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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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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瑶气得半死,眼神如刀子似的,这个小贱人竟然在宁前辈说这种女子私密事!还不知是不是姜离故意指使来的!简直不知廉耻!
“傅姑娘教训的是,奴婢谨记。”紫珠不卑不亢。
金丝红枣羹虽说补血,但养身不拘男女,这汤羹还是主子提前嘱咐厨房的,她不过为了气死傅瑶故意这么说而已。
这个女人果然是对主子有非分之想,言辞竟然还讽刺小主子不知礼仪羞耻,以为她是小主子的爹妈?在明月山庄不过一个外人,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何况,小主子的小日子时间,主子比她们都记得清楚,还用的着一个外人指手画脚教她怎么做?
“离儿回来后让她过来一趟。”宁徽玉神情淡淡,指节修长,白皙如莹玉,吃东西的动作优雅如画。
傅瑶看到他若无其事的用那碗金丝红枣羹,心就和针刺了般难受。
“……是。”紫珠低声应了,手托玉盘接过主子手中的汤碗,又退了下去。
宁徽玉容色淡漠,垂首整理桌案上的案牍。“傅姑娘若无事,可在庄上逛逛。”
他语气轻柔清润,却已是变相的赶人。
追影出现在书房内。“傅姑娘请。”
他在前引路,声音冷沉。
傅瑶应了一声,不舍的看了宁徽玉一眼,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门。
追影关上房门,脸色发黑,一语不发的隐在暗处。
不知道主子为何会和外人说起小主子的及笄礼,民间女子十五及笄,代表可嫁人了,主子难道真的想把小主子嫁出去?
即使是他都能看出来傅姑娘喜欢主子,这样的女人在过去的岁月出现过太多次,主子不可能看不出来她的心思。
“你们对我这个主子的意见是愈发大了。”宁徽玉无奈笑道。
他感觉得出来,庄子上的人对离儿比对他亲切,平时他不在,他们说笑聊天都很放松,他一过去,那气氛都变了。
“属下不敢。”
“罢了,离儿现在何处?”他停下笔,目光定格在面前的信件上。
青彦城遭到楼羌攻击,两国已正式宣战。
姜国连年战争,人口锐减,早已不复当年实力雄厚,而西凤与姜国的关系也开始出现问题,湄国只能自保,东郯历来独善其身。
楼羌经过多年休养生息,又有魏国与周边小国相助,只怕姜国要吃亏。
只是……
他忽然想起离儿之前带领的那支幽灵军。
“小主子在回庄时转道去了庄后紫竹林的竹屋,姚麾说看到小主子坐在台阶上刻玉石。”
宁徽玉闻言一愣。
玉石。
之前傅瑾也曾提到此事,离儿会雕刻?他忽然抬头望向桌案上摆着的笔筒,紫竹雕刻的听风图,栩栩如生。
他之前从未注意过,只是觉得书房内的小物品件件雕工精致,兴许是她在凌云镇上买的。
追影见他拿起笔筒,解释道:“主子屋内,除了大型的桌案与屏风,小物件都是这些年小主子闲来无事时制作。”
宁徽玉眸光怔仲,一时无言,指腹摩挲着手中的狼毫,以前未曾注意到,现在看来,这支狼毫似乎是红木雕杆。
他只觉得笔杆上雕刻的花纹精致,十分贴合他的手,即美观又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握笔处,防止长期握笔导致手指不适。
这孩子……这些年似乎做了很多事,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总能在她身上发现新的东西。
宁徽玉放下笔,离开了书房。
姜离心情郁闷,每次不想练功也不想看书时,就会找别的事情打发时间,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师父在庄子时无聊心烦。
她手里拿着一支精巧锋利的刻刀雕琢手中的玉石,上下左右比划许久。
庄子里什么都有,但自己亲手做的和买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就和扯布做衣裳一样,先量身高体型才能做出适合自己的衣裳,成衣即使和自己再贴身,总会有细节不符合自己的身形与喜好。
她比划了一下玉石,想到师父拇指的尺寸与指节弯曲度,操作起来越来越得心应手。
她手中的石料并不是顶尖的名贵之物,但好在玉质偏软,温度适宜。
原本烦躁的心情逐渐平静,玉屑随着她手中娴熟的动作如雪落下,庄内的守卫守在暗处,竹林内没有风声,只有飞雪簌簌,夏日青色的竹叶白雪皑皑。
姜离坐在台阶上,靠着墙壁,眉目宁静专注。
宁徽玉就站在她身后屋内阴影中,离她只有半丈距离。他的到来没有一个人发现,悄然无声。
琥珀色的眸子逐渐晕染艳丽的色彩,看了一眼她手中未成形的指环,目光定格在她的侧颜。
她专心致志的样子让人心悸,一时之间,他不忍打扰她。
随着指环逐渐成型,她拿起来抖掉玉屑,对着光线看了看尺寸,塑造出大概样式。
宁徽玉微微凝眉,这只指环的尺寸似乎是容纳男子的手指。
姜离伸手套进去,宽出不少,她唇角露出笑意,指腹环绕着内壁摩挲了一圈,指尖微微的光芒说明她正在使用内劲磨平这只指环,防止粗粝的表面伤害到它将来的主人。
第225章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 她的动作细致入微,却让宁徽玉心中冒出一阵阵戾意,她竟然用自己的内力去磨平。
想到傅瑶在廊下说及傅瑾与离儿的感情好,想到傅瑾说离儿挑选玉石欲刻扳指。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姜离,她眼底的欣喜与期待,让他十分不悦。
这只指环,为谁准备的?
“嘶……”姜离痛嘶一声,翻开拇指看到被粗糙的玉刺勾破的表皮渗出一条鲜红的血带,甩了甩。
一点小伤,她也没在意,扳指表面被她磨的光可鉴人,泛着柔和的光芒。
她拿起来看了一圈指环的外壁,蹙眉沉思。
该刻什么图纹比较好?镂雕还是浮雕?
她转了半晌,刻的太艳丽,戴出去不好。
刻花中四君子的话,师父好像没说特别喜欢梅兰竹菊。
“唉……”
她唉声叹气一阵,握紧指环摩挲了一阵,镂雕太花哨不适合他师父。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姜离看着指环低声轻笑,笑容轻柔,充满少女一腔孺慕。
她想了想,手中刻刀握紧又松开。
最终,叹了一口气,脑袋往后靠了靠,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眼底有一缕遗憾。
宁徽玉看到她以篆文在扳指上刻了一个“离”。
离,是她的名字。
怎能在送给别的异性指环上刻自己的字?
他一时之间心口似被刺了一下,微微撇过头,又悄然消失在屋内,没有惊动任何人。
姜离刻好自己的字后十分满意,刻完了,她做贼似的警惕的在四周张望,确定没有旁人在场,又在离字的前面加了一个篆文。
篆文的笔划特殊,刻在指环上无论是作为装饰还是意义都不错,不俗气也不花哨,简单大方。
姜离刻好两个字,打磨光滑,看了良久,轻轻叹气。
可惜,刻上了自己的字后就无法出手,不能再送给师父了。
她实在没这么厚的脸皮,把这个送出去。
起身回屋,找了根红绳穿起来戴在脖子上,塞进了衣裳里。
指环在雕刻时带了她掌心的温度,贴着皮肤没有任何不适,她这才起身离开小竹屋。
除夕夜,山庄里热闹非凡,庄内大部分的下人都得了空闲,空旷的院子内炮竹声噼里啪啦,姜离正和紫珠紫菀以及一群影卫放炮竹,老远听到男男女女的笑声和惊呼声。
庄子内的下属和仆从全都不是本地人,甚至连亲属都没有,自然不存在出庄回家过年的情况。姜离年前就搬回好几马车过年的物品分给庄内的人过年。
“声音太大了!没听清!”
“快把那边的烟花搬过来!”
“快看!快看!”
“散财童子来也!”几名暗卫站在屋檐上怪叫,抱起一大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往人群里洒,一群人轰的一声炸开,飞天遁地的接。
姜离也跟着凑热闹,这活动完全是山庄里的人每年过节时自创自娱的。
这情形看呆了傅瑾,她看到不少扫地丫头和下人仆从竟然也旋身飞起接物,平日低垂顺眼的下人们个个身手不凡,抢的不亦乐乎,手脚灵活的令人瞠目结舌。
宁徽玉站在门口,注视着小脸通红兴致高昂的姜离。
她穿着嫩黄色的滚绒衣裙,配牙白比甲和宫绦,头上梳的双平髻,因她发丝修长,紫菀将她头发放了下来,柔顺垂落至脚踝,两缕发环系着嫩黄色发带随着发丝自然垂下。
夜色烟花绽放,院子里石灯柔和的光芒下,宁徽玉望着她来回穿梭的身影出神。
黑夜掩盖了她肤色的缺陷,烟花亮起时,精致的五官令人窒息,走动间铃铛声时隐时现。
他拢了拢冰冷的指尖,目光转到站在一旁的傅瑾身上,他似乎也发觉了什么,神情怔仲的盯着姜离。
宁徽玉眼底掠过阴鸷,不想让人看到她。
“离儿。”他轻唤了一声,声音轻缓,不注意听几乎都容易忽略过去。
但他话音刚落,正在和双紫她们放烟花的姜离立刻望过来,提起裙摆小跑到他身边。
“师父!”姜离站在他面前,黑眸在烛火中熠熠生辉。
宁徽玉揉了揉她的头发,拿出袖口的帕子,弯腰轻轻拭去她额角的薄汗。“出汗了,不能再胡闹了,会着凉的。”
姜离仰起脸让他擦,墨瞳专注的看着他。“师父第一次陪阿离过年,阿离高兴。”
宁徽玉唇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将她搂到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尖,俯首想吻她,但府中有外人,他微微垂眉,眼底闪过些微不虞之色。
“换身衣裳,陪师父守岁好不好?”
“好!”
紫珠和紫菀赶紧陪着姜离去房里换衣服。
宁徽玉转身回屋。
傅瑾见姜离离开,正要上前,两名暗卫凑过来,把他连拉带拖的凑对起哄去了。
傅瑶见宁徽玉进屋也想跟过去,但宁徽玉去的是自己休息的地方,她只能在原地着急,频频张望却不好直接跟进他的房间。
她想了想,转头跟在双紫姐妹的身后。
宁徽玉并未在屋内停留,转过屏风和梨花橱,走了出去。
双紫姐妹正陪着姜离换衣裳,紫珠守在门外,屋内有地龙取暖并不冷,紫菀给姜离擦汗,换上了干爽的里衣,转头去柜子里找衣裳。
“都出汗了,还是主子看得仔细,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好。”紫菀念念叨叨的。
“我没事。”姜离眸子闪亮发光,穿着白袜踩在地面上。“师父说今晚要陪我守岁。”
她说着就忍不住自个傻笑。
紫菀找了两件冬天穿的衣裳,一件雪白曳地长裙,一件粉蓝色稍短滚边衣裙,姜离看了一眼曳地裙的裙裾,指了指粉蓝色的。“就这件吧,行动方便些。”
紫菀点了点头,拿过来正要给她换上,余光看到屏风后走出的修长身影,连忙躬身行礼。“主子。”
宁徽玉从紫菀手中取过衣裳,紫菀躬身退了出去。
“师父!”
“冷不冷?”宁徽玉将外衣放到一旁,揽过姜离裹入自己的披风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点也不冷。”
紫菀听到他们的对话,轻声走出去,反身正要关门时,傅瑶正好过来,见她们两人都在门外,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她说完,眼珠子往刚要闭合的房门睃过去,冷不丁刚好看到宁徽玉将姜离裹入怀里,埋首贴向她的薄唇。
第226章 她最喜爱的人()
? 傅瑶脸色霎时铁青,有一瞬扭曲,怀疑自己看错了,宁前辈怎么可能主动去亲丑八怪!
“傅姑娘。”紫菀和紫珠朝她屈膝行礼,目不斜视的站在已经关闭的房门前。
傅瑶死死盯着房门,良久无法回神,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有意拔高声音。“你们两个站在门外作甚?阿离换衣裳你们不进去伺候着?”
言毕,她作势欲推门,双紫挡在她面前。“傅姑娘,我们小主子不喜旁人打扰。”
“大胆刁奴!仗着阿离年纪小,你们想偷懒不成?”她说什么都不能让那小贱人和宁前辈呆在一个房间中!
谁知道姜离会做出什么不知羞耻之事。
紫珠和紫菀冷冷的站着没动,傅瑶不过一个外人,手伸得却长,什么都想插一脚。
“让开!”傅瑶微扬下颌,居高临下冷喝。
“傅姑娘,这里是明月山庄。”紫珠柳眉微挑,岂容她闯进去?
傅瑶气得半死,怎么都不甘心就此离去,若是在天月宗她岂能让两个卑贱的奴才嚣张!
她刚刚没有看错,宁前辈也在房内!
宁徽玉没有理睬房门外的争执,将姜离抱坐在膝上,手掌将她沾染薄汗贴在脸颊的青丝抹到耳后,薄唇亲昵的轻擦她甜嫩娇唇。
他的动作熟稔又似无意间擦过,若蜻蜓点水,在姜离平静的心湖留下圈圈涟漪又很快飞走。
姜离双颊一刹那充血通红,耳根子红透,纤长睫羽直抖,心跳如鼓,不敢与宁徽玉对视。“师……师父……”
姜离不敢看宁徽玉,宁徽玉细长丹凤眼却放肆炽热,肆无忌惮的注视着她涨红的脸,眼底情·欲翻滚,如滚烫灼人的岩浆。
他了解她,一点一滴,亲自在她心底种下情愫,只等开花结果摘取果实的那一刻。
“怎么了?”他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充满纵容宠溺,磁哑诱人,修长的指尖犹自在姜离后背轻抚。
她刚换上牙白色里衣,薄腻丝绸,质感滑软,他的手覆上根本没有起到一丝阻碍的作用。
姜离浑身发僵,但她师父似乎不知道她的不自在和紧张,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流窜,丝丝缕缕的缠绕她心底纤细的丝弦。
姜离牙齿上下打颤,热的头顶快冒烟了。
“我……我有……有点热……”姜离手指紧张的攥住宁徽玉的披风,眼神乱飘。
宁徽玉眼底溢出笑意,他就当没瞧见她的窘迫,指腹轻捻她的耳珠,低头吻贴她的额头,纯洁无比,勾的小徒弟快崩溃。
他似乎从未在她清醒时做出过于亲密的举止,至多象征性的贴了贴她的眉心,和小时候啼哭时哄小家伙开心一样,但他现在不想仅限于从前的亲昵,一切还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吓到她,循序渐进才能让她更依赖他。
姜离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她想窝入他颈边藏起来,心底却又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这是她师父,是她最喜爱的人,她喜欢和他在一起,那种感觉和别人是不同的。
宁徽玉的手掌敷到她的额头,关心无比的凝视她。“怎么发烧了?”
他言语中还带了一丝担忧与疑惑。
姜离听着脑子发懵,深愧自己太孟浪,难道让她说自己因他不小心亲了她,害羞?
她眼睛发直,心口发塞,想着直接昏过去算了,但她身体硬朗又健康,没法昏倒。
她头次因为身体太好发愁。
“傅公子,这是小主子换衣裳的地方,你们不能进去。”
门外的声音忽然拔高,暗处的影卫冷着脸挡在门口,不允许傅瑾和傅瑶闯入。
但他们两人身份特殊,庄内的侍卫一时之间投鼠忌器,只能阻拦无法还手。
紫菀便有意提高声音告知屋内两位主子外面的情况,她原本以为傅瑶已经死心了,没想到转头就把傅公子也撺掇过来闹事,也不知她对傅公子说了什么,非得要强行破门。
姜离听到外面的动静,如抓住救命的稻草,连忙出声。“师父,傅瑾和傅瑶在外头。”
宁徽玉已快速收敛情绪,瞳色温润,眼底却冰封万里。
“阿离?阿离!你在里面吗?”傅瑾无法突破外面侍卫的防御,只得高声朝屋内喊叫,试图引起姜离的注意。
傅瑶站在一旁冷笑,有些事不需要自己出手。
她就不信,姜离还躲在里面不敢出来见人。
“师父?”姜离想站起身,但她一提傅瑾,宁徽玉唇角笑容愈发深邃,将她抱起,没有理睬房外的人,绕过几展屏风,从来时的原路离开房间。
姜离敏感的察觉到她师父情绪有点异常,师父很少生气,但是他一生气就不说话。
她好像没惹师父,刚刚他们还好好的,是傅瑶和傅瑾举止太无礼所以生气?
姜离否定了这个可能,师父根本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何况,师父貌似还挺喜欢傅瑶。
她一想到这里,原本潮红滚烫温度逐渐凉了下来。
“师父……”
她唤了一声,但是宁徽玉正不悦,没有应声。
“师父。”
“……”
“师父?”
“……”
姜离无奈,又莫名的有点怒火中烧,姓傅的想抢走她师父,没门!
她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想通这一点,立马感觉浑身战斗力十足。
宁徽玉侧眸,不知道怀里的小徒弟怎么突然就亢奋了。
姜离幽幽的注视宁徽玉,圣音最喜欢强来,经常这么干后,她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好像都习惯了他的无耻下流。
她忽然抱住宁徽玉的颈,脸贴了过去,盯着他殷红如玫瑰般的棱唇。
宁徽玉一僵,脚步悄悄缓了下来。
姜离脸色涨红,盯了半晌又怂了,她不敢,上次偷袭,那完全是脑子一抽。
她抿了抿唇,心底天人交战。
“嗯?”宁徽玉尾音微挑,分外温柔。
姜离鬼使神差的壮了雄心豹子胆,微微倾身吻向他潮湿温热的唇,柔软如绸,温暖又亲密,是师父熟悉的气息。
那一瞬间,她觉得他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这令人安心的气息陪伴了她多年。
第227章 你在躲师父()
? 她想起了圣音,想起了他的吻,想起熟悉的梦境,她忘记了一切,好像重温那熟悉的旖旎梦境,
是错觉?还是真的?
她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
她记得圣音曾半真半假的告诉她,他就是宁徽玉。
宁徽玉眸色赤红,呼吸急促紊乱,在姜离送上来的瞬间,他仿若一刹那恢复那一袭贴身黑衣妖肆邪佞的男人,紧紧将姜离嵌入怀里,狂热的痴缠索吻,狂风暴雨般掠夺她甜美的气息。
心底居住着一头凶狠的野兽,嘶吼着要将猎物拆吞入腹。
待宁徽玉恢复神智时,姜离已经真的因窒息昏了过去。
她赤·裸着蜷缩在他的身下,散开的青丝遮掩身躯,她身上烙印着他情动之下遗留的吻痕和指印。
宁徽玉将她搂入衣袍中,小心翼翼的紧贴着他的胸口。
“乖。”他搂着姜离,转身去了侧间的浴池。
他试着占有,但与当初一样,很难做到不伤到她,他力道稍微推进,疼痛下,即使她没有意识,身体也会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而退缩抗拒。
等待诱人的果实成熟的过程,折磨人心。等待了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却无法忍受这短短一两年。
姜离没能陪着她师父守岁,她恢复意识时,新的一年到了。
她盯着外头的雪山,确认天亮了,久久无法回神。
缓了半晌才知道自己睡着了,错过了和她师父一起守岁的美好时光,眼前一黑,又倒回床上。
一切都和平常一样。
宁徽玉抹消了所有异常,甚至抹消了遗留在姜离身上的种种爱痕。
“嗷——!”
姜离怪叫一声,欲哭无泪。
错过了昨晚,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和师父一起过年!
她顿觉生无可恋,人生寂寞如雪。
更诡异的是,那个嘴毒的傅师侄竟然也没瞧见人。
“哦,小主子说的是傅公子?他前些日子说要跟着主子学艺,主子正忙,没空,给他安排了几名暗卫交手练招,这时辰该是忙着练剑去了。”
一名黑衣暗卫悠闲解释了两句,姜离这才知道那位发愤图强去了。
难得傅瑾开始勤奋,她自然不好找他消遣无聊时光,转头就走了,完全没注意到和她解释的暗卫在说及傅瑾练招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和同情。
傅公子学的是医术,武功平平,也就点三脚猫功夫,和庄子上的其他兄弟练招,用脚趾都想象得出是何种凄惨下场。
也不知那位哪里得罪了主子,竟然指了性子古板的姚麾和最爱捉弄人的文骞教导。
想想就替傅公子鞠一把同情泪。
新年刚过,傅瑾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宁徽玉在书房处理源源不断的事情,偶尔出庄应付上山求医的患者。
自从他年前在凌云镇出现后,附近的患者得到消息陆陆续续到凌云山脚求医。
傅瑶一边殷勤照料宁徽玉起居,一面张罗着姜离及笄之事。
宁徽玉总觉得有什么在发生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小徒弟晚上不肯再睡到他房里。
他们一起住了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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