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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山河志-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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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本的买卖,吴三桂是打死都不会干的。然而孔有德骄狂自大,一定不会意识到危险。满清再怎么混蛋,这救援的任务,乃是国之大事,洪承畴一定会找替死鬼。吴三桂的军力最强,所以这个替死鬼,他是首当其冲。他思索片刻,没有找到应对之策,于是向刘玄初讨教。
“什么都不要说。”刘玄初语气极为平静,两眼澈如深潭,表情相当平常。
吴三桂恍然大悟:“军师的意思,让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刘玄初点了点头,二人相视,皆哈哈大笑。
正在此时,侍卫进来报说洪承畴相请。吴三桂起身,和刘玄初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屋。
第450章 吴三桂对洪承畴()
豫亲王多尼刚刚回到住处,贴身侍卫慌慌张张,差点把自己撞了个倒栽葱,他很不高兴,呵斥缘由。
侍卫哆哆嗦嗦:“王爷,格格不见了。”
多尼一听,惊得魂飞魄散,急问:“那翠珠呢?”
“也不见了。”
多尼听到回答,差点惊倒。
东娥是摄政王多尔衮唯一的血脉,而多尼是多铎的儿子,作为哥哥,多尼不敢对东娥看管太严。但东娥的身世极为特殊,牵涉到爱新觉罗家众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由她到处乱跑。所以多尼听到东娥不见了的消息,冷汗直冒,急忙命令全城寻找。
然而找了一个时辰,仍然不见踪影。多尼害怕极了,急忙去找济朗商议。
郑亲王济朗,是当今爱新觉罗家族,辈分最高,年龄最大的成员,也是仅存的入关第一代世袭罔替亲王,俗称的铁帽子王。即便是天塌下来,爱新觉罗家族的最终决定权,也得看济朗的脸色。
然而济朗听闻东娥丢失,也惊出一身冷汗,埋怨多尼:“你怎么看护的?”
多尼一身哆嗦:“我不敢看管太严。”
济朗闻言,冷静了下来,思索了一下,叹了口气:“此事事关重大,我看,只有请洪承畴出面,才能兜得住。”
多尼点了点头。于是二人飞马赶往经略使府。
刚到门口,二人就碰到了吴三桂。于是三人一同进了经略使府。这里原为大明楚王府邸,相当的豪华气派。吴三桂一路观花赏景,济朗和多尼却是心焦。洪承畴的管家洪福,将三人引进了后堂。
双方叙礼毕,洪承畴见多尼眼神恍惚,心神不定,开玩笑的口吻道:“什么事能让堂堂豫亲王如此担忧?”
家丑不可外扬,多尼不好意思开口,眼神求救济朗。
大家都是聪明人,济朗也不隐瞒:“东娥不见了。”
东娥可是多尔衮遗孤,她的事,谁敢乱问?洪承畴和吴三桂皆惊,谁也不敢发表意见。
过了一会儿,吴三桂定下心来,略一沉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多尼大惊:“这等大事,你还能笑得出来?”
洪承畴捋须,忽然略有所悟,冲吴三桂微微一笑:“说吧。”
“还是督师了解三桂。”吴三桂点点头,“我想,东娥格格,一定去广西了。”
多尼不解:“千里迢迢,她去广西干什么?”
济朗似乎也有所悟:“难道是武昌烦闷,跑去找四祯了?”
孔四祯和东娥可是好闺蜜,这个在京师众所周知。男人打仗的事,没有哪个少女会关心,南国无聊,唯一的知心人,应该就是孔四祯了。多尼刚刚点头,吴三桂却笑得前俯后仰。
济朗和多尼面面相觑。
洪承畴也在捋须微笑,而吴三桂更是过分,几乎笑岔气了,多尼终于忍不住了:“吴三桂,有屁快放,卖什么坛坛罐罐?”
东娥的事可是大事,济朗也有些坐不住了,吴三桂于是不再卖关子:“不用担心,定是找愣熊去了。”
“愣熊
金日乐,不对,曹继武!”多尼大吃一惊,济朗也惊得魂不附体。
东娥和曹继武的一些流言,二人也曾经听说过。此时想起,还真是那么回事。千里迢迢,瘴气不断,道远且坚,见闺蜜,没这么大动力啊?
济朗捋须想了一下,冲多尼点点头:“我想应该是这样。”
“没有其他可能?”多尼疑惑地看着济朗。
济朗转头看着洪承畴。
洪承畴点了点头:“人的潜力无穷,激发潜力的动力有很多,但爱情却是最有效的。爱情是永恒的主题,即便是阴阳两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何况是千里迢迢?”
吴三桂以为然:“东娥没见过世面,胆敢跑出去,一定是寻找爱情去了。所以两位王爷,用不着杞人忧天。”
这女儿家,也太会来事了吧!济朗和多尼相视无语。
过了半晌,多尼忍不住对洪承畴道:“可是庄妃已经答应,将东娥嫁给蒙古科尔沁,巴图鲁亲王满塔,而且满塔已经率领蒙古八旗一万精兵,不日即将到达武昌”
洪承畴摆手制止了多尼:“强扭的瓜不甜。”
“可是”多尼还没说完,却被济朗制止了。
自大清开国以来,一直以联姻的策略,加强和蒙古诸部的联系。尤其是位于辽西的科尔沁部落,这是大清关外的屏障,历来享受大清超规格的礼遇。
东娥一事,如果处理不当,将会直接导致科尔沁和大清的摩擦。
济朗看了看洪承畴的面色,还是提醒:“这个满塔,是庄妃弟弟的儿子,按照汉人的关系,属于庄妃娘家侄子。”
洪承畴点了点头:“曹继武是有老婆的人,他知道该怎么做。至于东娥,若要改变她的想法,恐怕也只有曹继武能办的到。至于我们,如果插手,事情只会更加糟糕。”
吴三桂点点头:“世人都在骂我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以我看来,曹继武这个瘪犊子玩意,也是风月行家,只是不像我和督师”
洪承畴很不高兴,瞪了吴三桂一眼。
这个洪承畴,见了庄妃,什么大义道德祖宗,全抛入九霄云外。所以此言一出,多尼和济朗忍不住笑了。
吴三桂急忙致歉:“督师息怒,属下失言。”
你个辽东棒子,什么屁事都藏不住!洪承畴暗骂一声,打偏话题:“定南王身处险境,平西王兵强马壮,是不是出把力啊?”
吴三桂故作吃惊:“孔有德拥兵十万,怎么可能有危险?”
洪承畴很生气:“在我面前,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督师这是把三桂往火坑里推啊。孔有德开藩立府,占有广西千里之地,一方诸侯,相当的逍遥自在。而我吴三桂,犹如丧家之犬,没有立锥之地。一山不容二虎,他孔有德怎么可能容得下我吴三桂?”吴三桂一脸委屈,眼望济朗打圆场。
好小子,不想出力就算了。逢场作戏,找了一通冠冕堂皇的理由,还要拉上一个葫芦蛋!洪承畴心中暗骂不止。
可是济朗还真上了吴三桂的台阶,他捋须思索,有些疑惑:“曹继武的判断,经略使就那么相信?”
洪承畴点点头:“曹继武虽为千户,但见识远在众将之上。况且他处于敌后,对敌人的了解,远胜我等。如果孔有德真的不济,湖广可能不保,中原门户洞开,大清就危险了。”
见洪承畴说的很认真,济朗皱起眉来,想了一下,建议道:“不如这样,派佟国纲前去支援,如何?”
“佟国纲的汉军镶白旗,都是步兵,武昌离桂林两千余里,得走上两个多月。远水根本解不了近渴。”
洪承畴的眼神,始终盯着吴三桂。
目前吴三桂手里,有包括夷丁突骑在内的三万精骑,可这是他平西王的王牌,岂能去送死?因此吴三桂装作喝茶,故意避开洪承畴的目光。
多尼忽道:“满塔即将带来一万蒙古骑兵,不如让他去。”
这一下给平西王解了围,吴三桂要给多尼磕头的心都有,忙不迭地附和:“不错,不错,要说骑兵,还是人家蒙古人厉害。满塔的科尔沁大本营,远在辽西,不会抢孔有德的地盘,所以他去最合适。”
洪承畴白了吴三桂一眼,心中暗骂老泥鳅。
济朗也知道,吴三桂这家伙,是个出了名的老油条,不肯白白卖力气。然而孔有德那里,如果真的有了闪失,湖广可真的就要歇菜了。有人过去,上道保险,自然让人放心些。
“我看这件事,就让满塔去吧。”
郑亲王发话了,洪承畴只得点了点头。
多尼忙问:“那东娥呢?”
洪承畴想了一下,回道:“让胡公公暗中跟着,保护她一路的安全。满塔既然来了,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
“这怎么能行?”多尼相当担心,“曹继武这犊子,满脑子全是妖异,到处折腾事,没有他不敢干的。万一他也和平西王一样,来个冲冠一怒为红颜,大清怎么收场?”
“按照蒙古人的习俗,强者为大,满塔只要比曹继武强,就能得到老婆。”洪承畴顿了一顿,反问多尼,“如果满塔连一个千户都不如,他还有脸闹腾吗?”
“这”多尼无言以对。
吴三桂也来帮衬:“当年俺答汗抢了三娘子,而三娘子原本是他孙媳妇。不但是蒙古人,好像对于你们满人来说,抢老婆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吧?”
多尼无语。
过了一会儿,多尼忽又问洪承畴:“那庄妃那”
多尼担心庄妃怪罪,洪承畴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出了事,我担着。”
“如此甚好,即使经略使发话,我们也不多说了。”
济朗说完,和多尼一道,辞别而去。
等二人走远了,洪承畴指了指吴三桂的鼻子:“你这家伙,比泥鳅还要滑!”
吴三桂大笑,给洪承畴倒了一杯茶:“还是督师了解三桂啊,如果不是督师罩着三桂,三桂的这点家底,恐怕早就赔光了!”
“此次不同。”洪承畴翻开茶杯盖,面色凝重,“听说孔有德过起了舒服日子,以他现在这个德性,肯定顶不住李定国,到时湖广就危险了。咱们的性命,也可能不保。”
“督师亲自下道命令,让满八旗精锐集结衡州。这样一来,前有满塔蒙古八旗,后有朝廷满洲八旗,都是大清的精锐,李定国绝对过不了衡州城。”
刚要喝茶的洪承畴,听吴三桂此言一出,立即停杯,瞪了一眼:“让蒙古人和满人去当炮灰,他们肯上你当?”
吴三桂微微露出狡猾的奸笑,拿起茶杯,开始给洪承畴比划:
以吴三桂当年在辽东多年的经历来看,辽西蒙古人,向来脑袋不怎么灵光,只知道横冲直撞,很少见他们转弯。满塔初到,肯定不把大明放在眼里,为了好好表现,风风光光地娶老婆,一定会抢着去立功。所以稍微把暖风一吹,这家伙立即就会冲向桂林城。
满人方面,老狐狸济朗和软柿子多尼,可能会犹豫。但堪尼这个棒槌,仗着手里的正蓝旗精锐,狂得不得了。况且他是皇长子褚英的儿子,褚英被努尔哈赤所杀,世人皆知。堪尼因为出身,不是军功王,被人瞧不起,所以他急切需要战功,来证明自己的能耐。
督师只要出面,说动穆马,让他的镶黄旗归堪尼指挥。堪尼这个棒槌,一定会欣喜若狂,立功的心愿,更加的强烈。
首旗镶黄旗一出动,爱星阿、图敏的正黄旗,多尼的镶白旗,济朗的正红旗,纱布的正白旗,图桑的镶蓝旗,贺布的镶红旗都会跟着出动。八旗精锐齐聚衡州城,他们再怎么不济,至少也能挡住李定国吧?
听了吴三桂一番精辟的分析,洪承畴点了点头,长长舒了一口气。
吴三桂继续:“让祖泽润的汉军正黄旗,刘之源的汉军镶黄旗,佟盛年的汉军镶白旗,李国翰的汉军镶蓝旗,佟六十的火器营进驻长沙城,督师只管坐镇武昌。三大八旗主力,三层设防,李定国再强,也不可能进入武昌。”
洪承畴点了点头,竖起了大拇哥:“不愧为沙场宿将!”
吴三桂甚是得意:“督师过奖了,三桂这点本事,在督师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洪承畴喝了一口水,对吴三桂道:“你也去衡州城。”
“督师,这”这可是请君入瓮的招数,吴三桂自然满脸全是不情愿。
洪承畴放下茶杯,指了指吴三桂的鼻子,满脸全是神秘:“戏还是要演的。”
吴三桂愣了一下,忽然大悟,谢过洪承畴,告辞而去。
第451章 西宁王一()
甘蔗林一战,推云道人等人,袭击金日乐不成,返回黔东南,向明国西宁王李定国报告了桂林的情况。
这个推云道人,本名田四郎,山东莱州人,世代经商。早年入川走货,登青城山,偶遇碧云、静云两位道人,推演阴阳八卦掌法。
这套阴阳八卦掌,以太极阴阳鱼推演基本功法,为站鱼身、拈鱼眼、扣鱼鳃、摆鱼尾、踏鱼鳞、穿鱼腹、转鱼脊、赶鱼浪八种步法,以蟒、狮、虎、熊、蛇、马、猴、鹏为八种身法,以钻翻旋盖、回拢兜踏的劲力为主,是一套内外兼修的玄门绝学。
阴阳八卦掌精妙的功法,田四郎当场震惊,于是求学于碧云、静云两位道人。初不允,田四郎于是弃商学道,遁入玄门,前后追随八年有余。静云、碧云两位道人,有感于田四郎的心诚,遂在羽化之前,传授毕生所悟。
田四郎习得这套八卦掌,武功大进,俗世如云,不如推去,遂号推云,将山东家人和经商的事,抛入九霄云外,一心修仙问道。
适逢天下大乱,云南当代黔国公沐天英,久闻推云道人绝技惊人,遂派兰新亭和胞弟沐天恩,前往青城山相请。
与此同时,孔有德早年在山东期间,也听闻田推云的盛名,也派心腹李九成前往相请。
甲弑营网络天下豪杰,也派出阿里松前来相请。
乱世出山济世,乃道家情怀,田推云身为汉人,自然不会买李九成和阿里松的账,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沐天英。
阿里松带有清廷的密令,“不为我所用,即杀之”,遂拉拢李九成一起,干掉田推云。
但李九成认为,孔有德是让他请人,而不是来杀人的,况且田推云、兰新亭和沐天恩皆身怀绝技,李九成不愿节外生枝。阿里松无奈,只得单干,暗中于路埋伏,袭杀三人。
但田推云何等身手,顺肩避过阿里松的刀,脚下一个穿钻兜踏,就将阿里松的镰儿骨踩断。兰新亭和沐天恩也三五下,就将阿里松的手下剁翻。
尽管阿里松腿断无法起身,但骨气很硬不求饶。这种气概,令田推云想起来许多汉人的屈膝不堪,因此放过了阿里松。
田推云帮助沐天英,招来了蜀中豪杰宇文庆和唐天书,又亲往播州,晓以利害和民族大义,说动僰化汉人杨家后人杨延寿,放弃恩怨,共济汉人于水火。
播州杨家,自唐代太原人杨端以来,镇守播州七百余年,所以他们早已经僰化。万历三大征之一,剿灭西南夷,对僰人实行了残酷的灭族政策。所以杨家和明国的仇恨,不共戴天。
然而田推云的出面,促使杨延寿的加入,使明国迅速稳定了黔中局势。云南和黔中连成一体,南明实力大增。永历帝朱由榔,亲封田推云为护国国师。但田推云不慕名利,坚辞不受。
黔国公沐家,自大明开国以来,镇守云南两百七十多年。此时的黔国公沐天英,虽然武功卓绝,但身为贵胄,军事指挥并不擅长。播州贵胄杨延寿,也不太擅长带兵打仗。因此田推云建议二人,请大西军李定国入滇主持军务。
李定国自从入滇,如鱼得水,在沐、杨两大家族的帮助下,迅速编练出精兵十万。明国又看到了复兴的希望,沐天英等人,见识了李定国之能,遂放下身段,改为辅佐李定国。
此时的中军大帐,西宁王李定国,听了推云道人的叙说,皱起眉来。
沐天英问道:“王爷有何疑虑?”
李定国满脸担心:“如果孔有德听了曹继武的主意,撤到广东,那么广西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贸然跳进去,必死无疑。”
沐天英闻言,哈哈大笑:“孔有德骄狂,一个小小千户的安排,他怎么可能会听从?”
“不错。”杨延寿也道,“我们已经证实,孔有德把曹继武赶出了王府,并且还不让精步营进城。”
沐天恩等人,也点头确认。
李定国起身踱步,捋须叹道:“曹继武这人,竟然能看出来我们的战略意图,果然非同凡响!”
“恩。”田推云附和,“主动放弃桂林,待我们进入广西之后,再从广东和湖广两面夹击。战略性后撤,让出空间,再从东、北两个方向,对我们实行战略反包围。具备这种战略眼光的,大清仅仅只给了个千户,的确是有点屈才。”
李定国疑惑地看着田推云:“既然如此,那他曹继武,图的又是什么呢?”
“是啊?”杨延寿附和,“范坤博和司马两位兄弟,与他有结义之情,数次都没有说动他。”
沐天恩也道:“曹继武这小子,出东洋打的是东洋鬼子,下南洋打的是西洋鬼子,南京城打的是鞑子八旗,武昌城打的是汉奸吴三桂,没和咱大明的部队,发生过什么事。他身在鞑子一方,却和我们有过救命之恩,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呢?”
兰新亭摇头:“打东洋鬼子和打西洋鬼子,曹继武打的都是鞑子的旗号,所以他维护的是鞑子的海疆,这和咱们没半毛钱关系。可是他身在鞑子一方,却不和咱们打仗。不和咱们打仗,却帮着尚可喜、孔有德出谋划策。这小子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呢?”
众人说完了,都看着田推云,似乎只有他知道答案。
田推云叹了口气,摇摇头:“土地庙一战,贫道和他第一次接触,对他的了解,实在是有限。”
见田推云如此说法,众人皆一脸失望。
“还了解他什么?既然他帮着孔有德,就是和咱们作对。和咱们作对的汉人,就是汉奸,民族败类。这等人,不除掉他,还顾忌什么呢?”
一串甜甜脆脆的声音传来,无疑给沉闷的氛围,增添了别样的气息,众人皆莞尔一笑。
不远处,一个身着青蓝苗装的靓丽女子,一蹦一跳地跑了进来,首先抱住沐天英撒娇,又抱住沐天恩卖萌,众人皆大笑不止。
原来这女孩是沐家小妹沐云翾。
沐天恩被小妹挠胳肢窝,急忙躲闪:“翾翾,别闹!”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只有李定国之子李嗣兴,傻头呆脑地盯着沐云翾。
沐云翾瞥见了李嗣兴的呆样,躲在沐天英背后,嗤嗤咬耳:“大哥,看那只呆鸟。”
众人耳力惊人,扭头见李嗣兴的样子,皆大笑不止。
李定国捅了捅儿子,一脸黑:“当众出丑,成何体统?”
李嗣兴回过神来,羞得从额头到脖根,一路烧红。
李定国踢了儿子一脚:“还不快给人家赔罪。”
李嗣兴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请罪。沐云翾嗤嗤直笑,天仙一般的灿烂娇美,李嗣兴又呆了。
儿子此等情形,李定国脸上无光,生气了,上前又踢了一脚:“你个混账东西,尽给老子丢人现眼,还不滚蛋。”
李嗣兴诺诺退到了一角。
李定国见儿子退开了,一揖到地,恭恭敬敬地向沐云翾赔礼:“犬子无状,还请公主见谅。”
沐家起源于朱家,况且大明历代,云南是黔国公的地盘,几乎雷打不动,朱由榔为了笼络,收了沐云翾做义女,封为云南公主。出身卑微的李定国,虽然新封西宁王,但很是不习惯,因而对她还是很尊敬。
沐天英起身上前,扶起李定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爷不必如此认真。”
沐天恩劝沐云翾,向李定国回礼,沐云翾不肯:“父代子过,凭什么?”
“这”
沐天恩当众遭到抢白,很尴尬,扬手要打,沐云翾急忙躲在了田推云身后。
沐家刀较重,不适合女孩子练,田推云武艺高深,因此沐云翾拜了田推云为师。
逍遥随性的田推云,本不乐意收徒。但此是乱世,说不定哪一天就没命了,田推云不想两位师父的绝学后继无人。加之沐云翾聪明伶俐,田推云也就收下了这个顽徒。
此时受迫于沐天恩,沐天英肯定不会帮自己,因此沐云翾只好求助于师父推云道长。
沐云翾机巧过人,很快就将推云道长的武功学了遍,虽然火候欠缺,但毕竟后继有人了。推云道长甚是喜爱这个弟子,因此百般呵护。
推云道长于是起身圆场:“小孩子无知,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沐云翾见田推云说自己是小孩,很不高兴,要出嘴顶撞。但田推云了解她的脾性,回头瞪了她一眼。沐云翾见师父生气了,便不再闹腾。众人渐渐平静下来。
李定国思索了一阵子,忽道:“我大概明白了。”
众人见说,急忙抬头望着李定国。
李定国脸色不大好看:“曹继武不和咱们作战,说明他汉人的良心未泯。他虽然不愿和我们冲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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