一出,宁司元双手便是一紧,面上的笑容都转为诧异。

    却听孟染又道:“但,我都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前界的人平均寿命也超不过一百岁,来之前我都已经二十多了,大概也不会有地方让我回去。”

    “那我呢?”宁司元问道。

    孟染挪到宁司元面前,握住了他的双手,才道:“幸好我有你。”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宁司元瞬间觉得自己被填满。反握住孟染的手,应道:“也幸好有你。”

    孟染抬头,目光澄澈,略带期盼,对宁司元道:“沧源陆这么大,也许,我们可以出去走走?”

    不等宁司元回答,孟染又加了一句:“就我们两个人。”

    宁司元握着孟染的两手一紧,应道:“好。”

    孟染闻言,唇角便弯了起来,顺势弯下来的眼尾,看起来就像撒娇。

    孟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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