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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本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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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武的小叔与那八位十大家族的代表依然在震惊中，他们有几个都是代表着家族来向南门一战讨说法的，特别是赵云武的小叔，他求着家族里的那群老家伙放他来，就是想来给赵云武找茬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
赵府书房。
赵云武换回了那身粗布衫，负手而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那位墨家少年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抱在胸前，两眉微皱，眉间流露着几分不悦，似乎是不太开心。
“不开心？”
赵云武没有看那墨家少年，但似乎感觉到了墨家少年的情绪。
“没有！”
墨家少年口里这么说，但语气却是带着几分不悦。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赵云武干笑了笑，依然望着天空。
“谁说我是小孩了？我大赵青两岁呢！”
墨家少年的神情多了几分不服。
“青儿也是小孩子！”
赵云武的语气很淡然。
“青儿不是要当父亲了吗？当了父亲就不算小孩子了！”
墨家少年的神情多了几分狡黠与得意。
“那也是小孩子！”
赵云武的语气很淡然，但很坚定。
“那是你老！”
墨家少年觉得赵云武这是在强词夺理，于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赵云武转过了身来，看着墨家少年微微皱眉，而后饶有兴致地笑了笑，道：“哟！这小家伙，你这是翅膀长硬了？”
墨家少年像是怕被赵云武揪耳朵，在赵云武转身时就退后了几步，他向赵云武吐了吐舌头，而后皱着眉向赵云武说道：“表爷爷，你为什么要拦着你那不成器的小叔？要是不你拦着，我也可以帮你打他啊！”
赵云武干笑了下，道：“呐，这就是标准的小孩子气！青儿是小你两岁，但在我看来，你小他两岁！”
墨家少年道：“不服！青儿是你的亲孙子，我是你的表孙子！你这是护短！”
赵云武伸手往墨家少年的脑袋下拍了下，道：“嘿！小家伙，没大没小，我哪护短了？”
赵云武靠着窗，墨家少年离他有几步之远，赵云武的手臂伸直也勾不着墨家少年，赵云武伸手拍向墨家少年时，手掌确实没有碰到墨家少年的头，但墨家少年却是实实在在的挨了一记。
“哎呦！”
墨家少年抱着头夸张地喊了声疼，用着幽怨的眼神瞪了赵云武一眼。赵云武大笑了起来，向墨家少年说道：“小家伙，别装了！你说你也不小了，你就不能向赵青好好学习学习，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带到你墨家的大床上快活快活呢？”
墨家少年无语。
——
天常府后院。
楚天成与大小姐对坐在树下的石桌前喝着赵常私藏的上等黑茶，楚天成先前决定向大小姐问清关于封如萱的事，但看到大小姐时忽然又不知从何开口。
大小姐双手捧着脸趴在桌前，她早就看出了楚天成的心思，但想着是为别的女人的事，她心里就不开心，所以一直微笑着看着楚天成。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她很清楚楚天成看着她这么微笑着，便更加不知如何开口，她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在她看来，封如萱不死，楚天成就不至于伤心，最多也就生生气，她不想楚天成伤心，但不介意楚天成生气。
院里的花朵都被楚天成一大早上挑了个干干净净，一片树叶从树上落了下来，清风吹过，树叶随风飘落，掉进了楚天成的茶杯中。
楚天成早在这片树叶落入茶杯前就留意到了这片树叶，凭他的身手，他可以轻易地拍开树叶，或移开茶杯，但他并这没这么做。
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他没有想过原因，也许是心里有事，所以就懒得动吧！
“小白马的信送出去了吗？”
不好开口，也是要开口的，楚天成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好的问话方式，但时间不等人，所以他不打算等了。
大小姐微怔，道：“这话你不是问过吗？”
“嗯？”
楚天成忽然想起，这话他是问过，早在大小姐回来时就问过，他想了想，猜大小姐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便直接说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大小姐微微一笑，道：“老夫老妻，这么客气做什么！”
楚天成微怔，他知道大小姐这是在趁机调戏他，也不理会，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我想问的是，你是怎么知道柳芊芊懂黑巫族的那种黑暗巫术的？”
大小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微微地看着楚天成说道：“我也很想知道，树叶泡茶好喝吗？”
楚天成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茶杯中的树叶，怔了一下，而后向大小姐认真地说道：“好喝！建议你也试试！”
大小姐将玉手伸向了身边的一根树枝，一片树叶从树枝上脱落了下来，飘到了大小姐的手中，大小姐拿在手里细仔地看了看，并对着太阳照了照，而后放入了茶杯中。
“柳芊芊在得知我想闹闹江湖时，主动提了一个名为‘死士计划’的计划，说起来，这个计划执行了好些天，我才知道是与失踪少女有关！”
第219章 婉儿吓尿了，真的尿了（）
楚天成并没有对大小姐的话感到惊讶，大小姐来这个世界的目的在于宇魂之石，闹江湖不过是为了转移江湖里的那些势力的视线，所以她没有关注柳芊芊的计划不足为奇，或许，也许可以说，这很大小姐。
“那时，张寒将你从活死人墓带了回来，你醒了之后，我才知道你在寻找一个失踪的少女，当时我便让张寒查过，你要找的那个少女在不在‘死士计划’中，但——”
大小姐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死士计划是什么，我并不关心，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柳芊芊在做些什么。直到张寒在汇报进度时，提到‘死士之后’，我才稍微了解了下死士计划。”
大小姐喝了口茶，微微皱眉，看楚天成的眼神多了几分幽怨与不悦：“你什么口味？这也叫好喝？”
她将茶杯里带着树叶味的茶泼在了地上，用茶水洗了洗杯子，并漱了好几次口，她是直接将漱口的茶水吐到地上的，举止很是不雅。
楚天成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我就喜欢这个味！”
大小姐神情多了几分疑惑，微眯了眯眼，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她重新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小口，继续说道：“但我知道的依然不多，就知道柳芊芊在用一种南疆巫术将抓来的少女炼成死士，最终她会挑一个死士出来做为死士之后并将所有死士的力量集聚到死士之后身上。死士之后没有灵魂，为杀戮而生，不知疼痛，不知疲倦，一旦锁定目标，不死不休！”
楚天成确认道：“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道柳芊芊使用的是黑巫族的黑暗巫术？也并不知道死后究竟是什么？”
“嗯！”
大小姐道：“在这件事上张寒知道得更详细些，张寒是个聪明人，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我们，但张寒知道的一切都是从柳芊芊口中得知的，所以张寒知道的也未必就是真的。”
楚天成的神情多了几分不悦，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大小姐淡淡地说道：“你没有早问。”
楚天成道：“那你都不确定张寒说的是真的，你为何派张寒前往南疆？”
大小姐喝了口水，道：“张寒不是你派出去的吗？”
楚天成无语。
——
——
月夜微凉，楚天成坐在后院的屋顶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清风拂过，带着丝丝寒意，吹动着他的长发，他习惯性地伸手将挡在眼前的头发拂开。
与大小姐交淡之后，他发现封如萱的问题越来越不对劲了，变得毫无头绪，他不知道柳芊芊是不是骗了张寒，若是没有骗，黑巫族早在数千年前就与那些古老的门派消灭了，想要找到，谈何容易？但若是柳芊芊是骗张寒的，那么柳芊芊对封如萱究竟做了什么呢？
“出来吧！”
楚天成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感觉到了身后左方有所异动，从阎王居回来他就有了超听力，在移花宫得了他得了惜月宫主的传承，所以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确定了有一个人在暗中监视他，这个人修为不高，是个女人。
“受死吧！”
果然，一个穿着绿衣的女人从楚天成的身后左方飞跃了出来，“铛”地一声，拔出了手中长剑，向楚天成娇喝了一声，便斩了过来。
楚天成头也没回，将右手伸向了那个穿着绿衣的女人，那个穿着绿衣的女人娇呼了一声，被吸到了楚天成的手中。楚天成将其手中的剑夺了过来，扔到了一旁。
“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
楚天成一个“了”字没说出来便停了下来，他忽然发现这个女人很眼熟，想了想，但一时间想不出在哪见过，他打量了下这个女人，看清这个女人的衣服时，他怔了一下。
“是你！”
他记起来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屠杀猎户村的那些绿衣女子的那个首领，他记得她叫婉儿。
婉儿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见楚天成认出了她，当下冷哼了一声，骂道：“狗贼，没想到一年不见，你的修行增长了这么多！”
楚天成伸手在婉儿身上点了几下，放开了婉儿，冷冷说道：“一年前你带人屠了猎户村，我没找你算账，你倒送上门来了。”
婉儿身体动弹不得，但可以说话，她恶狠狠地说道：“哼，一年前我就应该杀了你！罢了，如今落到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刮，这都是命！”
楚天成站了起来，看着婉儿，冷笑了一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但你终究要为你做过的事负出代价！”
他将婉儿扛了起来，飞向了夜空。
“你想要做什么？”
婉儿不知道楚天成要做什么，心中多了几分不安。
“杀你！”
——
——
楚天成带着婉儿直接来到了关封如萱的荒废宅院，他来到关着封如萱的那间房间，推开了房门，带着婉儿径直走进了房间。
婉儿在楚天成肩上动弹不得，视野有限，见楚天成带她来到了一间荒废的宅院，以为楚天成要对她做下流的事，不觉冷笑了一声。
“哼！莫不是一年前摸了老娘，对老娘念念不忘吧！想要寻快活，何必到这种地方？”
楚天成没有理会婉儿，直接将婉儿扔在了地上，蹲下来解开了婉儿的穴道。
“啊啊啊啊！”
躺在千年寒玉石旁边的封如萱听到了动静，惊醒了过来，她见到楚天成与婉儿，变得兴奋了起来，朝着二人用着那像蝙蝠发出的声音尖叫了起来，并疯狂地向二人冲了过来。
“啊！”
婉儿看到封如萱时吓得尖叫了一声，见封如萱冲来了，潜意识地向后倒爬了几步。
封如萱在冲近楚天成与婉儿时，猛地倒摔在了地上，就像在他们中间有一道无形的墙，楚天成抓起婉儿就按向了封如萱。
“不要啊！不要啊！”
婉儿看到封如萱摔了，但并不知道是何原因，见楚天成要将她推去喂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吓得哭喊了起来。
“嘭！”
婉儿撞在了阵法的边缘，前进不得，她的脸撞在了那道无形的墙上，微微变形。封如萱爬了起来，用手不断地抓向婉儿的脸，并张口来咬婉儿。
两人之间隔着阵法，封如萱的手并没有落在婉儿的脸上，她也没有咬到婉儿，但婉儿依然哭喊不止，她饶是见过很多恐怖的场景，但依然吓得不轻。
封如萱张口带着污血的嘴咬向婉儿的那一刻，婉儿的裤子湿了，透明并带着异味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流过鞋子，流到了地上。
第220章 喂食（）
楚天成放开了婉儿，婉儿早就吓得脚软了，直接坐在了地上，坐在了那摊透明并带着异味的液体之上，封如萱在她坐下之后，弓着身继续对着婉儿狂抓，口里依然发着那种锐耳的尖叫。
婉儿知道封如萱伤不着她，但依然吓得往后爬了爬，她抽泣了起来。
楚天成冷冷地看着婉儿，眼神中没有半分同情与婉惜。
“认得她吗？她就是那天的那个女孩，你好好看看，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婉儿先前吓得魂都差点丢了，哪有认真看封如萱，听到楚天成的话后，她先是怔了下，而后认真地看了看封如萱。
“不是我做的，这些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婉儿抱着头，身体微颤。
“不是你做的，但你是帮凶！她从小生活在猎户村里，半步也没离开那座大山，你们为何如此歹毒？她究竟与你们有何恩怨？”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你们杀了封老伯，就算有天大的恩怨也消了吧！但你们做了什么？开棺鞭尸！这是何等的罪孽？”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婉儿像疯了似的，无论楚天成说什么，都一直在重复说着“不是我”三个字，楚天成看着神智不清的婉儿，握了握手中的拳头，神情多了一丝无奈。
他将婉儿带到这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好好吓吓婉儿，教训教训这个无知的女人；另一个是想从婉儿口中打听一些关于柳芊芊的事。如今婉儿惊吓过度，想必是问不出什么了。
他看了看坐在地上微微发颤并不停地念叨着“不是我”的婉儿，又看了看那个一直朝着婉儿挥爪尖叫的封如萱，轻叹了一声后，离开了房间。
他带上了房门，但没有锁门。
婉儿像是感觉到了楚天成走了，她停下了说话，放下了抱在头上的双手，但她的身体依然在发颤，那如花似玉的俏脸惨白如纸，她看了看，在夜明石发出的光的照耀下，封如萱的身影很清晰，那份狰狞也很清晰，她吓得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
——
——
清晨，朝阳升起，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将黑暗驱逐到了远方，荒废宅院的那些花草树木并未受到晨雾的抛弃，草叶上，花瓣上，树叶上及纤细些的树枝上都挂满了露水，在阳光照耀下，晶莹剔透，闪烁着光芒。
一阵疾风吹过，露水刷刷“唰唰”地落了下来，像是下了场小雨，赵云武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间不断地有着蝙蝠声传来了来房间门口，他穿着一身粗布衫，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饭箱，听到房间内的声音后，他的眉间流露出了几分疑惑与无奈。
“吱呀！”
赵云武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间，他顿时闻到了一股微骚的味道，不觉微怔了下，但并未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看向了那个坐靠在他左手边最近的一棵柱子上的女子，提着饭箱走了过去，在女子身前蹲了下来。
他是十大家族的族首，长安城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昨天楚天成带了个女人来这的事，当然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幽冥宫的人，也知道封如萱变成死后都是拜幽冥宫所赐。但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与封如萱一样，都不过是个可怜人。
婉儿在赵云武推开房门时就醒了过来，昨天封如萱对着她尖叫了一晚上，她睡得很不好，她以为是楚天成来了，所以看到来人不是楚天成时，她的心中很是疑惑，但她并没有发出声音，她如今是楚天成的阶下囚，无论来人是谁，想来都是来者不善。
她双手抱着双腿，眼睛一直盯着赵云武看，当她看清赵云武的脸时，神情闪过一丝惊异，她长年混迹江湖，没有见过赵云武，但也认得赵云武，在世人眼中，赵云武就是长安城的主人，长安城的王，街边的卖书小摊都有很多关于赵云武的书籍贩卖，那些书籍多有赵云武的画像，但她不敢相信这个穿着粗布衫，活像个教书先生的中年男子就是赵云武。
赵云武没有理会婉儿的神情，他打开了饭箱，从饭箱中端出了一碗猪肉炖粉条——肉多粉条少，上边放有两个煎鸡蛋——放在了婉儿的身前，而后递给了婉儿一双筷子。
“吃吧！”
婉儿看着那香喷喷的猪肉炖粉条，咽了咽口水，但没有接筷子。赵云武也没在意，将筷子放在了碗上，将饭箱的盖子盖了回去，提着饭箱走到了封如萱的身前。
封如萱在赵云武进来后就停止了尖叫，一直坐在阵法边缘看着赵云武，她的双手趴在那无形的墙壁上，似乎是在期待赵云武过来。
在赵云武给婉儿粉条时，她向着赵云武尖叫了两声，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但看着很像是在表达不满。
赵云武提着饭箱走到她的身体时，她向赵云武“啊啊”地叫个不停，像是很兴奋，但不是那种兴奋，不是愤怒，像是见了主人的狗，像是见了爷爷的幼孙！
赵云武看到封如萱身前的地上有些许痕迹，他不动声色的拂了下衣袖，地上像是生起了轻风，将那些痕迹向两边吹开，封如萱身前的那片地板变得一尘不染。
赵云武在封如萱身前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封如萱的脸，并顺手将封如萱额前的头发抚顺。封如萱抓着赵云武的手在脸上揉了几下。
赵云武抽回手时，封如萱向赵云武尖叫了两声，似乎在表达不满。赵云武没有理会，他重新找开了饭箱，从饭箱里端出了几盘点心，而后随手端起一端桂花糕，拿了一块，递向了封如萱。
“来，吃个试试！”
封如萱伸手抓住了赵云武的手，向脸上揉了起来，桂花糕都被她抹在了脸上。赵云武见了，神情闪过一丝心痛。
“哎呀，你这孩子，这些点心都是我夫人亲手做的，你不吃就不吃，拿来敷脸多可惜？”
赵云武收回了手，从手上取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封如萱见他收了手，“啊啊”地又向他叫了起来。赵云武看了看封如萱，神情多了几分无奈。
“罢了罢了，我教你怎么吃！”
他将手帕放到了一边，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入了口中，细嚼了几下，吞到了肚子里，而后向封如萱说道：“知道怎么吃了吗？”
封如萱像是听到了赵云武的话，伸手指着嘴巴“啊啊”叫了几声。赵云武将信将疑地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向了封如萱。
封如萱一口咬向了赵云武手中的挂花糕。
“哎呀！”
第221章 你敢打我家公子？（）
赵云武将手抽了回来，向手指咬了咬气，无奈的看了封如萱一眼，道：“你这孩子，想吃掉我的手指吗？”
封如萱含着桂花糕向赵云武叫了两声，但由于口中有桂花糕，所以声音不是很清晰，倒是没有那么刺耳，她而后学着赵云武的样子，将口中的桂花糕嚼了起来，最后吞到了肚子里。
“啊啊！”
封如萱吞下了口中的桂花糕后，伸手指了指赵云武身边放着的桂花糕，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向赵云武“啊啊”地叫了起来。
赵云武的神情多了几分无奈，他伸手拿了块桂花糕，送了过去，封如萱依然一口咬在了桂花糕上，也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但好在这次他早有防备，手指凝聚着真气，所以当封如萱咬在他的手指上，他也并未感觉到疼，另外，他可以感觉到封如萱这次咬在他的手指上，力道小了很多。
他见封如萱终于开窍了，神情便是多了几分得意，继续拿着带来的点心喂给封如萱吃。
——
——
婉儿并没有注意到赵云武拂袖将昨晚她在封如萱身前那片地板下留下的污渍清理掉，但当她看到赵云武可以伸手无视那道无形的墙壁，抚摸封如萱时，她的神情多了几分震撼，她对赵云武的身份多了几分猜疑，但她依然不敢将眼前这个身上散发着穷酸样的教书先生与那个神一般存在的人物联系在一起。
她看了看那碗的肉多粉少的猪肉炖粉条，心中亦是多了几分疑惑，谁家做猪肉炖粉条放肉放得比粉条还多？这不成了粉条炖猪肉？
当她看到赵云武细心耐心地喂封如萱吃点心时，她忽然也觉得饿了，终于，她忍不住端起了那碗肉多粉少的猪肉炖粉条吃了起来。
她不是挨不了饿才吃这碗粉条，也不是这碗粉务太香，所以嘴馋才吃这碗粉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想吃，很想吃，一种很莫名的感觉。
当然，这碗猪肉炖粉条真的很好吃！
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粉条！
这粉条里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是她从来没有尝到过的味道！
这是家的味道！
她是个孤儿！从来没有感觉过家的温柔，哪怕是在幽冥宫，她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
——
赵云武将带来的点心喂封如萱吃完之后，开始收拾饭箱，封如萱像是没有吃过瘾，不停地拍着身前那道无形的墙向赵云武尖叫着。
“你就知足吧！我哪知道你一个姑娘家那么能吃？下次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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