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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山河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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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杆气急败坏,朝几个喽啰踢了几脚,众喽啰终于醒了过来。
“四爷,这人好厉害,咱们恐怕打不过!”
“好汉不吃眼前亏,四爷,识时务吧!”
碰上了个硬茬,小喽啰们不愿当炮灰,一通嚷嚷,张三杆这才冷静下来。征战这么多年,他还从没被人夺过棍。
“软柿子到处都是,咱还是撤吧,四爷!”
一个小喽啰又来提醒,张三杆脚软嘴却不饶人:“你个小瓜瓜,爷爷早晚削了你!”
张三杆手一摆,众匪一道烟溜了。
曹继武要追,被郑明泊和店小二拉住了。
金月生忍不住夸道:“师兄的‘天王倒拽’,好厉害!”
“大师兄一个人就把他们吓跑了,真厉害!”
一众旁观者,也纷纷卖力地赞叹。
曹继武坐了下来,问郑明泊:“他们无故杀了人,你们为什么不让追?”
“他们打着大明的旗号,我们乃是大明子民”郑明泊叹了口气,“哎,还是算了吧!”
曹继武不大理解,又来追问:“他们这明明是土匪,杀人越货,心中哪里还有大明?”
“他们也是打鞑子的!”店小二凑上一步,抢着回道,“他们只杀剃头的百姓。只是也来强逼勒哎,如今这世道,没法过日子!”
“他们也打鞑子?”
曹继武一脸的诧异:“这帮人看见鞑子的旗帜,早就被吓跑了!”
郑明泊唉声叹气,感慨道:“他们只是杀了人,可鞑子是要亡国灭种的啊!”
曹继武默然了。
“哎,老了,不中用了!”
郑明泊叹了一声,恍恍惚惚地离开了。
曹继武心中不快。
金日乐摇了摇头:“刚才那老先生傻了吧?”
金月生笑了:“师兄的魂,也跟着那老先生去了!”
“胡说什么?”
曹继武埋怨了一句,起身离去。
“师兄生气了,快走!”
此时的镇上,到处凌乱不堪,挑子乱七八糟,街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身,血迹染红了整条大街。刚才还热闹的集市,转眼之间变得罗刹世界。一路上,三兄弟触目惊心。
满目疮痍,无能为力,伤心之地,不便久留!曹继武快步走出了集市,漫无目的地乱走,二金紧紧尾随其后。
“师兄,大师兄傻了吧?”
“胡说,师兄在伤心,这个时候别去烦他。”
“这都走了半天了,要走到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前面有条河,咱们在那休息一下吧。”
金月生说完,拉了曹继武,靠向河边。
三人并排坐在一片草丛中,默默无言。
曹继武两手托腮,静静地望着波澜不惊的河水。
为什么土匪杀了人,而大家却默默忍受?这个他实在是无法理解。鞑子要亡国灭种?这个让曹继武心惊不已。
将来要去何方?鞑子那里,曹继武肯定不愿去。然而残明的队伍,竟然如此行径,曹继武也是厌恶至极。
二金明白曹继武心中所想,然而却苦于不知如何劝解。他们俩身为满人,当然不愿替汉人说话。然而近十年来,同吃同住同习艺,三兄弟坦诚以待,不拘小节,早已胜似亲兄弟。
金日乐拿了一根长草,不住地拍打河水,心中焦躁,脱口而出:“哎呀,大师兄啊,你就别闷闷不乐了。汉人向来如此,杀别人,杀自己人,从不手软的!”
金日乐当面揭了汉人的短,曹继武好像没有听见。
“师兄,乐乐说话口无遮拦,别往心里去!”
曹继武仍然没有说话。
金日乐不耐烦了:“想当年,辽东女真和汉人,相互对攻,双方都死了许多人,三爷外公,也是被汉人杀死的。但你睁眼看看,咱们不也成了兄弟?”
曹士章自杀殉国,金日乐这话,有些同感,曹继武抬眼,两眼无神。
“乐乐说的没错,当年辽东大战,他外公被祖大寿的大炮炸伤,撤离不及,被赶到的明军骑兵杀死了。你爷爷和他外公,原本就是死敌。”
曹继武不敢相信,两眼空洞,望着金月生。
他们说的都是事实,曹继武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金月生笑了:“祖大志都投降了,还有什么不清楚?况且我们俩小时候在关外,几乎每日都是打啊杀的,早已对生死见惯不惯了!”
确实如此,关外苦寒之地,明金连年征战,死伤无数,刚才的惨状,在二金眼里,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
你杀我,我杀你,谁实力强,谁就存活,这本是正常现象。人的感情,改变不了现实,唯一可行的途径,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
二金也是一片赤诚,曹继武能够切身感受到。
过了一会儿,曹继武回过神来,心中之所堵,终于可以放下了,心情也为之一畅,长长疏了口气,对二金感慨道:“是啊,还是咱们在一起好!”
“大师兄,你终于开窍了!”
“多谢二位师弟费心!”
金月生一把揪住曹继武的肩领:“师兄,我们可不要嘴,到底怎么谢我们?”
“是啊,大师兄,你嘴上功夫了得,这回得来点实在的!”
金日乐也凑过来掏曹继武的腰带。
一路上,逍遥豆早被二金吃光了,此时曹继武被他俩抓住,挣脱不开,忽然注意到清澈的河水,于是灵机一动:“这样吧,我叫你们凫水,如何?”
流云涧的潭水并不深,所以二金来了江南将近十年,乃是两只旱鸭子。曹继武如此提议,二金高兴地跳了起来:“好主意!”
曹继武两手抓住二金的腰带,突然大力一送,大喝一声:
“下去!”
扑通、普通,接连两声,二金像两块大石一样,被跌入水中。曹继武哈哈大笑,随即也跳了下去。原本平静的河水,顿时被三兄弟搅得天翻地覆。
第19章双镖合璧()
白虎天边胭脂红,青龙柳下草色青。袅袅河边烟升起,香飘十里晚风吹。
“师兄,你真是神通广大,你瞧,不一会儿功夫,就抓了这么多鱼。”
金月生面带笑容,一边翻鱼一边说道,“记得有一次,我爹带我去抓鱼,他拿了鱼叉,磨叽了老半天,才只弄了三条小鱼。”
金日乐嘻嘻笑道:“那是因为辽东的鱼,都他娘的贼精,哪像这里的,用手一抠腮,连动都不动。”
金月生很奇怪:“你以前抓过鱼?”
金日乐神秘地一笑,摸了摸脑壳,反问道:“北琴海你知道吧?”
“这个当然。”金月生叫道,“据说那是辽东最大的海子,有上千里远呢!”
金日乐点了点头:“我家原本就是那里打渔的。”
“净扯犊子!”金月生不相信,“那你怎么不会凫水?”
金日乐摇头叹道:“我们全家人,就我不会。打渔弄不了几个钱,还老他娘的受人欺负,所以我爹就去打仗了。后来我爹做了将军,当年我才四岁,他不愿我长大以后再去打渔,就把我弄到了盛京。再后来就和你一起,到了这个鬼地方。”
这一下引起了同感,金月生感叹道:“我家原本是猎户,猎户也弄不了几个钱,还要给官府孝敬。家里起早贪黑,也吃不饱肚子,我爹就改行经商,再后来他也去参了军。”
金日乐叹息一声,一边添火,一边问曹继武:“大师兄,你呢?”
曹继武闻言,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帮父亲牵牛扶犁以及帮母亲采桑的快乐场景。
见曹继武半天没反应,金日乐捅了捅他的腰眼。
曹继武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无奈和伤感:“我家原是这里种地的,后来牛被官府抢去了。地种不成了,我爹就去教书。后来你们的人打了过来。书也教不成了,和你们的爹一样,他也去参了军。只不过,他们如果见了面,定不会像我们这么亲热!”
二金闻言,闷闷不乐。
金日乐讨厌沉闷,过了一会儿,不耐烦地叫道:“老子是老子,和咱们没关系。咱们只过咱们的,懒得理他们的破事!”
金月生也跟着叫道:“行,咱们在一块,就不提他们了!”
三兄弟毕竟近十年的感情,这比亲人的感觉更为实在,更贴切,也更有感觉。
曹继武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色,叹道:“今天天色已晚,恐怕回不去了!”
金月生笑道:“这样更好。”
曹继武皱了皱眉头:“今晚真不回去?”
金日乐抢先嚷嚷道:“这个不用担心,师父数日不归,他不会知道的。”
三兄弟好不容易跑出来一次,其实都不想早早回去。
曹继武使劲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心中暗忖:师父每次下山,都是一连几日不归。这两个家伙,在山上快憋疯了,就陪他们耍一耍吧,习武毕竟无趣的要命。
曹继武打定了主意,仰身躺了下来,找辙笑道:“哎!跟着你们两个赖皮,总没好事,我看这挨打,一定是逃不掉了!”
“既然逃不了,那就先尝尝滋味,免得到时大呼小叫的!”
金月生拿了一根木棍,朝曹继武屁股上戳了过来。
“兔崽子,你要干什么!”
曹继武霍一下跳了起来,抽了一支带火的木柴挑了过去。
金月生急忙跳开,哈哈大笑,转身就跑。
“别跑!”
曹继武不依不挠地追。
金日乐哈哈大笑,跳起来起哄:“大师兄,他脚乱了,快挑他脚!”
“师兄,大师兄拐了肘,快刺!”
两个闹腾,一个看热闹起哄,这三兄弟,玩得不亦乐乎。
爽朗的笑声之中,忽然钻入一声阴冷的笑声,犹如寒夜里一丝枭鸣,在空中阵阵回荡。三兄弟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
此时傍晚的微光朦胧,二十步之外,一颗垂柳树干旁边,一个冷冷的背影,伫立在河边。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三兄弟暗捉镖在手。
曹继武定了定神,前踏五步,立身喝道:“什么鸟人,敢在此败兴!”
那人一阵冷笑:“凭你这句话,老子就可以杀你了!”
曹继武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不怕闪了舌头!”
这话刚说完,背后隐隐一丝不祥,曹继武心中一凛,急叫:
“背后有人!”
二金闻言,骤然捻脚。
背后果然有一人,阴冷面容,鹰眼戟眉,正悄无声息地接近三兄弟。
这人腰挎一把宝剑,浑身冷气森森,犹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伸出两只鬼魅似的双手,要捉二金。
然而他正要扑身下手之时,二金忽然转过了身。
剑客心中一惊,遂停了脚步。
二金也是暗暗心惊,金月生喝骂道:“哪来的混犊子?胆敢背后偷袭!”
还有三尺,就可以得手了。可惜还是被发现了,这样警觉的少年高手,剑客还是第一次见识。
剑客冷冷一笑,竖起大拇哥,冲二金点了点头,语气坚毅却阴冷:“高,实在是高,果然名不虚传!”
话语虽然是在夸赞,但剑客的声音里夹着一股阴劲,让人浑身的不舒服。
金日乐很不高兴:“拍马屁的口气真他娘的难听,背后偷袭,就你这犊子,绝不是什么好鸟!”
“看镖!”
二金一上一下,同时打出飞镖,奇袭剑客膻中和水分两处大穴。
冷脸剑客不慌不忙,瞅准时机,左手身前轻轻一晃,就夹住了两支镖。其手法之巧,力道之精,让人叹为观止。
二金忍不住赞道:“好厉害!”
“镖法也不错!”
剑客冷冷地赞了一声,接着对前面的人叫道,“荣将军,还继续吗?”
话音刚落,冷面人脚尖轻点,轻飘飘地飞退了十步之远。
金月生见状,回头悄声问曹继武道:“师兄,冷面人的武功极高,怎么办?”
“打败了前面这个,就有希望。”
金日乐扭头悄声道:“那后面这个鬼脸怎么搞?”
“那人已退了,凭他的秉性,不会再插手了!”
冷面人如果想出手,就不会退开那么远。听了曹继武的分析,二金觉得有理,急忙回身,抽镖在手。
三兄弟落位三才阵,全力对付前面的敌人。
前面这人,身材高大,背插双杆短枪,背对三兄弟。
他忽然冷冷地一笑,有些惋惜:“好好的一个苗子,就这么着被老子杀了,太可惜了!”
话音刚落,短枪客骤然转身,一双大眼如判官,凶狠血红,根本无视三兄弟的存在,大踏步走了过来。
“这人轻视咱们,我先出手。”
曹继武小声提醒,二金点了点头。
短枪客耳力惊人,听见了三兄弟的切切私语。但他根本没把三兄弟放在眼里。
距离合适,短枪客右手翻过肩头,要从背后拔枪时,曹继武突然出手了。
一支柳叶镖,轻飘飘地溜向曲池穴。
短枪客冷哼一声,左手轻轻一挥,就拍去了曹继武的镖。
曹继武的手法,相当拙劣。短枪客没费吹灰之力,顿时得意忘形,哈哈大笑:“就这么点本”
一点黑影带着尖啸,直取天突。
短枪客根本没有在乎,大踏一步,左手一拍,将镖格飞。
他刚要得意大笑,然而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因为又一点黑影紧跟前镖之后,趁着短枪客左手一拍的缝隙,擦着掌缘钻了进来。
原来这是双镖,一前一后,后镖紧贴前镖之后,双镖紧连一线,短枪客却看成了一镖。
这个致命的错误,顿时让他陷入绝境。他的右手还在背后拔枪,左手已经偏离了合适的防御位置,小小的柳叶镖,见缝插针,直奔天突而来。
此招乃三兄弟的绝学——双镖合璧,其灵感来自于固荣和阿鲁奇的双箭合璧。双镖前后紧贴一线,由于视线的原因,对面的敌人,只能看到前镖,所以非常的隐秘。
短枪客的瞳孔慢慢张大,颈根一紧,死神的穿刺之声,隐隐到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犹如闪电。
当——
一声脆响,冷面剑客的剑尖,及时地荡开了后镖。
但即便如此,枪客襟口,还是被镖尖划开了一道口子。他惊魂未定,久久回不过神来。
剑客回身,冲着二金,挤出一副相当不自在的笑容,连连赞道:“好镖法,好镖法!不愧为锦城飞将的弟子!”
眼前剑客的面容,普空好像曾经说过,曹继武想了一下,忽然叫道:
“祖泽志!”
剑客闻言,大吃一惊,随即哈哈大笑:“你怎么知道是我!”
然而还没等曹继武回答,短枪客突然拔枪,飞刺而来。
祖泽志一把揪了他的胸口:“裕荣!你要干什么?”
“我我要杀了他!”
成名高手,阴沟里翻船,颜面尽失,短枪客自然歇斯底里。
三兄弟知晓了二人的身份,金月生很不高兴,冲裕荣吐了一口唾沫:“满洲正蓝旗第一勇士,我呸!”
裕荣急红了眼,非要杀人。
金日乐顿时乐了,伸头冲着裕荣一阵吐舌挤眼:“斗败的蛐蛐还要耍威风,看来要撞鸡屁股了!”
这下被金日乐拱火,裕荣彻底大怒,几乎发了疯。
祖泽志无奈,点了他的穴道,硬生生地将他拖走了。
祖泽志和裕荣二人,这次本是奉命前来杀曹继武的,并趁机带走二金。两人本来的计划,是祖泽志从背后突袭,出手制住二金。剩下的曹继武,由裕荣解决。
然而曹继武得渡叶大师亲传无暇神相,灵敏辨识,第六感超强。他及时察觉到了背后的祖泽志。
这一点大大出乎祖泽志的意料。
这次行动,本就是以强欺弱,实力派祖泽志很是不屑。但是甲弑营的命令,他又不得不从。当曹继武点破了祖泽志的所在。正面以强欺弱,祖泽志拉不下脸,所以破了二金的镖之后,他便撤开了。
镖法不比其他武功,对时机的要求极为严格。把握不准时机,扔出去的镖,等于白扔。只有实战,才能真正提升辨识时机的能力。三兄弟虽然跟随名师,但实战甚少。所以二金冒冒失失地出手,暴露了三兄弟的实力。
对于实战经验丰富的裕荣来说,自然瞧不上初出茅庐的青柿子。因此他自信满满,大咧咧地进攻。
正是因为他轻敌,曹继武先发一镖,进一步让他自己大意,同时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金月生的镖及时跟进,但还是被裕荣挡开了。
金日乐的出手,走在金月生手肘之下,因此大意的裕荣,根本就没看见。然而背后的祖泽志,却瞧得清清楚楚。凭他多年的经验,知道大事不妙,来不及细想,拔剑飞身,才救了裕荣一命。
整个过程,三兄弟配合的天衣无缝。
如果前面是祖泽志,他也没有把握躲过金日乐的暗手。因此祖泽志对三兄弟大为佩服。
以祖泽志高傲的性情,对裕荣刚才的表现,自然是大为不齿。但顾及同僚的份上,祖泽志还是把他拖走了,免得丢人现眼。
整个战斗结束了,对方不是武功不济,而是因为秉性而撤,三兄弟回味刚才,久久不能平静。
第20章无暇神相()
月黑风高夜,到处伸手不见五指。从云缝中钻出来的几粒星星,却是极为的显眼。几声悠长的枭鸣,在夜空中阵阵回荡,惊悚的让人毛发直透冷意。
祖泽志心中不快,裕荣却愤愤不平。前面有人,二人急忙停住了脚步。
一人持一拐,悄悄走上前来,语气冷硬而霸道:“人呢?”
祖泽志叹了口气,行礼回道:“属下无能,我们失手了!”
持拐之人闻言,面露惊异之色。
裕荣愤愤地叫道:“本可以完成将令,杀了曹继武,可是”
祖泽志冷哼一声,转身径自而去。
“祖泽志,你”
祖泽志头也不回地走了,持拐之人愤愤地用拐敲了敲地面。
左边背刀客怒道:“祖泽志太无理,这样迟早会出事,头领不如亲自出手,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是啊!”右边背剑客也附和道,“这祖泽志也太不像话,我看他早有反意,头领还是提防为妙,免生后患!”
持拐之人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持拐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祖家家世显赫,在我大清多占要职,家大根深,所以祖泽志要造反,不大可能!”
“头领,这”
持拐人摆手制止了背刀客:“不消说了,一定是裕荣将军大意失荆州,祖泽志觉得颜面扫地。”
“头领,我”
裕荣想分辩,但被持拐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持拐人命令裕荣:“追上祖泽志,并向他道歉!”
裕荣老大不乐意,赌气道:“我不去,我讨厌看见那张鬼脸!”
持拐人闷哼一声,掌力一震,直接将拐头摁入地面七寸有余。
背刀客见持拐人生气了,急忙小声劝裕荣:“算了,算了!祖泽志毕竟是自己人。自己人讨厌自己人,岂不被人笑话?败了并不可耻,败了不可失去理”
裕荣很不高兴,嘟囔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去找那张鬼脸?”
背剑客闻言,不高兴了:“若不是你粗心大意,以你二十年武艺,怎会败给三个毛小子?既然败了,下次找机会,赢回尊严就是了。哪有像你这样的,怒极而狂,硬要呈匹夫之性,女真人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
“你”
裕荣火冒三丈,拔出了短枪。
火并即将发生,持拐人怒了:“裕荣,我的话不算数了!”
背刀客急忙打圆场,推搡着裕荣离开了。
持拐人冷哼一声,转身消失在夜幕中。
三兄弟刚刚经历了一场凶险。
祖泽志和裕荣此行的目的,此时已被精明的三兄弟瞧破。如果他们得手,曹继武身死无疑,二金却不会有什么大碍。
三兄弟彼此心照不宣,静静地沉默。
金日乐喜欢闹腾,首先打破了沉默:“大师兄,还是你厉害,竟然能感觉到身后有人!”
“他们是来杀我的!”
“师兄,别伤心,有我们在,他们不敢伤害你的。”
“裕荣发疯,祖泽志若不拦,恐怕我现在已是死人了!”
金日乐愤愤地叫道:“裕荣不是女真人,下次三爷要是见了他,一定整死他!”
曹继武摇头,无奈道:“你们女真,我却为汉,他们这次没有成功,下次,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金日乐闻言,拍了拍曹继武的胸口,安慰道:“大师兄你别担心,他们要杀你,首先得杀了我。”
金月生也来安慰道:“师兄,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来这鬼地方,就是为了柳叶镖。我想他们的想法一定是,不希望看到柳叶镖还有其他的传人。因而这灾祸,是我们给你带来的。所以师兄尽管放心,他们在杀你之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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