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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山河志-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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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日乐哈哈大笑:“你个犊子,果真怕这画!”

    此时的胡公公,冷汗直冒,两腿直打颤,转身就要跑。李文章、冷化成、和章祥瑞三人,见他竟然被画吓掉了魂,胆子顿时大了起来,立即拦住了胡公公的去路。

    胡公公想夺路就跑,李文章三人哪能让他轻易逃跑,左横右移挡住去路。调皮鬼金日乐,剑鞘挑着画,跳到胡公公面前。

    胡公公顿时吓得缩成了一团,连连求饶:“求求你们,快拿开!”

    金日乐反手将画背了过来,嚷嚷道:“你叫什么名字?”

    “胡公明。”

    金日乐又问:“谁派你来的?”

    胡公公不答。

    此时背面白纸对着胡公公,胡公公喘了一口气,脚尖点起宝剑,要突然袭击。然而金日乐早防着他这一手,反手又将画在反了过来。

    胡公公吓得连连后退,大声嚷嚷:“你拿画吓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堂堂高手,竟然被画吓尿了,众人皆感到好笑。

    金日乐一脸坏笑:“三爷把画收起来,但你这犊子不要忽悠我们,要不然,三爷就不客气了!”

    胡公公连忙点头答应。

    这人剑术太高,为确保绝对安全,李文章卸了他的剑,四人迅速退开六尺。金日乐将画卷好,重新插回后背,嚷嚷道:“谁派你来的?”

    没有画的威胁,胡公公渐渐恢复了平静,然而并不回答金日乐的问话。

    金日乐不高兴了:“你这犊子,想不老实?”

    胡公公冷笑:“你是说不忽悠,并没有说一定要回答你们的问题。”

    李文章骂道:“咬文嚼字,好不要脸!”

    冷化成也骂:“你个王八蛋,竟然钻起牛角尖来了。”

    章祥瑞也骂:“看你像个君子,原来也会装孙子。”

    三人知道了胡公公的弱点,就不拿他当回事了。胡公公很生气,手腕一抖,扯了一根树枝当做剑。

    然而双方隔着六尺的距离,金日乐可以赶在剑招之前,迅速从背后取出画来。胡公公无奈扔了树枝,愤愤地说道:“本公公不能回答的问题,是不会回答的!”

    他的语气甚为决绝,金日乐也不勉强:“三爷换个问题,你和净月师太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师妹。”

    “就这么简单?”

    胡公公顿了一顿,极不情愿地回道:“我喜欢她!”

    金日乐笑了:“我说呢,你这犊子,怎么老是站在人家门口赖着不走。”

    李文章插话道:“她为什么恨你?”

    胡公公低下了头:“一言难尽!”

    四人见他愧疚起来,不再追问。

    师兄妹之间,儿女情长,家里长短,金日乐懒得搭理这些。胡公公剑术太高,稍不留神,就会着了他的道儿,金日乐于是问道:“你为什么怕画?这个问题,可以回答吧?”

    胡公公抬起来头,呆了片刻,还是回答了。

    原来当初努尔哈赤,怕辽东穷棒子造反,于是纵兵杀穷鬼。三十年多前,辽东锦州胡家屯,胡公公还在幼年之时,大批金兵杀来。他的母亲及时将他,藏在一棵树洞里躲避。他目睹了全家被金兵杀光,吓得昏死过去。

    到了当日夜晚,胡公公醒来一睁眼,发现树上吊的全是死人,顿时傻了过去。后来天下第一剑客韩上桂,赴宁远上任,路过胡家屯,将他救了下来。从那以后,胡公公留下了心理阴影,极为怕鬼,晚上不敢独处。

    四人听了胡公公家破人亡的往事,皆默然不语。

    过了一会儿,李文章突然嚷嚷道:“当年老子也在辽东痛杀金兵,按说我们应该是一路人。”

    “不错!”

    冷化成也叫道,“按你说的,你应该和金兵不共戴天才对。但以我们观察,你这浑球带来的人,全是军中健儿。而大明的军队中,只有曹化淳的勇卫营,才会有这样的健儿。”

    章祥瑞点头:“我等皆是当年天雄军将士,万里哼大长人,饿成了麻杆。我等身量小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勇卫营早已覆亡,所以你的手下,只可能出自清军。”

    胡公公叹了一声:“你们说的不错,你们皆是大明铁骨铮铮的好汉,是大明对不起你们。胡公明对你们,也甚是佩服!”

    李文章不高兴了:“少卖狗皮膏药,快说,你这浑球,为什么投降鞑子?”

    胡公公深深叹息了一声:

    “因为一个女人!”

    金日乐四人,面面相觑。

    李文章叫道:“为了女人,而放弃国恨家仇,这也太荒唐了吧?!”

    胡公公摇头:“虽然荒唐,但是事实。洪承畴春宵一夜值千金,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曹继武千里孤魂觅真情,还有你李文章,经常对那个叫翠莲的小姑娘,目不转睛。你金日乐虽然玩世不恭,对佟丫头也有那么点,道不明说不出的感觉吧?”

    四人哑口无言,尤其是李文章和金日乐,更是惊得张口结舌。

    胡公公孤高冷,尽得韩上桂真传,剑术几乎是当今天下第一,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令他甘愿放弃国恨家仇?如果胡公公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女人的风度、气韵等等,绝对不在胡公公之下。

    看他佛野带来的一大堆好东西,根本不是普通大户人家,能用得起的,难道这个女人真是

    金日乐心念微动,大声嚷嚷:“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一个蒙古女人?”

    李文章很吃惊:“蒙古女人?”

    章祥瑞也相当吃惊:“你的国恨家仇,是和清国结下的,这和蒙古女人,有什么关系?”

    冷化成也惊疑地看着胡公公。

    然而胡公公点头了,但并没有叙述详情。

    李文章三人,把目光移向金日乐。他既然猜到了是蒙古女人,那一定知道些缘由。然而调皮鬼避开三人的目光,似乎那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世上,男女之情,很多时候,常理是说不通的,但这就是天性。违背天性的常理,都是伪君子拿来骗人的幌子。这个世上,伪君子太多,以致让那些知天性、顺天性的智者,处处碰壁。三十年前的四个高手,六十年前的五大高手,人人皆不得志,竟然都是郁郁终生,令人扼腕叹息!”

    胡公公说的很有道理,金日乐四人陷入了沉思。

    过了半晌,金日乐终于开口了:“你说的好有道理,就凭你对天性的见解,你也是当今世上少有的高手。三爷想知道三十年前,六十年前的高手都是谁?”

    胡公公闻言,心中暗暗高兴。为什么他会高兴?因为他成功转移了金日乐的关注点。

    世上的高手有很多,但公认的绝世高手,却为数不多。三十年前,岭南韩上桂,河东姬龙峰,南直隶王征南和陈敬之,并称四大绝世高手。六十年前,峨眉白眉道人,川南秦良玉,闽南俞大猷,九华山云摩道人和武当山铁袖道人,并称明国五大高手。

    胡公公滔滔不绝,侃侃而谈大约半个时辰,将金日乐引入了快意恩仇的江湖世界中。

    金日乐果真听得心驰神往,眼巴巴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能成为绝顶高手?”

    胡公公捂住肚子,暗笑一声。

    “前代的绝顶高手中,只有云摩道人和陈敬之,凭暗器入列。你是陈敬之的徒弟,我们已交过手。你的镖法,在你的两位师兄之上。以本公公看来,你的基本功,已经没什么可练的。暗器和兵器最大的不同,就是要求悟性极高。所以你什么时候能成为绝顶高手,还要取决于你自己。”

    金日乐又陷入了沉思。

    李文章得了空,忙问:“女人也能成为绝顶高手?”

    胡公公笑了:“这有什么奇怪?本公公刚一出师,就败给了一个女人。”

    冷化成和章祥瑞几乎异口同声:

    “净月师太!”

    胡公公却摇头:“师妹的功力,比我差了点。然而那个女人的功力,当时高我许多。本公公报出了家师的名号,她才肯放了我。那是我最不光彩的一战,但却输的心服口服!”

    有谁竟然能打败胡公公?四人皆很惊异,金日乐忙问:“她是谁?”

    胡公公面露惭色:“高桂英!”

    “这么大牌的人物,怎么从没听说过?”

    四人面面相觑,脸上尽是惊异之色。

    胡公公苦笑道:“这位英雄不喜张扬,你们作为小辈,没听说过,也不足为奇。”

    四人惊疑不定,金日乐待还要问,文竹坳喜铳声忽然响起,紧接着鞭炮声也传来了。

    婚庆仪式已经开始,那里一定非常好玩,金日乐暂时忘了江湖事,急忙对胡公公道:“你和净月师太有隙,就呆在这别乱跑,等会三爷派人给你弄些酒肉。”

    金日乐说完,撒腿就要跑,胡公公却急忙喊道:

    “等等!”

    四人急回头,胡公公央求道:“我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金日乐被胡公公扯住了腰带,跑不开,顿时嚷嚷道:“这是当然,不过两位师兄和鲁志高等人,他们昨天就有所怀疑。所以他们要知道了,你不能怪我们。”

    胡公公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三爷答应你。”

    金日乐急着要跑,于是伸出了手。胡公公立即伸了手,二人拉了拉手。李文章、冷化成和章祥瑞三人,也分别和胡公公拉了拉手。

    拉手不能食言,胡公公放下心来。

    四人摆脱胡公公,立即转身,飞快地往文竹坳跑去。

第173章冥婚真情() 
金日乐四人赶到文竹坳时,曹继武和佟君兰马上就要拜天地了。洪福主持婚仪,太夫人和静月师太做了主位。大家纷纷请太夫人讲话。

    太夫人推脱不了,喝了口茶,起身向众多嘉宾致意:“今日是杏儿和贤孙继武,大喜之日,众位嘉宾能来捧场,老身不胜感激!”

    太夫人向大家一一作揖鞠躬,众人也纷纷回礼。

    太夫人接着说道:“贤孙对杏儿的一片真心,大家是有目共睹,今天给他们举办婚礼,趁此机会,大家都来作证,然而杏儿早”

    太夫人本要说早亡,忽然想到这是大喜的日子,说亡不吉利,于是连忙住了嘴。但接下来她不知如何说,太夫人连忙将话抛给静月师太:“老身年迈,思绪不清,兰儿是师太的弟子,还是请师太给大家说两句吧。”

    佟君兰没有出家啊,她什么时候成了师太的弟子了?众人皆诧异不已。

    净月师太和太夫人在静心庵共处多年,她太了解太夫人了,因此早有准备。不等众人议论开来,净月念了声佛号,朗声诵道:

    “有名有实,名真实真,极乐并红尘,心中本一处!”

    听了静月师太的禅语,佟君兰大为高兴,用手轻轻拉了拉曹继武。曹继武心中甚喜,轻轻抠了抠佟君兰的手心。两手相握,顿时心心相连,彼此皆陷入幸福的憧憬当中。

    众人对静月师太的话,皆是大惑不解,纷纷陷入了沉思。

    有名有实,名义上是曹继武和红杏喜结连理,实际上是曹继武和佟君兰在拜堂,红杏的名分是真的,佟君兰拜堂也是真的。极乐世界和红尘俗世,在高人心中,其实是一个意思。净月师太的话,既肯定了曹继武和红杏的感情,同时也认可了曹继武和佟君兰的婚礼。

    见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太夫人再次起身,笑盈盈地问道:“大家是否赞同师太的话?”

    众人皆不是三岁顽童,稍微思索一下,就明白了静月师太的意思。此时听得太夫人问起,纷纷大喊赞同,皆赞静月师太高明。

    约一盏茶的功夫,太夫人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大家纷纷静了下来,太夫人对大家说:“既然大家都赞同师太的话,那我们就为他们举行仪式吧?”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太夫人轻轻附耳洪福:“人多嘴杂,简短仪式,免得有人中间使坏。”

    洪福点了点头,伸手示意大家安静,扯着破嗓子高喊:“一拜天地。”

    曹继武拉着佟君兰,对着天地牌位,拜了三拜。

    “二拜高堂。”

    二人一起,分别对太夫人和静月师太,拜了三拜。

    “夫妻对拜。”

    曹继武和佟君兰对拜了三下。

    “送入洞房。”

    曹继武轻轻搀着佟君兰的胳膊,慢慢走入了洞房。

    仪式简短干练,有情人终成眷属,众人纷纷大声叫好。只有沈婷婷伤心起来,金日乐有些失落。

    金月生关心沈婷婷,见她神色不大好,暗中捅了捅金日乐:“乐乐,帮师兄哄哄婷婷。”

    金日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帮你?沈姐姐喜欢的是大师兄。”

    他的口气很是沮丧,金月生知道他喜欢佟君兰。曹继武和佟君兰果然假戏真做,成了亲,金日乐心里失落,金月生忙劝他道:“师兄是在和杏儿结婚,兰儿只是在替杏儿拜堂。”

    金日乐白了他一眼:“是你傻,还是我傻?你没听见师太说的话。大师兄这是一石二鸟,娶了个鬼老婆,又得了个大美人,把咱们全当傻子耍了!”

    金月生神秘一笑:“师太说的是禅语,你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师兄又能奈我们何?”

    对啊!我就说听不懂师太的话,大师兄能有什么办法?

    金日乐又兴奋了:“大师兄老是说我最鬼,原来师兄你才是坏水最多的一个,而且藏得贼深,连大师兄也给瞒过了!”

    调皮鬼的声音比较大,众人纷纷转过头来看,旋即大笑起来,金月生大囧。

    本来沈婷婷很伤心,她靠二金不远,二金的对话,她全听到了。刚开始她还捂着嘴偷笑,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银铃般笑声绵绵不断。

    金月生埋怨金日乐:“二爷帮你出主意,你这犊子,怎么大呼小叫的?”

    金日乐一脸笑嘻嘻,指着沈婷婷道:“你瞧,三爷帮你把沈姐姐逗乐了吧!”

    “死哼哼胡说!”

    沈婷婷不高兴了,跑过来打金日乐。机灵鬼金日乐一边跑,一边学着沈婷婷的口音逗她:“继武哥哥,等等我!”

    “继武哥哥,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最有害。”

    沈婷婷臊得满面通红,众人笑翻了天,连冷若冰霜的净月师太,也忍不住笑了。婚庆场面,顿时被二金闹翻了天。

    洞房被布置的甚是华丽,中间放了一张朱红桂木、束腰太极团桌,桌面铺着一席莲塘鸳鸯戏水绣布。

    桌上一只冰裂纹、寿星白瓷茶壶,四只朦胧云纹白玉杯,两只釉里红鱼纹团碗。桌面中间放有一支鎏金细腰鱼头烛台,上插一支章喜朱心、细脚蜡烛。桌下四角,四个长鼓雕兰绣墩。

    东墙挂有一幅观音渡海送子图,下方一张黄花梨木、雕花供桌,铺着一席并蒂红莲、红鸳鸯戏水绣布。供桌中间放有一只大肚三脚、鎏金兽耳香炉,两边两只五彩高脚烛台,前面四盘时令供果。

    洞房深处,安置一张楠木攒大红牡丹花围拔步床,两边弯月凤头金钩、勾起朱纱帐。床前一只雕狮子绣布榉木脚踏,床上一条绣喜鸳鸯戏水、朱红湖丝被,床头一个棉胎麝香红喜绣枕。左边立着一张梅根香几,两边两张雕花红木官帽椅。右边放置一个朱漆彩绘衣柜。

    房梁吊满红花绛帐,墙上贴满朱喜红福。整个洞房,满堂红溢,光彩动人。曹继武不由得赞道:

    “好美啊!”

    佟君兰微微一笑,轻轻拉了拉曹继武的手:“继武哥哥,你现在心里想的是谁?”

    曹继武闻言一愣。佟君兰盖着绣凤朱红头巾,曹继武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知道她想要的答案。

    见曹继武不回答,佟君兰低了头:“是杏姐姐吗?”

    佟君兰语气有些伤感,曹继武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过了半晌,佟君兰不死心,又来问道:“继武哥哥,你怎么不回答?”

    “我不是点头了吗?”

    刚说完,曹继武立即意识到:佟君兰还盖了头巾。于是曹继武开始东翻西找。

    听的动静,佟君兰忙问:“继武哥哥,你在找什么?”

    “金枝。”

    佟君兰明白了,提醒道:“在枕头下压着呢。”

    曹继武闻声,连忙跑到床头,伸手朝枕头下一摸,果然摸出一支一尺来长的金枝。拿来了金枝,曹继武就要挑盖头,佟君兰却连忙躲避。

    曹继武疑惑:“你躲什么?”

    佟君兰不答。

    曹继武忽然明白过来:“你是想把美好的印象,留在晚上?”

    佟君兰害羞了,但心里不糊涂,问道:“继武哥哥,我师父的话,你听明白没有?”

    曹继武是聪明人,静月师太的话,如何不会明白?然而这可是红杏的婚礼,曹继武有些懊丧:“这怎么对得起杏儿!”

    红杏在曹继武心中,无可替代,竭力让他忘却,显然是不现实的。

    过了一会儿,佟君兰叹道:“杏姐姐和小宝,都在我怀里。咱们先拜拜他们吧。”

    佟君兰慢慢走到供桌旁,将香炉往前移了移,从怀里掏出貂皮袋,轻轻放在了香炉前面,拉了拉曹继武的手:“我们当着观音菩萨的面,为杏姐姐和小宝祈福吧。”

    曹继武点了点头,扶着佟君兰,一起跪了下去,拜了三拜。

    过了一会儿,佟君兰忽然问道:“继武哥哥,观音大士的话,你听不听?”

    “听。”

    佟君兰的小心脏,突突乱跳,声音很小,但很清晰:“我师父,是观音大士的化身。”

    佟君兰什么心思,曹继武当然知道,想了一会儿,叹道:“不知道杏儿会不会怪我?”

    曹继武心里在挣扎,但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期盼,佟君兰知道他妥协了。

    于是佟君兰学着红杏的口吻:“继武哥哥,我不怪你!”

    曹继武被逗乐了,轻轻拍了她一下。佟君兰就势躺入了怀里,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幸福。

    过了一会儿,忽听院子里哄闹起来。

    曹继武摇头笑了:“乐乐又在调皮捣蛋!”

    外面那么多客人,二金不忙着招待,反而一如既往的玩闹,佟君兰暗暗骂了一句:该死的哼哼!

    然而两个捣蛋鬼,就是这副德性,指望他们俩办事,能把人给气死。

    佟君兰叹了口气,轻轻催促道:“继武哥哥,你快去招待客人吧。”

    曹继武答应一声,正要起身,佟君兰忽又说道:“继武哥哥,有件事别忘了。”

    “什么事?”

    佟君兰低下了头,曹继武忽然明白了:“揭盖头?”

    见曹继武说中了自己的心思,佟君兰头低的更低了。曹继武笑了起来,拍了拍佟君兰的肩膀:“既然你现在不让揭,等我招待完客人再来。”

    曹继武要走,佟君兰忽然又抱住了腰。

    曹继武摇了摇头:“又有什么事?”

    “别喝醉了!”

    佟君兰的语气很温柔,满满的期盼。

    “好,我答应你。”

    曹继武起身,佟君兰又扯住了胳膊。

    曹继武叹了口气,搂紧了她:“又怎么了?”

    佟君兰不答。

    曹继武思索了一下,明白了,俯身抱住佟君兰,贴耳说道:“我酒量好着呢,而且喝酒也有窍门,除了两位师弟知道,其他无人知晓。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那两个笨蛋。继武哥哥向你保证,绝不喝醉。”

    佟君兰闻言大喜,抱紧了曹继武的腰。

    过了盏茶功夫,佟君兰深情说道:“继武哥哥,我等你!”

    “放心,我尽快回来。”

    佟君兰起身,将貂皮袋子又揣进了怀里,幽幽说道:“我们一起等你!”

    为了杏儿,兰儿一直委曲求全,默默承受,我曹继武今生如何报答啊!

    曹继武呆了半晌,心中叹了口气:杏儿,你不会怪我吧?我不知这么做,你会不会生气?

    深深迷茫的曹继武,好像听见红杏在空中传话:继武哥哥,兰儿是个好姑娘,何必两人都活在痛苦之中呢

    继武哥哥,放下就会柳暗花明,既然你我今生无缘,何必牵怀呢

    继武哥哥,杏儿不希望你活在痛苦之中。杏儿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活着

    继武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有兰儿,万一兰儿也不在了,你会怎样

    我知道兰儿若是不在了,你会很伤心的,与其这样,不如现在抓住机会,如此白首偕老,岂不更好

    继武哥哥,你瞧,小宝也在向你们祝福呢

    继武哥哥,你还犹豫什么

    曹继武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又搂住了佟君兰,左手轻起,要揭起红盖头。

    佟君兰轻抬右手,抓住了曹继武的左手,不情愿道:“继武哥哥,晚上吧。”

    曹继武一脸郑重:“兰儿,继武哥哥已决定了,娶你为妻!”

    心上人终于接受自己了,佟君兰内心狂喜,轻轻放下了手臂。

    曹继武动作极为温柔,轻轻掀开佟君兰头上的红盖头。

    新娘子乌发凤冠,娇面白里透红,眼含脉脉秋波,漆眉含情微颤,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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