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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山河志-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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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乘辽胡思乱想一番,很不服气,对祖泽志抱拳行礼,刚想说话,被祖泽志伸手制止了。

    祖泽志出了一会神,喃喃道:“这两天我和曹继武接触一下,你在一旁,多听少说。你是聪明人,我想到时你会明白。”

    范乘辽莫名其妙,祖泽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带来了纸钱,那里是文正公——范仲淹长眠之处,你去看看吧!”

    范乘辽闻言,大惊失色,满脸疑惑地看着祖泽志。

    邢夫人从马上摘下竹篮,递给范乘辽:“你先去祭拜,过一会儿,我们再去。”

    范乘辽愣愣地张口结舌,眼神全是茫然,世界一下子全是空洞。

    邢夫人提起竹篮,轻轻挂在范乘辽臂弯,祖泽志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

    范乘辽心情沉重,步履极为迟缓,机械地慢慢向前挪动。他不想去,可是有一种原始的内在动力推着他,他无可奈何。

    尼哈见范乘辽竟然去了,惊异地问祖泽志:“难道”

    祖泽志摆手制止了他:“今后在江湖上行走,最好用刘如冰。”

    尼哈瞬间又愣住了,祖泽志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的严肃:“如果到了关中,见到成排的汉代皇陵,你该怎么办?”

    尼哈惊惑地看着祖泽志,他的世界,一下子也全空了。

    “有人来了。”

    邢夫人忽然轻声提醒,祖泽志一惊,凝耳仔细,果然有急促的马蹄声,飞奔而来。

    “奇怪,听声音是我们风驰营的马,为什么只有两人呢?”

    尼哈回过神来,他不愿纠结汉代皇陵的问题,立即顺下祖泽志的话:“一定是范坤博和司马勇,这两个叛贼,一直和咱们作对。”

    “范坤博?”

    祖泽志满脸,全是惊异。

    “正是他。咱们在此埋伏,截杀二人。”

    二人武艺不低,范坤博的正气剑,不比白虹剑差。司马勇力大无穷,乘辽和如冰二人联手,也不一定扛得住。真要动起手来,胜算不大!

    范坤博?

    范

    难道他也是

    祖泽志沉思了一会,心中有了定数:“不要轻举妄动,先躲在暗处。”

    邢夫人点头,三人立即又隐藏起来。

    马蹄声渐渐近了,来人果然是范坤博和司马勇。二人策马到了近前,司马勇远远看见范乘辽,大吃一惊。

    范乘辽孤零零的一个人,默默地在墓前烧纸,范坤博顿时迟疑了起来。

    “怎么办?要不要杀了他?”

    范坤博立即摆手:“我能对付他,尼哈没有出现,一定躲起来了。听说祖泽志来了,有可能也在这里。你藏在一边,如果他们不动手,你也不要轻易出手。”

    “那你呢?”

    “我去祭拜文正公。”

    司马勇想了想,提醒道:“这可能是个圈套。”

    范坤博低头又思索了一下,对司马勇道:“我和祖泽志有一面之缘,此人孤高冷傲,如果他要对付咱们,此时已经站在面前了。我先去祭拜,你在暗处掠阵,碰到祖泽志,如果他不动手,你也装作不认识他。”

    眼前是先祖长眠之处,作为后世子孙,范坤博既然来了,一定要去祭拜的,司马勇只好提醒道:“那你小心!”

    范坤博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带了纸钱,慢慢走上前去。

    正在默默烧纸的范乘辽,忽觉背后有人,急忙回身,猛一见范坤博,大吃一惊,右手舍了要给先祖的纸钱,闪电般握住剑柄。

    他刚要拔剑,定神一看,人家并没有出手的意思,而且手里还捏着一把纸钱,顿时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范坤博冲他点了点头,一撩大氅,单膝跪地,借了范乘辽的余火,点着了手里的纸钱。

    范乘辽满脸疑惑:“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范坤博好像没听见,只顾烧自己的纸钱,一个坟头接一个坟头,仔细地祭拜。

    范乘辽出了一回神,放下了按剑之手,拿着纸钱,也跟着范坤博来回转。

    烧完一圈,又转回文正公坟前,二人并立,足足站了半个时辰。

    范仲淹,江南苏州人,宋国一代名臣,谥号文正,葬于伊水之滨,名曰范园,这里是所有文正公子孙的根。

    “只要在家,我每年都来。”

    范坤博的语气,有些黯然,有些无奈,也有些愧意。

    范乘辽愣了一下,千思万绪在脑海里不断翻滚。

    本是一对敌手,却来祭拜共同的先祖。这个场景,有点操蛋。先祖已经过世六百多年,除了情怀之外,对眼前的现实,没有太多的意义。

    所以同样发愣的二人,谁也不愿拿先祖说事。

    过了一会儿,范坤博叹了一口气,打偏注意力:“你的剑,是谁教的?”

    “胡公明。”

    范坤博点点头:“韩家剑,不错。”

    眼前的土地下,正是先祖的灵魂安歇之处。在这种场景下,先祖的话题,是无法避免的。所以即便二人都极力回避,但暗中一种莫名的力量,他们谁也无法左右。

    过了一会儿,范坤博有叹了口气:“范家剑,会么?”

    范乘辽摇头:“我们家,早失传了。”

    范坤博愣了一会儿,面无表情:“我教你。”

    范乘辽同样面无表情:“为什么?”

    “我们比试,使用自家剑法。”

    “不必,只要是剑,皆可杀人,哪家剑法,并不重要。”

    先祖的东西,凡是他的子孙,都有权继承。然而先祖有这份心,但子孙愿不愿意继承,这就是另一说了。

    毕竟先祖有先祖的生活,子孙有子孙的生活。相对于生活而言,无论古人,还是后人,只要是人,都是平等的。

    过了一会儿,范坤博叹了一口气:“拔剑吧,我年长,让你一招。”

    “不必,既是比试,不分长幼。”

    二人政见不同,分属的阵营也是不同。大清乃蛮夷入侵,作为华夏有骨节的范坤博,是不会放过范乘辽的。

    范文程和范仲淹,一个老爹,一个先祖,所以有没有骨节,范乘辽很是无奈。

    但纵然不敌,没骨节的范乘辽,也不愿受惠于人。

    过了半晌,范坤博又来叹气:“纵使同宗,但你却投靠了满虏,我不能放了你。请恕罪!”

    话音刚落,正气剑缓缓出鞘。

    范坤博的话,其实也是范仲淹的意思。一生为国为民的文正公,自己的子孙背叛,他绝对不会容忍。

    道义方面,范乘辽没有任何优势,他知道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听见正气剑锋划过剑鞘的声音,也拔出自己的剑。

    二人同时转过身来,面对面,抱剑行礼。

    二人同时出招,双剑相击,剑鸣之声,响切云霄,范乘辽手臂,一阵酸麻:

    好个正气剑,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今日,我是在劫难逃了。

    正气剑宽厚无锋,内力浑厚。

    范乘辽只能全力一搏,于是凝尽全身功力,仙人指路,正要拼死进攻,忽见范坤博面色平静,大吃一惊:

    难道他要以静制动?

    范坤博持剑站立,犹如一尊塑像,一动不动。

    范乘辽不敌,自然不敢冒进。他以为范坤博是守株待兔之法,于是换了招柳叶飘风,身形打了个半旋,剑锋斜飘而来。

    然而正是那个半旋身位,范乘辽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人影。

    不远处的山凹里,有两人踏雪而来。

    原来范坤博并不是不想进攻,而是有人来了。

第296章范仲淹的子孙二() 
两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一人身穿灰棉衣,腰挎一把豁了口的锈柴刀,背上搭了一捆乌兮麻黑的破绳索。

    另一人身穿黑棉衣,腰挎一把缺了半边脑袋的斧头,也背了一捆破麻绳。

    原来是进山打柴的两个樵夫,要经过这里了。

    范乘辽极为不解:“你为什么停手。”

    范坤博没有回答,依旧一动一动。

    两个老樵夫见这边有动静,连忙跑了过来。

    坟头二范拿剑对峙,两个老头吓了一大跳。

    黑衣樵夫对灰衣樵夫道:“䦆头哥,这两个浑球,怎敢在咱祖爷爷坟前打架?”

    灰衣樵夫有些老成,仔细瞧了瞧二人的面相,喃喃道:“刚长胡子的这货,咱见过好几回了,每次都是来烧纸的,估计是咱范家的人。那个年轻猴,从来没见过。”

    二人剑拔弩张,稍微年轻的这位,似乎要拼死进攻。

    黑衣樵夫一脸吃惊:“这个年轻猴,难道是那球货的仇人?”

    灰衣樵夫扭头仔细瞅了瞅周围,忽然瞥见文正公坟前,有一大堆纸灰和一个漂亮的竹篮,顿时摇头:“这货每次来烧纸,从来不拿篮子,一次也不会烧这么多。”

    “照你这么说,这竹篮子一定是年轻猴的!”

    黑衣樵夫极为震惊,“难道这俩挨球货,都是咱们家的?”

    拿着宽剑,长出细须的那位,灰衣樵夫是见过几次。既然频繁来烧纸,一定是文正公的后人。

    然而已经过去六百多年了,文正公的后人,遍布天下。光是河南府一地,频繁来烧纸的,大有人在。所以尽管碰到了几次,灰衣樵夫也是见惯不惯,根本没有上前问过他。

    坟前这个拿着细剑的年轻人,一下子给文正公烧了这么纸钱,一定是散居别处的子孙。

    既然都是文正公的子孙,为什么在祖爷爷坟前要打架呢?

    灰衣樵夫想了一通,想不出个所以然了,于是对黑衣樵夫道:“箩斗,咱们问问再说。”

    对方拿着家伙呢,比较危险。黑衣樵夫于是抽出了斧头。

    然而斧头缺了半边脑袋,砍柴还凑合,要和利剑比划比划,那不是找死吗?

    黑衣樵夫觉得不保险,于是奋力砍了根结实的鬼槐树枝。

    槐树可是有名的结实,斧头去砍都费劲,更别提利剑了。况且上面的鬼刺,三寸多长,至少也能吓唬吓唬人。

    黑衣樵夫掂了掂分量,觉得保险了,于是近前喝问范乘辽:“嘿,你个浑球,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灰衣樵夫也砍了根鬼槐树枝防身,上前喝问范坤博。

    六百多年的时光流逝,文正公的许多子孙,都早已经成了平民。这个灰衣樵夫,是文正公的子孙无疑,范坤博也多次见过他。

    他本想着二人看到危险,迅速离开这里,然而二人却凑了上来。乡间老人不会武功,范坤博不会出手,但也不敢把名号报出来。

    范乘辽耳力惊人,当然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他知道这两个樵夫,也是文正公的后代子孙。

    黑衣老人虽然言语粗俗,但乡间人氏都这样。他虽然带着恶意,但也不会武功。所以范乘辽也不会出手,但他也不敢把名号报出来。

    祖宗坟前的范坤博和范乘辽,如果说出名字,两个樵夫,一定能立即确认,二人也是文正公的后代。

    两个后代在祖坟前决斗,肯定会被自家人笑话,所以二人皆闭口不说,任凭两个樵夫粗语喝问,愣是不敢回话。

    黑衣樵夫喝问了三遍,范乘辽愣是不开口。

    灰衣樵夫也问了三遍,范坤博同样不回答,他想了一下,点头喃喃道:“看这架势,这俩挨球货,定是咱们家的人。”

    黑衣樵夫也点头:“一定是怕丢人,所以不敢回话。”

    灰衣樵夫叹了口气,摇了摇鬼槐树枝:“既然是自家人,竟然跑到祖坟这里来打架,这要传出去,咱们家能不被人笑话死?”

    黑衣樵夫一愣,接着一想,顿时跳脚叫道:“䦆头哥说的对,揍他个浑球!”

    话音未落,黑衣樵夫情绪爆棚,嘴里骂骂咧咧,鬼槐树枝毫不客气抽了下来。

    “好你个浑球玩意,竟然跑到这来打架,祖宗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

    灰衣樵夫大骂一声,高高扬起了鬼槐树枝,范坤博一见不对劲,拖了剑就跑。

    黑衣樵夫虽然须发皆白,但力气可不小。傻乎乎的范乘辽,挨了一下,鬼槐刺针,毫不客气地穿透了皮肉。

    火烧般的抽射阵痛,范乘辽再也不敢不识相,立即抱头鼠窜。

    剑鸣之声,惊动了松林里的曹继武和佟君兰,二人立即收拾一番,穿出树林,赶往现场。

    范坤博和范乘辽被两个老樵夫追打,狼狈不堪。

    曹继武二人,笑得前俯后仰。司马勇的笑声,震得树上的积雪,纷纷坠落。躲在暗处的祖泽志、邢夫人和尼哈,也笑破了肚皮。

    二范年轻,脚底板自然很溜。两个樵夫追了一会儿,见追不上,愤愤不平地去了。

    曹继武整了整衣服,近前行礼:“原来祖大哥也在这里。”

    祖泽志笑着还礼。

    佟君兰抱住了邢夫人的细腰:“邢姐姐,笑死我了。”

    邢夫人忍住笑,伸手刮了鼻子:“好事办完了?”

    佟君兰闻言,雪白的脸蛋,刷一下红了,邢夫人忍住笑:“草包什么时候出世?”

    “邢姐姐,你怎么能偷听!”

    佟君兰又羞又怒,一脸娇羞。

    邢夫人笑弯了腰,抱紧佟君兰:“姐姐答应,不告诉别人。”

    见曹继武一脸尴尬,祖泽志忍住笑,岔开话题:“咱们过去看看,被樵夫打败的两个大英雄。”

    曹继武点头。众人于是纷纷跳出树林,慢慢向前靠去。

    到了近前,见司马勇迟疑,曹继武抢先行礼道:“在下曹继武,见过两位英雄。”

    曾经一起经历过一段时间,司马勇的脑子不算太笨,听了曹继武的提示,立即反应过来,连忙回礼道姓名。

    众人见礼毕,邢夫人和佟君兰二人,见范坤博和范乘辽的囧态,仍然忍不住爆笑。

    “二哥,这架还打不打?”

    司马勇也来调侃,众人轰然大笑,范坤博和范乘辽更是囧脸。

    即便是有再大的仇恨,此时此刻的二范,也没有心气去决战了。

    曹继武为缓解双方矛盾,提议道:“无缘对面不相逢,我们既然有缘,况且我们都是武林中人,何不找个地方饮酒论道,岂不快哉?”

    这是什么话?哪有和敌人一块喝酒的?

    尼哈待要反对,祖泽志抢先拦住了他,对众人点点头:“正合我意。”

    和敌人一块喝酒,司马勇也不习惯,他不知道曹继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知道,曹继武一定不会害自己,于是赞成了:“曹兄弟提议甚妙。”

    曹继武身份特殊,夹在中间不好受,范坤博回过神来,于是对祖泽志行礼道:“既然祖兄不介意,范某人作为地主,当然乐意奉陪。”

    祖泽志回礼,扭头看着曹继武。

    曹继武会意,对众人道:“不如咱们去龙门,如何?”

    司马勇大为赞同:“正合我意,那里风景秀美,乃是此间第一好去处。”

    范坤博也点头:“龙门之中,数奉先寺最为庄严壮观,如今天色将晚,求佛之人也都散去。看这天色,今晚正是月圆之夜,咱们就去奉先寺,如何?”

    祖泽志点点头:“奉先寺乃武皇所建,我曾去过,那里正是个好去处。”

    和敌人勾勾搭搭,范乘辽二人,很不习惯。但祖泽志曾有言在先,只让他们看,不让他们说。况且在范乘辽眼里,和眼前的范坤博对敌,十分的不值得,所以他也点头同意了。

    范乘辽同意了,尼哈也只好少数遵从多数。

    大家终于统一了意见,曹继武对祖泽志行礼道:“我的侍卫骑兵营,正在潜溪寺,先行一步,准备一下,不知祖大哥”

    这话说了一半,但祖泽志已经知道了曹继武的意思,于是呼哨一声。

    密林深处,一声悠长的嘶鸣,一匹浑身银白色的高头大马,犹如一朵白云,踏雪飞来。

    这匹马名曰驰云,产自西域,乃是汗血马中的极品,日行千里,远比曹继武的劣马跑得快。所以曹继武要借驰云之力,先行回去准备。

    曹继武翻身上马,伸手要拉佟君兰。

    佟君兰抱住邢夫人的肩头,甜甜地笑道:“相公,你先回去,我和邢姐姐说说话儿。”

    她是想讨教讨教风月,曹继武会意地点点头,对众人行礼告别,飞驰而去。

    邢夫人又刮了佟君兰的鼻子,学着她刚才的口吻:“相公,叫的好甜啊!”

    “邢姐姐,叫的好麻啊。”

    佟君兰挠邢夫人的胳肢窝,众人轰然大笑。

第297章潜溪寺化情() 
天色将晚,暖日烧出一片火云,满天空通红透亮,一个身穿青丝翠袄的小家碧玉,伫立伊水之滨,望眼欲穿,

    “继武哥哥。”

    一团白云飞来,云上朝思暮想的少年,十分的显眼。沈婷婷大叫一声,飞跑迎了上去。

    驰云何等速度和力道?

    惊喜之中的沈婷婷,脑海中除了情郎,其他全是空白。曹继武大惊,轻提缰绳,驰云收刹不住,立即仰了起来。

    立马片刻,曹继武闪电般全力抽缰。

    汗血宝马,果然名不虚传!

    半空之中,驰云硬生生横折九十度,两只铁炮一般的前蹄,终于避开了沈婷婷。

    曹继武飞身跳了下来,待要埋怨,沈婷婷却一把扑进怀里:“继武哥哥,你怎么不管我了!”

    江南妹子,委屈的泪水,如泉崩摧,瞬间打湿了胸口。曹继武顿时心软了,紧紧地抱着不断颤抖的沈婷婷,春风软语,连绵不断。

    原来沈婷婷不见了佟君兰,到处疯找。一问守门卫士,她才知道,曹继武和佟君兰二人一起出去了。沈婷婷大急,但不知曹继武去了哪里,只好在门口干等。

    曹继武搂住后腰,摸了摸她的头,温言劝道:“我怎能不管你呢,我不是回来了嘛!”

    沈婷婷忽然挣脱出来,睁圆杏眼:“佟姐姐呢?”

    “和邢姐姐在一起。”

    沈婷婷一脸哭丧,紧紧地盯着曹继武的眼睛:“你们俩没有那个?”

    “哪个?”

    曹继武明知故问,故意一脸疑惑,眼睛一动不动,回视沈婷婷。

    沈婷婷一点破绽也没看出来。

    那种事情,她只能瞎猜,不好追问,于是撅了撅嘴:“邢姐姐真来了?”

    曹继武点头。

    沈婷婷这下高兴了,他们果然没有那个。

    “继武哥哥!”

    沈婷婷兴奋地叫了一声,又一头扎进了曹继武怀里。

    曹继武紧紧抱住了她,心里暗暗庆幸:幸亏没看出来,要不然,不知又要闹到什么时候!

    过了半晌,曹继武吻了沈婷婷的额头,柔声道:“祖大哥等人,范大哥、司马大哥马上都要来,我们进去,我有事要和他们商量。”

    希望没有破灭,沈婷婷很乖,立即拉着曹继武就走。

    佟君兰忽然不见,后来金日乐也知道了这事,他心里也空落落的。但金月生需人照顾,金日乐只好回屋。

    金月生半天不见佟君兰,也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但他知道沈婷婷挂念曹继武,心思不在自己身上,无可奈何。

    见金日乐一脸哭丧,金月生找乐子:“哭了?”

    金日乐低头都囊了一声:“你好受?”

    金月生苦笑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于是不再逗他:“兰儿本就是师兄的老婆。”

    金日乐生气了,瞪着金月生:“沈姐姐也是,你别老来酸三爷。”

    金月生扶住床沿,慢慢做了起来,拍了拍金日乐的肩膀,一脸坏笑:“咱俩是女真人,何必守汉人那套烂俗?你能抢了师兄的老婆,那才叫本事!”

    金日乐摸了摸头,顿时又高兴了起来:“对啊,大师兄也说了,佟姐姐要是喜欢我了,他不阻拦的。”

    那句话本来是捣蛋的,但金日乐却认真了,金月生暗笑不已。

    调皮鬼一高兴,脑袋就好使了,于是做了床边,拉拢金月生:“师兄,我帮你抢沈姐姐,你帮我抢佟姐姐。”

    这正是金月生所希望的,于是伸出手掌,金日乐毫不犹豫地拍了上去。

    “咱们要像以前一样,硬要和师兄睡一块,不让他们有机会浓情蜜意。”

    “这都老土了,还有没有其他好办法?”

    金月生想了半天,没想出更好的主意。

    金日乐脑瓜子一转,忽然一脸坏笑:“咱俩能不能霸王硬上弓?”

    “不行,不行!”

    金月生连连摇手,一脸严肃,“你当兰儿和婷婷,是什么人了?你敢这么来,她们一定会自杀。到时候老婆弄不到手,连兄弟也做不成了。”

    金日乐吓得连忙捂住了嘴。

    金月生指了指金日乐的鼻子:“今后不准有这想法!”

    金日乐点头:“实在憋不住,咱就去绣楼耍耍。”

    金月生仰面躺下:“二爷对那里不感兴趣,你要去,你自己去得了。”

    “别啊!”

    金日乐立即摇晃金月生的胳膊,“不是说最好的兄弟情义,一起打过仗,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吗?”

    金月生顿时笑了:“你从哪里学来的?”

    “万里哼那帮犊子,都这么说。”

    “打仗和分赃可以,至于嫖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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