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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帆天涯-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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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猜测。它是波斯佛教最大的一个佛教宗派。但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既然周舵主洠裁创蟀VW鼙卜判牧恕N蚁衷谝フ依疃贾富印O鹊鞑榍宄切┥说纳矸荨K钦庋鲇惺裁雌笸肌H缓笤僮鞔蛩恪T谑虑闆'弄清楚之前。还请樊舵主约束大家。不得擅自行动。防止事态恶化。”王厚目光转动。“周舵主。你好好休养。”
王厚因为持有茶马黄金令。这番话虽然说得客气。等于是在下达命令。樊舵主哪敢说半个不字。连连点头称是。众人将王厚送出房间。
出了“天纲”号。王厚又去了盐帮李舵主所在的“天权”号马船。情形与刚才类似。不过只是三人受了轻伤。回到“天元”号宝船。找到李兴。两人商量后。王厚决定吃过午饭。只身前往二十里外的集贸地。去那边打听打听。反正对方人多。不可能毫无消息。
听说要只身前去。李兴担忧地问道:“王将军。这里人生地不熟。对方人又多。一个人去太过危险。我暗中派五百人保护你。也能应对意外情况。”王厚笑道:“五百人还能暗中保护。只怕这边一出门。人家那边就知道了。李都指挥。他们人多。既然要暗中察探。去的人多了会暴露行踪;少了也起不到作用。还是我一个人去罢。”
李兴听王厚说的在理。不再多说。让人准备午饭。王厚草草划了几口。牵马出了港湾。两人约定:如果子时不能赶回。说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李兴将派大队人马赶往集镇。必要时搜查达摩禅宗。
集镇位于东南方位。距离港湾不到十里。当年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镇。由于位置优越。逐渐发展成为集贸重镇。集镇正中。有一块百亩大小的场地。四周搭着竹篷。竹篷下砌着半人高、方形石条桌。地面一半是压得非常板实的黄土。一半是青灰色的石板地。
因为才过正午。场地上的人不多。就在这时。传來一阵蹄铁敲击石板上发出的清脆声。功夫不大。只见一匹黄骠马飞驰而來。“稀溜溜”叫声之后。打着响鼻停了下來。马上跃下一个青年。
青年一身白衣。正是王厚。脸上故意抹着泥土。显得风尘仆仆。牵着马儿四下张望。走到跟前一处摊前。问道:“老人家。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昨天下午。这里是不是发生打斗。……”话还洠释辍0谔虾毫谑帧O缘眉荒头场=舾潘至印>挂渌摺
王厚愣了愣。从口袋里摸出一锭碎银。递给老汉。谁知老汉毫不领情。连退数步。嘴里说着王厚听不懂的波斯语。仍是不住挥手。
不知老汉是听不懂中国话。还是出于畏惧不敢说话。王厚只好作罢。冷眼看去。见不远处有个摊点。摊前摞着很多瓷器。略一犹豫。拉着马走过去。看了一眼。问道:“大哥。我想请这尊观音菩萨。多少银两。”
壮汉生得胡子拉碴。瓮声瓮气道:“只批发。不零卖。”王厚哎哟一声。摸摸口袋:“大哥。我还真洠ё急改敲炊嗲D懿荒芟惹胍蛔鸹厝ァG敫呷丝纯础H绻媸谴竺鞯禄状伞N以賮砼ⅰ:貌缓谩!
壮汉见他说得诚恳。便竖起两指手指:“那好罢。二两银子。”王厚付了银子。将瓷像捧起手里。仔细端详。不住赞叹:“真是上佳的德化白瓷。形神俱佳。瓷胎细腻。面相庄严……请问大哥。这尊菩萨是不是开过光。”
壮汉收了银子。听他这么一问。嘿嘿笑道:“你是头一回请佛菩萨。要开光也要去寺院。请得道高僧帮你。哪有在集镇上开光的。”
王厚陪笑道:“大哥说的对。我真的不懂这些规矩。这里哪座寺院开光最好。”壮汉伸手一指:“从这儿向东三里。有一座五行山。那里是达摩禅宗的圣地。我看你人还不错才告诉你。快去快去。”
第356章 英雄救救我()
王厚心里暗暗窃喜。脸上却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什么。大哥。我看你是个好人。你怎么能害我。我才听人说。昨天下午达摩禅宗的人來这儿抢劫。我这么一去。不是自找苦吃。”
壮汉瞪着眼珠子:“胡说。昨天下午我就在这里。哪有什么抢劫。倒是几十个大明來的生意人。欺负人家禅宗。结果反吃了亏。”
既然知道昨天下午确实是达摩禅宗所为。目的已经达到。王厚担心再打听下去。会让他起疑心。道了谢。将佛像兜在怀里。翻身上马向东而去。
三里路程很近。出了集镇。便看到前面有座大山。样式非常奇特。远看呈白色。走近却是红色。再走近反是青色。沿大路上山。脚下却是黄土。暗道:怪不得称为五行山呢。來的方位是西。西方属金为白色;绕到近前是南。南方属火为红色;沿大路顺山脚向东。东方属木。故为青色;而现在向上。则是黄色。想必这座大山的北面应是黑色。这五行山当真是天地造化。
路上香客众多。越往上。山路越不好。王厚牵着马儿。大概走了二刻。到了一片开阔地。有僧人在路边指引着众人。王厚依样将马儿在场地边缘拴好。取了存马的牌子。沿石阶向上。差不多一刻钟。终于看到山门。
走进山门。是一个差不多五亩大小的院子。四周围墙都是用黄土垒成。一人多高。正对面是大雄宝殿。与其它寺院不同的是。左侧围墙边设有一排木架。木架分上下五格。每个格子内码着人头骷髅。庄严肃穆中散发出威慑的气息。
王厚奇怪为什么要在院子里架设骷髅墙。难道这些死掉的人。都是达摩禅宗的仇敌。摆在这里风吹雨淋地示众。更奇怪的是。來往香客似乎并畏惧。有的还冲着骷髅墙施礼祷告。
手里捧着刚买的观音塑像。王厚暗忖:我要设法弄清楚。达摩禅宗为什么要抢货物。目的是不是针对大明船队。还有。那个带头杀害赤右使的副宗主。在不在这里面。此人和达摩宗派行径究竟如何。……可我人生地不熟。又不敢向人打听。怎么办。看來要打探他们的底细。单从表面无法实现。必须设法进入后殿。
想到这里。王厚绕过大雄宝殿到里面看看。绕过大殿。里面又是一个宽大的场地。不过香客少了许多。正想迈步进去。却被一个僧人伸臂拦住。僧人瞪着眼睛。咕噜几句。王厚哪能听懂。将观音塑像捧在胸前。说了声:“开光。”
僧人不懂中国话。不过看到瓷像。似乎有些明白。缩回手臂。王厚冲他点点头。进入场地。又绕过第二座大殿。沿甬道向右。一路静悄悄的并无人阻拦。跨过一扇拱形门。正在东张西望。忽听一声怒喝。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黄衣僧人大步跑过來。冲自己怒吼着。不住地挥动手臂。
“开光。”王厚故伎重演。将瓷像捧起。不料黄衣僧人根本不吃这一套。显得更加愤怒。一掌推出。王厚顺势松手。瓷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叫道:“你干什么。怎么打碎了菩萨。你还是不是出家人。”黄衣僧人愣了愣。伸掌又推了过來。王厚往地上一蹲。让过对方手掌。将碎瓷片一片片地拾起。
吵闹声惊动了院内众人。有几个僧人跑出來。七嘴八舌询问黄衣僧人。黄衣僧人应了一句。仍是怒目瞪着王厚。紧跟着又要推搡。
王厚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反正语言不通也打听不出什么來。自己装呆卖傻。又不恶意取闹。不会引起他们疑心。且看对方如何处置自己。从中也能看出他们的行径。见对方推來。将碎瓷片挡在身前。
黄衣僧人“哎呀”大叫。右掌被瓷片划出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來。其他几个僧人见状。赶紧上前。有的替他止血。有的则围住王厚。
王厚故作委屈:“别怪我、别怪我。他打碎了菩萨像。遭到了观音菩萨的惩戒……”话洠低辍1灰桓龈吒鲎由朔庾×炜凇8吒鲎拥鼓芴泄啊E溃骸安还帜恪D训阑构制腥N颐潜緛硐敕拍阕摺5愀遗艿侥谠簛砟质隆?隙ㄊ鞘苋酥甘埂K怠K媚憬鴣淼摹!
“我新请了尊菩萨。想请高僧给开光。洠氲剿揪筒惶医馐汀;勾蛩榱似腥!蓖鹾裰弊挪弊臃直纭R桓崩阃非嗟哪Q<吒鲎幼プ抛约翰环拧I碜诱踉磐笸恕J稚媳然8吒鲎右彩恰鞍パ健苯辛艘簧
高个子松开手。右掌也流出鲜血。左手紧紧捏住伤口。用波斯语说了几句。其他几个僧人闻言挥拳攻向王厚。王厚从刚才受伤的两人就看出这些人武功低微。暗自奇怪:以他们的武功。怎么能打败茶马帮和盐帮。难道另有其人。……不管怎样。还是看他们怎么处置再说。见拳脚过來。将头一抱。嘴中哎哟乱叫。任由他们拳打脚踢。
“好了。别惊扰宗主他们。先把他关起來。明天再审问清楚。”高个子是几人的头领。一旁吩咐。王厚洠凳裁础L沤沤腥拢骸澳忝腔菇膊唤怖怼4蛩榱似腥2慌馇勾蛭摇N乙忝欠秸伞!
“妈的。你给我放乖点。今天來了贵宾。不然我现在就请示宗主。砍了你的脑袋。先让你多活一会。等客人走了再说。”高个人挥挥手。几个僧人架起王厚。出了拱形门。顺着甬道向前。进了一个小院。
小院门口有四个僧人把守。双方问答了几句。其中一个僧人找來绳索。将王厚五花大绑。然后打开一扇房门。将他推了进去。
王厚从他擒拿自己的手法与力道中。看出他内力不俗。心中反倒踏实:看來这四个僧人应当是和船队发生纷争的那些人。现在时候还早。我也洠в衅渌胤娇扇ァ>驮谡饫锏忍旌谠俪鋈ゲ焯角榭觥
随着房门砰地关上。屋里顿时一片晦暗。王厚凝神观察。整个屋子全是用条石砌成。面积不大。前后都洠в写盎АV挥懈羟缴嫌幸桓龀咝泶蟮亩纯凇J夷诳盏吹吹牟⑽蕹律琛5厣掀套挪荨?掌胱恰?磥硎羌淅畏俊
王厚皱了皱眉。想找个板凳坐会都洠в小H绻芟癫嫉来迩醭つ茄≡诳罩小5够姑闱坑Ω丁8觳采砸挥昧ΑU醵仙鳌<⒆愕牡胤降够垢删弧D媒挪淞瞬洹E掏茸隆D诹υ俗U肫磷『粑=胛镂伊酵木辰纭:鎏舯诖珌砀O窸窣窣的声音。心里一动:莫非隔壁还有人暗中监视我。随即哑然失笑。他们如果想从我身上打听什么。哪用这么费劲。大概隔壁房间也关着人。
收功站起。走到那个洞口前。向里面打量。微弱的光线下。可见房间和这边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草铺上躺着一人。反剪着双臂。背对着这边。看不清模样。也不知是在睡觉还是昏迷不醒。注视半晌。“喂”了一声。那人并无反应。
一式“天与水相通”内力送出。探出那人气息不畅。倒像是受了伤。那人被内力一激。极力想挣扎。王厚问道:“你是谁。”那人闷哼一声。半晌呻 吟:“我被封了……穴道……英雄救救我……”
听他说话的口音。王厚知道他并非大明人。暗忖:他被关在这里。不知怎么得罪了达摩禅宗。正好又会说中国话。可以向他打探内情。试探道:“你哪个穴道被封。我來帮你解开。”那人又挣扎了一下:“谢谢……英雄……我现在无、无法行动。你够不着……”
“我來试一试。什么穴道。”王厚不愿以变通力帮他解开穴道。免得锋芒过露。俯身拾起一根干草。在手中揉成小球。听他说“巨阙穴”后。弹出小球。
巨阙穴位于上腹部正中线上。是任脉上的主要穴道之一。此穴一旦被封。会出现胸痛、心痛甚至癫狂之症。那人背对着王厚。小球夹带着风声。击在对面墙上。“扑”的一个反弹。撞向那人胸前。力道恰到好处。
穴道既解。那人运功调息片刻。绷断绑在身上的绳索。缓缓爬起。走到小窗前。拜谢道:“多谢英雄相救。敢问英雄大名。怎么会在这里。”这话正是王厚想问的。借着微弱的光亮。可见那人三十多岁。两眼炯炯发亮。显然内力不弱。答道:“我不小心冲撞了他们。被关进來了。你呢。”
“我。我……我们一起來了十二个兄弟。除了我。其他的兄弟全都、全都被他们杀了。”那人声音沙哑。透着股悲愤。调整了一下情绪。又道。“被他们抓住凶多吉少。如果他们不看我是首领。还有利用价值。早就杀了。英雄是大明人。怎么惹上了他们。”
王厚暗道:看來达摩禅宗还真不是善茬。杀了人家十一个人。只是我还不清楚他的身份。不能说出实情。略一迟疑。应道:“我是跟朋友來波斯的。今天请了一尊菩萨像。听人说寺院的高僧开光很好。结果他们不仅打碎了菩萨像。还把我抓了起來。幸亏他们今天來了客人。顾不上处置我。就关到了这里。”
那人眼光又是一闪。
第357章 白眉和大耳()
那人听王厚说完,眼光又是一闪,问道:“英雄刚才解穴手法,绝对是天下奇人,相信有英雄相救,我一定能逃出去,可恨我被他们搜光了身上的火石,否则一把火烧了这里!”
王厚听他说“火石”,心里一动,离开拜火教时,听赤右使提过,拜火教在教主之下,设有光明左右使,炎左使带人去了波斯探访达摩禅杖的下落,问道:“你是不是炎左使!”
那人一怔,颤声问道:“正是……英雄是谁!”“我一个月前,曾去过贵教总坛,听赤右使说过,你带人來了波斯……洠氲交嵩谡饫镉錾希媸翘煅穆俾淙耍 蓖鹾窈呛切α肆缴
炎左使先是既惊且喜:洠氲缴泶ο站常馔饣窬龋馔獾氖牵矍罢馊嘶谷ス芴常鹾袼档教煅穆俾淙耍成嫌质且蝗龋舾派⒎⒆排业谋撸暇顾倮锾粢唬×耸晃缓檬郑衷谌粗挥兴蝗说靡孕掖妗
王厚见他不说话,又问道:“炎左使,你能不能说说为什么和达摩禅宗的人发生冲突!”“英雄,我们來波斯是想……赤右使肯定告诉了你,达摩禅宗人多势众,不知怎么就识破我们,昨天上午在山下的集镇外一番激战,我们十二个人哪打得过他们一百多人,可恨我学艺不精,如果不是英雄相救,我死事小,辜负了阳教主的期望才是大事!”
王厚暗道:怪不得昨天下午达摩禅宗的人会跑到集镇上,并和船队的人发生纷争,原來是他们上午和拜火教的人发生打斗,然后下午可能为了“肃清余孽”,才到镇上搜查,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先假装抢货物,如果敢还手抵抗,他们下手就不会留情;对不抵抗的,反倒丢下货物,看來,盐帮和茶马帮倒是受了炎左使的牵连。
“炎左使,我听说你來波斯是探寻达摩禅杖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洠в惺裁词栈瘢 碧送鹾竦奈驶埃鬃笫孤砸怀僖桑Φ溃骸霸瓉碛⑿垡蔡盗舜锬取颐前莼鸾毯痛锬谑撬薜校粤礁龆嘣虑疤荡锬群螅艚讨骶团晌襾碚饫铮康木褪亲柚勾锬诘玫届龋坏┍凰堑玫剑俏颐窃帜训目迹颐撬淙淮Υπ⌒模故潜凰鞘镀啤
“炎左使,你來波斯这么多天,达摩禅杖到底只是传说,还是确有其事!”王厚见他总是在兜圈子,打断他的话,直入主睿鬃笫广读艘幌拢鸬溃骸熬菸颐遣焯降那榭觯锬谖遂惹憔∪Γ驹诒氐茫鹊降资鞘裁茨Q颐且矝'有见过……‘不经无遮,失之佛缘;弥陀圣诞,禅杖再现,’很快就有结果了!”
王厚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波斯这么大,禅杖会在哪里出世!”“十天前,也就是达摩圣诞的那天晚上,我们看到五行山有金光冲天,如果要出世的话,猜想就在这附近,正因为如此,我们准备靠近查探,才被他们发现!”
“炎左使能不能听懂波斯语!”王厚听他说“能”后,续道:“现在时候还早,抓紧休息会,待天黑后,我们去探探情况,听说他们今天來了贵客,希望能听到有价值的讯息!”
二人当即不再多说,各自打坐运功,他们原本计划有人送晚饭时,趁对方不备,制住來人然后逃出,可是直到天色快黑时,也洠斯齺硭头梗鬃笫故展Γ镜叫〈扒拔实溃骸坝⑿郏趺窗欤晃襾泶蟪炒竽郑谴蚩牛缓笾谱∷牵
王厚寻思也只能这样了,道:“他们封了你的穴道,要是大吵大闹,不是掩耳盗铃,还是我來试试!”说罢,走到铁门前,抬脚踹向铁门,侧耳倾听,外面并无动静,猜想那几个守卫可能正在吃饭,这后院又极为偏僻,脚上加了一把劲,直把铁门踹得咣咣作响。
功夫不大,传來小跑的脚步声,王厚要装作身上仍被绳索绑住,只用脚狠狠地踹着铁门,外面的人怒吼一声,似是在恫吓,王厚并不理他,不依不饶地踹得山响。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來,问了一声,紧跟着钥匙叮叮当,铁门上的锁被打开,不等对方喝骂,王厚一式“宿露含深墨”,那人摇摇晃晃倒了下去,后面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大声询问,王厚如法炮制,将他撂倒在地,又将他俩拎进房间,从第一个人手里拽出钥匙,见外面无人,走到隔壁门前,一串钥匙试到第五把时,终于“咔嗒”一声,打开门锁。
炎左使早就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见铁门推开,闪身到了外面,冲王厚深深一揖:“多谢英雄救命之恩!”“炎左使不必客气,现在能不能逃出还难说!”眼看天色已黑,圆月渐升,王厚无暇多说,重新锁好门,两人飞身上了屋顶,摸向内院。
今天是十一月十五,因为天上有薄薄的云层,月色并不皎洁,王厚和炎左使洠в忻魅返姆轿唬卦谖菁股希枳旁律偷苹鸫蛱侥谠海炜窗肷危屑讣淦椒康乒庾盍粒闱那目苛斯ァ
之前,王厚从茶马帮、盐帮的人受伤,知道达摩禅宗高手众多,从炎左使的话中,更确信这里藏龙卧虎,两人不敢靠得太近,在屋面一处低凹处伏好,过了一会,见无异常,王厚伸掌按在屋瓦上,一式“天与水相通”吸在掌中,瓦下是一层泥灰,王厚依样吸起,终于露出一个小洞,和炎左使一起向下看去。
屋子正中摆着一张八仙桌,四方分别坐着一人,因为居高临下,王厚和炎左使看不清四人相貌,但可见四人光着头,被灯光照得锃亮,显然都是僧人,桌上摆满菜肴,散发着浓烈的酒肉香味。
王厚心里奇怪不已:怎么四个和尚在这里吃荤喝酒,不要说波斯连普通人都不准饮酒,单在寺院里这样也是大不敬,他们是什么身份,敢这么大胆妄为,正在这时,下面传來说话的声音,王厚丝毫听不懂,炎左使因为怕被底下听到,也不敢翻译,再说哪有两个大男人耳鬓厮磨的,直见坐在东侧的僧人伸手抓起一块羊排,和他对面而坐的另一个僧人也抓起一块,两人都是边啃边不住点头,口中不停嘟囔。
听他们的嘟囔声,王厚不禁一愣:这两人说话的声音似曾相识,看他俩穿着暗红僧袍,与南北方向的两人杏黄袍不同,难道他俩就是什么贵客,奇怪,我听他们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我认识的外国僧人不过几个人,会是谁呢?
凝视看去,只见东向的僧人坐直了身子,两道白眉格外显眼,王厚暗叫一声:白眉僧人,那晚为救圣女,在大施寺里遇到他和大耳方丈戏弄圣女,我出手弄晕他俩后,还将“神浪”倒入两人口中,也不知后來弗罗兹王子是如何解救的……坐在西侧的,莫非是大耳方丈,我除了那晚和他俩打过交道,后來九月十九日无遮大会上的弘法,也再次遇到过,并且还听过大耳方丈讲经,他的声音借黄金宝塔传出,怪不得刚才的嘟囔声似曾相识。
底下四人,坐在东西向的正是白眉僧人和大耳方丈,因为无遮大会被陈雄、拜火教派人一闹,不得不中断,他们反倒腾出时间,于十月中旬从陆路不紧不慢地赶往波斯,白眉僧人与达摩禅宗副宗主交情甚好,以师兄弟相称,多年老友未见,又听白眉僧人介绍说,大耳方丈是古里知名的大施寺方丈,更是礼敬有加。
坐在北面的,是达摩禅宗的宗主,五十岁上下,话语不多,生得微胖,坐在南面的则是副宗主,年龄相仿,一张嘴,两颗大门牙异常显眼,此时,宗主放下杯子,粗声道:“我们久仰两位高僧的大名,今天能來敝寺,是我们的荣幸,來,再喝一杯!”
四人共同干了酒,副宗主接着叹道:“我和宗主师兄经常羡慕古里国能立佛教为国教,使佛法得以弘扬,真是无量功德,不像我们,却把回教当作国教……我们也听说了古里的无遮大会,只是事情很多,特别是宗主师兄要务在身,实在离不开,所以也就洠懿渭游拚诖蠡幔裉炝轿荒軄恚舱昧肆宋颐堑囊藕叮
大耳方丈忙道:“宗主、副宗主何必谦逊,贫僧对达摩禅宗神往已久,听说贵宗奉行‘二入四行法’,讲求‘理入’和‘行入’的结合,‘壁观入道,不立文字’着力倡导达摩禅法,确实令人佩服!”
白眉僧人接过话锋:“不瞒宗主和师弟,我和方丈师哥奔波五千多里來到波斯,就是想有缘一睹达摩禅杖……宗主千万不要误会,我们來此绝无觑觎之心,只是身为佛门中人,听到达摩禅杖的消息后兴奋不已,这是天要助我教兴旺发达,所以才爬山涉水,一心想來瞻仰!”
听了白眉僧人和大耳方丈的一番话,宗主忍不住纵声哈哈大笑。
第358章 接小爷一招()
听了白眉僧人和大耳方丈的一番话,宗主暗忖:何必多作解释,你二人今天來时,我便暗中试探过,你们当真全无内力,既然这样,即使有觑觎之心,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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