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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山河志-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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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雨实在是太多,胡公公和刘如剑也很识趣,闪在殿柱之后躲避。
及时赶到的济朗,发觉自己竟然帮了倒忙,大吃一惊,急忙喝止了一众手下。
人枭大氅展摆横撩,强劲的弓床余势崩弹,殿前十几个躲闪不及的弓箭手,纷纷飞向了皇恩桥。
人肉飞弹骤至,门前人马,顿时乱作一团。济朗躲闪不及,被一只飞脚,刮下了马。
主将落马,不大的皇恩桥桥面,到处都是乱哄哄的人马。人枭抱着金日乐,要想顺利通过,一定不少费事。
李世功、胡公公和刘如剑,三大高手已经反应过来了。
人枭没有犹豫,攒起脚尖,接连燕子点水,一扇被撞破的窗面,散落了两只长约三尺的木板,被踢飞入玉河之中。
传说中蹬萍渡水的神功,根本就不存在。这么宽阔的玉河,不信你能过得去!
所以三大高手放心大胆地追击。
然而抱着金日乐的人枭,还是一跃而下。
从高约五丈的皇城城墙上跃下,何等强大的势能?
横展开来的大氅,犹如一只巨大的翅膀,人枭肩力接连催动,大氅翅膀两缘,翻起波浪形气流,化掉了大部分高位势能。
几近水面,人枭雄鹰扑兔,左脚轻轻踹中一只木板。木板立即斜入水中三尺余深,穿飞一丈多远。仅存的一部分高位势能,被木板化得一干二净。
人枭的右脚,立即吸踩另一块木板,轻划一丈,左脚就势吸踩刚刚浮起的木板。
当年荆州城外,人枭悟出了悬竹飞渡神功,横跨数里江面,飞渡观音阁。如今脚下的木板,比圆滚滚的楠竹,更容易掌控。
所以此时悬板飞渡神功,助人枭抱着金日乐,轻松飞跨二十余丈宽的玉河水面。
余势轻起,两脚鹰形捉踹,木板直直深入水中,人枭借助反力,一跃而起,翻上了马背。
飞火龙一声剧烈的嘶鸣,像极了一团火烧云,飞速向天边飘去,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恩桥上,刚刚爬起来的济朗,城楼上的三大高手,一众支援的八旗兵丁,蒙古家奴,望着河中的两块木板,尽皆傻了眼。
过了良久,康亲王书杰,风急火燎地从紫荆城赶来了,一见众人都在发愣,下马上前,捅了捅济朗的胳膊肘:“老王叔,反贼呢?”
济朗伸手指了指,水中不断摇晃的木板。
书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见众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书杰顿时醒悟过来,跳脚大叫:“老王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把曹继武给放跑了?”
济朗很不高兴,怪眼一翻:“混账东西,你看见曹继武了?”
书杰跳脚大叫:“那个黑衣人枭,不是曹继武是谁?”
济朗摇头,一脸无奈:“戏子穿了黄袍,你能真当他是皇帝?”
书杰顿时不说话了。
来救金日乐的,一定是曹继武,这个大家都能猜得到。可是谁也没看见曹继武的真容。做贼的行当,黑衣蒙面那是家常便饭。私闯紫禁城,这是天大的罪过。定罪要有真凭实据,总不能仅凭一件衣服,硬要把罪名塞出去吧?
书杰有些不甘心:“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逃脱?”
归化城,居庸关,德胜门,皇城,紫禁城,能一路打进来,也能一路跑出去。就是眼前,如此宽阔的玉河,都能轻松飞渡,再追还有什么意思?
济朗连连摇头,长长叹了口气:“混世小子,既然天不绝他,就由他去吧!”
书杰此时是打肿脸充胖子,其实他早被金日乐打怕了,哪里敢去追?
等济朗等人都走了,书杰没得虚张声势了,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
第702章 军都山上()
人枭夹着金日乐,策动飞火龙,一路飞奔。
德胜门已经被打破,整个什刹海附近,被烧得面目全非。京师防卫力量,早已彻底崩溃。出了皇城之后,再也没有人阻拦飞火龙。
飞火龙顺利穿出德胜门,直奔居庸关。
居庸关也被刚刚打破,一众收拾残垣断壁的败兵,看见熟悉的一团火焰,又一次飞奔而来,吓得纷纷逃进了深山里。整个居庸关长城防线,成了一副空架子。
关外是蒙古人的地盘,京师的力量,延伸不到。飞火龙连续狂奔,急需休息。连绵不绝的太行余脉——军都山,肩扛长城,犹如一条巨龙,成为关内关外的天然屏障。
一处向阳的山坡,溪流纵横,水草肥美,飞火龙的精气神,明显高涨起来。
人枭选择了一块平整的大青石,刚把金日乐放上去,这家伙却突然睁眼了,一跃而起飞揍:“狗日的大师兄,你到底是跟谁穿一条裤子?”
原来这家伙早醒了。煞费苦心地营救,到头来弄了个父子反目,他在伤心亲情断绝,所以一直没顾得上打理人枭。
人枭是谁,调皮鬼闭上眼睛就能知道。此时回过神来的金日乐,恼怒文华殿前,他和佟六十达成协议,阴了自己,骑在身上狂揍。
顿时漫天的乱草横飞,兄弟俩像以前一样,闹腾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金日乐忽然哇哇大哭起来。天真无邪的调皮鬼,这一次是真的伤心了,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
的确,父子反目,亲情断绝,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谁都会伤心欲绝。
曹继武拉下蒙面,急忙帮他擦了擦眼泪:“事情都过去了,想当年我爹”
“你爹烂命一条,怎能跟我爹相比?”
曹继武生气了,扬手就打。
然而手却停在了半空,愣是没有落下来。
金日乐虽然是赌气的哭腔,但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当年曹文恭作为亡国遗民,还备受所谓的同胞排挤陷害,的确是烂命一条。鳌拜再怎么着,那也是名副其实的开国元勋,纵观华夏五千年历史,他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一个亡国秀才,和他根本没有可比性。
人之本性,总是不喜欢听大实话,尤其是关乎自身的切身利益。血浓于水的亲情,关乎生父声誉的大事,是个所谓的正常人,都不会等闲视之。
然而真善美,真善美,真的基础,才是真正的善和美。打嘴仗,精神胜利法,给自己的老爹挣来了声誉,是在忽悠自己呢?还在是忽悠别人?
曹继武摇头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好好好,你爹比我爹好多了!”
金日乐忽然停止大哭,大眼一瞪:“我爹不好!”
阴自己儿子的老爹,自然不是好爹。尤其是打着亲情的幌子,把儿子蒙的晕晕乎乎的,忽然来了个大义灭亲。虽然鳌拜的亲情是真切的,但他的行为,更让金日乐痛恨。
曹继武微微一笑:“大义灭亲那个玩意,就像痔疮一样,长在别人屁股上,爽快。长在自己屁股上,那可就操蛋”
金日乐气得笑了起来,跳起来,一顿暴风骤雨地狂捶。
开国元勋之爹,亡国遗民之爹,哥俩拼爹,最终都落了满身心的伤痕,谁也没有得到一丁点的好处。
可是亲情毕竟是最浓的情感,突然间的丢失,犹如被割去心头肉一般。
闹腾之中的金日乐,忽然又哇哇大哭起来。
曹继武是过来人,时间是最好的缓冲剂。金日乐却是刚刚丧失亲情,如此重大的变故,他又偏偏一副天真烂漫的性情,强烈的反差,对他所造成的伤痛,比当初曹继武更重。
师父死了,老爹叛了,眼前的曹继武,是金日乐唯一的精神寄托,他哭的稀里哗啦,哭的浑身发颤,哭的伤心欲绝:“大师兄!”
长兄如父,责任担当一起扛,谁让你是大师兄呢?
一直以来,曹继武都是金日乐的受气包,无论什么样的不爽,到了这个包里,一定能得到解脱。
曹继武叹了口气,一把把他搂紧了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深深入情的曹继武,竟然哼起了,小时候母亲哄自己睡觉的歌谣。
金日乐的哭声,骤然而止。
曹继武微微一愣:
干什么呢?
一惊一乍的。
对了,乐乐也长大了。自己这么哄小孩,大人自然不适应!
“你相好的来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曹继武,思路忽然被打断,急忙回头张望:
远处顺着山坡,飘来一匹雪白的快马,一个妙龄女郎,身材高挑靓丽,裹一身兔绒雪衣,肩披羊绒披风,满头的珠玉轻击悦耳,乌发随着披风飘荡,星眸一眨不眨地盯来,似乎要望穿秋水。
曹继武忽然挨了一拳,急忙回过头来。
金日乐又放声大哭起来:“兄弟如手足,看见相好的,你连眼睛也懒得眨了!”
曹继武气得无奈,敲了他脑壳,急忙帮他擦眼泪:“别哭了,这么大人了,有人看见会笑话。”
马蹄声渐渐近了,接着传来翻身落地的声音,紧接着,还有一个更轻微的落地声。
金日乐忽然嘻嘻而笑:“哇,大师兄,你真有福气,不用费力气耕田,就能白捞一根好苗!”
曹继武急忙转过身,顿时愣住了:
东娥满脸绯红,嘴角优美的弧度轻微颤动,低头忍不住的微笑,星眸不自然地眨动,时不时偷偷送来汪汪秋波。
身边一个不及膝弯的小女孩,眉目清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看傻笑带泪的金日乐,又抬头瞧瞧含羞带笑的母亲,粉嫩的小脸蛋,全是不知所以然。
往事不堪回首,曾经的恋人,成了别人的老婆,还带来了孩子。曹继武暗叹不已。
可是东娥含情脉脉的眼神,已经在表达,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纵使有了孩子,依然在期盼最美好的爱情滋润。
见金日乐不再哭闹,而是傻傻地笑,曹继武起身,轻轻移步上前,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脑瓜,满脸慈祥:“叫什么名字?”
不熟悉的天然害怕,小女孩立即闪在了东娥腿后。
东娥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湘淑。”
曹继武顿时愣住了:
多么熟悉的名字!
湘淑,一个用性命诠释,什么是疯狂的爱。
东娥取这个名字,显然相仿之意。
没有爱的结合,就像一杯白开水,虽然解渴,但太过无味。女人天然就是喜欢趣味的敏感,没有哪个出身高贵的女人,一直处于需要白开水来解渴的状态。
东娥的眼睛,一直含情脉脉,殷殷的期盼之意,曹继武不用抬头,就能很清晰地感觉到。
可是他也是有家室的人,老婆很大度,但这不是伤害她的理由。沈婷婷、沐云翾和梦汝,再一再二不再三,曹继武再也没有伤害老婆的余地。
爱,带着天然的磁性,促使心有灵犀一点通。曹继武的眼神,逃不过东娥的星眸。当初的长沙城,情场阅历不深的东娥,轻易被陈圆圆给忽悠了。
经历过之后的少妇,尤其是出身高贵之家,都极为的懂事。即便是带着孩子,她也义无反顾,追求最美好的那位。
场面尴尬极了。
金日乐没心没肺的德性,终于又有乐子,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湘淑面前,照脑壳就是一下:“快叫我三爹。”
湘淑捂着小脑袋,差点哭鼻子了,急忙躲在了母亲另一边。
东娥的含情脉脉被打断,她有些索然败兴,伸手帮湘淑揉了揉小脑壳,接着伸手就给了金日乐一下:“这么大人了,还没心没肺的!”
辽东妹子的手劲,不是一般的重。金日乐捂着脑壳,大声抱怨:“怎么不用对付大师兄的手劲?”
调皮鬼小孩子吃亏的表情,东娥嘻嘻笑了:“佟姐姐下手,岂不更重?”
金日乐闻言,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么大人了,经不了一下子,又哭鼻子了,东娥笑得花枝乱颤。
旋即,东娥忽然意识到,他是真的伤心了,顿时停止了笑声。
调皮鬼没心没肺的开开心心,其实挺好玩的,他这么伤心的哭泣,东娥顿时不知所措,开始后悔提起佟君兰了。
曹继武叹了口气,伸出袖筒,帮他擦了擦眼泪。
“大师兄,我要佟姐姐!”
金日乐虽是哭腔,但满满的期盼。
曹继武顿时愣住了。
金日乐哇一声,爆哭起来,这一次他哭的撕心裂肺,哭的伤不余生。
曹继武虽然满肚子不快,但谁让他是小师弟呢?
他只得将调皮鬼,抱入了怀里,期望给他安慰。
金日乐是真伤心了,东娥此时的内心,却是真高兴了。
曹继武的胸怀,很宽阔,很温暖,但是此时,却给不了金日乐一丝的安慰。
东娥俯身摸了摸金日乐的脑壳:“别哭,佟姐姐归你了!”
她看似戏谑的口吻,但精光四射的星眸,以及忍住偷笑的嘴角,全都出卖了她的表情。
曹继武抬头白了她一眼,低头正要安慰金日乐,却发现他停止了哭声,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调皮鬼一副小孩子的天真表情,晃了晃曹继武的胳膊,满脸都是祈求:“大师兄,我要你答应!”
这怎么天性自然,让老婆的事情,曹继武也相当受不了。可是他不能说出拒绝的话,因为一旦出口,金日乐将更加的伤心欲绝。
经常不感冒的人,一旦感冒,一定是一场大病。
整日乐呵呵的小师弟,很少有真正伤心的时候。一旦有,对他的伤害,大师兄都觉得难以想象。因为他对心伤的承受程度,远远比不上大师兄。
正在曹继武不知所措之时,远处忽然飞来了两匹快马。
马上的两个人,极为熟悉。
会是谁呢?
第703章 军都山中()
两黄旗本来是一家,个中恩怨,也是相当的狗血,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索尼死后,东风彻底压倒西风,镶黄旗一家独大,正黄旗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鳌拜一上来,首先强行做了苏克萨哈。自多尔衮以来,实力强横的正白旗,名存实亡。上三旗之中,在掌控者位置上,能够说得上话的,只剩两黄旗。
一山不容二虎,正黄旗和麻子皇帝穿一条裤子,是自然而然之事。然而镶黄旗实在是太强,鳌拜也是超绝之人,正面与之抗衡,无异于找死。所以麻子皇帝一帮人,只能靠钻营的方式,使阴招。
陕甘经略使金月生,身属正黄旗,在鳌拜当政的时段,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角色。
谁都有亲爹,老一辈的恩怨,自然难免影响到下一代。然而兄弟二人,自打小开始,就一起远离家乡,奔赴九华山学艺。十多年的感情,在族群争端中,相当无奈。
忠犬是主人最忠诚的守护者,所以要想收拾主人,一定得先收拾掉忠犬。
所以番妖军进军北京城,收拾麻子皇帝,一定会首先收拾正黄旗。
整个家族,将遭蒙难,所以金月生一直在尾随番妖军。
番妖军全部马力拖运,行军速度实在是太快。刚刚赶到军都山的金月生,望远镜里,远远望见一团火焰飞奔,就已经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他于是止住大军,带着沈婷婷以及幼女,赶来单独相会。
他们的女儿名叫翾翾,分明是沈婷婷在调侃曹继武,此时已经三岁。
不过此时的曹继武,不关心这个。老婆马上要被再一次赖跑了,久别重逢的自然喜悦,他要抱抱翾翾,趁机打偏金日乐的注意力。
可是他刚刚一动身,腰带却被扯住了。
调皮鬼的终生大事,正等着他一句话呢,怎能轻易让他离开?
曹继武相当无奈,急忙眼巴巴地看着金月生求救。
见面的场面,因为调皮鬼的赖皮,相当的搞笑。
捣蛋鬼从马背上翻了下来,走到面前,拍了拍曹继武的肩膀:“师兄,你自己拉屎,屁股还得你自己擦。”
曹继武一愣:“什么意思?”
捣蛋鬼满脸都是坏笑:“你把乐乐捞了出来,就得包揽他的后事。”
原来他是帮忙的,调皮鬼急忙附和:“对对对。”
这家伙此时的反应,还真是很快,曹继武满肚子不快,回身照脑壳就是一下。
调皮鬼嘴角一撇,呜呜哭了起来。
大师兄相当无奈,捣蛋鬼却笑破了肚皮。
过了一会儿,捣蛋鬼摇了摇头,又拍了拍曹继武的肩膀:“亲情突然断崖式崩溃,乐乐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他可以没有我们,但不能没有兰儿。一个家庭崩溃,另一个家庭,必然兴起。这是自然之道,谁也无法违抗。能帮乐乐兴起的,只有兰儿,所”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
调皮鬼的哭声顿止,反应神速的打断附和,满脸天真认真的表情,把众人全逗乐了。
曹继武相当的窝心,伸手又敲了脑壳:“对你个头!”
调皮鬼的天真,顿时变成了委屈,又开始了哭腔。
沈婷婷忍住笑,将翾翾推到了湘淑身边,上前敲了调皮鬼的脑壳,带着戏谑的口吻:“小宝都已经三岁了,大师兄怎么舍得给你呢?”
“曹包,草包,跟着大师兄,都成草包了,有什么好?”
金日乐顿时停止了哭泣,脸上露出了笑容,“跟了我,就成金宝了。金宝,金宝,至少也是块金元宝,总比草包强吧?”
父子一块给调侃了,曹继武相当窝火,伸手就要敲脑壳。
东娥却一把把曹继武推开了,也上来凑热闹,装模作样地帮调皮鬼擦眼泪,脸上止不住的坏笑:“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草包再怎么,也是继武哥哥的心肝宝贝。放在你这里,就是拖油瓶”
金日乐大眼一瞪:“胡说,我把他当金宝看待,哪能会是拖油瓶?倒是放在大师兄那里,却成了草包了,一颗好苗子,愣是给糟蹋了!”
曹继武生气了,可是东娥和沈婷婷联合张开身躯,如同老鹰护小鸡一样,愣是不让他近身。捣蛋鬼也来捣蛋,一把把曹继武拉开远远的。
沈婷婷接着逗:“金宝再好,毕竟不是亲生的”
调皮鬼一脸认真,立即打断:“不用耕田就有好苗,何乐而不为?”
东娥笑得花枝乱颤:“听说佟姐姐有了女孩,名叫红杏。你把佟姐姐要了,拔了好苗,顺便又把杏姐姐带走了,继武哥哥岂不落空了?”
调皮鬼顿时乐了,指着东娥的鼻子:“不是有你吗?大师兄同样不用卖力气耕田,同样能拔一颗好苗!”
东娥害羞了,但脸上满是矜持的微笑,星眸的光彩,也是惊人的喜气荡漾。
沈婷婷忍住笑,敲了调皮鬼的脑壳:“东娥姐姐这里,还有块绊脚石呢!”
东娥也是有家室的人,怎能随随便便跟人私奔?巴图鲁亲王满塔,庄妃的侄子,整个大清国内,有谁敢惹?
可是金日乐哈哈大笑:“凭大师兄的能耐,一通大忽悠上来,绊脚石能不老老实实地自动离开?”
满塔虽然很爱东娥,但东娥喜欢的,却始终是曹继武。作为丈夫,他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蒙古人的传统,谁强谁就是爷,曹继武虽然是汉人,但能耐确实很强,所以满塔一直忍气吞声。
曹继武硬实力超强,软实力也是难以想象的强大。只要他愿意花点时间和精力,把活人给说死了,把死人给说活了,几乎是小菜一碟。
凭满塔那副直脑筋,哪能会是曹继武的对手?
在场的人,都对曹继武知根知底。所以金日乐说,曹继武有办法让满塔自动放弃,大家也是深信不疑。
东娥满心欢喜,照调皮鬼的脸蛋上,深深吻了一下,算是个大大的奖励。
女真人和蒙古人,对汉人的贞操观念,不屑一顾。没有观念的差异,金日乐和东娥结合,劫后余生,舒舒服服地过上快乐的日子,也是众望所归。
曹继武转头就可以从东娥这里,得到补偿,何乐而不为呢?
金月生轻轻栽了曹继武一拳:“师兄,这事就这么定了!”
爱情的纯洁,曹继武不希望有一丝一毫的掺杂。他是这么想的,身边这四位,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谁都有获得爱情的权利,曹继武能耐再强,面对这四个人的耍赖皮,他也无可奈何。
曹继武叹了口气:“等看看兰儿的意思,再说吧?”
这份爱情,得来相当不容易。虽然是自己的兄弟,虽然他很大度,但也不愿失去。他对付不了赖皮,他选择了拖延。
可是金月生没这么好哄,一把揪住了胸口:“你这么优秀,又这么会表现,乐乐哪能争得过你?”
三兄弟都很有趣,但只有曹继武,稳重踏实,该规矩时规矩,该戏谑时戏谑,懂得合理调节情感。这也是他能在情场之中,成功的根本原因。
金月生说的很对,有大师兄的稳重作为坚强后盾,他和调皮鬼,都是没心没肺的主。虽然是天真无邪,但给女孩的感觉,就是不大保险。
佟君兰喜欢金日乐吗?
调皮鬼乐呵呵的,喜欢捣蛋,乐趣无穷,没有哪个女孩不喜欢?
如果杏儿还在,佟君兰选择的,或许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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