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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帆天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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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有事吗?……哦,你是不是没有住的地方?”柳晗烟猜想之前安排房间的时候,书呆子和陈舵主一起去看吴副舵主,所以可能没有安排,便道,“那我们带你住吧。”“嘘……轻声点,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两人走出后院,出门见四下无人,跃上房顶,展开轻功向西南飞掠。
柳晗烟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事呀,这么神秘?”“晚上不是说好了吗,福州漂亮女子多,吃过饭一起跳墙去吗?”柳晗烟听了这话,另一只手已经向他的耳朵伸去,王厚脚下一用力,带着柳晗烟冲出几十丈远。
功夫不大,就是前面一处池塘,池塘中央两排灯笼向前延伸,灯光映照,如彩绸一般在水面上飘荡摇曳。仔细看去,灯笼悬挂在曲曲折折的小桥上,一直通向前面的庄院,夜幕之中,庄院里面也是灯火通明。
王厚、柳晗烟在池边站立片刻,王厚轻声道:“烟儿,我们要进去探听消息,只好佛跳墙了。”不等答话,牵着她的手,脚下发力,避开灯光,在水面上凌波飞掠。眨眼之间两人已经到了围墙边,纵身跃上墙外五丈多高的杉树。
围墙高不过两丈,两人在杉树上清晰可见里面情形,柳晗烟轻声赞叹:“书呆子,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样气派?”“一会你就知道,我们先摸进去,看看能听到什么。”王厚一边回答,一边凝神看去,自言自语道,“整个庄院防守森严,但那间门前守卫更多,樊舵主肯定在那儿。”搂过柳晗烟,再次发力,借着院内树林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向那间大厅。
柳晗烟被王厚搂在怀里,反手拧住他的耳朵,王厚瞪了她一眼,虽在暗处,柳晗烟也能看到他眼光闪动,贴耳笑道:“松一点,喘不过来气……”
第169章 处境很危险()
两人飘向大厅的屋顶,侧耳细听,下面却很安静。。纯文字王厚暗忖:莫非樊舵主已经睡了?正待挪步另寻其它地方,忽听传出杯盖抹动的声音,有声音缓缓道:“嗯,樊舵主,这茶果然香气清高,鲜醇嫩爽。”
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周舵主,白茶分白毫银针、白牡丹、贡眉三个品种,主要产地是福建的政和、福鼎两地,又以后者为最佳。这正是福鼎白毫银针,今天下午刚刚得来,所以迫不及待想请老哥一品。”
先前的声音笑道:“喝茶四步,一要赏茶,茶叶芽头肥壮,整齐干净;二要闻香,毫香持久,直沁心脾;三要观汤,不仅茶叶在水中万千姿态,而且汤色微黄之中又晶莹清澈;这第四步品味嘛,呵呵……与我西安午子仙毫各具风味,而且这茶杯,瓷质洁白晶莹,胎质细密光透,德化白瓷不愧为天下名瓷,妙呀!”
王厚与柳晗烟手握着手,相互捏了一下,柳晗烟轻声道:“怪不得声音这么耳熟,原来是西安分舵的周舵主,他也来了?不知道周訬婧周妹妹有没有来?”王厚在她的耳边轻语几句,柳晗烟应了,腾身跃下屋面。
樊舵主生着梨形脸,四十多岁,稍稍有些瘦,正待开口说话,突然喝道:“谁?”直见掩着的门被推开,一个青衫青年站在门口,青年生得极为雅俊,不禁一怔,随即问道,“你是什么人?”
青衫青年冷哼一声,眼光冷冷注视两人:“福州府发生了大事,你们可曾知道?”“什么大事,鄱阳帮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你要再不说出是谁,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樊舵主不知这青衫青年是如何进来的,心里发虚,否则早就不客气了。
周舵主仍然还是那样微眯着双眼,觉得青衫人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正待开口询问,只见青衫人身后露出一人,慌忙起身,单膝着地:“原来是王公子……昭毅将军来了!柳姑娘,你刚才吓了我们一跳。”
王厚、柳晗烟呵呵笑了起来,樊舵主看着周舵主,问道:“你们认识?”“樊舵主,这就是我这几天一直跟你提到的王公子,他身上有黄金茶马令,还不快跪拜。”樊舵主见周舵主如此说,再无迟疑,赶紧跪了下来。
王厚知道这是茶马帮的规矩,只有帮中舵主以上的身份才可跪拜,倒不好制止,等二人行过礼,方道:“周舵主、樊舵主,请起吧。”早有守卫闻声赶了过来,握着齐眉棍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樊舵主喝退众人,将王厚、柳晗烟引到上座。
柳晗烟问道:“周叔叔你怎么在这儿?周妹妹呢?”周舵主道:“北京武林大会之后,我便回到了西安,着手准备出海的事务,货物年前就由副舵主邓乾坤,就是北京金台客栈邓掌柜的哥哥,押运到了南京,从那边上船。我是刚过完年,就赶往这边,到了没十天。婧儿一直留在北京总舵,过年也没有回来,不过送信给我,准备在北京待一段时间。”
闲叙一番,王厚问道:“樊舵主,刚才听你说,鄱阳帮的事情与我们何干,是怎么回事?”樊舵主拱了拱手:“今天下午我们得到消息,万东园将十六车的货物运进城里,潘驼子和刘矮子向来狼狈为奸,前些天已经拉来数十车的德化白瓷,现在又突然运来这么多货物,肯定有鬼。不久我们的内线送来讯息,这批货物是江西鄱阳帮的瓷器,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是潘、刘二人半路抢劫来的。”
王厚思索片刻,问道:“樊舵主与盐帮的陈舵主交情怎样?”樊舵主脸色一凛:“交情一般。武林大会后我们得到通知,与他们并无矛盾冲突,将军为何问起这个?”王厚并不回答,又问道:“前天,樊舵主可见过一个三十多岁,相貌普通,走路喜欢端着左手不动的人?”
“前天?”樊舵主思索半天,想不起来,边上的茶童轻声提醒:“舵主,前天中午丁堂主过来禀报说,盐帮陈舵主托人送来一匣大红袍,是不是送茶叶那人?”樊舵主一拍大腿,让茶童去唤丁堂主,然后道:“我想起来了,当时丁堂主说是陈舵主差人送来的,可我知道陈舵主不在福州,心生疑惑便没有收。”
功夫不大,一个中等身材,长得结实的人随着茶童走了进来,拜过众人,听了樊舵主的问话,点头道:“舵主,那人走路时确实左手端着不动。那一匣茶叶舵主没要,我也不敢私自处置,还放在我的房间里。”
王厚忙道:“丁堂主,快去拿过来,记住千万小心,不要打开。”丁堂主应声而去,不一会捧着小匣快步进来。王厚接过小匣放到桌子上,让其他人离远一些,又要来一把尖刀,小心翼翼地划断红色小匣的锡封,用尖刀挑开匣盖,里面是一层青竹叶,挑开青竹叶,下面是锦缎包裹之物。
周舵主一旁道:“这锦缎里面应当还有一只小盒子,盒子里面才是茶叶,这礼物差不多是按贡茶的样式包装。”王厚不知道贡茶是如何包装的,回头让樊舵主取来银针,在青竹叶、锦锻上测试,并无异样。继续用尖刀划破绵缎,果真如周舵主所说,里面有一只小盒子,再挑开,又是锦缎包裹。
周舵主又道:“这里面应当就是大红袍了。”樊舵主见王厚不时地用银针测试,知道是在验毒,低声提醒:“王将军,我们可以将这些东西放到水里来测试。”王厚闻言醒悟过来,让茶童端来一盆水,将匣内物件全部挑到盆里。众人当即目瞪口呆:盆中清水竟然转眼之间变得通红,而且还冒出袅袅轻烟!
“快退!”王厚喝退众人,自恃不惧毒性,将银针探入水中,随即变得乌黑!丁堂主吓得扑通跪在地上:“舵主,这与我无关,是盐帮那个人送来的。”樊舵主还没有说话,王厚道:“丁堂主,先别说那么多,你快去门外找地方挖个深坑,将这盆里的东西全部埋起来。”
丁堂主战战兢兢地出了门,功夫不大,进来报告坑已挖好。王厚慎重起见,找来两条毛巾裹在手上,端着木盆出去,连盆整个倒入坑中,丢掉手中毛巾,笑道:“丁堂主,你这个坑挖得可真够深的。”丁堂主冷汗再次冒了出来,恳着头不说话,将土回填好。
回到厅里,周舵主正在说话:“柳姑娘,此事透着古怪,不会如此简单……”见王厚进来,打住不说。柳晗烟却道:“我一直对盐帮就没好印象,不是他们干的还会是谁?”王厚出言制止:“烟儿,不要乱说,听听两位舵主怎么说。”
樊舵主道:“前天丁堂主说陈舵主派人送来上等茶叶,我就觉得古怪,第一,吴副舵主莫名其妙被人下了毒,性命攸关,他又去了外地,怎么还有闲心派人送茶?第二,我们两帮虽然和好,但还没有赠送过礼品,现在看来,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想挑拨我们两派关系。”
王厚赞道:“樊舵主分析得不错,我今天晚上在盐帮听说,那个走路端着左手的,正是毒害吴副舵主之人,却于前天中午从贵舵出去,引起盐帮的怀疑,所以我才过来,想弄清楚其中原委。现在可以排除并非你们两家所为……先前那人对吴副舵主下手,现在矛头又指向樊舵主,到底是谁所为,有什么目的?”
周舵主问道:“刚才是什么毒?看起来很厉害。”“应当是海蛇提炼出来的毒,会让人无知无觉地染上,最终衰竭而死,只有张一针能够施救……”说到这里,王厚突然脸色一变,拉着烟儿就往外走去,只丢下一句话,“周舵主,我有事先走,樊舵主要加强戒备,防止陌生人……”
周舵主和樊舵主追出厅外,已经不见他俩人的身影。丁堂主手里拿着铁锹,站在门口眼睛直直地望着对面房顶,喃喃自语:“飞过去了,飞过……”
王厚搂着柳晗烟在房顶上急掠,柳晗烟见他焦急,问道:“书呆子,怎么了?”“我们吃晚饭时,没有看到一针师傅,如果他不在盐帮分舵,处境就很危险,我们现在赶紧回去。”两人不再说话,展开身法,不一会便到了盐帮分舵。
陈舵主正准备睡觉,听到王厚的叫门声,起身打开门。王厚问道:“晚上没看到一针师傅,他人呢?”“张一针只是我们请来的人,他住在城东,今天下午见吴副舵主没事便回去了,怎么了?”王厚来不及多说,直道:“我们快去看看,一针师傅可能有危险……烟儿,你回去睡觉,明天还有事。”拉着陈舵主纵身上了房顶。
柳晗烟飞身跟了上来,低声道:“书呆子,我不想睡,跟你去看看。”王厚不再答话,拉着陈舵主前掠,回头见烟儿紧紧尾随在身后,虽然越拉越远,也不过十几丈左右,知道她轻功长进很多,心里略略有些欣慰,脚下放缓,三人向城东而去。
第170章 张一针遇难()
在陈舵主的指点下,三人飞快赶往城东,大约一柱香后,在一处小河边停此时是二月初二,空气中烟雨湿漉漉的,四周没有灯光,王厚只能隐约看到前面一片竹林。陈舵主道:“张一针就住在竹林里面,竹林都是刺竹,高达七丈,通常用作防风或围篱,因为他武功一般,唯一的徒弟还在外地行医,所以他在竹林里布置了“天度大阵”,机关重重,没有他的允许,我也不敢进入。”
柳晗烟问道:“我们能不能从后面绕进去?”“天度大阵,顾名思义就是四周都设了机关,无法绕过去。我们每次来都是大声唤他,我来试试。”陈舵主说罢,将双合拢在嘴前,内力送出,连声唤道,“张一针……张一针……”
三人等了一会,四周仍是一片寂静,心中都隐隐生出担忧。王厚沉声道:“你们就在这儿,我进去看看。”“书呆子,你自己小心。”柳晗烟知道自己武功弱了很多,此时危急,自然不敢再添麻烦。
王厚嗯了一声,已经冲过河面,几个起伏到了竹林边,可见每根竹子都粗大挺拔,疏密有致。暗忖机关肯定设在竹林当中,这竹子高达七丈,一般人绝难从上面逾越,若从上面通过应当没有危险。想到这里,脚下发力,身子灵巧升起,双掌拍在竹竿上,借势再升,已经站上七丈多高的竹尖,紧跟着几个起伏,向林中掠去。
果然竹林上面安然无恙,冲出几步,王厚想起什么,摘下一枚竹叶用力掷向林中,只听沙沙之声大作,那片竹林竟然移动起来,应当触发了“天度大阵”。王厚不敢迟疑,身子纵起一式“何人能缩地”凌空掠过十丈,仍能听到竹林中沙沙声响。
“看来这林中阵法并没有破坏……一针师傅为何不应?难道是白天太辛苦了?”一边寻思,一边脚下并不停顿,连续几式“何人能缩地”已经到了竹林中央。隐隐可见一片开阔地,盖着两间小屋,屋前花香阵阵。
王厚不敢轻易跃下,摘了一把竹叶撒出,没有丝毫动静,暗道这开阔地带或许并无机关,遂飘身而下,吹亮火折,朗声道:“一针师傅,盐帮陈舵主来了。”侧耳聆听,屋内仍然静悄悄的。
王厚正在犹豫要不要推门进去,忽听身后发出窣窣之声,寻声看去,只见距离自己大约五丈的竹林边一团黑影,声音正是从那里发出。仗着艺高人胆大,王厚跃了过去,到了跟前借着火折之光,原来是个人趴在地上,一头银发,背后竟然插着三枝羽箭!
王厚一惊,蹲下身子将那人扶转,果然是张一针,嘴角流着血渍,其中一枝羽箭竟然透穿身体露出箭头。王厚见他受伤太重,气若游丝,当即丢掉火折,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徐徐度入真气。
一声轻微的喘息,张一针身子动了一下。“一针师傅、一针师傅。”王厚连声轻唤,感觉他又动了一下,唤道,“一针师傅,谁害你的?说出来,我给你报仇……”张一针猛然一挣,却是身子剧烈抽搐几下,随即一声长叹,再无气息。
王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接触死人,只是这位银发老人死得如此可怜,虽然心中害怕,还是将他抱在怀里。半晌,王厚缓缓撤手,将张一针放在地上,从他倒地的姿势来看,应当是在竹林外中箭,跑进来后终究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自己在茶马帮分舵察觉小匣内有毒后,联想到吴副舵主的中毒,推测下毒之人绝非偶然下手,而是要挑拨盐帮、茶马帮的关系,所以肯定要对张一针下手,不让他从中施治。可恨自己在吃晚饭时没有想到这一点,不然事态或许不至如此。
之前,对方可能没料到张一针能解此毒,也有可能如百合仙子所说,对方是在试制一种新毒,这才让他来尝试解毒。当他救下吴副舵主被后,对方便不会放过他。张一针与盐帮的人在一起时,对方有所忌惮不敢动手,一旦见他落单或明显实力较弱,便会暗中下手……可是,到底何人所为?
王厚心乱如麻,决定还是先让张一针入土为安,起身前行几步,挥掌击向地面,一式“舟去行不穷”将地面击出大坑。折身将张一针抱起,拔出羽箭,将他放入坑内,重新用泥土、花草将坑填好,拜了三拜:“一针师傅,我定会为你报仇,安息……”
将三支羽箭拿在手里,王厚身子拔起,跃上竹尖,原路返回。陈舵主、柳晗烟正在焦急等待,见他回来,忙问道:“怎样?”王厚叹了一声:“回去再说。”当下不再说话,拉着陈舵主,三人飞速离开。
回到分舵,王厚将张一针遇难,以及自己在茶马帮分舵遇到的事情选择说了,陈舵主震惊不已,他与张一针交往多年,两人关系密切,得知老友竟然这样不明不白地遭人毒手,更是心如刀绞。
王厚安慰几句,最后道:“陈舵主,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查出凶手,为一针师傅报仇。”陈舵主道:“特使回去休息吧,我再坐会。”王厚和柳晗烟出了门,两人心情都很沉重,默默地回到卧室,分头歇下。
第二天,众人洗漱后,苏堂主引着来到花厅。昨晚来时天色已晚,此时众人才看到分舵建设得极为气派:西侧建筑为祠堂、账房、花厅、佛堂、厨房等;东侧主要为花园、书房、卧室;中间是正厅和堂楼厅,所有房屋都有廊棚相通、檐瓦相连。
整个分舵制式对称,前堂后寝,错落有致。墙、柱上每隔一段就有一处石雕,麒麟、狮象等各种动物雕刻得非常细致,地下用青石和花岗岩铺就,间隔着栽上梅兰竹菊,显得庄重灵动。
王厚见陈舵主姗姗而来,面容憔悴了很多,知道他昨夜肯定没有睡好。吃罢早饭,王厚道:“陈舵主,按原先的计划,我得出去一下,你通知手下,在下毒之人没找出前,小心防备,加派人手保证分舵的安全;另外要密切注视万石会、东山岛那些人,不能再有一点闪失。”陈舵主点头称是。
柳晗烟见他要走,忙道:“书呆子,我陪你一起去。”“不了,你今天和阿竹就在分舵陪着李长老、金长老,现在外面不太平,我一个人去就行。”柳晗烟经历昨晚之事,尽管知道处境危险,嘴上不说,脸上还是露出不情愿。
李智贤道:“烟公子,我们看看阿竹的紫竹长得怎样了,昨晚帮主睡得迟,盆子还在阿竹的房间里呢……仙子,你准备做什么?”
百合仙子似乎有些扭捏:“昨晚莫七侠说了,他们还是第一次来福州,要我今天做个向导,带他们四下转转。”老六殷成道:“这里的方言很难听懂,所以还得麻烦仙子。”
王厚不愿牵涉茶马帮,便没有说出昨晚在茶马帮遇到的事情,只道:“仙子是用毒的高手,出去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不能大意,从吴舵主的中毒来看,对方在暗处蠢蠢欲动……杨帮主,你们就在这儿,暂时哪儿也不要去。”杨帮主连声应好。
福州府衙,坐落在城里的中心位置,南北长八十丈,东西宽五十丈,房屋一百五十多间,六扇门的正中挂着一块“福建福州府知府”牌匾,“福建”两字为横式楷体,其正下方刻着“福州府知府”五个较大的竖式正楷。大门两侧各摆放一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八个差役分站两侧,目不斜视。
此时,走过来一个戴着道笠的白衣人,向其中一个差役抱拳道:“在下要求见王知府。”那人瞪了白衣人一眼:“瞧你这见不得人的样子,还想见知府大人?回家烧十天香再来。”白衣人一愕,答道:“长官,我已经烧了二十天的香。”
那差役听白衣人称他“长官”,脸上不由一缓,正待开口说话,旁边一人听了却面露不屑:“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什么人都叫长官,回去再烧二十天香。”“咦,陈小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他是土包子,不等于说我是土包子?”“我是说他,赵阿三,你多心什么?”
白衣人正是王厚,见两人为一句“长官”抬起杠来,觉得有点意思,只是自己还有要事,也无心逗他们,掏出一两银锭:“长官,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麻烦通报一声。”赵阿三见王厚掏出银两,面容一沉:“你这是干什么?要是让知府大人知道,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王厚,专程来拜见王知府。”王厚取下道笠,原以为报出自己的姓名,会镇住他们,好歹自己也是昭毅将军,正三品的官衔。不过,赵阿三似乎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抬眼重新上下打亮一番。
第171章 白衣读书人()
赵阿三打亮一番,板着脸道:“王厚?……你等着,我去通报。”说罢,大步走了进去。陈小七盯着王厚手上的银子,身边几个人都面无表情,说道:“赵阿三就是这德性……哎哎哎,穷酸小子,听你口音不是本地的,哪儿人?”“在下是庐州人氏。”陈小七听王厚这么一说,心里更是一定。
知府大人名叫王荣,杭州人。陈小七听他自报姓名,与知府名字有些接近,再看王厚有恃无恐,得意洋洋的架式,还以为这个书生是知府大人的什么亲戚,一问之下才知道非亲非故,便一指身边狮子张开的大口:“这儿。”
王厚不知道他说的“这儿”是什么意思,见他盯着自己手上的银子,明白过来,应了声好,将银锭托在手中,突然徐徐升起,从陈小七面前划出一圈,折向飞入狮子口中。陈小七自不必说,其他六人眼睛瞪得铃铛似的,一个个拄着杀威棒愣在那儿。
便在此时,赵阿三大步走了出来,冲王厚道:“读书人,你今天运气不错,知府大人正好有空,快进去吧。穿过这个头堂,一直往前过了院子,看到大堂就是。看你是个读书人,应当知道礼数,不过还是提醒你,进了二堂记得要磕头。”
王厚连声称谢,跨过一尺高的门槛,头堂里面柱梁高大,雕镂精美,窗户上镶嵌木格雕花。只是他无暇细看,向前走出几十步,再跨过一个高门槛,进入一座宽敞的院子,院子一边是东花厅,一边是西花厅。
抬眼望去,只见正前面的二堂内,一人端坐在正中,两侧各坐着一人,左侧的是个长须,右侧的是个胖脸,边上还站着一些人。王厚收回目光不再东张西望,踱着方步跨了进去,抱拳行礼:“在下王厚见过王知府……”“大胆,还不跪下!”坐在右边的胖脸人沉声喝道。
正中间那人五十多岁,头戴乌纱帽,面含一股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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