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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山河志-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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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种武器皆比马炮打的远。前锋吃亏,后面骑兵必会受挫。两边盾牌队和标枪队便可趁机迅速移动,围城铁栅栏,将前锋骑兵,与后续部队生生切开。
如果镶黄旗选择两翼进攻,人家远有强弩,中间标枪,近有槊阵,正面直属队和斥候队随时支援,所以也是吃亏的买卖。
后面虽然是个空当,但却是一堵坚固的城墙。镶黄旗如果迂回包抄,精步营就会立即飞撤。这帮神爷爷依托城墙,不但能弥补空当,反而可以集中优势兵力,加强正面和两翼的进攻。
听了金日乐的一番分析,穆马大惊:“你要是不说,老叔还以为,这是一招臭棋呢!”
原来曹继武这是故意示弱,摆了个陷阱。幸亏金日乐对精步营极为了解,要是穆马指挥,估计现在就要进攻了。
金日乐感慨道:“老叔,你不知道,精步营光是装备,就用去了四万两黄金。一把丈槊,光是工钱就要三百两银子,至少能买三匹上等好马呢!”
三百两银子?穆马惊得说不话来。
过了半晌,穆马回过神来,望见槊阵寒光闪闪,不由地感叹:“怪不得这么厉害。良将主持,钱粮充足,装备精良,劲卒卖力,阵法精熟,想打败仗,都是一大难题!”
可是好端端的,曹继武为什么弄出个半月阵来?小侄是他师弟,对他知根知底,曹继武脑袋被驴踢了吗?
久经沙场的穆马,有些疑惑,急问金日乐:“那犊子什么意思?”
“都晃悠了一个时辰,大师兄不想玩了!”
原来如此!穆马恍然大悟。
精步营跑了一个时辰,也累的够呛。敌人疲惫,正是进攻的好时机!
穆马想到此,突然升起了求胜欲望,急命金日乐:“立即传令,迂回包抄,绕到后方,破他这半月阵?”
“老叔你净出馊主意,人家累了,咱们不累?”
金日乐此言一出,穆马顿时无言以对。
马匹也是血肉之躯,白白地晃悠了一个时辰,照样气喘吁吁。
半月阵背后,离城墙不过百步。干将铺离锡山寺近两百里,精步营一日两个来回。所以这帮神爷爷的脚力,早就锻炼出来了。
而此时镶黄旗的马力,早已是强弩之末,已经难以发动强力冲刺。所以此时此刻,镶黄旗要想绕过半月阵正面,抢占城墙要地,简直是不可能的。
众位大神一阵白跑路,脸上挂着不忿,但脚步灵活性依旧。镶黄旗战马,虽然依旧在纵横驰奔,但个个张着大嘴,喘着粗气,马力明显到了极限。
穆马看了半天,心有不甘:“咱们可是首旗,能不能挣点颜面?”
半月阵右路,是精槊队和盾牌阵,近战威力无穷,但远程和中程威胁却不大。这是曹继武送给金日乐的礼物。
左翼百步远,城墙开了个小门,这是精步营的退场之路。
金日乐心领神会,指着右路对穆马道:“利用最后一点马力,冲击右路,抢他几把重槊。迅速压迫半月阵,把他们从小门里挤出去。那个小门,汉人常常称为狗洞。咱们有了战利品,又有了体面的退场。大师兄舍弃颜面不吃实亏,双方皆大欢喜。”
“咱们是体面了,点将台上那帮犊子,怎么办?”
“那帮蠢货,全是老油条。他们只管胜败和脸面,谁在乎咱们死多少人?”
右路鱼鳞盾阵,层层密布,槊林密密麻麻,骑兵即便冲到跟前,也是无能无力。能捞上几把铁槊,曹继武已经做了巨大的让步。
穆马无奈,叹了口气:“照你的意思办,体面收场得了!”
金日乐立即摇旗传令:两仪阵转为飞龙阵,龙头折向右路。
在当今清国,人家满人毕竟是主人,连赢两场,已经足够了。曹继武非常识趣,红旗左路一招,点向小门。
以前的众位大神,为了填饱肚子,经常偷偷摸摸地钻城墙狗洞。所以他们对狗洞,相当的熟悉,也相当的厌恶。
当他们看出了曹继武的意图时,顿时气愤难当,骂娘之声,迅速遮天蔽日。
苏马见精步营散漫,却立即发动强攻。
手下一侍卫,突然靠近苏马:“将军,这是干什么?好像是在让咱们白跑场子,戏耍咱们。”
另一侍卫也靠了过来:“跑来跑去老半天,就是不让进攻,什么意思?”
苏马瞪了二人一眼:“这不是让进攻了吗?”
左边侍卫,指着右路嚷嚷道:“将军你睁眼看看,咱们跑过去有什么用?那么强的盾阵,冲的过去吗?那么长的三棱铁棍,不是让咱们去送死吗?”
苏马闻言,仔细看了看右路,果然盾阵鱼鳞耀目,铁槊寒光闪闪,他顿时无言以对。
主将身边,迅速围了一大群人,大家议论纷纷。
佛尼忽然策马跑进来,对苏马道:“都统有令,见机行事,不可鲁莽!”
一个队正不满大叫:“前次南蛮后退,多好的机会,却让咱们绕左。这次南蛮散漫,又让咱们折右,明显是在戏耍咱们嘛!”
此时库杜,也策马撞进来了:“你们胡说什么?军令如山,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你们快看呐,指挥咱们的,好像不是都统!”
一个骑卒忽然大叫一声,众人纷纷转头,遥望指挥台。
高高的指挥台上,果然有两人并立。两人身材虽然差不多,但旁边那位黄甲鹰盔,正是都统的装束。
而台上指挥的那个,却穿着白布衫,关键是头发还没有剃,大风一吹,乌丝到处乱飞。
这下众人全明白了,闹了半天,原来是金日乐在指挥他们。
众人立即愤愤不平。因为知道金日乐和都统穆马的关系,众将士皆不敢骂出声。
金日乐坐镇,能有什么好事?苏马几乎气炸了肺。
佛尼连忙拉住苏马的马缰:“参领大人,都统在旁边站着呢,你老弟指挥,这当然也是都统的意思,不可鲁莽!”
“是啊!”
库杜也来劝道,“你老弟对精步营,可是知根知底,他这么做,一定另有深意,咱们还是以令行事!”
众将士立即愤怒了,纷纷大骂佛尼和库杜是满奸,吃里爬外。
苏马则更是生气。前些时候的卧薪闻香,苏马恶心的几天吃不下饭。今日他正想着报仇呢,一马鞭将佛尼的手抽开,聚集人马,重新布阵进攻。
佛尼和库杜二人,根本拦不住发疯一般的众将士。
第230章强强对决()
指挥台上的金日乐,站得高看得远,见镶黄旗队伍,并没有以令行事,连忙挥动彩旗,又将命令摇了两遍。
然而镶黄旗不但没有理睬,阵型中央,突然围了一大堆人马。
金日乐情知不妙,大声惊叫:“不好,他们要抗命!”
“他们敢!”
穆马大喝一声,极目望去,但见场中马队闹闹嚷嚷,尘土飞扬,什么也看不清楚。
“老叔,快拿望远镜,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金日乐曾将佟君兰的望远镜,送给了穆马。穆马此时闻言,立即想到了这茬,迅速从腰间拔出来,拉长镜筒。但见众将士围住了苏马,议论纷纷,场面非常热闹。
“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天了!”
穆马见势不妙,立即插上望远镜,抢过金日乐手中的令旗,狠命地摇动。
此时的镶黄旗众将士,认定了金日乐在戏耍他们,所以谁也懒得往指挥台上,再多看一眼。
佛尼和库杜被扣上了满奸的帽子,自然是臭不可闻,谁也懒得搭理二位。
众将士一心要消灭精步营,替两蓝旗的弟兄报仇。大家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誓要把精步营生吞活剥。
这边的曹继武,也看到了场面上的混乱,大叫:“不好,幺蛾子来了!”
金月生也发现了不妙,大惊失色:“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不仁,不能怪我无义!”
“首旗镶黄旗,可是精锐中精锐,和他们交战,几乎等同于造反啊!”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亲手打造的精步营,要是这么毁了,太丢人了!”
曹继武活脱脱的二愣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退步可以商量,但如果蹬鼻子上脸,就没得商量。
金月生了解曹继武的脾性,他知道无法再劝。对方是自己的族人,而眼前却是自己的师兄,金月生身为女真人,所以是两头为难。
“精步营快退到城墙根了,形式很不利!”
曹继武双手不停,一面调配兵力,一面说道:“这对骑兵更不利,他们只能从正面强攻。精步营可以集中力量对付,即使再有三千骑兵,也别想得逞。”
在曹继武的指挥下,精步营有条不紊地布阵,金月生叹了一声:“师兄真是神人,这个拱形半月阵,依托城墙,远则强弩,中距离标枪,近则盾阵、槊阵,贴身雁翎刀。纵有千军万马,施展不开,强攻正面,无异于自杀!”
曹继武点了点头,忽然摇旗命令阵型前移三丈,开了一道缺口。
金月生大惑不解:“师兄,这是为何?”
“镶黄旗战力,非同一般,马好、甲好、士卒强悍,如果从正面强突,一定会竭尽全力。阵前必会有大量死马,堆积成山,他们踩着马尸居高临下,对精步营则是大大的不妙!”
精步营虽然强悍,但毕竟是步兵。依靠城墙是可以加强防守,但也大大限制了步兵仅有的机动性。
镶黄旗的实力不是盖的,他们如果强攻不成,堆成马尸山,采用围城战术,精步营就成了瓮中之鳖。双方拼消耗,精步营人数根本不占优势。
精步营只有三百人,必须采用防守反击、精确打击策略,才能占据优势。如果丧失了机动性,被动防御,就是被动挨打,精步营最终必败无疑。
曹继武果然深谋远虑,金月生大为佩服,忽然他转念一想,惊讶道:“不对啊,空出三丈之余,如果苏马从两边强突,插入缝隙,前后夹击,精步营不会陷入险境?”
三丈的空当,对骑兵机动来说,是过于狭小,但对步兵机动来说,绰绰有余了。
所以曹继武留出的空当,对镶黄旗来说,就是个陷阱。骑兵要是敢进去,射不得弓,跑不得马。而精步营却保持了机动,后面随便调出十几个人,几槊就能消灭他们。
如果苏马胆敢三面进攻,兵力正好分散,这更有利于精步营集中兵力,精确射击。这样就可以最少的武器消耗,杀伤最多的敌人。
金月生佩服地五体投地:“师兄,你太厉害了,有谁要是和你对阵,简直是在找死!”
“穆马此时,估计气得够呛,看在乐乐的面子上,帮他一把吧!”
曹继武叹完一口气,转身对金月生道,“你快去告诉穆马,让他给乐乐弄个官职,派他下去解围。”
金月生闻言,立即飞奔对面指挥台。
此时校场上的形势,果然如曹继武预料。苏马仗着人多势众,避开右翼的坚固盾阵和左翼的强大弩阵,采用了最直接的正面突击。
正面的直属队和斥候队,可是精步营作战技能,最强悍最全面的两队。侯得林和仇仕通密切配合,在两翼强弩的支援下,沉着应对。
不大一会儿,精步营阵前,迅速堆满了马尸。
镶黄旗果然非同凡响,丢了马的骑卒,纷纷奋不顾身,攀着马尸山,杀向前方。侯得林和仇仕通全力对付战马,无暇应对疯狂的骑卒。
精槊队和标枪队的弟兄,立即分别调来一半。三十支重槊和三十支丈槊,密切配合,组成长短槊林,犹如铁刺一般,突出半月阵。
丢了战马的骑卒,哪里是铁槊的对手,纷纷被长槊刺死在阵前。
三波冲锋下来,苏马死伤了三百多精锐。人马层层叠摞,血水纵横飞溅,满地全是殷红的腥臭,饶是镶黄旗骁勇善战,此时的众将士,也不得不怀疑人生。
自己人死伤一片,对方的精步营,竟然毫发无损。万众瞩目的镶黄旗铁骑,竟然进不了精步营五十步。
满眼都是自己的死人死马,没有看见精步营一具尸体,苏马自参军以来,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顿时傻了眼。
佛尼趁机近前劝苏马:“参领大人,收手吧!此时还来的及,否则咱们将全军覆没!”
如果就此罢手,白白死伤三百多精锐,以后镶黄旗的脸面,还往哪里搁呢?
胆战心惊的苏马,一把推开佛尼,重新鼓起无畏的勇气,立即将剩余人马分成三队,三面围攻。他的想法,就是仗着人多,全面进攻,以此让精步营顾此失彼。
但苏马的策略,正中了精步营的圈套。精步营人数虽少,但却是一个整体,各兵种协同作战,依托城墙,构成了稳固的半月阵。
镶黄旗虽然三面围攻,箭如雨下。但半月阵有盾阵防护,所以箭雨对精步营将士,根本不起作用。
而精步营各位大神,早就被曹继武杀出了过硬的心理素质。战马奔驰冲击,犹如怒海狂涛,但众大神却面不改色。此时他们沉着应战,射人先射马。镶黄旗战马,纷纷倒地,堵塞了进攻路线。后面的骑兵,根本冲不起来。
但镶黄旗战力,果然强悍,踏着死人死马,不顾一切地前冲,终于冲进了五十步。
精步营箭雨骤停。
原本飞蝗一般的箭雨,停的太过突然,冲杀的将士纷纷一愣。
全体大神,突然单膝跪地。镶黄旗将士顿时大喜:
两脚羊到底是还是两脚羊!
他们以为众大神害怕了,准备像往常一样,跪地求饶,于是纷纷策动最后的马力,大喊冲刺拼杀。
然而他们高兴的太早了。众位大神,突然弹簧般起身,顺起全身的力量,三百支标枪,带着骇人的尖啸,犹如钢流一般,扑向迎面奔驰的铁骑。
标枪比箭雨杀伤力更强,很多将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标枪洞穿。
镶黄旗从没见过标枪。这种武器,竟然将人马穿成肉串,命好的将士,尽皆肝胆俱裂,纷纷止缰勒马。
“不要退,没什么了不起,为了镶黄旗的荣誉,冲啊!”
苏马大喊一声,一马当先,冲杀进来。
胆寒的众将士,被苏马一鼓动,纷纷努起了最后的勇气,策马强突。
这时又一轮标枪及时飞来,苏马穿着龙甲,低着脑袋,虽然伤不到,但数支标枪的冲击力,也让他很不舒服。其他人马更不用提了,皆被穿成烤串。
苏马根本不退,强行突击。残存的众将士,只得硬着头皮冲杀。
在苏马的带领下,镶黄旗一路猛冲,终于冲进了两百多人。
曹继武立即摇旗,重新调配兵力:
精弩队和标枪队居中,远距离中距离结合,阻杀后援,切断镶黄旗前后的联系。盾牌队、精槊队、直属队和斥候队配合,消灭靠近的骑兵。
盾牌将精步营围成铁桶一般,精槊队重槊前突,马匹要是撞上,无不筋断骨折。直属队和斥候队丈槊斜挺,骑兵想跃马跳过重槊,正好撞上斜挺的丈槊,人马无不鲜血横飞,摔死在地上。
骑兵将士的马刀、长枪,根本不是铁槊的对手。镶黄旗虽然冲了进来,但感觉像是进了一个陷阱。
前方无路,后路又被弩箭和标枪堵死,众将士肝胆皆碎。然而主将苏马不退,手下小喽啰,谁也不敢言退。
半月阵坚固异常,铁骑根本冲击不动。阵后与城墙有三丈的间隙,情急之下,苏马以为这是个难得的空当,立即一马当先,钻入了空当。
曹继武立即传令,盾阵、槊阵忽然滚动,半月两端迅速合拢,将苏马困在城墙根下。
铁破甲横起槊头,将苏马坐骑马蹄敲碎,这家伙顿时跌了下去。
小喽啰见主将落了马,再也没有冲杀的勇气,纷纷掉头逃窜。然而槊阵、强弩和标枪,瞬间将他们包围。
不大一会儿,冲进前沿的小喽啰,尽数被杀。
轮番强攻不成,人马死伤甚重,再也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击。镶黄旗的神话,终于被大神爷爷戳穿。
冲进阵中的将士,犹如肉包子砸狗——有去无回。碎肉横飞,漫天灿烂的血花,坐骑已死的苏马,终于吓破胆了,连滚带爬地逃跑。
仇士良和董来顺二人,立即挂了强弩,拔出雁翎刀,左右夹攻,上前就剁。
然而削铁如泥的雁翎刀,砍破了坚固的金黄棉甲,却被一层坚硬的弹胶,给硬生生顶了出来。二位爷顿时惊呆了。
“这狗鞑子,怎么刀枪不入呢?”
标枪、羽箭和雁翎刀,对苏马的攻击,全都无效,精步营众位大神,全都傻了眼。
曹继武黄旗忽然前指,侯得林连忙大叫:“曹操有令,放过此人。”
铁破甲不解:“没听说曹操和他有一腿,为什么单单放过他?”
仇仕通解释道:“听说金二爷有个兄弟,就在八旗军中,想必就是这个鞑子!”
刘飞羽非常奇怪:“那他为什么刀枪不入?老子可是射了他三箭!”
众位大神纷纷表示不可思议。苏马趁机开溜。
此时指挥台上,曹继武的旗帜又摇了起来。军令如山,众位神爷爷,不再理会苏马,纷纷拿起强弩,拿其他逃窜小喽啰出气。
顿时校场中央之地,一字飞羽快箭,犹如飞蝗顷至,遮天蔽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八旗首旗镶黄旗,顿时鬼哭狼嚎。战马嘶鸣奔窜,陷入极度的混乱当中。
借助龙甲超级防护的苏马,性命无碍,拼命维持队形。然而兵败如山倒,就是神仙下凡,也无济于事。
当初被八旗当羊群驱赶的大神爷爷们,这次终于可以酣畅淋漓了一把。强弩利箭,带着久久被压抑的愤怒,犹如火山喷发,铺天盖地而去。
第231章羊群大胜()
指挥台上的穆马,用尽所有的力气,不住地大喊摇旗,命令镶黄旗撤退。
然而双方厮杀正酣,根本无人理会他。穆马急的直跳,大骂苏马败家子。
看着场上镶黄旗将士被屠杀,金日乐脸都绿了,无能为力。
点将台上一众大员,更是看得心惊肉跳。
洪承畴、王辅臣等人,都是带兵之人,久经沙场,一眼就看出了场上的态势。镶黄旗冲击,虽然猛烈。但精步营的人员素养和武器装备,显然更胜一筹。步兵只要结成紧密的阵势,依靠团体的力量防守反击,骑兵这千把人,根本不够精步营塞牙缝。
镶黄旗是八旗首旗,不单单是清国的颜面问题。眼见校场血肉横飞,济朗再也顾不上老脸了,立即起身对洪承畴道:“经略使大人,快让曹继武住手!”
双方厮杀正酣,镶黄旗的指挥,已经乱套了。洪承畴也很无奈,对济朗行礼道:“王爷容禀,此事由苏马挑起,骑兵如果不来主动进攻,步兵根本追不上啊!”
洪承畴说的很有道理,骑兵如果不住手,步兵想罢手都难。济朗哑口无言。
再这么打下去,镶黄旗一千五百人,将会损失殆尽。镶黄旗是皇帝自领旗,其他人员,包括亲王,都无权调动。穆马的出动,纯粹是堪尼等人的唆使。一旦顺治怪罪下来,堪尼知道,他这个敬亲王,肯定脱不了干系,于是强硬命令洪承畴:
“洪承畴,精步营算是什么东西?曹继武又算什么玩意?镶黄旗乃八旗精锐,对抗镶黄旗就是造反,难道你不知道?立即下令曹继武,停止攻击!”
堪尼意思很明显,镶黄旗可以随便杀戮精步营,而精步营却不能还手。
但这个语气太过无礼,郎廷佐、王辅臣、孙思克皆怒。
洪承畴也很愤怒,但他表面很平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直面济朗,没有理会堪尼。
堪尼气得跳脚,指着洪承畴的鼻子大声嚷嚷:“洪承畴,你想造反吗?”
王辅臣看不下去了,跳起来叫嚷:“经略使大人,乃皇上亲自任命,江南一切军政大权,皆由经略使大人负责,王爷口出此言,是在质疑皇上吗?”
堪尼大怒,抡起老拳,要揍王辅臣。
马鹞子王辅臣,当年大同府一役,把多尔衮杀的抱头鼠窜。别的汉人怕八旗,王辅臣却是例外。他发起疯来,天王老子都不怕,对堪尼的跳脚,自然不甘示弱。
书杰立即上前劝住堪尼:“王兄,息怒!如此争吵,也不是办法。”
满汉众位大员,僵持了下来。
穆马突然从指挥台冲了过来,迎面撞上了金月生。
金月生顺手一把揪了腰带:“都统哪里去?”
“下去教训那帮不听军令的混蛋!”
穆马扯了腰带,怒气冲冲,就要往下跑。
金月生立即堵住了去路:“精步营的三棱破甲箭,专门为破甲而设,将军虽身披重铠,但根本挡不住破甲箭,这么下去,无异于找死!”
“那能怎么办?下面的人马,马上就死光了!让我眼睁睁地看着?”
“将军莫急,乐乐本是镶黄旗中人,将军快给他弄个官职,让他代你下去。”
穆马闻言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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