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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山河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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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继武没有反应,心中疑虑不断:孩子都快要来世了,自己和洪承畴的关系,至今还没有缓和。这洪承畴虽然文韬武略,睥睨天下。但他饱读圣贤之书,三纲五常,伦理道德,满脑子的思想顽固。杏儿奉子成婚,这老顽固一定觉得丢人,到时候肯定要发疯。

    师父他老人家闲云野鹤,虽然和洪承畴是旧交,但洪承畴的地位,在那摆着呢。旧交只能是情怀,真正要办事,那还得有实力。如今师父投降了,凭他飞将军的名头,定能得到清国的推崇。这样

    然而为了两厢厮守,竟然要师父投降,这也太荒唐了吧?师父乃是一根坚定的华夏脊骨,他怎么可能和清国穿一条裤子呢?否则,他老人家,又何必返回九华山躲避呢?

    哎!能有什么方法,来缓和洪承畴之间的差距呢?难道真要带着杏儿,远走高飞?

    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方法,曹继武于是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红杏噗嗤笑了,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原来你怕我爹。”

    “我曹继武怕过谁?我只是担心你,什么父母之命,媒约之言等等,乱七八糟的玩意。我担心到时候,你爹借此敲竹杠!”

    红杏挪了挪身,双手搭住曹继武的脖子,眼送秋波:“你爹娘什么态度?”

    小竹村一战,明国忠骨曹文恭,虽然殉国了,但憋屈又窝囊。他没有壮怀激烈,曹继武也不好意思对人讲。

    再怎么憋屈,那也是曹继武的亲爹。所以三兄弟之间可以开开玩笑,但顾忌到曹继武的感受,二金从未向其他人提过曹文恭。所以虽然红杏和三兄弟,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并不知道曹家的情况。

    自从当年离家之后,曹继武再也没有见过母亲。而红杏将是曹家的媳妇,却对曹家一点也不了解,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曹继武于是捡了小时候的趣事,告诉红杏。但红杏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

    世间常情,婆媳关系,向来极为紧张。作为情郎,必须要处理好这件事情,否则将来家中鸡飞狗跳,好不容易得来的婚姻幸福,也可能就要分崩离析。

    曹继武对母亲的印象,也就存留在小时候。无奈,他将小竹村的事,告诉了红杏。

    见引起了他的悲伤事,红杏歉意:“继武哥哥,对不起!”

    曹继武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不怪你,我从没给你提过家中之事。不过你放心,娘要是知道我娶了你,一定很高兴!”

    从曹继武出山那一刻起,将来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一个人决定。这是师父普空的意思,当然也是曹文恭夫妇的意思。

    听了曹继武拍胸脯的话,红杏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红杏眼珠子忽然转了转,撅了撅嘴:“我刁蛮任性,你娘一定不喜欢我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喜欢你,娘爱她儿子,爱屋及乌,她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红杏不满意,眼神俏皮:“那我和你娘掉进水了,你先救谁?”

    曹继武不假思索:“我在一旁看着,你们开心的玩,我心里当然也很高兴!”

    红杏极为不解:“什么意思?”

    曹继武微微一笑:“娘驾舟使桨,水性好着呢!你虽然不爱耍水,但至少也半瓶醋。娘最喜欢菱角和莲花,你也一样。要是到了水里,一定是在采菱摘莲,你俩打闹嘻戏,所以我不来给你们扫兴。”

    这番话是移花接木,偷梁换柱,不过曹继武回答的,却也巧妙,成功将问题的焦点,给打偏了。

    红杏的问题,本来就很扯淡。曹继武避实就虚,不过有些不老实。所以红杏三分气恼,七分欣悦,粉拳像雨点一样砸来。

    曹继武轻轻揽着她腰,哈哈大笑。粉拳就像一片片杏花,带着温暖,舒服极了。二人都很幸福,灰钢石上,满满的欢声笑语。

    哗——

    忽然背后倒地声响起,茂密的凤尾竹被扑倒了一大片,曹继武二人大惊,连忙起身。

    原来二人倚着一块太湖灰钢石,二金、沈婷婷和佟君兰躲在后面,已经偷听多时了。沉醉于幸福之中的曹继武,根本没有察觉。二金挣抢位置,金日乐被金月生一屁股给撅翻了。

    曹继武和红杏,对他们偷听,早已习惯了。不过二金捣乱,打断了二人的兴致,曹继武也是稍显尴尬和无奈。

    此时已经被发现,四人也不再躲藏,金日乐首先爬将起来,大骂金月生:“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自己不努力,偷学人家,倒是积极!”

    金月生不高兴:“谁会像你一样,整日没心没肺的,净是瞎胡闹!”

    两个家伙,都不是啥好人,红杏心中不快,唾了一口:“你们都是在胡闹!”

    “不对,不对。师兄在学习,沈姐姐和佟姐姐,却是在羡慕嫉妒恨。只有我最清白。”

    金日乐大大咧咧,一脸笑嘻嘻,为自己开脱,又说出了沈婷婷和佟君兰心情。两个美丽的少女,自然不高兴,佟君兰一巴掌过来了:“瞎勒勒,就你最贼!”

    忌惮辽东靓妹的巴掌,金日乐早跳开了。佟君兰围着太湖石,到处追赶金日乐,众人全笑了。

第102章惊险菱花劫() 
正在躲避佟君兰的金日乐,忽然想起了一件正事。于是他把佟君兰甩的远远的,急忙回身跳到了曹继武和红杏面前,从腰间拔出两朵漂亮的野花来:“没找到什么好东西送你们,这个代表三爷的心意,祝贺你们了!”

    金日乐一脸傻乎乎的笑,倒也是真心实意。曹继武很高兴。

    但原本好好的花儿,却被金日乐给压扁了。红杏又好气又好笑,眼含喜色,愠怒腔调:“真是张飞摘花,粗手大脚!”

    曹继武开开心心地接了花,谢了金日乐,将花递给红杏:“他能有此番心意,已是烧了高香!”

    的确,金日乐经常捣蛋,从来都是拿曹继武开涮。然而这次献殷勤,却并没有不怀好意,所以今日是难得的一次,金日乐干了正事。

    见曹继武夸了自己,金日乐高兴了,回头对三人嚷嚷:“瞧瞧三爷,对大师兄和大嫂,才是最真心的!”

    “师兄和大嫂,乃天人璧合的一对,是该祝福一下!”

    金月生立即环顾四周,一颗矮壮茂密的杏树,映入了眼帘。

    这颗杏树,长在土坡上,枝繁叶茂,果实累累。金月生大喜,连忙跑过去,仔细挑选。

    微风轻轻吹来,碧绿的枝条,舞动醉人的纤姿,不断轻抚金月生的脸蛋,个个圆滚滚的青杏,令他眼花缭乱。

    选来选去,金月生终于掐下来一枝:上面六片翠叶掩映,坠着两颗碧绿的团杏,极为的赏心悦目!

    金月生拿着青杏枝条,喜滋滋地跑到二人面前祝贺。

    金日乐忙不迭叫道:“花儿才好看,这算什么玩意?”

    金月生振振有词:“这叫枝繁叶茂,早生贵子!不懂就别瞎嚷嚷。”

    佟君兰笑了:“人家要生的是女孩!”

    金月生指着两颗青杏,一脸笑嘻嘻:“一子一女,好也!”

    这家伙手里拿着青枝,三分傻气七分呆,样子真诚而可爱,红杏噗嗤笑了。曹继武也觉得金月生的样子好笑,于是接过青枝,谢了金月生。

    这两个哼哼,张飞和李逵,平日里只知道傻乎乎的捣蛋,今日倒也是逗死了!红杏心里暗笑不已。

    见曹继武接了礼物,金月生高兴地蹦了起来。

    见金月生一脸傻笑,金日乐泼他冷水:“你送的玩意,涩着呢!”

    金月生摇头晃脑,得意洋洋:“能吃的时候就黄了。”

    二金不伦不类的祝福,沈婷婷和佟君兰二人,倒没觉得好笑,反而起了醋意。她们俩的脸色,极为难看。

    心上人与情敌成双成对,二金送了祝福,两个少女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送上祝福吧,那一定是违背心意。至情至性吧,一定会破坏心上人美好的心情。

    曹继武察言观色,怕她们闹起来,到时候不好收拾,于是连忙给二金递眼色。

    二金会意,金月生巴不得和沈婷婷在一起,连忙强拉了沈婷婷就跑,金日乐也拉走了佟君兰。

    等四个捣乱的走远了,曹继武和红杏二人,才慢慢又坐了下来。红杏担心他们又来偷听,时不时是翻身往后看。

    此时的二金,只顾和两个少女玩闹,哪里顾得上这里?曹继武安慰了一下,红杏这才放下心来,依偎在曹继武怀里,轻轻叹息:“那两个丫头,肯定吃醋了。两个笨蛋赶紧收拾了她们,免得再来打搅咱们!”

    争风吃醋的小性子,的确令人烦闷。曹继武轻抚红杏的秀发,柔声道:“我只爱你!”

    曹继武表露了真心,红杏很满意,轻轻靠着肩膀,盯着碧绿的青杏发呆。这青杏还没有成熟,却被金月生摘了来。虽然金月生送来了祝福,但两颗青杏,却没有成熟的机会了。

    红杏忽然哀叹一声:“要是我死了呢?”

    曹继武一愣,正色道:“说的什么话?要死一块死,我岂能度活”

    死亡的确令人恐惧,红杏害怕了,连忙捂住曹继武的嘴:“咱们不提这茬了!”

    曹继武点头,红杏也收了手。幸福的时刻,谈及死亡,自然令人心中不快,但红杏还是无意识间,就出口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红杏叹息一声,忽然感觉到曹继武怀中一物,连忙掏了出来。原来是卞赛赛的鸳鸯戏水荷包。红杏把玩着香包,叹道:“卞姑娘和方公子相隔千里,不能相见,好凄苦啊!”

    天下大乱,桐城才子方以智,不像钱谦益之流,那么的无耻!尽管前路艰难险阻,磨难重重,但他方以智,仍然在不懈地努力着。他的那份柔情,也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了。

    曹继武拨弄着红杏的秀发,深情感慨道:“我们幸福多了,要好好珍惜!”

    红杏将荷包重新放进了曹继武怀里:“你连我爹都搞不定,还珍惜呢!”

    对于这个老泰山,未来的女婿,还真没脾气。曹继武摇头苦叹:“你爹这块老顽石,还真是难敲!”

    “你爹才老顽石!”

    红杏生气了,粉拳如雨。曹继武连忙道歉。红杏气恼,但见曹继武认真着急的样子,她又不忍心,眨了眨眼睛,神秘地说道:“你要让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方法,保管我爹不敢反对。”

    曹继武闻言一愣:一直以来,我都是提心吊胆的。可是杏儿,好像从来都没担心过这事,这不正常啊!难道她真有妙方?是不是我太在乎了,导致思路闭塞?杏儿从来都没怕过洪承畴,这么说来,他一定有办法!

    打定主意的曹继武,立即捧住红杏的后脑,轻含两片朱唇。红杏春心荡漾,二人顿时亲热起来。

    此时湖面水波粼粼,远方青山袅袅。微风和煦,野茶推香。菱女荡舟于碧丝之间,白鸟飞翔在蓝天之下。游鱼无心恋碧荷,百花着意送风情。天高地阔四面合,男欢女爱同心结。

    太湖美哎——哎哎美,天高云淡风飘飘,荷叶田田菱花笑。沙棠为撸桂作舟,推开蔓草采花菱。菱花闪闪露珠儿笑,送给妹妹表我心。菱花摇摇妹妹闹,挠得哥哥呦——呦咦呦乐呵呵,乐呵呵!

    一阵高亢的歌声,推开重重波浪,远远飘来。

    这个时候,正是菱花盛开的季节,整个青峰山下,太湖之滨,漫天的菱花灿烂。

    红杏轻轻推了一把,央求道:“继武哥哥,你也去给我采一只菱花吧!”

    曹继武的心思,不在菱花上:“你还没告诉我方法呢!”

    红杏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瞧你猴急的样子。我爹最怕祖母了,祖母最疼我了。咱们回老家去,祖母一定会喜欢你的,这样我爹就不敢多嘴了。”

    洪承畴是有名的大孝子。有洪太妇人出面,洪承畴自然不敢多言。所以听了红杏的话,曹继武茅塞顿开,吻了红杏的额头。

    三丈之外的水边,有几朵淡红的菱花,极为的妖娆,红杏甚为满意。曹继武轻轻放开红杏,急忙飞身去采。

    然而曹继武刚刚离开太湖石,水边一只漂亮的菱花,忽然慢慢飘来。红杏大喜,不及细想,连忙伸手去采。

    曹继武心系红杏,见此情形,极为纳闷:为何不见藤叶!

    这菱花本应结在藤叶之上,然而红杏身边,却只有一朵孤零零的花朵。

    水下似乎搅动了一下,曹继武顿觉不妙,连忙飞身大喊:

    “小心!”

    但为时已晚,没待红杏反应过来,菱花之下,水面突然爆开。水底突然窜出一人,闪电般卡住了红杏的脖子,以刀抵住红杏的后腰,狰狞冷笑。

    曹继武急刹脚步,不敢妄动,定了定神,认得此人,喝道:“倪久,你想怎么样?”

    这时荷田深处,突然一只快船窜出。点篙飞驰,小船瞬间飞到。倪久托起红杏,跳上了快船。

    曹继武待要发镖,艄公尚水漂眼尖:“曹继武,休要暗器伤人。你若动,立即叫你老婆一尸两命!”

    原来他们早有防备,曹继武不敢再动。小船飞一般窜去,尚水漂的声音,渐行渐远:“曹继武,我们只和鞑子有仇!”

    “这和我娘子有何关系!”

    曹继武急的要撞墙,可是对方没有回音。

    在不远处的二金四人,听得曹继武的喊声,知道不妙,连忙飞身而来。

    此时远望碧湖,舟如一叶,消失在天水相接处。曹继武的心,突然像被摘去了,浑身毫无知觉。

    要想追赶,必须要有船,金月生大喊:“快去码头!”

    二金要转身就要跑,沈婷婷忽然大叫:“快看,那边来了一条船!”

    顺着沈婷婷指的方向,果见一条翘头月牙快船,在湖中飞快地行驶。码头离此五里之遥,根本来不及。如果能借助这支月牙船,兴许还能追的上。

    金日乐于是朝船大喊,众人也一起大喊。听得喊声,月牙船果然调转船头而来。

第103章英雄坦荡() 
月牙船船首挺立一人,正是祁伟年,他正从湖州而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祁伟年一见是三兄弟,冷笑一声:“原来是你们一帮小子!早知道如此,老子就不来了。”

    祁伟年吩咐手下,掉头就走。

    月牙船离岸还有三丈多远,以三兄弟现在的功力,根本跳不上去。

    金日乐跳脚大骂:“原来是你个缩脑壳的,上次脚底抹油,这次又来歇菜了!”

    “你骂谁?”

    祁伟年顿时暴跳如雷,大手一摆,月牙船又调回头来。离岸不过一丈,呼一声,祁伟年从船上跳了下来,轮铁棍打来。金日乐也不示弱,拔剑刺来。

    沈婷婷见状,持鸳鸯剑隔开二人,对金日乐嚷嚷道:“有完没完?找红杏姐姐要紧,还是打架要紧?”

    祁伟年闻言,定眼一看,这才发现,曹继武身边的漂亮女孩,已经不在了。

    那梦中女神,不是曹继武的老婆吗?怎么会不在呢?

    祁伟年奇怪地问道:“那个漂亮姑娘叫红杏?她去哪里了?”

    金日乐气得跳了起来:“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是你派人,把大嫂抓走了!”

    祁伟年急了,蹦起了三尺多高:“我祁伟年是喜欢她,但也不会干这种缺德事,如果撒谎,天打五雷轰!”

    见他发誓,金日乐顿时没了主意。祁伟年不是背地里使坏的主,沈婷婷了解他的脾性。

    这里是太湖,对于各方势力,祁伟年定是十分的熟悉,于是曹继武连忙将事情经过,仔细地说了一遍。

    牵涉到尚水漂和倪久,祁伟年皱起眉头:“以我了解,张三也是条汉子,不至于做这种下三滥。”

    沈婷婷反驳:“倪久和尚水漂都是张三的手下。不是他是谁?你快带我们去找他。”

    祁伟年为难:“张三和我大哥一直不和,恐怕”

    沈婷婷急了:“祁二,你什么时候这样畏首畏尾,胆小如鼠!”

    “我什么时候怕过?走,我带你们找他去!”

    沈婷婷这么这一激,祁伟年脑子一热,顿时跳了起来,大叫一声,大手一摆。众人纷纷跟着跳上船来,月牙船杨帆劈水,飞也似的朝无锡进发。

    约莫盏茶功夫,祁伟年忽然觉得窝囊:“我怎么像个葫芦?帮起仇人来了!”

    金日乐踢了他一脚:“你本来就是个葫芦蛋,愣要装聪明!”

    祁伟年跳了起来,连忙吩咐停船。

    沈婷婷大怒:“祁二哥,你答应帮我们了。胆敢出尔反尔,信不信,我在湖州城贴满告示,让全湖州人,都知道你是个食言的小人!”

    祁伟年被骂的一愣一愣的,沈婷婷接着对他的手下骂道:“你们这帮蠢材,还不开船,信不信我割了你们的耳朵!”

    沈大小姐可不好惹,众人害怕,忙不迭的摇橹操桨。

    自己的手下竟然听沈婷婷的,祁伟年很不高兴:“你们这帮蠢材,怎么听别人指挥?”

    一个手下,小声揭短:“沈大小姐那年在咱们府上,一只莲蓬砸来,二爷你就从椅子上掉了下来,不住地大喊救命”

    众人大笑不止,祁伟年很不高兴,起手打他,那人早溜到船尾去了。

    正闹腾之时,对面突然驶来一艘龙头大船。银龙张三,果然来了。

    月牙船连忙靠近大船,还没等大船放下搭板,曹继武点起竹篙,跳了上去。二金也跟着跳上大船。

    曹继武向张三施礼,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金日乐忍不住叫道:“你把大嫂抓到哪里去了!快说,不然烧了你的鸟船。”

    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面面相觑。祁伟年顾不得寒暄,急忙将事情的原委告知。

    曲文龙大声叫屈:“这种下三滥,我大哥从来不会干!”

    金日乐怒了,指着张三的鼻子叫道:“尚水漂和倪久,不是你派的?”

    张三闻言,皱起眉来:“四弟和五弟,已不在我这多日,我也不知他们在干什么。”

    二金大怒,立即拔出刀剑。曹继武张臂拦住二金,将水中偷袭的事,告诉了张三。

    见曹继武说得郑重,张三知道,三兄弟认定尚水漂和倪久是自己手下,所以自己一定拖不了干系。然而这件事张三确实不知情。但此时的情境,三兄弟不在理智之中,张三越是解释,越让人觉得心虚。

    四弟和五弟办事,连个招呼也不打,真是岂有此理!张三很是无奈,想了想,忽然将铁叉钉在甲板上,向前一步,对曹继武行礼,朗声说道:

    “吕留良和顾炎武二位,皆是我张三敬重之人。曹老弟却是他二人敬重之人。以此说来,曹老弟绝非等闲之辈。我张三虽不是好人,尚水漂和倪久也是我的手下,但这件事,我确实不知情。你要是还不肯信,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众人大惊。曲文武极为不解:“大哥,你怎么这么糊涂?”

    张三摇头,叹了口气;“张沧水三次救命之恩,不能不报。曹继武救了张沧水,所以他也是张三的恩人!”

    张三根本不避嫌疑,坦诚面对,三兄弟顿时没了主意。

    当日胜棋亭脱难,张沧水曾来过张三这里。所以胜棋亭的事,张三兄弟也有所耳闻。

    曲文龙细想一下,连忙问曹继武:“曹兄弟的夫人,是不是洪承畴的女儿?”

    曹继武等人,闻言大惊:红杏身份的,曲文龙怎么得知?

    这消息是从张沧水那里,分析出来的,曲文龙也不避嫌,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张煌言心胸坦荡,不会干这种缺德事。顾炎武、黄宗羲、吕留良和甄仕人四个,皆不太可能。钱谦益有柳如是守着,也不敢做。龚鼎孳等人,有贼心没贼胆。张三的坦诚,不是在做戏。李香君等人,和三兄弟交情不错,不会对杏儿不利。

    恢复理智的曹继武,忽然开朗,恨道:“原来是刘中魁在捣鬼!”

    张三等人闻言,也觉得有理。

    曲文虎大叫:“一定是他,这家伙虽是一书生,但阴险狡诈,眦睚必报,十足的小人一个。要不是他也抗清,我大哥才不屑和这种人交往!”

    此时的目标,大家心中已经了然。曹继武急忙向张三致歉,金日乐揪住张三的衣领,逼问刘中魁何在。

    张三却极为为难:刘中魁虽然是小人,但他抗清决绝,且和张三是盟友。所以张三不能出卖他。

    见张三迟疑,金日乐生气了,拔剑就要砍。愤怒是没有用的,金月生连忙抱住了金日乐。

    “张三你个瞎了猪眼的混蛋,刘中魁要是真心抗清,我就跟你姓!”

    金日乐边挣扎边骂,曲文虎大怒,待要骂,却被张三喝退。

    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只要不是奸诈之徒,自然会遵守。所以作为盟友,张三是不会说的。刘中魁是吴县本地富豪,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在吴县这个地界,自然能寻到蛛丝马迹。

    曹继武细思一下,吩咐二金撤走。二金俱大惑不解。曹继武跳上祁伟年的船,二金也只得跟着跳下来。

    金月生急切,推了曹继武一把:“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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