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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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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她怎么看姜离和宁徽玉相处模式都觉得碍眼至极。
“宁前辈。”她举手轻叩门扉,唇边噙着友好温婉的笑容。
姜离心情糟糕透了,没有理睬旁人。
宁徽玉广袖拢住姜离,抬眸望向傅瑶,书房的门并未关闭,因此傅瑶敲门后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着一只镂纹托盘,托盘上放着白瓷汤盅和一副红瓷碗勺,歉意的看了宁徽玉一眼。“打扰您了吗?这是晚辈亲自熬的骨汤,您用一点,暖暖身子。”
“多谢傅姑娘。”宁徽玉语气礼貌,带着疏离的温和。
傅瑶有片刻僵硬,她放下汤盅的托盘,目光状似无意的看着靠在宁徽玉怀里的姜离。
“阿离怎么了?”
宁徽玉轻抚姜离的发丝,没有多谈的欲·望。“无事,孩子小,难免闹脾气。”
“是吗?”傅瑶笑了笑,站着并未离开。“听说附近小镇子最近从京城来了一队杂耍班,正好班主染疾,不如晚辈和师弟下山一趟,阿离也可以去看看,散散心。”
“不想去。”姜离往宁徽玉颈边拱了拱。
宁徽玉侧首,笑意温柔。
傅瑶紧了紧五指。“杂耍班子里有很多稀奇的猎国猛兽,听闻连蛇蟒都有。”
姜离耳朵当即竖了起来,扭头盯着傅瑶,凤眼闪烁着亮闪闪的光芒。“真的?”
“唉。”
宁徽玉叹气。
……
于是,姜离就这么兴高采烈的去看杂耍班子了。
把她师父抛到一边。
杂耍这种活计,她不是没见过,曾经和凌云镇的阿敏、利利这群孩子一起去挤过人潮,见到过杂耍艺人耍猴。
不过,眼前的杂耍班子确实比从前宏大很多。
凌云镇除了一二月份热闹,其他时候都和普通小镇一样,甚至还要冷清一些,很少有什么大型娱乐活动。
“冬季怎么会有杂耍队伍过来?”姜离在人潮中穿梭,傅瑶和傅瑾都被她甩在身后,追影跟着保护她。
“是从京城方向来的,班主得了怪病,说是凌云镇治疗疑难杂症的大夫多,所以就过来了。”
东越的土地常年战火,大夫不多,需求量却大,在其他城镇大夫很少,有个疑难杂症都束手无策,而凌云镇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可以说是除了天月宗的驻地外,大夫最聚集的地方。
天月宗在湄国境内,这距离对姜国的百姓来说遥不可及。
姜离点头。“原来如此。”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小黑它们了,凌云山进入寒冬,她连它们同类都没瞧见,只能在山庄里看着泡在药酒里的蛇尸聊表慰藉。
傅瑶和傅瑾前去和杂耍班主交涉,杂耍班子的人一听说是天月宗的人,对两人十分礼貌客气,但是……
“他们是怎么回事?竟然这态度?”傅瑾很奇怪,被一群人请去喝茶,却一直不见班主本人。
说什么只是小病,不敢劳烦他们?什么意思?
他边抱怨边四处逡巡寻找姜离和那个黑衣服男子的行踪,黑小子变成姑娘后,那脾气也够让人受的。
“也许,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们。”傅瑶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又蹙眉放下。
“这茶好难喝!”傅瑾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
“都说明月山庄的云雾茶世间独绝,外边的茶水自然比不得。”傅瑶目光掠过一丝讥嘲。“这支杂耍班子只怕也是奔着明月山庄来的。”
“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宁前辈回庄了?”傅瑾惊讶。
“谁知道呢?”傅瑶美眸淡扫,视线落在走进来的少年身上,眼底闪过一瞬阴沉。
“喂!你跑哪里鬼混去了?”傅瑾没好气道。
姜离穿着明绿色的短袄,竖起很高的白领,腰间背着行医的格子布袋,丸子头裹在帽子底下。
傅瑾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她打扮成少年的模样,简直比他还像男的,行事作风也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仪态。
“傅大叔,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姜离白他一眼,挤开他,坐在椅子上,拿起桌案的空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这才道:“你们不是给人看病吗?怎么还坐在这里当大爷?”
“这里的班主只怕看不上我天月宗。”傅瑶说话时有些阴阳怪气的。
追影跟在姜离身后,淡瞥傅瑶一眼,这个女人对小主子说话时前后语气差别也太大了。
在庄子上,他们几乎以为她是个教养良好的闺秀。
姜离没发觉她语气的变化,对于不相干的人,她也没心思去体会,捻起案上的坚果扔进嘴里。
“追影,我们去瞧瞧不冬眠的蛇是什么样子。”
追影没说什么,正要跟着她离开,傅瑶眉眼上挑,淡瞟姜离。
“你给宁前辈惹来的麻烦,是不是也该自己去解决?”
第215章 邪宗魔头()
? 姜离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脚步都没顿一下,追影的脸色却已沉了下来。
傅瑶见姜离没反应,尖声重复一遍,人已站了起来。“青彦城的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姜离视线冷漠。“杂耍班主告诉你,他是因为我来找师父的麻烦?”
“宁前辈回庄的消息除了我天月宗,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傅瑶柳眉微厉。“不是你泄露的又会是谁?”
追影面上已浮冷色,姜离站定,原地环胸斜靠墙壁,好笑的看着她。“原来世上真有被迫害妄想症。”
“你敢说没将宁前辈回庄的消息告诉邪宗的魔头?”
邪宗的魔头?
姜离皱眉,下意识的不痛快别人在自己面前攻击圣音。“你在说你吗?”
“你——”傅瑶脸色难看,冷哼一声,目光轻蔑。“你早不到晚不到,偏偏此时回凌云山,还敢说不是你与勾结邪宗的魔头!”
姜离十分好笑,古怪的盯着她。“明月山庄是我家,我什么时候回家干你何事?你算哪根葱?”
竟然跑来质问她?这女人以为她是谁啊?
说完,她也懒得理傅瑶,摆摆手扬长而去,气得傅瑶脸色青白交错。
眼见姜离旁若无人的走了,她一张俏脸全是厌恶。“只会给宁前辈惹麻烦。”
姜离与追影出来就听到一阵阵高声欢呼叫好,杂耍班的戏台子上正在表演,外面乌压压的围了一大群人。
她对看这种小把戏没什么兴趣,溜进杂耍班后方寻找小黑的同类,但是很可惜,她转了一圈也没瞧见一条虫,猴子倒是看到好几只。
“只看到龇牙咧嘴一群没教养的猴子。”姜离对此表示极大的愤慨。
“吱吱——”一只穿着衣服的小猴子被拴在支架上,见到姜离时,上蹿下跳,对着她做鬼脸,如果不是绳子拴着脖子上的项圈,只怕直接扑过来了。
“蛇类到了冬季就要冬眠,兴许知道凌云山格外寒冷,因此未曾带来。”追影看着满地堆放的杂物,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是一些表演器具。
姜离拍了拍猴子的脑袋,惹得猴子吱吱叫,她由嫌不够似的拉扯暴躁的猴子尾巴,将它倒提了起来,猴子抓狂的乱扑腾。
有猴子在这里,看来真的不会有小黑的同类,据她所知,猴子惧怕蛇类。
姜离随手将可怜的小猴子扔到支架上,小猴赶紧溜上去,再也不敢对着姜离乱叫唤。
“咦,大变活人箱子!”姜离好像看到什么稀奇的玩意似的,指着一口红木箱子。
追影不以为意。“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箱子,没看出什么区别。”
他上上下下打量,姜离打开看了看。
“我试试看,你拴上锁,我看看能不能出来。”姜离黑瞳闪过一道暗光。
追影心中怪异,条件反射的有一丝警惕,但一时也没抓住要领。
姜离兴冲冲的蹲下去,她身形小,蹲在红漆箱子中绰绰有余,伸手关上木箱。
“小酥饼!把锁带上!”
她还不忘指使外头的追影。
追影无奈,主子将他派出来,大概就是陪小主子玩的。
他依言落上锁。
“小主子,不能在里面待久了。”
扭头朝四周张望,只看到几只猴子吱吱的盯着他,除此之外,安静的落针可闻。
他微微皱眉。“小主子?”
没听到回应,他脸色一变,伸手打开木箱,连锁都没理睬,直接崩断。
红漆木箱内空空如也。
……
“说吧,小胖墩,你的主子是谁?”
姜离此刻正脚踩一名发福的中年男子背上,屈膝蹲下去,冰冷的盯着对方。
“饶命啊!不知小公子是何意思?小的真的只是杂耍……啊!”
姜离也懒得和他废话,一脚踩断他一根肋骨。
胖墩似的杂耍班主惨叫一声,差点没被踩死。
姜离长靴压在踩断的肋骨上,伤上加伤,痛的班主大冬天的汗流浃背。
“说,这个时节从京城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说得了不治之症求医吗?不是快死的本公子也懒得医,不如先打断骨头,再挑断几根筋……”她幽凉的嗓音还没落,又踩断了对方一根肋骨。
“啊——!”又是一声惨叫。“公子饶命!我是京城来的!是奉了当今太子之命寻人的,并无恶意啊!”
“太子?”无双到这里找人?“他找什么人?是明月山庄的人?”
傅瑶的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自己给师父惹来了麻烦。但她自己清楚,除了圣音之外,没人知道她是谁。
她连小队的人都没告诉,只说了自己的名字而已,天下叫姜离的人何其多,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太子殿下并不能确定,只说在凌云镇找一名叫宁离的少年。”
姜离呆住。
她当初对无双说自己出生凌云镇,叫宁离。她离开军营有些日子了,并未说明具体去了何处,没想到无双会让人找到这里来。
她暂时也不好告诉无双她的身份,明月山庄不问世事,师父不喜欢与朝廷扯上关系。
她轻咳一声,抬起自己的长靴。“你也不用找了,凌云镇没有姓宁的人家。”
“小……小的听说明月山庄的庄主……啊啊!”
姜离一脚跺昏了这位大型胖墩,扬长而去。
找到真相,她也不想再待下去,没有小黑看,还是奔回她师父身边儿呆着。
……
“这孩子,又胡闹。”宁徽玉从暗卫口中得知姜离干的事,无奈摇头。“由着她罢。”
“另外,这是小主子让姚麾送给姜太子的信件。”天枢将一封没有封口的雪白信件递到宁徽玉面前。
宁徽玉目光停顿半晌,并未接信。“随她罢。”
“是。”
天枢明白主子的意思,拿着信件出了屋子。
宁徽玉凝眸不语。
姜无双,与离儿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亲弟弟。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或许真是血缘至亲的关系,他们竟然如此早的相遇了,还结拜姐弟。
此次回庄,并没有多少人知晓,扶支的事情基本平稳,无须他过多干涉。本想一直安静陪着小徒弟,直待她及笄,但因庄子上住进了两位天月宗之人,事情发展有点微妙。
第216章 你变烫了()
? 腊月中旬,凌云山已经纷纷扬扬陆续下了好几场雪,明月山庄银装素裹。
寅时刚过,天还未亮,姜离已经醒了。
她睁开眼,凝视睡在身边之人,轻微靠近,贴着他的脸亲昵轻蹭,俯身悄悄的在他绯红的薄唇上轻贴,顺手点了他的睡穴。
宁徽玉似是感觉到唇上的异样,条件反射的伸舌舔·舐。
姜离微微一滞,五指收拢,没有移开,任他闯入痴缠。“……师父。”
姜离纤睫微垂,遮住眼底的暗色。
她侧眸望向自己的锁骨肩头,没有任何痕迹,可那种烙印的感觉每晚总是挥之不去,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若是没有出庄,她觉得一切都很正常,仿佛她和师父的相处天经地义。
可是她出去了,知道了很多东西,师父从未教过她的东西。
她不想改变任何事,一切和以前一样。
师父,天月宗为何在你心里如此不同呢?
无论是圣音奇怪的行为,还是师父出格的举动。他们都在包容他们,还有……傅瑶。
这段时日以来,傅瑶一直和师父讨论时局看法,嘘寒问暖,每日送汤端水。
若是旁人,师父甚至不会让他们进书房。
她看见他俩就觉得碍眼,可好像也没有碍眼的理由。傅瑶细心照料师父,她觉得自己不该看着就烦躁。
宁徽玉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姜离侧了侧身,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抵触,背靠着宁徽玉,抽出自己的手,交叠在脸侧,心中不爽。
“怎么了?”宁徽玉略微沙哑的嗓音轻声问道。
顺势将她重新搂入怀里,他想她和以往一样依赖他,如一只小树熊绕着他不撒手。
姜离有些微诧异,封锁她师父的睡穴还是没用,不过也不算特别吃惊,她感觉到背后的滚热,头顶轻微的呼吸。
“师父,每个人都要娶亲嫁人吗?”她看着拢上的帷幔,精致的花纹栩栩如生。
她以前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这些银色精致的花朵似乎是芍药,不是普通的芍药,是银线勾勒的赤血。
宁徽玉轻嗯一声,嗓音富有磁性,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间。
姜离不再问了,一声不吭,又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远离身后之人。
“嗯?”宁徽玉眸光迷蒙,不容姜离抗拒,将她搂到身边来。“别动,小宝贝。”
姜离一窒。
她眨了眨眼,试图驱赶脑海中一瞬间荒谬的念头。
宁徽玉将她翻过来,单手从姜离颈下伸出,将她摁到怀里来紧贴着她。“别闹,乖,好好睡。”
姜离掀睫朝上看,宁徽玉没有睁开眼,她的目光平视正好定在他绯红的唇瓣上。
宁徽玉微微抿唇,被她眨动的睫毛扫到了。他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唇角微扬。“坏孩子。”
“不是。”姜离搂住他,她觉得自己没法和师父生气,似是赌气又似沮丧,她四肢缠住他的腰身双腿,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
她忽然想起了圣音,又是这般的感觉。
她觉得怀里的师父也开始变热了。
好烫。
不过冬天,她还能忍受。
宁徽玉睁开了眼睛,他稍稍将阿离往上托。
姜离在蹭他的腰腹,轻缓又柔和。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青筋微微突起,努力调息压制体内暴躁的占有欲。
“师父,你变烫了。”和圣音一样。
姜离蹙眉,她发现她一这样,无论是圣音还是师父都是这反应。
宁徽玉一言不发,他想制止她温柔又甜嫩的摩擦动作,可是……他实在是……
甜蜜的折磨。
姜离停止了动作,宁徽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甚至都不敢开口,害怕一说话就泄露了自己的欲·望。
他抬手点了姜离的睡穴,姜离倒在他怀里。
他连忙掀开被褥,踉跄的下床,从屏风后进入侧内屋沐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宁徽玉才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身体终于疲软了下来,不再如刚才那么亢奋。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坐在榻边看着睡熟的姜离。
“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他低低轻笑,俯身吻向她的唇角。
甜蜜的折磨,让人又恨又爱。
日上三竿,阿离昏昏沉沉醒来,她手一搭,身边空空如也。
“该起床了。”温和的嗓音如一壶甘醇的陈年久酿。
宁徽玉将趴在软绵绵被窝里的姜离挖出来。
姜离抱住被子不放。“再睡一会儿……”
“今日要出庄一趟。”宁徽玉扒掉她的被子,姜离闭着眼睛,扭头缠上他这个大抱枕。
宁徽玉心满意足了,抱着树袋熊给她套上衣裳。
室内虽然有地龙,但冬日还是偏寒,姜离冻得直往宁徽玉衣裳里缩。
“宁前辈,在么?”
宁徽玉书房外,傅瑶轻敲了两下。
“进来。”宁徽玉轻拍怀里的姜离。
傅瑶轻轻一笑,端着汤盅进来,然而她看到被宁徽玉环在怀里的姜离时,俏颜有片刻的僵硬与怨恨。
宁徽玉用披风将怀里姜离裹住,单手环在怀里,正坐在一侧翻阅古卷。
姜离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铺撒,她靠在宁徽玉怀里正睡午觉。
宁徽玉习惯了她的亲昵,也不愿意放下,让她躺在怀里睡,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他也不想做什么改变。
傅瑶端着热汤盅的手几乎捏碎了托盘,她定了定神,笑容柔和。
眼见走到桌案旁放置的锦凳边,她脚下一绊,登时惊呼一声,滚热的汤盅直直泼向姜离靠在宁徽玉胸口的脸。
冬日穿的衣裳厚,即使被泼到也不会如何,但是泼到脸上,那滋味……
“啊——!”傅瑶惊叫一声。“宁前辈小心!”
她的惊叫,足够将熟睡中的姜离惊醒。
宁徽玉眼见热烫泼来,雪白身影一闪,原地已不见人影。
“对不起!对不起!”
傅瑶眼底有一抹遗憾,她连声道歉,连忙准确收拾残局。
“傅姑娘不必收拾了,交给下人即可。”宁徽玉说完,已有两名婢女从外面走进来收拾破碎的瓷片。
姜离被尖叫声吓醒,她一个激灵从宁徽玉怀里抬头,脑子本来还有些发懵,然而目光一触及温婉娇怯泫然欲泣的傅瑶,几乎是一瞬间清醒。
第217章 当场抓包()
? 此刻,她是睡意全无,看到满面愧意,站在一侧的傅瑶,她一扭头,不想瞧见她。
“师父,今日不是要出庄吗?”
说话间,人已经掀开宁徽玉披在她身上的衣袍,她抱住衣袍欲从他臂弯里下来。
宁徽玉手臂一紧,不想她离开。
“看你精神不太好,明日再去。”他顺手勾起她鬓角的乌发挽到耳后,眸子瞧着眼前水润诱人的绯唇想尝一口,奈何有人在,他只得忍下冒出来的欲·望。
许是昨晚折腾得她久了些,虽然他留下的痕迹被他抹去,但离儿的精神似乎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姜离挣了两下,宁徽玉无奈,只能放她下来。
她没拿袍子,散着几近及地的青丝,青影转眼从书房中出去,跨出门槛,又探头朝里望了一眼,没瞧傅瑶,只叮嘱她师父。“师父,三十六计中第三十一计是什么来着?”
宁徽玉额角一跳。
姜离也不等他回答,立马换个话题。“把衣裳穿好,天冷。”
她这才悠哉的离开,独留站在门侧,脸色很难维持的傅瑶。
暗处的追影看着傅瑶离开,忍不住望向自家主子。
宁徽玉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第三十一计……美人计。
美人计。
他似是又想到什么,眼底笑意缓缓褪去。
这段时日姜离外出的勤快,总是不见人影,不是和追影一块上了凌云山打猎采药,就是前往凌云镇看一群狐朋狗友。
宁徽玉忙着处理一大堆事务,整日看不到她,小弟子自从出了一趟山庄之后,如今回来不爱粘他了,外面似乎总有千千万万的事吸引她的目光。
若是以往,他在庄内时,她总是在自己视线之内。
这让宁徽玉心里有些微异样,不太舒服。
然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说好今日出庄前往附近琦城一趟,小徒弟又失踪了,宁徽玉无奈至极,孩子翅膀硬了,不太喜欢搭理他了。
马车停在庄外,傅瑶与傅瑾坐在马车内,频频朝外张望。
“都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了,那小子怎么还没出现?”
傅瑶柳眉微蹙,她单手撩开帘子一角,正好看到明月山庄内一名侍女正与一位黑衣侍卫说了句什么,侍卫转头去了前头宁前辈的车窗前。
距离隔得有些远,而且侍卫说话时不知是有意还是长期形成的谨慎习惯,遮住了嘴型,她也看不出什么。
片刻功夫后,她见到黑衣侍卫又对马夫说可以走了,两辆马车这才缓缓驶动。
“阿离不去吗?没有看到她。”傅瑾有些奇怪。
“她年纪小,经验不足,若是闯什么祸端,又得宁前辈善后,不去也好。”傅瑶眸底快速闪过一道喜色,淡淡道。
此时,宁徽玉靠在车座上,目光出神,随手将手中的书卷放置一侧,指尖摁揉额头,想到暗卫送来的消息,微微叹了一口气。
“小主子说不去了,希望主子早日回来。”
他一询问才知,她大清早只留了个口信又跑不见了,早知如此,他处理事情时该把她也抱到身边来。
临近午膳时,马车到了凌云镇,三人下车到附近的酒楼用午膳,追影跟在宁徽玉身边,宁徽玉看到他的身影也没什么意外之色。
宁徽玉做了简单易容,容色倒是平常,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让人过目不忘。
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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